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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院一枝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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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顾鸢看到饭菜分量那么少,说着来三份,白枕还开口提醒到他们三人不用吃,顾鸢尴尬一笑,只好退了,说是自己没思虑周全。
  姜眠这时开口了:“还没尝过白梅院伙食,我便也来一份。”听此苏笑笑也笑着问崔率要不要也试试,崔率不会拂苏笑笑的意,便同意了。这下只白枕一人不吃,很是奇怪,便说也来一份。
  顾鸢本来是很开心的,心里想着到底是师兄懂我,知道我一份不够吃,特地要两份,可等饭菜上来,姜眠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品尝,没一点让给顾鸢的意思。
  等到大家都吃完各自分开,顾鸢还想着,莫非是自己会错了师兄的意。
  白枕被濯缨真人唤去,崔率和苏笑笑也回了绿竹院那儿,顾鸢跟着姜眠走,在后面摸着肚子唉声叹气。
  最后姜眠有些受不了了,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顾鸢:“待会儿回了住处,肯定有饭食端过来,你还愁什么吃不饱。”
  听此顾鸢一扫萎靡之气,立刻挺胸抬头,想着那就快回住处吧。
  又跟着姜眠走了一段路,他渐渐发现不对劲。
  “师兄……”
  “师兄……”
  “师兄……”
  “你又怎么了。”
  “师兄你,”顾鸢看看这周围陌生景色,小心翼翼的问,“认识去住处的路吗?”
  姜眠半天也没说话。顾鸢这才想起来,姜眠也是第一次来白梅院,先前脱离了大部队跟着白枕走,后来白枕离开了,他们也没想到要问问青松院落脚处在哪儿。
  正在两人互相干瞪眼的时候,一个白梅院弟子跑上来,小喘几口气说:“姜师兄顾师兄,可算是找到你们了。白师兄让我领你们去住处,可你们动作太快,我刚出食堂就不见你们了,找了一圈这可算是找到了。”
  有了人带路,两人得以跟长老们汇合。
  两人又歇了半天,傍晚时分有个小宴会,是让三院弟子交流熟悉的,明天便要开始第一场比试,大家正好趁此时机亲自探探对手的底。
  顾鸢跟在姜眠身后,相当于是全场的焦点所在。现在三院都知道,青松院的姜眠,前些日子已经突破到金丹后期。大家看姜眠,都是钦慕加佩服。只是因为姜眠的冷傲,一般无人敢上前搭讪。但有了顾鸢这个活泼的师弟,一些有心的弟子便借顾鸢接近姜眠。
  只是大部分人跟顾鸢聊了一圈,聊是聊得过瘾了,但转过头一想,竟是什么都没探听到。
  顾鸢乐呵呵地看着他的“徒子徒孙”,能被选来三院比试的,没有什么歪瓜裂枣,都是三院中的佼佼者,这一群青年才俊济济一堂,让顾鸢感受到了年轻与活力。
  “这是谁啊?”
  “这打扮,该是尔羊长老的弟子吧。”
  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捕捉到了尔羊长老这个关键词,顾鸢也饶有兴趣的看过去。
  只这一看,顾鸢就明白之前窃窃私语的弟子为何能肯定那人是尔羊长老的弟子。
  实在是太像了。
  倒不是容貌像,那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比干巴巴的尔羊长老年轻英俊多了。只是那个穿着——本来一袭白衣被各种颜色染得五彩缤纷,上面还蛮是坑坑洼洼的破洞,衣服上坠着的不是什么玉佩,而是一件件法器零件,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并且,脖子上也挂了个四品天地鼎。
  那人正抓着施文的手,一脸垂涎欲滴的表情。
  “听说青松院后山出了梼杌?你可分到了什么好东西?我正巧炼器缺个上古凶兽的骨头,我拿宝贝跟你换,来不来?”他怕施文不同意,连忙拍拍脖子上的鼎说,“这可是我师父今天才给我的宝贝,四品天地鼎!你别看它小,跟一般的四品天地鼎没差别,有了它,你就可以边走路边炼器了!”说完两眼放光的看着施文。
  施文:……我要炼器的天地鼎干嘛?我要能挂在脖子上边走路边炼器的天地鼎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作者君求收藏求评论,发现这些东西越写越多,发誓下章就能真的到三院比试了……

  ☆、三院比试5

  三院比试分三场,第一场是非战斗比试,第二场是个人对战,第三场是团体比赛。
  非战斗比试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三院中有不少画符炼丹炼器的好手,他们可以在这第一场中互相切磋本事。而且因为第一场比试不切磋法术,很多弟子上去还可以互相辩道。
  可以说第一场比试,是最为温和的,它不像之后两场那样剑拔弩张非要拼个第一,第一场比试是真正给弟子们交流思想互通有无的。
  顾鸢去听了绿竹院不问长老的大弟子与人辩论符咒的三百种画法,听得目瞪口呆。底下一群人也都是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那对手讲到一半就插不上嘴了,只剩大弟子一个人滔滔不绝,最后犹不过瘾,当场掏出笔墨画了一幅画。
  众人还稀奇怎么讲着讲着就画起画来,只见那大弟子将画完的画拿起一抖,四道光影从画里飞出,相互交缠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四方困兽阵。
  底下一片惊叹之声,明明画的是山石嶙峋图,怎么又成了四方困兽阵呢?
  大弟子将画放下,对大家说:“真正厉害的画符者,下手画的是一种符,但使出来的却是另一个法术,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符同样也是。”顾鸢听得若有所思,带头鼓起了掌。
  众人一片叫好声。
  那大弟子笑了,拱了拱手说:“我这手不过雕虫小技,要靠纸墨笔砚和画的意境来设阵,比不上师父的千分之一。”
  顾鸢身边有弟子说道:“徒弟就这么厉害,那师父岂不是……”
  “嘿,没见识的东西,他师父可是不问长老,修真三怪!”
  先前说话的年轻弟子一惊:“原来是不问长老座下高徒!”
  绿竹院不问长老,擅长画符,出自他手的符咒,既可用作法术,又可用作法器,那一手奇诡画符本事出神入化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一个女孩子鼓掌鼓得尤其起劲,好似十分骄傲。
  “哼。”崔率冷哼一声。
  “师兄,你怎么了?”
  “笑笑是觉得九云师兄很厉害吗?”
  苏笑笑歪了头想了想说:“九云师兄的确是很厉害啊,院里除了不问师叔之外,就数他画符技术最高超了。”
  听此崔率更不高兴。
  苏笑笑看他神色,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上去挽着崔率胳膊“咯咯咯”的笑着说:“九云师兄画符厉害,阿率你修为高深啊,更何况阿率不仅修为高深,人还长得帅,性格还好,眼睛大眉毛浓鼻子挺……”说到一半,不仅苏笑笑笑了,连崔率都笑了。
  顾鸢听他们两个在打情骂俏,觉得好玩,看过去一眼,正巧被崔率看到,崔率朝他瞪了一眼,倒是苏笑笑开心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顾鸢想着既然遇见了,那就上去聊几句,没想到崔率看到他要过来,直接拉着苏笑笑走了。
  苏笑笑转头对顾鸢抱歉一笑,他就又听到崔率跟苏笑笑说:“你昨天跟他攀谈就十分愉快,现在还舍不得?”
  顾鸢、苏笑笑:……
  对单身狗造成了一万点伤害。顾鸢默默吃了口狗粮。
  白梅院这片练习场上摆了六个台子,每个台子上都有人在比试。顾鸢看完了绿竹院九云的论符咒,又逛去别的台子。有个擂台前站的人尤其多,顾鸢喜欢凑热闹,凭着自己融合后期的力气挤到了前面去,擂台上站着的是一个熟人。
  柳柳青。
  怪不得这边人多,那可是他们青松院的第一美女。
  柳柳青正在和别人辩论阵法,对面是一个白梅院弟子,也不知是面对大美女紧张还是本来就技不如人,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连贯。
  这明显柳柳青就要胜了,那边又走上来一个女弟子。先前白梅院的弟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喊道:“江茗师姐。”
  顾鸢乍一听还以为是“姜眠师姐”,暗自笑了几声,仔细打量起那个江茗。
  江茗容貌顶多只能算中人之姿,这下站在柳柳青面前,更是显得普通。她较一般女子身量长些,乌发红唇,抬眼看人时眸子幽深,整个人给人一种不多言的感觉。若不是她此刻站在擂台中间,周身那安静不起眼的气度,很容易让人忽视过去。
  “白梅院江茗,特来请教。”江茗声音也不似一般女子娇媚,冷冷清清古井无波,旁人听来有些木讷,顾鸢听了倒是挺喜欢。
  别看江茗容貌气度都无甚出彩,说话也不冷不热没有什么起伏,话虽不多却将柳柳青堵得哑口无言,她接不下江茗的话,急的脸都红了。台下大多都是男弟子,怜惜大美人,一副跃跃欲试要上去帮忙的样子,最后还是柳柳青行了一礼:“柳柳青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江茗也没什么表示宽慰柳柳青之话,径自下了台。底下男弟子们都是一脸不满之色,觉着那冷冷清清的江茗忒孤傲了,都心疼着柳柳青。顾鸢倒没什么不满,的确是柳柳青技不如人。
  江茗只说了三四句话,却句句切中要害,足可见对阵法了解之深,柳柳青初出茅庐,本来就有许多不足之处,招架不了是正常的。
  柳柳青见江茗走了,下台之后又追上去。
  “江师姐,江师姐留步。”
  江茗回头,不说话地看着她。
  “我不知你年龄多少,冒昧喊你师姐,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我今年二十二,你不会比我大。”见江茗坦诚将年龄告知,柳柳青也是一愣。
  年龄本来就不是女性喜欢提及的事情,对于修道一修几十年的女人来说,就更不是喜欢说的事了。
  “江师姐,今天擂台一比,柳柳青输得心服口服。江师姐于阵法的造诣,实在是让我自叹弗如,若师姐愿意,在接下来的几日内,可否请师姐多多赐教……”
  江茗看一眼柳柳青,见她诚心诚意,加之柳柳青对阵法的确有点天赋,便点了点头。柳柳青顿时开心的道了谢。
  刚与柳柳青道了别,江茗正要再走,那边白枕过来了。
  “师妹真是好风采。”白枕如往常接人待物一样,笑得温润如玉。
  “不及师兄之前与人论道的十分之一。”
  听此话,白枕眉眼笑得更弯:“师妹去看我的比赛了?”
  江茗沉默一会儿,才道:“听师弟们说的。”
  白枕一怔,只是他又温和地笑:“无事,接下来第二场个人比拼,我还会上场。”江茗只点点头,告了还有事便走了。白枕也不留,瞧了几眼江茗的背影,朝反方向走去。
  顾鸢远远地看见这个情景,摸了摸下巴,看看光彩夺目的白枕,又看看就连背影也普普通通的江茗,扯了扯嘴角,感觉好玩。
  顾鸢再逛,听见有人说那边阴一拉了青松院的施文说要与他论道。
  阴一就是尔羊长老的弟子,就是昨晚宴会上缠着施文要梼杌骨头的那个人。
  “咦,阴一是炼器的,施文是炼丹的,他们两个论什么?”
  “我也不知,所以才去看那。”顾鸢顿时也来了兴趣,随着众人向其中一个擂台走去。
  “阴一师兄,你到底要与我论什么,我于炼器也只略懂一二,若要论炼丹,不知你要论哪方面?”
  “去去去,谁跟你论炼丹,我自己找罪受吗?”
  “这,我也同样不要与你论炼器。”
  “那我们就既不论炼丹也不论炼器!”
  顾鸢看着一向性子温和的施文师兄一脸无奈,在心里哈哈哈地笑。
  “那阴一到底要干什么?”
  “谁知道呢,听说从昨天开始就追着施文要什么梼杌骨头,这都追到擂台上了。”
  “嘿,人家青松院死了好十几个弟子才降住那梼杌,他一个外院弟子竟想分一杯羹?”
  “果然是疯子。”
  短短几面下来,顾鸢不大清楚那阴一的为人性子,不过看身边一众熟人对他态度并无厌恶,加之见过他师父的德行,明白这阴一可能是个炼器痴子,有炼器的好材料不想错过。只是梼杌骨头的确珍贵,用一点少一点,施文不肯也在理。
  “阴一师兄,我不是瞧不上你那四品天地鼎,只是梼杌骨头我也有用处,不好再匀你。”底下通炼器的弟子听到四品天地鼎,眼睛都绿了。可施文炼丹的,炼丹用玄黄炉,你给他四品玄黄炉他可能会思索下,但是天地鼎就实在没用处了。
  “这这这,你只管说要怎么做才肯给我一点梼杌骨头,我定办到!”施文更无奈,阴一说只要一点梼杌骨头,但那一点,却差不多是自己所分到的分量。若真是只要一点,为了摆脱这缠人的阴一,他也就给了。
  看台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周旋开来,就是不论道,底下人可不买账,他们才不管你们各是谁的得意弟子,都嘘声让他们下来。
  “阴一师弟,别来无恙。”这时一个身影飞上擂台,稳稳站住,挡在施文前面。
  “青蒿,你我年纪相若,凭什么叫我师弟!”
  “凭你比我矮。”青蒿气定神闲地回答。
  顾鸢笑了,底下人也都哈哈大笑。

  ☆、三院比试6

  阴一脸都气红了,张大眼睛瞪着青蒿。青蒿不比施文好欺负,而且阴一曾在青蒿手上吃过几次亏,能不跟青蒿多接触就不跟他多接触。所以这次要梼杌骨头,他几乎首先把青蒿排除掉了。
  青蒿给施文使了个眼色,施文得令,下了台。
  阴一急了,要上去拉住施文,被前面的青蒿给挡住。
  “你干嘛!”
  “我要跟你论道。”
  “去去去,我不跟你论。”万一再吃亏怎么办。
  “我手中也有梼杌骨头哦。”阴一一下站住,打量了一下笑得老奸巨猾的青蒿,他在心里暗暗想:再纠缠施文青蒿肯定会出来阻挡,还不如直接跟青蒿对上,就算是再吃次亏——也没关系!把骨头拿到手就行了!
  于是阴一开口说:“你要论什么?”
  “唔,论火吧。”
  “火?”
  “对,火。炼丹的火,炼器的火。”
  底下人都莫名其妙,这要怎么论。其实阴一也想问,先不说就算都是炼器,炼的东西不一样火也是不同的,更何况这都跨行业了,要怎么论。
  “我们就来论论炼丹炼器的火到底有什么不同吧。”
  阴一思索一下,点了点头。
  “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
  “师弟先。”阴一表情又有一瞬间扭曲,不过他咬咬牙,为了梼杌骨头,忍了。
  于是底下人听了大半天的炼丹火焰分一千八百四十三种,炼器火焰分一千九百零一种为第一不同点,又听了炼丹火焰有十二种颜色,炼器火焰有十一种颜色为第二不同点……诸如此类生冷偏僻无人研究了解之事。
  两人辩了半天不过瘾,青蒿又提金虎喷出的火焰到底用来炼丹更好还是炼器更好,阴一回要看是什么修为的金虎,用来炼什么丹炼什么器,然后两人各举了百八十个例子。
  辩到最后,底下听的人都累了,更别提上面的阴一。
  “既然如此,那看来同样的火焰用来炼器炼丹,效果也是不同的。”最后青蒿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
  “对,那这算我赢了吗?”阴一起初与青蒿辩道,觉得他句句在理有理有据,可到后来,青蒿提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到最后都有点莫名其妙。结果自己也只能莫名其妙的回答他。他辩了大半天稀奇古怪的问题,只觉得烦躁,但为了梼杌骨头,也都按下忍了。
  “恩?你赢了?咦,我起初也没说炼丹炼器的火是相同的啊,这只能说是我们都赢了。”
  阴一一口气喘不上来,他又瞪着青蒿说:“敢情这大半天你是在拿我寻开心?!”
  青蒿摇摇头:“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在跟阴一师弟你交流感情啊!我们师兄弟两想法相同,师弟你不开心吗?”
  阴一一口老血喷出来:谁开心!
  阴一气不过要上前动手,出手几招都被青蒿拦下了,顾鸢暗中咦了一声,青蒿炼丹极好,没想到这身法本事竟也很厉害,相比之下,阴一修为就差了点。
  被青蒿戏耍,阴一出手也就不留情面,青蒿眼中暗芒一闪而过,笑着掐住阴一手腕脉搏说:“师弟若想跟我切磋,不妨等后日的个人比试?”
  那边听到动静,有维持秩序的弟子过来叫嚷:“别斗殴别斗殴,不然抓起来。”
  青蒿顺势放开阴一,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下了擂台。
  阴一再气也无可奈何,他心里只想:果然又被坑了。
  顾鸢又听了一日三院弟子们的辩道,感觉真是有趣。到这日下午最后一场比试结束,各院参加明日比赛的弟子要前去抽签,为第二部分个人比试作准备。
  个人比试也分两日进行,其中第一场为示公平由参赛选手抽签选定对手,而之后打赢晋级就随机分配了,只是同院的不会被分配到一起。
  顾鸢也去抽了,第一个对手是绿竹院的,看名字是个女弟子。抽完签的众人都开始打听三位首席弟子各抽到了谁,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们抽到的都是实力不强名声不显的对手,众人期待的第一场比赛三人就对上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这个个人比试,顾鸢信心十足,姜眠他是肯定遇不到的,只要不在头几场遇到那白枕崔率,他有信心为青松院取得好成绩。
  虽说这个人比试,到最后肯定都是去看三位首席对打,但之前每届都会冒出几个出类拔萃的弟子,顾鸢就很想当今年的黑马。
  晚上回房休息时,顾鸢看到了这两日总不见人影的姜眠,上前凑近了打招呼,姜眠看起来心情尚好,具体表现在没有当场推开他。
  顾鸢想到三人中修为最低的崔率,那日在梅花林中的一手,也着实令人震惊。更何况是还没出过手的白枕,他看似温文尔雅,与人无害,但要知道在姜眠名声未显之前,白枕一直是修真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也绝对不好对付。就算明日三人遇不到,淘汰到最后没剩几个人后,他们也肯定会交手,顾鸢一时好奇,便开口问:
  “师兄,你认为白枕崔率如何?”
  姜眠转身瞧他一眼,顾鸢看见随着姜眠的动作,他身后披散的长发垂下肩膀,乌发衬得他脸如玉,这时又听到姜眠冷哼一声。
  这是……在瞧不起自己呢,还是瞧不起白枕崔率?
  顾鸢看着长身玉立的姜眠背影想,应该两个都有。
  到了个人对战的第一天,明显众人兴致比前两天更高。顾鸢的比赛排在前面,他上台看了,的确是个女弟子,模样长得甚是端正,底下还有一票呐喊助威的师兄弟们。
  那绿竹院女弟子身手也是不错,可惜她遇上的是姜眠,看来要死在这第一场了。只是顾鸢不愿这样一个美人输的太难看,便让了几招。 
  女弟子岂会不知,最后临下台,冲顾鸢好好行了个礼,顾鸢微笑着回了。
  比完了这一场,顾鸢要等分配结果,闲来无事正好去四处逛逛,看看其他弟子的比试。姜眠白枕崔率都已比完第一场,甚至崔率已经开始了第二场。
  顾鸢想着绿竹院首席弟子的比赛,肯定好看,就去了。发现崔率前面站着的还是个熟人——邢远山。
  邢远山是那一届中十分突出优秀的弟子,当然要排除顾鸢来说。这次三院比试,他也是长老们重点关照的,只是运气不好,第二场竟然对上了崔率。
  比赛已经开始一会儿,邢远山也在崔率手下过了多招,虽能勉力支撑,但已呈败势。一般人这样就放弃了,对上绿竹院首席弟子胜算本就不大,能支撑这么几招就很不错了,何必拼死拼活,保存好实力才较为重要。
  但顾鸢是知道的,邢远山是个事事不喜别人压他一头却偏偏自身本事不够的人,最喜欢死缠烂打,让他放弃不容易。
  瞧那邢远山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凶光,显然不到最后不会接受失败。邢远山本就自视甚高,崔率之前名声没有姜眠白枕显赫,于是心里便没将他当回事,想着正好趁此机会大干一番,若能打败一个首席弟子,那自然是风光无限。
  但人家崔率是吃素的吗。顾鸢见过崔率出手,也知道邢远山的本事,明白邢远山想胜,根本没有可能。
  崔率见邢远山还愈战愈勇,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明白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冷笑一声,这弟子如此不识相,也别怪他下手没轻重了。
  顾鸢听到崔率一声冷笑,看来这邢远山要糟。崔率灵力虽纯粹但过于强悍,绝不是什么如白枕般温文的人,只怕真动起手来比姜眠还狠厉。
  虽知道邢远山今天逃不过这一劫,但顾鸢也不觉得他可怜。顾鸢可没忘了当初后山之事,他之后没有兴师问罪也没有报复,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
  现在看到邢远山要被为难,顾鸢没法上去补一脚,也就只好在一边冷眼瞧着。

  ☆、三院比试7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重点在后面,因为好不容易有点感情戏……
  果然,等崔率真正动手,本来就已显败势的邢远山更难招架,但因此他也被激发了凶性。邢远山现在已无退路可走,想着大不了拼了,便不肯收手,一时之间擂台上刀光剑影打得凶险又精彩,底下的人也连连喝彩,没想到才第二场就能看到如此激动的比赛,能不兴奋吗,于是呐喊助威之声不断。
  崔率眼眸一沉,这弟子也忒给脸不要脸了,身为绿竹院首席弟子,被人轻瞧死缠到这份上,已经很是气愤,更何况崔率本就心高气傲为人狠厉,这下心中憋着一口气,大有不管对方死活的意思,当下一掌朝邢远山劈了过去。
  邢远山也知道自己如果硬接下这一掌,肯定凶多吉少,但躲是躲不开了,只好急忙祭出法器,与崔率掌风相对那刻,法器尽毁,邢远山也受伤飞出。
  底下人惊呼出声,人飞出去时还吐了血,显然是受伤不轻,那一掌威力得是有多厉害!
  顾鸢在台下细细琢磨,如果是此刻的自己,也不敢贸然硬接崔率那一掌。
  被打飞出去的邢远山生死未卜,已经有一批弟子赶过去查看,顾鸢反正不感兴趣,铁定死不了。
  崔率使出那一掌,威力十分惊人,但也不知真的用了几分力。他其实也是算好了如邢远山这种弟子,身边肯定有保命的法器,其目的只是给他一个教训,顺便立威摆出态度,若再有不识相的人敢来死缠烂打,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
  这本就是三院比试,如果各院弟子之间闹出什么人命,同属一家的三院面上都不好看,所以崔率虽然为人强横嚣张,但作为首席弟子实在气不过也不能没了分寸,毕竟他师父可是绿竹院掌院。
  唯有顾鸢觉得可惜,罢了,就算没死,照那伤势也不可能参加团体赛。后日团体赛要进密林,邢远山若没受重伤肯定在人选内,顾鸢要与他合作,很是担忧。
  不是担忧邢远山暗中捅他刀子,而是担心自己按捺不住,给邢远山下黑手。
  邢远山受重伤引起了一场小的骚动,虽然追根究底是邢远山死不放弃要缠着比,但崔率出手狠辣不近人情,使得一些弟子心有不满。
  顾鸢看崔率本人是浑然不在意的,毕竟当今年轻一辈中他有前三的实力,实力才是硬道理嘛,那些远不如他的弟子们的闲言碎语,他是听都不想听。
  你看他正拉了苏笑笑,跟她抱怨说邢远山占了他太多时间,害他都没办法看到苏笑笑的比赛。
  这时顾鸢第二场比赛的对手也出来了。顾鸢上场后一看,笑了。之前那场是个绿竹院女弟子,这次来了个白梅院的,且容貌更胜绿竹院那个,底下一批追随者更多。
  没有什么悬念,顾鸢自然又是胜了。他感叹自己运气如此之好,竟一连遇到两个美女。
  比完之后看见大部分人都聚在一个擂台前,还都是大老爷们,顾鸢想上面肯定也是美女。只是人实在太多,密密麻麻一圈,顾鸢挤进去了也没地方好看,他四处一寻找,看见崔率也在,并且他周身一圈都没人,就恬不知耻地过去了。
  顾鸢打个招呼,崔率也只看了他一眼,既没回话也没赶人,算是同意了。
  台上果然是苏笑笑,另一个竟是柳柳青。
  嘿,两个院排名第一的美女在一块比试,怪不得有这么多人过来凑热闹,毕竟不看修为也能看脸蛋,不看身法也能看身段嘛。
  不过有崔率在下面坐阵,那些弟子都不敢大声议论苏笑笑,所以顾鸢听来,也没有什么轻浮的话语。
  台上打得正激烈。
  柳柳青的本事顾鸢是比较清楚的,她悟性高又极有灵气,作为平方长老爱徒,修为肯定不差。而那苏笑笑,也是绿竹院不说长老高徒,且跟崔率交好,身手很是了得。
  起初顾鸢也只是来看看两位闻名遐迩的美女在擂台上比划百花剑法,觉得那场景很是养眼,但因为两个人都不是绣花枕头,一招一式极有水平,便也认真观摩起她们招式。
  柳柳青招式稳妥,顾鸢曾指点过她几次剑法,知道她基本功很稳,加之柳柳青性子也踏实,往往出一招不容易有破绽。
  顾鸢原以为苏笑笑那样娇俏可爱的类型,招式该是小女儿般活泼灵动,但使出来却是难得地大气,一开一合极有气场,出招潇洒,加之实战经验明显比柳柳青丰富,没过一会柳柳青就渐落下风。
  又是几招,柳柳青被压得翻不了身,此时胜负已定。这两天,柳柳青见识到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的心服口服。
  收回招式后的苏笑笑,又变成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师妹,她跑到崔率身边,跟顾鸢互打了个招呼,便仰着头问道:“师兄,怎样?”
  崔率勾起一抹笑:“师妹自然是极好的。”
  顾鸢又是一口狗粮。他此时不愿再待,正好人群也散了,便随着大家去吃午饭。
  午间休息看见姜眠,姜眠上午只一场比赛,顾鸢还错过了,便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师兄,你下午对手是谁,我去看你。”
  姜眠本想回他谁要你看,但看到顾鸢睁着眼睛看他的模样,话到嘴边又改成了:“绿竹院九云。”
  绿竹院九云?不是那擅长用符的不问长老大弟子吗,璋华老祖主修剑,对符咒一派不甚了解,但也感觉那九云很有两把刷子,便关照姜眠当心。
  姜眠随意一点头,顾鸢自己一想也乐了,自己师兄那么厉害,该是别人当心才对。
  下午顾鸢还有一场比试。双方站定后,顾鸢结结实实地愣住了。竟又是一个大美女。
  修真人少,女人更少,而厉害到被派来三院比试争排名的,就更是少之又少。可顾鸢比一天,遇到的净是女修,不光是女修吧,还是那种有姿色的美女。
  顾鸢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底下碰巧前两场也看了的弟子们更想不明白:这青松院的掌院弟子运气也太好了吧,别人比拼能碰上一个大美人就够高兴半天的了,他一连三个,真是艳福不浅。
  六个擂台的比赛是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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