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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界之耻与O界之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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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越想头越疼,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甩甩头,又捏了捏鼻梁,发现这种感觉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了。
怎么回事?
托马斯端起面前水杯,喝了一口,企图让自己大脑清醒一些,手却也不受控制起来。
四肢无力,胳膊一软,水杯倒在桌面上,水一涌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托马斯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站着说话的安宁软倒下去,对面和身边的同事也一个个或往前趴倒在桌子上,或往后仰倒摔在地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传到托马斯耳朵里却轻飘飘的,如同一片叶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走进来,为首的人张狂大笑道:“全部带走。”
托马斯费劲地张开嘴巴,发现嗓子里干得快要冒烟了:“你们是谁?”
每说一个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太不正常了。
那人意外地扬起眉毛:“你竟然没有晕过去?”
他走到托马斯面前,托马斯想逃,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干什么?
这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托马斯脖子一疼,陷入昏迷。
第70章
托马斯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架巨大的飞行器上,双手被人绑在一起悬空吊着。
安宁呢?
托马斯左右张望,宽阔的视野中大约有近二十人同他一样被吊着。除了参谋部的,还有一半是陌生面孔,应该是其他部门的人。
没有安宁。
昏迷前的记忆翻涌上来,除了脖子上的酸痛,脑袋也很难受。
在军校进修期间托马斯学过相关知识,他应该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结合会议室里的人全部中招的事实,绑他们的人肯定在水上动了手脚。
他们是谁?
飞行器上没有任何标识,托马斯陡然想起不久前抓到的那个联邦卧底。
难道是联邦的人?
托马斯试着挣脱,可体能废柴的他,根本做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托马斯困惑的当口,飞行器的门打开了,几名身穿联邦军服的男人大咧咧地走进来。
为首者没想到有人已经醒来,与托马斯对视之后,对身边人说:“哟,竟然醒了一个。”
他正是敲晕托马斯的那位,托马斯记得他的声音。
托马斯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者不搭理他。
托马斯又问:“沃尔顿将军呢?”
为首者依旧不搭理他,举起手勾了勾。
跟在他后面的人,一人提着一个水桶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泼向所有没有醒过来的人。
昏迷的人在冰水刺激下一一苏醒,冰水让他们极其不适,被吊起来的现状让他们恐慌又烦躁,有人骂道:“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脑子有病吗?”
为首者朝托马斯努了努嘴巴说:“漏了一个。”
“他醒了。”
“醒了就不能泼吗?”为首者敲了那人脑袋一下,气急败坏道,“就他一个没湿身,看着难受!”
被训斥的人提着水桶靠近托马斯,小声嘀咕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犯强迫症。”
若不是时机不对,托马斯八成会笑出声来。
那桶水不知道在冷库里放了多久,泼到身上,刺得人汗毛全部竖起来,托马斯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流淌不动了。
“好了,大家都一样,这样看着才舒服。”为首者在谩骂声中清了清喉咙,“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来自联邦,各位眼睛不瞎的话应该看得出来。至于我们的名字嘛,目前大家没必要知道。但是我把各位请来的目的,大家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
这个人话说特别啰嗦,废话说了一箩筐,始终提不到重点。
“我的一位同事不久前被你们给抓了,我对他的结局深表不幸,同样,也让我看到卧底这条路走不通,麻烦费事又不一定有结果,所以嘛,我就直接把大家请来了。”
又是一段没有重点的废话,直到大家听得不耐烦了,他才慢悠悠地说:“我知道各位手里掌管着不同程度的机密,只要告诉我,就能活命,不能告诉我的嘛,那就只能再见啦。”
他话音落地,被吊着的帝国军官们纷纷表示不屑,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下巴说,他们生是帝国人,死是帝国鬼,绝对不会出卖帝国的。
“又是这一套。”为首者挖了挖耳朵,吹去指甲盖上的耳屎,拍了拍巴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方法硬。”
方才泼水的人从腰间抽出皮鞭,为首者靠在飞行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他抠抠这里,抠抠那里,实在无聊便掏出游戏机玩。
皮鞭抽到在身上,锥心刺骨般的疼,刹那间,飞行器里全是惨叫声。
为首者嫌吵,掏出耳机带上。
那皮鞭上不知道洒什么东西,还是皮鞭本身材质特殊,抽在身上竟然比一般的鞭子疼好几倍。
在军校期间,拷问与被拷打都是必修科目。
托马斯有着一肚子相关理论知识,却从未真的被拷打过。
眼下,制服很快被皮鞭抽成一条条,鲜血从皮肉里流出来,浸透破破烂烂的制服,托马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些只是皮肉上的痛,忍忍就能过去。
这时候思想千万不能放松,不能有一丝一毫认输,否则很容易松口。
他不能背叛帝国,不能辜负安宁对他的期望。
安宁,他的安宁究竟在哪儿?
他也在面对拷打吗?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倏地,托马斯想起刚参军那会儿跑不下来五公里的日子。
他当时是怎么坚持下去的,现在一定也可以。
托马斯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安宁的样子,生气的,微笑的,大笑的,蹙眉的……
每一鞭子,他就去想安宁的一个表情。
那么多表情,各式各样的,他没看够呢,不能就这么轻易死掉。
托马斯忽然发现,被鞭子抽打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为首者一局游戏打完,摘下耳机问:“有人说了吗?”
执行抽打的人们摇了摇头。
为首者颇为意外地挑了眉:“很不错嘛,这样的话,那就要再加一点点料了。那个谁,抱一桶盐过来。”
白如雪花的盐,被为首者抓起来,他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人身边,把盐抹在伤口上,掌心碾压。
吊着的人立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为首者置若罔闻,笑呵呵地问:“舒服吗?我家的咸鱼都是我腌的,我手艺可好了。”
托马斯心里默默骂道:变态。
为首者不着急,慢悠悠地抓起第二把,继续往那人身上抹:“每次我腌咸鱼的时候,那鱼就跟你一样,开始活蹦乱跳的,过一会儿呢,当盐洒满全身,就不疼了,因为它死啦,啊哈哈哈,好不好笑。”
第二把盐抹进伤口,为首者抓起第三把:“你为什么不笑呢?我觉得很好笑呀。你也想变成死鱼吗?”
“求求你让我死了吧。”那人终于受不了,惨叫声变成求饶声。
“想死可以呀,但是只能被我腌死。”说着,直接把盐拍进对方伤口。
“我说!我说!”那人不堪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终于松口。
为首者高兴地笑起来:“很好,带下去。”
第一个人松口,为首者转向第二个人,很不幸,托马斯就是第二个人。
为首者所作所为同第一人一样,托马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论为首者如何做,如何威逼利诱,他全部不为所动。
很快,托马斯整个正面全部被盐抹过,那种从皮肤表面渗透到身体内部的痛,伤口被盐腌渍的滋味,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为首者仰头望着他:“还不说?”
托马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目露凶光,只字不言。
为首者见这招对他没用,沮丧地摇着头说:“不好玩。”转向第三人。
这一轮折磨下来,四分之一的人投降。
“接下来玩什么呢?”为这首苦恼地扶着额头,“盐不够刺激,那就上辣椒吧。”
他话音落下,立刻有两个人投降。
等到辣椒端到他们面前,辛辣的味道隔得老远就能闻到,刺痛人的头皮,又有几人投降。
为首者啧啧道:“还是辣椒好用啊。”
他抱起辣椒桶,泼到一人身上,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身体抽搐,几下后,竟然活生生的疼死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丧失在自己面前,托马斯虽然不认识他,但也难过至极,那是他的同僚,他直到死都没有出卖帝国,帝国为他骄傲。
托马斯坚定信念,哪怕同他一样死去,他也绝不会说一个字。
只是安宁……
托马斯始终不放心安宁,他到底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掉的人身上全是辣椒,没人敢碰,为首者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那人身下的飞行器突然打开一个缺口,捆着他的绳子断开,尸体直挺挺落下,消失在太空中。
“好了,这下辣味少多了,接下来……”
为首者话没说完,被人打断。
那人彻底奔溃,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他大哭大吼道:“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别用辣椒泼我,我不想死。”
为首者满意地点点头:“我为你正确的选择而高兴,不过你为什么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呢?”他生气地抽了那人一鞭子,才让别人把他拖下去问话。
紧跟着,又有几个人投降。
原本二十几个被吊着的人,现在只剩下五人。
为首者为他们鼓掌:“剩下的各位骨头很硬嘛,辣椒这种东西我第一次用,没想到竟然出了人命,哎……希望那人没掌握什么重要机密,不然我就亏大了。”
五个人不说话,一起恶狠狠地瞪着视人命于草芥的为首者。
“有句讲句,你们这些人呢,jūn衔摆在这里,掌握不到什么核心的机密,说出来可能对帝国也没什么损伤,为什么不说呢?联邦哪里比帝国强?投奔我们不好吗?你保证,只要你们投奔联邦,待遇绝不比帝国差。”
“你们是不信吗?放心,联邦优待投诚者,不信你们看?”
为首者拿出通讯器,给他们看了几张照片,都是刚才投降的人的,他们正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
为首者笑了笑:“这下信了吗?”
五个人没人应答,不约而同地骂道:“叛徒!”
为首者等了一会儿,再也等不到他们开口。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硬的不行,那就软的吧,接下来,咱们比谁软。哎呀,这话好奇怪!男人比什么软啊。你们为什么不笑?我的笑话不好笑吗?”
“……”
五人懵逼脸,这种时候笑得出来就有鬼了。
为首者很孤独,没人懂他的幽默,他拿起遥控器,连按了好几个按钮。
五个巨大的玻璃箱瞬间拔地而起,缓缓上升,直到抵达飞行器最顶端才停下。
仅余的五名人员看不懂他的操作,这要怎么软?
“轰”的一声响,飞行器顶端出来出现五个类似水管的东西,托马斯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水从水管中涌出来,冲撒在托马斯身上,水压越来越大,打在身上的伤口上,让人生不如死。
水流越来越快,玻璃箱,不,应该叫它水箱,水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灌满。
开始五个人水箱一样高,后来为首者觉得没意思,调来调去,一会儿这边人快点,一会儿那边快点,他一边调,一边继续废话,无非都是让他们出卖帝国,投奔联邦的言论。
托马斯全当他放屁,盯着下面的水,因为伤口,水不再清澈,带着浅浅的血色。
水从没过小腿,托马斯想:就这样被淹死了吗?
等到水没过腰部,托马斯想:没能见上安宁一面啊,死得有点亏。
水继续被注入……
在为首者胡乱的操控中,有一人的水已经快到他嘴边了。
为首者走到他面前:“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那人坚定摇头,所有人看着他水淹过他的鼻子,头顶,看他在水中挣扎。
托马斯与他同为参谋部的同僚,看到这一幕,握紧了拳头。
近在眼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太窝囊了,不愿投降的他们只能接受被为首者玩弄至死的命运吗?
“噫!我这人心软,见不得生死。”他按了一个按钮,那人连同水箱一起从飞行器下放打开的缺口中掉下去。
五个人变成四个。
一个投降,又两个坚定信念的人被丢进太空。
飞行器中被绑来的人只想剩下托马斯一个。
“哟,最后一个,恭喜你幸运儿,你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为你实现。”
水没过胸口,抵达下巴,托马斯没有吭声。隔着冲撒在脸上的水和水箱看着对面的人。
说什么呢?
安宁,除了安宁,托马斯没有任何愿望,对于母亲,他唯有一句对不起了,参军真的有危险,可他不后悔。
“哎呀,水到嘴巴了,你再不说,就真的说不了了。”为首者眯着眼看他,分辨了好半天,才从那张被水冲成奇奇怪怪形状的脸上看出点头绪来,“这不是药都没能迷晕的小伙子嘛,你已经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为首者说着霸总标配台词,停止注水。
没有水流冲刷,五官总算恢复正常,托马斯望他不语。
为首者竟然挤了挤眼睛。
托马斯:“……”
为首者:“我知道你不会说,我很欣赏你,你都要死了,我决定替你实现一个愿望。”
托马斯:“……”
“我说真的,不用你出卖任何人,不用你给任何情报,你只管说愿望,我为你做一次圣诞老人。”
托马斯:“……”
“你还真是硬骨头,不说算了。”为首者不开心地撇嘴,拿起遥控器,手指即将按下去时突然顿住,气冲冲地指着托马斯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难得想做一次好人你都不给,算了算了,最后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三——”
“二——”
“一——”
“永别啦。”
“沃尔顿将军怎么样了?”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为首者耷拉着的嘴角得逞般地扬起:“你的愿望是他?”
只是想在死前知道他的情况而已,托马斯不求别的。他嗓音嘶哑,那是无数次惨叫导致的:“他,还好吗?”
“我刚来的时候,你就问过他吧?”为首者单手捏着遥控器把玩,好整以暇道,“这要怎么说呢?这种主观的东西,还是亲眼看到才知道吧。”
托马斯微微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为首者掏出通讯器:“有人想见沃尔顿将军,对,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omega将军。”
提及性别,为首者特地重音并瞥了托马斯一眼。
通讯结束后他说:“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
蓦地,托马斯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第71章
片刻之后,飞行器的门再次打开,安宁双手束缚着被人带进来,他的嘴被人堵上了,只剩一双眼睛可以动,正看向托马斯。
安宁脸色苍白,身上伤痕累累,看上去狼狈极了。
托马斯不知道他经历过怎样的严刑拷打,但他的状况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托马斯受再多的苦都可以忍受,放到安宁身上,即便知道沃尔顿将军身经百战,却有种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用带着倒刺的刀连续狠狠捅几下的钝痛感。
托马斯无法忍受,在水中动来动去,想要距离安宁更近一些,想将他看得更清楚。
想看他伤得重不重,想问他痛不痛,想告诉他别担心还有我呢。
来人把安宁推到墙上,身体撞击墙壁发出闷响,托马斯的心一下揪起来,恨不得带他遭受所有的苦难。
来人举起安宁的手,再踢开他的双腿。
为首者在遥控器上点了一下,墙上突然多出几个机关,将安宁的四肢锁死。
托马斯和安宁,一个在水箱中,一个被锁在墙上对望。
为首者站在他两人中间,对托马斯道:“你的愿望实现了,现在该报答我了。”
托马斯落在安宁身上的视线,因为这句话总算移开。他费解地盯着为首者:“你不是说不用我泄密吗?”
“对呀,现在我也没让你泄密,只是让你报答我。”
托马斯眉头打结:“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为首者扬声道,“含义不同,一个是我强行逼供,一个是让你学会最基本的人情往来。”
托马斯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我跟你没有人情往来。”
他早已认清事实,帝国的机密断然不能泄露,能够逃出去固然不错,倘若付出努力也无法逃脱,只能以身殉国了。
安宁同他的想法一样吧。
不,如果是安宁的话,第一想法应该是自救。
托马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A界之耻了。不到迫不得已,应该先求生。
只是,这种时候要如何自救呢?
托马斯不愿轻易放弃,他在军营和军校里学过那么多知识,操练过那么多回,总有能在眼下场景中派上用场的。
他清楚自己体能不好,如今眼前有了水箱,怎么打碎它?
手臂还被绳子捆住,是否可以利用水箱解开束缚?
安宁那边呢?
他要怎么挣脱?
他们是否能够相互配合?
托马斯边想边注视着安宁,安宁也一直在看他。
四目相视,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不用言语,也能明白对方每一个眼神和动作的含义。
也正是这长久以来的默契,将托马斯眼中的深情暴露无遗。
为首者看出了点头绪来,狡诈地笑了一下:“年纪轻轻,嘴巴比鸭子的还硬。”
他侧过身,视线在安宁身上来回打量:“你们将军的嘴也很硬,不过,我很好奇,帝国的沃尔顿将军的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呢?”
托马斯一怔,陡然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为首者轻笑道:“这么紧张?喜欢他?”
托马斯抿紧嘴巴。
为首者继续笑道:“这么棒的人,没人会不喜欢吧,你说我说的对吗?omega将军。”
称呼从名字换成性别,托马斯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
为首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皮鞭,反过来拿。
他走到安宁面前,手执坚硬的木棍,用折磨人的缓慢速度,一点点挑开安宁的上衣。
赤裸白皙的胸膛暴露在视线中,伤痕和血痕交织遍布着,有旧伤,有新伤。
为首者吹了声口哨:“真好看。”
托马斯发出嘶吼:“不许你碰他。”
“我没碰呀。”为首者举起双手,无辜地缩了下脖子,继而用木棍在安宁身上游走,啧啧道,“这么美好的肉体,为什么要糟蹋呢?我看了都于心不忍呀。”
他没有用手,可那眼神和动作情色到极致,令托马斯发狂。
自己的omega正在被人猥亵,托马斯疯了一样不停地挣扎,绳子粗糙,手腕在来回挣扎间被磨得血肉模糊,他察觉不出来疼,一遍遍地嘶吼、挣扎。
绳子解不开、弄不断,体力快要到极限,冰冷的水浸泡着伤口,又疼又冷,身体不知是怕冷还是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
当安宁的上衣被为首者撕开丢在地上,托马斯失声痛哭,他太没用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徒然无用。
托马斯哭得撕心裂肺,为首者十分开心,玩弄够了,才不紧不慢地晃悠到托马斯面前:“现在肯说了吗?”
托马斯看向安宁,在安宁的注视下,摇头道:“做梦。”
这两个字用尽了托马斯的所有力气,明知道只要说出一点点秘密就可以拯救安宁,但他不能这么做。
两人私下里在家聊天,提到彼此都知道的机密安宁都会警告他,更何况是直接向联邦的人泄密。
出卖帝国不仅会让安宁对他失望透顶,也会让他对自己失望,那是他没法接受的行为。
他不能对不起帝国,更不能对不起安宁。
说完做梦两个字,托马斯发现安宁松了一口气。
他没让安宁失望。
托马斯苦中作乐地扯了下嘴角。
他做给安宁看的,希望安宁可以放心。
为首者却把这当做挑衅,狞笑一声:“笑?我就知道心慈手软没有好下场。”
他拍了拍手,押送安宁回来的人走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小瓶子回来。
为首者看也不看不托马斯,接过小瓶子打开,扯掉安宁嘴里东西,捏着他的下巴把瓶子里的液体灌进去。
安宁不断挣扎,一瓶液体终究被灌进去一小部分。
托马斯紧张道:“你喂他什么东西?”
为首者挑起一边眉毛,漫不经心道:“一个omega,你说我能喂什么?”
不好的想法盘旋在托马斯心口,很快得到验证。
药效来得特别快,眨眼间安宁的脸颊在肉眼可见下变红,而后是身体。
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安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安宁发情了。
该死的混蛋,竟然给安宁喂发情诱导剂。
为首者愣了一下,看了眼送药来的人,再看了看安宁,不可置信道:“药效这么快?”
安宁眯起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为首者不再用皮鞭玩弄安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托马斯面前:“看着喜欢的人被别人上,你会怎么样?”
托马斯睚眦欲裂:“不许碰他!”
“我可以不碰呀,但是这架飞行器上最不缺的就是alpha,你想看一个人上他,还是两个人?他注射了气味阻隔剂吧?要不怎么会没有信息素味道呢?这都不是事,那东西一会儿就失效,到时候alpha会顺着味道寻过来……”为首者淫荡地笑起来,“omega啊,身体构造摆在那儿呢,发情了哪里顾得上是谁上他啊,说不定还会求着大家一起上他啊哈哈哈哈。”
“闭嘴!不许你那么说他。”
托马斯一边吼,一边踹水箱,没过下巴的水泄去他大半力气,除了发出响声,没有任何作用。
为首者不停地碎碎念:“只要你愿意说点我想听的,我立刻放了你们,把你们关在一个房间里,随便你干什么。”
为首者抛出更大的诱惑,可不论他说什么,都得不到不回应
托马斯置若罔闻,仿佛变成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停地用腿蹬踹水箱。
“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你不过是个少尉,想要得到他下辈子都不可能吧?”
托马斯望着安宁:“等我。”
为首者嗤笑道:“我给你一个好机会,你真的不把握吗?”
托马斯还在努力踹水箱,水箱在他的动作下震动,可不论他多么努力,水箱依旧毫发无损。
为首者看戏看够了,摇着头说:“没意思。”
他背身走向安宁,左手举起来按下放水按钮,右手握着皮鞭。
托马斯甩开打在脸上的水,在模糊的水柱下看着皮鞭顺着安宁的胸口一路往下,渐渐钻进他的裤子里。
腰带被解开,水没过了托马斯的鼻子。
冰凉的水灌入鼻腔,呛得人嗓子和内脏阵阵发疼,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目睹安宁被人猥亵带来的痛。
飞行器门打开,又有几名男人走进来。
托马斯身体里的氧气快要耗尽,眼前所见比起身体的不适更让他头疼欲裂。
他们要对安宁做什么?
他们不能那样对安宁?
为什么他这么窝囊?
为什么安宁就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可以死啊,但安宁不能被他们玷污,那是他的安宁,他的光,他的宝贝。
意识越来模糊,脑袋浑浑噩噩,想要保护安宁的信念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坚定。
托马斯看到为首者举起遥控器了,他要做什么托马斯全都懂。
不能就这样被丢出太空。
安宁,安宁,安宁。
托马斯满脑子全是他的omega,他张开嘴巴想要嘶吼,水顺着嘴巴灌进去,被呛出眼泪也感觉不到疼。
大脑里乱成一团,跟着化为空白,最后全部被安宁填满,从大脑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一刻托马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切都像是身体在自作主张,他两脚顺着水箱壁往上攀爬,一如新兵营时攀越障碍项目训练,跟着一个后翻,只见他缩成一团,没人看清他怎么做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等他张开身体时,手上的束缚被他挣开,另一端仍旧挂在顶部。
托马斯满嘴都是血,周边的透明液体很快被血染红,他握紧绳子,无视腕部的伤口,紧紧缠绕几圈,两腿踩着水箱壁,将身体折起来,如同荡秋千一样借助身体的惯性,把所有的力量加注在腿上。
一下,两下……
脚底砸在水箱上发出撞击声。
为首者看呆了,甚至忘记按下遥控器。
不,他不是故意忘记的,他连同在场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A界之耻真的能创造奇迹吗?
氧气几乎耗尽,嗓子里火辣辣的疼,托马斯的脸色由惨白变成了缺氧状态下的青紫色。
他不断尝试,力气逐渐消失,四肢发软,可他不能放弃。
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试下,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身体快要炸裂,就像有人在他内里藏了一颗定时炸弹。
“砰!”
用完最后一点力气,炸弹爆炸。
托马斯头疼欲裂,四肢在麻痹之后突然变轻,紧接着,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回笼。
是回光返照,还是幻觉?
水中的托马斯忽而闻到了一丝甜味,和血液的甜腥味不同。
那是什么味道?
托马斯没有工夫去研究这些。
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地发现水箱里的人一下比一下更有力。
撞击声逐渐变大,水箱震动的幅度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增大,宛若十级地震一般。
这不可能,完全违背常理,根本不符合人类的身体机能和构造。
然而,更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水箱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裂痕,裂痕再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下变大,渐渐的,有水从那条缝隙中流出来。
托马斯最后一踹!
一声巨响,水箱炸裂,大水涌现出来,托马斯放开绳子滚落在地。
时间仿佛变慢,从他第一次开始踹水箱,到水箱彻底被破坏前后不到两分钟,在场目睹这一过程的所有人,都有种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错觉。
托马斯分秒必争,一骨碌爬起来。
有人反应过来,一边骂“这信息素什么味啊,腻死人了”,一边冲到他跟前。
托马斯挥起拳头,一拳就把那人打飞。
那人直到后背撞到飞行器墙壁才顺着滑落。
托马斯一步步朝着安宁冲过去,赶过来的人不是被他打晕,就是被他踹飞。
他一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直到走到为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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