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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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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方婉蓉恨恨的说了两字,末了却又垂头丧气的道:“没什么。”

若兰想了想,便也猜到了方婉蓉心里的想法。叹了口气,柔声安抚道:“你是生气姑母没事先跟你打个招呼?”

方婉蓉默了一默,稍倾点了点头。

“哎,你啊!”若兰叹了口气,牵了方婉蓉的手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姑母不跟你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不管她怎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过得好。”

方婉蓉想了想,跟着叹了声气,却是什么也没说。

从宫里面透出有意让她给四皇子当侧妃后,娘和爹爹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在旨意下达前给她尽快的说门亲,可是一时间说亲哪有那么容易。再说,这里面还搁着一个皇帝!皇帝是什么人?是高兴便能将你捧上天,不高兴便能将你踩成泥的那个人。

虽说,爹爹很得圣心,可这一切的前提是爹爹的忠心。忠心是什么?忠心就是皇帝指哪你打哪,皇帝要你三更死,你不就能活五更!现如今,皇帝隐隐的透了意思出来,爹爹不能明着拒了,便只能装一回糊涂,尽快的替她寻门亲事。

可是……方婉蓉咽了咽涩涩的喉咙,抬头看了若兰道:“大表姐,我总算是知道了,这世间最难的便是女子了。”

“傻瓜!”若兰抬手抚了方婉蓉的脸,轻声道:“怕什么呢?天塌了还有姑父和姑母替你顶着呢。”

方婉蓉笑了笑,转身对金兰吩咐道:“你去打听下,看看这薛太太是哪家的夫人。”

“是,姑娘。”

金兰退了下去。

若兰看着金兰退了下去,便没再劝方婉蓉,两人便顺着两侧的长廊看起了一侧的壁画,壁画是以几则小故事里的人物为主题,画的技巧谈不上多好,故事内容讲的是广为人知的三宵娘娘施恩救徐公的故事。

“咦,我们怎么走这来了。”

若兰抬头,果然,两人边走边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离了正殿,走上了偏殿的长廊里。

“回去吧,金兰那丫头也该回来了。”若兰笑了对方婉蓉道。

两人正欲顺着来时的路往回去,忽的身后殿门“咯吱”一声打开。

若兰与方婉蓉齐齐的回头看去。便看到一年约三旬着居士青袍的妇人正从殿门里走出来,妇人青螺眉黛脸若明月,顾盼颌首间让人惊为天人!似乎没有想到出殿便会遇见人,怔了一怔过后,连忙取了一侧梳着妇人发髻的丫鬟手里的帷帽戴上。

妇人身侧的丫鬟鹅蛋脸,身形玲珑并没有一般嫁作人妇后妇人的腰身,要不是那妇人发髻,任谁也看得出,她便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

两人匆匆的自若兰身侧走过。

“真美!”直至妇人走远了,方婉蓉才捂了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对怔愣不语的若兰道:“大表姐,你有没有觉得,适才那位居士看起来很是有些脸熟呢!”

若兰点了点头,她初见那妇人时也是惊艳之至,但过后却是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肯定自己一定没有见过这妇人!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由何而来?

“你也觉得脸熟?”若兰看了方婉蓉问道。

方婉蓉点头,“我总觉得我好似在哪里看过她,可是又不记得自己在哪里看过。”

“我也有这种感觉。”若兰轻声道。

长廊深深,空气中似乎还留有妇人的芝兰芳桂之香!

“姑娘!”

一声轻呼打断了二人的思绪。

金兰满头碎汗的拾了裙摆朝二人走来。

“姑娘让奴婢好找。”

“咦,我让黄婵候在那等你,你没看到她?”若兰疑惑的看了金兰道。

金兰摇头,“奴婢一路过来,也没看到她啊!”

“这馋嘴丫头,不知道又跑哪去了。”若兰失笑道:“回头我得好好收拾她一番,不然下次还不得把我给卖了换吃的。”

“她怕是没那胆吧!”金兰怔怔的说道。

方婉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推了若兰道:“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金兰是个实心的,别没吓着你那黄婵,到把她吓坏了。”

金兰这才知道若兰是说笑,讪讪的笑了笑,对方婉蓉道:“姑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

方婉蓉点了点头,看了四周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另寻个地儿吧!”

若兰点头。

三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才走到一半,便看到慌慌张张往这边寻来的黄婵。

“你又跑哪去馋嘴了。”若兰逮了黄婵训道:“让你守在外面等金兰,你一个人跑哪去了?”

“奶奶,您可是冤枉死奴婢了。”黄婵顿时喊起了冤,她回头指了身后道:“奴婢就在那一直候着金兰,可是忽的便来了几个黑脸的婆子,二话不说,将奴婢给赶到一边去了。”

“黑脸婆子?”若兰与方婉蓉对视一眼,想起她们之前遇到的那个惊为天人的妇人,想了想,问道:“那怎的,我们初始进去的时候,却是没人拦呢?”

“奴婢被赶到一边的时候,听她们闲聊,好似,先前是她们偷偷去求签了。”

这到是有可能!

若兰暗忖,想来,她与方婉蓉进去的时候赶巧捡了个漏!

“奶奶,”黄婵忽的压低了声音上前在若兰耳边轻声道:“奴婢听着,她们那些人好似是瑞郡王府的人!”

若兰悚然一惊。

瑞郡王府?

******

亲们元旦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

100惊闻

“男方是羽林卫南指挥使下的一个千户的弟弟,父母早逝,只留下一个兄长。”若兰将白日里的事细细说与身侧的江惟清听,“兄长和嫂嫂都是憨厚之人,我看着那薛氏待人接物很是平和,想来表妹嫁进去,妯娌之间定是能相处的好的!”

江惟清一手玩着若兰如海藻似的长发,一边闭了眼,轻轻的拍着怀里的若兰。

“不过……”若兰话声一顿。

江惟清拍着她的手便停了停,低下头看了她道:“怎么了?”

若兰笑了笑,将脸埋在他的温热的胸前,轻声道:“表妹是个极爱孔方兄的,虽说免了侍候翁婆之苦,但这银钱上,怕是也要郁闷至极了!”

方惟清闻言,不由便轻笑出声。

他到是不知道,这方家的姑娘还有这个爱好!

“那简单,”方惟清笑了道:“待她出嫁的时候,你直接拿个三千两的银票给她作添妆便是,想来,她以后看到你,肯定比看到孔方兄还要亲!”

“三千两!”若兰霍然直他胸前翻身坐起,眸子瞪得大大的看了他,一迭声道:“你当我有金山银矿呢!三千两……”

江惟清极少看到她这般失态,眼见她一脸好似看到死耗子的样子,不由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将她拽回怀里,低声道:“怎么,你没有吗?顾记今年接的订单可是排到了明年的开春,你明明就是个地主婆,还跟我哭穷呢?”

顾记!

若兰怔了怔,在他怀里挣扎着将脸抬起,盯了江惟清看,说道:“你怎么知道顾记?”

“我媳妇的什么事我不知道?”江惟清抬手将若兰散落到脸上的头发拨开,手指细细的抚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眸色一暗,轻声道:“好了,别心疼了,那三千两,我拿给你便是。”

“你拿给我!”

若兰这会子却是表现的比知晓他知道顾记还要惊悚,她使力推开他往她身上挤的身子,吸了口气道:“你每个月的月例才十两银子,你三千两到哪去拿?”

“我有金山、银山啊!”江惟清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嘴上一啄,又对着她耳朵软软的吹了口热气,哑了嗓子道:“别说三千两,就是三万两,也不是问题。”

话落,沿着若兰天鹅般优雅的脖子细细的啄了下去。

若兰还想再问清楚。

可是身前的人手已经熟练的挑开她的衣襟,所过之处带起串串火花,他温热的唇亦如火种一般,自她脖子的处蜿蜒而下,轻咬着锁骨,带起她阵阵的颤栗,最后停在胸前那一点樱红之上,百般戏弄,直至她不由自主的轻喘出声,在他的身下化如一滩春水。

“若兰,你快乐吗?”

江惟清却是不急于满足她,而是轻捻慢捏抹复挑,无一处不使人着迷,无一处不使人颤颤。若兰极力的想要维持着脑海的清明,可是每每她找回一丝清明却又会被他带进更深的一个漩涡,转转停停间,忘了身处何方!

“我……”

江惟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自然不依,以示惩罚,牙齿之间便略略用了些力。

“唔……”若兰吃痛,但却有种想要他再稍稍用点力的感觉,她往前凑了凑,与他抵得越发的近,闻着他清冷香氛慢慢融化,成为了一种甜蜜的芬香后,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他的身前,眯了眸子,似梦呓般轻声道:“江郎,我快乐的!”

江惟清听着她的那声“江郎”,身子一僵,下一刻,便用力一沉,耳边响起一声满足的轻哼,他便似上足了发条的钟摆一样,极为有规律的摆动起来。

身下的大红水滴雕花拔步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屋外,侍候的黄婵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坐起身看了看外面星光满布的天,暗道:明儿要跟奶奶说一声,她这屋里的床不行,半夜怎么老吱嘎吱嘎的响呢!

半个时辰后。

若兰慵懒无力的躺在江惟清的怀里,咕哝道:“身上都是汗,我要洗澡。”

“我抱你去!”

若兰推了他一把,想起,他一折腾起来就没没了的性子,摇头道:“不要了,我自己去。”

江惟清却是不管她,起身便下了地,光着身子拿了件衣裳将她一裹,便抱到了一侧的净房去。喊了滟滟进来收拾。

“怎么是滟滟值夜?”若兰将脸埋在她怀里,轻声道:“黄婵呢?”

江惟清低头对着她艳如石榴的唇便是一阵轻啄,末了,轻声道:“你喜欢那笨丫头侍候?”

若兰想起新婚的头一个月里,黄婵拿着染满污渍的床单问她,“奶奶,这白白腻腻的是什么啊?”脸便红的能滴出血。

屋子里,滟滟撩开帐子,闻到那入鼻的栗子花香时,骨头不由自主的便软了软。

她虽是个姑娘家,但却很清楚这味道由何而来。待看到水红床单上那深一块浅块的迹渍时,便连脚也越发的软了三分。

耳边响起一声轻呼。

“啊,讨厌!”

滟滟咬了唇,抬头朝净房的方向看去,耳听得若兰极力压抑却难以自抑的发出一串碎碎的轻吟声时,滟滟一把扯过了床上的床单,狠狠的咬了咬唇,目光阴狠的扫了眼净房,手脚麻利的做起事来。

这夜,直至快天亮,若兰才被江惟清抱回了床上。

头沾到枕头,累到极致的她,闭了眼便要沉沉睡去。

江惟清怜惜的看着烛光下她安静餍足的神色,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后,轻声道:“看来你这身子底子还是差了点,得好好给你补补。”

困极累极的若兰,抬手赶蚊子似的将他给拍了开。

江惟清呵呵一笑,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里,闭了眼,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若兰眼前忽的便闪过一张脸。

青螺眉黛脸若明月,顾盼回首间,惊为天人!

“你……”

若兰霍然惊醒。

“怎么了?”江惟清睁开眼,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见她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蹙了眉头,探手一摸,在摸到她后背也是一片汗渍后,紧蹙的眉头越发的紧了,轻声道:“做恶梦了?”

若兰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她。

就是在梦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都那样的清晰明了。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江惟清拿了床外小几上的帕子替若兰擦了擦后背的汗渍,轻声道:“没做恶梦,怎么突然就醒了?”

“就是梦见一个人,总觉得很熟悉,可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若兰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他的胳膊上,轻声道:“今天我不是跟着姑母去了娘娘庙吗?”

江惟清点了点头,这是他们安歇前在说的话。

看了看天色,想着没多久天便要亮了,也睡不了多久,便起身拿了个大迎枕垫在身后,将若兰抱在怀里,轻声道:“不是给方表妹相看吗?”

“是啊。”若兰点头。

然后,便将她与方婉蓉误走到偏殿,跟那女子不期而遇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将黄婵说那女子是瑞郡王府的人告诉了江惟清。

“瑞郡王府?”江惟清拧了眉头,想了想道:“京都里别的人家还好说,只这瑞郡王府,我却是不大熟悉!”

若兰闻言不由便挑了眉头。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了!

若是说别的府不熟悉倒也正常,可因着杜慧的关系,江惟清明明应该跟瑞郡王府更熟悉才对,可他此时却说,他对瑞郡王府不熟悉!

想了想,若兰轻声道:“是不是娘亲从前与姑母处得并不好?”

因为尊重江惟清,若兰称呼江氏并不叫姨娘,随了江惟清黎她为娘!

江惟清抬手一下一下的按着若兰后背的穴位,缓解着她适才因为梦惊而紧张的肌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娘自从太太过门后,便自请入了佛堂,自那以后,我没见过她一面。”

“娘……”若兰捂了嘴,怎样也想不到江氏会决绝到这种程度。

江惟清苦笑,探手将若兰捂着嘴的手拿了下来,柔声与她说道:“哎,你别怪她,如果不是为着还惦念我,她怕是早就随着外祖父去了。”

若兰往他身前偎了偎,顺势将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拿在手里把玩。

“我知道,娘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江惟清低头,在她头上映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若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必竟这并不是个愉快的话题。

她想起,之前江惟清说他有金山、银山的事,当即打起精神对江惟清道:“你刚才说银子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又没什么产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银两?”

江惟清这回子不由便后悔,早知道就不跟她玩笑了。

现在到好,她问起来了,那他是说与她知道,还是寻个借口哄过她了事呢?

便在江惟清犹疑时,若兰已然敛了脸上的笑,严肃端庄的看了他。

“你我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你若是想要欺我瞒我,或是编些瞎话来哄骗我,那你不如不说。”眼见江惟清似是松了口气,若兰却是眉眸一垂,紧接着又说道:“你也知道,我在这世上亲人虽多,但真正能依靠的却只有你。如果你不想我担心,日夜寝食难安的话,你还是与我说实话吧。不管怎样,只要我知道了真相,便是天塌下来,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江惟清第一次觉得,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先喜欢她的聪明急智,可眼下,却是深恨她的敏锐!

若兰见江惟清不出声,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便脸朝床里闭上了眼。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江惟清叹了口气,将若兰重新翻到自己怀里,叹了口气,轻声道:“实在是事关重大,我怕,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

若兰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皮之不存,毛将焉付?”

一针见血!

江惟清僵了半响后,方扯了抹苦笑,抬手揉声若兰眉宇间的历色。

柔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告诉你便是。”

若兰点了点头,半坐了起来,将耳朵贴在江惟清嘴边,轻声道:“你说吧,小声点。”

江惟清看着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由不得便失笑,但还是依着她的意思,小声的说了起来。

“我跟瀚阳还有别的府的几位公子搭伙做了点生意。”

若兰抬头,用轻得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什么生意?”

“福建那边从海外运了东西回来卖!”江惟清的声音果真轻得就像是羽毛滑过耳边,除了一阵温热的气,什么也没有。

但若兰却是身子当即便僵在了那,她怔怔的看了江惟清。

良久,才无声的说了两个字,“真的?”

江惟清点了点头。

若兰“扑通”一声,重重的倒在了江惟清的身上。

这可是杀头的买卖啊!

北明朝明令海禁,若是有私自通商者,抓到了那就是诛家灭门的重罪!

江惟清看着被吓得脸都白得快成纸的若兰,叹了口气,想着,就这样吧,让她知道这些就行了。再多了,怕是往后,她这心就得提在嗓子眼过日子了!

他探手将若兰抱在怀里,一遍遍的顺着她的后心处,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有你?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啊!

若兰霍然抬起头看了江惟清,抬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除了瀚阳还有哪些府上的公子?”顿了顿,咬牙道:“宫里有没有人参与?”

她想过了,这样大的事,便算是胡瀚阳是越国公府的小公子,那也不是说想做就能做的!

江惟清再次为若兰的敏锐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后,轻声道:“有人。”

“是谁?”

江惟清默了默,抬手拿了若兰的手,在她手心默默的写了一个字。

若兰再次如被雷劈了一样,怔在那。

“你别怕,”江惟清只能重复着安慰若兰,“这些事,都安排的极秘密,便是被人揭了出来,我也能全身而退。”

若兰却是摇头,她狐疑的看了江惟清,总觉得,自己漏过了什么。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有心想问江惟清,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若兰……”

“你别说话,让我仔细想想。”

江惟清叹了口气,目光掠了掠门口的方向。

唇角翘起一抹冷历的弧度!

101偷不去宝贝

滟滟将贴着门身子往后退了退,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已渐发白天,抿了抿唇,退了下去,回到偏厢自己的小床上。

只,却是翻来覆去怎样也难入眠。

“唔!”

与她同一个屋的阿宝翻了个身,抬头看了看天色,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滟滟。”

滟滟翻了个身,脸朝床里侧。

阿宝没听到到滟滟的回答,又提了声音重新喊了一句,“滟滟。”

“干什么呢!”滟滟没好气的吼了阿宝一句,“你昨儿睡得跟猪一样,大爷喊人,也不知道醒。我可是一夜没睡好。”

阿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披衣爬起来跳到滟滟床上,“往里边去点,我们说说话。”

滟滟有心不想搭理阿宝,想着若兰对她和嫂嫂的不待见,身子往里挪了挪,将身上的被子扯了一半出来,搭在阿宝身上,作势骂道:“也不怕冻着,都要起床了,还折腾。”

阿宝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往滟滟身上挨了挨。

“滟滟,你用的什么香粉,这么好闻!”

滟滟抬手将阿宝狗似的小脸往边上推了一把,嫌弃的道:“去,去,你属狗的啊

!”末了,又说道:“我哪里用着什么香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呢!”

阿宝狐疑的看了滟滟,又抽了抽鼻子,疑惑的道:“没用?怎么我却是闻到一股香味呢?”

滟滟眼珠子转了转,侧身,拿一只手支了脸,看了阿宝道:“当真有香味?”

阿宝点头。

滟滟低头闻了闻,摇头道:“我闻不出来。”

阿宝不由便叹了口气,压了声音道:“哎,真是可惜了,滟滟,这要是换成别的人家的奶奶,估计就得将你抬了姨娘,可我们家奶奶……”阿宝苦笑着摇了摇头。

滟滟冷冷一哼,忖道:老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茶壶几只杯,这都是有定数的。偏生她们家这位姑娘,防她们像防贼似的。也不想想,就她这样的,她愿意给她作陪嫁丫鬟替她拢住大爷,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也别说早了。”滟滟冷笑一声,对阿宝道:“怎么着还得看大爷的意思,若是大爷看得上,她还能拦了不成?”

阿宝神色一顿,看滟滟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打量。

滟滟想了想,这屋子里,黄婵和锦儿是若兰从平榆带过来的,只有她和阿宝是半道跟来的,当下,轻声与阿宝道:“我问你,你愿不愿帮一把?”

阿宝略一犹疑,便压了声音道:“怎么帮?”

滟滟附声在阿宝耳边轻声说道了几句,末了,问道:“你答不答应?”

阿宝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的看了滟滟道:“不会出事吗?”

“会出什么事?”滟滟白了阿宝一眼,想了想,再加了筹码道:“事成了,我一定不忘也在大爷面前提携你一把。到时,我们姐妹二人互相帮着点,还怕她不成?”

阿宝咬了咬牙,思虑良久,最终一咬牙点头道:“好,便依你说的办。”

滟滟脸上便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对阿宝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阿宝点了点头。

不多时,屋外便响起丫鬟,婆子起床洗漱的声音。

“你再多睡会儿,我先起来去侍候。”阿宝掀了被子对床里一脸娇艳欲滴的滟滟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了,一定就给你办妥了!只一条,万一事发,你可不能将我卖了。”

滟滟连连点头。

耳听得黄婵带了婆子朝主房走来,阿宝不敢再迟疑,动作利索的穿了衣服起床,稍事收拾一番,紧跟着走了出去。

黄婵扫了眼阿宝,问道:“滟滟呢?”

“滟滟昨儿夜里值夜,这会子才睡下。”阿宝恭敬的回道。

黄婵点了点头,走到主屋外,隔着楫扇,轻声道:“奶奶,可起了?”

若兰掩嘴打了个哈欠,只觉得一身都累得很,刚想说就起,身侧的江惟清将她往床里一推,柔声道:“一个晚上没睡好,你再睡会儿吧。”

“不用了,我先起来,等中午再补个觉。”

江惟清想了想,便也没坚持,扬声对黄婵喊道:“进来侍候吧。”

黄婵带了婆子将热水抬了进来。

江惟清顾自穿好衣裳去梳洗,若兰由着黄婵侍候着也穿了衣裳起床。只是脸色却是难看的紧,眼下一片乌青。

雷婆子看了只得暗自叹气摇头,有心想说几句,可在觑到神清气爽自净房走出来的江惟清后,只得将那劝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身去收拾了床铺。

“你今儿出不出门?”江惟清问若兰道。

若兰想起下个月便是谢若琳出嫁的日子,自己一直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添妆,便道:“我想去趟银楼,二妹妹快出嫁了,我这还没寻到合适的添妆呢!”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事,你去忙好了。”若兰拿了粉仔细的去掩眼下的乌青,一边对江惟清道:“我带了黄婵去,午膳前就回来。”

江惟清想起确实是有几件事要处理,便点头对若兰道:“那这样吧,我先去办事,稍后去唐记寻你。”

若兰点头。

用过早膳,若兰去丰氏那说了声,便带了黄婵直接去了几家银楼。

江惟清本来也打算出门,不想,胡瀚阳突的上门,他将胡瀚阳引到了自己院子,两人关起门来说了一阵子话,不多时,胡瀚阳便告辞离去。

江惟清则在房里临起了大字。

阿宝沏了杯好茶,用红漆描海棠花的托盘装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江惟清抬头,见是阿宝,拧了眉头略略松了松,轻声道:“什么事?”

“奴婢是来奉茶的。”

江惟清点了点头,示意阿宝将茶放下。

阿宝取了茶盏放在江惟清书桌的一角,头也没敢抬,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出了门,她靠着高高的廊柱大口的吸了口气,心砰砰跳的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阿宝,你在这干什么?”雷妈妈恰巧要去主屋拿样东西,眼见阿宝缩手缩脚的站在西窗下,不由便狐疑的盯了阿宝看。

阿宝冷不防会突然遇上雷妈妈,连忙道:“回妈妈的话,奴婢是来给大爷奉茶的。”

“奉茶?”雷妈妈看了眼悄无声音的书房一眼,平时都是小厮松方在书房侍候,适才大爷使了松方跟了胡公子出门,雷妈妈也是看到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对阿宝道:“茶送进去了?”

“是的,妈妈。”阿宝点头。

雷妈妈便板了脸道:“既是送进去了,还呆在这干什么?”

阿宝连忙低头应了声“是”,急急的走了出去。

雷妈妈犹不放心,走了过去,敲了敲门,“爷,您在屋里吗?”

书房里江惟清一连写了几张大字,才压下心头的烦乱,适才雷妈妈与阿宝的那番话他也是听到的,听见雷妈妈问,应了声道:“是的,我在屋里。”

雷妈妈这才松了口气,告了声罪退了下去。

书房重地,若兰再三交待,非是大爷使唤,不然谁也不许进去。

听得雷妈妈走远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毛笔,拿了一边的帕子拭了拭手,起身端详着自己才写成的那几张大字,一边端了一侧的茶水,轻轻啜了几口。

耳边却是胡瀚阳的话响起。

“皇上要将给五皇子封王了!这皇子一旦封了王,便要离开京都,去自己的封地,无召不得进京。”

“只,不知道皇上会给五皇子的封地划在哪!”

江惟清起身,自身后的箱笼里拿了一副北明舆图摊在书案上,慢慢的看起来。一边看一边拿了拿了笔将自己认为可能的几个地方都勾了勾。

这般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方放了手里的笔,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收了桌上的舆图,正欲喊了人进来侍候,忽的便感觉腹部似是有绞动了一下。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吃坏了什么,可是随着那起始的绞动渐渐变成了一股异热,由腹部几某一处汇聚时,江惟清的脸都青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什么事?”他强自压了那股燥热,略带恼怒的朝门外问道。

滟滟左右探头看了看,眼见四周没人,一咬牙,抬手便推开了虚掩着的书房门,“爷,奴婢给您送些点心来。”

江惟清抬头,漆黑的眸里滑过一抹冷光!

原来是她吗?

想想也是啊!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江惟清将那股燥热缓缓的压于一处,目光清冷的看了穿了件水红色襦裙,大半个白玉似的胸都露在外面的滟滟,淡淡道:“阿宝呢?先前不是她来侍候的吗?”

“回爷的话,”滟滟屈膝福了福,越发的将凝脂似的胸脯往江惟清眼下送了送,媚声媚气的道:“阿宝被锦儿姐姐喊去侍候了。”

江惟清冷冷一笑,点头道:“我这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滟滟耳听得江惟清语声清明,丝毫没有中药的迹像,暗忖:莫不是阿宝那死蹄子半途改了主意?想到这,她不要命的抬头朝江惟清飞快的撩了一眼。

一眼过后,她便心中狂喜。

江惟清虽能压下那药性,但两颊之上的潮红,以及眸中那隐隐泛着赤光的血红,无不显示着他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爷,”滟滟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几张废弃的纸拾了起来,她一弯身低腰,胸前隐隐约约的浑圆便似荷包似的一颤一颤的露了个粉粉的尖出来,加之,她身上那俱有催情效果的体香,饶是江惟清定力好,也差点便掀桌而起。

“出去!”

江惟清一声历喝。

滟滟骇得身子一抖,猛的抬头朝江惟清看去。圆圆黑黑的眸子里盛了氤氤一团雾,如泣如诉的样子当真是我见欲怜。

“爷,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滟滟往前一步,便跪到了江惟清脚下,双手抱了江惟清的脚,抬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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