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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种田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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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道长一阵心塞,打又怕打不过,讲道理也站不住脚,对方软硬不吃,自己现在进退两难。
  顾灵泽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小九九,他一进门就看见这个道士浑身上下围着黑气。
  但不知为何,这黑气只是不断的向内挤压,却不能真正的进到这人的身体里面。
  他身上一定有什么压制这黑气的东西,先不论他现在为了钱帮着孙贵,就是他这周身的黑气,一定做过许多丧尽天良,助纣为虐的坏事。
  不过也不用浪费心神去猜,打完就知道。
  吴道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刚要开口,顾灵泽先发制人,一道烈火符就朝他面上砸去。
  吴道长瞳仁一缩,快速向后掠去,却不想符箓速度飞快,转瞬之间便已经到他面前。
  从怀里迅速洒出一道道符纸以期挡住这烈火符,没想到根本不起作用。
  吴道长顿时心中一阵阵惊骇,只得在胸前一拽,拿出一面八卦镜,一口舌尖血喷在上面,镜子顿时光芒大盛,竟挡住了来势。
  还没等吴道长喘口气,顾灵泽双手屈握中指,大指压上,如握拳拳状并藏甲壳,口中哧到:“万神朝礼,役使雷霆,内有霹雳,金光速现。”说完便打出一道云雷决。
  瞬间一道惊雷落在吴道长手中的镜子上,只见他双手一震,顿时鲜血直流,镜子也掉在地上化为齑粉。
  这镜子爆开的一瞬,吴道长周身的黑气就全部涌进他的身体。
  他用力掐住自己脖子,眼珠和头上的青筋暴出,在地上不停翻滚,鲜血一股一股的从嘴里喷出。
  接着浑身抽搐,两腿一蹬,身体迅速的灰败下去,转眼间就没气了。
  孙贵见顾灵泽竟然把吴道长给杀了,两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吴道长身死道消,八卦镜化为齑粉之时,一个正在京城深宅之处的黑衣男子,若有所感的睁开了双眼。
  顾灵泽此时正向县城方向急掠而去,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县衙后门。
  在他眼中,这徐阳县的县令跟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没有什么不同。
  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官,沈四这种含冤而死的人便无处申辩。
  顾灵泽在自己身上贴了一道匿踪符,一个纵越就翻进了县衙围墙。
  县衙前面是白天办公的公堂,后面就是提供县令住所的地方。
  县令姓罗,晚上入睡前搂着小妾一番云雨,方才合眼。
  顾灵泽对着身后的沈四道:“一会进去你就附在县令的小妾身上,将自己的冤屈道出。”
  “如若他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你就日日来找他‘诉说’冤情。”
  沈四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顾灵泽身上有匿形符,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本来他是不必跑这一趟,可自古以来,像县衙这种司法机关,都有一股正气围绕,阳气充裕,寻常的鬼怪根本不能进去。
  顾灵泽带着沈四进了县令的卧房,房内空气十分污浊难闻。
  他忍着恶心,一挥手将房门窗户全部打开,新鲜空气伴随着冷风吹了进来,顾灵泽这才放下搭在鼻前的手。
  罗知县正在睡觉,忽然听见门窗砰砰作响。正准备起身,却看见身边的小妾坐了起来。


第19章 徐阳知县
  县令赶紧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竟丝毫不能动弹,死的心都有了。
  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莲、莲儿,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现在的莲儿,就是沈四,僵硬的转头直勾勾的盯着县令道:“我不是莲儿,我是东临村的沈四,我生前含冤,死后魂魄不能投胎,看着仇人逍遥法外,我日日犹如受挖心之痛。”
  然后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通,最后说道,如果仇人不得正法,自己一直不能投胎,只能日日前来‘叨扰’县令大人。
  罗知县听完,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呼吸急促的对着“莲儿”说道:“你、你放心吧,本官、本官身为徐阳县的父母官,定当为你伸冤做主。”
  罗知县话音刚落,就见“莲儿”身子一软,倒在床上。
  自己身体也能动了,他赶忙下床,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东临村的村民早上吃过饭,准备下地干活,没想到一队捕快进了村里。
  领头的捕快叫住一个村民询问孙贵家怎么走,村民都有些害怕官府里的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清楚。
  捕头只能让他前方带路,到了孙贵家门口,门户大开,地上一片狼藉。
  捕头走到里间,发现地上倒着一个全身发黑的尸体,孙贵倒在床上,人事不知。
  捕头看见孙贵裤裆一片水渍,本来不想靠前,但是大喊了两声孙贵的名字,对方还是躺在床上,毫无所觉。
  只能上前在他脸上猛扇了两下,结果孙贵还是没有醒。
  捕头没有办法,只能让其他两个捕快将孙贵从床上拽起,像死狗一样拖着走了。
  转身又去了里长郑阳平家,带走了他们一家上下。
  东临村一下子轰动了,村民议论纷纷。
  发生这些事的时候,顾灵泽正坐在桌前,一勺一勺的吃着蛋羹。
  顾灵泽觉得陶大婶手艺最近是越来越好了。
  就说这蛋羹,吃到嘴里柔滑鲜嫩,卤汁鲜香提味,上面还撒了点鲜嫩的葱花,让他一连吃了两碗。
  还没吃完,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传来,金子跑过去把门打开,发现是李郎中。
  李郎中进来就说道:“村里出大事了,大早上来了一群捕快,直接就把孙贵拖走了,还有里长一家!”
  徐大叔一家除了顾灵泽,全都吃惊的站了起来,然后反应过来,就齐齐低头看向顾灵泽。
  顾灵泽放下碗,不缓不慢的说道:“走,咱们也去县衙看看。”
  徐大叔一家还有顾灵泽兄妹三人并李郎中,借了辆牛车赶往县衙。
  顾灵泽出发的时候偷偷往车底看不见的地方贴了两道符纸,果然牛车一路飞快,众人也没感觉到平日里坐牛车时的颠簸和冷风。
  毕竟他们心里着急,牛车赶的快,冷风一吹,这一车老的老小的小,再加上大病初愈的徐明彦,肯定要有人生病。
  众人还顾不得这违和感,快到的时候就听见县衙公堂里传来衙役齐声喊威武的声音。
  这是开堂了,他们赶紧下车赶到县衙门前。
  只见大堂之上跪着郑阳平夫妻还有孙贵,孙贵已经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发得出声音却说不了话。
  跪着的还有郑阳平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小胖子的父亲,小儿子以前还是个读书的,考秀才没过,不然就不用下跪了。
  只见罗知县一敲惊堂木,呵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郑阳平一家各自回答了姓甚名谁,只有孙贵吱吱啊啊的惹县令心烦,被呵斥闭嘴。
  罗知县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恨不得把这几个连累他的愚民直接杖死。
  “孙贵不能说话,郑阳平你身为里长,又是他的姐夫,你带他作答。”罗知县说道。
  “本官问你,堂下所跪之人孙贵,是否逼死了之前嫁给他的沈四?”罗知县现在只要提到沈四的名字,背后就是一身冷汗。
  “不是孙贵逼死他的,是他跟我妹夫闹了矛盾,一时想不开自己寻死。”
  郑阳平到了这时还要狡辩,气的他们一群人握紧了拳头。
  金子更是双眼通红,顾灵泽环住他和玲子肩膀,抱到怀里。
  罗知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还在替孙贵推脱,怒斥道:“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东临村里长,为何不上报县衙,你是何居心!”
  这话堵的郑阳平哑口无言,他也搞不清楚罗知县是如何知道这事的,而且又怎么会帮着沈四做主。
  罗县长看他不说话,拿起惊堂木正准备拍下。
  突然郑阳平浑身一抖,抬起头来,就把所有事情的真相说了个一清二楚。
  把还在跪着的一家子,还有门口看热闹的徐阳县百姓都惊的目瞪口呆。
  这一家子真是作恶多端,把人逼死了不说,竟然还要让道士把魂魄压住不让苦主投胎。
  人死为大,这个朝代也是讲究入土为安的。
  还没等百姓开口唾骂,郑阳平又说了一件让众人咂舌攒眉的事情。
  之前自己的小儿子郑鑫与同村的徐明彦一起念书,因着徐明彦极其出色,郑鑫嫉妒不已。
  日日以此为借口不去读书,还说自己考不上秀才都要怪徐明彦打击自己所致。
  那时,郑阳平正好通过别人那里,知道吴道长这人有点手段,就找吴道长递了些钱,让他想个什么办法折腾折腾徐明彦。
  没想到这吴道长不仅把徐明彦折腾的生了病,接着还一病不起了。
  听到这里,徐大叔气的浑身打颤,拿起鼓槌就敲响了门口的闻冤鼓。
  罗知县听到鼓声一阵头疼,本想不理,却又听见县丞来禀,说是徐明彦和他父亲正站在县衙门口,刚才敲鼓的就是他父亲。
  罗知县只得挥手让衙役带两人进来,徐大叔跪在堂下,徐明彦是秀才,按律不用下跪。
  “学生徐明彦携家父,拜见大人。”徐明彦说完,行了揖礼。
  “本官知道你为何敲响闻冤鼓,可是为了郑鑫一事。”罗知县心知肚明。
  “大人英明。”徐明彦说完,又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这郑鑫只因嫉妒与我,竟然让其父亲,东临村的里长!找人施法害我,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第20章 恶有恶报
  “大人可能不知,如不是学生前些时日遇上贵人,解了邪术,学生此刻早已一命呜呼,如何还能站在这大堂之上为自己伸冤。”说完情绪十分激动,徐大叔眼眶也通红起来。
  “学生觉得,郑鑫和其父亲这样害我,罪同谋杀!”话音刚落,郑鑫就软倒在地。
  罗知县又一拍惊堂木让他跪好,然后问道:“郑鑫你是否还有异议?”
  郑鑫只能低头认罪,他还能怎么说?
  一来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真的,二来这事是他父亲郑阳平亲口说出,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看着堂下无一人说话,罗知县就示意县丞宣布这一家人的罪状。
  孙贵杖一百并择日问斩,郑阳平和郑鑫,杖五十,徒三千里。
  郑阳平的妻子孙氏沦为官奴,郑阳平的长子郑淼知情不报,杖三十,囚三个月。
  郑阳平刚刚头脑变得清晰起来,就听到这个结果,当堂就呕出了一口血。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非常沉默,都是一个村的,没想到有一天会对簿公堂。
  但是没有人可怜郑家,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灵泽,刚才是你……”
  徐明彦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是顾灵泽明白他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道:“恶人为了给自己开脱,总有千百种理由,我只是让他自己说出实情。”
  所以他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公堂上的时候,往郑阳平身上拍了一道真言决,但真言决只对心智不坚定的人才起作用。
  回去之后大家简单的吃了个饭,顾灵泽还是回了茅草屋。
  在墙上贴了一张最低级的火灵符,茅草屋里面一点都不冷。
  不过也住不了多久了,顾灵泽这样想道。
  他不急不慢的拿出五张符纸,顾灵泽一指,符纸就被点燃了。
  “山龙廉贞有向,水龙巨门见水,去!”只见五张符纸的灰烬落地就成了五个细小的身影。
  这五个身影跑进了一个门户挺大的人家,不过一会,就合力抬出了一个小匣子,然后又回了之前的茅草屋。
  顾灵泽摸着匣子,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顾灵泽假装借了牛车去了县城。
  其实是把牛车放到了茅草屋后面,他可不想遭罪。
  出了村子就贴了清风符,不一会就到了县城。
  买卖活物的地方都在一处,不论你是买家禽牲畜,还是奴才丫鬟,都去县东头的市场。
  顾灵泽先用八十两买了两头牛,又多掏了十两银子配了简单的牛车。
  家里没个牛车不行,他可以用清风符,其他人出门总是要借,来回来去的不方便,不如直接买两头,还可以用来耕地。
  接着又去了买人的地方,观察了一会,终于找到符合心意的目标。
  顾灵泽带着人,赶着牛车回了村,先从茅草屋把匣子拿了出来,再把借的牛车还了。
  而后马上带着牛车上坐的这些人,直奔目的地。
  到了之后,顾灵泽下车扣了扣门。
  “谁啊?敲什么敲。”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那人开了门之后,看见顾灵泽站在门口,又猛的把门用力关上。
  顾灵泽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不紧不慢的对门内的人说道:“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我们也去县衙走一遭。”
  门倏地一下打开了,出来了一个手拿木棒的中年男子,指着顾灵泽就开骂:“我看你这个傻子是又想挨打了!还不快给我……”
  顾灵泽扬了扬手中的匣子,男人的喉咙就像被人突然掐住了一样,话都没说完。
  后面的人牙子见此情景,大声呵道:“还不叫里面的人赶快出来,做这行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奴才。”
  其实做他这行的,什么千奇百怪的荒谬事情没见过,只不过这次是个大单子,当然是主家爱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中年男子扔了棍子就朝里面跑去,不一会,庄子里的人就都出来了。
  面上还带着些有恃无恐,顾灵泽知道他们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也不急。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由不得你一个傻子做主!”顾灵泽不急,有人很急。
  顾灵泽先是一个冷笑,然后看了看这些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遭受什么事的人,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怕是在这庄子上作威作福惯了。”
  “都忘了你们不过是我顾家养的狗。”
  说完眼神便讥讽地扫了这些人一眼,犹如一阵寒风扫过,所有人的心头都感到冷飚飚的。
  “从京城来之前,主母就把你们的卖身契转到了我的名下,就是怕你们这些刁奴有恃无恐,没想到你们这些人果然心野了不少。”
  其实在顾灵泽的小妾娘跑掉的时候,庄子上的管家就找到了房内的身契。
  看到写在顾灵泽的名下也没觉得诧异,毕竟顾灵泽也是个庶子,身上流着老爷的血,是半个主子。
  一个小妾算什么,还不是在床帷里伺候的奴才,换个地方而已。
  管家本来想痛快的撕掉身契,可又怕万一哪天顾灵泽的小妾娘回来了,会发现不对,到时候被主家知道了,他们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觉得写在傻子名下刚好,一个傻子,还能翻出大天来?
  现在这身契落到了顾灵泽手中,所有人都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刚才开门的中年男人还在强装镇定。
  顾灵泽一哂,“我想干什么?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是签了死契的奴才,我现在找个由头把你们打死都可以……”
  顾灵泽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
  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一句话:“再说,你们做了什么心里自己没数吗?”
  人牙子姓李,当初顾灵泽在市场挑人,专门看了面相。
  这姓李的眼角吊起,眉凸眼恶,两腮无肉,人中深长,是凶狠之像。
  “顾公子,依小的看这些刁奴都卖了才好,小的那里正好有个去处。”李人牙眉飞色舞的凑上前来。
  “哦?说来听听”顾灵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第21章 收回庄子
  采石场那是什么地方?这辈子想出来,除非是被抛尸到乱葬岗。
  多少人命填进去都不够,有的人进去不到一个月就累死了。
  每天几乎都是从清晨干到半夜,吃的根本连狗都不如,动作稍微慢点都要挨抽。
  因为长期缺人,就是连女人和小哥儿也是要的,有点姿色的还会被监工轮流享用。
  这时一些人再也挺不住了,跪下求饶,嘴里不停的哭喊。
  “少爷饶命,我们之前都是听庄头的话才敢这么做的,请您饶我们这一次吧。”
  顾灵泽其实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但是他知道,这些跪的和没跪的,从头到尾都是同流合污,根本不值得可怜。
  他把手上的身契交给了李人牙道:“我也不稀罕他们几个的卖身钱,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李人牙接过顾灵泽手上的东西,面上一喜,连忙点头。
  “这时候剩下还站着的人终于坚持不住了,一个个浑身发抖的趴在地上涕泗横流。
  管家还试图去抱顾灵泽的腿,被他一脚踢开了。
  “少爷,饶命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少爷,少爷……”
  求饶声不绝于耳,可顾灵泽丝毫没有意动。
  人牙子把他们一个个用绳子捆起来,像串粽子一样串起来。
  有三个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李人牙也不管,直接拖走了事。
  “公子,您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说完笑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今天他可是捡了个大便宜,把人卖到采石场这事他最拿手。
  顾灵泽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李人牙又鞠了一躬,带着人全走了。
  这么热闹,村里不可能没人看见,于是又议论纷纷。
  顾灵泽牵着两头牛去了徐家,进门刚好赶上吃饭。
  “徐大叔,我买了两头牛,先放在你家,总借别人的不方便。”
  话音刚落,金子和玲子就跑到牛身边好奇的看着。
  “哥,这是咱家自己的牛吗?”金子轻轻的摸了一下牛身。
  “对啊,以后你和徐大哥去书院也方便。”其实原来徐家是有牛的,但为了给徐明彦看病就卖掉了。
  乡下种地的人就没有不喜欢牛的,徐大叔摸了摸牛背,心中有些高兴,但又有些过意不去。
  这时,徐明彦开口道:“不如这牛钱我们两家一人一半,如何?”
  顾灵泽笑了笑,回道:“徐大哥要这样说,接下来的事我可不好开口让你们帮忙了。”
  “什么事?你这小子又乱花钱。”陶大婶从厨房出来边擦手边说。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脸上带着笑。
  “刚才我把庄子上的人都给卖……”
  顾灵泽突然意识到金子和玲子还在,马上改口道:“都赶走了,庄子我收回来了,我想我们一起过去住,地方太大,收拾不过来。”
  “这……”徐家三人听到都有些犹豫。
  “徐大哥去了既可以安静读书,也可以教导金子,徐大叔陶大娘还可以一起照顾我们,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们了。”顾灵泽知道他们心中的顾虑。
  “还有庄子里的田地,我完全不会打理,现在租给了哪些人,那些奴才肯定弄了不少鬼。”
  他这话说的并不假,庄头在庄子上可以说是土皇帝一样,如果主家不严查,能瞒天过海的手段很多。
  徐大叔一听田地有些意动,他不是想捞油水,只是实在不愿意看着顾灵泽吃亏。
  整个东临村,顾家庄子名下的土地是最多的,几乎全部都让庄头租给庄子里的“关系户”了。
  尤其是庄头自家就租了三分之二,每年只用交一点租子,年年只说收成一般。
  看着徐大叔的表情,顾灵泽就知道成了一半。
  给金子递了个眼神,金子马上拉着玲子对着三人撒娇,只说如果徐家三人不一起去,他们也不去了。
  就说徐家这房子也够破的,本来是打算徐明彦考上举人以后再翻修的,后面又出了那档子事,也只能作罢。
  兄妹三人齐上阵,终于说服了徐家三人,打算一起收拾收拾就搬过去。
  其实庄子上一直都住着人,根本不用怎么收拾。
  “这田契都在我的名下,回头拿给徐大叔,还得让您打听打听都租给谁了。”
  庄头既然连身契都没撕,顾灵泽知道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估计也不会跟租的人签什么租赁凭证,不然主家一旦来人,连查都不用查,光看这凭证就知道有问题。
  “没问题,都是一个村的,马上就能给你打听清楚。”
  “对了,灵泽,明日我东家的酒楼重新开张,邀请你一起去添个喜气。”徐大叔有些高兴的说道。
  “没问题,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上回去县城都没好好逛逛。”
  一家人喜气洋洋,只觉得日子越过越好。
  到了晚上,顾灵泽把两个小的带回了茅草屋,只说收拾收拾的东西,其实只是找个借口。
  进屋了之后,顾灵泽让两个小的上床坐着,屋子里因为贴了火灵符,一点也不冷。
  他拉着两人的手说:“你们……还想爹亲吗?”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像旁边飘去。
  沈四此刻就站在这茅草屋里,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早已血泪迎襟。
  金子和玲子沉默了一会,金子开口问道:“哥,我爹亲去投胎了吗?”
  顾灵泽不好说实话,只能点点头。
  “那他投胎之后能过上好日子吗?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受苦吧?”金子眼圈微红,有些哽咽。
  顾灵泽摸了摸他的头道:“你放心吧,你爹会去个好人家的。”
  还没说完,就再也忍不住哽咽,和玲子一起哭了起来。
  他这话音刚落,沈四的魂魄就淡了很多,这是了却心愿,要去投胎了。
  “以后好好读书,哥会好好照顾你们两个人的。”说完把两个小的搂进怀里,转头看向沈四。
  沈四郑重的向他磕了三个头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安抚好两个小的之后,就把他们又送回了徐家。
  自己依旧是在茅草屋打坐,其实运转心法比睡觉休息还会使人神清气爽,所以每天晚上是修炼的最好时机。


第22章 治疗断腿
  出村的路上,隐隐打量的目光一直就没有断过,不过他们几人都不太在意。
  到了云来酒楼以后,徐大叔把牛车先停在一边,带他们进去。
  出来迎接的竟不是那日的邱掌柜,而是邱掌柜的儿子,邱阳。
  今天重新开业也没在邱阳脸上感觉到几分喜气,见了徐大叔几人,才赶忙迎上前来。
  先对着顾灵泽鞠了一躬,起身说了些感谢的话,徐大叔便开口问道:“东家呢?怎么不见人了。”
  开业这么大的事,邱掌柜不可能去忙别的。
  听到徐大叔的问话,邱阳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回道:“我爹不知是否因为这几日忙碌酒楼的事情,腿疼的已经起不来床了。”
  这个朝代比较奇怪,衣食住行的水平都还不错,但是医术条件不好。
  像这种骨折,只能喝喝中药,骨头能不能长好,全凭自己造化,多的是人骨折之后就变成了一跛一跛的瘸子。
  顾灵泽一听这话,想起了正骨术,于是就对邱阳说道:“带我去看看你爹。”
  邱阳带着顾灵泽刚进到院子里,就闻到一股中药味,邱阳推开里间的门,说道:“爹,顾公子来看你了。”
  邱掌柜本来是面朝里面躺着,听了这话,赶忙挣扎起身。
  “邱掌柜,身体不舒服就先躺着吧,我没那么多讲究。”邱掌柜这才被邱阳扶着又躺下了。
  “抱歉啊,顾小哥,恕我不能亲自招待你了,实在是这腿疼的下不了地。”邱掌柜面带歉意道。
  顾灵泽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道:“邱掌柜,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这……”邱掌柜有些犹豫,顾灵泽毕竟是个小哥儿,他倒没事,就怕传出去影响对方的名声。
  “不瞒您说,我师父之前传给我一套正骨术,我看您这腿现在比较严重,可否放心让我一试?”
  邱掌柜听他都这样说了,便点头答应。
  一方面他相信顾灵泽的本事,还有一方面腿痛实在难忍,对他提的正骨术还抱有一点希望。
  顾灵泽先让邱阳拿把剪刀过来,然后交代他去药铺抓药。
  羊踯躅三钱,茉莉花根一钱,当归一两五钱,菖蒲半钱,大火三碗水熬成一碗,好了之后马上端来。
  邱阳赶紧记下就让伙计到药铺去抓药了,自己拿了剪刀递给顾灵泽。
  顾灵泽先把邱掌柜腿外面包的一层层布剪开,又让邱阳把这些布都裁成三指见宽的布条,再找两木板,交代对方把木刺磨干净之后拿过来。
  “您先忍着点痛,我要用手法确定一下您的骨头是否已经长歪。”邱掌柜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顾灵泽稍微用指腹感受了一下,幸好,时间不长,骨头还不没有彻底变形,只是有些扭拐。
  “放心吧,邱掌柜,你这腿现在看来问题不大。”说完先让邱掌柜放松一点。
  邱掌柜听了他这话果然深吐了一口气,邱阳面上也高兴了许多。
  过了一会,药熬好被端了过来,顾灵泽让邱阳把药的温度弄的凉一些,刚到能入口的温度,就让邱掌柜喝了。
  喝了之后,顾灵泽又在邱掌柜的合谷,下关,太溪三穴反复按压。
  不大一会,邱掌柜就有些昏昏欲睡,邱阳刚想开口,就见顾灵泽做了个手势让他安静。
  自己顺着邱掌柜的腿骨感受了一下,然后快准狠在歪的那段一个用力,只听邱掌柜在昏睡中闷哼一声,再没别的反应。
  然后让邱阳把木板和布条拿来固定好。
  顾灵泽和邱阳走出了里间,对他叮嘱道:“你爹腿上的这个木板要留心看着,不能移位,除了如厕,尽量不要挪动。”
  邱阳都一一认真记下,又把顾灵泽送回酒楼大堂,赶紧安排一行六人到楼上雅间用饭。
  安排了一大桌子菜,全是云来酒楼的招牌菜。
  金子和玲子吃的格外开心,不是平时陶大婶做的菜不好吃,而是小孩子都图新鲜。
  第一次到县城,还来了这么大的酒楼,就是喝粥,他们也觉得高兴。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徐大叔放下筷子问:“灵泽,我们东家的腿……”
  顾灵泽笑了笑道:“问题不大,我用我师傅之前教我的正骨术治好了,只要不乱动,一个月后他的腿就跟之前一样了。”
  西医打石膏是慢慢矫正,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但是他们归一道家的正骨术,一个月基本就可以下地了。
  连徐明彦听了他这话都想倒吸一口凉气,多少人断骨之后都会落下残疾。
  尤其是行兵打仗,如果这个方法可以普及……
  如果这时顾灵泽能听见徐明彦的心声,就会感叹徐明彦真是天生做好官的料,真是见微知着。
  大家吃完之后就跟邱阳辞行,顾灵泽告诉他有什么事就告诉徐大叔,或者直接去东临村找他也行。
  邱阳赶忙答应了。
  一行人出了云来酒楼,顾灵泽想着马上搬家了,应该买些锅碗瓢盆,还要去布庄取之前订好成衣。
  于是逛来逛去的,又把牛车塞的满满当当。
  正在买买买的顾灵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给邱掌柜看腿,看出了他的一段姻缘。
  这两天徐家和顾灵泽三兄妹忙着搬家,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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