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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计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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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祁凛就知道杜阮廷是在犯什么毛病了。
    难怪一醒来就整个人都不对劲!
    难怪不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都是幻境惹的祸!他一定是在幻境中看到前世自己被杀的场景了!
    想明白过来的祁凛气得直咬牙,却不仅仅是对蛊王山,也是对杜阮廷——居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看来他还得好好教导教导哥哥才行!
    祁凛指尖一点杜阮廷的手腕,用上了少许剑气,能让对方感到疼痛,却不至于让他受伤。
    杜阮廷吃痛,果然缩回了手。
    祁凛趁机将他压到了身下,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牢牢地禁锢在了头的两侧。
    杜阮廷双手受制,抬起腿欲踢,却也立马被祁凛用腿压了回去。
    无法动弹让杜阮廷心中的怒气愈发猛烈,他用力地挣扎着,力气大到几乎要扭断自己的骨头。
    祁凛无法,只得从手镯中拿出了那对已经荒废已久的用玄天精打造的手镯,带到了杜阮廷的手腕上。
    剑气在瞬间被吸走,尽数被吸入了手镯之中。
    杜阮廷不可置信地瞪着祁凛,眼睛睁得老大,半晌,竟是流下了两滴泪来。
    祁凛对他又气又怜,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唇,安抚道:“哥哥,哥哥,别紧张。我不是那个祁凛,我不会杀你,我爱你,疼你,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眼底没有半分杀意,你看着我!”
    他强行将杜阮廷的脸掰正,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人人都说能从眼睛看出来一个人是怎样的人。你看,我的眼睛在说什么,他有说我要伤害你吗?”
    杜阮廷被迫看着他,看着看着却是怔住了,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你说,我不想杀你,你还要杀我吗?”
    杜阮廷的眼神更茫然了,却依旧摇了摇头。
    祁凛暗自松了口气,手下却不敢放松,他道:“那我现在放开你,你也平心静气下来好吗?”
    杜阮廷安静地点了点头。
    祁凛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杜阮廷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祁凛稍稍放下心来,刚想从杜阮廷身上下来,却被对方猛然揪住衣领,重新压回了身下。
    “你!”祁凛一时气闷。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杜阮廷这次并没有攻击他,而是俯下身,吻住了祁凛的唇。
    其实杜阮廷此刻的心还是乱的。
    他方才做了个噩梦,自己不断地被祁凛杀死,不是戴着面具的那一个,而是自己这一世认识的那一个,所以他才会这么惊慌,无法醒来。
    被叫醒之后,一入眼又是梦中的那个人,杜阮廷有些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毫不犹豫地便先下手为强,出手攻击了他。
    可祁凛之后的话又让他的心莫名安定了不少,可依旧松懈不下来。
    唯一能够让他安心的,就只有与祁凛的亲密。
    若对方真是那个爱他的,也是他爱着的祁凛,自然不会拒绝他这些亲密的动作。
    祁凛第一次主动被杜阮廷亲吻,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惊跑了杜阮廷,只是微微张着嘴,任凭对方的舌头钻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地探索着。这样的亲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人心动难耐,但祁凛却只能硬生生地忍住了将杜阮廷压回身下的冲动。
    杜阮廷有些生疏地亲吻着,他的手移到了祁凛的腰带处,将其解下扔到了床下。
    脱衣服他还是有点经验的,很快就把祁凛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连裤子都扯到了膝盖以下。而后,他也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祁凛看着他的动作,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主动的哥哥,无与伦比的诱人!
    杜阮廷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缩了缩手,犹豫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脱去衣服,只是将自己的裤子除下,便跪坐在了祁凛的身上。
    见自己最喜欢的身体没能完全露出来,祁凛稍稍有些遗憾,但他很快就被下身被纳入一个温热之处的快感所折服了,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抓住了身上人的腰。
    杜阮廷觉得有些难受,他心急了些,方才只稍稍润滑了一下便往下坐去,着实有些难捱,但看着身下祁凛享受的眼神,那点痛楚便不算什么了。他扶住祁凛的小腹,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上下动作了起来。
    二人许久不曾如此亲密,尤其此次还是杜阮廷先挑起的头,祁凛更是不加节制。二人一直奋战到黎明将至,才堪堪偃旗息鼓。
    杜阮廷趴在祁凛怀里,轻微地喘息着,感受着血液中的兴奋之情逐渐消弭。
    祁凛搂着他的肩膀,手指若有似无地描绘着他圆润的肩头。
    “哥哥,你在幻境中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他急切地想知道,杜阮廷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这个看起来一直很坚强的男人变得如此脆弱。
    杜阮廷的呼吸一窒,翻了个身,想要从祁凛的怀中退出来。
    祁凛连忙将他搂紧:“哥哥不想说便不说了,我不问了。”
    杜阮廷又挣扎了两下,但是身体的不适合疲惫感让他略微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很快就停下了动作。
    祁凛低头在他的唇角吻了两下。
    杜阮廷有些别扭地道:“你能不能别叫我哥哥了?”
    祁凛道:“哥哥不喜欢吗?”
    杜阮廷道:“在做了这种事情之后你还叫我哥哥,总是很奇怪。”有一种他们在乱伦的错觉。
    杜阮廷本性上还是保守的,如今的为人处世是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的迫不得已。
    祁凛笑道:“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阮廷?还是廷儿?”
    杜阮廷瞪了他一眼,道:“之前我失忆的时候不是叫的挺好的?就叫阮廷。”
    廷儿什么的杜震叫叫还可以,被祁凛一叫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像是冬天的时候被一块冰塞进了衣服里,让人直打冷颤。尤其是祁凛在那种时候也喜欢叫他哥哥,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好,就叫阮廷。”祁凛回应地很干脆。
    他之所以还想叫杜阮廷哥哥,纯粹是为了他们童年的美好回忆,现如今他们都已经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小时候的感情反而更加让人珍惜。
    不过既然杜阮廷不愿意,他以后在心里叫叫便是了。
    杜阮廷又在祁凛的身上靠了一会儿,想要翻个身睡过去,手腕上却突然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抬起手来一看,发现自己手上正带着方才混乱时祁凛给他戴上的玄天精。
    “喂,拿掉。”杜阮廷把手往祁凛面前晃了晃。
    他极不喜欢这种经脉空虚的无力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是不堪一击,轻轻一捏就能被捏碎。
    太脆弱了。
    祁凛原本只是为了不让杜阮廷自己受伤,如今他恢复了清醒,他自然不会再用玄天精禁锢着他,二话不说就将手镯取了下来。
    剑气重新回体的感觉是杜阮廷最喜欢的,虽然经脉有时候会被涨得发疼,但依旧无法磨灭那种周身被充盈的感觉。那是强大的感觉。
    杜阮廷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杜阮廷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昨天和祁凛闹到了凌晨,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疲惫得很。
    杜阮廷眯开了一条眼缝。
    祁凛也醒过来了,他的精神比杜阮廷好上不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道:“哥哥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披了件外衣,就朝门口走去。
    杜阮廷翻了个身,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祁凛看到他这副憨态,轻笑了两声,走出去打开了房门。
    大清早就扰人清梦的不出意外正是唐仙儿,她看到祁凛从杜阮廷的房间里走出来,也不觉怪异,刚要说话,突然瞳孔猛地一缩,整张小脸都惨白了下来。
    祁凛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去,虽然没看到,但也立刻明白了过来。
    昨天晚上的杜阮廷前所未有地热情,自然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祁凛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咬上自己脖子时的刺痛感,他当时还以为对方又对自己起了杀心,着实紧张了一番,结果到后来才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留下记号。
    祁凛摸上了尚有余痛未消的部位,嘴角微微勾起,看得唐仙儿脸色更白。
    他炫耀了一番所有权,而后道:“唐姑娘这么早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唐仙儿抿了抿唇,幽幽地瞪着他,似乎是不想说话。
    可她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她说道:“蛊王,失踪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路上有位老人摔倒起不来了,他发现我一直站旁边看着便说道:”小伙子,咱别光站着看行吗?” 老人一句话把我说得脸都红了,我居然都忘了还可以坐着看。
    ☆、

第094章 …喜欢是为了报复男主
    祁凛闻言脸色也变了,正色道:“什么叫蛊王失踪了?”
    唐仙儿咬了咬下唇,显然是不想和他多说话,但还是说道:“昨天我缠着烈云告诉我了,蛊王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失踪了,至今未能寻回。”
    祁凛看了她一眼,道:“你为什么会去问烈云?”
    “还不都是为了我未来的相公,”唐仙儿气得一跺脚,但一想到面前这个人和她心上人的关心,整个人又黯淡了下来,“我怕你像上次那样,偷偷带着杜阮廷跑去,结果被人抓住给弄死了。”
    祁凛囧道:“你想的太多了。”
    “是不是想太多你自己知道,”唐仙儿道,“不过你现在就算想去偷也偷不到了。”
    祁凛道:“蛊王是怎么失踪的?”
    唐仙儿翻了个白眼道:“这我哪里知道,反正现在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能找回来,你们这次是白来了。”
    祁凛眼睛一转,狐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唐仙儿怒道:“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才骗你!难道我不想治好杜阮廷吗?难道我不想让他做我的……”唐仙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祁凛回头,就看到杜阮廷正面色不善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好吵。”杜阮廷道。
    他的眼底还有几不可见的青黑,表情中带着慵懒,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唐仙儿的眼眶蓦地红了。
    祁凛忽然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些可怜,为了喜欢的人做了这么多事,却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和别的人在一起。可他又转念一想,唐仙儿喜欢的人可是杜阮廷,是他最宝贝的哥哥,顿时又可怜不起来了。
    杜阮廷刚才在房间里已经听清楚了唐仙儿和祁凛的对话,知道了蛊王已经不在蛊王山之中。
    他对唐仙儿道:“唐姑娘,十分感谢你的帮助。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无法娶你,还是请你放弃这个念头吧。”
    唐仙儿红着眼眶,瓮声道:“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杜阮廷道:“唐姑娘是自愿带我们来这里的,又何来过河拆桥这一谈?”
    “可你当初明明答应……”
    唐仙儿原本还是理直气壮的,可话说到一半却察觉到不对劲了。她当初是说了要给杜阮廷治好了同心蛊之后再与他成亲,毕竟任谁都不会愿意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性命会永远和另一个男人联结在一起。但是现在且不说现在蛊王血还没有着落,而且杜阮廷当初也并未应承过他,只是自己当初见对方没有直接拒绝就一厢情愿地将他的态度当做了赞同,如今看来,是自己太过草率了。
    她恨恨地住了嘴,站在原地抿着唇,不说话了。
    杜阮廷丝毫不觉得自己利用了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不好的,事出有因,他也不算完全欺骗了人家。再说了,他可不相信唐仙儿会只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崩溃。
    但同时,杜阮廷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唐仙儿这样耗下去了。
    他讨厌女人,唐仙儿却一味痴缠过来,她自己伤心难过,杜阮廷也觉得十分厌烦。
    于是杜阮廷道:“唐姑娘,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句,你到底喜欢我的什么?”
    他记得另一个世界的唐仙儿是对“祁凛”一往情深的,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喜欢他了呢?
    唐仙儿闻言抽了抽鼻子,道:“喜欢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杜阮廷道:“自然是需要的。喜欢一个人,可以是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的脸,抑或是喜欢他的本事。你与我当初在魔灵林不过一面之缘,连话都不曾多说几句,你又如何确定我会是你命中的良人呢?”
    唐仙儿一怔,旋即回答:“我对你一见钟情不可以吗?”
    杜阮廷道:“那便是喜欢我的脸了。”
    他顿了顿,又道:“这个世界上长相出色的人又何止千万,以唐姑娘的家世底蕴,若想找一个看得顺眼的男子,又有何难?”
    唐仙儿道:“可我只喜欢你一个!”
    杜阮廷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上真正能让你心动的人。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的本事,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背景,仅仅是因为我的脸,你觉得这样有何意义?我的性格不是你喜欢的,我的处事方式不是你喜欢的,除了这张脸,我没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动你。”
    “才不是因为你的脸!”唐仙儿大喊,“我喜欢你,是因为觉得你抱着儿子的模样很好看,我觉得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温柔的人才对你动心的!”
    杜阮廷闻言微微一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被用“温柔善良”这种词汇来形容,以往人家见到他不说“阴狠毒辣”已经是很不错了,如今却还能被人冠以褒义词,简直是意料之外,却不知该不该喜。
    他扯了扯嘴角,组织了一下道:“唐姑娘,你这不就看走眼了?”
    听了这话,唐仙儿微微皱眉,一脸的不解。
    “你竟会觉得我温柔善良,简直可笑至极。”杜阮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知道吗?若是有一天你挡了我前进的路途,也可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你除去的。就这样,你还觉得我温柔、善良?”
    唐仙儿噎住。
    杜阮廷继续道:“喜欢一个人,是要在了解了一个人之后才会产生感情。就像我和祁凛,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之所以会喜欢他,是因为……因为……”
    祁凛第一次听到杜阮廷在外人面前对他告白,顿时兴奋得不能自已,结果看到他突然卡在了原因那里,表情又不由得僵住了。
    杜阮廷自己也十分尴尬,他居然一时间找不到自己喜欢祁凛的理由。
    唐仙儿见两人的模样,有些想笑,哼哼了两声,道:“你们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杜阮廷无言以对。
    祁凛不想杜阮廷之前所说的那些都付之东流,连忙接话道:“你没喜欢过什么人,自然不懂这种深奥的感情。”
    唐仙儿柳眉倒竖:“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懂爱,”祁凛挑了挑眉毛,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喜欢一个人,或者说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全部,一时之间自然会想不到自己爱他的原因,因为那人就是他爱的全部。”
    “爱他的全部?”唐仙儿不解地皱起眉头。
    杜阮廷却是听懂了的。
    他一下子豁然开朗,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他笑着对唐仙儿道:“祁凛说的不错,等到你哪一天遇到了一个说不出喜欢他的理由的男人,他便是你的真命天子。”
    杜阮廷其实也知道事无绝对,但如今能打发走唐仙儿才是最重要的。
    唐仙儿依旧是似懂非懂,但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她抿了抿唇,又深深地看了杜阮廷一眼,才道:“那好,我会去找那样的男人。但若是我在二十五岁之前还是没能找到他,我依旧会回来找你的!”
    杜阮廷:“……”
    唐仙儿说完,就蹬蹬蹬地跑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祁凛松了一口气。
    他转头看向杜阮廷,发现他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在想些什么?”
    杜阮廷皱眉道:“你说,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呢?明明一个理由也想不出来。”
    祁凛笑容一僵。
    “你看,首先我不喜欢你的脸,因为他和我仇人长得一模一样。”
    “……”
    “其次,你的名字身份还有天赋能力,都和我的仇人一样,我也不喜欢。”
    “……”
    “最后,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或许是因为我性格好?”
    “一点也不好,我不喜欢一个大男人还整天黏黏糊糊的。”
    “……”他什么时候整天黏黏糊糊的了?他明明只对他黏黏糊糊!
    “也许,我根本不喜欢你。”
    “!!!”
    祁凛气急败坏地捂住杜阮廷的嘴巴,咬牙切齿地道:“够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找到蛊王再说吧。”
    “怎么找?”
    “想啊。”
    “……”
    祁凛和杜阮廷并不是擅自闯入蛊王山的,而是被唐仙儿当做客人带进来的,所以他们想走,天虚道人也不能拦他们。
    他们要走,最开心的莫过于烈云了,他早就把杜阮廷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情敌,自然巴不得他滚离自己的视线。
    然而当他知道唐仙儿也要回唐门之后,他就又不开心了。
    解蛊药方四味药还差一味,却是暂时无法找到的,祁凛和杜阮廷打算暂时先回杜家。
    隐逸山庄的主要势力已经被他们解决,界内暂时似乎也没什么大事了。
    然而,就在他们打算休息几个月把祁庭孵出来的时候,黄谛的一封信把他们召唤到了齐家。
    齐非越出事了。
    ☆、

第095章 …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齐非越生病了,而且病症和楚家人得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整个齐家脉灵境以上的剑者也和他一样,都四肢瘫痪,动弹不得。而且齐非越因为是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的那几个,所以情况格外严峻。
    杜阮廷和祁凛赶到齐家的时候,齐家的情状比楚家那次还要凄凉。
    齐非越四肢青紫,不得动弹,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地喝着黄谛一勺一勺递过来的药水。他的师父列谦站在黄谛身后,面色阴沉地看着齐非越。
    上次在楚家也就罢了,这次徒弟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毁了他的一世英名,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
    这种病症在药圣山庄也无人能治愈之后,便被世人定为了不治之症。
    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黄谛闻言立马支楞起了耳朵,“是什么!”
    杜阮廷一字一顿道:“蛊王血。”
    黄谛愣道:“那是什么?”
    杜阮廷道:“我初步判定齐非越体内中的是蛊毒,蛊王为万蛊之王,其血液自然能够抑制住其他蛊虫的生长。到时候就算不能够痊愈,也应该能够克制大半病情。”
    

第095章…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齐非越生病了,而且病症和楚家人得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整个齐家脉灵境以上的剑者也和他一样,都四肢瘫痪,动弹不得。而且齐非越因为是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的那几个,所以情况格外严峻。
    杜阮廷和祁凛赶到齐家的时候,齐家的情状比楚家那次还要凄凉。
    齐非越四肢青紫,不得动弹,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地喝着黄谛一勺一勺递过来的药水。他的师父列谦站在黄谛身后,面色阴沉地看着齐非越。
    上次在楚家也就罢了,这次徒弟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毁了他的一世英名,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
    这种病症在药圣山庄也无人能治愈之后,便被世人定为了不治之症。
    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

第096章 …计谋是为了报复男主
    列谦刺激完齐非越,就从窗口跳出去了。
    齐非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他不知道列谦今天过来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向他挑衅,让他难受?
    齐非越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若不是他太过掉以轻心,又怎么会轻易地中了列谦的圈套,搞到现在这自身难保,他人更难保的境地。
    之前他从段之淳那里听说了“黑影”的事情,当即就向列谦汇报了情况,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他敬重了好几年的师父。
    列谦不仅给他下了蛊毒,给他下了哑药,让他无法向任何人说明真相。不仅如此,他还用黄谛的性命威胁自己,齐非越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唯一值得庆幸的,那便是列谦还没有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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