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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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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使自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手中多出了一个铃铛,“有柳儒风和无尚泉,他们定会没事。”
  “赶紧救我徒弟。”见右使仍旧慢吞吞的动作,左使急不可耐的催促人。
  右使先是检查了一遍尧白的外伤,然后注入自己的真气。不一会,脸上出现了疑惑,偏头望向左使,就见人神秘兮兮的笑着。
  有些阴险。
  “师弟,意外不?”左使得意的挑眉,故作夸张的说道,“能同时吸收元婴内丹和千年内丹而没有自爆身忙,这小子运气不错。”
  “所以你想让他入万妙宗调查事情的真相?”右使心下也惊讶少年的力量,普通人如何承受的起这两股力量。
  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够。
  因为妖之内丹,为人所用必会影响人的七经八脉,打乱使用者原有的功力。看似可以提升修为,实则风险极大。
  用之不当,则命丧黄泉。就算成功,也等于毁了人的根基。
  一旦人的力量无法溶解妖力,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不人不妖的存在。
  即便凭借自身的修为将妖性压了下去,也终有被反噬的一天。
  只是,这世间看不破的人太多。自身天赋和努力不够,便妄想走些捷径。到头来,不过是在自取灭亡。
  “师弟,我派弟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万妙宗,这事必有蹊跷,我才不信他们给的陨落说辞。”左使重重放下茶杯,再用点力就能摔了杯子。
  “盈盈,切莫冲动,如此重大的事情,需与掌门商量。”右使一边给尧白治疗,一边慎重的警告左使。
  “是何人下如此重的手,要置他们于死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右使发觉少年所受的伤超过了他的预计。
  这人还能活着,实在是个奇迹。
  “除了那只母螳螂,还能有谁?”左使冷哼一声,不屑的翻白眼。
  能被左使如此称呼的,也只有真极门的大弟子玉子梅了。


第44章 情之一字
  真极门和千灵宗实力不相上下; 两者皆养妖。不同之处在于,千灵宗是视妖为共进退的伙伴。而真极门; 则是把妖当做储备的灵丹妙药,供人修行。
  两个门派虽是理念不同; 倒也不会各自干涉,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这一次,长久以来的平衡怕是要被打破了。
  “那只凤凰; 会惹来不少麻烦。”右使为人疗完伤; 脸上浮现不少汗珠。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绣着凤凰图案的手帕,慢慢的擦着脸。
  然后转头瞥了一眼悠然自在的左使,眉心难得的皱了起来,“依照柳夫子的脾气; 定然不会交出小凤凰。掌门恐怕; 又要难办了。”
  “只是区区一个真极门,有何可惧。当年就算是万妙宗的威压,掌门不是一样挺了下来。”左使看不惯右使忧虑的模样; 狠狠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说道。
  她早就看真极门的人不顺眼; 那个死丫头到处说她没男人要。这笔账,她压在心里很久了,非得好好和人算清楚不可。
  “盈盈,许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掌门为了维护妖阁,本就与外人闹的不愉快。这次的事情,已然是一个把柄。”右使不赞同的摇头; 继续说道,“柳夫子救些无主的妖回来,旁人不敢多说。但是这次,等于是抢了真极门的东西,我派无论如何都要给人一个说法。”
  尽管右使条理清晰,说的头头是道细细,换来的只是左使更加不屑的一个白眼。
  “你们就是这也担心,那也担心,总说从长计议,又不见有什么行动,真是没用。”左使恨铁不成钢,没了喝茶的心情,带着尧白气冲冲的离去。
  用完人就走,也不说两句客套话。
  若是别人,心中难免有几分怨气。换做右使,则是坐着调息,没用半句怨言。过来一会,唤来自己的弟子。
  祁连以一直守在门外,先是见着左使风风火火的甩袖而去,然后便听见右使的召唤。
  “弟子见过师尊。”
  右使抬手示意人坐下,英俊的脸上没有刚才的木然,仿佛一把利剑一般危险,“方才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说。”
  虽还是那般平淡的口气,祁连以从中感到了杀意。恭顺的垂着身子,“弟子遵命。”
  “明日代我去妖阁看看他们,顺便送些东西过去。”右使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几个小玩意,顺道还藏了一封信。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凤三识字并不多。
  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只认出了他的名字和落款的字。
  其他的话,他有些字认识,但是看不懂。灼四和流七两个凑热闹的人也不懂,倒是纷纷羡慕右使的贴心。
  送来解闷的玩意不说,还写信。
  三人又笑又闹,看到应长楼认真在的抄写功课,哄笑着凑过去让他看信。
  应长楼才拿到信,原本抱着他大腿打盹的小凤凰‘簌’的一下惊醒了,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也要看信。
  即使看不懂。
  应长楼好笑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把人抱到腿上,认认真真的开始读信。
  “锦儿,吾。。。。。。。。。”
  “这几个字我认识,念我不认识的字。”
  应长楼才起了个头,连情绪还没有酝酿出来便被人打断。他只好跳着念,念到‘牵肠挂肚’几个字时,凑热闹的几人做出拉扯自己肝肠的动作。
  看的他很是无语。
  “小九,你好厉害,里面的字居然都认识。”灼四崇拜的望着应长楼,大惊小怪的声音引来其他人侧目。
  也跟着叫起来。
  被围在中间的应长楼只觉得耳朵发麻,心底有些同情右使此番行为不异于对牛弹琴。
  原本他念信的时候被右使异于平常的温柔给腻到了,肉麻的脸色有些发红,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念下去。
  这会被凤三他们闹了一场,完全没了半点风花雪月的意境。
  而且他们的声音好不收敛,吵到了不远处休息的徐秀和丑八。两人都习以为常般的只看了一眼,便又静下来做自己的事情。
  应长楼也想安安静静的练字,但是总有人打扰他。
  他给凤三念完信,又被拉着玩各种幼稚的游戏。总算是都玩累了,才停下来。
  折折腾腾的过了一天,其他人都睡了。应长楼心力交瘁,心中藏着事情,怎么也睡不着。于是重新拿起笔,才写了没几个字,又听到一阵哭声。
  断断续续,似乎在极力压制。
  扫了眼屋内的人,唯独缺了一个徐秀。
  应长楼坐了一会,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叹了口气,放下笔,把熟睡的小凤凰放到丑时身边,消无声息的走向室内。
  一眼便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如同被拉弯的弓一般蜷着,埋在双膝中的脑袋轻轻的耸动,哭声就是从其中传来。
  站在柱子后面,应长楼不知道是该上前安慰,还是就此悄悄离开。他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离开。
  突然感到腿上一重,然后传来睡意朦胧的声音,“长楼哥哥,你在干什么?”
  不止应长楼吓了一跳,就连一直埋头哭泣的徐秀也是诧异的猛回头,然后又急急的转过身子,瞬间变成兔子的模样。
  虽然对方的动作很快,应长楼还是看清了那双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眸。
  能让一个平日沉默稳重的人哭的如此伤心,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应长楼想来想去也找到其中的端倪。他抱起小凤凰,对着不远处的兔子露出歉意的笑容。
  “妖喜欢人就是痴心妄想吗?”兔子毫无预兆的开口,应长楼不知这话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说自话。
  感情一事,他一向迟钝。没谈过女朋友,当然,也没有谈过男朋友。
  这种跨越性别,更跨种族的恋爱,他完全不懂。
  也不敢胡乱给人建议,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给了一个折中的建议,“徐师兄,你不如去问问夫子?”
  “夫子不会同意的。”徐秀趴在地上,两只耳朵垂着。即使是原形,他给人感觉也不是柔软可爱。而是,强壮勇猛。
  虽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一只兔子有些奇怪,但是应长楼也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的词。
  怀着某种好奇心,他抱着又睡着的小凤凰走了过去。挨着兔子坐下,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八卦,“你哭是因为徐护法?”
  被人一语点破,徐秀抬起头,认真的点头。那双红色的眸子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轻轻的说道,“我很早就喜欢他了。”
  沉稳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喜悦,如此直接的坦露心声让应长楼耳根发红,更加好奇,“你为何会喜欢徐长老?”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忘了。”徐秀抖了抖耳朵,显出几分不好意思。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能忘,应长楼不知该说些什么。摸着小凤凰的脑袋,静默的望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过了一会,身旁响起徐秀平静的声音。
  “我一直知道他不喜欢我,他喜欢那种精致可爱的灵宠。而我,明明是兔子,却没有半点兔子该有的优点。第一次见到我的人形时,他是失望的。我想,只要我努力,终有一天会变成他喜欢的模样。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如此。”
  不知怎的,应长楼听的有些发酸。他张了张口,勉强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求而不得,不如放手。”
  一听这话,徐秀脑袋摇的飞快,“除非他和我解除灵主契约,否则我死也不会离开。”
  这番话有点像某些狗血的剧情,应长楼不太懂。人的爱情他尚没有弄明白,更不要说是妖的。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有用,索性回去练字。
  后半夜,倒是没有听见哭声。
  应长楼写完一小部分,实在撑不住的睡着了。吵醒他的不是凤三他们的笑声,而是小凤凰又惊又怕的哭声。
  似乎从上空传来。
  应长楼抬起头,就见一朵巨大的向日葵矗立在大殿中央,伸出的藤蔓将小凤凰捆绑的严严实实,不停地抛上抛下。
  十几米的高度,看的人心惊胆战。
  “灼四,快放开他。”应长楼大叫,眼角瞟到其他人都淡定在旁边看着,无人阻止。
  “长楼哥哥。。。。。。”小凤凰一直紧闭着眼睛,听到应长楼的声音时才大胆的睁开眼睛。只是一瞬间,又吓的闭紧了。
  “灼四,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应长楼实力不敌灼四,又没有其他人的帮忙,他只能试图讲道理。
  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那条藤蔓故意拉大了距离,气的应长楼咬牙,准备化为原形。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按住了他的动作。
  “你和这个小丫头有什么关系?干嘛这么担心她?”流七和凤三一人一边,围住应长楼,脸上尽是看好戏的表情。
  应长楼先是诧异小凤凰的性别,然后更加愤怒,“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能耐?”
  愤慨的声音引来其他人哈哈大笑,流七好心的解释,“这只凤凰,成年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应长楼如同石化了一般。
  他昨夜一直抱着对方睡觉,这算不算。。。。。。轻薄?


第45章 夫子命令
  这小孩看着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水汪汪的眼睛,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小脸; 鼓着嘴巴的模样十分可爱。
  那一身衣服款式简单,看不出性别。
  听到他们对小孩的称呼; 应长楼下意识的把人当男孩子看。没想到,居然。。。。。。是女孩,而且已成年。
  “你们为什么要叫她小子?”应长楼不解; 问向旁边两人; 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空中。
  心中有点复杂。
  若是成年女子,这么大喊大叫的,倒是有点吵人。
  “盈盈姐就是这么叫我们的。”流七笑着说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应长楼顿时有个大胆的想法; 试探的问道; “那些骂人的话也是盈盈姐教的?”
  “当然。”流七肯定的点头,然后和凤三一起去戏弄小凤凰。
  他们虽然调皮,不过还是有些分寸; 不会真的伤到小凤凰。
  应长楼也不想劝了,他正在纠结昨夜的事情。还没有想出来一个结果; 门口出现了两人。
  正是徐絮和叶青竹。
  两人手里端着菜和饭。菜色丰富,色香味俱全。唯一的缺点就是份量不够,大概只够一个人吃饱。
  见到吃的,玩闹的几人顿时都停了下来,一起大笑的奔向门口,毫不客气接过饭菜; 抢着吃了起来。
  就连徐秀和丑时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的。而应长楼,被人抱着大腿,动不了。等他去的时候,已经全没了。
  “咕咕——”肚子适时的发出声音,应长楼眼巴巴的望着干干净净的餐盘,有点想哭。
  他旁边的小凤凰则已是两眼汪汪,就是忍着没落泪。
  “小九,今日就这些了,明日我和叶五再来。”徐絮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彻底打破了应长楼最后一丝希望。
  他接近两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饿的难受。而且,还得继续抄功课。
  落寞的走回去,应长楼腿上仍旧挂着那只凤凰。
  “长楼哥哥,我好饿。”奶声奶气的声音,怎么听也就是个孩子。
  “我也饿。”应长楼倒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睁着眼睛。
  其他吃饱喝足的人则开始打坐练功,就连一向懒惰的凤三也在其中。
  “小九,吃瓜子不?”灼四现在是一朵向日葵,他两只叶子戳着应长楼的肩膀,从花中落下许多粒葵花籽。
  应长楼没得挑,一边剥一边喂小凤凰,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灼四,夫子为何不多准备些饭菜?”
  “这是右使准备的,不是夫子。”灼四打了个嗝,认真的纠正。不时的拿叶子拍小凤凰的脑袋,直把人弄得委屈的瘪嘴。
  “夫子把我们关在这里,才不会准备饭菜。上次凤三他们偷看盈盈姐洗澡,被抓了个正着,差点被盈盈姐打死,幸好右使赶到。才捡回一条命就被夫子丢到这里关着,右使怕人饿着悄悄的送饭。后来只要凤三被关,右使就会如此。”
  灼四给的信息量太多,应长楼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小心把瓜子壳喂给小凤凰也没有发现。
  “凤三他们怎么如此大胆,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在那之前不知道,被盈盈姐拔光毛之后,就知道了。”灼四耸了耸花瓣,无所谓的说道。
  “后来左使找了个机会把凤三剥光了晒太阳,还不准他变回原形。为了这事,右使把左使教训了一顿,那场打斗引来风云变色,甚至都惊动了掌门。最后,左使在床上躺了三天。”
  闲着无聊,两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八卦。听的应长楼兴趣盎然,眸间发亮。
  难怪左使看凤三不顺眼,处处针对人,但是也只敢口头说说。原来是在右使手里吃了亏。
  “凤三为何要偷看左使洗澡?”
  “我哪知道。”灼四理直气壮的说道,然后大声的问向远处,把应长楼的话重复了一遍。
  “关你什么事。”凤三气愤的回答,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人。
  早就知道这人不会说出真相,灼四无所谓的继续嗑瓜子。倒是应长楼脸皮薄,不再和人八卦,而是老老实实的抄书。
  又熬了两日,众人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特别是灼四的脸尤为明显,已经恢复了当初的光滑白皙,如同白玉一般。
  也终于不再针对小凤凰了。
  应长楼也能落的耳根清静。抄写完最后一点功课,放下笔,抬头的瞬间看到门口出现了一抹身影。
  来人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人都安静下来,个个乖巧的站在一旁,“夫子好。”
  柳儒风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锐利的眸子看的人心慌。过了一会,冷冷的说道,“天黑之前,将这只凤凰送走。”
  小凤凰一听这话,原本是站在一旁,立刻哒哒的跑过去抱紧应长楼的大腿,眼里瞬间蓄满了泪珠,可怜兮兮的望着地面。
  其他人不赞同的望着柳夫子,不明白此举是何意思。
  灼四最先沉不住气,大胆的问道,“夫子,这小子要是出去,一定会被那些人捉走练成丹药。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怎么这么狠心的送她去死?”
  “送她走。”柳儒风神色越发严肃,如同寒冰一般的目光叫人不敢直视。
  “丑八,带她往西面去,送的越远越好。”
  夫子命令,丑时不敢违抗。祈求般的看了其他人一眼,见无人阻拦,只好强硬的叼着小凤凰,然后展开翅膀上了天。
  然而,他堪堪飞过屋顶,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了下来。
  身子在空中失去了平衡,歪歪斜斜的就要落下之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藤蔓接住了他。
  紧接着,一抹藏青色的身影自空中落下,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柳师兄,把小凤凰交给我。”
  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那副眉眼即便是笑着,也带着无尚的威严。而且周身气场强大,释放出来的威压令人难受。
  “掌门,小凤凰不能交给他们。”柳儒风站在众人面前,清俊的面容带着倔强。一头银丝在空中飞舞,毫不畏惧男人的气势。
  掌门定定了望着人,许久之后,露出一个苦笑,“柳师兄,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男人眼里受伤的神色让柳儒风有瞬间的心疼,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你将小凤凰交给他们,她必死无疑。”
  看出人的松动,掌门又是微微一笑,如同一个害羞的少年,“我不会让她受伤的。”
  这人的话,柳儒风不信。
  真极门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第二天的时候就递来了请帖。帖子上言明若是千灵宗不交出小凤凰,他们掌门则会亲自拜访。
  这明摆着是要向千灵宗宣战。
  掌门和左右使以及五位长老,讨论了一番,最终的决定是交出小凤凰,以免和真极门发生冲突。
  柳儒风不愿意同族就此再入火坑,自然是极力反对这事。但是,掌门、右使以及其他长老都认为应该息事宁人,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只是一只来路不明的凤凰,并不值得他们去树敌。
  窝囊的模样气的左使指着众人的鼻子骂了一通,当然,也包括掌门在内。
  “郑谦和,你若是想带走她,就先杀了我。”当着众多弟子的面,直呼掌门其名,柳儒风显然是不肯让步。他气势凛然,目光如剑,哪怕会伤人伤己。
  在场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能点燃战火。
  应长楼和其他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出。
  而小凤凰一落地立刻又跑过来抱他大腿,他能感觉到这孩子比他们更紧张、更害怕。
  细弱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大大的眼睛恐惧的盯着那个能决定她生死的娃娃脸男人。
  只是,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唯一的希望就是看夫子能不能阻止掌门了。
  “柳师兄,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食言。小凤凰我一定会将她完完好好的归还给你。”被人三番两次的针对,郑谦和依旧耐心的解释。
  温和的模样带着无限的包容,任凭对方如何冷语相向都不曾动怒。一派掌门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
  然而,柳儒风还是不敢相信。
  或者说,他是在赌,赌自己在这个人心中的分量。
  “不必多言,你若真的爱我,就不应该和那些贪婪怕死的人一般执着于一只凤凰。”柳儒风已经没有一开始的镇定,强硬的口气冷如刀割。
  掌门似乎现在才发觉到人生气一般,放软的神色慢慢走向人,陈恳的解释,“凤凰于我并非宝物,我与柳师兄相处多年,师兄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男人神色认真,温柔的语调如同一汪春水,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那双本该傲世众人,不怒自威的眸子里全是他的身影。柳儒风,慌了神。
  就是这一瞬间,掌门闪电般的出手,封住他的经脉,然后就见地上瞬间多了一颗柳树。
  “柳师兄,我绝不食言。”掌门轻柔的对着柳树许下承诺。说完之后,轻挥衣袖带走了小凤凰。
  凤三他们想追出去,然而发现身体居然动不了。
  每个人都像被人定住一般,口不能言,目不能转。
  “郑谦和,你这个混蛋……”柳儒风大骂。
  这话也没有说错,掌门确实是使用美男计搞了突然袭击。
  一派掌门,作风竟然如此。。。。。。不拘一格。
  看的应长楼大开眼界,同时又有点发笑。他一直以为掌门就该威严冷酷,不苟言笑。
  做事赏罚分明,让弟子敬畏有加。
  而不该像个机灵调皮的孩子一般。特别是,掌门的样貌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
  现在只希望,一派掌门该有的一言九鼎这个特性他们掌门也有。


第46章 一诺千金
  众人被困; 无法再阻止掌门的行为,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带走小凤凰。
  想起那孩子绝望中带着祈求的大眼睛; 应长楼心下一绞。
  也不知道掌门使了什么手段,他们竟然到了中午还是不能动弹。
  徐絮和叶青竹来的时候就见大家像个木头一般杵在原地。而夫子; 罕见的现了原形。
  “徐大,叶五,你们去阻止掌门; 绝不能让他把小凤凰交出去。”柳儒风着急的对着两人大吼。
  凶狠的语气吓的絮絮一抖; 旁边的叶青竹倒是镇定些。
  “夫子,就凭我们两个,阻止不了掌门的。”徐絮为难的鼓着脸颊,实话实说。
  柳儒风自然也知道; 只是他现在急火攻心; 失了往日的冷静。也不管此举是否可行,更加厉声的命令两人,“快去!”
  徐絮本就怕他; 被人这么一吼,红着眼睛就跑了。
  而叶青竹却还留在原地; 绿色的眸子失神的望着不远处,似乎被吓呆了。
  看人这样,柳儒风也发觉自己太过心急。他冷静了一会,放缓口气说道,“叶五,你也去。”
  叶青竹听到命令; 回过神来走到柳儒风旁边,然后一把抱住了一人粗的柳树。
  “夫子,我想留在这里保护你们。”
  “不需要,你赶快去。”柳儒风有些生气,叶五平常不是这般磨磨唧唧的性子。而且,他们身处妖阁之中,是最安全的。
  然而叶青竹却坚持要留下,即使没有半点用处。
  这般不听话让柳儒风又气又急,也不再说话,任由人去。他专心冲破掌门设下的禁制。
  郑谦和虽然做出了承诺,但是他不相信其他人。为了宗门利益,那群可怕的人什么也做的出来。
  就像当年,假意与妖族言和,却趁机痛下杀手。而那个人,终是负了他一片心意。口口声声说为他好,却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沦为妖族耻辱。
  他害怕,怕郑谦和也和那人一样,顶不住压力,而对他言而无信。
  时间过的既快又慢,柳儒风心里越发的焦急和烦躁。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而他却还没能冲破禁制。
  这不对劲。
  以郑谦和使用的功力,只会困住他半天,岂会长达一天之久。
  难道他最近疏于修炼,竟倒退的如此厉害?
  顾不得细思,柳儒风集中精力突破。他旁边的叶青竹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站立着,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如此安静,叫人心慌。
  应长楼他们看不到叶青竹,因为夫子的树干太大,挡住了人影。
  但是从那人身上传来一股香气,似乎还有水珠低落的声音。
  应长楼想看清楚树后之人的动作,但是他动不了。
  直到夜幕降临之时,他们的身体才恢复了正常。由于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能动的那瞬间,应长楼直直栽到了地上。
  其他人,也是一样。
  一时之间,响起各种哀嚎声。
  “掌门太过分了。”
  “就是,把我们定住不说,还让夫子现在都变不了人形。”
  凤三和流七一个揉着肩膀,一个扶着腰,一起控诉掌门。
  应长楼听的也想跟着骂人,他现在全身都疼。别别扭扭的走到树下,终于看清了叶青竹的动作。
  那人在他过来的一瞬间快速的收起了一个绿色的瓶子,应长楼能感觉到,那股香味就是从瓶子里散发出来。
  但是,其他人好像没有闻到的样子。不然,依照他们的性格,一定会说出来。
  “叶五,你一直站在夫子身旁干什么?”流七变成了寻宝鼠的模样,一溜烟的爬到树上,站在一根枝条上面问人。
  “我担心夫子。”叶青竹回答,依旧低着脑袋。
  “你们都回去,明日不用来上课。”柳儒风声音里带着颤音,似乎在忍耐某种痛苦。他还是低估了郑谦和的手段。
  竟然能困他一天时间,当真厉害!
  “夫子再见。”一听不用上课,众人欢欢喜喜的跑了。
  应长楼还记着香味的事情,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扶着腰慢慢坐下。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夫子周围的土壤,没有发现湿润的痕迹,不由的有点怀疑听到的水声是错觉。
  “夫子,您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应长楼狐疑的问道,那个瓶子以及叶青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他不可能看错。
  “没有。”柳儒风很快速的回答,心情显然不好,“速速离去。”
  越发冰冷的口气让应长楼也是一怕,扶着腰一扭一扭的走了。
  等到再无其他人,柳儒风再也支撑不住,化为人形的瞬间径直向下倒去,幸好一抹藏青色的身影接住了他。
  “柳师兄,你旧伤又复发了。”郑谦和没了白日谈笑风生的姿态,抱着人匆匆往无尚泉走去。
  “不要你管。”柳儒风依旧气愤不已,恨恨的盯着人眼睛看,“小凤凰呢?”
  “师兄别气,小凤凰在盈盈那里。”郑谦和把人轻轻放入泉中,自己则盘腿坐在一旁,将真气渡了过去。
  看着那人难受的模样,他眼底慢慢浮现一抹愧疚,“柳师兄,当年若是我早些去,你也不会落下这病根了。”
  “这不怪你,要怪,就怪他。”柳儒风闭着眼睛,掩去心底的悲哀和恨意。
  “大师兄。。。。。。也是迫不得已。”静默了一会,郑谦和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即使他明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一直是这人心里不可触及的伤痛,但就是忍不住说出来。
  果然就见周遭一冷,那人睁开眼眸,一头银发格外显眼,“滚!”
  郑谦和孩子气的撇了撇嘴,没滚,依旧帮人治疗。
  “我不提就是了,你别生气,气坏了心疼的还是我。”
  如此直白的话,即使听了百年,柳儒风依旧会气的脸色发红,“身为一派掌门,你能不能知点羞耻?”
  “不能。”郑谦和一张娃娃脸委屈的望着人,不像掌门,倒和世间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我救了小凤凰,你今晚要鼓励我。”
  鼓励的暗语柳儒风自然是听的懂,当下也顾不得的伤,一脚踹过去,直把人踹的歪向一边。然后,响起又羞右怒的声音,几乎掀了屋顶,“给我滚!”
  这一次,郑谦和,滚了。
  反正这人晚上一定会来的。
  眉眼含笑的掌门好心情的去了左使宫殿,拍了拍小凤凰的脑袋就走了。
  气的左使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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