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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帝君我耐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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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把五感还给他也就是了。
没了五感他依旧能活。
而贪狼,爱跟谁风流快活跟谁风流快活去。
呵,跟他再也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他已死过一次,够了。
绝对不会让自己再试第二次。
————————————分割线————————————
姜梓莘跟所有苗疆人一样,想到就做,不知犹豫为何物,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而贪狼对这一切完全不知道。
更别提解释、挽留什么了。
他就像一个还未被审判的犯人,关在禁闭室中傻乎乎地期待着门外那道光。
却丝毫不知,那扇门打开、重见光明之时,就是他被宣告死亡的时候。
姜梓莘抓着贪狼的手正要念蛊咒……
后脑勺赫然被什么打了一下!
疼得他凶光毕露地转头去找罪魁祸首。
黑漆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骨碌碌滚在床脚。
姜梓莘拿着它抬头往前一看。
找到了把它弹射出来的机关。
走过去试探着用手拍了一下,砰一声特灵敏地又打出一颗!
吓得他连忙一闪!
没他挡着,正正地敲在贪狼的脑袋上……
那家伙跟呆鱼被木梆子敲了一下似的,居然活了?!
反手敏捷地接住了那黑石头。
姜梓莘见他又开始乱摸,一下子就理解了他是在找什么。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间唰地就跑回去躺到了床上。
假装自己还没有醒。
也许,只是想看看这家伙要做些什么吧。
贪狼把那黑石头往嘴那个方向敲了好几次,磕得牙龈都出血了,这才终于成功地把它咬住并且咬破了。
果子溢出一股清香来,飘得满屋子都是。
姜梓莘刚醒过来,自然知道饿。
见贪狼自己先吞咽了一口就明白了,原来这玩意儿就是这家伙的食物啊?
把自己捡的那颗也拿起来试着咬了咬。
……没咬开。
正想拿着在床头啪啪啪地磕上几下——
嘴被什么堵住了……
手里的果子就这样掉了下来,咚地砸在床上,又滚回了它原来躺过的地方。
百果的香味弥漫在鼻尖,清甜的液体滑入喉道,软绵绵的东西卷住了他的舌头。
现在换他成了呆鱼。
恼羞中,脸红得跟吃了、并且还抹了一大把辣椒似的。
他以前再看贪狼顺眼都没跟他有过什么近距离的接触。
但现在看来,自他不省人事之后都不知道跟人家亲了多少次了!
妈呀!
贪狼突然觉得头不断地很疼很疼!
像是机关里放着的黑香果一股脑全打出来了?!
赶紧站起来想去检查一番,尽管以他现在的情况也没办法检查出什么来。
但当那痛感随着他起身,依旧精准地出现在头上……
他猛地就明白了,根本就不是机关打的!!!
看着那家伙跟初生的小虎似的,急切却笨拙地寻觅。
姜梓莘勉为其难地待在原地不动。
即便这样了,贪狼依旧找不到他。
见他急得青筋都爆出来了,便屈尊降贵地伸过手去。
带着某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气,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贪狼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
这甜蜜的痛感啊。
是那黑暗里唯一的光!
循着那痛感来源,一把就抓住了、抓牢了曾经从他的世界消失过两次,并且就在刚刚,还差点真的跟他一蛊两断的人儿。
深深拥入怀中。
姜梓莘几乎被他勒晕过去!
并且还在收紧!
又想打人了。
可感觉着流淌在颈间的热泪。
他心里……
唉。
强行冷硬下来的心肠,还不是又违背他个人意愿地,化作了那熟悉又陌生的,酸酸甜甜、奇奇怪怪的感觉?
是有点难受,却又有那么点喜欢。
可莫名感觉有点没面子是怎么回事?
他撅了撅嘴,嘴硬道:
“现在这又是在干嘛,高兴我没死成也就不用那么内疚了吗?”
说完才反应过来贪狼根本听不见。
哼。
但接下来混合着鼻涕眼泪的咸味、没轻没重的痛感、胡子刺来戳去难受感的热吻。
完完全全地夺去了他傲娇的能力。
很霸道,也很明白的一个吻。
如果是内疚,又何必吻他?
没有任何言语,也再也不需要了。
他们之间有太多误会。
是说也说不清,解释也抹不平的鸿沟。
可在五感丧失后,贪狼他唯一有的、能做的、心里真正想的。
全都通过这个吻传达给了姜梓莘。
这没有言语的表白。
怎么就更生动了呢?
姜梓莘被他亲着亲着就不自觉地奇奇怪怪地笑了,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又觉得没面子了,不甘心了。
贪狼感觉到从舌尖传来的一点点痛感,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吻亦更深……
作者有话要说:
注:本章“夕阳如橘子的顶端沉入大海”借用了毛姆短篇小说《The Lotus Eater》中对Capri风光景色的描写。并非本人原创。
感谢今天又增加了的收藏,亲爱的小天使我对不起你,但我是真的太忙了,加更就先欠着吧。
另,我有请假哟,3天哟~~
不求理解不求原谅,毕竟是我的过,只要别耽搁你们时间就好。
第52章 第50章 心无名利,身若浮云
朔雪廊檐下,火炉旁的软席上缩着一个人,正在慢慢啃食黑香果。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只小小的银龙,与他一起分食同一个果子。
时不时趁着俊秀青年低头之际,用嘴巴碰弯了他的唇,引得他目光越发柔和,用手指轻轻抚摸它背上厚厚的软毛。
“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回来呢?”
“叽?”
小龙歪着脑袋看了看他。
青年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
“我想你了。”
松枝噼啪响了一声。
小龙猛地把他手里的果子几嘴就啃完了,又飞进屋子埋进了黑香果堆里努力吃。吃得肚子都圆滚滚的,还在吃。
“诶!”
檀栾赶紧小心地把手伸过去,前一刻还凶狠异常,像是要把什么都吃进去的小龙却乖乖地任他捞了出来,打着饱嗝躺在他掌心里看着他。
爪爪还不懈地往果子伸了伸……
檀栾用指腹小心地帮它揉肚子,可心疼了,有点后悔自己说的话。
温声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呀。”
“没关系的,我就是想要你抱抱我了。”
小龙的尾巴尖在他掌中弹动两下,努力翻过来,把两只爪爪展开到最长的限度,啪地抱住了他的下巴!
檀栾轻轻跟它蹭了蹭。
他也很伤心,可这个儿也不是说长就长的,除非吸收了大量灵力……
“叽叽叽!”
“怎么了?”
银龙抱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下爬,停在他的肚脐处不停打转,踩得他有点痒痒的。
那模样跟那儿有什么存货似的。
刚这么想着小龙居然真的钻进他衣服里去了,爪爪不停在那按啊按。
哈哈哈,好痒啊……
好想用指头尖把它捉出来揉上一通。
笑着笑着,福至心灵,那儿也没别的东西了,所以,是想要我的金丹吗?
也不问什么。
欣然解开衣带方便它动作,压根就不在意其他,什么散功不散功,以后还能不能继续修炼下去,对他来说都不是啥重要的事。
选择当琴修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帮上他,真的到这一天了,他只会心甘情愿。
确定位置后。
小龙唰地溜了上来,把他的嘴掰开,又嗖地窜回去一点点在推挤什么东西,爪爪上亮着小小的银光。两条小胡须也自动往后撇,像是有风吹过一样。
檀栾看着它严肃的样子,噗嗤就笑了出来。
“叽——”
不许笑。
低头继续动作。
它那爪爪半点尖都没有,肉肉的按在皮肤上,是真的好痒啊。
正想笑。
咯噔一下!
丹田处有什么被剥离了出来!
他的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小龙也被吓了吓,看了看他脸上没什么痛苦才继续下去。
穿透皮肤血肉的银光猛地亮起,什么东西自己从檀栾口中吐了出来,照得整个屋子都奇幻起来,文轩玉竹越显冰灵生动,紫花花瓣也镀上一层蓝光,寒潭冰莲悄然绽放,连朔雪都悄然换了个方向。
随着冰蓝色光芒渐渐透出一层深紫色,云谷模样已经大改。
苍松下斜插着的点星缓缓升起,与缠绕其上的紫纱飘进了屋子,环绕着两人不停旋转。
檀栾知道,这是九尘的爹娘。
————————————————————————
蓝紫色龙珠就飘在两人中央,灵力庞大得没有任何人控制得住它。
在里面,肉眼可见的,蜷缩着一条更小的,蓝紫色的……
小泥鳅?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看着它,一人一龙完全呆滞了。
连姜梓莘都被惊动了,牵着贪狼立在门扉处看这奇景。
可贪狼没有五感,什么都不知道,为了他,可能以后永远都是这副样子了。
如果是他自己,他自然不在乎,没五感也没什么大不了,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可当这事放在贪狼身上,而且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他忽然就觉得这事是那么难以接受起来。
他不可能放着贪狼一辈子这样。
心里主意已定,他要先去帮九尘他们,然后再做他想做的事情。
捏了捏贪狼的手掌,示意他停在原地,蓄积起躺了一月靠灵果得来的灵力,肃立于前,想要把龙珠再次引导回檀栾体内……
似乎让它有些不舒服,龙珠里的小小龙翻了个身。
“砰”
姜梓莘直接被砸飞在了墙上,嘴边流出一道鲜血。
屋里一片混乱,谁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况且,在场诸人中唯一能动的还是个没五感的,正到处乱摸,眼见着就要摸到龙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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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关键时刻,鹤唳鸟鸣传来。
屋顶猛地被掀飞了,众人努力翻眼一看——
玉面温和的僧人站在房梁上,合十抱歉地来了句。
“阿弥陀佛。”
翠鸟把另一青衣男子放在他身边,他啪地打下无我合十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还阿弥陀佛!”
牵着他的手,金色梵语围绕着的青光射出,啪地拍在龙珠上。如他当日,想要把海绥安冒出的头再给按回去。
尽管知道那两人是好意,可檀栾还是忍不住心疼地看着龙宝宝。
然而人家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个暴脾气来的。
小小龙像是被惹火了,蓝紫色光芒越发强盛,遍及西山七峰,恍若即将毁天灭地!海岩无我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眼看着就要步姜梓莘后尘。
白衣惊飞,又翩然落下,七峰峰主尽出,同时出手压制龙珠。
有他们接手,无我便开始低眉诵经,海岩也开始悠然抚琴,一起安抚龙宝宝暴躁的情绪。
渐渐地,戾气平息,只剩调皮。
蓝紫色光芒不停颤动,里面小小龙的睫毛亦如是。
忽然,脚一蹬,一片青光激射而出,文轩玉竹尽皆生动起来,恍若觉醒了神智。爪爪一伸,寒潭冰莲瞬间铺满了潭面,甚至还有几根摇晃着根茎朝着它围拢了过来。
而这光芒仍旧一刻不停往外扩散。
灵光过处,西山弟子感受着蓦地充盈了全身的灵力,和化为点点灵光飘落脸畔的朔雪。
姜梓莘流血的唇角溢出一抹微笑,凝视着身边胡子拉碴的男人,与他十指相扣,口中念念有词。借着这灵光,蓝紫色灵蝶从他左半边身子幻化而出,一只只扑进了贪狼的身体里……
“雪……”
栾雄百姓深藏于心的记忆再次唤起,那美丽的传说,来自西山的祝福。
大风刮过,揭开了几段过往?
未央宫偏殿卧榻上,有人幽幽看向映月台,星星点点,烙印在闭起的眼眸中。
中州各地,人们尽皆抬头,用手去接,似回到从前,聚宝楼上空,烟花璀璨。
漫天飞舞的怨灵亦渐渐缓慢,想起了,曾经在乎过的,拥有过的,最最不舍的,是什么呢?
可是小小龙还是醒不过来,似乎是缺少了什么必要的东西。
直到玄青色光芒从银龙肚子里漂浮出来,是一直温养在它的假龙珠里的那抹残魂。依稀可见的俊雅模样,环视了四周一眼,抬手之际,蓝紫色光芒如臂指使,轻巧地将西山众人震开来。
左手往小小的银龙一指,九尘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模糊的身影微笑之际,灵力汹涌而来。
光华收敛之时,紫纱头尾绕在点星上,摇篮般接住了那只睁开了漂亮双眼,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的小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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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幸得星芒洗礼,怨灵化作了通身闪烁这蓝紫色光点的游魂,已经不会见人就攻击了,中州也开始恢复生机。
左肩被人拍了拍,金君灏一脸不爽地转过去,想让这随便拍人肩膀的家伙了解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却在看清对方的模样时,变成了呆鸡。
俊雅美丽的青年啊,一头莹润美丽的银发,蓝紫色的瞳孔,却偏偏穿了一身玄青袍子。
对他展眉一笑。
金君灏觉得。
小爷可能恋爱了……
“砰!”
直接被一拳仰面轰倒在地。等他爬起来再往四周找,那人已经不见了。
捂着眼睛骂骂咧咧地回了七星堂,花沁水见他奇奇怪怪的,迎上来把他手拉开一看。立马小跑到柜台跟月娘叽里咕噜几句,月娘又跟蹲在椅子上吃面的食为天交头接耳一下,食为天跑到正在下棋的铁扇秀掌身旁念叨了几句。
就这样,住在七星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堂堂金小楼主,终于被人“青眼”“有加”了啊!
中州□□以来,金小爷手里那对双刀可没闲着。
以前还是秩序井然的时候,大家即便你争我夺也好歹有层虚伪的客套隔着,你来我往,彬彬有礼。可秩序崩塌以后,为了生存,所有人都变得野蛮起来,想要什么,就抢。
而最值得用命搏上一搏的,就是家财万贯,又遭到手下反水的三楼。
若不是七星堂收留他们,也许,金君灏就要做第二个“无常”了。爹娘有了安顿后,没什么后顾之忧,他这人也不是人家欺负过了就算了的,浑身是伤也不管,止了血就拎着刀往人家里寻仇去了,谁都没放过。
如只疯狗,而最后,这只疯狗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
今儿居然让人给揍了?看那部位,绝对是正对着人家又毫不防备啊!能让他这样的只有他家人和七星堂的兄弟姐妹们,可这些人又不可能揍他脸。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子可能看上谁家大姑娘了,也许是勾搭不成反被狠狠拒绝了?
花沁水跟金蝶对视一眼,想象着他说,“妞,爷看上你了,跟我在一起吧”的样子,齐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秀掌熟练地落下一子,“听说金顶那些人怂恿夜阎当皇帝?”
“不甘心了呗。”铁扇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
“兽族、虫族联合起来讨伐羽族,如果这时候他们不做点什么,以后可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秀掌也点头称是,“现在羽族元气大损,的确是个好时机。我看姜宁跟贪狼那两个兄弟,脑子都蛮好使的啊。”
“可金顶那几家还是一样天真。现在风口浪尖的,把夜阎捧那么高,利用夜阎去替他们打江山,等赢了,随便来一句这是个死人,要让死人当领袖吗,这事不就解决了。”
“是啊,所以我这不是没答应嘛。”
食为天面汤一抖,“我去,你下次再从地里冒出来可不可以先打声招呼。”
夜阎回了句,“你这是悖论,我在地里怎么说话,出都出来了又还有什么提醒你们的必要?”
金君灏抱手于胸前,眼睛半睁半闭着说,“不去好啊,照我说什么都比不上活得自在。”
“嚯,你这眼?”夜阎惊。
“没事儿!小爷总有一天会逮着那小子的。”
第53章 第51章 好鬼和坏人,你选谁
窗外风雪呼呼作响,怀里的小脑袋拱了拱,又往屋里唯一的暖源靠近了些。九尘想起第一次跟檀栾一起睡的结果,忍不住笑出了声。
像那次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却再没有迎来某只小野猫的邪恶爪爪,心里感慨啊。
檀栾把脸靠在他胸膛上,满是乖巧眷恋,紫色的大眼睛也水汪汪地看了过来。
九尘问他,“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睡一起吗?”
慢慢相视而笑。
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刚被杨翌江欺负过,又从崖上摔下来大难不死。一片黑暗中被另一个陌生男人光溜溜地抱在怀中,当然下意识就出手啦。
可这人不是杨翌江,好看得多,也强大得多,却根本没跟他计较。
那夜九尘默默忍痛的身影和呼吸,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更不会忘记他自己都疼成那样了,还不忘把被子给他,只怕他会觉得冷。
“你好好。”
一直都是这么好。
九尘回抱他。
“其实那天你做得一点也没错。”
看着他,“化龙后我从未发过情,可一闻见你的味儿我就疯了。虽然是为了解你身上的火毒才跟你在一起的……”
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心照不宣。
“可其实也不只是那样,我……我没忍住,后来又……”
檀栾凑上来轻轻吻了一下他,把头靠在他肩颈上,无声的谅解。
“说怕你冷才抱着你,是骗你的。”
没曾想,尽管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但到了最后,他们还是相拥着在冬夜里沉沉入睡。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真相。想着,既然我的劫雷把你无缘无故劈下来了,那我就把你带回来治好就成,顶多给你些补偿。”
“即便后来要了你,心中自是愧疚,可帮你解毒后也没再把龙珠拿回来,总也觉得这样应该可以相抵了。”
“只要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也就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那这样,似乎也还行。”
檀栾明白他的意思,两不相欠,恩怨相抵。
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阿栾……”
“没事,我以前还怕你是可怜我才让我留在云谷的,这才跟着姨妈跑了。”谁都不是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爱上对方的。
抬头与他蹭蹭脸,“不是,对吗?”
“当然不是。我爱你。”
“那时候,我本来要跟你表白的,想让你跟我成亲,永远留在我身边。”
“可回来已经人去楼空了。我在想,可能你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呢?可能你对我并不感兴趣呢?”
“颓废了一阵。”
现在可以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可当时呢,是怎样的心痛?
“直到知道你受伤,实在不放心。就想着,偷偷跟着你,你不知道,也看不见我,那也不算干涉你的生活吧。谁知一跟就跟了三年……”
后来的事,他们都清楚,也就没必要再说。
“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你。”
“我的手被血玉烧伤后,第一次带你去寒潭洞府。的确是因为在那儿我好得比较快,其实,也是因为我又有点忍不住了。呵,在水里,我可以假借渡气给你的名义……”
可始终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是唇瓣相碰而已,想想就有点心酸,小心翼翼的日子呀。
但现在不一样了,看着怀里的人,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以往跟九尘亲过的几次他都属于比较温柔的那种,这次却完全不一样,檀栾可以从他的呼吸和胸膛起伏中感受到明显的情1欲。把手滑下去,尝试着主动去抚摸他,手里的活物重重跳了一下。
这还说些什么呢,粗喘着压着檀栾伸手拿过槐花油,忍得爆着满头青筋帮他扩张。被檀栾抓着往自己秘处塞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紧抱住他一挺身。
如入天宫。
檀栾咬着唇感受他喷在自己脖颈上的呼吸。
是很疼,可这就是他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深刻地感觉到彼此,是比拥抱更温暖,比亲吻更亲密的事情。
九尘也没废话问他疼不疼,摸着他的脸用吻安慰他,腰臀开始缓而重地律动起来,渐渐加速,直到风雪渐渐停息,相拥着一起达到顶点。
无我静静立在苍松下,玄青之前闹着嚷着要无我带他去中州找人,无我只当是前世羁绊,自然乐意帮忙。谁知玄青竟是凭那最后一点点灵力硬撑着人形,去揍了金君灏一拳……
“阿弥陀佛。”
唰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毕竟即便他是高僧,听人床脚这种事情也实在不太地道。
看看在紫纱中酣然甜睡的小小龙,再度醒来时恐怕已经忘却前生所有,可被他揍了的金君灏不会忘记。
畅然一笑,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羁绊呢?全是有意无意间种下的因果罢了。
转身,迎着曙光,也去寻他自己那生生世世的羁绊去了。
————————————————————————
屋中,九尘猛地坐了起来,他怀里筋疲力尽的小家伙也被他带了起来。
“怎么了?”有些沙哑的嗓音。
檀栾见他满面杀气,眼睛也变成了竖瞳,越发着急。
可九尘只摸摸他的头,“没事,睡吧,我出去一下,睡醒我就回来了。”把他轻轻塞回被子里要起身。
衣袖被紧紧拽住了。
檀栾盯着他,“你说过不瞒我的。”
对视一阵,终是败下阵来,帮檀栾穿好了衣服,看着他道,“月未央抓了我爷爷。”
檀栾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趴到他背上。
“等等,琴。”
九尘把只做好了主体还没来得及上弦的琴身递给他,跨出卧房之际,化身为龙,往未央宫怒啸而去!
檀栾坐在毛毛里,突然一想,不对啊?!
“哥,你怎么知道的?”
某龙呆滞了一瞬,以致于从空中往下坠了一小段距离,再度平稳飞起时传音给他。
“月未央有办法直接出现在我心里。”
“月族的圣地映月台是上古的月亮,那次我受邀去天宫参加晚会把它轰塌了,借力龙血树之际与它产生了联系,上面的人或事我都可以看到。”
想必月未央就是通过这种途径把消息传递给他的,比什么飞鸽传书、老鹰送莲蓬都方便多了好吧,天知道他们都这样“私通”多久了……
檀栾觉得在这种时候不应该问太多问题烦他,自己气呼呼地各种脑补。寒潭洞府月未央跟他们待过的那段时间是他前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最最最讨厌的记忆!
九尘看他不说话了,有点急,“宝贝儿,咱天天跟你待一起,可没时间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某小心眼的喵,“你精神出轨……”声音还带着他自己亲自造就的沙哑。
我去,什么精神不精神?哪有的事!
“以前你就爱看他跳舞,还亲手喂他吃药、喝水……”叽里咕噜的,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都没喂过我!”
九尘脑袋被他揪得一痛,龇牙咧嘴道,“我身上还有哪儿是你没吃过的!”
诶,不是,什么跳舞、吃药、喝水?这都在念叨些什么?是因为它现在是龙身所以听不懂人话了?
正纳闷着,透过轩窗,他看见了躺在卧榻上的月未央,从西原通向羽族的道路尽皆被战火覆盖,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可他却还悠闲地躺着?
觉得这人也是牛,九族被他耍得团团转,现在轮到自己都快被灭族了却还这么怡然自得。
不由多看了几眼。
——熟悉的动作、眼神,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联系檀栾说的话。
惊雷猛地闪过心间。
金顶山颠,杀伐果决的男人,却在与他擦身而过时一脸震惊,甚至忘了继续操控怨灵,从天际跌落。
明明不认识的人,却在金顶山底奋力帮他扛着山,还嘶吼着叫他“阿银”,那时候月未央脸上又是什么表情?
之后映月台上一夜夜坚持不懈的曼舞,狠狠摔飞出去的身影,透过那一个个眼神,或深情真挚、或悲伤绝望……他知道月未央一定有一个很深爱的人。
却从没想过,竟会是他自己?
九龙狱里那绿色的身影,为跳完一支舞而不顾生死的“献祭”,最后被无数羽族人活活分食。
一幕幕,每一个眼神,全都与无数个夜里双月之间独舞的人影重合了起来。
而眼眸凝视着的对象……
檀栾也看见月未央了,感觉到九尘的沉默,心里越发难过。
很久以前他就比不上月未央,人家是龙,是帝君,住在天上的。他只是朵小野花,九尘好心收留了他,本来他的一切就是从九尘那儿得来的,还给他也是理所当然。
想起月未央那凶狠的样子,却会笑着跳舞给九尘看,甚至可以说是为他而死,即便不知道后来怎么活过来的,也不见得对九尘的感情会削减一分一毫。金顶山下,那七窍流血嘶吼着的样子,比他还要癫狂。他也想像他一样厉害,像他一样可以真的帮到九尘,可他已经尽力去学了,还是只能这样。
本来就是天差地别的两种生物,本来龙跟龙就更配些,他只是一棵小草罢了。
————————————————————————
“宫主,城墙已殁,我们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月未央的头依旧靠在支于枕面的手臂上,闭着眼睛笑了笑。
“你走吧。”
“宫主!”
等了一会儿,月未央依旧不以为然。
只能转身往殿外去,想要为月未央效命这最后一次——也许是用他自己的生命,那又怎样呢?
然而刚出门儿就被人轰回了殿中,深深陷入墙里。
挣扎着爬出来,一手撑地,捂住胸口,那里已经凹陷了下去,嘴里不断吐出内脏碎块来。很明显是要狗带了。
一片阴影笼罩而下——抬头一瞅。
“啊!”
支撑着身体的手臂被人斩去,痛苦地倒在地上。
有人阴笑着转头。
“翌江君!翌江君!翌江君!”
金顶众人便激动地欢呼呐喊,之前也是他用玉手把羽翎轰进来的。
你可能会奇怪,这样一个作恶多端、表里不一的家伙是怎么还能蹦哒成这样的呢?
“杨翌江,你竟然把好端端的死魂抓来扛山,让人家死了也不得安宁,实在太过残忍”?
并不是。
“要不是有我杨翌江,未卜先知地把这些恶灵抓来关着,人间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就像金顶坠落后的那段时间一样。你想想,这要是发生在十几、二十年前,刚打完战,啊,饥寒交迫的还要跟恶灵搏斗?再爆发点什么动乱……说不准人族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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