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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一失忆就变戏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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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天醒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拿来盒子里的碎片把玩一番; 就算每晚都要在梦里被那条蛟龙纠缠一番弄得自己面瘦枯黄、精神萎靡不振,他也是绝不放弃那件宝贝。
  后来,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他这个凡人的国度竟然迎来了许多上天入地的修士。
  那些修士明显便是冲着那传说中的蛟龙而去的,一个个全都跟打了鸡血一眼封锁了那片海域,没日没夜的到处搜寻,反倒是凌海国国主手里的那枚宝贝碎片,反倒是没多少人关注。
  大能寺和万书坊的人已经来过了,面对着这些在普通人眼里好似神仙一般的修士; 即便是身为国主也不敢得罪这些大门派,当时也只得任由修士们翻来覆去的检查那枚碎片。
  可是无论修士们怎么查探; 都找不到这枚碎片的奇异之处,更发掘不出碎片有什么增强修为的办法,所以当时对此物并没有过多关注,大多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寻找活生生的蛟龙身上。
  在这种阴差阳错之下,贪婪懦弱的凌海国国主; 竟然极其幸运的留住了这个宝贝,还是日日放在在自己床头,随时欣赏把玩。
  可是这份幸运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今日,凌海国主睡醒之后,朦胧间再次向床头处探出手,胡乱摸索着。
  可是他摸索了好一会,手边却空空如也,心内不禁一惊,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原本半眯着的眼皮子刷的一下子张开,庞大肥硕的身躯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
  他慌张的向床头望去,开始手忙脚乱的寻找那个放着碎片的小盒子。
  床榻上没有,枕头下没有,床榻底下也没有,寝宫内边边角角的地方也都没有……
  没有,哪里都没有!
  到处都翻找了一般,却仍然一无所获的凌海国主,顿时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踏踏的瘫倒在地,就算是清减不少却仍旧肥硕不已的身躯,重重的倚在床榻边上。
  他的宝贝碎片丢了——
  一定是有人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溜了进来,偷走了他放在床头上的盒子。
  想想自己从得到这枚宝贝碎片后,一直承受着蛟龙梦里的骚扰,又抵抗着修士们无休止的盘问,最后却仍旧没保住自己的小碎片,竟是在睡梦中被贼人给偷了去。
  想到这里,堂堂一国之主,也不禁悲从心来,一时之间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那贼人既然非得要偷,干嘛不早点来偷?非得等他为了这枚宝贝碎片吃了好一番大苦头之后,才在这个时候来做贼?
  要是他的碎片就这样丢了,那他之前所有的苦头岂不是全都白吃了?
  一想到这儿,凌海国主顿时只觉得喉头一哽,一口怒火堵在喉口怎么也咽不下去,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屡屡被那些并非凡人的东西所侵犯,他现在真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肥硕的身躯猛地从地上弹起,凌海国主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红着眼睛向门外嘶吼道:“来人,朕的寝宫昨夜有贼人进来,丢了国宝。”
  “还不快些来人,搜索全国,一定要将国宝找回来,再将那胆大包天的贼人捉到朕的面前,朕要亲眼看他被一刀刀的活剐了!”
  可是他一连吼了半晌,门外却依然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丝毫回应。
  正在怒火中烧的凌海国主,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门外的异状,只是因为没有人应答而更加愤怒,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怒气冲冲、衣衫不整的冲向寝殿门口,亲自一把拉开殿门。
  “外面的人全都聋了不成?朕的话你们要是听不见,长着两只耳朵还有什么用,全都割掉算了!”
  他一边拉开殿门,一边怒吼着。
  随着殿门的挪动,一具原本斜倚在门扉上的躯体,恍若无知无觉一般,“咣当”一下砸在了凌海国主的脚边。
  这具健壮的躯体乃是一名年轻高大的男子,身上披着皇城侍卫的衣衫,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柄腰刀,正是原本应该在国主寝殿前轮值的侍卫。
  这名侍卫面色青白、五官扭曲、双眼空洞,正仰面朝上倒在地上,空洞的双眼直挺挺的盯着国主的脸颊,动也不动,身躯僵硬,显然早已没了小命。
  原本正在气头上的凌海国主,见此情况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此时,随着方才的跌倒,那名已经死亡的侍卫身躯受到了颠簸,顿时一股腥臭的白浆从这人张开的嘴巴里渗了出来,双耳中也汩汩冒出白浆,气味令人作呕至极。
  这等恐怖扭曲的画面,终于惊得凌海国主一声尖叫,连连嚎叫着向旁边挪去,不敢再看地上那个死相极惨的尸体一眼。
  这名刚刚还发下豪言壮语,言说要活剐了贼人的国主,此时就像是个被吓毁了的小孩一般,双腿颤颤几乎走不动路,整个肥胖的身躯颤巍巍的倚在了另一扇门上,方才没有被吓得一屁股坐下。
  寝宫的殿门前,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名侍卫站岗,就在那名倒下的侍卫尸体旁,还站立着另外一名身姿魁梧的宫城侍卫,此时正手握腰间佩剑,腰背笔直的背对着国主站立着。
  涕泪横流的凌海国主,此时就像是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向那看起来极为可靠的背影伸过手。
  他语不成调的惊惶道:“死人啦…死人……有贼人要害朕,还不赶紧来护驾,你是没听见这动静还是死了不成?”
  粗短肥胖的手指碰到了另外一名侍卫的背上,那名侍卫却是不声不响,整个人却是突然向前栽去,高大僵硬的身躯“扑通”几声,竟是沿着殿门前长长的石阶摔了下去。
  摔下石阶的侍卫,手脚骨骼就好似纸糊的一般脆弱,已是全数折断,以一种格外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整个人趴在地上,脖颈早已折断,整个脑袋扭了一圈,面朝上呈现在国主眼前。
  这名侍卫和刚才那人一样,同样大张着黑洞洞的嘴巴,腥臭的白浆从他的双耳和口中涌出来,同样臭不可闻。
  但更可怖的是,这人的一双眼睛竟像是被某种虫子啃食了一般,血肉模糊,原本是眼珠子的地方,只余下两个空荡荡的窟窿,眼眶周围还残存着一点没有啃食干净的碎肉。
  那双黑洞洞的眼眶,就这样直直的盯着站在台阶上的凌海国主。
  “啊啊啊啊啊——”
  整座皇城都回荡着国主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有贼人溜进了皇城里,不但盗窃了国主的珍宝,还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好几名值守的侍卫,并且将堂堂凌海国主给吓瘫在床上的消息,很快就流传出来。
  此时,城中依然还有很多未离开的修士。
  这些修士原本并不关心凡人丢了宝物的事情,因为那枚碎片曾经经由大能寺和万书坊两大门派亲眼看过,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更不能给他们的修行带来什么好处,所以他们也就并不关心那枚碎片失窃与否。
  但是这一次,却听说那几名侍卫都是被并非常人的手段残忍杀害,这下子城中的修士们却是突然来了兴趣。
  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去偷窃一枚明显对修行没什么好处的碎片?而且还是在众多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杀人夺宝,简直就是不把他们这些修士放在眼里。
  尤其是,那凌海国主之前对各大门派的态度还算恭敬,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只要各大门派的弟子们没有离开,那么凌海国主就相当于在各大门派的羽翼保护之下。
  现在却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简直就是有人劈头盖脸的冲着几大门派扇耳光。
  再这样下去,大门派在众人那里,还能有什么威严,还能有什么凡人敢继续信赖你们?
  所以,此时仍停留在城中的太虚门、大能寺和万书坊坐不住了。
  颜清身为万书坊的大弟子,自然已是责无旁贷的率领着众师弟师妹,早早地便赶来皇城查看,欲要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率先捉住那个挑战他们威严的贼人。
  可是没等他进入皇城多久,却是迎面便撞上另一支队伍。
  由大能寺大弟子智源,所率领的一群光脑壳的小和尚们,此时也已来到了皇城中查看,却是正好与万书坊的弟子们相撞。
  两队彼此之间一直在暗中较劲的弟子,此时遥遥相望,心中不禁都暗自叫骂了一声。
  只不过,表面上的礼仪还是要客套一下,只见双方大师兄同时轻咳一声,刚想要站出来互相说几句客套话,却没想到,此时竟是又一支队伍从皇城中走了出来。
  这群人身着白衣道袍,腰间佩剑,明显便是太虚门的弟子,走在最前方的人,便是太虚门大弟子莫寒。
  颜清与智源见状,不禁都是心内一惊。
  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够快了,却没想到太虚门动作比他们更快,此时竟是一副已经查探完毕的模样。
  果不其然,那太虚门大弟子莫寒冷着一张脸,看样子好似不大愉快的模样,且没有任何藏私的意思,一见到他们两派人马,连客套话都没说,直接开口便是一句:“西方玄虚国。”
  “什么?”
  另外两方人马略有些怔愣。
  莫寒眼神沉了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大愉快的事情,开口道:“我已前去查看,那皇城中几名侍卫的死状,却是与我之前在一处凡人酒楼中,撞见的一个散修的死状极其相似。”
  “我本就是怀疑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于是请太虚门内见多识广的药谷长老亲自看过,长老言称,这两者的死状的确是同一人所为。”
  “作案手法,皆是用蛊虫钻入脑中,吞噬消化了脑浆,然后吐出毒素,方才使人在无知无觉间暴毙而亡。”
  听他如此一说,两派人马皆觉得不可思议,更没想到在此之前,竟然已经有散修被这贼人杀害了。
  这贼人能够朝散修下手,以后谁又能保准他不会像各大门派的弟子们下手?
  想到这里,颜清的眉头也不由得紧皱起来,忧心忡忡的开口道:“那莫寒道友,方才为何开口便提了玄虚国之名?”
  “据我所知,这玄虚国也不过就是个凡人的国度,除了传闻中他们只信仰自己的神灵、且非常排外之外,同这凌海国并无不同。”
  莫寒微微摇头,眼神更冷:“据药谷长老所言,那玄虚国虽是凡人国度,但也是最为擅长巫蛊之术,他们那里的人,虽然不走修仙之途,实力孱弱如同凡人,但是这些阴损招式却着实不少。”
  “这一次的杀人手法,实在是想他们玄虚国的作风。”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阿弥陀佛!”智源终于也忍不住念了声佛号,开口道:“莫道友,贵派的药谷长老莫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若只是宫里的几个侍卫惨死,的确有可能是玄虚国人所为,但是如你所说,前几日还有一名散修也死于同样的手法,那玄虚国的阴狠手段再多,也不过是些凡人罢了?如何又是修士的对手?”
  他们这些修士,自然是有着自己固执的骄傲,虽然不像魔修一般视凡人如同蝼蚁随意杀戮,但是却还是心下自视甚高,从未将凡人放在和自己同一高度。
  所以,一个就算会些巫蛊之术的凡人,怎么可能杀的了一个修士?
  哪怕那个修士也不过是个散修,经常受他们这些大门派弟子的鄙夷,但是却仍然是一个已经步入修行的修士,就这样被一个凡人用巫蛊之术杀了,他们修真界的脸面又要往哪儿搁?
  所以,智源这才忍不住开口提出疑问。
  可是莫寒听了他的话,却是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心情更是沉郁,闭眸凝神,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冷冷的开口道:“前几日,我有几位师弟师妹前往青云国,由铸机长老带领。”
  “结果在刚入青云国不久,就在青云国的边境上,铸机长老却是突然向我们发来一道飞信诀,言说亲眼目睹了玄虚国大举入侵青云国,使用巫蛊大肆残杀凡人。”
  “铸机长老向老为人正直,不忍有人用此邪术残害神灵,有心要去管上一管,便率领着众弟子向玄虚国的军队飞去,临行前匆匆忙忙向我们报了个信,描述了一些情况。”
  “结果,那道飞信诀…便是铸机长老传来的最后一道消息。”
  莫寒睁开眼睛,望着周围惊骇的长大嘴巴的众人,声音低沉道:“铸机长老和那些弟子,就这样自此了无音讯。”
  “我们这几日向他们发出了数条飞信,却无一应答,就像是所有人突然失踪了一般。”
  “联想起铸机长老所说的玄虚国,不难猜想此事说不定和他们有关。”
  最后,莫寒环视着周围神色各异的人群,冷冰冰的说道:“现在,你们还觉得凡人一定无法伤害修士分毫吗?”


第50章 无辜迁怒
  “现在; 你们还认为凡人无法伤害到修士?”
  莫寒冷淡的环视着众人,冷冷的抛下这一句。
  周围的修士一片默然; 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几分尴尬、惊怒、亦或是怀疑的神色。
  可此时的莫寒却是早已懒得搭理众人; 径直率领着身后的众弟子转身离去。
  “玄虚国巫蛊之事决不可轻视,我们太虚门必定要去青云国边境一探究竟,寻找失踪同门的下落,各位请便!”
  太虚门一众人等白色道袍的身影渐渐离去,只留给其余修士这么一句话。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万书坊大师兄颜清和大能寺智源不禁面面相觑。
  在他们二人身后,也有较为年轻的同门开始小声嘀咕道:“他们太虚门丢了人,当然着急,可是关我们什么事?”
  也有弟子小声反驳道:“你疯啦!没听见人家刚才说了吗,那些凡人的巫蛊之术已经能威胁到修士了,将来若是有一天威胁到我们头上该怎么办?”
  听了他的话,顿时又有许多弟子不甘示弱的开始分辩。
  “可是难不成咱们也眼巴巴的跟在太虚门的屁股后面?咱们若是也走了,岂不是白白将那稀有的活蛟龙拱手让给别人?”
  “别傻了,咱们这各大门派在这片海域搜寻了这么长时间; 找到蛟龙的一鳞半爪了吗?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一丝痕迹,说不定那所谓的蛟龙; 就是那凌海国主出海受惊之后胡诌出来骗人的……”
  一时间,众多年轻的弟子都开始小声议论纷纷。
  “所以咱们到底要不要跟过去看一看呀?”
  “当然要,你也是跟着大师兄去过小幻镜的人吧!当初在小幻镜遇险的时候,若不是他们太虚门的秋长老从天而降,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咱们如今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说的不错,不管怎么说,太虚门的这个人情咱们总是得还上。”
  “得了吧!当时他太虚门的大师兄莫寒也是被困在妖兽群里,秋长老说到底也只是为了救他们太虚门的弟子,所以当时才赶过来杀退了众妖,救我们也只是顺手的事情。”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是顺手救了我们那也是救命之恩,你这话说得也忒不讲良心,小心将来道心有损,修为境界难以突破。”
  “可救我们的人明明是秋长老,就算要记着这份救命之恩,那我们也是该帮着太虚门去寻找失踪已久的秋长老,而不是千里迢迢跑去青云国边境,去找什么失踪的其他太虚弟子。”
  “就是,明明是秋长老救了我们,这次失踪的铸机长老又没有救过我们,我们费这么大心里干嘛?”
  “之前不是说了嘛,我们这次不止是去报恩找人,更是因为玄虚国的巫蛊之术已经可以威胁到我们修士,我们得去那里查探一番……”
  在弟子们一片七嘴八舌的混乱中,甚至有一名大能寺的弟子在悄悄抱怨道:“怎么他们太虚门老是丢人啊!先是失踪的秋长老,然后铸机长老和普通弟子现在也丢了……”
  这个大能寺小弟子的一番抱怨,立即得到了许多人的附和:“对,就是!上次魔修围攻太虚门,有一位南华长老还当场投敌,整整一脉的弟子全都随之投了魔修。”
  “此事修真界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着实是丢人现眼,他们太虚门之前可是咱们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
  一名万书坊小弟子听到这里,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现在太虚门不也是第一大门派?”
  之前抨击太虚门的那名大能寺弟子冷哼一声,小声嘟囔道:“之前是,现在也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你看那惜花宫,自从老宫主出了事之后,不也是已然衰落,硬生生的从四大门派的位置上掉了下来。”
  “说的也是,现在提起来,已是从四大门派变为了三大门派。”
  “所以说呀…”见到有人附和自己,之前那名弟子继续美滋滋的说道:“太虚门接连遭遇大劫,早已显露出疲态,这修真界第一大门派的位置,还不一定能做多长时间呢!”
  “到时候若是太虚门衰落了……哼,我大能寺也终有出头之日!”
  只不过他的这句话,这次却是没有那么多弟子继续附和了,许多万书坊的弟子听了他这句话之后,眉头已经开始紧皱起来。
  “你们大能寺倒是想得美,成天盼着人家太虚门衰落,原来就是打着自己上位的主意!”一名牙尖嘴利的万书坊弟子立即讽刺道。
  “太虚门会衰落,你们大能寺就不会衰落?到时候上位的可还不一定是谁。”
  万书坊弟子此言一出,顿时激起了大能寺僧人的一片不满,纷纷出言斥责道:“你们万书坊心里面打的主意也好不到哪儿去!”
  “当我们不知道吗?之前若不是惜花宫衰落,你们万书坊趁机吞了许多惜花宫吐出来的利益,哪里又能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幅度提升,硬生生提到了和我们大能寺并驾齐驱的地步?”
  “就是,以前惜花宫还没有衰落时,四大门派中你们万书坊与惜花宫可是地位相等的,我们大能寺与太虚门才是同一档次,现在你们得了惜花宫吐出来的利益,还不满足,心里还一直巴望着其他门派衰落,自己继续跟在后面吃相难看吗?”
  自己门派已然收到了侮辱,顿时所有万书坊弟子全都炸了,一个个全都瞬间愤怒的涨红了面颊,而读书人的嘴又向来骂人最是犀利,所以一时间,无数的冷嘲热讽再次向大能寺反扑过去。
  “厚颜无耻!你们大能寺这群光脑壳的秃驴,什么时候有资格和太虚门相提并论了,方才你们那番自卖自夸的言辞,说出来就不觉得脸红吗?”
  “呸!最巴望着太虚门衰落的不就是你们这群秃驴?刚才最先提出太虚门丢人现眼的人,不就是你们大能寺的弟子?现在知道倒打一耙,把锅甩到我们万书坊的身上了?”
  “呵!你们真觉得大能寺与太虚门时同一档次的?天天嚷嚷着太虚门要衰落了,怎么到现在第一门派的名头还是落在人家太虚门的身上,你们怎么还没有上位呢?”
  自己被骂,大能寺的僧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当场冷嘲热讽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大能寺可是从来没有落井下石过,更没有趁机打劫惜花宫的利益,你们万书坊哪来的资格在这里胡扯?”
  “说得对,一群成天舞文弄墨的伪君子……”
  “行了!够啦!都给我闭嘴——”
  就在两派之间唇枪舌战越发激烈,几乎要到了擦枪走火的地步时,一直听着众多年轻小弟子啰嗦的颜清和智源,终于忍不住厉声喝止。
  这两位门派中的大师兄,从方才听到众弟子悄悄在背后议论救命恩人秋长老的时候,就已是心中不悦。
  现在眼看众人竟然越说越离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缘由,竟然马上就要就要从彼此的骂战升级为动手,心中不禁更是对这群不争气的师弟失望透顶,急忙各自阻止了这些小弟子继续犯蠢。
  “一群蠢物!只知道口舌之利,修炼的时候,从来就没见你们这么用功过!”
  颜清拿出万书坊大师兄的派头,手中的墨扇指着周围的师弟们,严厉的呵斥道:“这般背后随意议论他人,你们往日里读书读的道理,全都读到了狗肚子里?”
  被自家大师兄斥责的众多万书坊弟子,全都低低的垂着头,不敢再继续出言反驳。
  而大能寺大师兄智源和尚,此时也是失望至极的看着自己周围的众师弟,叹道:“阿弥陀佛,争强好胜、中伤他人、背后非议……桩桩件件,哪一样该是出家人所为?”
  方才着相了众多小和尚也在自家大师兄的庄严注视下,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光秃秃的小脑壳。
  智源和尚的眼睛盯向其中的一个小弟子,严肃的说道:“方才诋毁太虚门的话语,便是你先提出来的,两派之间这番争论,也是由你引起,你可认错?”
  被点名的小弟子顿时浑身一颤,急忙把头低的更深。
  “待我回去禀告住持之后,便罚你将寺内所有经书都抄上十遍,以示警戒。”智源最后一拂袖,便将搅事之人的处罚抛出来。
  眼见处罚不重,那个大能寺的小弟子终于悄悄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向自家大师兄点头认罚。
  站在一旁的颜清,瞟了一眼大能寺那边的处罚,不禁悄悄冷哼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他们万书坊与大能寺两派,虽然在大敌来临的时候,皆是同仇敌忾,但是两派弟子间平日里的摩擦与嫌隙也不小。
  这一次虽然是大能寺那边的弟子首先开口诋毁太虚门挑事,但是他们万书坊的弟子也并无无辜,所以对大能寺那边轻轻落下的责罚自然更是没有置喙的资格。
  现在的问题是,之前他们两派弟子在骂战时,太虚门可是没少躺枪,所以他们首要便是保证太虚门那边不会听到这些话,不然若是被太虚弟子记在心里,与他们两派之间生了嫌隙,将来少不了找他们算账。
  就算那些小弟子说些太虚门将要衰落的蠢话,颜清与智源这两人却是不敢将这些蠢话当真。
  太虚门到底是千年的老门派,底蕴深厚,掌门人天清子的修为更是当今正道修士中的第一人,当然是衰落的惜花宫所不能比的。
  所以就算太虚门最近接连遭受重创,但只要给他们缓过气来,那么接下来他们必定还将牢牢占据修真界第一大门派的名头,实力依然不是他们两派可以相比的。
  只要万书坊和大能寺里的人不傻,自然没有人愿意和太虚门这个庞然大物起冲突。
  就在颜清暗自思虑间,另外一边的智源早已教训完自家弟子,现在正回头向他行了个合十礼,客套了一句:“不知颜清道友,对于莫寒道友临走前的那番话,有什么理解?”
  他这是在问,万书坊要不要去蹚玄虚国的那趟浑水?
  想起玄虚国,就不禁想起了在青云国边境遇到了玄虚国之后失踪了的铸机长老,颜清的心绪在霎时间已是转了千百遍,又不知怎的,最后竟又想起了之前救过他们的秋宸之。
  秋宸之也是太虚门的长老,虽然是一名客卿长老,但是他的修为实力却是颜清平生所见之最。
  当日那一道墨白相衬的身影,从天而降,恍若仙君降世般,风轻云淡的挥手斩断无数妖兽头颅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时常在颜清的脑海中回荡。
  世间怎会有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这种神仙人物又怎么偏偏就是他们太虚门的人?
  太虚门……
  一想到太虚门,颜清一时间更是心法意乱,心下暗自思虑许久,却依旧无法下定决心,更不敢擅作主张,最后也只得向智源一拱手,道:“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不过一界小小弟子,着实做不了主。”
  “待在下回禀过坊主之后,再做打算!”
  他敷衍的客套了这么一句,随后便带着自己身后那群小弟子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此处。
  望着万书坊弟子离去的背影,智源也暗自皱了皱眉,急忙也带着自己的师弟,同样匆匆离开了这座皇城,着急找自家住处商议此事。
  不管怎么说,连太虚门的铸机长老都栽了跟头,失了联系,可见那玄虚国巫蛊之事的确是不可小觑。
  等到面和心不和的两派修士全都离开此处之后,顿时,原本拥挤热闹的皇城再次空荡起来,普通凡人的惊恐慌张的情绪继续在宫墙内弥漫着。
  期间还夹杂着凌海国主绝望的痛哭声。
  “朕的国宝啊——”
  真是哭得好不伤心!
  ……
  “这便是凌海国主那个胖子,宝贝异常的国宝?”
  尚且年少的玄虚国小皇帝,捏着指尖那枚温润的碎片,口中啧啧称奇。
  “瞧起来也没什么神奇之处嘛,怎么就宝贝成那样了?不过此物的外貌,确是与我国大祭司法杖顶端镶嵌的神物极其相似,我都分辨不出他们二者之间的差别。”
  小皇帝将那枚碎片翻来覆去的捏弄着,口中笑嘻嘻的毫无一丝尊敬之色。
  在一旁,与他同行的老师哈桑,急忙将那枚碎片夺回,细心的收起来,口中教导道:“陛下,此物虽然外貌相似,但到底是那些异教徒的东西,如何能与吾神遗留下的神物相提并论?”
  哈桑的话虽如此,但是面对着这与自家神物一般无二的碎片,心里面到底还是免不了有些犯嘀咕。
  就算他相信,混沌神遗留下的神物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但是现在突然冒出一枚如此相像、几乎找不一出一点瑕疵和异常的碎片,他的内心还是免不了有些动摇。
  难道他们玄虚国的神物并非独一无二?
  还是神灵也给其他国家也留下了神物……
  不,不可能!
  他们的神灵至高无上,他们玄虚国乃是天选之国,只崇敬世间唯一的神灵,那唯一的神灵也只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们这些虔诚的信徒身上。
  他们当然是独一无二的,玄虚国的神物也是世间唯一真实的!
  至于他们从凌海国主那里偷到的这枚碎片……假的、赝品、欺骗人心的虚伪之物,一定是那些异教徒渎神者伪造出来的假货!
  一想起玄虚国世世代代相传的话,哈桑顿时又坚定了信念,再次将那枚碎片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恨不得将这枚赝品当场销毁殆尽。
  一旁的玄虚国小皇帝瞧见了他的举动,顿时便明白了自己老师的意思,马上便心疼的冲过来,掰开哈桑的手心,将那枚碎片拿了回来。
  “老师,这毕竟是咱们好不容易从那些异教徒手里夺过来的,还是别这样轻易的毁坏!”小皇帝喜爱自己第一此夺取的战利品,颇有些心疼的将碎片用手绢抱起来,小心的放进自己口袋中。
  哈桑方才想使力震碎手中的碎片,却不料自己的手掌心都被硌出了红印子,可是那枚小小的碎片竟然纹丝不动。
  要知道,身为玄虚国国主的老师,同样身为一位蛊师,哈桑的身上种着使人气力增大的蛊虫,平日里捏碎一块石头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却拿这枚小碎片一点办法都没有,着实令人惊讶。
  震惊之下,他顿时更是坚定了此物乃是异教徒创造出来迷惑他们的邪物,于是再次向小皇帝伸过手:“陛下,此物定是渎神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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