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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一失忆就变戏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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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在方才的混乱中竟然也伤了太后一刀,此时太后正吃力的捂着自己腰腹处的伤口,却依旧无法阻止刀口不断涌出的鲜血,腹间的衣衫布料早已被鲜血浸透。
她的面色煞白,一双眼睛含着惊惧与怨毒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前之人。
齐源低头瞧着她的伤口,故作惊讶道:“小妹,方才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连你也伤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堂堂太后,亦是千金之躯,为兄一会就把那狗胆包天之人揪出来……”
“呸!”
见不得他如今的惺惺作态,太后终于没忍住,将自己以往的仪态全数抛在一边,一口带血丝的唾沫吐在了他脸上。
两人之间顿时安静下来。
良久之后,齐源方才阴沉着脸色,将自己脸颊上的唾沫擦去,突然一把扼住自己亲妹子的咽喉,阴冷道:“齐素娥,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只不过是看在咱俩兄妹一场的份上,方才对你还有着几丝客气,如若不然…成王败寇的下场你也已经见到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青云国高高在山的皇太后吗?”
他扼住脖颈的手越发收紧,神色慢慢癫狂起来:“你以为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把我叫到这皇城里,就在这座寝宫里,随意的羞辱打骂呵斥我吗?”
太后的咽喉被掐的咯咯作响,不由得挣扎了几下,腰腹间原本就严重的伤口顿时却被扯得更开。
她伸出血淋淋的手指,吃力的扳着扼在自己喉间的手掌,一双眼睛怨毒的看过来,气若游丝的说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和你一样,也姓齐啊!”
“你这狼心狗肺之徒,这么多年哀家就是因为你我之间的兄妹之情,所以才会如此宠信于你……才会如此宠信于齐家。”
“如若不然,依着你们兄弟几个愚蠢短视的性子,哀家早就下令砍了你们几个,就更别提重用你们。”
“咳咳……”她干咳一声,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更加苍白,只是执着的说道:“可惜,哀家的一片苦心,全都喂了狗!”
见她依旧不肯服软,齐源的面色更是铁青一片,忍不住在自己心底里暗骂一句,一把将她甩开,厉声喝道:“你也休要怪我,毕竟我们齐家也是为了保住自己一命。”
“如果不是你之前意图拿我们这几位兄长的脑袋,去讨好谢江,准备与大将军一党和解,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被逼得背上一身骂名也要逼宫谋反。”
听了他的话,太后近乎是失神一般睁大了眼睛,眼中的神色不知是悲怆还是讥讽,最后竟是猛烈的咳嗽着,一边咳一边大声笑着,笑得泪花都迸了出来。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原来,你们宁愿听那些外人的挑拨,也不愿信哀家从来都不忍心杀你们…”
“也对,你们几个姓齐的兄弟才是一条心,我就算也是跟你们一个姓,那也不过是个早已出嫁的女子,对你们来说,依然是个外人……对吗?”
“之前我这个外人手握重权,可以提供给你们无数的荣华富贵,你们齐家也就舔着脸愿意接收这个好处。”
“现在眼看大将军一党的人马就要兵临城下了,我这个太后马上也要朝不保夕,你们当然就要一脚把我踢开。”
“齐源——”她歇斯底里一般猛地大喝,一双眼睛像是涂满了毒药的钩子,阴深深的瞧着自己对面的亲兄长。
“之前话说的这么好听,到头来还不就是怕了谢江那些即将到来兵马,所以才慌不择路的选择逼宫,就是为了拿下哀家和陛下来做筹码吧!”
“到时候,你们若是想与大将军一党求和,就会亲手砍下我们母子二人的脑袋奉上去,马上释放谢江,祈求谢江大慈大悲饶你们齐家一命。”
“而倘若你们信不过谢江的人品,不敢求和的话,也正好可以捏着我们母子二人的身份,号召所有走投无路的其他党羽汇聚到齐家的麾下,任你们随意调配差遣。”
“到时候说不定集结众人的力量,撑到了有勤王的军队前来支援,你们还是可以侥幸在谢江的手下捡回一条命…”
她又啐了齐源一口:“哀家说的对不对,你们齐家心里面打着这样的算盘?”
面对着早就已经撕破脸面的事实,被戳穿心思的齐源也不恼怒了,只是一把推开她,淡淡的说道:“我们齐家也是没办法的事,都是被逼的。”
“我们逼宫造反先下手为强,总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太后您给出卖了的强。”
面对着眼前如此无耻阴狠的亲人,太后此时已经连嘲笑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虚弱的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奄奄道:“哀家还是不敢相信,你们能蠢到这个地步。”
“你们就算砍下哀家和陛下的人头送到谢江面前,以谢江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到头来依然不会放过齐家,尤其是不会放过你这个将他送入天牢的人,所以求和那条路根本就走不通。”
“至于后面那条路……没有了哀家,你们齐家算是什么东西,其他党羽凭什么听你们的差遣?就算到时齐家扣住了哀家和陛下,也没有聚拢人心的实力的能力。”
“人心不齐,定然抵抗不住谢江的大军,到时候大家伙还是落得个一起死的下场,你们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条路自然也是走不通。”
“每条路都走不通,你们齐家这场逼宫,总算是把最后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给自己掐灭了,如何不让人嗤笑。”
在齐源铁青的面色中,太后嘴角挂着血丝,一点点吐出那些他最不愿接受的事实。
嘲笑完之后,她甚至还垂下自己高傲的头颅,面上一片懊恼之色,悔不当初的说道:“当初为了扶持你们这群蠢东西,哀家竟然摆布压制了自己的亲生子这么多年,最后反而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当真是……”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齐源自然也是听出了她未说完的话,原本就铁青一片的脸色顿时更是难看至极,索性再不理会墙角里太后在垂死挣扎中的疯癫之语,反而站起身,向自己周围的手下喝道。
“抓到那个小皇帝了没有?”
马上就有手下诚惶诚恐的出去查探,然后一路小跑回来禀报道:“回大人,至今仍未在宫中搜寻到陛下的踪迹。”
“废物!”齐源立刻震怒,大声呵斥道:“皇城就这么大,我们带来的人手那么多,现在太后都已经找到了,那个向来软弱无能的小皇帝又怎么会找不到,除非……”
除非……那小皇帝运气好,此时已经侥幸逃出宫外。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齐源顿时便心里一惊,将自己活生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之前太后说得的确不错,他们齐家单凭自己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聚拢人心,所以才想将太后和小皇帝扣在自己手里。
可是现在,一旦小皇帝成功跑了出去,都城里面还是有其余很多家支持太后和皇帝的势力,这些人手中的人手兵马加在一起,也足够和他手下的都城守军抗衡。
就算小皇帝再是个傀儡,但只要有他本身这个存在,就是一面聚拢人心的大旗,叫任何人不敢轻动,不然谢江也不会隐忍那么多年也不动手了。
所以,千万不能让白子云那个小皇帝有自己独立的机会!
“没找到小皇帝的踪迹还不赶紧给我去找,现在就去!”齐源在瞬间急眼了,发狂的朝众人喝道:“别光找皇城里面,皇城周围也赶紧去找一下,他肯定还没走远。”
一定要赶在小皇帝与其他人接触之前截住他。
嘶吼完的齐源刚刚冷静下来,却猛然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一动不动,顿时又狂躁起来,急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做事,都呆愣着往我头上看什么,我头上有人不成?”
话音刚落,他便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寒,心中警铃大作,瞬间顺着其他人惊愕的目光,向自己头顶上望去。
“你们不用找了,小陛下正在我摘星阁做客。”
一片温润的微光洒下,一位神凝霜雪、亭亭如鹤的道子踏空而行,神情漠然的俯视着众人,俊美的眉眼间一片清冷之色。
齐源的眼瞳顿时猛缩,整个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声音微微发颤道:“国、国师……”
他早就听说过国师的仙人手段,他的侄子齐恒更是亲口对他描述夸赞过当今国师的风采……
但是传闻归传闻,亲眼见到这等凌空而立的手法,对于身为凡人的齐源,方才是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下凡的仙人带来的压迫感。
还未等他重新整理好语句,秋宸之已是缓缓落下身形,在周围一众人诚惶诚恐的注视下,足尖轻轻着地,像是收拢了翅羽的白鹤,翩然落于众人之间。
他的眼眸明澈无比,却好似谁也落不在他的眼中,一双眸子只是淡淡的望向寝宫的门外,好似在等待有谁归来。
直到此时,齐源才陡然惊觉,门外竟然一片悄无声息,连一点之前的喧哗吵闹哭喊声都没有传来。
就好似只不过转瞬之间,这座巍峨的皇城就恢复了它以往肃穆安静的模样,仿佛逼宫一事从未发生过。
一瞬间,无数种猜想在齐源心头划过,他几乎是不敢深想下去。
此时的门外,究竟是真的重归于平静,还是…已经没有一个活人,所以才会如此死寂?
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扉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瞬间,殿内除了秋宸之以外的其他人,全都不由自主的猛颤了一下,顿时齐刷刷的望向门口。
一只玄黑色绣银纹的长靴出现在人们眼前,然后那只长靴的主人缓缓走了进来,玄衣、长发、黑眸,步履稳健,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桀骜的神色。
冥九渊手上提着几具套着衣衫的人骨,轻松愉悦的走了进来,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地上,然后便悄无声息的凑到了秋宸之面前。
“外面那些杀人劫掠的杂碎吵得我心烦,在来的路上顺手一把火给烧了,就只剩下几个领头人没烧干净,拿过来给你瞧瞧。”
他一手攀着秋宸之的脖颈,一边附到他耳边轻声低语,原本一件残忍冷酷的事情,神态却好似在讲情话一般。
秋宸之只觉得他吐出的气息拂过耳畔,扰得他耳尖微微发痒,只得微微向他这边歪了歪脑袋,用同样的语气低声道:“既烧便烧干净,拿回来给我看作甚?”
就在他说话间,原本还在满脸惊惶呆滞的齐源,在仔细打量那几句白森森的人骨之后,却突然歇斯底里的哀嚎一声,近乎疯狂一般扑了上去。
他已认出,那几具白骨之上裹着的衣衫,全都是他的几个共同逼宫的亲兄弟。
其中那个最小的骨骼,身上甚至还套着他儿子之前穿戴的衣饰。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最为看重,所以今日才带着他一起来到这宫中,现在却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竟已是化作一堆白骨,父子两人从此阴阳相隔。
他的香火断绝了。
突然之间便沦落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齐源,像是一瞬间老了二十岁,怀中抱着独生子的尸骸,近乎是颤抖的指向冥九渊:“……邪魔,你这邪魔,为何害我家人性命?”
被骂的冥九渊莫名其妙的转过头,冷漠的瞧着他,好似在看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你的儿子正拽着一个刚刚被淫辱的宫女的头发,一刀下去将宫女的头颅劈作两半,迸出的污血差点溅到我的衣摆上……”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他差点污了我的衣衫,我当然要杀了他!”
“你——”
齐源被这等重点错误的理由堵得心头一噎,当下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指着冥九渊的手指都在不断的发颤,终于绝望的哀嚎一声:“你还我儿命来!”
言语间,这名突然之间断子绝孙的凡人,竟像是终于崩溃一般,不要命的向冥九渊扑来。
冥九渊却是瞧也不瞧他,只是一直虚握着的左手微微张开,瞬间无数道白色的虚影从他手心中冒出,各自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声,径直将齐源以及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这些虚影若隐若现,却分明是一个个人形,而且一个比一个死相凄惨,不是胸口上有着一口血肉模糊的破洞,就是被人一刀削掉了头颅,甚至有几个的脑袋都被劈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脑浆混着血浆汩汩留下。
看这些人的打扮,不是宫里面的侍卫,就是宫中的宫女侍从。
方才冥九渊一路走来的时候,随后一收,便将沿途所见的冤死亡灵拢在自己手心,无聊是耍弄着玩。
此时,他也就顺手将这些满心怨恨的鬼魂给放了出来。
齐源陡然间被这些鬼怪一般的虚影围住,顿时被骇了一跳,之前的疯癫之色全数散去,只剩下一阵阵惊惧至极的嘶吼声:“你们是什么怪物?你们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啊啊啊啊啊——”
齐源与他的那些手下,在同一时间,俱都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
只见那些白色的虚影在自身逐渐消散的同时,却还是满怀仇恨的扑上去来,一口口撕咬着自己眼前仇人的血肉,将他们个个咬的遍体鳞伤、深可见骨,直到口下的人完全没了声息,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的骸骨为止。
原本缩在墙角边的太后,眼睁睁瞧着自己眼前厉鬼噬人的画面,就算是仇人身死,她也一时接受不来,顿时被眼前的血腥场面给吓得惨叫不止,拼命往身后的角落里面缩去,状似疯癫。
另一边,冥九渊却是没有再理会屋内的其余人等。
他一把火将所有的臭虫烧了干净,自觉此时已无事可做,于是便又搂过秋宸之的肩膀,欢快的拥着他走出寝殿外。
“陪我去喝酒,我想喝凡间的酒了。”他道。
秋宸之一抬头,便瞧见整个皇城内漫天扬起的灰烬,除了几个满面惊恐、向这边探头探脑的宫女侍从之外,就只剩下一片寂静。
哦不对,还有他们身后寝殿内那个发疯一般尖叫的太后。
他略有些无奈的看向冥九渊,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他领口处一缕撒乱的发丝,道:“我们去哪里喝酒?”
冥九渊微微睁大眼睛瞧着他,一双黑眸亮的出奇,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来,凑到他耳边道:“在凡间喝酒,当然就是在凡间随处找一所小酒馆。”
无论在哪里喝酒,只要身边的那个人是他就好。
……
在同一时间,南方凌海国。
一列修士踩着脚下的仙剑飞驰而去,而他们脚下正在做生意的凡人百姓,竟然只是抬头向上望了一眼,然后便见怪不怪的该干嘛干嘛。
若说在十几天前,普通百姓能见上修士一面肯定个个兴奋不已,全都觉得自家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突然有成群成片的修士踩着飞剑天天在他们头顶上“嗖嗖嗖”的飞来飞去,简直要比天上飞过去的鸟都要频繁。
就算普通人一开始看得再稀奇,在连续不断的看上一段时间,那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就是修士嘛~~
凌海国之前也是同其他大小国家一般,国内有几十年都没有再出现过修士,但也不知为何,前一段时间修士们突然扎堆出现,成群结队的往他们这边赶啊。
这群修士里面,既有各大门派的弟子,也有其他中小门派的弟子,甚至有不少的散修都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来到凌海国前来碰碰运气。
至于碰什么运气……
“我说道友,都这么些天了,这凌海国的国主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宝贝,到底有确切消息没?”
在一座凡人开的酒楼上,两位散修为了引人耳目,装扮成凡人商贾的模样,正坐在二楼的雅间,叫了一桌的酒菜,一边用饭一边悄悄的闲聊着。
一个身穿绸缎袍子的胖子修士,无精打采的扒拉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饭菜,蔫蔫的答道:“还能有什么消息?要是真有什么好消息,也轮不着咱们呀!”
正说话间,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太虚弟子御剑而去,正好划过两人的眼前。
“看!”胖子的目光追随着太虚弟子离去的背影,用手里的筷子指了指,道:“有哪些大门派在,就算有再好的宝贝,咱们几个小小的散修能捞着个屁!”
“特别是那第一大派太虚门的弟子,现在找宝贝都找疯了,全门上下都没闲着,天天在这凌海国转悠,恨不得把整块国土都给掀起来看看。”
听了他的话,胖子对面的瘦子不禁感叹一声,道:“当初听说这凌海国突然有异宝现世,不同于凡物,咱们这些修炼之人方才千里迢迢的来到凡人这灵气近乎于没有的国度。”
“但是无论是哪个门派的弟子,都没有太虚门来得这么疯狂!他们太虚门这到底是为啥?一个个的全都天天板着一张脸,活跟自家道侣跟人跑了似的着急。”
那胖子把手里的筷子一并,嗤笑道:“你有所不知,还不如自家道侣跟人跑了呢!”
“知道之前魔修趁太虚掌门天清子不在的时候,突袭太虚门的事情吧?”
瘦子抿了一口酒,砸了咂嘴:“这事谁不知道啊,当初南华一脉所有弟子临阵投敌,着实沦为修真界的笑柄,估计能让背地里人嘲笑个几百年。”
胖子给自己夹了一口菜:“太虚门的损失还不止呢,据其他几大门派的弟子们说,听说那太虚门的客卿长老,手里拿着掌门天清子当初夺来的仙剑,一起失踪不见了。”
听到这里,瘦子猛地精神一震:“仙剑…可是当初引得所有修士争夺厮杀不休的天降仙器?”
胖子一拍桌子:“对,就是那个,据说掌门天清子甚是信任自家的秋长老 ,就把那柄仙器交给他暂时防身,护送新一代的精英弟子前往小幻镜历练。”
“结果…”那胖子修士好似说书一般,故作神秘道:“各大门派的修士全都在小幻镜倒了大霉,先是遇到了妖修突袭,后又遇到了一名实力深不可测的大能。”
“那名大能不但行为举止邪气,最后甚至一挥衣袖,竟然把小幻镜给带走了。”
“当时小幻镜里面其他的人都出来了,只有那个太虚门的秋长老没有人见他出来的身影。”
“人们现在都在纷纷猜测,是不是那位大能看上了秋长老随身携带着的仙器,结果就连人带仙器一同与小幻镜一起卷走了。”
“谁也不知道那位玄衣大能究竟把仙器带到了什么地方,你想呀,那可是太虚门当初拼命夺来的仙剑,怎么可能这样心甘情愿的拱手让人,所以这才天南地北的到处乱找。”
“其他的大门派,眼见太虚门如此热心去找仙器,各自也是心思浮动,也都追随着太虚门的脚步一通瞎找,全都希望仙器下一次能落在自己怀里。”
听到这里,瘦子修士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之前我还在纳闷,这凌海国不过一个凡人国度,刚刚才传来有异宝现世的消息,怎么所有门派全都一拥而上,都在发了疯似的翻找?原来都是为了仙器。”
不过,当初带走仙器的玄衣大能到底是啥身份,偌大个修真界,怎么道现在都没有扒出来一点眉目?
毕竟,现在只有找到了他,才有可能找到传说中的仙器。
第44章 另一枚碎片
“话说这么多; 这凌海国出世的异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没有扒出来一点消息的?”
酒过三巡; 那瘦子胖子两个修士在闲聊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又把话题转到了异宝的问题上。
那胖子修士像是个消息灵通之人,此时喝酒喝得正是满面红光的时候,颇有些兴奋的一抹脸,放下筷子拉过自己的同伴; 压低声音神秘的小声说道:“说起这异宝,来头可是不小。”
“之前兄弟我也是和其他人一样,怀揣着一腔热血来到这凌海国,试图来碰碰运气……”
“可是现在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才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异宝,都跟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散修没关系,早就叫那些大门派的弟子们得了去,所以我这才歇下了探宝的心思。”
“不过之前兄弟我到处打探消息,到底还是探究出了一些眉目……”
听着胖子把胃口吊得足足的; 瘦子修士顿时一阵抓耳挠腮的好奇,连连哀求道:“道友真有什么消息; 切莫再藏着掖着,快快讲来,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好,爽快!”胖子一拍桌子,大笑道:“冲着咱们兄弟今个有缘相聚; 我自然是有话必说。”
原来这两人也并非是一直同行的友人,只不过今个凑巧都在这座酒楼上乔装打扮来喝酒。
那瘦子是个好客爽快之人,眼出了这扮作凡人的胖子其实乃是和他一样的修道之人,于是便兴趣大发,请他过来一起喝酒吃饭罢了。
而那胖子也不是什么客气的人,眼见有散修请他喝酒,便毫不推诿的答应下来,这才是如今两人之所以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缘由。
胖子原本还对着瘦子心底里有些戒心,但是眼看着瘦子一直有意探听异宝的信息,便不禁暗地里一笑。
又是一个试图从他这里打探异宝消息的冤大头。
于是他便把戒心放下了。
“说起那异宝…”胖子咂摸了下肥厚的嘴唇,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据说是当初这凌海国的国主最先发现的。”
凡人四大国中,凌海国位于南方,临海而建,站在当今国都的城墙上,便可遥遥望见远处碧蓝的波涛。
而在国都周围的海域,却是有意圈出了一大片水域,专供皇家帆船出海游玩享乐之用,寻常百姓的渔船绝不准到那片海域里打鱼。
就在前一段时间,凌海国的国主又一次出海游玩,谁料那帆船刚刚出驶到一半,突然便遭一阵强风,瞬间把那洁白硕大的船帆给吹折了。
当时船上一阵人心惶惶,皆对这阵来历不明的强风感到疑惑不解。
可还不等一众人等心神稍宁,那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上,突然便掀起一阵滔天巨浪,险些把那皇家游船掀翻。
当时的游船就像是一片落叶一般在水中无助的飘荡,偏偏船帆又被折断,连扬帆回航都没有办法,可是急煞了船上的国主。
但令众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那翻涌的海水中,突然开始蔓延出一股腥味浓重的血水,将那半片海域染得通红。
船上的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见那血腥味的中间,突然浮出来一枚硕大无比的海蚌,足足有小半只游船那般大,蚌壳上满是伤痕和青苔。
随着海蚌的浮起,也就是在一瞬间,原本波涛汹涌的海面瞬间平静下来,仿佛从未有过刚才惊心动魄的翻涌,只余下一滩泛着血腥味的鲜红海水。
那凌海国的国主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方才敢壮着胆子,来到船边窥探,小心打量那枚巨大无比的海蚌。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偷看自己,那枚海蚌微微颤动了一下身躯,然后居然主动将自己的两扇蚌壳打开,露出伤痕累累的柔软蚌肉来。
竟好似极其通人性一般。
那国主瞧得惊奇,胆子也就大起来,竟然不顾自己身边侍卫们的阻拦劝告,非要命人将折了船帆的游船向海蚌那边划过去,自己则扒在船舷上伸手去触碰那两扇张开的蚌壳。
海蚌的蚌壳像是被谁厮打过一凡,上面满满的都是破碎的划痕,而就在两扇蚌壳之间的柔软蚌肉上,竟然有一枚小小的闪亮碎片镶嵌其中。
那枚碎片不过指肚大小,与这硕大无比的海蚌比起来简直小的几乎看不见,如果不是那凌海国的国主离得近了,根本就不会发现。
那国主也是个胆大的人物,眼见海蚌丝毫没有重新合拢蚌壳的意思,竟然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来,趁着谁也没有注意的时候,突然从船舷探身出去,一把向那枚碎片捞去。
将那枚小小的碎片捞在手心里之后,国主急忙命人划船离开此地,而那个通人性的大海蚌竟然也是纹丝不动,像是不知道自己蚌肉里的宝贝被人取走了一样。
就在那艘游船依靠人力划动回航的时候,凌海国国主站在船尾处,遥遥向后望去,就见那个大海蚌已经悄无声息的重新合拢了两扇蚌壳,然后缓缓的沉入了海面下,再不可见。
听到了这里,酒楼上的瘦子修士不禁略略出神,然后忍不住问道:“听您这描述,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开了灵智的蚌妖。”
“从这种妖物身上取出来的碎片,也算不得啥珍奇的异宝,又怎么会引起各大门派修士的注意?”
胖修士喝了口酒,缓缓道:“别急,那真正奇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自从凌海国的国主因为一时新奇而引发的贪心,把那枚碎片从海蚌体内取走之后,便一路顺顺利利的回到了自己的都城,起初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枚碎片闪亮又漂亮,国主瞧着心里欢喜,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于是也就只能平时摆在自己寝宫里作装饰用。
可就在他把这枚碎片摆在自己寝宫里的那一夜起,怪事也就发生了。
那凌海国的国主开始夜夜做梦,在梦里面总是回到那片熟悉的海域,海面上浪涛翻滚不休,海风嘶吼咆哮,海水浑浊不堪,泛起一股又一股充满腥味的血水。
然后,便有一颗庞大无比的龙头浮出水面,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瞧着他。
那条蛟龙的模样不甚威风,身上的鳞片像是被人一片片拨开,爪尖开裂,脑袋上的一双龙角都被折断了一只。
甚至,在他的一双眼睛中,左边眼睛的位置只余下一个空洞洞的血窟窿,眼珠像是已经被人活生生的剜去,血肉模糊了半张脸,瞧着甚是可怖。
梦里的国主自然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然后,那只狼狈不堪的蛟龙便开口说话,用嘶哑低沉的声音祈求,求国主将从他这里拿走的宝物送还回来。
那只蛟龙还说道,那宝物是千年之前,由一位仙人托付给自己所保管的东西,以后那位仙人迟早会回来取走这样宝物,所以此物绝不可丢失,不然会有大祸降临。
可是那梦里的国主被吓得够呛,根本没有听完蛟龙的话,硬生生的被吓醒了。
醒来之后的国主,一睁眼便瞧见自己寝宫内摆设的碎片,不禁一时恍惚不已。
别人听了那蛟龙的话,一般都会将宝物原物奉还,只可惜那凌海国的国主却向来是个贪心不已的。
他眼见自己取回的碎片,居然真是个珍奇的宝贝,就连传说中的蛟龙都珍惜不已,于是心中的贪念更甚,居然执意不肯交回宝物。
于是,每天夜里,蛟龙都会准时给凌海国国主托梦,而且身上的伤势也是越来越重,对待国主的态度也是越来越狂躁。
但是那国主也是硬气,竟是在蛟龙日日夜夜的骚扰中硬挺了下去,就是不肯交出宝物。
那潜藏在深海中的蛟龙没了办法,眼看着在梦中催促已是一点用都没有,竟然开始拖着自己重伤的身躯,有一日在那片海域中现了身,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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