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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咬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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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昏君被狐狸精反压了,PS:这是现代文
  狐狸攻X兔子受
  兔皇爱游戏,宫中多满级。
  从此不早朝,每天PVP。
  ……
  狐狸入宫来,宫中情花开。
  兔子吃萝卜,夜夜好精彩。
  ……
  翻译:兔子是一个昏君,每天不工作,就在那儿打游戏。对妃子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能打游戏。每晚不干别的,就是练级,直到有一天,宫里来了一只狐狸……兔子不打游戏了,过上了每晚吃萝卜的生活。


第1章 
  已经是新时代了,妖族帝国的科技如此发达,飞机大炮什么都有了,同时选取皇帝、皇后的方式也与时俱进了,采取了AI分析。
  主要的过程就是把皇亲们的八字输入系统,让系统分析出命格最高贵、且八字相合的两名妖精为妖皇、妖后。
  这一届被选中的妖皇是湟水边的小兔妖。
  小兔妖上任的时候才十五岁,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游戏中未成年人防沉迷系统”。
  “朕要沉迷,天下谁敢防沉迷?”小兔皇霸气地说。
  最终因为这是君主立宪制,议会权力高于君主,这个法案很干脆地被否了。
  小兔皇气愤无比,罢工抗议。
  从此君王不早朝。
  兔皇在宫里天天打游戏,用皇帝的钱财给自己氪金买黄金装备,甚至举办选秀,遴选了一批电竞强人入后宫陪自己打游戏(除了皇后是AI天选的,兔皇没有选择权)后宫的妃嫔都兔皇的游戏陪练。妃嫔位分直接和排位战绩挂钩。
  有人担心,兔皇每天在后宫光打游戏不繁衍子嗣,是不合理的。
  倒是也有人说:“兔皇年纪还小。十几岁的少年郎谁不觉得游戏比OO爽呢?”
  然而,时光飞逝,眨眼间,兔皇已经十八岁了,但他似乎还是觉得游戏比较爽,从未OO。
  族长觉得不行了,思来想去,只说:“游戏打得好的人,长相八成欠佳。看来是后宫的妃子模样不行,无法吸引君上。咱们新办一次选秀,一定要让‘兔性 淫’这件事给激发出来!”
  目前,宫中最得宠的妃子是犬妃。
  他的游戏打得极好。
  这天,他派小福子去找兔皇,让他告诉皇上最近出了一款新游戏,让兔皇今晚翻自己牌子,一起试玩。
  小福子领命便去。
  但小福子是新来的。
  所以他不知道宫里谁是谁,谁不是谁,也是两眼一抹黑。
  他唯一知道的是,穿传统宽袍大袖装束的一定是贵人。因为这种衣服要手工订制,非常昂贵,而且穿起来行动不方便,根本干不了活,那自然是达官贵人才能穿了。
  而他这种要干活的,都是穿现代装的。
  他穿着运动鞋跑到了纷华殿外,拿出了令牌,门卫就放他进去了。
  小福子进了殿内,但见殿中相当辉煌,灯光映影下站着一道白色身影。这妖全身衣衫是纯白色,唯有袖边缀着黑色羽毛,头戴一顶朱色羽冠,面如美玉,眼睫浓黑,身材修长,如水中仙。小福子一看这形容、这身段、这气质,忙跪拜:“拜见兔皇——”
  “你他妈瞎啊?”这白衣美人出口成脏,“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就拜!那么喜欢拜为何不去你妈坟前?”
  小福子一怔:“我、我妈没有坟……不,我是说……她还活着……不,我的意思是……”
  “得了。”白衣美人打量他,“你脸很生啊?哪个宫里的?”
  小福子忙答:“奴是犬妃宫里的,来请兔皇的旨意。”
  “你还知道皇上是个兔子啊?”白衣美人冷道,“你个瞎子,我一身羽毛你都能认成哺乳类。也真服了。”
  小福子也是面如菜色:“奴的眼神确实不太好……”
  此时,一个身穿霓裳羽衣的秀气男子从门外翩然走来,看着眼前白衣美人横眉怒目的,羽衣男子便说:“霜翎,最近火气很大啊。”
  小福子一听“霜翎”二字,才猛然记起,大内总管是白羽鸡精,名叫“霜翎”,莫非就是眼前这个——
  霜翎朝那羽衣男妖一拜,说:“拜见皇后。”
  皇后又看着小福子,说:“这是谁啊?怎么得罪了总管大人?”
  霜翎说:“这是犬妃的太监,太不会说话了。”
  皇后笑对小福子问:“哦?是吗?那你说句话来听听,让本宫看看到底是你不会说话,还是霜翎脾气暴躁。”
  小福子瑟瑟发抖,看着面目柔善的皇后,便挤出一句赞誉:“皇后……皇后母仪天下,真是小福子见过的、最、最端庄的山鸡。”
  “……”皇后默了半晌,只说,“是真的不会说话。”
  不过,皇后倒不像霜翎脾气大。他只一笑置之,便径自进了宫内。
  但见宫内,床上兔皇着白色T恤、米色休闲裤,光着脚丫,大约是年纪小、功力不足,化形未全,两只长长的兔耳朵还在,耷拉在脑袋边,显得他的脸更小巧了,细细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链子,链子上串着八颗红如赤焰的珠子,愈发映衬得那颈窝锁骨像雪堆成的一般。
  蚂蚁贵人正在旁边陪着打游戏。
  皇后默默不语,在一旁站着不打扰兔皇游戏。
  过了半晌,兔皇才打完了一盘,只说:“蚂蚁贵人,不错嘛!还是和你打排位最痛快!”
  蚂蚁贵人撅嘴,妖里妖气地说:“皇上不要太偏疼臣妾了,否则大家都要嫉妒臣妾。皇上啊,还是不要对我那么好比较好呢。”
  “哦,”兔皇点头,“那就降你为答应吧!”
  蚂蚁贵人脸都绿了。
  皇后轻轻嗽了两声,这才引起了兔皇和蚂蚁贵人的注意。蚂蚁贵人赶紧拜见了皇后。皇后见他现在那么尴尬,便说:“你先退下吧。”
  蚂蚁贵人赶紧手脚并用的快速爬走,大概觉得,只要自己跑得足够快,降为答应的旨意就追不上他。
  皇后对兔皇说道:“君上还是应该多尝试新的东西,不要沉迷游戏。”
  兔皇问道:“我又不上朝,不沉迷游戏,还能做什么?”
  “可以沉迷酒色。”皇后说,“不是说兔性……”
  “兔性什么?兔性味甘寒酸冷!”兔皇截口说,“我是不会临幸任何人的!你别想了!”
  皇后摇头叹气,又劝说:“要不要看看选秀新人再做决定?”
  “不用!”兔皇摆手,“我和别的淫 乱的兔子不一样,我是清纯小白兔,是断断不会有肮脏腐朽的X欲的!”


第2章 
  皇后只说:“话虽如此,但选秀这件事还是得君上赏脸的,否则臣子们会有意见啊!”
  “我是君,他们是臣!”兔皇凶巴巴地说,“谁敢有意见?”
  “我的意思是……这些狡诈的臣子想要动手脚还不容易吗?”皇后娓娓道,“他们要是说整修纷华殿,弄得皇帝宫里一头半个月没有Wi…Fi……”
  一听到没有Wi…Fi,兔皇就凶不起来了,委屈地哼了一声,说:“好,朕知道了!”
  皇后见兔皇身上穿着薄T恤,便又说:“入秋了,天气凉,今天内廷应当已经送了新作的衣服。您晚上出去记得穿上。”
  “朕知道了。”兔皇懒洋洋地答。
  皇后看兔皇这么心不在焉的,便知道兔皇根本没在意。
  皇后叹了口气,施施然告退,又到外头,发现小福子还在外面候着、佝偻着腰,颇为不自在。皇后便对霜翎说:“这孩子蹲在这儿怪可怜的,你快给他通传吧。”
  霜翎不冷不热地说:“您就知道做好人,您刚刚在里头和君上说话,谁敢通传呢?您要是真可怜他,就不要在里头聊那么久。”
  候在一旁的小福子就震惊了:霜翎居然敢这么和皇后说话吗?难怪大家都说霜翎是紫金城里最猛的鸡!
  皇后似乎也习惯了霜翎这副脾气,也就一笑置之,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见皇后走了,霜翎才进了内殿,替小福子通传。这样,小福子才得以进了内殿,见了兔皇本人。这小福子经历刚刚的事件,也是很害怕的,话都没说清楚,就发着抖说:“就是犬妃……派奴才来这边……说游戏……”
  “是不是又出了新款游戏,犬妃让我去试玩?”兔皇截口问。
  “是!是!”小福子点头如捣蒜,“君上英明!”
  兔皇点点头,只说:“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待小福子回去了,不久果然就传来了旨意,兔皇翻了犬妃的牌子。
  入夜,兔皇带着霜翎,坐着君王专用纹龙霸气侧漏电动车到达了犬妃的寝殿。
  兔皇便进了宫里,和犬妃耍起了限制级游戏、未满十八岁不能玩的那种——暴力游戏。兔皇特别喜欢玩这种枪击爆头的游戏,以至于有次妃嫔介绍他玩恋爱游戏,他总不得劲,最后忍不住问:“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打爆这个霸道总裁的头?”
  犬妃这次推荐兔皇的游戏就是恋爱与爆头相结合的新款游戏——《被他渣了之后我打爆了他的狗头》。
  二人激情地进行这款限制级游戏到了后半夜,终于把渣男祖宗的天灵盖都掀翻了,便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犬妃和兔皇玩的是限制级的游戏,但睡的是儿童适宜的觉。
  兔皇和犬妃都化成了原形——那便是一只金毛小狗和一只小兔子蜷缩在一起,互相取暖般的在榻上安眠。而霜翎也到了暖阁里睡觉。
  小兔子睡得倒是安安稳稳的,到了后半夜,忽然惊醒——他仿佛一张脸都是湿的——他睁开眼,看到一只比他整个的身体还大的狗头——狗头伸出舌头,哗啦地舔了小兔子一脸的唾液。
  兔皇吓得赶紧蹦下床,却不想狗可比兔子敏捷,直接一张嘴咬住了兔皇的后脖子,让兔子动弹不得,只能原地蹬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兔皇吓得大喊,“救驾————!!”
  说时迟、那时快,兔皇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白羽的飞禽破窗而来,直接啄狗的眼睛,下嘴特别的狠,那就是要往死里干他丫的臭狗头。
  “汪汪汪——”狗儿立即躲避,松开了兔皇,却仍被霜翎疯狂暴揍。
  兔皇从惊慌中平复过来,定睛一看,才发现袭击自己的不是旁的狗,就是他的犬妃。
  犬妃躺在地上,汪汪大哭:“我好热啊!”
  兔皇说:“那……吃点退烧药?”
  却见犬妃不但热,他OO的地方还有不可名状的情况,小腹一个劲儿地往床柱上蹭。
  见状,霜翎冷道:“退烧药不管用,得退骚药才行。”
  说完,霜翎就拿出了一剂特效退骚药,往狗腿上一打,这犬妃立即镇静下来了,当场如同读了许多经书一样六根清静,真是“针前淫如魔,针后圣如佛”。
  兔皇惊恐不已。霜翎便安慰道:“没什么,犬妃之前和你一样是小孩儿,现在成年了,到了他第一次发 情,有些失控是很正常的。打个针就好了。”
  “可是……”兔皇仍觉心有余悸。
  霜翎却说:“你要是不高兴,我让内务府把他阉了。”
  兔皇连忙说:“那可不必吧!会不会太残暴了?”
  “你不是自称昏君?”
  “对啊,我只是昏庸,可我不残暴啊。”兔皇摇摇头,“算了、算了,这件事也不要声张。那些臣子知道了,肯定要抓犬妃去伏法,要说治他一个欺君之罪,他九个狗头都不够砍的。”
  虽然宽恕了犬妃,但兔皇心里还是不太自在,便许久没有到犬妃宫里了,连带着其他嫔妃的地方也不去了,就怕哪个禽兽一个发 情和他刚起来了!
  他自己一盘算,自己是个食草的兔子,宫里哪个嫔妃他都刚不过!
  因此,兔皇也开始关心选秀的事情了。他需要新的玩伴,而且要比他战斗力要弱——霜翎听到了兔皇的要求,便说:“要战斗力比你还弱啊?不如选个田鸡吧。”
  “什么鸡吧?”皇后从帘外走开,笑容满脸地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兔皇坐起身,说:“是这样的,我们讨论选秀的事情。”
  “难为君上愿意关心选秀的事情。”皇后欣然笑道,又在兔皇身边坐下,却忽然“啊呀”一声,“君上的脖子怎么了?贴了创口贴吗?”
  “咳咳……”兔皇说,“没什么,是我自己掉下床,被磕到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皇后便道:“怎么会是君上的问题,肯定就是服侍的人不小心了。”
  “怎么?”霜翎不满地说,“那就是我的错了?”
  皇后无奈一笑,说:“好了,君上,我们去看看选秀的新人吧。”
  兔皇便和皇后一同起身,前往礼堂。他又对皇后说:“这次选秀的妖精中,食草的多么?”
  “食草的?”皇后想了想,说,“还是有的。君上如今喜欢食草的?”
  “也不一定是食草的,就是体型比较小的、性格比较温顺的。”兔皇答。
  旁边的宫女便忙笑道:“皇后不就是吗?”
  这下兔皇有些尴尬了。
  皇后却拧头训斥宫女说:“别多嘴。”
  兔皇摸摸鼻子,却说:“其实……其实朕也不是不喜欢皇后……”
  “臣明白。”皇后淡然说,“君上不必勉强自己。君上是皇帝,大可以选一个自己可心的侍奉。要说因为是‘天命’‘般配’而成了伉俪,就必须情深,那也大可不必。”
  兔皇点点头,和皇后到了选秀现场,但见现场已莺莺燕燕地站满了一屋子的佳丽。皇后落座,只笑道:“这一屋子真热闹,都是姹紫嫣红、各具春色的,看得本宫都是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啊!”
  兔皇却一点不眼花缭乱。
  阶下沾满了如花似玉的各色佳丽,却不知怎么的,兔皇却只瞧见了一个。
  偏偏是一个。
  皇后却自顾自地说:“君上不喜欢大型的肉食者是么?那就先把这个给剔除了吧。”说着,皇后正要拿起册子划掉名字。
  兔皇慌忙说:“什、什么?谁说我不喜欢……”


第3章 
  皇后侧了侧脸,轻轻看了兔皇一眼:“是吗?”说着,皇后又扫了一眼阶下诸位佳丽,目光一转,已是心里有数。
  毕竟,皇后虽然口里说佳丽们各有特色、让人眼花缭乱,但其实之中的佼佼者也是不言而喻的。
  这殿内站着的佳丽们,本也算得上是各有春色,但那只狐狸精往其中伫立,穿一袭红衣,竟生生把旁边的美人都衬成了绿叶,偏他一枝独秀了。
  而兔皇的视线也跟涂了胶水一样粘在了红衣狐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皇后善于察言观色,自然明白,便说:“赤狐族的那位,请上前说话吧。”
  赤狐妖便拖曳着一袭红如玫瑰的衣裳,来到了阶下,说道:“狐袖拜见君上。”
  狐袖虽艳如桃李,但讲话的语气却冷若冰霜,态度也谈不上恭敬,冷冷淡淡的,像是为了应付场合罢了。
  兔皇却是兴致勃勃的:“你叫狐袖?”
  “是的。”狐袖答。
  兔皇又问:“你有什么才艺呀?”
  “无。”狐袖答。
  在旁的首席大臣似乎很不满意,只说:“没有才艺、只有美貌吗?”
  兔皇最烦这个首席大臣,但也不得不应付,便说:“没有才艺挺好的啊,证明他就是个纯粹的美人,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朕很喜欢!”
  首席大臣冷道:“只怕他没有才艺,却懂狐媚勾引之术!”
  狐袖答:“我还真懂。”
  首席大臣没想到狐袖这么直接地回话,一时也噎住了。
  兔皇便赞赏道:“你懂狐媚勾引啊?那你也算是有才艺的嘛!”
  狐袖却说:“这算不上什么才艺,是种族天赋。”
  兔皇弹冠说道:“好!不错,我们宫里还没有狐狸呢!也让朕见识见识狐媚勾引是怎么回事!”
  首席大臣却说:“还用见识吗?我看君上已经被这狐媚给勾引住了!”
  兔皇十分不悦,直接回道:“我选我的后宫,关你屁事!要不要洞房都先给你写报告?”
  首席大臣噎住了。
  皇后干咳两声,开口说道:“其实,君上对后宫的美人一直没什么兴趣。如果这个狐狸的媚术真的高超,能勾起兔性,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首席大臣想了想,便道:“皇后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如果狐狸祸国的话,臣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兔皇这才高兴了些,只说:“好,那朕就封狐袖为美人。”
  除了狐袖之外,对其他佳丽,兔皇也是兴趣缺缺的。于是剩下的就由皇后和首席大臣做主,又纳了几个,册为等级较低的答应。
  选秀结束后,兔皇回到了纷华殿,格外高兴,只说:“太好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妖精,我太高兴了。今晚我必须翻他的牌子!”
  霜翎在一旁,却劝道:“我看不行。”
  “怎么不行?”兔皇愣了愣。
  霜翎却说:“您可是发誓要保童子身,做一世童子兔的,您忘了吗?”
  兔皇怔了怔,说:“我、我没忘……”
  霜翎又问:“那你翻狐美人的牌子要做什么?”
  兔皇便答:“打游戏啊。”
  霜翎啧了一声,说:“与别人就罢了,这个狐族最会媚术勾引了,被他勾了魂后,你会玩什么游戏,我可说不准了。”
  兔皇却摇头,说:“不会的,我的情窍已锁,不会发春,任他有什么逆天的媚术都不顶用。”
  霜翎只说:“那可难说得很。谁知道媚术能多逆天呢?”
  兔皇却说:“横竖你会在外头伺候,有什么不对劲,你给咱打个退骚药不就行了吗?”
  霜翎见兔皇这么执着,也知道劝不动了,便说:“好,那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的美人不客气。”
  到了晚上,兔皇便高高兴兴地翻了狐美人的牌子,喜冲冲地坐着霸气侧漏纹龙电动车到了狐美人的寝殿。
  霜翎守在殿外,兔皇笑盈盈地进了殿里,却见那美人根本没笑脸,不言不语地坐在熏笼旁调香。
  “狐袖。”兔皇在他身边坐下,问道,“你怎么都不笑?”
  狐袖答:“我天生不爱笑。”
  兔皇又问:“那你爱打游戏吗?”
  狐袖答:“不爱。”
  兔皇却说:“那一定是你还没碰到你爱的游戏。”
  狐袖竟无言以对了,便继续安静调香。
  兔皇又问:“这是什么香料?”
  狐袖用小小的银勺子挑起一点粉红的香料,说:“这是迷情香。只消吸上一口,就会情动发热。”
  兔皇却笑了:“给我闻也无用,我不会发 情的。”
  狐袖眨了眨眼狭长上挑的眼,却说:“这不可能。”
  “这话说的!东风吹、战鼓擂,你爷爷我怕过谁?”兔皇劈手就夺过了香料,直接吸了一大口。


第4章 
  但见兔子鼻头翕动,将香粉尽数吸入。
  这香粉似带胭脂味,略有些胡椒特有的辛辣,吸入鼻腔后有些刺激,惊得兔皇连打了两个喷嚏。
  狐袖道:“你一口气吸得也太多了。”
  兔皇却摇头,说:“不大口吸,怎么能让美人见识到朕的王者气概?”
  狐袖便道:“那你现在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兔皇摇摇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狐袖似有些讶异:“哦?这就怪了。”
  兔皇暗道:这个狐狸不知道我情窍已锁、六根清静罢了!
  狐袖似乎不信,便伸出手来,忽往兔皇的裤子探去。
  兔皇吃了一惊:“啊啊!”
  狐袖似把脉一样碰了碰,才说:“还真是无反应。”说着,狐袖又叹:“竟是不中用了。”
  兔皇一听到“不中用”三个字就不高兴,只觉得被小瞧了:“怎么就‘不中用’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快要崩了呢!”
  狐袖却说:“年纪轻轻就到了这样地步,岂不是不中用了?”
  也不是没有旁人暗示、明示过兔皇是不是X功能有问题,但偏偏狐袖说的就让兔皇扎心扎肺,五脏六腑都紧张起来了。
  兔皇忍不住辩解:“我这个是……是自己锁了情窍才这样的。”
  “原来如此。”狐袖点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兔皇便答:“我诞生的时候,伴着这八颗红珠……”说着,兔皇下意识地抚摸着挂在项上的赤红珠子,“爷爷怕是什么血咒,想知道原委,千辛万苦求神烧香,好容易求得了转生丹鹤的讖言,得了一句‘阳丹亡魂散太虚,阴兔丧精沉残夜’。意思是我丧了阳元的精就会魂散太虚——也就是失了童子身就会死。”
  狐袖沉默半晌,缓缓说:“可是……丧精亡魂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张衡的《西京赋》有一句‘丧精亡魂,失归忘趋’,指的是神不守舍。”
  “???”兔皇一怔,惊异无比,“……真的假的……?”
  狐袖拿出手机,翻查了《西京赋》原文赏析给兔皇看。
  兔皇瞪大了他的兔子眼睛,像是看到了狗头大的胡萝卜似的。
  狐袖说:“你看。”
  兔皇简直怀疑人生,他自封情窍,吃了那么多年的斋,到头来告诉他搞错了??
  他暂时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真是“丧精失魂”了好一阵子,才讷讷道:“不对啊,那这个‘阳丹亡魂’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个‘阴兔丧精’……”
  狐袖便说:“‘阳丹’这个我不清楚,但‘阴兔’和‘玉兔’一样,在古汉语里一般不是兔子的意思,多指月亮。这也合了后面的‘沉残夜’。兔子怎么沉残夜呢?那肯定是月亮沉夜才合理。”
  “不……那阴兔搭配丧精也行吗?”
  “当然可以。”狐袖答,“李白《大猎赋》有云:‘阳乌沮色於朝日;阴兔丧精於明月’。”
  兔皇怔忡半晌,才说:“所以……闹了半天,我是……我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狐袖点头:“恐怕是。”
  兔皇发出感叹:“哎呀!看来还是得多读书啊!”
  狐袖又问:“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现在想读书,那也使得。”
  “荒废了那么多光阴,再读书也无用了。”兔皇自暴自弃。
  狐袖又问:“你若要再开情窍,倒也不晚。”
  兔皇怔了怔:“可以吗?”
  狐袖道:“区区狐媚之术,不是不可以。”
  说完,狐袖伸手,碰触了兔皇裸露的肌肤。
  【——】
  【——】
  芙蓉帐暖,但狐袖还是那个冷冷清清的样子,双目似水,但却是冰下之水,无尘无欲。
  他恪守臣礼一样半跪着,扶着兔皇的腰,细细替他将皮带系好,仪态虽然谦恭,但神色依然冷傲。兔皇想起了刚刚那一场“开窍”,狐袖也是如此,神情淡淡的,若非肌肉用力时绷紧鼓胀,才显出些许情切——但也就是些许罢了。
  狐袖忽问:“你闻到了么?”
  “啊?”兔皇的鼻翼翕动,只闻到帷帐间仍残存着淡淡的香味,有点儿像刚刚狐袖给他闻的迷情香,是有胭脂膏子的香气的,却又不像脂膏那样浓烈。这帷帐中飘散着一股清淡的花木香气,便叫这味道十分超凡,浓而不艳、香而不腻。
  兔皇细察道:“像胭脂、又像茉莉。”
  “那不是胭脂、也不是茉莉。”狐袖答,“是我。”
  兔皇疑惑:“若是你的气味,我怎么之前都闻不到?”
  “那是腺体的气味。”狐袖答,“若不是那个时候是闻不见的。”
  兔皇怔怔。
  狐袖把鼻子轻轻放到兔皇的耳朵边:“我也闻到你的了。”狐袖的语气很平静。


第5章 
  兔皇耳朵的绒毛被狐袖的气息吹拂,心里扑腾跳着。
  “也就是说,”狐袖平静叙述,“你的情窍已开了。”
  兔皇愣了愣:“开、开了……?”
  “嗯。”狐袖说,“不用谢。”
  说完,狐袖就盖上被子睡觉了。
  兔皇愣神了,但要寻思着要干点别的什么,却也想不出来,便也一起睡大觉了。
  翌日起来,兔皇发现狐袖已经不在了。
  他略感迷茫地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帐外,但见狐袖正在窗边,对着一桃木花瓶,仔细料理着一束狐尾百合。熹微的阳光落在花朵和料理花朵的手上,狐尾百合的花朵舒卷,无比柔美,却仍比不上那料理花叶的手指。
  “美人!”兔皇不禁赞叹。
  狐袖闻言,却不知道兔皇是赞叹自己的美貌,只以为兔皇是按照自己的“美人”品级来称呼自己。
  狐袖转过头来,手里仍拿着修花叶的剪子,略有些敷衍地屈了屈膝,拜道:“君上。”
  兔皇走到狐袖身边,说:“我看你对礼仪的事情不是很习惯啊。”
  狐袖说:“我生在极北之地,那儿没有这些奇怪的礼仪。我确实相当不习惯。”
  兔皇笑道:“那朕就免了你的跪拜之礼。”
  狐袖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兔皇答。
  狐袖又说:“若是真的,请发正式公告落实。”
  兔皇点头,说:“美人放心,朕回去纷华殿就办。”
  “那你快回去纷华殿吧。”狐袖道。
  兔皇想起昨夜缱绻,但见狐袖此刻还是那么冷漠,便觉得失落,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啊?朕还想陪美人早餐呢!”
  狐袖道:“我不吃早餐。”
  兔皇想,有些美人为了减肥是真的不会吃早餐的,他便又问:“那午餐呢?”
  “也不吃。”狐袖回答。
  兔皇很惊讶了:“那……那晚餐总吃吧?”
  “也不。”狐袖并不看兔皇,只拿着剪子继续修剪花枝了。
  兔皇愕然:“怪不得你这么美丽,原来你是神仙下凡啊?啥都不吃,就凭一口仙气吊着?”
  “那倒不敢当。”狐袖道,“我在修行,服气辟谷。”
  兔皇讶异问道:“你在修行?那你怎么入宫参选?又为什么……和我……那个那个……”
  狐袖平和回答:“修行是修心,不必避世。”
  这话虽然简短,但兔皇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我和一个出家人OOXX了?
  兔皇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寝宫,仍觉得迷茫,却见霜翎已迎了上来。霜翎一瞧见兔皇,便脸色不善,似有怒意,但却隐忍不发,只默默开着霸气侧漏龙纹电动车送兔皇回纷华殿。
  等回到了纷华殿,霜翎才爆发出来,对兔皇吼道:“你是不是破 色 戒了!”
  兔皇大惊失色,又有些羞赧,只说:“你怎么知道?”
  “我昨夜见你们没什么动静,到点儿就下班去休息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你那个含春脸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霜翎气得团团转,“你不是说自己锁了情窍?没有问题的吗?”
  兔皇却说:“这个……狐袖很专业,懂得开情窍呢。”
  “你疯啦?”霜翎气得鸡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不要命啦?”
  兔皇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误解了讖言了。那个什么阴兔丧精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意思啊!”
  说着,兔皇又将狐袖讲过的话再说了一次,只说阴兔是月亮,丧精是失魂,这样“阴兔丧精沉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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