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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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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麟乐忙问:“我们居然还有导师?他们很厉害吗?”
“当然,等你们光荣退休又不想回家养老的时候,也可以申请在总部当导师,不过一般人申请不了,进去做导师的人都是每个分部数一数二的人。”晏玺答道。
张麟乐狠狠地撕下一片馒头皮:“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期待,一定能学到特别多的东西。”
看着张麟乐振奋的表情,晏玺放下了米汤,和颜悦色道:“的确可以学习很多,但前提是你能扛得住,他们的训练方式可是强强对抗。”
徐栩在玄学圈子混得久,知道里面水分太多,有些所谓的玄学大师徒有虚名,徐栩见识过不少玄学骗子,对外号称会各种道家法术与预测术,统统经不起内行资深人士的考验。
在徐栩心中,最厉害的就是李景行,没有之一。他掰开手里的馒头往口里送,决定吃饱点好应战,但嘴下依然不留情:“国内一共就四个分部,每个分部满编五人,有25%的人有机会成为导师,是这样理解吧?”
晏玺明白徐栩的意思,徐栩压根儿就没觉得这样的导师有什么了不起之处,晏玺缓缓摇头:“来了你就知道了,他们真的很强。”
徐栩冷笑两声:“昨天你说到朱雀那个日行级的人时,好像也是这句话。”
“实话实说而已,被揍了别哭鼻子。”晏玺哈哈笑了两声。
“小时候看武侠片,很少看到你这样谦虚的掌门人,如果放到古代,现在你的位置也相当于一派之首吧,你的队员都很强,怎么能灭自己威风呢?”徐栩不满。
李景行帮徐栩盛了一碗米汤,笑了笑:“吃饱了再说,一大早怎么就开始怼人了?”
“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这起床气啊,谁让我五点起床的?”徐栩耸了耸肩,怒目看着晏玺。
晏玺装作没听见,面不改色地站起身来:“早上你们可以自由训练,中饭后正式进入对抗训练模式。”说完,迈着长腿离开了是非现场。
他刚走到大门边,观里的小道就凑上来,小声说道:“导师已经到了。”
“这么快?那你派人在会龙庄去接导师,然后带两位导师去厢房休息。”
“不是两位,是三位。”
“三位?”晏玺一惊,“可是我的候选者只有李景行与张麟乐啊。”
小道士不知情地摇了摇头,晏玺只好挥手打发了对方。
难道,总部要留下徐栩?晏玺蹙眉,这人现在还是一颗没有引线的雷,如果一旦开窍那就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炸飞敌人还好,但如果炸的是自己人呢?
晏玺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吃早餐的三人,想不到居然正好对上吊儿郎当的徐栩。
徐栩举着碗在喝米汤,碗口将他的脸都挡住了,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双眼带笑,是那种不动声色地洞悉,还有几分挑衅。
第13章 这就是测试
晏玺在徐栩的目光中回头。
作为玄冥的负责人,晏玺希望他的队员是李景行这种忠肝义胆的,也希望是张麟乐这种阳光直率的,但他却不喜欢徐栩这种戏谑玩味的,还带着刺。
不过既然总部来了三个人,必然有一个人是专门针对徐栩的。徐栩离开了李景行,这种半吊子的攻击力一定会显露无疑的。瑜瑕互见,总部应该不会录取徐栩这种各方面实力极为不平均的人。
“在想什么呢?”李景行帮徐栩收了碗,叠在一起。
徐栩倒不会对李景行隐瞒,颇有些忿然:“晏队不喜欢我。”
“你在意他喜不喜欢你做什么?我喜欢你就行了。”李景行说完便起身将碗放去了洗碗台。
张麟乐张大了嘴,看着徐栩红着脸站了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段友情,是不是他一直以来都误会了点什么?
徐栩发现张麟乐一直傻盯着他,讪讪地问:“你还吃吗?”
“吃。”张麟乐迅速低头,将嘴里最后那一块馒头咬碎了。
。。。。。。
三人没什么好练的,索性都各自待在屋里补瞌睡,李景行睡不着,先看了一会儿书,接着就在房间里磨刀。
“喂,我在这里睡,你在那边磨刀?”徐栩睡得浅,没到中午就醒了,直起身体靠在床头看着李景行。
李景行抬起尖利刺刀,对着刀刃哈了一口气:“抱歉,吵到你了。”
“不吵啊,就是挺诡异的,换一个人磨刀,我一定以为他要趁我睡熟了做掉我。”徐栩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明晃晃的刀泛着寒光,徐栩从刀片中隐约看到了李景行勾唇。
“很好笑吗?”徐栩歪着头问。
“嗯,我也可以做掉你。”
徐栩噗嗤一声笑了:“得了,过来陪我坐坐。”
李景行将刀插进刀鞘里,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徐栩赶快往里挪了挪,腾了一个狭窄的位置。
李景行顺势躺了上去,半条腿掉在床边。
徐栩好笑道:“哪有带刀上床的?真要办了我不成?”
李景行淡淡地说:“办你不用刀。”
徐栩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透了,他瞥了一眼李景行,对方正微微扬唇,锋利的双眼很柔和,带着笑,有种英雄柔情的感觉。
“坐过去一点。”李景行将刀放在床头柜上。
徐栩点头,拉着李景行的胳膊,就朝里移,李景行单手绕过徐栩的肩膀,让徐栩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
“你很少需要做这么多准备的,是不是有点紧张啊?”徐栩用鼻子蹭了蹭李景行的脖子。
李景行拍了拍他的肩膀:“总部的训练下午就要开始,仔细一点,有备无患。”
“训练怕什么呢?又不是考核,晏玺也没给我们说什么时候可以正式考核。”徐栩抬眼,看到了李景行刀削般的下巴与下颌骨,如同陡峭的山崖,鼻梁高挺,眼眸如墨。
“这里处处透着古怪,千万别掉以轻心。”
李景行与徐栩的风水公司名声在外得益于两人的专业精深,而专业并不是单指你有能力去降服阴邪或是调□□水纳财旺后人什么的,专业还是一种态度。
李景行在接风水与驱邪业务时,会充分做好全盘的评估,如果真有超过能力范围或是有悖道德的业务,有再多的酬劳,李景行依然会拒绝。
徐栩平时有点小财迷,但还是很听李景行话的。
一年前,徐栩接了一个事关楼盘命案的大风水业务,对方开了百万酬劳,需要徐栩前往四川深山,压制原始邪气。幸而他遇到李景行,两人历经艰难辛苦,大战阴邪,终于将这起命案的元凶揪出。
徐栩无数次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遇到李景行,他早就见阎王爷去了吧。所以天不服地不服的徐栩,就服李景行,也极度认可李景行的所言所行。
徐栩建议:“我起一卦试试?”
“不用了,导师都是高人,你想问的事情未必上卦,而且算自己终归不是好事儿。”李景行顺了顺徐栩的头发。
徐栩心思深:“但我们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啊,要不中午吃饭的时候,先去探探那几人的底儿,看他们是哪家哪派的,如果是驱邪为主的,你就上,如果他们敢来阴的,我就陪几位导师好好玩会儿。”
李景行摇头:“既然他们是华夏玄机会的老前辈,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着国家的玄学力量,估计凭你我的能力,动不了他们分毫。”
“牛|逼啊,你才来两天,就被晏玺传染,长他人志气去了?再这样吹嘘下去,我真以为这些导师有通天的本领?”
李景行笑了起来,笑容如霁月清风:“他们有没有通天的本事我不清楚,但华夏玄机会肯定有高人。”
“道教是中国的国教,古代皇帝身边还要配军师,姜子牙、诸葛亮、刘伯温哪个没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本事,不过,现代的军师都隐匿起来了,在幕后为国家出谋划策,用玄学之力保国运昌盛。”李景行补充道。
徐栩露齿一笑:“你说的对,总有一天,我要去玄机会的内部瞧一瞧。”
李景行低头看着徐栩在笑,甚觉可爱,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徐栩的耳垂。
徐栩敏感,立马缩着脖子掐了李景行的胸部一抓:“别胡来。”
李景行无奈地指着对方的手:“到底是谁胡来?”
徐栩顺势将手搭在李景行的胸前问:“说到晏玺,他到底会什么?”
“现在还看不出来。”
徐栩鼓起了腮帮子:“我看他身手一般,之前那几招拼不过你。”
李景行温声道:“也许他并不是强在身手上。”
徐栩不服:“我还没见着谁比你的道法更厉害的!”
李景行的笑意很清淡:“山外山人外人,不要让见识限制了我们的成长。比如张麟乐,一个天生的阴阳眼并不稀奇,但张麟乐那种自动规避吉凶,还能带人进入阴阳街的阴阳眼却当世无双,甚至。。。。。。”
“甚至也许他还有更多的潜力。”徐栩接话。
李景行与徐栩心有灵犀,李景行说上半句,徐栩大致能猜出下半句的意思,显然,这一次他又说中了,李景行朝他微微点头。
“他可真是晏玺捡到的宝贝儿。”徐栩笑道,“不过,张麟乐戏称的阴阳街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看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猜想是两个世界的中层或是连接点,但现在还不敢妄下定论。”李景行说。
徐栩苦笑:“当个公务|员,原来这么麻烦,看来国家的皇粮也不好吃啊。”
“饿了吗?”
徐栩撑起身子,看了一下表:“快到中午了,走,我们去食堂看看导师长什么样子。”
李景行快速地翻下床,正准备开门,门就被撞开了,张麟乐跑了进来。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一说保管出现。”徐栩笑骂,“六碗饭小子,这么快就饿了,居然撞门进来叫人吃饭,哪有。。。。。。”
“徐哥,不好了!”
张麟乐这一嗓子,让李景行皱起了眉头。
张麟乐指着自己的眼睛说,急切到说:“有征兆了,阴。。。。。。阴阳街。”
徐栩闻言一惊,走到张麟乐身边:“你又看到阴阳街了?在这里吗?”
“对,我的视线发黑,阴阳街很快就会出现,”张麟乐点头,“虽然不是每次都有视线发黑的预警,但发黑了以后,必然就会出现阴阳街。”
“你在说顺口溜吗?”徐栩摊手。
“我不骗你,这次发黑特别凶猛,你们要跟紧我!”
两人闻言顿时心中一紧。
“这可是玄冥观,哪方的阴邪敢在这里作乱?”徐栩有些奇怪,但还是朝张麟乐靠近了一步。
李景行立马回头拿起了金龙刺刀,并将徐栩的背包扔给他:“符咒护身,将青铜铃拿在手里。”
“好。”徐栩迅速翻出青铜铃与符咒,提醒道:“带上手电。”
张麟乐问:“这是白天,为什么要带手电?”
“只管带上就好,有备无患。”徐栩从床头柜翻出三只手电,让他们放进背包。
李景行转头立马沉声问道:“你带了鸳鸯钺吗?”
自从昨晚徐栩给张麟乐说李景行会随身携带兵器后,张麟乐便将他的竹棍装背包里了,刚才视线黯淡下来,张麟乐拿起背包就跑了过来。
“在,在呢。”张麟乐翻出了兵器。
“我想,训练提前开始了,”李景行咬牙道,“大家做好准备。”
徐栩狠狠地盯着房门外面,骂道:“连饭都不管饱,真不是什么好单位。”
第14章 死亡格局
“别说了,跟上。”李景行推开大门,三人敢相互掩护着走出厢房。
现在虽然是中午,但山里狂风大作,卷起的枯枝烂叶漫天飞舞,天边浮现猩红色的流云,流云蔓延,像污血渗进泥土的缝隙,范围逐渐扩大变深,将顶上的天空全部染成了黑色。
风势不减,而天色已经变化,黑云压观,一道紫色的闪电破天而下,末端变成了三戟叉,插入道观顶端“北天门”三字。
北天门在闪电中被击成两截。
徐栩惊呼:“怎么可能?”
“怎么了?徐哥。”张麟乐急切地问。
“北天门被雷劈中了!”
张麟乐大喊:“没有哇!”
“这是幻象,别乱!”李景行拉住徐栩,“跟着我。”温软的手掌将对方微凉的手指卷入。
徐栩眼里闪过一丝光,抬眼对李景行说道:“不,不!我确定,这不是幻象。”
“北天门没被雷集中啊,徐哥,你醒醒。”张麟乐担忧地吼道。
李景行快语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大家冷静一点。”
现在,的确不是讨论幻象还是现实的时候,现在这里的一切景物,都很危险,也很荒唐。
徐栩定了定神,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只管往前走,”李景行眼神锋利如刀,“顺其自然,该来的会来,我们只管应战就好。”
张麟乐舔舔唇,眼睛黑得像狼:“来不及了,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带你们走。”
剩下两人迅速一左一右上手,搭在张麟乐左右肩膀两侧,而张麟乐眼前已经浮现了一亮一暗两条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明面。
三人刚踏上去,周边的场景一下就转换了,哪里还有道观的影子,张麟乐左右张望,发现他们正处于一个陌生的城市中。
和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大都市不一样,这是一个颓废的城市,安静得只有风声,掺杂着老鼠翻动垃圾桶的细碎声响。
四周没有一点光。
他们前面的建筑是一家大型的购物广场,玻璃残碎,破破烂烂的报纸在窗户上飞舞,看上去就像拆迁了一半的建筑。
断壁残垣,破旧不堪,透露出腐败的气息。
“不可能,我没有走错啊,我明明走的是阳路,怎么会这样?”张麟乐双手捂住脑袋不敢相信,气得飞起一脚便将脚下的碎石踢飞。
小石头飞进了购物中心的大门,咔咔地滚了两圈,消失在黑暗里。
“别急了,那条阳路是伪装的,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引过来的。”徐栩说。
气流微微震动,张麟乐只感到脸部刮一阵风,没反应过来的他愣在原地,李景行突然脚下生风,侧身扬手挡在了张麟乐的前面。
张麟乐眨了眨眼睛,看到前方的李景行捏紧了拳头。他的拳头缓缓松开,石头便碎成了灰,如同沙漏般,从他的指缝尾流了出来。
试探!
“就是我刚才踢进去那颗小石?”张麟乐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景行的手,发现对方只是淡定地拍了拍手掌。
李景行提醒道:“这地儿不太平,小心一点。”
徐栩用欣赏地目光看着李景行,有些得意。
张麟乐则气恼不已,如果他小心一点儿,也不会差点被这小石头击中,枉费他学了多年武术,愤然地说:“居然搞偷袭?”
“这叫挑衅。”徐栩打了一个响指。
“不,是提示,”李景行的目光凝定,看着黑洞洞的大门,笔直而锐利:“让我们进去。”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让我们进购物中心驱邪?”徐栩的眼底染了一层忧虑的颜色。
“管他什么目的,既然是测试,当然要进去!”张麟乐挺直了肩背。
李景行想了一会儿,问:“这座购物中心像什么?”
张麟乐看了半天,才严肃地回答:“像高压锅。”
徐栩狠狠地揉了揉张麟乐的脑袋:“你是不是又饿了?要不要给你取了小名叫张六碗?”
张麟乐瞪着眼睛:“别啊,徐哥,这个小名多难听。”
徐栩爽快地决定就叫他这个名字了。
“这是一座坟。”李景行沉声说道。
“坟?”张麟乐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景行,好好的一顶圆锅怎么就像坟了?他见李景行没有打算继续解释,转头眼巴巴地瞅着他徐栩。
徐栩摸了摸下巴,提醒:“你把目光放远与放大一点,不要只看中间这座购物中心。”
张麟乐作势退了一步,视线从左到右扫过了整个购物中心所在的整个广场。
广场四周砌有一圈石墙,上面胡乱有些涂鸦,估计设计师是想突出艺术感,但这一圈石墙就将购物中心圈在了广场的中央。
购物中心主体是圆形建筑,从后左右两侧更延伸出石墙,俯视呈八字状,像一个开敞的怀抱,迎接过往人群。
倒真像一些旧社会的圆墓,只差在石墙中央放一块碑了。
“整个广场的格局不敛气,购物中心后面,左右都有高耸大楼,旺了购物中心的死亡格局。”徐栩解释。
张麟乐顺着徐栩的提示,将视线放得更宽,果然,购物中心孤零零地杵在广场中,特像一座死气沉沉的圆墓,而左右的大楼像极了祭祀用的香火。
“这到底是哪里?”张麟乐将手里的木棍捏紧了点,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开关。
“鬼知道这是哪里!”徐栩没好气道:“错了,内鬼肯定知道这是哪里。”
“这样阴邪的布置,里面必然危险,大家做好迎战准备。”李景行抬步走在了前面。
张麟乐与徐栩紧随其后,张麟乐将木棍一挥,化为两把鸳鸯钺,护在身前。
“别紧张,就是一个测试而已。”徐栩看张麟乐神色紧绷,想安慰一下这个男孩子,“如果这次测试通不过,下次再努力就好。”
“如果测试通不过,真的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吗?晏玺只说了通过测试后的情况,并没有告知我们通不过测试会怎样,他是在逃避这个问题吗?还有,徐哥,候选者极有可能不止我们几人,淘汰的人在哪里呢?”
张麟乐的话倒把徐栩问到了。说实在的,徐栩刚才只是随口说说想安慰一下对方,没想到这男孩子一连串的问题。让徐栩不禁也有些纳闷。
既然是国家的机密组织,一定会选拔最优秀的玄学人才,但越是高等级的选拔,挑战性必然也越大,淘汰掉所有不合格的人,这是客观事实。
但是,华夏玄机会能保证淘汰后的人百分之百守口如瓶吗?真的有晏玺说的那种消除这段记忆的药吗?
徐栩心里闪过一个不详的想法,手指开始跳动,起了一局卦。
李景行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晏玺说过,这是一条不归路。”
徐栩的手颤了两下,张麟乐急忙问道:“怎么样,你算到了什么,徐哥?”
“地下一去无踪影,”徐栩睨了一眼周围:“如果我们打不赢,就出不去。”
张麟乐脚下一个踉跄,李景行伸手扶住了他:“通过了测试,我们就是玄冥需要的人,他们会让我们回去的。”
“我不是怕,是莫名地兴奋,”张麟乐精神一震,眸底闪着麟火,“玄机会居然喜欢玩无限流?”
徐栩接上话:“听不懂,管他什么卦象,管他什么测试,反正老子一定要出去,这次绝对不手软。”
李景行捏了捏拳头,骨头响起了咔咔声:“最强的组织必然有最残酷的筛选方式,他们只需要最强的人,而我们恰好就是最强的人。”
徐栩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这些考验简直是隔靴搔痒。”
听到两人这么一说,张麟乐顿时轻松不了不少,虽然张麟乐几乎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和李景行与徐栩在一起,他莫名安心。短短两天的相处,他发现两人品行很正,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们说得对,与其想太多,不如先赢了这一仗,这次算真正意义上的开|荤了。”张麟乐也扬了扬下巴。
“那就尽兴吧,各位。”徐栩总结陈词。
既然没有退路,那就只有孤注一掷勇往直前。遭遇天崩地裂或是历经飞沙走石,大获全胜也好,死无葬身之地也罢,现在他们没有选择,只能潇潇洒洒地拼尽全力。
三人从背包里翻出迷你强光手电,走进了大门。
整个购物中心里面黑压压的,李景行用手电光照向前方,张麟乐与徐栩左右各照一面。
前方手电光束的蓝色冷光反射回来,有些刺眼。李景行注意到前方是一台观光直升梯,观光梯的全景玻璃腔,将手电的光折射了回来。
“这唯一一台观光电梯处在购物中心正中,大门对面,这不就是碑吗?”徐栩用胳膊碰了一下张麟乐,“死亡格局也全部成形,破败风水呈现,接下来得提高警惕了。”
张麟乐应了一声,将手电小范围的晃动,咽了口口水:“这氛围,让人紧张,不,应该是兴奋。”
“感觉到了吗?”李景行问。
张麟乐点头:“邪气波动厉害,快冲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对文名的建议,我再想想,没想好之前暂时不改吧~笔芯!
第15章 消防通道
张麟乐对阴邪敏感,侧脸感到一阵疾风,还没回头,鸳鸯钺已经更快一步出了手。
像猫一样的惊叫声响彻空旷的购物中心内场,仅仅一声过后,便又恢复寂静。
几人跑过去,地上只有血,张麟乐用手电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其他的东西。
“你的鸳鸯钺上有毛。”李景行用手电照着张麟乐的武器,伸出一只手将兵器上的毛取了下来。
徐栩在一旁警戒,用手电照射着四方,头也不回地问道:“是什么动物的毛?不要告诉我是老鼠毛。”
“徐哥,好恶心。”张麟乐噗嗤笑开了。
“是猫。”李景行说。
徐栩转头看了一眼,很快便撇回头:“张六碗,你刚才伤了一只猫?”
“没,绝对不可能,”张麟乐笃定,“我之前分明感受到了邪气入侵。”
“有猫的地方容易诈尸,”李景行说,“小心尸变。”
“这购物中心这么大,又不把测试的目标告诉我们,让我们自己摸索,太浪费时间了。” 张麟乐抱怨道。
“我有一个猜想,我们作为玄学者,第一要务就是破除阴邪,所以测试的目标应该也是这样,”李景行用手电往顶上照了一下,“这购物中心的穹庐是圆形的,压制在购物中心上,聚集阴气,里面的邪气无法散开。”
张麟乐问:“把里面的阴邪全部灭掉,就算成功了吗?”
“也许。”李景行点头。
徐栩一听,福至心灵,也将电筒光射向了九层购物中心的穹顶:“也许不用这么麻烦,如果我们能改变了这格局,阴邪就存不下来,这是最省事的方法。”
“破了这购物中心的坟墓盖,借月光穿透之势,用道法让这些妖孽全部灰飞烟灭。”李景行眯了眯眼睛:“正合我意。”
“好,那我们向上走。”张麟乐说,“走扶梯,别坐观光直升梯。”
“没人傻到会坐那部墓碑梯吧。”徐栩笑着拍了一下大腿。
李景行眉头皱了一下:“别闹,邪气又盛了些。”
张麟乐早就感应出来了:“我们三人对这里存在已久的阴邪来说,可是不速之客。”
“只要不是外卖就好了。”徐栩招手,三人走上扶梯。
扶梯也就是一个摆设,早就肮脏与破旧,散发着陈腐的气息。
李景行走在最前面,刚踏上第一步电梯,就惊觉不对,一股下陷的力量让他失去重心。李景行双手迅速在两边的扶手上撑了一把,借助力量凌空倒翻了一圈,退了回去。
整个电梯如同瘫软的皮带,陷入地下,在冷光手电的光线下,冒起浓烈的灰尘。
“艹!”徐栩爆了一句出口,和张麟乐也退了好几步,用手捂住鼻子。
灰尘铺天盖地萦绕在四周,只有几米的视线距离,形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
“小心,鬼打墙。”
两人听到李景行喊了一声,便知他们陷入了迷阵。
李景行有能力保护自己,徐栩想拉住最近的张麟乐,伸手一挥,却只有呛人的灰尘,什么也没捞到。
张麟乐也没拉到徐栩,他屏气,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持着鸳鸯钺,弓着身子疾步而行,希望能快点跑出这白茫茫的灰尘。
突然间,有人在后面拍了他一下:“张麟乐,过来。”
张麟乐愣了一下,这声音是。。。。。。徐哥?
“张麟乐,过来。”
张麟乐转声,发现徐栩的声音远了一些,但依旧在招呼着他。
张麟乐捏紧了手里的鸳鸯钺,跟了过去。
没走几步,突然前面的灰尘淡了,迎面飞插而来一块巨大的黑色电梯皮。
张麟乐丢掉手里的电筒,直面冲向电梯皮,锋利的两把鸳鸯钺一横,电梯皮立刻五马分尸,飞散开去。
“张麟乐,这边来。”
张麟乐再次循着徐栩的声音跑去,没跑出几步他的膝盖一弯曲,仰头间,几根木钉擦着他的眼珠子过去。
邪气很近,张麟乐迅速站立起来,抡起鸳鸯钺,采用八卦绕圈,给自己驻起一道坚实的防线,邪气根本进入不了。
一边移动,一边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鸳鸯钺,如同铁掌,招招带风,周围的灰尘被打开,一道模糊的影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徐哥!”张麟乐试探性地喊道。
因为也鬼打墙的迷雾中,前方的人始终转不过头来。
“张麟乐,快过来帮我,我被困住了。”
张麟乐走上前,二话不说,抄起鸳鸯钺,割断了前面的头颅。
就在头颅断的那一霎,张麟乐笑了,心道:“先不说那么重的邪味,我徐哥都叫我六碗,就这智商,还想骗人呢?”
周围的灰尘散开了一些,看来这阴邪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张麟乐呸了一口,继续向前寻找李景行与徐栩。
周边气流再次改变,有东西从张麟乐的身后发狠般地撞了过来,张麟乐转身不及,只感到周边的灰尘被这气流撕开了一道口子。
邪气速度太快了!这是张麟乐的第一反应,但他还是勉强地抄起了鸳鸯钺想要挡一挡。
临得近了,张麟乐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人,准确来说,这是一个死人。
表情狰狞,指甲乌黑,头是扁的,头顶除了很多血,血渗透进了死人的瞳孔,当邪气近在咫尺时,张麟乐满眼只有血红与苍白,还嗅到了令人作呕的恶臭。
张麟乐准备推出鸳鸯钺,和这强弩之末的邪气拼一拼。
哪想尸体突然啸叫一声,在灰尘中化为灰烬。
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没出手呢。
周边的灰尘陡然消散,张麟乐站在扶梯口,而徐栩就在他身边,两人相距不到五米。
李景行闭眼燃起了符咒,睁眼时带着滔天的杀气,口里大声念出了道法。张麟乐听不懂,但却发现黄色的符咒与火光相容,将周边的灰尘全部吸了进去。
徐栩拉着张麟乐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张麟乐立刻摇头。
“是不是感觉过了很久?”
张麟乐“嗯”了一声:“差不多有一顿饭的时间。”
“呵!六碗就是六碗,连计时标准都是吃。”
“嘻嘻,徐哥你甭取笑我了。”
“邪气弥漫时是这样的,其实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徐栩举了举手表,将电筒的光射在手表上。
“刚才有邪气冒充你迷惑我。”
“你应了?”
“应什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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