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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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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栩有洁癖,吃不下这里粗劣的饭菜,在李景行的软硬兼施下,勉强吃了几口素菜,张麟乐对乙猴一直心有余悸,想想都作呕,今天食欲大减,只干下三碗饭就作罢,倒是阿西,没什么特别不适,吃得和平时一样多。
饭后,几人无所事事地等到了入夜。
因为当地的流言作怪,死者的亲戚都不愿意守夜,相继地散了去,只留下死者的父母与妻子。
丧礼就在死者生前所住的院子里,李景行劝他们回屋休息几个小时,由他们四个年轻人轮流守夜就行。悲伤过度的至亲的确已经累得要晕过去了,千恩万谢李景行四人,就回屋小憩两、三个小时。
半夜后所有的喧嚣停了下来,只有田里的偶尔一声的蛙鸣。周边的灯光调暗了些,整个棚里,棺材上面的遗像阴森森的,让整个棚里更加死气沉沉。
张麟乐眼皮直往下耷,阿西用手托着腮帮子,想强行打起精神,可脑袋梗不住两秒,额头就撞在桌面上了,干脆放松自己,和桌面彻底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徐栩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勉强支撑着。
只有李景行正襟危坐,眼神清明。
过了片刻,李景行用手指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把正在犯迷糊的三人警醒。
阿西一抹梦口水,站了起来,护住了脖子:“猴子来了吗?”
第80章 第三个任务
李景行落下一句:“守住!”操起手电就冲了出去。
阿西正准备跟出去; 就被张麟乐扣住了:“他能行。”
徐栩的视线还留在李景行离去的方向,他有些警惕,推指算了一圈,说:“大家小心; 天盘甲戌己; 地盘甲午辛,游魂入墓; 阴邪鬼魅作祟; 临伤门,又恰逢此刻临值神玄武; 人遇玄武多防范; 小心避祸端,恐有血光之灾。”
他一说完; 阿西拍桌而起,立即掏了一把小匕首,横在脖子附近; 警惕地防范着。
张麟乐一看阿西的驾驶就被逗乐了,拍着大腿笑道:“阿西,你防范的姿势不对,你要想啊,出去的力量大,必然需要起范儿的空间,你这个样子哪想要攻击别人?分明是抹自己脖子嘛。”
这些玩笑话并没有让阿西有半点放松,他眼珠左右移动; 想把四方都监视起来:“你说的技巧我懂,师父也教过我,但现在情况紧急,我怕被端脖子,就这么先护着吧。”
张麟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右手却像条蛇般游到阿西的刀柄上,猛地发力。
等阿西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张麟乐按住他手上的命门,匕首就离气管近了数寸,阿西顿时毫无反击之力。
现在这架势倒真是要抹脖子了。
张麟乐的举动把老实人阿西吓了一大跳:“麟。。。。。。麟乐,你在做什么?”
“证明给你看,这样的姿势不对,防御比进攻更考究,如果乱了章法肯定会被端脑袋的。”张麟乐满脸温和,拍了拍阿西陡然缩紧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阿西松下手臂,但依然将匕首紧紧地拽在手里,讪讪地笑:“你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想不到身手这么好。”
张麟乐见阿西有些挫败,连忙安慰;“掌握好诀窍你也可以,再说了,你身体壮,练好了爆发力一定惊人。”
“真的?”阿西的郁闷消散了一半。
张麟乐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开茶话会对吧?”徐栩想到他才算了一通卦,解读得这么凶险,是个人就应该紧张起来吧?否则多对不起这惊悚的卦象!
可气的是,他就看到阿西警惕了一分钟,随着武术指导张先生的登场,两人开始探讨武术的博大精深了。
全然不顾周边的危险,把他预测当儿戏了。
阿西见徐栩气得脸煞白,立马偃旗息鼓:“徐大师,你别生气,我防范着呢。”
这也叫防范着?徐栩的目光扫了阿西正面一圈,除了手里握着一把削水果的小刀,看不出有任何防御的举动。
张麟乐不像阿西这样恭敬,他看着徐栩一脸怒容,居然品出了几分颦蛾的美来。
“徐哥,你长得真好看。”
阿西古怪地盯了张麟乐一眼,顿时有点警惕,这小子该不会对他师娘。。。。。。
徐栩一个耳巴子闪过去:“给你说正事,你小子这么不正经”
张麟乐挠了挠下巴:“你还真打?”
徐栩冷着脸不语。
张麟乐转头看阿西,老实巴交的阿西也甩了他一副活该的脸色。张麟乐觉得特冤枉,不就是夸了他徐哥一句吗?怎么就变得不正经了。
玄机会还有比他更正经与单纯的人吗?
“你小子是不是中邪了?危机四伏,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徐栩气道。
张麟乐特委屈地指了指冰棺:“我看着的,它估计还有十来分钟才出得来。”
阿西差点摔了一跤,他刚才站起来的时候 ,手持刀具背对着冰棺,现在听张麟乐一说,才发现危险在身后。阿西立马转了一个面,问:“麟乐,这话可不能乱讲,你说这死人有问题?”
“我确定是冰棺里。”张麟乐自信地点头。
李景行寻着声音追了半里地,正好到了荒凉的田地。月牙斜插在厚重的乌云里,像闭眼的老天爷。一块块整齐的水田在晦暗光亮下倒影出无数个毛月亮。
一阵夜风吹过,水稻便在摇曳中弯了头,发出沙沙的低魅笑声。
四周邪气陡然弥漫,李景行用手电扫了一圈,但未见异常。他便关上了手电,拿出黄表纸含在嘴里,闭眼暗念降阳决,再睁眼时,周边还是水田,只是水下隐隐有些声音。
李景行退了几步,只见数十块水田中间,水向两边划开,中间冒出一个个圆润的东西,不断拔高。
像披着泥的人,从水田中站了起来。
“呵,雕虫小技。”李景行不屑地暗骂一声。
泥土像一个个坟堆,朝李景行靠近,行动并不快,甚至有些缓慢。李景行哪里是能坐等阴邪来伤他之人,先发制人,向最近的一个泥堆袭去。
他手上画了骷字讳,使用了压制邪气的骷山法,一掌打在泥土的表层。
潮湿的泥堆受到道法攻击,停在了原地,外表逐渐变得干涸,最后凝固成了一个高大的土堆,像稻草堆一样高。
突然,土堆里传出一阵响动,表壳裂开了一道缝。
李景行刚后退几步做好防御,那道缝突然爆裂成一个大口,一股黑流涌了出来。
李景行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么黑色的泥水,而是数以百计黑虫子从里往外钻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稠集得很,个头有数十厘米一只,那泥堆像个巨大的虫蛹,被人捅破了一个缺口后,里面的害虫就蔓延开来。
它们的先驱部队已经冲下了泥堆朝李景行涌来,其他虫子还在不停地往外砸,那破裂的泥口像地狱的出口,大量狰狞的黑虫涌入了阳间。
时不待人,李景行立马运用道家高攻击的五雷火道法,在地面画出一个圈,圈还没画完,最近一批虫子已经撞到五雷火道法圈上,发出吱呀叫声后就烧得卷了脚。
但虫子数量太多,还是有找到破绽后趁机而入的。
李景行拿出长刺刀,转身如风,手腕利索地挥舞,一排飞扑的虫子便砍成了两半,身首异处。
超长的刺刀被李景行灵巧地翻动着,没见一丝笨拙,将突围的黑虫杀了一大片,而剩下的几百条虫子就在一瞬间全部钻入了田里,不见踪影。
四周一片宁静。
李景行极为警觉,他已经意识到这些丑陋的虫子下一步的攻击将从何而来,连忙取出了画有炸字讳的符咒,主动出击,单膝跪地,将符咒卷在中指上,插入土中。
炸山法作为捕捉妖魂鬼怪的攻击性道法,是民间道士常用的一种攻击手段,和骷山法一起使用时,可以起到压制妖邪滋生,让邪气无处遁形的效果。
一时间,他脚下那片泥土松动,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小空洞,李景行配合念咒,那些虫子就同被电击了般,全部挣扎着跃出了地面,在地上翻滚,发出难听而奇怪的叫声。
李景行持续念咒,百余条虫子要死不活地钻出了地面,在他的四周垂死挣扎,有几只不服的,打算跳起来钻李景行的裤管。
李景行反应极快,不仅用刀削片了几只,还用鞋子剁碎了残余的反抗势力。
几分钟后,大多数虫子已经死翘翘了,像黑色的纸屑密密麻麻铺陈在地上,还有几只还在翻肚皮,吊着最后一口气,蹬着细长的腿,挥舞着前足的大钳。
李景行伸手从地上拎起了一只虫,吊在手里打量了一番。
这些黑虫长得很像蝎子,硬壳,琵琶似的身体分节明显,有绒毛,背部有中眼,前端两侧有侧眼,长有形状类似于蟹鳌一样的脚须,尾端有针。
但仔细一看,也会有些许不同,这黑虫的足部纤细并弯折着,像蜘蛛一样,而尾巴细长如壁虎。总之看上去四不像。
李景行心道: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估计也就徐栩能看出几分名堂来,但他并不打算带这些恶心的东西回去,干脆就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打算拍了一张照带回去。
正当他一只手吊着黑虫前足,另一只手举起手机时,突然那黑虫轻微地蹬了一下腿,抽搐的动作很小,但李景行的大拇指与食指明锐地感受到这股震动。
又活了?李景行心里有些诧异,不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指头一碾,就将黑虫的前足捏断,黑虫坠地的瞬间,被李景行用脚撵爆出了内脏。
但凡没有被碎|尸的虫子都悄悄地开始了动作,另外几个泥堆也有干涸的迹象了。
此地不宜久留,李景行就用手机,远远地照了一张照片。
手机拍照是自动闪光模式,在李景行照相时,手机发出了白炽的光芒,那些死灰复燃的邪气受到光的照耀也不伸脚了,在闪光灯熄灭之际,这些虫子死得彻彻底底了。
怕光?!
如同国外的玄学邪恶势力,也只敢在夜里做这等恐吓他人的勾当。
“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虫子。”李景行低声骂了一句。
而在灵堂里,三人正死死地盯着棺材,片刻也不敢放松。
张麟乐突然低呼一声:“阴阳街!”
第81章 第三个任务
阿西转头问张麟乐:“阴阳街是什么?”
“我是天生阴阳眼; 每次眼中出现一阴一阳的街道时,就代表着邪气来袭。”张麟乐快语答道:“你们把手搭在我肩上,走阳路避开危险。”
“六碗,避不开的。”徐栩的手指在简陋的方桌上扣了几下; “这是对方在划道儿。”
剩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划道儿?”
“阴阳各一道; 你选阳道,它就在这里和你闹; ”徐栩回道; “我们在阳人看不到的地方杀阴邪更合适一点。”
“对。”阿西连忙附和。
张麟乐莫名其妙:“听你这么说,对方还挺懂规矩的。”
徐栩摇头:“不; 这是个陷阱; 阴气重的地方他们更占便宜,他们笃定了我们不会贸然选择。”
“管他阴路阳路; 管他阴谋阳谋,大家凭实力说话吧,总之; 不能让他们在这里闹事。”张麟乐眼中阴阳两街的轮廓越发清晰了:“走吗?”
徐栩将手搭在张麟乐的肩上,阿西也如法炮制,两人用行动告诉了张麟乐答案。
张麟乐毫不犹豫地踏上了阴路。
周围的一切并没有变,张麟乐本想着可能周围会有所变化,只是想不到三人又回到了原地。
“没变啊。”与张麟乐有同样疑问的阿西也左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与事物未变,那口棺材还是阴森森地躺在原地。
“六碗,看一下棺材里有变化没?”徐栩提醒道。
“没。”
“没变化?”阿西问道。
“不; 没人。”张麟乐呸了一口,“准确的说是没尸体。”
“空棺?”
阿西还在犯愣,徐栩已经跑到冰棺的面前,用手拉开覆在棺材上的黑白纸花,扯掉金丝绒布。
张麟乐紧随其后,两人看着空空的冰棺,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神色。
阿西听到外面又响声,急忙追了出去,张麟乐与徐栩不放心阿西,也跟着他的脚步在外面兜跑了一圈。
空无一人,只有一栋老旧的农房在暗夜里隐匿着。
“故弄玄虚,这是要和我们躲迷藏吗?”张麟乐气道。
“等一等,看里面。”阿西指了指塑料棚内。
棚内有灯光,在外面能看到影子,透明的棺材盖被顶开,一条细长的东西游了出来,梗着头左右晃动,时不时地吐着信子,发出“嘘嘘”的声响。
阿西抬头看着这越来越高的黑影,低声说道:“原来不是猴子啊。”
不过这好像更加不妙了。
“蛟?”张麟乐觉得不可思议,上次那只巨蛟不是被李景行杀掉了吗?敌方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怪物,是要逼得他们全部涅槃不可吧?
“不,长在田里的是蛇,蛇死为祟,这是毒虺,”徐栩接话,“也不知修炼了多久,化蛟说不定还要花上百年时间。”
“如果他吃了我们呢?”张麟乐掏出鸳鸯钺,双手一拉,变成了锋利的兵器。
看得阿西羡慕极了,这些日子,李景行就教了他一些体术,可惜他没兵器,现在也只有一把匕首防身,和张麟乐这款带着齿锋的利器来比,相形见绌。
“如果他吃了我们,也许明日就能化蛟了,这是一条小毒虺,杀它应该不难。”徐栩手里握着青铜铃。
“这还小?”阿西呆呆地看着要顶破塑料棚的黑影。
张麟乐不怪阿西,作为见证过毒虺海里化蛟,蛟还因为吃了修道者差点化龙的人,只有他们玄机会的成员才知道巨蛟排上倒海的肃杀凶相。
那种龙蛟缠斗的场面,只在古时候的图腾上领略过。
徐栩已经率先摇动了青铜铃,那毒虺听到铃声先是一震,随后猛地用头冲开了塑料大棚的顶端。
周边的架子轰然倒地,扬起一地的粉尘,而这毒虺踩在灰尘中,犹如腾云驾雾般傲睨着三人。
它高高地昂着蛇身,少说也有四米多,地上还盘了几圈,就单看蛇身抬起的部分,高度就接近两层楼。
徐栩继续摇动青铜铃,嘴里喃喃念着道家的口诀,那蛇非常不安,烦躁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好像被铃声抑制住了,发动不了攻击。
张麟乐见势,操起钺便迎了上去,双钺轮番划过蛇腹,尖锐的钺片将粗鳞削下的同时,蛇肉也被割据开,温热的血溅了出来。
张麟乐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说过,蛇是冷血动物,但这个冷血指的是蛇没有自我调节体温的能力,但血并不一定是凉的。实践出真知,这下张麟乐总算知道在秋天,蛇血温度几何了。
对这个发现,他还有点小兴奋。
毒虺虽被徐栩的青铜铃镇住,发动不了全力的进攻,但张麟乐这几刀彻底激怒了它,蛇尾重重地扫了过去。
张麟乐一个飞跃,身体凌空横向旋转了两圈,顺利避开蛇尾的袭击,刚站定后又继续给这条妖蛇开膛破肚。
威风!阿西心想,这体术了得,都快赶上师父了。反观自己,就这么拿着匕首干巴巴地站着,也没帮上什么忙。
虽然现在的身份是观战者,但阿西也敏锐地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阿西指着蛇腹,对徐栩说:“这蛇壁都捅破了,怎么不见内脏流出来啊?”
徐栩迅速地翻了一个白眼,阿西关注点太神奇了。
阿西顾不上师娘对他的恨铁不成钢,他就是个憨厚热心肠,哪怕遇到插不上手的事,他也待不住。
蛇被徐栩的青铜铃与口诀控制住,似乎威慑力并不大,心急的阿西也冲了上去,想和张麟乐一并战斗。
剧烈的疼痛让蛇已经疯狂起来,阿西还没跑到蛇的跟前,蛇头忽然向下,向他第一个咬去。
阿西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吐口水,这毒虺欺软怕恶,张麟乐将它肠子都戳穿了,而这个妖蛇居然第一个要杀的是自己。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面对阴邪绝不畏惧,他就敢拼,哪怕手上只有一把不到二十厘米的匕首。
毒虺张开了巨大的嘴。
蛇口是韧带相连,当他张开嘴的时候,可以开合成一个180度的平面,看上去异常诡异。血盆大口大概就是形容这类猛兽的。
“小心。”徐栩大喊。
阿西在蛇口落下的瞬间,迅速跳开,想用匕首插蛇眼。
可人的反应速度是比不上蛇的,他没有跳开,眼睁睁开着蛇牙即将嵌入他的大腿里。阿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被咬住,也要送这条毒蛇一刀子。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蛇转了向,朝张麟乐咬去。
成功躲开一劫的阿西转头发现,是张麟乐用钺隔断了蛇尾。
蛇的尾巴天生敏感,一般的蛇被人踩了尾巴会迅速反身一口,这成了蛇的一个条件反射的防御。
而就在刚才的危机关头,张麟乐割断了这条蛇的尾巴,剧痛的毒虺立马转移了攻击目标。
杀红眼的毒虺已经癫狂,不是徐栩的青铜铃能控制住的了,他咬向了张麟乐。
徐栩突然吹了一哨子,毒虺停了一拍,蛇信子吐了两下,似乎在探寻着什么信号。
不过几秒钟后立马恢复了攻击,这一秒钟足够张麟乐将钺合拢成一根棍,在蛇咬下来的那一瞬,他尽力跳进蛇嘴,将钺放进蛇的喉咙深处,撑住了蛇嘴。
“阿西,上。”张麟乐拼命撑住蛇嘴。
徐栩跑过来钻进了蛇嘴,张麟乐以为他要帮忙,忙吼道:“徐哥,我叫的是阿西,这里危险,你快出去。”
想不到徐栩逮住了蛇信子,用力一削,快速地溜了出去。
张麟乐:“。。。。。。”徐哥好像不是来救我的。
随后张麟乐觉得全身恶寒,每次怪物出现的时候,他徐哥总是不正常,挖了猴子的心,这次把蛇信子也割走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癖好?张麟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徐栩满手是血,手中紧紧地拽着一条猩红的“红领巾”。
打蛇打七寸,此刻阿西积极响应了张麟乐的号召,翻上蛇身,找准了地方,一刀插了下去。
一股血喷了出来,蛇继续翻滚着,阿西苦丧着脸:“这蛇没有内脏,只有外表啊。”
徐栩想到这毒虺是被人拿来练蛊的,极有可能是一条被摘除内脏的蛇祟。那既然没有内脏,只有两种办法可以杀掉:一、将蛇砍成碎片,否则这毒虺没头也能噬人,二、一物降一物,除非还有一条龙。
徐栩飞快地否决掉这两种可能了。
“那就这么耗着?”张麟乐抱住他的钺还待在蛇嘴里,而蛇头左右剧烈的晃动,想把嘴里的东西甩出去。
“既然杀不掉,就让他离开!”急中生智的阿西突然高呼道:“快,师母,帮我找它的屁|眼。”
徐栩一惊:“什么?”
阿西已经不废话了,找到蛇腹的菊花,放弃刀柄,用大拇指捅了进去。
徐栩只觉得一直晕厥,这阿西是不是疯了?正当他想抽死这个不争气的徒弟时,那蛇如同受了惊吓,急忙就要溜走,张麟乐一收钺,快速地从蛇嘴里翻了出去。
看着蛇忙不迭地逃跑,徐栩惊呆了,张麟乐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冲阿西比了一个大拇指:“嘿,阿西,好棒,怎么办到的?”
阿西拍了拍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是大山里长大的野孩子,平时进山不巧遇蛇,遭遇蛇的攻击,斗不过就用这种方法。”
“在进餐的时候,突然被捅菊花,一定难受死了。”张麟乐笑得欢快,“怪不得逃走了。”
徐栩嫌弃地走开了一步:“你还经常干这事儿。”
第82章 第三个任务
张麟乐开心地谢道:“这次多亏了你; 阿西。”
阿西羞涩地摆了摆手,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一直是他的心愿。想不到这次还能利用他少时的生活经验帮助师母与好友,内心甭提有多自豪了; 只是碍于脸面; 他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傻傻地笑了两声; 黑黝黝的脸颊微微起了一丝红晕。
张麟乐看淳朴的阿西有些害羞; 也不好再继续表扬了,转头笑着问徐栩:“哥; 你说说看; 你这是什么毛病?猴子挖了心,蛇信子也被你给割下来了; 解剖上瘾了吧?难不成要留个战斗纪念啊?”
徐栩垂头想了一小会儿,正当他想解释时,突然觉得有人敲了他的头。
他一脸诧异地抬头; 问两人:“你们谁打我头了?”
两人摊手:“没有啊。”
刚说完,两个人也感觉有人在敲他们的头。
“这是怎么回事?”阿西拍案而起,发现他正坐在灵堂简陋的椅子上,李景行在他旁边。
看他醒了,李景行又继续口念收影法,去拍打伏案熟睡的徐栩与张麟乐。
“这。。。。。。刚才是一个梦?”阿西不敢置信,他环视四周,一切如初完好; 根本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死者的棺材被纸花覆盖,遗像安详。
死者亲属陆续回到了灵堂,天还没亮,他们已经在做出殡的准备了。
徐栩与张麟乐也有了动静,两人呻|吟着,缓缓地醒了过来。
张麟乐抬头,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有些迷糊,徐栩醒了后却第一时间去看手,当他看到血|淋淋的蛇信子时呼出一口气,表情也松了下来。
其他几人也看到了徐栩手中之物,阿西愣道:“这不是梦啊。”张麟乐也才发现还的胳膊有些酸痛,看来这的确不是梦。
徐栩抬手间,李景行就脱下衣服将蛇信子裹了进去。
在这种场合,让人看到阴邪的东西总是不太吉利。
徐栩用纸简单地擦了擦手上的血,依然一股子腥味。
“我去洗手。”徐栩起身往屋内走,临了,低声吼了阿西一嗓子:“扣了蛇屁|眼了,还不去洗?”
阿西“哦”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徐栩后面。
张麟乐收回目光,给李景行大致讲了三人刚才的遭遇。
两人洗手回来,一路上徐栩还在嗅着指头,仔细检查着指甲缝,确保每一寸都洗干净了,而阿西甩着手里的水,被徐栩瞪了一眼,不敢再往旁边乱甩手,只好在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害怕师母嫌弃。
等四人坐定了,李景行把刚才的情况也说了一遍,四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理着思绪,也不知道从哪一段开始讨论。
还是李景行率先开了口:“你们刚才应该是中了一种催眠的邪术,还好你们在阴路打赢了,否则。。。。。。”
“就一睡不起了?”张麟乐试探住着接话。
李景行微微地点头。
张麟乐喝了一口桌上冰凉的茶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深秋三更半夜的温度降得跟冬天一样,喝下去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
阿西正好也口渴,就站起来在大棚的角落里找到一只茶壶,端来给每个人斟了热水,体贴得很。
“一件一件来,先探讨一下我们这边发生的事儿吧。”徐栩说,“天狼会在搞鬼无疑了,谁没事会养着毒虺呢?毒虺可是他们的专利,晏玺还说他们因为损失了巨蛟受挫,我看他们完全没闲着,有人专门控制着蛇蝎之物,用来对付玄机会。”
张麟乐接话:“还不知道它们养有几条呢,毒虺还好对付,就怕是蛟,上次一条蛟就杀了我们两人。”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晏玺那翻话,不由得有些阴郁。
阿西听几人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完全插不上话,他没参与过,不知道蛟长什么样子,更不知道可不可以打蛇打七寸,或者如法炮制捅菊花致胜。
“徐栩,之前你有预感,看到了毒虺吗?”李景行问道。
“我分明看到的是有毛的人,奇怪得很。”
李景行不说话了,垂头思考着什么。
张麟乐喝了一口热水,浑身暖了不少,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次的攻击又是针对我们玄机会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泄露了我们的任务?”
李景行问:“如果连晏玺都没明说这是任务,国外的玄学势力怎么会知道我们过来了?难不成我们中间有人透露行踪吗?”
呵,怎么可能!
阿西点头,李景行说得在理。
徐栩摸了摸下巴:“那就证明,天狼会的人本就在这里,我们恰巧碰上他们了。”
张麟乐侧身拉住了徐栩的胳膊:“徐哥,晚上有两路妖邪,不就是明摆着知道了我们在这里,想方设法地要分散我们吗?这就不是恰巧的问题了。”
李景行手一扬:“大家不要纠结了,不管是他们原本就在这里作祟,还是故意引我们过来,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查清楚这桩连环死亡。”
“对。”阿西喝了一大口茶,将茶梗一并喝了进去,咀嚼了两下,没能咽下去,只好又吐了出来,一不小心吐在了徐栩的衣服上。
“师母,对不起啊。”阿西窘迫交加,心里气自己得不得了。
好好地吐什么茶梗啊,直接咽下去得了,师母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有人往他的衣服上吐唾液。
“我粗人一个。”阿西连忙伸手去拍。
徐栩赶快先行拍掉了茶叶,炸毛道:“我自己来,手收回去。”
“哦。”阿西无奈地垂下手。
张麟乐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拍了拍阿西的背,小声道:“徐哥像猫,瞎爱干净,他自己才捉了老鼠,还把老鼠扒舌挖心了,吃完了屁事儿没有,舔一舔毛又变高贵了。”
“我打你啊,六碗。”徐栩挽起袖子。
李景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大家别打岔。他的威信摆在这里,稍微一提醒大家就懂了,徐栩偃旗息鼓,另外两人也立马正襟危坐,态度认真得不得了。
李景行开口问道:“大家想过没有,敌人为什么要分散我们四个人?”
阿西揉了揉眉心:“没想好,也许是师父你太厉害,他们斗不过,所以把我们分开对付,这样也许有把握赢吧,不过,这样推测有点说不通,他们怎么知道追出去的一定是师父呢?”
阿西很难自圆其说,张麟乐接话:“难道他们想分散我们后,对这个人下手?”
“人都死了,下什么手?”李景行追问。
张麟乐摸了摸鼻子:“他虽然死了,但还有下一个死者,或许这是一种蛊术,必须要在死者火化之前下咒才有效,当死者火化后,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就会感染这种蛊术,从而做噩梦,做噩梦就是受蛊毒的影响,那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死亡就产生了。”
“很有想法。”李景行赞道。
徐栩拍了拍张麟乐的肩膀:“不错啊,傻小子,这是一个思路,虽然不知道对错,但他们在夜里释放阴邪,足以证明他们是想趁机做什么的。”
“那我们刚才被催眠邪术困住,会不会他们已经下过手了?”阿西忙问。
徐栩耸肩:“那就不知道了,得看过几天还死不死人。”
“师父,火葬场还跟去吗?”
“去。”李景行坚定地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狡兔三窟,敌人比我们想的要狡猾得多,何况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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