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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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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道:“这不更是愚蠢。无论是谁也知道明箭比暗枪难防。”

童四爷道:“可是你应该明白杀两个人总比杀一个人要费点手脚。”

道长点头,道:“他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想杀霍忌必须也得把杜弃杀掉。”

童四爷点头,因为道长说的和他心里想的正好一样。

道长道:“而杜弃这个人是很难被杀死的。”

童四爷道:“一个无情无欲的人的确很难被杀掉。”

道长忽然笑了,因为他想起了琳儿,道:“以前他确实没有情欲,可是现在他有了,一个心中多了爱,他做事就会有所顾忌。一有顾忌,他也就不再那么牢不可破,他就有了缺点。”

童四爷点头,然后哈哈大笑。因为他也知道杜弃已经变了,一个变了的人他身上的缺点也就明显。

道长似乎心中也没有了什么值得忧虑的事情。他站起身走向那两个丰满的日本女人。

霍忌静静地坐在长山客栈的客房。客房里的摆设很让人舒适。他坐的地方,有一杯酒。琥珀色的光泽,听说这种酒是好酒。刚刚有人给他送来的,虽然送酒的人没有说谁送的,可他知道一定是酒井。

霍忌本来没有喝酒的习惯,可是现在他却端起了酒杯。因为这酒是酒井小姐送来,他欠她的,就算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倒进肚里。

其实就算酒井不送来这杯酒,他也会自己找酒喝的,现在他的心有点乱。因为他就要杀人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杀掉那些该死的人。

不知道,让他心乱。未知的事,让他心乱。

而他不想让心变得乱,所以举起了酒杯。这是狄杀教给他的,狄杀心乱的时候常常靠喝酒来压抑心中的烦乱。

第四十三章 三个女人的戏

 酒的味道是辣的,只有会喝酒的人,才会品出辛辣之中的醇香。

醇香的酒已入愁肠,酒杯空空,摆在了桌上。

一双宽大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酒杯,似乎还想喝一杯,可是杯也空,酒也无。

“咚,咚。”

霍忌没有吱声,可是门却已开了,一只白晰光滑的手悄无声息地伸了进来。

灯光已灭,屋里有月光。

月光虽暗,可还是照亮了那只没有瑕疵的手。

伸进来的手就像是一粒昂贵的珍珠,她并不因黑暗而失去她的光芒,反而因漆黑的夜更显夺目。

这世上有这样一双手的女人实在不是很多,霍忌仅仅是看到了一只手,可已知道是谁来了。

陆云徵月,只有她的手才会没有瑕疵,才会在黑夜中也有光芒。

款款走来,让人疯狂。

月光在她面前就像是少女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轻轻依偎在她的身上。

究竟是月亮的光辉让她显得更美,还是她让月光显得更为柔和?

可能永远也不会有人给这种奇妙的场景武断地下一个答案。

浑圆的脚踝轻轻踩在柔软的花纹地毯之上。

无论任何女人,无论她如何美丽,身上都会有一点不足之处,许多人的不足在她们的脚上,可是她的脚却比别人引以为傲的脸都要美上千倍。

本来只要是人,她的脚就会因走路而让她脚沾染一丝的汗臭,可是她的脚却仿佛飘着花香,甚至比花香都要香上几分。

霍忌的鼻子微微皱起,似乎闻到了比刚才美酒更要香的东西。

她脚上没有鞋,因为鞋会掩掉她脚的美。

黑白分明的眼下清澈而透明,这双眼睛此刻在看着霍忌,似乎是这双眼睛说话了:“你为什么灭了灯?”

霍忌深吸一口气,道:“灯是用来照明的,可是我现在看得很清楚。”

那为什么不点上灯看得再清楚一点呢?霍忌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在这样对自己说,可是他不敢说,因为说出就不可能拒绝。

陆云徵月微微叹气道:“可是不点灯会让外面的人乱想。”

霍忌道:“既然不点灯,你就不应该进来。”

陆云徵月皱眉道:“可是我在进来之前,这里是亮着灯的。”

霍忌道:“可是现在已经灭了。”

灭了?岂不是在暗示此刻她就不应该进来。也许普天之下只有霍忌这样的傻瓜对着这个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云徵月忽然咬咬嘴唇道:“我进来就不计划走了。”

他忽然想亮着灯,可是他很快又放弃了,因为灯光亮了就会更看清陆云徵月,看不清已让他无法把持,看得清会有什么后果呢?他不敢想象,所以他不敢开灯,可不开灯往往容易让站在门外的人乱想。

有些事情很矛盾,有些事情也很无奈。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学会面对的。

霍忌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陆云徵月快点离开这里。

陆云徵月没有脱衣服,没有在月光中展露她完美的身体。霍忌松了口气。可是,她却坐在了霍忌的对面。一条修长光滑的腿从洁白的衣服下伸了出来,伸在霍忌的视力范围内。霍忌忽然后悔刚才喝的那杯酒,因为那杯酒此刻正在他的小腹处燃起一团火焰,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那条在月光中发着光泽的腿让人忍不住遐想,到底里面有没有穿着衣服。

霍忌没有看她里面,可知道她里面肯定不穿着一件衣服,她诱惑人的时候里面一般不穿衣服。

她为什么诱惑呢?

霍忌知道她为什么诱惑。她诱惑是为了让狄杀愤恨。愤恨霍忌,霍忌就会多一个敌人。这是童四爷对她说的。童四爷还对她说,霍忌不死他就得死。

心里的苦衷,往往不是别人所能理解。

自己的痛苦,往往也不是别人所能体会。

她漂亮、她美丽,可是却不幸。因为她做的每件事情她都不想做,不想做——却偏偏要去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呢?只有处在这种痛苦中的人才会理解。

好在,她有一样是不愿做的,这样也确实如她愿,没有去做,这样就是陪男人睡觉。

也许这是最能安慰她的,因为只有这个她如愿了。

尽管许多男人知道她尽管对你诱惑,可是也不会跟你睡觉,很多人还是希望被她诱惑的,而且几乎没有人能抵挡住她的诱惑。她不知道霍忌是不是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霍忌已经闭上了眼,因为他是人,是人就不可能忍受得住。

陆云徵月想笑一下,因为她的笑声一定可以令人无法拒绝,任何人的意志都是在她的笑声中土崩瓦解。可是她没有笑,她以为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可是这个男人好像有点不同,因为别的男人看到她并不忍受,可是他却好像在用力咬牙。

陆云徵月幽幽叹气道:“你好像在咬牙。”

霍忌点头,道:“如果我不咬牙我会做错事的。”

陆云徵月轻声道:“你不会的,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对我做过错事。”

她美,她美的让人窒息,可是却从来没有人碰过她,她的美有一种高贵,高贵的让人觉得不可触碰。可是这也是她的痛苦,如果她长得并不这么漂亮,长得普通一点,可能她就不会沦为这样一个不知在干什么的人。

霍忌不碰她并不是因为她那高贵的美,而是狄杀,在霍忌心里是没有高贵的,只有美与不美。

霍忌低声道:“你可以站起来么?”

陆云徵月没有站起来,只是她把露在衣服外的那只腿收到了衣服当中,她的衣服很长,足够把她的腿藏在衣服下面。她轻声道:“你可以睁开眼睛,我又不是鬼。”说完,她为她的话笑笑。

霍忌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来你也就不会来到这里。”

陆云徵月道:“可是我已经来了。”

霍忌从桌子的下方拿出一壶凉茶,他的心还在猛烈地跳,他的血还在猛烈的烧,他需要将跳的、烧的平息下来。喝了一壶茶,霍忌好受了一点。他也敢抬头正视陆云徵月,不自禁地夸道:“你很美!”

陆云徵月显然已经听过很多这样的话,本来听到这样的话已经不会让她笑,可是霍忌的话却让她浅浅地笑了起来,并轻声道:“谢谢。”

霍忌忽然问道:“为什么?”

陆云徵月没有说话,他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很莫名奇妙,可她不觉得奇妙。

霍忌道:“是琳儿让你来的,还是童四爷?”

至于谁让她来的,已经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她已经来了。

霍忌苦涩地笑着,道:“其实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想这样做,只是……毕竟是人,人都是有情感的,如果没有情感,我也不会放着太平日子不过,却跑到这个地方。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你现在的心情和我一样。可是有些事情我却不能不做,一个男人的责任,不可能推托得掉。”

陆云徵月怔怔看着霍忌,露出一个微笑,道:“你真的不简单。”

霍忌笑了,哈哈大笑,道:“你如果是男人,我一定会交你这个朋友。”

陆云徵月笑着看他,道:“可我是女人,我是女人你会怎么样呢?”

霍忌愣住,他的嘴角还留有笑意,可是他却已笑不出来,因为这句话明显是赤裸裸的勾引。霍忌摇摇头,道:“你是女人,我只能远离你。”

陆云徵月道:“其实女人也很喜欢交朋友的。”

霍忌道:“可是我却不想和女人交朋友。”

陆云徵月道:“为什么?”

霍忌道:“因为你是女人。”

陆云徵月没有说话,因为霍忌这句话已经把她想说的话都阻挡了。她是女人,女人意味着什么?女人意味着男人无法抗拒。

霍忌低声道:“你可以走了。”

陆云徵月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既然有人会“赶”她走。陆云徵月抬起头,咬着嘴唇道:“我不能走。”

霍忌道:“为什么?”

陆云徵月道:“因为我还没有完成我该完成的事。”

霍忌凝视着眼前这个女子,忽然笑道:“童四爷一定是很怕死,所以才让你来。可是你来了也不可能阻挡他去死。他必须死,而且是死的很惨。”霍忌的脸上忽然多出悲愤。陆云徵月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一个经常笑的人悲愤起来竟也十分的可怕。她的眼角滴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凄然道:“如果你想杀他,你必须先杀了我。”

霍忌看着陆云徵月,手虽在握紧,可是心却在融化,他不想看美丽女人的泪水。他长叹了口气,道:“我不会杀你的。”

陆云徵月道:“可是我却会杀你。”

无论美丽女人说出多么可怕的话,也会让人觉得可笑,觉得不可信,甚至有几分动听。霍忌道:“你杀不了我的。”

陆云徵月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霍忌这句话是真话。

陆云徵月忽然站了起来,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衣服也掉到了地上,一步一步向霍忌走来。霍忌脸色变了,他没有想到陆云徵月会突然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陆云徵月像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她的腰在扭动,她的臀在摆动,她的腿虽然没有张开,可比张开都有让人犯罪的动力。

她的声音很妩媚,妩媚的让人无法拒绝。

她做出这一切,好像不是面对只有男人抚才能做出。她做这一切已经得心应手,已经举手投足,她什么时候想做,她便做到了。她的喉咙也在发着声响,霍忌的喉咙上下翻动,因为这个女人太美了。

陆云徵月的脚一滑,然后她便向地上倒去,只要是男人就不会看着这么美丽的女人倒在地上的。所以霍忌的手已经伸出,这时陆云徵月忽然失声惊呼,就像是在突然之间遇到什么强暴的惊呼。

“啊……”

她的惊呼又忽然中断,就像是被人生生用手捂住了嘴,而发不出声音。

霍忌的手刚触及她的腰,她的腰很光滑,就像是世上最好的绸缎——最好的绸缎也可能不及她的腰一分的光滑。在霍忌愣神的一瞬间,门开了。门开的瞬间,霍忌的手也开了,然后陆云徵月失去了支撑掉在了地上。她很疼痛地发出一声叫声,至于她的叫声有没有重要,已经不是重要的。

狄杀像凶神一样,他的手在抖,他的刀也在抖,紧咬嘴唇,脸色发青。掉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只有他——狄杀能碰。曾经有很多人看出她的身体,可是从来没有人敢碰她。可现在霍忌的手却停在了她的身上,而且好像她还呼喊着,渴望有人来救她,那中断的呼喊现在还在狄杀的耳际旁绕,那分明是反抗时被人生生地阻断了。

霍忌本来不想解释,因为他觉得解释也无用,可是他看到狄杀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看到的其实是个误会。”

狄杀不说话。

霍忌继续道:“她刚才好像要掉在地上,我扶了一把……”

狄杀森然道:“你扶她没有错,可是你扶她却让她的衣服也掉到了地上。”

霍忌只能苦笑,他想不到现在除了苦笑他还能干什么。

狄杀冷哼一声,道:“还有,你为什么把灯灭了,她进来的时候灯还是亮着的。”

霍忌还是说不出话。

狄杀道:“我本不该原谅你,可是……”可是什么狄杀没有说,可能是他还相信霍忌。可是他不能说出他还“相信霍忌”这句话,因为这句话说出来,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就会以为“他不相信她”。

霍忌拦住要走的狄杀,道:“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一句没有多少词汇修饰的一句话,也许比霍忌刚才的许多解释强多了。狄杀的脸色有些缓和,可是陆云徵月却在这时低低地呜咽起来。

女人的泪水常常让男人失去理智。

狄杀狠狠看着霍忌,一字字道:“让开。”

霍忌抬起手,他想拍一下狄杀的肩膀。狄杀却握紧了刀,他的声音不容置疑,道:“让开。”

霍忌凝视着狄杀,叹了口气。

陆云徵月看霍忌,她的眼中还有泪水有闪烁。只是她的眼中已经没有泪滴再向外滚落。

霍忌看着她,她也看着霍忌,直到那扇门被一个人有力的胳膊摔上。

“砰!”

巨大的一声响,可能也是他心中巨大的愤怒。霍忌看着窗外,苦涩地笑着。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在笑,无论笑容是发自真心的欢喜,还是无奈的苦涩,他总是笑着的。也许就像他刚才说给陆云徵月的“世上的事并不会因为你脸上的愤怒而得到上天的垂青”。

上天不垂青何必要愤怒。

就算笑的苦也应该笑出来,笑脸总是会人希望的。

霍忌现在忽然还想喝几杯酒,酒也许不可能让他忘记刚才的事,可至少可以让他有一种精神上已经遗忘的自我安慰。

“咚,咚。”

门又被人敲起。

敲门声永远招人讨厌,霍忌还是没有吱声。因为他知道,如果是来找他的人,就算他拒绝,她们也一定会想办法进来。

又伸进一只美丽的手,霍忌却希望是只猪蹄,他现在确实希望自己能看到猪蹄也不想看见美丽的手。美丽的手虽然美丽,却往往会给你带来不幸。

她的人还没有进来,可是声音已经提前一步进来了。

陆云徵月的美让人窒息,可是这个人让人窒息的却是她的声音。极为柔媚的声音,她的笑声就像是许多女人在兴奋之时发出的呻吟。呻吟是最吸引男人的声音,比最动听的音乐都要美上千倍。

走进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用什么声音最能吸引男人,用什么动作会让男人无法把持,什么样的姿势是男人拒绝不掉的。她没有脱衣服,因为她穿得就很少,虽然很少可是偏偏又很紧。所以她身上醒目的部位显得更醒目。

霍忌是一个男人,而男人看到女人最有诱惑的一面是不可能不看的。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看清了一切。

成熟的胸、纤细的腰、结实的腿。

女人只要有这三样,就足够了。有这三样的女人她们就应该感到满足,因为很多女人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三样。

月光下,她绷在衣服里的身体好像随时想要跳出来。

窗外是开着的,刚才霍忌感到热,便打开了窗户。所以有风吹了进来,风并没有吹走人身体内的火,却吹起了她的衣裳,她的身体虽然被那块绸缎紧紧地绑着,可是绑的很巧妙,正好风能吹得起来,贴在她身上的绸缎像是在提醒霍忌什么地方最诱人,因为那个地方正好有一块丝绸。丝绸上下飘动,霍忌的眼睛自然便落在了飘动的地方。

月光下的皮肤本来就很诱人,陆云徵月已经把霍忌的情欲撩拨到顶点。此刻他想笑,可是喉咙却在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她一直在说话,可是她的声音听来却像是昵喃和呻吟。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听清她说什么,那肯定听清她说什么的这个人不是男人。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静下心听她说什么话的。

霍忌纵声长笑,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正常就不可能控制住。他已经很尽力地去控制,可是他还是无法阻止心跳的加快,血液的沸腾。

琳儿银铃般的笑声又出现了,她最喜欢看的就是在她面前无法自控的男人。她想看这个男人是如何对付她的,她忽然想到道长,她的眼睛里露出狂热。她渴望,非常希望,霍忌也像道长那样对待她。她本来打算脱掉衣服,可是突然想起的道长却让她万分渴望眼前这个男人过来把她的衣服撕掉。她已经颇不急待。

“咚,咚。”

门响了。很清脆的声响。霍忌虽然讨厌敲门声,可此时却马巴不得有一万个人过来敲他的门,最好是把这扇门给敲烂。霍忌心里也在狠下决心,就算面前这个女人要像陆云徵月那样故意向地上摔,即便摔死他也不会伸手。

走进来的人不是杜弃。又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亮着了这里的灯。看到琳儿似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然后嗔道:“你这个死鬼,不是说好今天晚上让我过来么,怎么多了一个女人。”

她的话虽然莫名奇妙,可是霍忌却知道他今天终于解脱了。他感激地看看阿雅,因为他知道阿雅一来,琳儿就会走的。琳儿对阿雅的突然到来感到很意外,她盯着阿雅,好久笑道:“祝你们今天晚上幸福!”

霍忌笑嘻嘻地说:“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这时他才算是松了口气。杜弃就在门外,他静静地立在黑暗之中,等待着,只要霍忌对琳儿有一丁点的无礼,他就会冲进来。他知道霍忌不会对琳儿无理,可是他还是担心。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琳儿已经走了。霍忌本来浑身是欲火,可是现在却一点火苗也没有了。他怔怔看着窗外,他感到了危险。

阿雅这时的脸已经红透,灯光已亮,她的脸自然也就容易让人看得清些。霍忌看看她的脸,没有什么想法。阿雅轻声道:“我该走了。”

霍忌道:“你不能走。”

阿雅似乎知道霍忌会说这句话,所以低下了头。霍忌接着说:“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睡觉。”

阿雅似乎想到了,“嘤咛”一声,道:“你呢?”

霍忌道:“我当然也在这里睡。”

阿雅咬咬嘴唇道:“可是……”

霍忌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在床上,我在地上。”

阿雅愣了愣,盯着霍忌,她的脸不再红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对霍忌的这句话很失落。

第四十四章 各自心事

 道长忽然感到很累,前几天他对付琳儿的时候,浑身还是充满力量。

可是现在发现那种力量正在奇怪的消失。他身边两具羊脂般剥落的躯体幸福地躺着。她们以前很惧怕道长,这一刻才发现她们惧怕的人其实是一个很会让人享受的人。

她们意犹未尽,所以她们的手又缠上了道长的脖子。他的脖子虽已有岁月沧桑的痕迹,可这种痕迹往往更能让人感觉到摩擦的美感。她们想到摩擦,身躯立刻扭动的像是一条水蛇。

道长走出房间时,童四爷还在外面,外面又多了一个女人,琳儿。

道长看到她,眼睛立刻迷成了一条缝。琳儿的衣服没有变,还是那一块绸缎,她的腿很长,也很直。她的脚就在童四爷的手里,童四爷捏着她的脚,轻声笑道:“琳儿长得真是美。”

琳儿吃吃笑道,身子也在不停地摇晃,道:“再美也比不过陆云徵月,她至少可以诱惑一下那个混蛋,可是我——他还瞧都不上瞧上一眼。”

童四爷的小眼睛散着光芒,嘴角现出一道狡诈的笑,道:“那个混蛋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琳儿娇声道:“童四爷的计谋可真是天下无敌手啊!”

童四爷哈哈笑道:“哪里,只不过不入眼的雕虫小技而已,如果不是琳儿小姐舍得……嘿嘿……”

琳儿扭动身躯,笑道:“这个功劳可不是我的,还是你的阿月,如果不是阿月舍得,狄杀也不会对霍忌生出敌意。”

童四爷没有说话,因为那只一直在他手中的脚忽然掉了下去,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掉在他最重要的部位,而且那只脚掉下去并不老实,不停地扭动着,却没有挪开的意思。

道长没有说一句话,他一直在听他们说话。他挪步向外走去,忽然觉得霍忌死定了。

他走出房间的刹那,屋里传来一声娇呼,然后是诱人的呻吟。道长笑笑,回头望望这座隐藏在长山客栈深处的院子。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可是却不适合他住。

炮台上的士兵已经醒来,他们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睡着了。前面有一道黑影消失了,他们揉着眼睛想看清,可是他们的视野之中已经什么也没有。

“出来。”

黑暗中有一个冷冷地说着话。杜弃握着剑,眼睛盯着前面的黑暗。

“你在这里是在等琳儿吧!”黑暗中有人轻轻说道。

杜弃脸色不变,可是瞳孔却在收缩,一字字道:“出来。”

那人真的走了出来,道:“你想杀我?”

杜弃道:“是。”

那人笑道:“为什么?”

杜弃道:“没有理由。”

那人虽在黑暗之中,可是眼中却也露出对杜弃这句话的欣赏之意。那人轻叹一口气,道:“你喜欢她?”

杜弃握紧刀没有说话。那人又道:“其实她不值得你喜欢。”

杜弃的眼中突然射出刀一般锐利的目光,道:“你今天必须得死。”

那人慢慢地走近杜弃,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招幡布,猎猎飞舞。他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能发现他在深夜中走路的人。这个人竟然就是童四爷口中说得那个杜弃。道长轻声道:“你爱她?”

杜弃没有说话。道长道:“她很漂亮?”

道长继续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其实是一条母狗?”

杜弃眼角抽搐,向道长走去。道长盯着他,道:“你不相信?你可以去不远处那个炮台里面看看,她正在和一个老的快死的老头睡觉。你跟她睡过么?我想一定睡过,像她这样的母狗怎么可能放过你这么强壮的年轻人。哈哈……”

杜弃的剑已经拨出,他第一次拨剑的时候嘴里也发出愤怒的嘶喊。招幡布也挥出,道长很吃惊,因为他没有想到杜弃竟然在狂怒中仍能将他的剑发挥至极致,他的剑很干脆,笔直地刺出,而且直刺喉咙,而且就算别人刺向他的喉咙他的身体也不会去躲。道长自信他的铁枪可以在杜弃刺穿他喉咙的前一刻刺穿杜弃的喉咙,可是如果是那样,他的喉咙也可能被杜弃刺穿。

道长身子向后翻滚,他以为杜弃会立刻追过来,所以倒地的刹那立刻向后连刺五枪。

可是杜弃并没有追过来,而是站在他原来站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

道长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因为现在他忽然感觉到这个人有些可怕。

杜弃沉默了好久,悲声道:“你走吧!”

道长当然会走,可是从这个人口中听到这句话不免有些好奇,道:“我为什么要走?”

杜弃道:“因为我杀不了你。”

道长笑了,因为这世上像杜弃这样说这样实话的人实在不是很多。他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什么,回过头,道:“琳儿确实是一条母狗,从日本来的母狗,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到前面炮台的那个院子里去看看。”道长转过头,愣了愣,然后又说,“而趴在她身上的另一只狗就是老的已经快死的,童四爷。”

杜弃一步一步向道长走去,道:“我杀不了你,可是并不是说我不敢杀你。”

道长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既然他不想住在让人发现的地方,那么他一定得找一个地方。

杜弃怔怔站在那里,眼里忽然潮湿,他不愿相信这个人的话,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将琳儿放出来呢。他的心忽然很痛,他转过身,向那个炮台走去。

他又停了下来,因为琳儿吩咐他不能过去的。杜弃坐着,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杀人的,可是到现在他也没有杀了一个该杀的人。霍忌的话又出现在他的心头“如果一个的心生锈了……”他不想再想。他咬着牙,咬破了嘴唇,他想疼痛,因为疼痛会让他清醒。

这时忽然有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在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没有抬头,可是已经知道是谁的手,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样抚摸过他,也只有一个人敢这样抚摸他。他抬起头,看到了琳儿。琳儿关心地问:“怎么了?”

杜弃站起身,刚才的一切矛盾已经消失了,因为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他想看的女人。这个女人让他发现这世上还有美好,也不仅仅是杀戮。他眼里潮湿早已不见,他还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他只有面对琳儿的时候才会有笑容出现。

琳儿跌进他的怀里,轻声道:“这世上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么,刚才我……我……如果不是他们实在有急事,我一定会四条腿地赶回来的。”

她说的话一点也幽默,可是杜弃却觉得是这世上最值得人一笑的话,他轻轻地笑着。他那从来没有笑脸的脸庞竟然多了几分血色。

琳儿像是变了一个,变成一个乖巧的女子,她的声音极尽奶态,她的动作又为羞涩,似乎她还不懂如何和男人交谈。杜弃却是生硬和生疏,怀里依偎着他心爱的人,可是他的身体却紧绷着,就像是如临大敌,而且他的两只手也不知该放到那里。

琳儿在偷偷地笑,因为她没有想到这世上有这样的傻瓜。而且这个傻瓜还是一个让很多人感到可怕的人物。

琳儿咬咬嘴唇道:“咱们回家吧!”

回家?对于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的人,回家岂不是一种最大的无法拒绝的诱惑?

杜弃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细嫩的脸庞,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可能他最会说的话就是这样一句平淡而没有新颖的:“你真美!”

琳儿蚊蝇道:“我想伺候你一辈子。”

杜弃的脸上多了笑意,他生硬的手轻轻地抚在了怀中女人的背上。他的身体有些发抖,声音也有些发抖,轻声道:“只要我活着,你也就会很好地活下去。”

别人讨女人的芳心都是在说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可是他却是说的却是一句听来很有杀气的话。也许只有他这句话才是真正的甜言蜜语,因为他这句话是在用生命作保证。

琳儿已经扭动身躯,然后起身挽起了杜弃的胳膊,走向长山客栈招待人的房舍。

杜弃没有跟琳儿一起走进房间,因为他也有过一次,和这个女人有过一次,一次对他来说已经足够。这一次他也决定要保护这个女人,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将最为宝贵的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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