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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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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死么咔嗤眼,“你打得过谁呀,你救?”
“那个小白杨目标只有帝神,并不打算伤我!”士冥大义凛然,“我总能帮上点什么吧!”
这时士凉默默提醒道,‘那什么,我以前得罪过白杨,他现在看清楚你的脸了,可能会把你误认为我。’
士冥秒萎,拉起是朕撒腿就跑。
两人跑到人潮涌动的街道,是朕摸出手机联络李司。
“诶……”士冥上气不接下气,“那个白杨什么来头,为什么敢跟你们帝神对刚?”
“哦。”是朕漫不经心道,“帝神也来大姨妈,白杨算准了今天是戎状态不好。”
“大姨妈?!”
“就是浩劫之日,帝神的能力大大消减,发挥不出百分之十。哦对了,事关帝神安危,你不要对外人说出去。”
“呃……大街上的人都看你呢,既然是机密,你就小点声说啊……”
是朕无视路人的注视,转身对士冥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二戎不会有事的。”
“你自己都说发挥不出百分之十了啊!那个白杨能在尼布罗萨混上上将军衔,肯定不是善茬啊!”士冥抓狂。
是朕倒是淡定,“没事儿,十分钟是戎还是撑得过去的。马上就到五点了,白杨得回去做饭呢。他每次都这样,可准时了。”
“你还挺了解他……”士冥都无力吐槽了。
这群人是天天拿宇宙存亡当过家家嘛?!敢不敢来点大片气氛!
Scene 4
正当士冥放下紧绷的神经时,一道血光晃了他的眼。
卧槽!
耳边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颗头颅滚到了士冥脚下。
什么情况!刚吐槽完,就来了大片模式!
士冥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连忙抬头。
眨眼间的功夫,眼前俨然是另一番景象。天边是猩红的火烧云,宽阔街道上蜿蜒而成的血河勾勒着云的形状,所有人,方才在街道上行走着的所有人,都死了。
失去头颅的尸体仍如上一秒的姿势,站在街上。无数颗头颅随风七零八落地滚着。
“这……这是……”士冥哑然。
身前的是朕转过头,他背着光,表情全被阴影遮住,“地狱。”
Scene 5
是朕回头看着士冥,士冥则盯着是朕对面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
那是一个通体发绿的怪物,无数藤条从它体内中伸出。那些失去头颅的直立尸体像是起了瓶盖的啤酒,藤条顺着脖子笔直扎下。
通过微乎其微的风压变化,士冥计算出,那些尸体的灵质尽数被绿怪吸食。绿怪那两颗鹅蛋大小的晶亮眼球,自始至终都映着是朕的身影,贪婪至极。
面对兵在其颈的危险,是朕仍保持的回头的姿势,他对士冥说,“你怎么还不跑。”
士冥没动,“我……”
“这怪物可不像白杨那么有原则,无差别对待的。”
士冥确实是想跑的,毕竟以他那点灵质,并不能自保。可此时,他察觉到士凉在挣扎着牵扯他的行动。士凉想留在这。
是朕好像是笑了,眯了眼,“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它,萌萌?”
士凉一滞,士冥也是一愣。
“你怎么知……我是士冥。”士冥强调。
站在是朕面前的确实是士冥,士凉虽然醒来,却虚弱得动弹不得。
是朕那句说给士凉的话是盯着士冥胸口说的,他知道士凉在那里。
“看哪儿呢!”士冥本能地做了个护胸的姿势,企图掩饰尴尬。
是朕没有收回视线,笑意更甚了,看的士凉都方了。
士冥毅然决然地转身,“我跑路了!我要是死了可是一尸两命呢!”
没走出三米,士冥又嚷道,“你一定要把那大家伙解决了!别让它一会儿来缠上我!”说完,士冥抬腿就跑。
士冥跑掉的时候,没有回头。他不回头,士凉自然看不到是朕。
毕竟,这会儿的他什么也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小剧场,以后读者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评论里留下,然后我第二章会在挑选出来在小剧场里回答
本周的Q&A是
Q1,是朕的家境如何?
A:是朕家属于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小学和初中时期,因父母工作移居日本,高中时回国。父亲是摄影师,很有才华,但为了妻子家庭几度放弃了事业机遇,所以在业界名气不大。家庭的主要经济支柱是母亲。母亲是事业型女性,经营一家小规模公司,对家务方面很不擅长。
以下排名不涉及CP,只单纯个人能力分析
Q,全文里,sex经验丰富前三甲分别是……?
1,DJ
2,是煊
3,Toki
Q,经验最不丰富者前三甲是……?
1,士冥
2,殷陶小槑
3,是朕
Q,一次最持久排名前三甲……?
1,是朕
2,DJ
3,王将
Q,一夜次数最多的是……?
1,JUN(哎,年轻人啊)
2,DJ
3,是戎
第137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 15
Scene 1
‘士冥你站住!’
士冥闷头向前跑。
‘让你停下听见没有!’
“闭嘴。”士冥从台阶上跃下,转身向车站跑去。
士凉见士冥无视了自己,便用尽浑身解数让士冥脚下的动作一滞。
士冥重心不稳,险险摔倒。
“你干什么啊!”士冥单手撑地,稳住身体。
‘回去!’士凉道,‘是朕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敌不过那只大绿蛙!’
士冥站起来,擦擦下颚的汗水,“那你打的过?”
士凉没说话。
“是朕肯定有他的办法。”士冥抬开步子,“死不了,他命硬着呢。”
‘可是……’士凉停住了。他知道,士冥不可能带着他一起冒险,当然,他也不希望士冥有事。
一尸两命,士冥不会留下的。
‘你接下来去哪?’士凉问。
‘地球。’
‘回去?’
“对,回去。”士冥停顿片刻,继续补充,“你可能不知道。你离开的这几年,尼布罗萨情况很不好。是煊失踪,是朕又成了废神。宇宙的秩序只能靠是戎一个人维持。倒不是说是戎能力不够,只是现在尼布罗萨出现了一股势力。”
‘势力?’
“说起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是你呢。你当年为了报复是朕,把他变成废神的事情在尼布罗萨传得沸沸扬扬。还策反了一大批诸神跟着你弑神,你那套‘帝神威胁论’搞得人心惶惶。而且,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现在的威胁不单单是针对三位帝神的。你想,没有了帝神束缚着他们,诸神会干什么?灵质争夺,弱肉强食。诸神为了生存而互相残杀。就像今天那个失去理智的大绿蛙!最近这种无差别吞噬灵质的事件越演越烈,此地不能久留。”
‘……’任性boy无言以对。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股反帝神势力的诸神,以兰切和白杨为例,已经加入了五瓣花。”
“你对五瓣花到底了解多少,你不是Soul吗?”
“啊……五瓣花啊……”士冥思索片刻,“人类和诸神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个你知道吧?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构造。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灵魂质量有差距。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对世界的认知。自古以来就有人运用自己的权力财力,穷尽一生去窥觊天道,探求长生之术。And then,他们有些人成功了。何为人,何为灵魂,何为世界。这些你我已知的原理,在那些人的眼里也已然不是秘密。虽然这些对于全人类来说,还没有成为普遍认知,但是那些窥得天道者是知道的。我想,那些人就是五瓣花幕后的人。是朕的那番话你也听到了,帝神对于诸神和人类都是威胁,而是朕首当其冲,所以当年主使追杀是朕的并不是我,Soul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Soul?”
“哦好吧,偷偷透露给五瓣花‘是朕威胁论’的人,是我。”
‘那不还是你干的嘛!!!’士凉翻了个白眼,‘好了,我缕缕。总而言之,就是,从古至今,有一波很牛逼的人类,他们研究出人类和诸神是怎么回事了,灵魂质量是怎么回事了,帝神是怎么回事了,然后他们觉得是朕对他们有威胁,正好一部分诸神也觉得帝神有威胁,然后他们就合起伙来弑神了。对吧?’
“对的。”
‘那你那句Soul另有其人是怎么个情况?’
轰。
话音刚落,车站突然剧烈摇晃,房顶开始大面积垮塌。
士冥扶着柱子,想转身往外跑。结果身侧突然开始地裂,士冥一脚踩空。
“糟了!”士冥心里一惊,整个人掉进了深不见底的裂缝之中。
Scene 2
再次醒来的时候,士凉发现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他,可以动了?!
“士冥?”他唤,没人应。
士凉坐了起来,舒活了下肩膀。
好轻啊,好舒服啊!
与之前几次苏醒不同,士凉这次不再感到意识的稀薄和灵魂的疲乏,相反,他觉得特别顺畅轻快。
这种感觉就像,他彻底复活了!
高兴之余,士凉对这莫名的变化无解了起来。再抬头,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
“这是……”
“吃青椒还是吃番茄?”
“哈?”
“吃青椒还是吃番茄?”
士凉看到一个穿着小粉围裙的人从厨房走出来。
浮夸的大框眼镜,浮夸的彩毛。
“你……”士凉记得这个人。
记得,记得,必须记得呢。
滕皇见士凉愣神,便解释道,“我见你晕在我家门口……”
“我晕在你家门口?”士凉不信,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还在尼布罗萨。
“呃……对。”
滕皇看上去好卵尴尬。毕竟这个发色浅浅的家伙以前对自己这样那样过是吧?自己还想接着对人家这样那样过是吧?总之是挺别扭。
而且腰还那么细!
士凉伸了个懒腰,方才搭在腰际的薄被滑了下来,“我睡了多久?”
滕皇收回视线,一头扎进冰箱里翻食材,“三,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士凉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地,“不行,我得去尼布罗萨。”
滕皇拎起拖鞋追过去,“穿鞋穿鞋,多凉啊。”
士凉哪顾得了这个,他老爷们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士凉拨了几次是朕的电话都没通,连兰切他都问了,依然没有音讯。
电话最终拨到冷小台那里。虽然冷小台自从变成普通人以后就没再参与过尼布罗萨的事情,但士凉仍抱着侥幸心理。
“喂,是朕在你那吗?”
“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
电话挂断了。
“干!”士凉低骂一句,开门就要走。
“你去哪儿啊!”滕皇叫住了眼前这个奇怪的人。
士凉动作一停,回头看向云里雾里的滕皇。
这个人……士凉仍记得他们初遇的夜晚,滕皇所展示出的超常臂力和脚力都不像是凡人所有。
或许能有点帮助。
“你跟我走!”
Scene 3
尼布罗萨。
士凉领着不明真相的滕皇小同志前往了138亿光年处的那片星云。
似乎是因为尼布罗萨各处设施的重创,传送系统出现了些许偏差。两人抵达的时候,发现眼前并不是尼布罗萨的车站,而是一条长长的石阶。
这个石阶士凉记得,这里正是每次帝神举办圣礼的祭坛。
既然人已经到这儿了,士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一件大事!
“走!”他抬步往台阶上走。
“去哪儿啊?”滕皇屁颠屁颠跟上。
士凉转头,“去找我自己。”
Scene 4
祭坛之上筑有一大殿。
士凉凭借依稀的记忆,来到了那间暗室。
在那里,有一晶石铸成的石柱,里面沉睡着他的身体。
然而,当士凉走近的时候,他愣住了。
“不在??”
“什么不在……?”
士凉回头看看滕皇,又看向石柱。
不在?!
‘不会是腐烂了被丢掉了吧……’这时,醒来的士冥默默开口。
‘你不要吓唬我哦。’士凉在心里回应。
‘问问那三个老是吧,也许给你换地方了。’
‘没准给我埋了,我都死了三年了!’
‘他们埋你我同意了吗?再说还有是朕呢,没准他把你遗体偷走挂卧室了。’
‘别吓唬我了行吗?’
哥俩在那边聊得热乎,滕皇便在这暗室里摸索了起来。
晶石柱的底座上刻着一串无规则的纹路,像是文字又像是花纹,滕皇蹲下,用指腹沿着纹路轻轻抚过。
这纹路看上去没有任何头绪,但是指腹上些许的触感变化却让滕皇不禁拧起了眉头。
“你在干什么?”士凉走过来。
“呃?”滕皇蹲着没动,“随便看看。”
底座的花纹自然没有逃过士凉的注意,他打眼扫过,士冥便在心底里发话了。
‘这串花纹有多处凹点和凸点,非常微小。’
‘盲文?’士凉问。
‘我只能目测出纹路有蹊跷,具体的你去问问是朕吧。’
毫无收获的士凉决定去找找是朕的下落。
“走了。”他叫上滕皇,却看到那家伙正围着柱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石柱上淡蓝色的光映在滕皇的脸上,以前士凉没注意,现在才发觉,这家伙长得文文静静的。
薄薄的上唇瓣,嘴角上翘。让人觉得亲近。
眼睛是平直的,眼尾既不挑得惊艳撩人,也不垂得温润恭顺。这双眼睛倒是显得不卑不亢,平静而淡定。像极了某人。
士凉是觉得,滕皇和是朕是有些像的。倒不是说五官有多么相似,而是这种遇事平淡处之的态度。
比如现在,被莫名拉来尼布罗萨的滕皇,一路上几乎没有问过任何问题,看到超出常识的景象也没有大惊小怪。士凉顾不上搭理他,他便一个人走走看看,安静得很。
“滕皇同学……”
“恩?”
士凉走向滕皇,“你到底什么来历啊?”
滕皇扶着晶石站起身,“我和你是……”
他话音未落,手边的晶石柱突然炸裂开来。晶石碎片四溅,士凉迅速向后闪躲,不料一颗碎片硬生生地刺进了他的眼球。
剧痛难忍。
滕皇当时就站在石柱旁边,自然幸免不了。他忍痛跑上前去,将士凉拖拽到安全距离。
晶石的碎片散落一地,滕皇身上至少有二三十处被划伤。然而一番刺痛过后,滕皇发现,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一处伤痕。
那些刺入体内的碎片也放佛像化作水一般,融入了体内。
同理士凉。
除了衣服被划烂以外,他的身上并没有血迹。
然而士凉还是没能站起来,他用手捂着眼睛,整个人蜷跪在地上。
“你没事儿吧?”滕皇见苗头不对,赶紧来查看士凉的情况。
“唔……”士凉呜咽出声。他感觉胸口发紧,耳边只能听到太阳穴的血管呼呼充血的声音。膨胀,他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我能怎么帮你?”滕皇把手搭在士凉肩上,“你伤到哪儿了?”
士凉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攥住滕皇的手腕,把它从自己肩上拿开,“别动。”
士凉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别说话。”
滕皇被来自手腕的力道惊到了,士凉的手在抖,似乎忍得十分辛苦。
“我知道了。”滕皇仿佛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我不说话。”
说完,滕皇猛然将士凉拽倒在地,另一只手顺着那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滑上了士凉的胸口。
滕皇的眼镜因方才的混乱而掉落。士凉的瞳孔涣散,眸子里映着滕皇那双平静而淡定的眼睛。
“是zh……”士凉虚弱地张了张嘴。
滕皇俯下身,贴到士凉的耳边,“你也别说话。”
第138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 16
Scene 1
“还疼吗?”
士凉根本没力气去看滕皇,“快点。”他咬着牙说。
“快不了。”滕皇用指腹一寸一寸地按压着士凉的胸腔。随后是小腹,一直下移。
来自指腹的触感滑到了人鱼线上,士凉一个激灵,“你不会还要摸那儿吧!?”
“你别说话。”滕皇微微皱眉,“我都听不清了。”
士凉并不知道滕皇此时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诊疗什么呢。不过此时的他被右眼刺入的碎石搅得疼痛难忍,便也就寄希望于这位装模作样的滕大夫了。
滕大夫在人鱼线那处凹陷上轻轻一按,“唔恩……”,那边传来一声呜咽。
滕皇无语地瞥了一眼士凉,继续手上的动作。
“恩……”
“……”滕皇无奈,“嘘……”
“啊!”
滕皇收回手,对士凉作出冷漠状。
士凉用手臂搭在额前,咯咯地笑起来。
“你老发出声音,我都不好判断了。”滕皇带点埋怨。
“哈哈。”士凉笑着摇摇头,“兄弟,你手凉!!”
滕皇搓搓手,“那我不管你了。”
“别啊。继续啊。”士凉挽留,“别说,你还真有两下子,我现在好受多了。”
滕皇感觉手上的温度暖了一些,便把士凉翻了过来,沿着脊柱按了下去。
“舒服……”士凉有了种桑拿房找师傅推奶的错觉,“诶左边左边,帮我挠挠。”
滕师傅老大不情愿地给挠了挠。
“再往右边一点……诶,对。”
滕师傅又抓了抓右边。
士凉宛若咸鱼一般,躺地上任由滕皇翻来翻去,好不恣意。
“舒服……”他小声嘟囔道,“可比是朕好使唤多了。”
滕皇手里的动作一滞。
士凉注意到滕皇动作停了,便问,“恩?你认识是朕?”
滕皇继续翻着手里的咸鱼,“认识。”
“哦……你们认识啊。”士凉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早就觉得这个彩毛不是一般人了,“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滕皇。”
“滕皇?你们连名字都好像啊。你们俩什么关系?”
“不是很熟。”
士凉咂咂嘴,感觉这个滕皇不冷不热的,便趴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滕啊,今天表现不错,把爷伺候舒服了,士爷赏你。”
哪料滕皇接着他的话音,一个翻身跨了上来。滕皇一手按住士凉的后脑勺,沉声道,“怎么赏啊,爷?”
士爷懵了。
刚才滕皇骑过来那一下,挺有力,撞到了士凉的尾椎股。士凉某处一紧,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来自雄性的压迫感。
以前那凉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谁敢占他便宜他肯定咬你块肉下来。可如今却大不一样,就凉酱现在这个状态,那就是滕皇手里的咸鱼,任烹任炸,还得让人吃进嘴。
更何况,士凉自己也意识到,这个滕皇挺对他口味。
尤其是那双平直的眼睛,像极了某人。
滕皇见士凉晃神,笑了,“攒着吧,记得赏我。”
士凉爬了起来,点点头。
“这幅身体不是你的吧?刚才那个碎片里混着帝神神格,你现在的灵魂太弱抵御不了,所以搅得你身体剧痛。我帮你调顺了,没事了。”
士凉依然是失神的样子,点点头。
滕皇调笑,“吓着你了?我刚刚开个玩笑。”
士凉转过来,死么咔嗤眼,“你能把手从我腰上拿开吗?”
Scene 2
虽然士凉对滕皇的身份有着疑惑,不过他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从祭坛出来,士凉直奔和是朕分开的事发地点。
途中经过了坍塌的车站,救援队已在四周拉起了请勿进入的条幅,具体的原因士凉不知道,按照士冥的说法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尼布罗萨很不太平。
不过,让士凉觉得些许违和感的是,拦截条幅外面居然一个围观群众也没有。
最寒心的,不是嘈杂与混乱,而是这种死寂与有序。
没有人群,没有哭喊,救护人员都沉默着,有条不絮地往外搬着尸体,而那些躯壳上面已然没有了丝毫的灵质残留。
他们都漠然了,都接受了,这弱肉强食的规则。没有人悲伤,没有人不忿。
士凉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眼前的景象让他预见到某种未来。
失去帝神的世界。
他猛地转身向绿怪出现的那条街道跑去。跑了几步,他就停住了。
因为他已经无路可去了。
在他面前,出现了一片虚无。
Scene 3
一片虚无,是从常识上很难讲清这种景象。
你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连重力都没有。
士凉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半球体,远远地,像是一块遮天蔽日的墙体。
滕皇追上士凉,在他身边站定,“你想到上面看看吗?”
说着,他拉起士凉的手,下一瞬间,两人出现在了半空中。
士凉低下头,俯视了整个街景。可以想象,以是朕出事地点为中心,大面积市区像是被扣上了一个黑色的锅盖。里面的一切化为乌有,连光线都不能照射其中。
士凉很难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更不敢深想是朕此刻的境遇。
“是朕!”士凉挣脱开滕皇,想要到球体里面去。
滕皇当然没有松手,他牵制住士凉,平静开口,“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是朕在不在里面?!”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滕皇又重申了一遍。
两人停落在球体旁边,士凉将手伸向球体,刚刚碰触,指尖就被消融了。
士凉吃痛,他发现指尖的部分消失了,但是没有流血,“这是……”
滕皇抓过士凉的手,将其治愈,“怎么了?”
“这是……”士凉低头,心里泛起嘀咕。
这是虚无的能力。
Scene 4
时间点切回当时士凉和是朕分开的时候。
目送士冥跑开的背影,是朕这才转身看向那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庞然大物。
绿色的,不含糖。
是朕一如既往地平静淡定,绕过横在身前的尸体,缓缓向绿怪走去。
“士冥说让我拖住你。”是朕开口,“你觉得我能拖你多久?”
绿蛙嘴里咕叽咕叽地吐着沫子,说不清一句话。
是朕当然知道这只绿蛙神志不清。这种绿怪是被专门培养成战斗种的失败体,被灌输了太多的灵质导致变异。
变异的战斗种决不可小视,随时都有爆种的危险。
当然,尽管这些道理是朕都懂,但他还是一副毫无戒备地样子靠近着。
绿怪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是朕,亢奋异常。他甩动着两腮拖在地上的赘肉,发出刺耳的嚎叫。
‘这小子的灵质太几把香啦嗷嗷嗷’大概是这么翻译的。
带着刺破天际的嘶鸣,大绿蛙轰然跳起,猛地向是朕扑去。
是朕被夕阳晃得眯起眼,刘海随流窜的气流肆意晃动。
而那绿蛙则在距离他身前半米处的半空停下了。
绿蛙像是被凝结在了空气里,纹丝不动。是朕顺了一把被吹乱的刘海,看向一旁。
他的右侧,出现了一个人。
“你也太懒了。”那人埋怨道,“如果我晚出手一秒,你现在就在绿蛙肠子里打结了。”
“我有那么不好消化么。”是朕轻笑,“刚才这只怪物还夸我灵质香呢~”
来者颇为无奈,“你灵质优质,又不是留着给它吃的。它吃相多难看。”
“难道留着给你吗,滕皇?”
滕皇扬手,那只凝固在半空的绿蛙瞬间被空气粒子碾碎,散在空气中,“我明白了。你是故意引我出来的。”
是朕不予置否,“五瓣花要的不仅仅是‘我死’这一个结果,我还有大用处呢,不是吗?”
是朕知道有人想置他于死地,同样也知道这些人要更贪婪得多。所以他不需要亲手解决那只绿怪,自然会有人替他出手。
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偷偷跟着你?”滕皇不解。
“你今天故意打碎了我给士冥的试管。”是朕回道,“我猜士冥下午会来找是戎,尼布罗萨不怎么太平,我便跟着过来了。”
滕皇接话,“同理,我觉得你来尼布罗萨会很危险,就跟过来了。”
是朕点头,“这就是我的推理过程。”
滕皇失笑,“将最贪婪的敌人利用为保护自己的盾吗……我都不知道该评价你是善于心计还是……”
“是因为懒。”是朕抢话道,“毕竟,要引出的大Boss可让我偷不了懒了。”
滕皇闻言,咧开嘴角,“我是不介意今天就解决解决咱俩之间的遗留问题,可你不是废神了吗?拿什么跟我打?”
话音刚落,眼前的是朕突然消失了。
滕皇一愣,扬起嘴角。
他的脸颊上滑下一丝温热,那是被刀锋划开的血痕。
是朕出现在滕皇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乌黑通体的长刀。
“呵。”滕皇歪过头,做了片刻思考状。
下一瞬,是朕的刀刃上擦出了一道火光。滕皇人未到,气刃先到。
气刃带着破空的低鸣将是朕身后的空间截开,半边天空像是撕下的纸片边角,掉落下来。
三秒后,滕皇身后的建筑也在瞬间化为虚有。
“说好的不偷懒呢?”滕皇蹲在是朕身前。
“你不也是……”是朕单手执刀,没精打采地站在原地。
“不是你把我引出来要打的吗?”
“好累啊。”
“我也是……”
“你话好多哦……”
滕皇站起身,“给个准话,打不打?”
是朕把玩着刀柄,“打啊。”
轰,伴着是朕的尾音,地面上突然炸开一个深坑。深坑之下,滕皇将是朕按在地上,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是你说的。”滕皇眼里难得露出几分认真。
是朕剑锋一转,在滕皇身后切开一个真空空间。巨大的气压迫使滕皇松开是朕,是朕顺势扯住滕皇的衣领,用长刀贯穿了滕皇的小腹。
倒不是滕皇没有抵挡,而是他发现,在这把刀面前,万物都将在碰触的瞬间化为乌有,任何防御都是徒劳。
任凭是朕捅了自己两刀,滕皇扶着是朕的肩膀站直了身子。
“你并没有依靠灵质。难怪。”滕皇说,“是这把刀。”
是朕甩掉刀上的血水,“我感觉不到你的恨意,滕皇。”
滕皇摇了摇头。
“你站在我的对立面,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哈。”滕皇闻言,突然失控地笑了。地面一阵震颤,深坑里的石缝崩裂开来,巨石瓦砾扬着满天尘土向坑底滑下。
突然,扬起的尘土凝固在半空中,就在这时,滕皇猛然握住是朕持刀的手,一个翻转,将那把长刀没入了是朕体内。
一切都只发生在尘土静止的一瞬,滕皇用力一推,刀尖穿过是朕的身体,钉在了他身后的巨石上。
而是朕,动弹不得。
滕皇松开握刀的手,有些虚弱地趴在是朕的肩膀上,“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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