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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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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我的声音都颤了,心脏像是浸了水一样沉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领居然冷哼了一声。
    只见那把剑的剑锋一转,竟然笔直地刺向了我同桌。是朕背对着那把剑,察觉到身后那刺背的剑风后,他缓缓转身,那剑锋直指他的心脏!
    当!
    我的呼吸停止了,周遭的空气停止了,连那把剑也停了。
    那把剑在距离我同桌胸口一拳远的地方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冰块。
    生死一瞬,我同桌竟还是那副淡漠的神色。
    他向后趔趄了两步,没事儿人一样转身走掉了。
    小白领自然不会放过他,紧接着,是朕身后又是爆起了无数空气炮弹,但是无一例外的被冰块挡住。
    “来了。”萧尧突然说道。
    “谁啊?”
    霎时间气温骤降,空旷的四周回荡起了某痴汉那熟悉的声音,“媳妇儿!!你没受伤吧!!!”
    我同桌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会。
    “太慢了吧!”萧尧对着远处吼了一声。
    冷小台干笑一声,“妈蛋,他妈的老子刚还在泰国度假啊!”
    难怪我同桌刚刚一直在打哈欠,原来他使用灵力把冷小台瞬移过来了。
    其实我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冷小台到底在哪,我只看到水库里瞬间爆起了许多冰柱。
    吱嘎吱嘎,我身边的那个铁质台阶又响了。
    我同桌一路走上了我所在的长廊,挨着我坐下了。
    人家冷小台还在那边替他迎战呢,他居然好像完全事不关己一样!
    他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歪头靠在了我身上,我肩上刚才受了伤,被他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闻声,他坐直了身子,半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肩膀。
    我肩上的血早就干涸了,伤势不算严重,掉了一片肉。
    他一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突然觉得伤口痒痒的,有点热。不出片刻,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
    “三扣。”我说。
    “不谢,我嫌枕着不爽,都是血。”他放下手,咣当一下,重重地躺到了我肩上。
    诶好的,这哥们又开始进入充电模式了。
    我和是朕朋友做了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虽然嘴上嫌弃我,其实我知道他是真心想帮我治疗伤口的。因为他的手背刚刚被剑气划出了一道血口,他都没舍得给自己治。
    这么想着,我竟然鼻子一酸。我口袋里正好有刚才用餐时酒店送的湿巾,我拿起是朕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绑好。
    一旁的老萧一直在看着我们,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此刻的老萧正以一种老坛酸菜面一般微妙的神情注视着我们俩,他欲言又止,止了又言,“你们……”
    “咋?”
    “你们两口子这……”
    “闭嘴。”
    “哦好的。”
    
    第55章
    
    我将视线转向战斗现场,冲天冰柱瞬间炸裂,散落的冰凌如樱花瓣漫天飞舞。
    当时我只说了一句话,“老萧,换显卡。”
    萧尧调节了我们眼前的光线,冷小台和小白领的战斗画面瞬间切换成了高清裸眼3D模式。
    那群黑衣人尽数被封在了冰层里,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四处张望,却不见了小白领的身影。
    万籁俱寂,唯有水面中央冒出的一小朵水花。水花像是龙卷风一样越转越大,最后卷起了一个五米高的空心水柱。
    啪,清脆的一声响指,那水柱瞬间化为了冰雕,宛若一朵待开的郁金香。
    花心中,冷小台那扎眼的一头金发若隐若现。花苞一震,一道破风的冰刃贴着水面滑出,两边溅起的水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定格,结冰。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飓风,那冰刃与飓风对冲,巨大的冲击力在水面上炸出了一朵“莲花”。
    宛若花瓣散尽般,溅开的水珠在水面上激起朵朵涟漪,而那莲的正中央就是小白领。
    “冷小台,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兄弟有难,必须得来救场啊。”
    郁金香中的那个金发少年轻笑一声,“不过白杨,怎么又是你?你对象呢?”
    “我家靖泽啊,酒店那边呢吧……”
    “你俩最近处的咋样啊?”
    “处啥处呀,他还没答应我呢,老愁得慌了。”
    “诶呀,你这太没效率了,我帮你出出主意,他平时都喜欢干啥呀……”
    “看看动画片,诶呀妈呀,我也跟着看了不老少,还是不懂啊……”
    于是这俩人就边打边唠起家常,还招招致命。
    我猥琐地蹲在远处的长廊上,吸了吸鼻涕,“原来小白领真的姓白啊。”
    “昂……”老萧也吸了吸鼻涕。
    “那上次在北京遇见他,你认出他了?”
    “认识,装不认识。”
    “哟,尧哥城府这么深呐~那他也认出你了?”
    “他不认识我,以前交手的时候,我都用光线迷彩,把我脸改成吴彦祖那样的。”
    我们俩默契地双手抄进袖子里,一起蹭了蹭鼻子。
    是朕靠在我身上睡得深沉,冷小台则和白杨打得火热。我戳戳老萧,让他帮我解释解释。
    “为啥五瓣花要杀是朕?”
    “这个说来话长,你回去问是朕吧。每次交战的时候,他基本不亲自动手的。”
    “= = 然后他坑队友。”
    “对。”
    周遭的温度随冷小台的出现骤降了十几度,我和老萧被冻得鼻头都要结冰了。
    我斜眼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是朕,跟萧尧讨伐他,“艹,就他这个坑比,小残体战五渣,还懒!真是苦了兄弟们了。”
    萧尧在屁兜里摸出一包pocky,“有能耐你别在人家睡着了的时候说啊,真尿。”
    “凸皿凸他醒着我也不怕他,诶对了,他都咋坑你们的?”
    “嗨……”萧尧把pocky递我一根,“能怎么坑?就把烂摊子往哥几个这一扔,自己在旁边观战呗。他要是观战还中呢,十次有八次都睡着了。跟他妈……诶,你们家是朕睡熟了没?快帮我看看。”
    “刚才谁说我尿来着?”我比了个中指给他,回手拍拍是朕的脸,探探鼻息,“放心吧,睡着了,接着说。”
    确认我同桌睡着后,萧尧松了一口气,敞开了说,“诶呦卧槽,跟他妈伺候爹似的你知道吗?每次遇到危险,他就那个拽样,回回都是冷小台来救场。然后他自己就找个台阶坐着写数学作业啊你知道不?太他妈不敦厚了,你说他兄弟还帮他冲锋陷阵呢,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你说这样做厚道吗?”
    “太不厚道了!”我一拍大腿,同仇敌忾了起来。
    “对!这个学霸婊,bitch!”
    “不不不……”我打断道,“我觉得你的重点好错。重点是他坑冷小台吧,不是写数学作业吧……”
    老萧义愤填膺,一口咬断pocky,“你说说看,白杨是要来杀他的,我们是去救他的,他能不能有点自觉,能不能承担起加油喝彩的义务?真把我们当大内总管啦?”
    “那叫御前侍卫= = ”
    “皇帝都没这么难伺候。”
    “他叫是朕,你要理解他。”
    说着,萧尧老三老四地叼着pocky,一脸惆怅地摆出吸烟状,“上次在教学楼,也是碰上了白杨。你说人家台哥和老白正打得热火朝天呢,是朕倒是好,说什么今天他领着萌萌在高三楼怀旧呢,让我们都收敛点,别吓着你。卧槽那一仗打得那个憋屈,都得悄个鸟儿地打,为了怕你听见我还把电风扇都打开了制造点噪音,我还得控制光把教学楼里的血啊肉啊都给你掩饰掉。多不容易!”
    “等等……”我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自顾自地说,“你评评理吧,我们除了救驾以外,他还给追加了‘哄老婆开心’、‘别吓着老婆’等多项业务,我们是不是得收他点钱!”
    “你给我等一下……”
    “越想越来气,后来冷小台就支个招,说咱们干脆就闹个鬼屋,好好吓唬吓唬是朕他同桌,诶对,就你。让你们好好的教学楼一!日!游!……诶明哥!明爹别冲动!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我一把糊在萧尧脸上,直接把他扇倒了,“我去你妈的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敢情那天是你们几个合起伙来吓唬我一个!怪不得你们雄丢丢气昂昂地要找鬼打麻将呢!原来那个鬼就是冷小台!”
    我的脑浆一阵翻滚,数十天前教学楼的种种全部回忆起来,历历在目。
    那天我和同桌来到教学楼,其实是闯进了他们的战斗现场。我同桌在黑板上涂涂画画之后,突然说要去上洗手间,恐怕就是去警示冷小台他们注意点,别吓到我。当我不小心被木屑划伤脖子后,我同桌也确实要提前把我带回家的,可是下楼时一楼却被白杨用低气压封锁了。后来我们兵分三路,冷小台让王将和我下楼,他们四个应该就是去了顶楼和白杨对峙,所以才有了我在楼外听到的顶楼爆破声。
    滴血走廊天花板上的肉泥应该是出自白杨之手,白天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萧尧改变光线遮住了,教室窗子的光块偏移也是老萧为了遮掩血迹而强行更改的阳光路径。窗子冰封是因为冷小台,实验楼墙上的冰雕字体“三缺一吗”也是冷小台的恶搞。第二天我再次回到学校时遇到冷小台,恐怕他就是负责清场的鬼桑。我终于知道了为啥那天他们异于常人般淡定,明白了为啥冷小台总是诱导我还莫名地笑,明白了为啥是朕那天会甩冷小台眼刀。他们一言一行一嗔一笑我全部忆起,一切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一想起我撞到门框时被他们嘲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满腔义愤,起身对老萧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而我那熟睡的同桌也不幸地从我肩膀上脱落,咣当,趴在了地上。
    又是脸着地。
    此刻的我是仇恨值拉满格的,回想起是朕那天也没少借机嘲笑我,我当即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双手粗鲁地掐住他的脖子,“给你爹我起来!”
    我同桌睡死如猪。
    我整个人都抓狂了,对他展开了单方面的制裁,“大艹朕,你他妈给我醒醒!”
    我的双手死命地掐住是朕的两腮,他整个嘴都被迫撅了起来。他也不挣扎,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迷糊的眼神里写满了“what are U doing”
    “Kill U!”我压着声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目光流转,眼里又写下一句“Try。”
    “咳咳”一旁的老萧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背过身去。
    制裁完毕,我把是朕拉起来。
    我说咱们这次好歹是个VIP席,你也观观战,给人家冷美人助助阵,就当是员工福利。
    不得不说,冷小台确实是一位好员工。在我们撕逼之际,他已经兢兢业业地战了十几个回合。
    水库中的水已经干涸了。全部的水化为了无数粒冰晶,在冷小台的操控之中完成着各式攻击与防御。
    我四处寻觅着白杨的身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白杨是擅长控制大气压的,他用空气凝结成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将硕大的水闸硬生生地拽掉。狂风卷着水闸在空中高速转动,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冷小台飞去。
    冷小台则是控水,他将一团冰凌玩弄于掌间,只见他随意扬手,那把冰凌瞬间气化,空气中弥漫的水蒸气像是一张大网一般拖住了水闸。巨大的水闸渐渐失去速度,最后静止在半空中。
    四周的水蒸气和冰晶瞬间液化,轰的一声,整个水库的水轰然砸下。
    “厉害。”高空中传来了白杨的声音,“第一次和你交手……你才高一吧,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个菜比。才三年,你就到了这种地步。”
    “今天小爷我状态不好,不然肯定好好让你知道一下三年时间有多长!”
    我暗搓搓地凑到老萧耳朵边上,“台哥很叼吗?”
    萧尧咂咂嘴,“叼,很叼。”
    “咋个叼法?”
    “这个……”萧尧用余光瞥了一眼是朕,用仅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也是三年前觉醒能力的人类。不过貌似是难遇的奇才,灵魂质量呈指数增长。以前台哥是在咱们庆跃制霸,现在他能在尼布罗萨罩着哥几个了。”
    “他为啥成长那么快?就因为是奇才?”
    “再加上……”萧尧又张望了一眼我身侧的同桌,低声说,“因为是朕不能自保,所以把冷小台的灵魂当盆栽养了,好帮他打架。”
    我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俩居然是这么肮脏的利益关系啊。”
    “就是。”萧尧一撩刘海,“龌蹉的包养关系。”
    “还是棵盆栽。”
    “对!”
    我侧目,发现是朕在目睹了刚才那一精彩的回合后,居然不着痕迹地扬了下嘴角。
    我身子一歪,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笑什么呢同同?你盆栽要赢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同志的终极武力值排行(不是灵魂质量的排行 而是按照实战能力的排行,注意是实战!  比如二戎很蠢 就排不了高分 二戎:你们全世界都针对我!) 有剧透萌萌=是煊>冷小台=李司=冷小台的女朋友=是戎执事>是戎=王将>白杨>萧尧>>>>>>>>>>王宝军>朕五渣卷角:作为里文案男主角的是朕同学,他的实战能力竟然排在了全文最后一位,大家有什么感想王宝军:汪汪汪汪汪汪王将:切,他连狗都打不过萌萌:我朕是故意的
    朕朕:好累的(=。=)
    二戎:好气啊!为什么我被踢出第一梯队!你们全世界都针对我!
    是煊:今天也好想死_(:3」∠)_
    冷小台:可以考虑制霸下尼布罗萨的高校了
    萧尧:等等!那我萌哥是怎么回事啊?
    萌萌:此刻我选择沉默
    朕朕:……
    
    第56章
    
    是朕猝不及防地被我撞了一下,身子一晃。
    他连忙单手扶地,勉强稳住了身形。
    “赢?”他单眉一挑,“这一战,他们俩最多发挥出了百分之五。”
    “WHAT?!”我shock,“就那个几十层楼高的大水闸,一整个水库的水,丢来丢去的?!才five percent?!”
    “恩,他们不会用全力的,不然对周围破坏性太大了。”他解释道。
    闻言,我多了份疑惑,“对了,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人注意到?”
    “哦……这个啊。”他用下巴点点我另一侧的老萧,“萧尧自始至终都用光线迷彩掩盖着,其他人看到这里就是风平浪静的。至于声音,白杨在周遭设了真空气罩。”
    “原来如此……”我点头,感慨了一声,“没想到老萧的能力这么实用。”
    随后我继续发问,“那……你刚才笑什么?”
    “笑冷小台啊……”
    “笑他干什么?”
    他笑意更浓了,抿着嘴,眼睛眯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歪过身子,把唇靠近我的耳侧,“等会儿告诉你。”
    我目视前方,僵硬地点点头,感觉耳朵痒痒的。
    “白杨?”一个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到岸边。
    张靖泽显然是看不到水面上真实的景象的,他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四处寻找着白杨的身影,“小白杨?卧槽,他怎么还不在服务区了?!”
    冷小台回身看了一眼岸边,仰头对高空说道,“还打吗?”
    顺着冷小台的视线,我也跟着仰头。这才发现,白杨用高压气块凝成了一把椅子,正悠闲地坐在空中。
    难怪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
    “不打了。也没个加班费。”白杨缓缓站起,用气块在高空与岸边之间搭起了阶梯。
    我一直目送白杨从阶梯上走下,一直走到张靖泽身后。
    他抬头看向了长廊的方向,示意萧尧将他身上的光线迷彩解除掉。
    “啧。”老萧咂咂嘴,“我就应该让他看起来像穿着条裙子。”
    不过老萧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将投在白杨身上的光线还原了的。
    然后我就看到张靖泽被突然现身在背后的白杨吓了一大跳,两个人一路你追我跑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羡煞一干人等。
    好吧,只羡煞了我和老萧。
    “真好啊……”单身狗一号萧尧用袖子蹭了蹭鼻涕,“我连基友都没有。”
    单身狗二号用基友的袖子蹭了蹭鼻涕,“同同,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了吧?”
    是朕咬着半边下嘴唇,一脸忍笑的坏样,“你没看见冷小台没穿衣服嘛?”
    “哈?”
    我赶忙将视线投向水面。隐约可以看见,冷小台的人影还在那朵郁金香冰雕中。天色太暗,只有他那一头金发挺抢眼。
    他穿没穿衣服我没看清,但是他确实一直都藏身于那朵空心冰雕的花心中。
    难道说,我同桌在瞬移冷小台的时候,人家可能正在洗澡?
    “同同你太坏了……”我无语了。
    是朕干笑两声,发自内心的开心,“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刚才……”
    “你太坏了……你还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同桌终于破功了,开始丧心病狂的大笑。
    我越来越心疼台哥了。
    “媳妇儿……”水面那边传来了幽怨的声音,“你能把我送回去了嘛?”
    我同桌收起笑声,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扭头就走。
    “卧槽……媳妇儿你别走啊!这样……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冷小台都快哭了。
    我同桌简直拔叼无情,他说“可是把你瞬移回泰国的话,我会好累的。”
    “是朕欧巴……我们没有基情也有友情啊!”冷小台做了垂死的挣扎,“我再也不叫你媳妇儿啦!我再也不敢啦朕哥!”
    这时候,只见萧尧道貌岸然地往前大迈了一步,大手一挥,在冷小台身上罩上了一层光线,“你出来吧台哥,我护着你。”
    冷小台十分感动,缓缓移到岸上,将遮挡在周身的冰雕散去了。
    我们定睛一看,放荡的笑声就回荡在四周了。哦,放荡大笑的是我。我同桌已经笑死了。
    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萧尧是个猥琐至极的人。
    冷小台炸了,“萧尧你麻痹!你怎么往我身上打了一圈马赛克!更色情了好吧!”
    “我的wrong我的wrong!那这个怎么样?”萧尧意念一动,冷小台身上的光学迷彩变成了一条裙子,有蝴蝶结那种。
    卧槽大美女!
    “你们过河拆桥,太过分了!”我正气凛然地训斥着这两个背弃信义之人,一把抱住冷小台,“美人冷不?”
    美人儿也回抱着我,牙齿都打颤了,“冷,冷啊。”
    虽然看起来冷小台是穿着衣服的,但我抱着他,其实是触摸到肌肤的。
    我很羞射,就多摸了两把。
    “台台你刚才在干神魔哩?肿么没穿衣服呀?”
    “我……刚做完泰式按摩,然后去泡澡。你想,你吃着椰果唱着歌,正在热水里泡澡,突然!你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郊区的大水库里了。你的技能还是冰。你感受一下。”
    “恩。”我抱得更紧了,他可真软,“我充分感受到了。”
    突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衣领,一把将我扯开。其力量之大,害我向后趔趄了好几步。
    “你干嘛啊是朕!”我生气,“没看我正给美人暖身子呢嘛!”
    是朕把自己的外套放在冷小台手里,没理我。
    我真是搞不懂他,索性也不理他。越过他,我走到冷小台的另一侧。
    冷小台虽然有了外套,可是还是很冷,就抓着我的手取暖。我拉着他一直走到路边。
    等车的时候,从刚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尧说话了,“明哥,你为什么只殴打我,不制裁冷小台呢?”
    “什么事儿啊?”我忙着给美人捂手呢,懒得理他。
    “就教学楼闹鬼的事儿啊,这事儿冷小台可是主谋呢!”
    “哦哦哦。”与刚刚暴打萧尧时的反应不同,我异常淡定,专注地给美人搓手。
    结果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是朕也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插话道,“你还制裁我了……”
    “闭嘴闭嘴!”我抓着美人的手大叫,“美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冷小台笑得花枝烂颤,一个媚眼飞到我同桌身上,“媳妇儿,你媳妇儿太可爱了~”
    “不不不。”我赶紧声明,“美人,我和他啥都没有,只是纯洁无比的同桌关系,比利五因蜜!”
    我以为我同桌也会立刻和我撇清关系,毕竟他平时可嫌弃我了。但我忘记这会儿的是朕正处于电量不足的状态,他睡眼惺忪地靠着路边的柳树,没什么反应。
    这时,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道边。是朕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我们都很累,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萧尧低声告诉我,他可以远程控制光线,水库那里不会有人发现,而且马上就会有人去修,叫我不用担心。
    至于我同桌,他从上了车就在补眠,感觉睡得很熟。
    我让司机先把冷小台送回去,“你先回去吧,喝点姜水别感冒了。”
    冷小台一边应着我,一边去开门,临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前倾身子,对前排坐着的是朕耳语了一句。
    我听不清,我看着我同桌熟睡的面庞,总觉得他也听不见,搞不懂冷小台在搞什么。
    送回了萧尧,我和是朕是最后到家的。付了打车费,我把半睡不醒的是朕从车上拖下来。
    晚风一吹,他精神了不少,扶着我的肩膀站直了身子。
    我如释重负,转身往家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猛地将我揽过,紧接着他整个人俯身压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只觉得鼻翼间又充斥了他的味道。
    
    第57章
    
    “大艹朕!你重死了!”
    “萌萌我走不动了……”
    “我拖不动你啊,你自己走!”
    “不……”
    “我脖子要断了卧槽,快点给我起来!”
    “闭嘴……”
    刚刚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揽住,哪料到他突然身体一软,又把重心压了过来。
    他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像个巨型考拉一样,懒懒地挂在我身上。
    我推不开他,只能一边撑着他,一边抓狂。
    街上走来了四个从补习班下课回家的高中生,比我小一届。巧合的是这几个学妹我都有印象,左边那三个来我们班门口偷看过是朕,右边那个齐刘海还递过我情书。
    我抱着考拉,静静伫立。
    学妹们一看就是将成大事的女人!只见她们先是在不远处谈笑风生,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静默下来。她们波澜不惊一派镇定,步伐稳健气息不乱,以一种学术性的眼神审视着我和我怀里的考拉。
    四周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四位生物学家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考拉在我耳边的呼吸。
    我就这样和四双眼睛对视着,一路目送她们从我身边走过。
    她们的步距目测63厘米,步频为1。5步每秒,所以达到我身后十三米处的右转弯大约需要13。76秒。
    我心里默默数着,果然在数到14的时候,身后回荡起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其中还夹杂着“我赌十块朕明”“放屁这一看就是明朕”“我不管只要能艹哭就行”“妈蛋我失恋了啊你果然是喜欢男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开心”……等多句不堪入耳的话语。
    不懂,不知道,没有画面感。
    “同同,她们走了吗?”
    “没有,在墙后面扒着呢。”
    “哦,那你能起来自己走了吗?”
    他没有说话,稍微直了直身子,不过没有松手。
    “好吧好吧”我苦笑,“那给你抱一会儿吧。”
    “恩……”他轻轻点头,他的发梢蹭在我的脸颊上很痒。
    我同桌虽然时常傲睨万物,但其实特别喜欢撒娇。
    看起来他像是在任性地无理取闹,但他总能让你感受到那种被依赖的快感。比如他突然就说要来你家住,比如他一边赖床一边要你给他带好吃的,或者像现在这样,他就想让你抱着他。
    “是朕,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恩。”
    “是因为五瓣花吗?”
    我觉得我同桌今天多少还是反常的。
    他没有搭腔,我又问了句,“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
    他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声,沉默了。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们的大脑里有一个部位叫作杏仁核,它会帮人们做出对即临危险的一种判断,就是恐惧。”
    他的胸腔就贴着我的胸腔,他的喉结抵着我的肩,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胸腔的振动都能被我感知到。
    搞得我从胸口到肩膀都麻酥酥的。
    “恐惧从精神层面讲涉及两个要素,危险和不确定性。这两点我都符合了。我的灵魂秩序直接决定着地球的存亡,生态圈的兴衰也因我的意志改变。虽然我已经尽量不使用灵力,虽然我也对他们保证过会确保生态圈的常态,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大家一样,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生活在这里。但是我每存在一天,人类就生活在不确定性的威胁中。”
    “所以人类想要弑神?”
    “过去,人们的恐惧源于无知,他们敬畏神明,渴望得到庇护。千百年过去了,人类的认知上升到新的维度。他们从束缚自身的畏惧中解放人性,在人性中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信仰,就是信仰他们自己。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易爆物品,最好在我不小心毁掉地球前,先毁掉我。”
    听着是朕的话,我的记忆飘忽到高一那年。
    那天我去合堂教室自习,恰好撞见是朕。他正在看一本厚重的圣经。那本很旧,还是希腊文著写的。
    我把书包往他旁边的位置上一放,惊叹道,“后天就考试了,你怎么有雅致看这个?”
    那本书已经看到最后几页了,他捏着书角翻书,漫不经心地答道,“帮我姐写论文。”
    我干笑两声,好像是夸了他一句,“苦比——”
    高一的时候我们勉强算熟,但他很少主动和我搭话。我在他旁边坐定,开始写题册。他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噗地一声,把那本硬壳书合上了。
    “士冥。”他叫我,“麻烦帮我看一下书包,我去接水。”
    “好。”我停下笔,往他桌上瞥了一眼,“写这么多?什么论文?”
    “你自己看吧。”他随口应着,拿着桌角的水杯走了。
    那是十六开的绿格稿纸,钢笔字,我拿过来的时候还能闻到墨水香。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到底修了门什么课,但是这篇论文大概是在讲科技、信仰与苦难。
    我没耐心看完,草草浏览一遍,发现他通篇都在论述随着人类认知的递进,信仰的普世性和普适性的改变。
    文章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中二,写着,“在时代的新章中,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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