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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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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娘娘腔和我唠家常一般问我。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那种什么你竟然逃走了或者是你怎么又逃走了之类的话么。
“我发现你喜欢他。”
“啥?”我愣住了,娘娘腔有时候过于跳跃性思维,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喊一声‘杰,来救我’试试。你的行动很保密,除了爱德华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和爱德华同行,因为为了防止你被各方势力掳走,现在还没有放出风声。”
“什么意思?”
“你再不喊可就没有机会了,要用赌命那样大的声音哦。”娘娘腔说着拉着我的后领子把我从灌木丛里拉了出来。
我看到了杰,背向我望着远方。
我的喉咙动了动,但是没有出声。我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个为达目可以做到一切的人,但是现在我突然不能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背影。
我做不到。我会对卑鄙的人卑鄙,很会,但是我心中的某一部分阻止我,对温柔的人不温柔。
我看着他的背影。
然后低下头。
接下来我会被拉入那黑暗的马车中,永远拉入黑暗中。
然后烂掉。
“墨!”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喊,抬头,是杰。杰在驾马向我奔来。
我抬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脚迟疑的向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只有一步,因为在迈开下一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挟住了我的双眼和身体。
那是爱德华的手。
我在爱德华的指缝中看到了杰的惊讶和恐惧。
还有痛苦和我读不懂的一些。
爱德华就在那里剥开了我的上衣,用一双阴冷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往下探。面对着杰。
我看到了杰勒马,盯着我的方向,攥紧了缰绳。
“我终于知道怎么让你露出表情了,小猫,我还以为我把你玩坏了呢,原来你还很好呢。”爱德华说着舔掉了我眼角的泪,用一种极其欣快的表情,把我扔进了马车。
(车震……车震……呃……(⊙o⊙)…)
“陛下,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仰头,看着车顶的繁复花纹,努力让眼泪不太明显地流下来,“因为我下面紧吗?我可以弄松?还是因为我这张脸,我可以刮花它。或是因为我的眼睛,我弄瞎自己也是可以的。或是因为我的身体?我可以吃到很胖或是让自己变成排骨。还是我□□的声音?我可以弄哑自己的。或是我反抗您很喜欢?我已经不再反抗了。或是说您喜欢奸尸?帝王有牵绊是不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样我可以帮帮您?”
爱德华笑了,攥住我的下颌,我的两行泪就这样没有阻拦的落下了,“就是你这个语调,你这个眼神,你这种想要放弃却放不下的姿态,你这种奇特的倔强。”他好像好不容易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在我看来他的眼神里有在变态中普遍存在的飘忽。
那一次我哭得很惨,压抑不住地一直哭一直哭,搞得爱德华兴奋异常。娘娘腔一脸坏笑的说,看不出来啊,你那个□□声那个媚啊,把我骨头都弄酥了,我狠狠地踢了他的小鸡鸡。
爱德华好像又发现了我的价值似的,变着法的玩我。第二天晚上,在他的行宫的大厅里,他叫来了他所有当值的亲卫队。
当然,还叫来了我。
他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把我禁锢在他身上,还是执行那一套XP程序。
他的侍卫长包括一个十六人的小分队是谨遵他的命令不眨眼的盯着我。
“孩子,有人在旁边的时候,你就变得好敏感好可爱,好紧……哈……”他在我耳边低语。
他娘的,你这个老变态不知道羞我还知道呢,我努力的压抑着□□,却还是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的不停,都怪这个老变态技术还是太好了。
是,每天被这个老变态玩,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的身体在改变,不是那么疼了,可还是恶心。
“如果我把杰叫过来会怎么样呢,孩子?”他又一次在我耳边低语,“哈……太紧了,放松,我都动不了了呢,呵呵。”他又发出了变态的笑声。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可是我还是有点爽到了,这点让我更恶心。
“如果不想让我把杰叫来,就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他妈的很爽啊……你娘脑壳……”我吼了出来。
“爽就自己动。”爱德华似乎更高兴了,停止了动作,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没发出声音,别过头去。
“不自己动的话我就把杰叫来哦。”他戏谑的说。
其实,把杰叫来对我来说也一样,也一样啊,有什么啊,反正我都摆明了是爱德华的男宠了,杰肯定也很恶心我了,叫就叫吧。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身体还是动了起来,自己动了起来。
爱德华满意的看着我,笑了。
要不是我没吃饭,我真想吐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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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救我吧 下
一切都是假的。小时候,在罗尔斯,一个会占卜的老奶奶经常告诉我这句话。她很喜欢我,虽然,当时的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死神接近的气息而不愿接近她。但是她还是会摸着我的头,执念一般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还好,爱德华的忙碌程度不允许他折磨我太长时间,就算他对我如此变态,毕竟也还算是一个称职又强大的国王。
晚上,夜深人静。
晚上,我还相对轻松。
对,爱德华没有捆我没有绑我没有锁我,只是让一个加强排数目的人每天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让娘娘腔每天跟着我,仅此而已,我就逃跑无能了。加强排阻断了我和我周围建筑物的物理连接,而娘娘腔更是用化学方式,他不知如何施展的魔法,阻止着我的逃跑。
每次想好绝佳的逃跑方案,都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因为我不信上帝,我想,也许,我的门窗开关的权利在自己手里。
可是,爱德华把它们都锁上了。
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天窗来了。
晚上,娘娘腔会出门,虽然我从来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总觉得他回来后身上就会多出一股极淡的腥味,整得跟偷鱼的猫似的。我试过这时候逃走,但加强排的确严严实实的围着我的一切通道。
这天,娘娘腔刚走。
我睡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其实,我在阿尔罕不拉的时候经常天亮了都还没有睡着,因为晚上的时候经常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到很晚,据说这是对一个少年人身高的致命打击。不过有幸,我白天经常睡,一米四几,相对于同龄人来说,还好吧……真的是还好吧……真的不算矮哦……真的哦……
可是,被带走之后,我睡得很香,尤其是晚上。可能我身体的某一部分死掉了,我想。
话说,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这时,我觉得有什么小颗粒落在了我的脸上,好像是沙土一类的东西有点尘土味。
我翻身,继续睡。
那沙土还是绵绵不绝,并且,还夹杂着很轻微的锯木头的声音。
房顶闹耗子么?我想,然后勉强自己睁开了眼睛。
我刚微微睁开眼,就见一个黑影伴随着哎呦一声掉到了我的床上,然后看到了月亮。
这里是顶楼没错,虽然不是爱德华的行宫,但也是当地望族的上好客房。
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可以仰视到月亮。
我眯着眼睛转过头去,蓦地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蓝的没边又深邃的没底的眼睛。我见过这双眼睛,并且记住了。这是只属于杰的眼睛。
梦到了杰吗,我想翻个身继续睡,却感觉到了均匀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啊?”我坐了起来。可是,哪里有杰的影子,“又做梦了啊。”
“我不是梦。”原本坐在床头的杰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
“晚上好。”嗯,我承认我当时脱线了。
杰有那么零点零零一秒的迟疑,勾了一下嘴角,拉起我的一只手,“我会救你的。”
“啥米?”我真的脱线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救出去。”杰坐在了床边,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把我救走吗?要救我走吗?”我挣脱他,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他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是的,我会把自由还给你。”杰的声音很认真,认真到神圣的程度。
“我等你?”我无法确认。
“一定。”那是不带任何杂质的承诺。
我就那么相信了。
“外面全是看守我的人,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我也是顶层,我让自己的亲卫队把房顶凿穿了。”杰的声音很平稳。
我的肩膀抖了一下,拼命忍住了想喷笑的感觉。
“笑什么。”杰不满的说。
“你爱我吗?”我问,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却直接从嘴里蹦出来了,用最平淡最不带期待最不牵扯感情的语调。
大段的沉默。
杰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吧。
在我终于要放弃转而问杰今天晚饭吃了什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极轻却语调沉重的答案。
“爱。”一个字的答案,是单薄还是单纯呢?
何必如此吝惜语言呢,你不过是一个以谎言维生的王子,我也不过是想要一个暂时的微薄的承诺的囚犯罢了。
很可惜我不是什么恋爱中的单纯少女,我是阿尔罕不拉堡活得很好的私生子 ,是罗尔斯罗伊斯堡中腥风血雨中的幸存者。他也不是在明丽的阳光下等待青梅竹马的少女的少年,帝王家的继承人,活着都是一种强大。对于我们这种人,爱这种词,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美好装饰品。在这个时代的政界,还是做= =爱更值钱一点。
只是,我真切的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还有开得张牙舞爪的那个天窗外的那轮月亮。
我知道杰来的目的并不单纯。牵扯到政治的东西,没有单纯的。为了把我,当然还有这个国家抢到手,杰希望我帮助他。毕竟,我能经常见到亲爱的变态皇帝陛下,吹枕边风。
信任这种东西,既然是靠行动表现出来的,就可以假装,爱也一样。
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可以装出来的,爱也一样。
杰给了我几个名字,就爬出去了。杰的亲卫队以非常快的速度,补好了那个天窗。
我曾经错以为杰是孤立无援的,像我一样,但后来我才知道杰有从他母亲那里继承的,非常强大的亲卫队。
我又要说政治和历史了,会有人不愿意看吧。
简单点说,就是爱德华南征北战的时候,剩下了一个中等国家B国,和强C国。连年征战,爱德华和C都失去了强大到一口气灭掉对方的力量,B帮C呢,就是C赢,B帮助爱德华呢,就是爱德华赢,结果爱德华把B国的女王娶过来了,那就是杰的母亲。
但是B的女王,也就是布赖恩皇后(queen)在几年前去世了。所以杰继承了她的亲卫队和一部分军队,还有不少的封地,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曾经忠于B国的所有王爵的忠诚。
那就是杰的军队,爱德华也略有些苦恼的,蘑菇军团。
蘑菇军团团如其名,标志就是蘑菇。当然蘑菇是我一厢情愿的叫法。貌似正规名称是什么蕈什么的,总而言之还是蘑菇。表现的是一种朝生暮死的美丽菌类的精神,我说主要表现的是菌类的繁殖精神的时候杰抓狂了。但在我看来那东西完全类似于现在植物打僵尸里面的忧郁蘑菇华丽版,啊,我又扯远了。
他可以救我。
他能救我。
他想救我。
所以他足够一切救我的条件。
我希望他救我。
我要的,渺小而微薄的,一个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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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瀚玛的天是晴朗的天 上
变成吸血鬼之后,我有大段的时间住在首都瀚玛。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听着窗外的嘈杂。吸血鬼并不像很多人YY的那样怕阳光而又在棺材里独居,至少在棺材里睡觉是绝对不对的,疯了啊,好好的kingsize床不睡睡小匣。偶尔会向王宫,那个曾经有高塔存在过的地方望去。对啊,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囚禁我的高塔,是我亲手拆掉的。
说到塔,小时候,岚给我讲过一个童话。
他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森林里的老巫婆抓走了,关在了高塔里,然后她就一直没有剪头发。每次老巫婆回家,都会叫她把长长地头发垂下来,然后老巫婆爬着头发上塔顶去。但是有一天,她不小心拉上来了一个王子,王子杀了老巫婆,把她娶回家,从此王子和美女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长头发的女孩子被关在高塔上是会有王子来救的,可是,我不是女孩子,不是长头发,而且那个老巫婆就是王子他爹。
可我那时候这样告诉岚,如果我是那个长头发的莴苣女孩,我就把自己的头发绑到窗户框上沿着自己的头发自己爬下去。
那时候的我太弱智了,世界上哪有这样一个童话世界让你运用自己的逻辑能力啊。
“讨好我。”爱德华笑着挑起了我的下巴,在他华贵的大床的暗金色帷幕里。
是,我被带回瀚玛,就关在了皇宫后的高塔上。然后像个应召女郎,随叫随到。娘娘腔仍然基本上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并每天用大拇指检查我的脑细胞里面有没有逃跑因素的存在,可是他每晚会出去,回来的时候,我就能问到一些消息。
国王和北方一起对战罗尔斯罗伊斯堡与教会的联合,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已经完全对立了,父亲与国王联合而母亲与教皇联合,作为选帝侯和帝王之间的战争,新的权力洗牌开始了。我真的是该死的人了。我怕了。我怕一样东西,我怕死。因为战争已经打响,我存在的理由已经完全消失了。而我亲爱的母亲,我真正的母亲罗尔斯罗伊斯堡的道金斯大人已经悬赏找人杀我了,她不想承认我的存在,因此在黑市上,我的人头很值钱。
我舔着爱德华的那玩意。压抑着心中的焦急。
“你爱我吗?”“爱。”杰那时候的回答真的是很有趣呢、
在心里想着,我会自由的,就不知不觉像一个含着棒棒糖的孩子那样扬起了嘴角。
“你的这个笑容,我喜欢。”爱德华变态依旧。
“很甜的,王。”我继续笑着说。
爱德华爽到了,于是我试着进行另一件事。
“王,请给我一样东西。”我坐在爱德华跨上努力平复着喘息对他低语。
他玩味的一笑,“什么?”
“自由。”我用近乎乞求的语调。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还你自由,”爱德华停下了动作,说得极其愉快,“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把你带进我的坟墓。”
那个时侯,我的心并没有觉得寒冷,没有什么特别的绝望感。爱德华说出这句话,可能是如他所说,他喜欢看我绝望的表情,可是我当时努力的让自己想,我会让爱德华会后悔他说了这句话的。
“至少,请您让我在活着的时候走出高塔,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继续试图改变我的状况。
“不可以的,小猫,你太聪明了,让你出去,就等同于还你自由。”爱德华刮着我的鼻子,好像在夸奖自己家孩子那样说。
“那么我要兰斯波普公爵手上的那颗红宝石戒指。”
“为什么?”爱德华的口气似乎有些惊讶,我能感觉到他大脑立刻做出了冷静的反应。
“因为您喜欢我。”我说着吸了一下他的东西。
“哈……”爱德华微笑,也许他在享受驯兽成功的感觉。“你真可爱。”我知道,这个公爵是一个将领,是个军事天才,国士无双,正因为如此,他出现在了杰给我的名单上。
“我要是不给呢?”
“可是我昨天凌晨看到那只灰鸽子踏在他的戒指上,很漂亮,像月光下的一滴血,像颗熟透的樱桃,我喜欢樱桃,王。”
高塔对面的鸽子房,有全国各地运送来的信鸽,是最方便的联络方式。爱德华禁止私人饲养信鸽,而鸽子房唯一的使用者,应该是皇帝陛下本人和受他支配的亲卫队。所以这是这座城市最大的一座鸽子房,也是联系外界最方便的方式。
昨天,王军伏击别人却被伏击了,两方打了个平手,但是这次损失的人不少,而且让爱德华怀疑有奸细。这是杰设法传给我的消息。
“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爱德华摸了一下我的脸,尽管他潮湿的手让我感到无比的反感,我忍住了一切反感,甚至都没有像以前那样下意识的往后退。
“还有,请您,多陪我,我一个人和一个人妖在高塔上,很寂寞。”我继续用自己都感觉到厌恶的表情和声音说着我自己都厌恶的事情。
一切都是假的,不是吗,所以一切都可以表演出来啊,我可以把自己喜欢上了爱德华这件事表演出来啊。因为只有自由是真的(这个真的自由其实也是错觉啊)。
爱德华似乎满足的笑了,然后一下顶到了我最里面,继续。
“疼……哈……”
“寂寞吗?那就再多一点讨好我吧。”
“嗯……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王……啊……我要更多……嗯……”
过了风平浪静的大概半个月,我收到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沾着血的一根手指,上面套着一个镶有一颗血红色红宝石的戒指。
这是杰给我的名单上,第一个被我解决掉的人。
一切就那样进行着,我接下来又收到了一双脚和一个眼珠。每到这个时候安就嗷一嗓子蹦的老高,然后像个女人似的尖叫,“你这个变态”。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笑。我会笑着在心中,划掉一个杰留给我的名字。
战争进行着,那些是和我无关的事情与和我无关的人,或者本来有关,现在,除了杰,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腐烂的我,只是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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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瀚玛的天是晴朗的天 下
巫婆爱没爱过莴笋女呢?把一个女孩养大,每天给她带来最新鲜的水果蔬菜和癞□□,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周末一起学习插花。每次莴笋女孩洗完澡,巫婆就给她梳理那长长的金黄色的头发,不放过任何打结和分叉,然后均匀的分成三份编成麻花。
谁知道呢,童话告诉我们的就是,无论如何,莴笋女孩就是不爱她。
风闻杰的哥哥毕已经秘密回国很长时间了,而准备未足的杰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逃跑。
杰很被告密了,不是毒蕈军团,而是他手下的谋士。
与其说杰准备不足,不如说爱德华这老油条太难对付。杰被父亲单独召见时候被抓,因密谋篡位嫌疑被关了起来。三天后毒蘑菇军土崩瓦解,部分投靠了爱德华,大部分逃跑去找了教皇。之前,一点点预兆都没有。
这天白天爱德华突然召见我,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贵客之类的。可能是又要换个人上我吧。爱德华这死变态也很喜欢让别人上我自己围观。还好我很麻木了已经。
可当我到达的时候,却发现台阶下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杰。
心一下子,凝固了。
杰的头发并没有特别的凌乱,眼睛也没有熄灭,眼中的不是严重的懊丧,是轻微的绝望。
“想救他么?”爱德华很高兴的对我说,“过来……”
我顺从的走了过去。
“让我看看你的脸,你很想救他对吧?你喜欢我可爱的儿子对吧?”爱德华不是高兴,我说错了,他是兴奋。“哎呀呀……明明只是我的儿子,为什么你会喜欢上这个失败品而不是我呢?”
我不确定我是否应该很努力的请求爱德华,因为杰很可能反而因为我的请求而从流放之类的刑罚变为丧命。统治者的心理比猫玩过的毛线团还复杂。
“你真的很想救他吧,我在你的眼里发现了哦,不要勉强自己了,过来,跪下,吻我的鞋。”
我照做了。
爱德华想看我的表情,但是我当时真的已经木了。杰可能死可能流放,流放的话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后就是死,或者是在流放的时候被随便整个理由弄死。我当时没有闲暇顾及自己的表情,我所有的血液集中于大脑思考怎样才能救杰。
爱德华用鞋挑起了我的下巴,“这就是你真实的表情吧,小猫?我盼这一刻盼了很久了啊。”
我低下头去,仍然不确定怎样才是救杰最好的方法。
“过来,脱光自己,坐上来。”爱德华下了命令。
我依然照做。
“塞舌尔,找人把那小混球的脸抬起来,扒开他的眼睛。”爱德华对旁边的塞舌尔说。
“不必劳烦。”杰睁开眼睛,瞪着爱德华。
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我能感觉到杰的视线,在一寸寸扫过我的皮肤。
我突然不知如何面对爱德华,无措,无力,思虑,和爱德华,快把我折磨疯了。
爱德华试图进入,我抱紧了爱德华的颈项妄图背对杰。
爱德华用手指捅了一下,没进去,然后以一种慢慢的匀速转圈运动继续和我的括约肌做着斗争。
似乎过了段时间,爱德华的扩张工作很不顺利,有些不耐烦了。
“我今天突然好想弄伤你啊……小猫……”然后就那么顶进去了。
痛,我觉得我的脸扭曲了,也许受伤了。
爱德华适应了一会,开始动作。
“啊……”无瑕压抑和克制,所有的脑细胞都在思考与杰有关的事情,让我变得无法抵抗爱德华给我带来的快感。
于是爱德华high了。
他显然想更high,他似乎意识到我对杰眼神的逃避,于是我就跟某些特殊订装的本似的,以一个轴为圆心被转了180°。
我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杰双眼中燃烧的,愤怒?不,应该是看错了,应该是悔恨和痛苦什么的吧。
“杰……啊……闭上眼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我……”我支离破碎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莫名其妙的希望在他的眼中保存自己最后的形象。
可杰就那么看着我,我也就那么看着他,跟俩傻X似的。
爱德华射了,于是折磨结束。
我始终无法理解爱德华这个变态的变态思维,可是他就是这么百折不挠的变态着,并且快乐着。
爱德华认为留着杰每天观看我和他活春宫很有趣,所以决定留着杰。他应该是想连我带杰一起虐疯了,我觉得他的目的设置的很正确。至少我认为我快疯了。杰每次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懊恼悔恨绝望五味陈杂让人实在是看不透的表情。
自从他倒台,我就断了一部分信息源,但我想知道我怎样可以救他。
我跟爱德华申请探监,然后带着皮鞭啊乳夹啊捆绑啊假□□之类的,请求和杰单独见面。
男人是种很奇妙的生物,爱德华准了。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那天基本上是步履蹒跚一步一摇的走进了皇宫后的塔楼小监狱。
给了典狱长俩银币(因为我无法出门,爱德华每个月给我的金币都在我那长毛),典狱长乐呵的把我放进去了。
杰坐在地上低着头,看我进来了抬头看了我一眼,沧桑了不少,不像从少年到成年那么缓慢,倒是像中年人变老的一瞬间。
我面对他,一时语塞。
刨根问底的话,我俩到底算毛关系?我和杰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要是有关系,倒是类似于什么和后母通奸通出感情的大少爷这种典型伦理剧设定,而且连有没有通出感情都存在疑问。
还是他先开口了,“对不起。”
“你没有人么对不起我的。”我平淡的说,倒也是实话。“你想以后怎样?”
“能怎么样?”他笑笑。
“想死还是活着?”我被他的态度惹怒了,抓起了他的领子,却露出了手臂上的淤痕,昨晚爱德华玩得挺狠。
“看来你过的不错,爱德华身经百战,比我这个没有经验的小鬼好,不是吗?”他看着那个痕迹,然后与语气极不相符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谈崩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算计什么?
“你现在过得很好啊,王国的最高统治者,对你很好,技术也很好,足够强大……呜……”
“想死还是活着?”我被他的态度惹怒了,抓起了他的领子,却露出了手臂上的淤痕,昨晚爱德华玩得挺狠。
“看来你过的不错,爱德华身经百战,比我这个没有经验的小鬼好,不是吗?”他看着那个痕迹,然后与语气极不相符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谈崩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算计什么?
“你现在过得很好啊,王国的最高统治者,对你很好,技术也很好,足够强大……呜……”
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我踢了一脚在他身上。
“你他娘的很想死是不是啊?我每天让一个老头子□□就够郁闷的了,现在还有个视奸的,想死我可以帮你,我他娘的受不了了……”
杰没有表情,我最烦他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
“是,我□□松了,我对你没有价值了,你被抓了,你对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可是念在……念在……”我连念在毛都不知道,语气一下子从强转弱,“念在你曾经想过救我,你到底想如何,我帮你。”
无论死还是流放,杰的一辈子都毁了,可我这个困兽,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操松了么,想帮我么,呵呵,那就给我找点乐子吧,让我来试试啊。”杰笑得有点古怪,一把把我拉到地面的稻草上。
柔软的吻和后背传来的硬实的咯人的感觉分外的分明,然后是眼前的美好的唇形所包含的唇语,……“相信我……”,然后衣服被扒了。
他刚扒到第二件的时候门外就有人冲进来把我们分开了,果然隔墙也许不光有耳,还有眼呢。
他说:“相信我。”
相信我。
他没有放弃。
那也许,我还是有希望的。
我想逃走。无论如何都想逃走。
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会想救我呢,为什么呢,我们中间产生的到底是什么,那是,所谓羁绊么?
就这样半个月后,活春宫只是上了两场而已,杰被救走了。
杰早已为自己准备了后路。
蘑菇军团的土崩瓦解只是表象,杰在背后联合了教皇。
凤凰总要涅盘一次才能漂亮起来吧,杰涅盘去了。
凤凰涅盘去了倒是清静,我这只烤鸡怎么办?
不能再在杰面前进行活春宫活动的时候,爱德华着实郁闷了一阵子。
可教皇是爱德华也不敢对其嚣张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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