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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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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会陪我玩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了。”我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直到自己的鼻子要碰到他那高的不像话的鼻梁。。
“好啊,打个赌怎么样,关于谁会输?”蜃对我微笑。
“我赌我会输。”我肯定的对他说。
“明智的选择。”他挑眉。
“赌自己会输,输了赌赢,赌输了也赢了。”我对他微笑。
“那好,你觉得赌注应该是什么?”蜃问我,竟然问我。
“如何论输赢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赌注了。咱俩一晚上的话都白说了,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我摇摇头,把话题扯远了。
低等级的陷阱,我俩谁都掉不进去,算了。
“话说蜃伯爵,我都这么主动了你竟然能无动于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一手摸向他下面的凸起处,却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他已经有点硬了。
“哟……”这里很精神嘛,我刚要说,被他凑的极端的近的脸把下半句吓回去了。
“在这,还是床上?”蜃的嗓音有些沙哑。
大哥,你的设定是个邪魅攻,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你这形象崩了啊……
蜃,我的好对手,好基友。
“床上。”我想了想,说。
他伸出手指,凭空画了点什么,划过的空气中就凭空出现了雾气,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点什么,抓住了他动作中的手。
他看着被我抓住的手,皱起了眉头,感觉中除了不悦还带着点小威胁。
“我可是晚宴的主角,我一会还要……”
他的眉头的角度一下子从冷硬变得柔和,笑的愉悦极了,“那就这吧。”
他手臂的动作变大,空气中突然充满水汽的潮湿感,而后又变得干燥。成雾,再凝结,再凝结,最终成为一道水的屏障。从这里看向宴会中的厅里,是扭曲的,这屏障中的水还在流动。
“那也不能在这啊,里面会……”
“你能这么回去吗?”蜃坏问我。
露台下面没有人。
厅里的人还在喧哗着。偶尔能听到声音很高的女声穿透空气和水质的屏障到达这里,月华透过扭曲的玻璃质,正在地板上缓缓颤抖。
月光,银色,眼睛,昨天的一幕幕太不真实了,就在前面这片森林中。
缺点什么,到底缺点什么。
我是那种控制感情的东西不在大脑里的人,我不懂自己的感情,但是身体会懂。身体说快了就快乐,身体说想过来找蜃它就找蜃。身体先理解了心,大脑再理解身体。
而现在,我的身体却叫嚣着我的心不是这么想的。
被充满,它却不满足。
于是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我可不是来找温柔的,我是来找虐的。我是因为某件事情某个人,来找虐的。
“蜃爷爷。”我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没有应声。
“弄疼我。”
“为什么?”
“请求。”
“喜欢疼?”
“讨厌疼,所以弄疼我,让我多讨厌点你。”
“如你所愿。”
蜃的律动开始变得没有章法的粗暴,在我说我想多讨厌他后。
“为什么哭?”当我终于忍受不了的发出哀号的时候,蜃扭过我的脸。
“……不是为了你……”我喘息着回答,“唔……”
他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嘴,然后继续。
我不再能为岚哭,但是我可以为了疼哭。我是因为疼哭,不是因为岚哭,真的。
嘴被堵住,哀号变成了呜咽,呜咽变成了闷哼。
他换了个姿势抱住我坐在铺着他的外套的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粗暴,而那拭去泪水的手却温柔。
“你到底看中我哪点?”在XX的余韵中我问他。
“血。”他回答的很平淡。
我当时理解错了,我当时并不理解血对于血族的意义。
直到我很多年后走在大街上,一个人类问另一个人类你喜欢我哪点,他说我喜欢你这个人。
其实后来想想,我跟蜃到底谁对谁更混蛋一点,还真是不清楚。
总之一想想我俩都是混蛋,就淡然了。
俩混蛋,哦耶。
回到晚宴继续谈笑风生的时候,我感谢了一下作为血族惊人的恢复力。
于是,看着安邪恶的笑,继续混入长老们啊族长们啊那些老不死的队伍,挤出来一个假笑,继续。
因为夜还很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不满意……
☆、第十七章 好对手好基友 中
我的吸血鬼生活正式走入正轨。
吃饭睡觉人际关系和X生活各种和谐。
安把他以前在血都的住宅给我用了,这家伙最近心情好的跟什么似的。把钥匙派给我就消失了。我用了一天时间找人稍微清扫了一下,就从血堡中搬出去了。
他的住宅基本上没有荒废,因为他是大概四年前搬到血堡里去住的,算算,正好是奈泽刚杀了教皇的时候。
提到教皇,心里又一抽。
“战场上见。”他说。
算了,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怪物就应该有怪物的活法,总是想着之前的事情不是个事。
首先,解决粮食问题。
血奴这种家伙,自有人找上门来。
看着那些渴望长生而为血族卖命的人类,我总觉得不能理解。
要是早就知道了我死了之后还能活过来,我都不希望我妈把我生出来。活着太TMD累了,我好不容易TMD鼓起勇气自己把自己害死了,TMD我还又活过来了。听说如果不是横死猝死是病死老死,血族就不会再从棺材里爬起来,毕竟血族的身体也需要身体各器官机能的运作,早知道这样TMD我就直接病死了,反正也没几年了。
活着明明是这么累,这么讨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活着,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创造新的生命呢?难道不知道活着这么累还想再创造新的生命再残害人吗?是那种自己踩了狗屎然后在路边隐蔽处观察别的人也踩到了这个狗屎然后看着那家伙恶心的表情的满足感吗?
算了,反正都是扯。
有一支属于卓梵族的血奴家族的分支的族长找上了我,其尊敬程度令我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汗颜。除了跪着说话就是想趴在地上亲我的鞋尖。
他说他叫伯顿,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女人,怀中用抱孩子的方式抱了一包什么东西。
渴求永生的眼神,像是醉酒的人,像狂嗅猫薄荷的猫,像不知满足的菊花。=皿=总之,令我反感。
为了表明诚意,伯顿献上了他年幼的儿子,感觉其神圣就像亚伯拉罕(不是之前那圣徒大叔是圣经里的)献上以撒。
男孩被从跪在伯顿身后的他母亲的怀中抱出来,几个月大小的婴儿还在熟睡。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吃的还是用来养的。
我说我不要,他们一脸痛苦,女人几乎流出泪来。
婴儿的睡颜非常安宁,我接过他,一只手就能环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他。
看着我想掐死这个婴儿,伯顿身后的女人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欣喜。因为如果我接受了这个婴儿,就代表了接受他们。
如果我掐死这个婴儿,就在他不知疼痛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就不会受伤,不再会哭,不再有痛苦,不知道他刚出生就被狂热追求长生的父母出卖。可是如果这个孩子很喜欢笑呢,如果他不喜欢哭,他喜欢笑,他笑着面对一切,在有人告诉他你让你的父母从小就卖了的时候,他肚子疼的趴在地上哈哈乐说那俩傻逼逗死我了……
我收回了环在婴儿脖颈上的手。
因为我听说血族必须吃活食。
我点点头允许了他们扩充我的厨房,问了他们能提供的血量,和他们家族需要的消耗。
忘了说,在有大量血奴的情况下,血族并不需要杀人,仅仅需要一个血奴家族每天提供一定量的新鲜血液。
于是,我的饭有了保障。
婴儿的父母欣喜若狂的走了,婴儿被留在了桌子上。
我抱起来这家伙,有淡淡的奶味。觉得自己有点渴血,听说婴儿血也极其美味,把那婴儿拎起来,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而且,我这半吊子吸血鬼根本长不出来尖牙。
如果他喜欢笑呢?像岚那变态一样,从小到大就没哭过。
“佐拉?”我高叫。
“什么事先生?”萝莉跑了进来。
“你知道哪里能请来可靠的奶妈吗?”
佐拉从大学的寝室里搬出来在我这里住了。
她说自己早就修够了学分,但是安说太危险,先找到工作再说。
她是安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有人来报名当管家,进来,我看一眼,她也在我旁边看着。我看那家伙应该不错学过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他下午再来,她却从人家祖上三代开始说道他家隔壁住着个路森族的色= =情狂。结论是,这家伙和路森族有瓜葛,很可能就是蜃派来的,靠不住。
我可是真愁。
佐拉建议我还是去自己的领地里找,也尽快见一见那里,阿尔罕不拉堡的长老们,我所统治的长老们。
作为一个领主的权利就是,领下的血族的绝对遵从。从当地招兵买马远比在血都安全。
我问佐拉我应该给她什么职务,她说貌似这种职位叫秘书吧。
我问佐拉我应该给她多少钱,她报出了一大长串列表,每个领主的秘书的月薪,从高到低是多少。
我问她到底应该给她多少,她却在这个时候没话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佐拉是个很神奇的女孩子或者说是老奶奶。她的脑中充满了各种情报,却惟独没有什么有关于自己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吃什么买什么做什么,却知道除自己之外的她所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全部。
神奇的人类必然有她的神奇之处,一方面的牛X用另一方面的缺陷补偿。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她先是茫然了一阵子,又愁苦了一阵子,拽着自己的裙角一脸痛苦。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大脑中没有有关于这个的信息。”她眉毛纠结成一团。上次我问她血都里最好吃的小吃是什么的时候,她的眉毛就这么纠结过,想吃坏了肚子的毛毛虫。她没有思考,她在回忆。
“真的没有?你最喜欢做什么?拿到了钱去买什么?”我心里有点毛,没有爱好的人是最可怕的,就像没有缺点的臣子不能用,没有爱好的手下是最可怕的。这种家伙你不用她可惜,可是你用了她发毛,你控制不了她。
我正在两相纠结着这个人我到底是用还是不用,这妹子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啊,我喜欢衣服!”萝莉非常高兴的笑了,好像把忘了的事情想起来了似的。她把我拉去刚刚安置给她的房间,我觉得不好,她却死命拉我过去。
刷拉一拉开衣柜,一衣柜哥特式的华丽系衣裙,和这个时代的普遍审美相去甚远。
好吧,佐拉同学是个好同学。
我就这自己对意料的研究建议她用更多缂丝的布料,那样华丽度会上来,而且单纯的绸带蝴蝶结边不好,她可以用薄纱,说的她一脸茫然,她的脑中的资料大多是关于人和人,却没有关心过这方面,于是和我各种讨论。
在罗尔斯罗伊斯我并没有生活多少年,可毕竟那是种耳濡目染。我明白最好布料的织造过程。
然后我俩就非常和谐了。
我搬过去第三天晚上,女仆奶妈男仆厨师各种临时人员就位。
因为一般血族的亲王都在自己的封地和血都各有一套房产装备一套佣人和家具,所以我并没有特别严格的挑选。
佐拉正在给我用列表灌输各种血族见家族的分支和知识,人名比人脸好认,但也整的我非常痛苦,这个时候有仆人上来敲门告诉我,斯卡保罗伯爵来拜访我了。
因为刚才被灌进去了大量的人名,我稍微反应了一下斯卡保罗伯爵是谁。斯卡保罗既然是个伯爵,就证明他和我一样曾经也是人类的贵族,并且他的封地在斯卡保罗,那是西方的两个很大的岛屿的通称。这个岛屿的亲王属于路森族,而实际上也是路森族的控制区。岛屿上的血族并不多,却控制了相当多的人类。
斯卡保罗家族经常做一些让同族人都觉得恐怖的事情,随意屠杀误闯入他们领地的吸血鬼,用诡异的方法控制人类为他们做事。他们觉得杀死人类不好玩,好玩的是控制他们。作为路森魃家族的重要成员,是王位的强大的竞争者。我刚才还和佐拉讨论了很长时间怎样把他拉下台。
我正愣神,眼前的萝莉拉了拉我的衣袖,用求知若渴的眼神问我,“请问您和蜃先生是性= =伴= =侣关系吗?”
这萝莉的爱好就是信息,所以她现在知道这么多。只要是信息,只要有信息,她就想知道,而且能记住。后来我慢慢发现,她知道如此多的事情并不光是因为她的直接得到途径多,她还有从细枝末节中推测出一件事情始末的敏感和预言家般的准确直觉。另外,文献学专业,现在的人类,一般叫它情报学。
我第一反应,啊,原来斯卡保罗伯爵就是蜃,第二反应,到底是不是性伴侣关系呢?
“对不起,Zora,这个问题,我一个人回答不了。”我对她笑笑,让她先回去休息,就下楼去了。
蜃坐在会客厅等我,喝着我的茶。
我坐在他对面,瞪着他的脸,满脑子都是仨字,性= =伴= =侣。
他啜了口茶,看了我一眼,“不问我为什么来吗?”蜃的经典式嘲讽笑容第一眼看上去很震慑人,看多了就觉得不知哪里带着那么一股子猥琐。不知道是他看我的眼神猥琐还是我眼里他已经猥琐透了。
“我知道什么事,咱们走吧亲爱的,卧室在楼上。”我无表情的对他说,继续看着他的脸,性= =伴= =侣这仨字如千万只草泥马在我脑中咆哮而过。
蜃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经典式嘲讽笑容改变为更浓重的笑意。倒是他身后的他带来的仆人有点不淡定,脸抽搐了一下。
“作为朋友,想送给你个搬家礼物。”他放下茶杯。
“什么?”我问,倒是很感兴趣这样的家伙能送出来什么礼物。
他的仆人拿出了一个笼子。
我的个人感觉,里面一定是蜥蜴啊蛇啊毒蛙什么的,反正是爬行类。
仆人打开了笼子,里面却什么都没出来。
难道蜃送了我什么肉眼不可见的东西?我正想着,里面蹦出来一黑乎乎的东西。
它从笼子里出来,左右看看,张开嘴对我露出只有吸血鬼才有的尖牙,说了一个字,
“喵”。
作者有话要说: 咩……
☆、第十七章 好对手好基友 下
“喵。”它说。
我的大脑终于从性= =伴= =侣这仨字中解脱出来了。
这是只猫,又肯定不是猫,这猫长着吸血鬼在吸血时特有的两颗尖牙。
又蓬松又长的黑色毛发,黄色的眼睛泛青。
我以为他会送我什么好东西,结果送了我只猫。
其实自从当了吸血鬼之后,我碰到活物常常有这样的问题,这玩意是用来养的还是用来吃的?
看蜃的样子是用来养的。
“这个,好吃吗?”我问他。
他仆人的脸再次抽搐。同学啊,没有幽默感的仆人不是好仆人嘛。
“嗷……”那猫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窜回了笼子。
“随意。”蜃又啜了口茶,“要养就喂新鲜的动物血或者内脏,当然最好是血。”
我讨厌宠物,猫和狗还有小孩都讨厌。小时候岚养了一只大白狗,那本来就是一只流浪狗,本来就是一条年岁不小的狗,在养了不到两年的时候,那狗就越来越衰弱,越来越衰弱,最终,在一个冬天死掉了。
那个时候岚三天没说话。
又是岚,又XX的是岚,又娘脑壳的是岚。
总之,我不想养。但是看这猫仿佛在脑门上写着我是哥特风这四个字,我知道我该给谁养了。
我让仆人手下猫。
“您还有别的事吗?很晚了。”他必然有别的事啊,可是我还是要问一问。
“我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的朋友。看起来相当不错,也欢迎你再来我这里。”蜃微笑。
假,太假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比如学习魔法之类,可以继续找我。”他说。
“当然有了,蜃先生。我的卧室在三楼左拐第二个门,我相信你会帮上我的。”
蜃又笑了,嘴角本就意味不明的弧度上挑成一个好看的曲线。
猥琐男,你就装吧。
临走的时候,猥琐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看着我的脸。
“我记得你是Natural。”他说。
“是。”我回答。
“Natural不能喝动物血。”不带感情的话语。
“为什么?”我问他。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回答。这家伙的脸上没有那种自带的嘲笑表情的时候,有点吓人。
血族中,关于Natural的资料少之又少,而且都不甚准确。佐拉这样的移动图书馆都表示不清楚,他又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
“你猜?”这次终于,一贯的表情回到了他的脸上。
走出了宅邸。
我拎着猫的后脖颈上楼,看着熟悉的马车从院子中远去,由两匹有黑色独角和尖牙的马牵引着。佐拉说那是低等恶魔的一种。
那猫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不满,又喵了一声。
刚才我想把它从笼子里抓出来,它嗷嗷的叫,还挠了我一把。我吃痛把手撤回,看到了传说中的吸血鬼的伤愈过程,瞬间。觉得这真的很神奇。但是我还是讨厌受伤,因为我怕疼啊。
敲开萝莉的门,发现她已经换睡衣要睡了。
“这个……”我指了指萝莉露出来一半的不大但是形状很好的胸,又指了指我自己,有点尴尬。
那个时代,贵族和教廷是□□到行为艺术的状态,民众却是纯洁到了行为艺术的状态。连创造人类都由教廷规定好了姿势,不许脱衣服,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然后女的全副武装,只在下面有必要的地方开一个洞,很多虔诚的教徒都是遵守的。可以想象的出来,那是相当人工的蛋疼啊。
我能感觉出,佐拉萝莉,并不是变态级的贵族出身。
“啊,您是尴尬吗?”佐拉萝莉一脸坦然的看着我,仿佛她穿的比我多。
“呃……”我无语。
“虽然安先生不让我说出来,但是您现在已经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没有关系。”佐拉面无表情的像他平常提取自己大脑中信息的时候那样说道,“我掌握到非常可靠的情报,您只喜欢男人,而且喜欢在下面。”
用非常正式非常平淡的语言。就像她两个小时之前跟我说开尔文省的领主秃头,而且还在秃。
我被打击了……喜欢在下面喜欢在下面喜欢在下面喜欢在下面……
安这个死贱受,我要祝他一辈子都在下面。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什么喜欢在下面什么的情报有什么明确的含义,因为我并不了解萝莉奶奶的情报的严谨程度。回想起来,如果我当时了解,我就能发现我以前没没发现的一件事情了。得了,反正,也不重要就对了。
“嗷……”明显,有一个生命和我一样表现出了不满。可能是我抓的有点紧。
“啊!”哥特萝莉发现了这个生物。
我把猫拿到她眼前。
“啊啊啊啊!!!!是珍贵的吸血猫,好可爱啊!!!!!”萝莉奶奶终于表现出了她的萝莉面。
“给你养,要吗?”这种高频的声音在我脑腔里震荡啊震荡啊震荡,震的我脑仁疼。
“真的吗?”萝莉两眼冒光,就像看到了新裙子。
“真的。”老奶奶,快解决了吧,我脑袋疼了。
“要,要!”萝莉兴奋的说。
我撒手想把猫给她,那猫如获大赦,嗷的一声窜进了萝莉的房间。
好吧,又解决了一个生物。两天多了俩要负责任的生物,我都想出门找湖妖了。
“要按时喂血或者动物内脏。”我对她说了一嘴,她就回了声“嗯”就跑进自己的房间逗猫去了。道了一声晚安,上楼。
相信她掌握的养猫知识肯定比蜃和我都多。
走到楼上,打开我卧室的门。
这就是安以前的卧室,还保留着他水曲柳和白色薄漆的奇特风格的家具,只是壁纸让我换成了更浅淡的颜色。仆人已经点好了蜡烛离去了。
我进门,左看右看,没发现人影,比当人类时灵敏无数倍的耳朵也没有捕获到什么声音。
难道没来?这家伙萎了?
我摇摇头,向窗边走去,想要看看窗外血都的夜色,却在身后感觉到了凭空隐现的雾气。
大的恰大好处的力量把我扔在了我的床上,习惯于假笑的家伙的笑凝固而冰冷,把他的全身重量压制在我身上,“做了那么强的防御魔法阵在这卧室里,是想害死我吗?”
蜃的眼睛再烛光下和月光下又是截然不同,在烛光下,是深沉的黑色。
“如果这种程度就能害死你,”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还真要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我的卧室在哪里了。”切,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能弄死他就省事多了,“况且,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学会使用魔法了?”他问。
“不是,这是安以前的家,他的之前设魔法。”我回答。
“还是不会用吗?”他继续问。
“会最简单的。”我无奈回答。
“如果你不够强大,游戏可就不好玩了。”他划开我的上衣,触上胸膛的指尖惹得我轻微颤抖。
“这句话,我要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我双手搂上他的颈,啃噬他的唇,“用那样低级的方式找人在封王的仪式上举报我和教廷间的联系,我怀疑您玩游戏的诚意。”
游戏,晚宴上次我们谁都没中的陷阱。
我们想让对方在那个送酒的侍应在场的时候说出想登上王位的话,进而对对方造成打击,两个人却都没有上当。
这是个变强的游戏。我们都会成为对方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是路森族最强大的王位候选人,而我不仅拥有上一任王的支持,还有属于自己的,货真价实拥有统治权的大片的封地,大片的封地。
深长的吻。
“这怪你。怪你。”他从颈部开始的啃咬让我弓紧了背。
“哈……”轻叹出声。
“如果不是这具躯体,我也许能想到更完整的计划,把你从那祭坛上重重的拉到地面,然后占有你的全部。”沙哑的声音和衣料滑落的窸窣混杂在一起,还有那双被欲望染色的眸,有种说不出的工口感。
“如果,你在我把你拉下来之前,还有机会的话……”我上去扯他的衣服。
“你怎么这么急?”
“你怎么这么萎?”
“痿不痿你不清楚?”
“我还真不清楚。”
“我会让你清楚的。”
这哥们喜欢讲情趣,我喜欢……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我喜欢直接扒了就做。我说他痿,他嫌我嫩。总之,我俩在床上生活方面,无比和谐。
我们两个的契合就在这里。
我们不过是在等待对方输掉这场游戏,并且在其中的间隙,找一点乐子而已。
直到很久之后蜃在我的面前消失为尘土,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绝没有输赢的游戏。赢了的人输了,输了的人赢了。
他是一个爱玩游戏不计后果的人,我是个只管输赢的混蛋。
天气大好,生活和谐,等一切稳定的时候已经是秋天,是时候上路了。
我已经拖了太久,但还是必须做。
回到阿尔罕不拉堡,以及,去见杰。
不能再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他们相爱直到死亡 上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不让别人活。
我带着佐拉,她带着猫,带了两个还算可靠的仆人,一起上路。
奈泽送了我两匹蜃那样的马,但是是银灰色,身上还有少量不规则的褐色的斑,有一样的独角,像童话里的独角兽。可惜,这里没有它所象征的处女,而它们仅仅是恶魔。
“从国王那里并没有传来任何与废立阿尔罕不拉伯爵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传出您的死讯,并且,您所描述杀死您的那几个人同样没有收到任何表面上的惩处。”佐拉在路上跟我说。
我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这两三个月,我亦在关注着王庭的动向,可是,它没有动向。我以为我死了,杰会疯掉,但是显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以为,我和杰的关系,到了我死的时候,就是极限了,就像管风琴干脆利落的音,在最□□戛然而止。温热的情感和恨混杂在一起成为浓烈的感情,刻在两个人的灵魂上,然后随着他无法找到的尸体烂掉,一切都结束。
活过来的我,对他的最强烈的感觉,是逃避。
我不想再见他,也许是因为不敢再见他。我用这些天,经营着我自己的梦想,希望成为谁都不能控制的强者。本来我可以学会了高速移动就去见他,就像我一开始本就想着学会高速移动就去见岚一样。可是我没有。
我怕他,没准是因为我怕过去的那个我。弱小的我,被动的我,无奈的我,虚弱的我,我讨厌那个我。我怕他把我变成那个过去的我,我相信,他是有这个能力的。
有些事情,就是在那一刻,就是巅峰了。那一刻你不再想后果,那一刻你觉得这就是这世界的最后一刻,可是如果你活到了下一刻,回首望去,却不再是那个样子了。就像初恋的孩子觉得自己一见钟情了,就像青年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孩子决斗,就像你期盼了许久的美味进嘴前的一刻。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人死了,心就淡了。
可能,我就是一个只爱自己的男人。怯懦的我有怯懦的我的活法,我继续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
到瀚玛,比我想象的还要快。那种像马又不是马的家伙奔腾起来是离地的,我只觉得旁边的树尖呼呼的往后退去。
这里是蜃的领地,他给我提供了一栋房子暂住。
这房子在王宫附近,我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关着我的高塔。我有点想知道那些被我扔下去的尸体怎么样了,又有点害怕它。监狱之于囚徒,也许害怕是一种奇怪的惯性。
找人搜集杰的信息,貌似和几个月前我离开夏宫的时候无异,只是,烤人肉这项业余活动貌似停止了。
我觉得信息量不够,继续让人搜集夏宫内的消息,尤其是琥珀厅。
搜集信息的是蜃一个手下,蜃借来给我暂用的。
那天他回来的时候下雨,外面很暗。
“琥珀厅里面现在如何?”我问他。
他和我不熟,但是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您住在里面。”他回答。
“我?”我愣了。
“是的,您,还住在里面。”那个您字被他咬的非常重,“我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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