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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关爱孤寡散仙[穿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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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一夜,魔君的殿外堆积了无数魔修尸体。
  取自数万计魔修的力量,再加上魔尊强大法力的支撑,“囚元血幡”释放出的吞天力量四处波及,不断地牵扯着宁卿陌这抹元神所化的身躯。
  他似乎随时都会因一个不慎之下被血幡卷入其中,从而被囚禁起来。
  他疲于应付这魔器之时,想着还好提前让掣雷前往了人界。
  就是不知掣雷会在那无法计算时间的虚空界逗留多久,要是时间太久,无法及时赶到宁乐谷……
  “宁卿陌,你曾说过,你不会离开你的魔殿。”殷血独双手负后,凌空面对祭出各种宝物,开始还游刃有余,如今却抵不过他的队伍以及囚元血幡威力的宁卿陌,语气中的叹息犹带怜惜,“而如今,你出来了。”
  “殷血独,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附于体表的黑色法力衬得宁卿陌一身赤衣猎猎,他体内堆积的魔气,此刻如火山一般不断喷发,灭掉一个个魔兵,又要对抗使用着仙魔器的殷血独。
  他冷静地凝视殷血独微微吊起的双眸,看到殷血独眼中的疯狂比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再也不加隐藏,欲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当然是为了得到你。”殷血独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想待在自己的一方之地吗?我的魔殿里专门为你建了一处地方,你以后,就待在那里,只待在那里,哪儿也不用去,岂不很合你的心意。”
  这人想拿他做那笼中雀。
  可笑。
  宁卿陌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会停止对仙魔器毁天灭地力量的回击。
  在一个空隙间,他问殷血独:“你是看中了这皮囊?”
  对于宁卿陌的问题,殷血独不置可否,道:“宁卿陌,我对你可谓一见倾心,可惜你对我无意。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愿,还是不愿?”
  宁卿陌猛地狂喝一声,随着法力彻底的释放,周围所有的魔兵在他的狂喝声中再也无法动弹,他回了殷血独两字:“不愿。”
  殷血独似乎早就料到了宁卿陌这个回答。
  他静默片刻,随后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魔界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颤抖,在笑过之后,他道:“很好。我用千年时间给了一个机会,固执如你,还真是丝毫未变。”他收敛起脸上疯狂的笑意,笑意变得缓和,连声音也变得慢条斯理,“不过,这也使得我更不想放开你了。”
  那之后,宁卿陌发现囚元血幡在之前根本未被催动全部的力量。
  几乎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殷血独的法力仿佛泄洪一般,全部给予了他手中的幡旗,他的脸色虽有苍白,却不减魔尊任何气势。
  宁卿陌施展的所有的阵法、封印、符箓、宝物全被卷入“囚元血幡”中,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顷刻间,他收了全部的法力,随后便被吸入了囚元血幡内。
  进入血幡的刹那,被五马分尸般的凌迟痛楚撕绞着他的元神。
  可这样又如何。
  他这抹元神,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掣雷前往人界的牺牲品罢了。否则,他再不济也不会只坚持一天一夜就被降服。
  其实,如能真的经历死亡,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虽说这死之前,还得经历不少痛苦。
  ……
  殷血独换着法子折磨着血幡中的宁卿陌,只可惜,不论如何折磨,在血幡内的宁卿陌从未发出过任何声音。
  于宁卿陌而言,被业火焚烧元神也好,被各种新鲜魔器折磨元神也好,所有的痛苦也远远比不上伏钰山曾经让他经受的一切。
  不是真的比不上,只不过是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罢了。
  “宁卿陌,其实你这样陪着我倒也是乐事一件。”他听到殷血独的声音,“只不过,我知道你的修为强大,又岂是这般轻易就会被囚于其中的。虽然晚了一步看穿你的谋算,却也不算太晚,你这元神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你又是否在人界见到我的魔将了?”
  ……
  人界,宁乐谷。
  宁卿陌知道自己留在肉身上的元神实在太过虚弱了,加上人界的法则不断施加在他身上如天劫般撕扯元神的痛苦,以及血幡加起来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元神虚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
  也正是在他无法醒过来的片刻之间,他意识到掣雷迟迟不行动后,便发现事情不妙了。
  并非是掣雷的问题导致了宁乐谷人祸的发生,而是这天命不可违,叫他机关算尽,也拯救不了这座山谷中的生命。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未弱到让一个大罗真魔分神,一个地魔分神踩在脚下。
  宁卿陌与两个魔修激斗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是在霎时间,反手一挥,将浑身是伤的掣雷送出了宁乐谷,送得远远的,他知道掣雷之后会有它自己的机缘,而它以后的主人肯定可以找到它。
  而自己……
  宁卿陌想到那一卦。
  属于魔尊实力的法力流转全身,黑色的魔气朝着两个魔修铺天盖地的袭去,两个魔修也完全没有小看只剩下一抹弱小元神的宁卿陌,双方力量碰撞之时,他们所处的整片空间仿佛被撕裂一般,顿时间,狂风怒号,飒飒作响。
  在战斗中,宁卿陌瞥到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然气绝的小小身体。
  对于人界而言,地魔以上的魔修力量已被尽数被压制到大乘期,可即便是大乘期修士,全力释放的话也足以将这一带毁天灭地。
  如火舌般的黑色魔气浩浩荡荡覆盖在这片土地,双方激战的数百招只在凡人的眨眼之间。
  当地魔魔修的元神被宁卿陌一招毁灭,他听到不远处也传来修士的打斗声。
  宁卿陌凌空于天地间,他体内的力量已被自己掏空,谈阳羽的法力又一次汹涌澎湃地朝他而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当谈阳羽的一招击中他时,他闭上了眼,然后朝着地上坠落。
  在急速坠落地面的那一瞬间,仿佛快要消失的元神侵入到倒在地上的孩童的紫府中。
  属于宁卿陌的元神又剥离出微弱的灵魂之相后,即刻被他自己所封禁,让任何人都无所觉。
  他,会以此种方法苟活下去。
  当死亡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宁卿陌发现原来他依旧害怕死亡。
  他龟缩在少年紫府内,仿若回到了曾经备受魔物折磨的年少过去。
  那个被赋予了宁卿陌名姓的少年,也是这般渴望着活下去。不论就算面临怎样的境地,少年都在不断寻求生路,从而在死亡之路上挣扎着活了下来,走至了今天。
  这样的命运是天命,那他就要照着天命活下去。
  所以怎可以这般就死去。
  他要活下去。
  这份面临死亡无法坦然以待的心,将会成为他今后成长路上的心魔,这抹魔气自此会如影随形,会成为他今后道途上的一道天堑,如无法迈过,那就再也无法朝着下一个阶段迈进。
  如今,封禁元神的同时他只能先将魔气也暂时一并封印,等未来,魔气挣破了封印出现时——
  无法预料,也就不再预料这全新的未来了。
  他沉沉睡去,让那抹分化出的灵魂控制了身体。
  ……
  处于血幡中的元神依旧还在被折磨着,感受到人界属于少年身体内的元神自我封禁后,在血幡中露出了一抹略带嘲弄的笑意。
  宁卿陌嘲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
  可这样的微笑,让站在血幡之外的殷血独看了去,瞧他看似波澜不惊,眼神里却有不悦,应该是以为自己在嘲讽他吧。
  “宁,卿,陌。”
  宁卿陌自毁元神之际,听到了殷血独一字一顿唤了他的名字,语气平静,眼神却如同锋利的血刃,里面的占有欲仿佛就此毁灭,只剩下疯狂。
  殷血独应该是收到了远在人界的谈阳羽传来了消息,知道了人界的他也“彻底”死亡了。
  极致的痛楚仿佛重生的代价,宁卿陌感受着当痛感达到顶点,他的心情再也谈不上是悲是喜。
  宁卿陌听到殷血独再不复魔尊的气度,言语中杂糅了求而不得的爱憎恨:“宁卿陌,就算你的元神已灭,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
  下一瞬,他所有的感官完全消失,再感知不到这世间的任何侵扰。
  ******
  玉石床上,玄烛和闻青默互相盘腿相对而坐。
  玄烛睁开眼,与闻青默也一起睁眼的眸子对上。
  闻青默望着他,眼中只有他。
  玄烛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看到闻青默的嘴角旋即漾开的微笑如春风过境,瞬间,仿若满树花开。
  “当初的我想要活下去,不是为了遇到那个重要的人,只是单纯地想要活下去。”闻青默缓缓道,“如今,我真庆幸那个不愿死去的自己,只因那份对死亡的恐惧,才有幸遇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七夕没发糖!
  在最后赶紧补一颗糖。
  以下真香小剧场,人物崩坏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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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遇见无忧的魔君:我!宁卿陌就算是无聊死!在魔殿永生永世枯坐下去!也不会陪人玩心机,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
  遇见了无忧的魔君:真香。jpg


第60章 回首
  季无忧是农村长大的孩子; 从小时候开始,他的父母就对他寄予了厚望,一直都教导他要认真学习,以此出人头地,好给从最初的就并不富裕的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
  他后来不负众望,经过努力,考入了某市著名大学。从儿时开始到进入大学,不论是品学兼优的成绩,还是出色的相貌; 季无忧一直都是被夸赞“别人家的孩子”中的那个孩子。
  从季无忧出生之时,国内已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他出生的农村又靠近江南一带; 管制比较严格,所以大多数人的家里基本都只有一个孩子。
  他的父母学历都不高; 只有小初中的文化,双方的父母也早就去世; 他们很早就开始在别人厂里打工,拿着不高的工资,但至少能养活一家三口。后来,等季无忧变成一个出色的孩子后,每每走出去; 从以前被无视的一家变成了“你家儿子可真是有出息,不愧是老季加的儿子”云云。
  季无忧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性向不同的。
  他那个年代,网络已开始流行; 他一开始非常恐慌,后来经过自己在网上找知识疏导,没怎么钻牛角尖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然而,他知道自己的父母的保守思想,所以也一直都藏着掖着。
  之后,他进入了大学,经过四年大学生涯顺利毕业。毕业两年后,他在外工作,春节前父母叫他回家,说是安排了他与一个小姑娘相亲。他起初还想假装应付一下,随后却发现小姑娘对他很有意思,两人在还未开始正式交往前,试着见了几次面,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对他好感的增加。
  季无忧对此充满了负罪感。
  最终,他选择主动和小姑娘说,他还没有做好恋爱的打算,准备再向外闯一闯,希望小姑娘也不要纠结此事,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小姑娘当场没有说什么,只是流了眼泪,转身离开了。
  等回到家,理所当然的,季无忧被父母骂了,骂他干嘛要伤一个好姑娘的心,他们骂他,就算要外出闯事业,也得先将婚姻大事放在首位。
  “你到底是怎么了箐箐,她回家就对他爸妈哭得死去活来,说是非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就是不愿意。”
  “无忧,你眼光不要太高了,我们知道你去了外面是长了见识,但爸妈总不可能让你吃亏,我们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谁好谁坏总是分得清的。”
  “我们就看箐箐这姑娘很好,性格温婉,加上外貌条件也好,一看将来就是做贤妻良母的好妈妈。“
  “她爸爸可是镇长,妈妈还是旅游公司的副董事长。无忧啊,你要想想未来就算出去找工作,那也是不安稳的,还不如在我们自己镇上谋个好位子。”
  “爸妈不求你如何出人头地,以后衣食无忧,能有个人照顾你,我们也就满足了。”
  即便后来季无忧离家多远,他也依然记得父母用对他好的名义,说的那些话。
  确实,名义上是为他好。
  然而,这其中他更看到了父母在说这些话时,并不单纯的目的。
  那年,他觉得工作上虽然待遇不错,可突然想继续深造读研,也已经在做考研的准备了,他并没有告诉爸妈这件事,这时候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便也就脱口而出告诉了他们。
  不出他所料,他的父母坚决地反对了他的想法。
  他们的说法是,考上大学已经可以了,加上人家箐箐虽然和他一样大,但可等不了这么久,人家爸妈是老来得女,就盼着女儿早点结婚给他们抱孙子。等他以后和箐箐结婚了,这大学文凭已经足够让他在镇上有份体面的工作,根本不用读研。
  看似并没有任何争吵点,父母也是以一种苦口婆心的口吻对季无忧说的,可这些年,季无忧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做不到欺骗两个家庭,做不到将自己塑造成异性恋与女子结婚生子,骗人骗己。
  这样的想法也是事出有因。
  他在大学里也算是谈过一个男朋友,还没发生关系,便发现这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人暧昧,之后他约了对方出来,两人相见后细细聊了一番,男人说他其实很喜欢季无忧的脸和性格,可没想到季无忧是个要求一心一意的人,那也就没办法了。
  最后两人也算是和平分手,不过也就此之后,在学校里擦肩而过时,季无忧也就当做从未认识过此人。
  毕业之后,他听说此人娶妻之后被发现在外还与男性交往,至此上演了一出闹剧,最终他选择了回归家庭,而他明明受伤最重的妻子却也选择了接受他,并没有再谈及离婚之类的事。
  然而,不久之后,那个无法安稳下来的男人又一次出轨了。
  他的妻子本就备受周围人的冷言冷语,虽也有人骂她丈夫是个同性恋,却更多的是骂她连男人都比不上,她丈夫连男人都爱上,却就是不爱她,加上结婚一年多也没有孩子,估计丈夫的精力都花在了外面的小妖精身上,这不就是一个热恋贴冷破骨的贱人吗?
  最终此人妻子再也无法忍受这些非议,选择割腕自杀了。
  这场婚姻看似以悲剧收场,而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愧疚,或许心里还是窃喜的,因为妻子死后,他的父母发现管不住这儿子了,没有再逼迫他再婚,他便又开始与多人暧昧,最后女方的父亲发现女儿这丈夫毫无收敛,劣根性难改,某天入夜潜入他家,割了他的命根子收场。
  这件事在大学的校园网上一度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尽皆知的事。
  如果季无忧真的与小姑娘成了婚,那他会一辈子收束自己的真实想法,会做个好老公,谁也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会就此隐藏一辈子,可也会时刻受道良心的谴责……
  他做不到。
  他已经骗了父母这么多年,无法再继续骗下去了。
  他放弃不了真实的自我,再也不想成为父母手中的牵线木偶。
  那一天的晚上,当父母一遍遍地说着让他接受小姑娘,甚至还扬言如果他继续任性下去,那就是愧对他们这二十几年来的教育。
  他沉默了良久,最后被一句“箐箐那么好,你不和她结婚,我们就不认你了”,一句威胁的话刺激之下,告诉了父母真实的自己。
  他说:“爸妈,我是同性恋,高中时候发现的,一直没敢告诉你们。所以请你们不要说什么和女孩子结婚了,只有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们,还你们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情,我会做个孝顺的孩子,除了你们口中想要的结婚生子之外,我会事事顺你们的心。”
  母亲起先是不相信的,在他的再三重复下,父亲直接打了他,打得他鼻血横流,有些耳鸣,母亲拉住了父亲,流泪满面,想要让他收回这些话。
  可很多话一经出口,覆水难收。
  至此,他们的家的风平浪静被彻底破坏,变成了狂风恶浪,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回家可以给予他休憩的地方,成了一个充满了争吵与哭嚎的地方。
  之后,他对他父母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可是并没有任何用。
  那天,大概是有人来他家拜访,在外面听到了,然后将他是同性恋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村子。
  小小的村庄,此时就如同一张猛兽,吞噬着季无忧和他的家人。
  名字是箐箐的小姑娘后来发来消息,说他真恶心,居然骗婚还想骗到她头上。
  他删了短信,再次向父母确认,问他们是否愿意和他一起离开这个村子,他们可以在城市里找个地方从此长居下去,再也不回这里。
  父母都没有说话,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盯着他许久。
  冬天的朔风呼呼地吹着,马上就要过节了,他的父亲像是为了告诉全村的人,将他拉到房子外面的水泥场地上,再次扯住他的领口,直接一掌刮在了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滚!你这孽障!为什么我们会生出你,当初!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再生一个!”
  父亲大声怒吼,仿佛想以此来宣泄满心的愤怒,他张着口大声喘息着,还想说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不出也不想再与季无忧说了,满目的厌恶,仿佛他是病毒一样,大力地推开了他。
  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掌擦在地上,应该是破了。
  母亲站在父亲的旁边,从一开始听闻他是同性恋时的难以置信,到如今的麻木:“无忧……你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啊……”她喃喃自语着,似乎已然丢失了灵魂。
  周围的村民闻讯赶来,脸上有的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身影,有的则是敬而远之的神情。
  “原来我们村也有同性恋啊,是不是还有个兔子或者同志的称呼?”
  “太恶心了吧,这季无忧怎么就是个同性恋啊,我家女儿还喜欢过他,还好他没有祸害我家的姑娘。”
  ……
  “大家听着!”他的父亲似乎也听到了这些话,挺直了腰杆,站在风中,仿佛要说给所有人听,一字一顿高声道,“从今以后,我们家和季无忧再没关系。”
  他的父亲从上往下俯视着他:“以后就算你死在外面,也不要说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也不会为你收尸。”
  他们仿佛认定了他身上很脏,脏的似乎很快就要死了。
  季无忧从地上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这几天他不记得自己被父亲用棍棒在身上打出了多少伤,或刮了多少掌了。
  他不再反驳这不是病。
  因为不论他说多少遍,他已被判定得了病。
  这些人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只愿意听他们想听的,看他们想看的,他已是百口莫辩,也明白了所谓的人言可畏。
  作者有话要说:  换个叙事方式。
  我收回之前说一章写完无忧回忆杀的话,啪啪啪,等回来之后再增加更新字数!到时候日语课程差不多也要结束了,不出意外就可以安定日更了!
  ps:作者出差去了,周五晚上回,这是存稿箱自动吐章ing,明天也还有更新!
  希望能一次性通过这次的培训考试!


第61章 爱情
  季无忧拿出一张卡; 塞到父亲的手里,父亲因为他突然的碰触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然后像是被塞了一个炸/弹一样,直接狠狠扔到了地上。
  他没有再去看地上那张卡,只是告诉父母以后他会定期往这张卡里打钱,如果,如果哪天他们想明白了,他会一直留着原来的联系电话,可以随时联系他。
  季无忧离开之际; 听到父亲冰冷地向他告诫:“季无忧,以后别再说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没有你这个同性恋的儿子; 你也不要再回来了。”父亲转向围观的村民,“刚才我也说了; 我们家从今往后和季无忧再无关系!不,不是没关系……是我们家就没有过这个儿子!我们儿子从出生开始就死了……死了!我儿子他早就死了!你们都听到了吗?!”
  村民们似乎被父母疯狂的表情所撼动; 也不知道是谁首先应了一声“听到了”,如同传开来的声浪一般,接二连三的“听到了”此起彼伏地响起。
  曾经对他慈祥的哥哥婆婆,曾经喜欢到他家来玩,一口一个无忧哥哥的顽皮小妹妹……这一刻; 所有人的脸在看热闹之余皆是掩饰不住对季无忧的嫌恶,好像他身上真的有病,让他们退避三舍。
  他站在冬日的风中; 这些风仿佛吹进了骨子里,明明穿了很多衣服,却让他冷得浑身发抖。
  自那天后,季无忧离开了村子。
  从那之后,除了定期汇钱之外,也会偶尔打电话给父母,虽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接通过,好在银行卡里的钱时常被取出,让他知道父母是拿了他的钱的。
  后来他不再打电话,会时不时发短信回去,即便连回复也没有,但至少想让这对生养他二十四年的父母知道他在外还是平安的。
  过了六年,他三十岁,当年他选择读研后走上了与其他人一起创业的道路,如今已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板之一。
  这一年,他偷偷回了一次村子,发现父母不知如何想的办法,领养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看上去已有五岁大,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妈妈,父母笑得开心极了,一家人看上去和和美美,很是美满。
  原来,还真是他在自作多情。
  看来,之后除了定期汇钱之外,不用再做那些感动自己的事了。
  季无忧离开村子,回了城市。
  夕阳已西下,夜幕深沉,他却不想回家,想着回办公室待会儿,打开办公室的门,便看到了与他一起开了这家公司的柯昊焱。
  柯昊焱穿着办公室的西装,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长沙发上,前方的案几上放着一杯咖啡,翘着腿,玩着手机。
  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后,柯昊焱闻声看过来。
  季无忧走过去,问道:“柯总,今天是周末,怎么还留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等你。”柯昊焱站起身,走向季无忧,他似乎察觉出了季无忧脸上的些许落寞,顿了顿,他抓住了这一刻的机会,英俊的五官展露出一抹充满关怀又深情的微笑,他说,“季总,季无忧,我追了你那么久,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松一松口的话……那我想明白了,你说你只做1,我愿意做0,我愿意了。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试着在一起,一次也可以,好吗?”
  季无忧很累,不是身体而是心。
  而在这一刻,这个与他一起在创业中走来,相伴了两年半路结识的男人,柯昊焱带给了他一份难得的温暖。
  曾经他不愿意答应柯昊焱,除了两人都是纯1之外,还隐隐觉得柯昊焱虽然是个合作的好伙伴,却不是个好的恋爱对象。因为他总觉得柯昊焱身上藏了很多秘密。然而……
  事到如今,在这种时刻,他无法再拒绝这份温暖。
  “好。柯昊焱,我们试试吧。”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贪图这份温暖才会答应,想必柯昊焱也再清楚不过。
  季无忧走上前,将脑袋靠在了柯昊焱的肩膀上。
  柯昊焱仿佛喜不自胜,伸出手将他抱住,他也给予了对方回应,然后他抬起头,两人接了吻。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港湾,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憩。
  自从与柯昊焱在一起后,柯昊焱总会时不时给季无忧来个惊喜,他有时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柯昊焱便会自圆其说,说等以后他对他爱得足够多了,自然也会为他做这些事。
  一年后,当季柯二人的公司逐渐走上正轨,做得越来越好,两人的感情也趋于稳定。
  因为在公司他们各自负责的部分不同,柯昊焱属于要出去打交道疏通渠道,经常要出差的那种,而他则负责处理公司的一些合作项目的规划准备,两人有时候会各自忙碌,时长抽不出空也是常态。
  他们会提前商量好哪天去谁家里睡,算是把各自的住所都当成了彼此的家。
  某天,季无忧刚处理完一个项目的准备工作,想到柯昊焱本来问他是否要来他家,他开始是拒绝了,等工作结束了,忽然觉得还是过去吧。
  提前联系柯昊焱的时候电话没有打通,他也就打算等到柯昊焱家再说。
  等他到达柯昊焱家里的时候,晚上十点,已是很晚了,却发现有一群看上去并不良善的人站在门口。柯昊焱买了一栋高级住宅别墅,当时,他看到这么一群人,真以为柯昊焱被怎么了。
  他没有直接进入别墅,先是又给柯昊焱打了电话,正当电话的“嘟——嘟——“声即将挂断的时候,柯昊焱终于接听了。
  “无忧,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没接到你的电话。“柯昊焱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淡定极了。
  季无忧皱了皱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错了什么,冷静下来后,问道:“你家门口有很多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到我家门口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季无忧一度很混乱。
  季无忧被出来的柯昊焱迎了进去,进入他的家门后,季无忧看到了另外一队人站在沙发后,而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长得分外粗犷的男人。
  柯昊焱身后也站了不少人,双方剑拔弩张,似乎在他来之前正在谈判什么。
  柯昊焱让季无忧先一步上楼,还让一个小伙子陪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
  他也没有多问,上楼之前,听到白衬衫的男人调侃道:“柯先生,这是您恋人?何不请他也一起坐坐,让他旁听旁听呢。”
  “程先生,我的恋人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让他搅和到我们的事里。“季无忧听到柯昊焱一反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感觉,语气里是带着某种让他陌生的睥睨之感。
  两人的对话听着温言温语,却又夹杂着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季无忧的心里百转千回,决定等柯昊焱解决完了之后两人好好聊聊。
  他等到了十二点,下面的交谈终于停止,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直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他再次下了楼。
  柯昊焱一见到他下来,直接将他抱住,将他扑倒在沙发上,还开玩笑说,以为他睡着了。
  他没有被这人打哈哈的表现牵着鼻子走,只是静静地等待他告诉自己真相。
  柯昊焱似乎在权衡什么,刚才在那个程先生面前展现的游刃有余,在他面前完全收了起来,最终,一边吻着季无忧,一边告诉他,他除了与他合开一家公司之外,还是一个黑帮组织的头目之一。
  那一刻,季无忧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
  季无忧问:“一些公司的项目是由你这个身份谈下来的?”柯昊焱应该是觉得既然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也没必要继续将这些瞒下去,所以承认了。
  原来如此。
  他早先就很疑惑,这人是凭借怎样厉害的舌灿莲花,将很多大企业都难以谈下来的项目谈下来的,原来是背后还有这一层关系的。
  “无忧,你会不会觉得……”
  季无忧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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