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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脉天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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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瀑布一泻而下,阳光透过溅起的水珠散射出夺目的光彩,前面是条一丈左右的河,河水如万马奔腾的白色骏马嘶鸣而去,对岸是片望不 到边的树林,林中绿草绒绒,有些娇美可人的小花俯在草地上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抚爱。

这里的绿草也柔软得很,只不过没有点缀的小花,但杜落雁不会注意这些,她坐在玉箫公子身旁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苍白的脸,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让他醒过来,她只有等,等他醒过来或是永远睡去。

周围静得让人心中不禁慌乱,杜落雁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刀鞘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他怎样了,他的伤……”她又突然想起那个红披风人的话,道:“真的是他告诉那些人我在这里?那他有为什么拼命救我?”

“喂,你是不是杜落雁?”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

杜落雁回过头就看萧逆剑一双笑眯眯的眼睛。

杜落雁一惊,咬紧嘴唇摇了摇头。这几天来经历的事让她懂得对人有所隐瞒。人的许多改变都是为现实所迫,杜落雁也未曾想过袭击会说谎。

萧逆剑沮丧地道:“不是?绕了半天好容易见到人竟然不是她?”他突然看到杜落雁手中的短刀刀鞘,一个箭步冲过去夺在 手中神色又凝重起来,道“雪夜狼刀?”

杜落雁惊呆地坐在地上,不禁紧握住玉箫公子的手。

萧逆剑闪电般的目光扫向杜落雁,道:“这把刀哪来的?”

杜落雁垂头道:“是……是捡来的。”

萧逆剑神色稍稍平稳了些,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他又突然问道:“刀呢?”

杜落雁道:“没有,只有刀鞘。”

萧逆剑想了想道:“这刀是我们家的,我带走 ,你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

杜落雁摇了摇头。

萧逆剑一笑道:“谢了。”他看了看旁边的一堆死人,一皱眉道:“你对死人有兴趣啊?”

杜落雁吞吞吐吐道:“我……我……”她看了看玉箫公子,道:“我和我……”

萧逆剑耸肩一笑道:“你情人吧?小姑娘。”

杜落雁红着脸垂下头,道:“我们遇到坏人,他……他杀了他们,他自己……”

萧逆剑走到玉箫公子身旁蹲下身扣住他的腕脉,一惊道:“他内伤……”

杜落雁焦急道:“他的伤怎么样?”

萧逆剑看着玉箫公子的脸,突然把他扶起来,双掌聚集内力贴住玉箫公子的背将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

玉箫公子的脸色逐渐好了些,萧逆剑撤回双掌,又将玉箫公子平放在草地上。

杜落雁道:“谢谢少侠救命之恩。”

萧逆剑拍拍手站起身道:“没我他也活得下去。”说着向远处走去。

杜落雁忙起身道:“少侠要去哪里?”

萧逆剑头也不回,边走边道:“找杜落雁,这个杜落雁,要让我找到她非把她折成八八六十四块。”说着狠狠挥了挥拳头。

杜落雁大了个冷战,道:“谁派你来的?”

萧逆剑道:“就是那个不败的武林神话,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材,风度翩翩的萧十一郎。”这句话说完,萧逆剑的人已经没入不远处的树林中。

杜落雁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怔怔地道:“原来他是萧十一郎,他是……萧十一郎,他派人杀我,他真的不是好人。”她拭了拭已流到腮边的泪,道:“难怪他武功那么高,难怪那和尚说他有个倾城倾国的妻子,原来……”她突然觉得全世界都在骗她,忍不住伏在玉箫公子胸前痛哭起来。

杜落雁本来很懂得忍,不会大声痛哭,可这几天的,遭遇已让她的情绪达到极点。她放声大哭,好像要将心中所有的悲苦溶在这眼泪中哭出来。

玉箫公子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令人心碎的哭声,他拼命张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伏在他胸前的杜落雁,心中不禁浮起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绝对不会有人为我流泪,只有她,只有她。”玉箫公子突然觉得鼻子一阵发酸,他抬手轻轻抚了抚杜落雁的头发,道:“别哭。”他本是无情之人,可那泪水似将他心中的冰山融开一角。

杜落雁立即抬起头,破涕为笑,她擦去脸上的泪,道:“你醒了。”

玉箫公子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她睫毛上留下的泪珠,不禁痴醉。从没有人为他的伤流泪,也没有人为他重生而笑,现在他看到一个为他哭为他笑的人, 他如何不痴不醉?

杜落雁道:“你……还好吧?”他被玉箫公子看的面颊发烫,垂下头去。

玉箫公子回过神,有回到他那副冷酷无情的样子,道:“没事。”

杜落雁扶他坐起来,道:“谢谢你救我。”

玉箫公子张了张嘴,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冷冷地道:“不必。”

杜落雁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玉箫公子道:“你为我输过内力?”

杜落雁一笑道:“我哪有那么好的武功?是另一个人。”

玉箫公子不禁惊诧地道:“另一个人?”

杜落雁道:“是……是萧十一郎派来杀我的,但他不是坏人,还救了你。”

玉箫公子猛转头看着杜落雁,道;“萧十一郎?”他深吸了口气,徐徐道:“难道推我下来的是他?否则,谁有这么深厚的内力?”

杜落雁闭紧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

玉箫公子道:“我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的,有没有人会来救你上去?”

杜落雁摇摇头道:“我……我在这里……陪你疗伤。”

玉箫公子把目光移向别处,冷冷道:“不必了,你沿着崖底走,也许走得出去。”他在有意逃避自己的感觉,他忘不掉自己的任务,也无法逃避自己的任务,他只有逃避自己。

杜落雁道:“我不走,我……”

玉箫公子冷冷地打断她,道:“你不走,离我远一点。”

杜落雁委屈地咬紧嘴唇,含泪看着玉箫公子。

玉箫公子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箫上,道;“好,我走。”说着撑住玉箫勉强站了起来,他刚迈出一步就有股鲜血涌上喉头,从口中喷出。

杜落雁忙伏住他,用衣袖轻轻为他擦去嘴角的血。

玉箫公子推开杜落雁,道:“你对连姓名都不知道,来历都不明的男人都这么好?”

杜落雁震惊地看着他,委屈的泪涌出眼眶,她转身向树林跑去,她也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只是想跑远一点。

玉箫公子看着她跑远,心中道:“走吧,在我身旁你只有痛苦。”他撑着玉箫单膝跪了下去,口中又渗出鲜血。

杜落雁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林中,玉箫公子突然站起身,道:“这林中……”他刚说了三个字就听到杜落雁的呼声从林中传来,他勉强提起真气向树林飞奔过去。

杜落雁陷在河边一小沼泽中,泥浆已没了她的肩膀。

玉箫公子想也没想跳进了沼泽,拉住杜落雁的胳膊,用玉箫一拍沼泽表面借力带着杜落雁飞出沼泽落在一棵树下。

杜落雁一身雪白的衣服已被沼泽弄成了黑色,玉箫公子也是满身的沼泥。

杜落雁道:‘谢谢。“说完转身要走。

玉箫公子冷冰冰地命令她道:“站住。”

杜落雁停住脚步,道:“你……还有什么事?”他忍不住打离格寒战,看了看又湿又脏的衣服。

玉箫公子看着她微颤的肩头,不禁想将她抱在怀中安慰她,可他只是冷冷地道:“去河边、里把泥洗掉,这样会得病,这沼泥中有毒气。”

杜落雁为难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垂头不说话。

玉箫公子道:“我走,放心,我没有偷看女人洗澡的习惯。”

杜落雁转身看着玉箫公子,道:“你不洗掉这些,你……不怕得病?”

玉箫公子没有说话,转身沿河想下游走去。河水绕着岩壁缓缓的流淌,在岩壁转弯出忽然拐了弯改向流去。玉箫公子转过弯去,见岩壁挡住了杜落雁才走进河中,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他把整个人泡在水中,似在让自己清醒一下。

杜落雁见玉箫公子沿河拐过弯去才小心地走入场中,将一身脏得要命的衣服脱了下来在水中冲洗着。她本是不会在这种露天的地方洗澡的,可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这地方不会有别人,她的心也放了许多,何况泡在河水中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尤其在沾了一身泥之后。

杜落雁在水中渐渐忘却了烦恼、害怕,她轻轻闭上眼睛将清凉的河水潦倒雪白的肩头上,看上去就如在温泉中享受一般满足,她却没有发现在远处的树林边站着两个人。

“宫主,咱们少主还真是个君子。”

“君子?不错,他的确没有看女人洗澡的嗜好。”

“那都是宫主您教导有方”

“但集资有时候是不管用的,{奇书手机电子书网}比如在对女人上。”

“那宫主的意思是……”

“作奴才的不该帮帮少主?”

“是,宫主,不知这条身含巨毒的水蛇如何?”

这两人,一个是身穿猩红色的宽大的丝袍,一张脸充满阴森恐怖之气,让人几乎无法看清他的五官,因为很少有人见的到他,更少有人敢盯着他的五官看。因为他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至圣宫宫主连绝义。而跟在他旁边的便是至圣宫的总管马铭。

二十年前,至圣宫是江湖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它的宫城便是原来的无欲山庄改建的,没有人知道至圣宫主连绝义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则呢们会一夜间就成立了这么大的组织。只知道至圣宫专门与名门正派作对,有些小门派常常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十六年前的一天,至圣宫突然空无一人,江湖中再也没有了至圣宫的消息。直至近一两年才有些动作,只不过全在暗中,仍没有人知道它的老巢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它有多大势力。

连绝义接过马铭手中的一条泛着清光的蛇,阴森森的一笑,手腕微一动那蛇便直向杜落雁飞去。

杜落雁刚捧起一捧水,便觉得脖子一冰凉,然后是一阵巨痛,她张开眼睛变看到一条恐怖的蛇蛇绕在自己脖子上。她不禁尖叫一声忙去拉那条蛇,那蛇却越缠越紧。

连绝义一笑道:“走”

马铭盯着杜落雁道:“走?为什么走?”他看地有些出神,似乎忘记了他在与谁说话。

连绝义怒道:“你说什么?”

马铭立即回过神,惶恐地打着自己耳光道:“奴才该死。”

连绝义没有理他转身走向远处,马铭立即跟了上去。

玉箫公子听到杜落雁的叫声,立即飞身冲出水面,在水面上施展轻功向上游掠去。

杜落雁几乎绝望,她的手渐渐松开了脖子上的蛇,人已昏厥过去,在她准备要死的时候她感觉到与股力量将她脖子上的蛇抽走了。她定了定神便看到了玉箫公子冷峻的脸和那双隐含着柔情的冷酷的眼睛。

玉箫公子双手扶住杜落雁还在颤抖的双肩。他的肩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将他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动人,玉箫公子的双唇动了动,向杜落雁的脖子靠去。

杜落雁向后缩了缩,惊慌地看着他。

玉箫公子道:“不想死就别动。”

杜落雁果然不动了,听着玉箫公子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力,她的人已软了下去,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她突然想到了萧逆天,在崖壁上他也曾离她这么近,他的呼吸与心跳声也曾这么清晰,可当她想到他是萧十一郎时她就想把他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又想把自己狠狠打一顿,她也说不清到底想怎样。

玉箫公子将有蛇毒的血从她的伤口一点点吸出,他尽量不去想她,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心中那座防御的冰山会瞬间崩塌。对他来讲,有情便是死亡。

杀手一旦心中有情,手下便会留情,可别人却绝不会留他的命。

这个道理他很早就已很明白了,所以他宁愿捧着冰冷的冰块在心中筑一座冰山,将与生俱来的情冰封。他将最后一点毒血吸出,便马上放开杜落雁转过身背对着她冷冷地道:“把衣服穿好。”

杜落雁的脸马上涨红,她才意识到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幸好这里的水并不浅。她垂头走向岸边穿起已洗好但还很湿的衣服。

玉箫公子把自己泡在清凉的水中,想让自书保持清醒,冷静。

杜落雁小声道:“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把衣服拿过来。”

玉箫公子没有答语,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他的口中已满是鲜血,他本就身负重伤。刚刚施展轻功又动了真气,若非萧逆剑为他输过内力恐怕此时他已是死人。

他现在虽不是个死人,但已支撑不住,突然倒在了水中。

杜落雁刚走出几步便听到声响,等她回过头却只看到水面的漪圈。她忙冲到水中试着去拉玉箫公子,可他好像已沉到水底。

水流并不快,水也很清。她几乎能看到他,但当她弯下身去拉他时总会被一股力量阻挡。水是有浮力的,这一点她似乎也懂,但她也知道绝不可能让这个人死。

杜落雁深吸了口气,努力蹲下身子去,终于拉住了他的手,又拼命将他从水中拉了起来。她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又理了理他的头发,松了口气淡淡一笑。

水仍在一刻不停地奔流,它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心一意汇成这条流动的白练。专心完成上天最初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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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飞少爷是谁

瀑布飞落,琴声飘扬。

萧逆云的琴声充满了平和,恬淡,闲适,让人不禁想到山林屋,百花静放,溪水潺潺的生活。

萧逆剑似乎体会不到这些,他从瀑布外冲进来甩了甩被瀑布打湿的头发,抹了把脸道:“哪有什么杜落雁嘛,那个山崖下我找遍了,连只飞雁都没见到,还说什么落雁。”

萧逆云把琴放到一边,站起身道:“ 爹爹找杜落雁做什么?”

萧逆剑道:“我怎么知道?总不会做我们的后娘吧?”

萧逆云笑着在萧逆剑脑袋上打了一巴掌道:“胡闹。”

萧逆剑瞅着萧逆天,捏着下巴道:“哥,你说爹爹怎么就不变老呢?”

萧逆云道:“我也不知道。”

萧逆剑道:“我知道,因为他是 萧十一郎。”他满意的笑了笑,好象找到了最棒得理由。

萧逆云微微一笑道:“也许这是唯一的理由。”

“这理由也许合理,但不正确。”萧逆天眨着一双大眼睛道。

萧逆云和萧逆剑一齐蹲下身惊喜地道:“爹爹。”他们眼眶中都含着激动的泪水。

萧逆天忍着内伤的痛坐起身,道:“因为我不是萧十一郎。”

萧逆剑吸吸鼻子,道:“开玩笑,除了我老子萧十一郎谁能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萧逆天刚要开刀,萧逆剑又道:“伤成这样还不会死,你说你不是萧十一郎鬼才信。”

萧逆天苦苦一笑道:“我……”

萧逆剑立即抢道:“还有,为你抱扎伤口时明明看到你背上有个萧字。”

萧逆云道:“是不是孩儿让爹爹失望,所以……”

萧逆剑不待萧逆云说完便抢着道:“失望?干嘛失望?”他笑嘻嘻道:“我们虽没有威震天下的萧十一郎那么绝,也不是太草包。”

萧逆天无奈地垂下头道:“哥,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萧逆剑道:“虽然您老人家看上去很年轻,也不必叫哥,有话您说就可以了。”

萧逆天道:“我是姓萧,但不叫十一朗,我叫逆天。”

萧逆剑立即跳起来,瞪大眼睛盯着萧逆天,张着嘴、说不出。

萧逆云怔了怔,随即摇头笑了笑,一把将萧逆天抱住,道:“逆天,天儿……”

萧逆天抱紧萧逆云,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任何语言都没有意义。

萧逆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嘀咕道:“这怎么回事?”

萧逆天离开萧逆云的怀抱,冲萧逆剑一笑道:“哥,十六年没见而已,不认识了?”

萧逆剑道;“十六年前你才两岁,哪里是现在的样子?”

萧逆天道:“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比十六年前更好看?”

萧逆剑道:“又不是小姑娘,好看有什么用?”

萧逆云笑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该有很多话要说,是不是?”

萧逆天和萧逆剑都安静下来,目光变的遥远起来,三个人似乎都成了哑巴。

萧逆天突然笑了笑道:“有很多哈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萧逆云和萧逆剑同时问道:“爹爹和娘亲呢?”他们的目光中含着对答案的期待又有对答案的恐慌。

萧逆天苦苦一笑道:“不知道。”

萧逆剑一把握住萧逆天的双肩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只有你留在他们身旁,你怎么会不知道?”

萧逆云拉住萧逆剑道:“你听逆天说。”

萧逆剑推开萧逆天的手,又急急地问道:“难道十六年前那一战……”

萧逆天道:“十六年前与连绝义那一战爹爹只是受了重伤,我们在十年前离开落日峰去了杨家,但我们并不知道杨家早已遇难被易容成杨伯伯和风姑姑的天山梅梨所暗算。”

萧逆云一惊道:“‘万梅迎雪’陆景青,‘千梨送秋’傅秋红?这对夫妻下山已是怪事,为何要与爹爹作对?”

萧逆天道:“是连绝义指使的,那时他的至圣宫虽已解散,却在暗地里活动。”

萧逆云道:“连绝义竟能让他们对他惟命是从?”

萧逆剑叫道:“管他什么梅花、梨子反正我没听过,快告诉我后来呢?”

萧逆天道:“爹爹中了他们的毒,娘亲也被擒住,我是被他们那边的人救了。”

萧逆剑道:“他们的人?”

萧逆天道:“不错,当年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好象是他们的领头人。”

萧逆剑道:“那他干嘛救你?”

萧逆天道:“不知道,他故意与我打斗,到了远处便让我快走。”他想了想道:“当时他们部下都叫他飞少爷,不知是不是今日江湖的至圣杀手中那个飞少爷。”

萧逆云道:“先不管他是谁,后来有爹娘的消息吗?”

萧逆天摇头道、:“没有,我逃脱后曾经查过,可至今找不到至圣宫的老巢。”

萧逆云安慰道:“别怪自己,那时你只有八岁。”他又不禁面带忧虑道:“爹爹中的毒……”

萧逆剑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什么毒?是不是很容易解?萧十一郎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毒死?他是萧十一郎嘛,对不对?”他拼命在找话说。是怕萧逆云说出真相,可他又想知道真相。

萧逆天也在紧张地看着萧逆云。

萧逆云道:“天山梅梨夫妇心狠毒辣,陆景青的天山独枝是一种至阳至刚的毒,一般中毒者一刻钟身亡,付秋红的漫山遍野是种至阴至柔的毒,中毒者武功尽失,七七四十九天全身溃烂而亡,以爹爹的功力若只中一种毒也许可以保住姓名,或许可以得到解药。“

萧逆剑着急地问道:“那……那如果中两种毒呢:“

萧逆云咬紧牙,闭住嘴,他怕自己说出来,怕吓到他们。

萧逆天道:“哥,没关系。“在他的脸有种沉痛的坚强。

萧逆云不知不觉中握紧拳头,道:“同时中两种毒,以爹爹的功力可以撑二十一天,但绝无解药,天山梅梨都没有。“

萧逆剑一下坐到石块上,目光逐渐散乱,他突然笑了笑,道:“南瓜的,今天三爷我与天堵命,如果老天真的收的了萧十一郎,我情愿把我这条命赔上去。‘

萧逆云道:“会有奇迹出现的。”他说的很自信,没有半点自欺欺人的意思。

萧逆天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中的深沉似能承受任何结果。

萧逆剑突然抓住萧逆天,道:“没事,你信不信?”

萧逆天认真地道:“信,因为只有好人才不长命。”

萧逆剑苦涩地一笑道:“不错,萧十一郎是好人,不会早死的。”萧逆天也苦苦一笑。

萧逆云关切地问道:“逆天,你怎么伤成这样?”

萧逆天突然抬头问:“杜落雁呢?“

萧逆剑道:“哪有什么杜落雁?”他从怀中拿出雪夜狼刀的刀鞘,道:“倒是找到了它。”他把刀鞘放在萧逆天手上道:“你怎么把它弄丢了?”

萧逆天忙抓住萧逆剑的手腕道:“这个哪来的?”

萧逆剑道:“这个吗?去找哪个什么雁的时候遇到个和心上人不知是私奔还是游玩的女孩子,她说是捡的,我就问他要的。”她用食指揉着鼻子道:“我看是私奔,那崖底下的死人肯定是家里人派出来抓他们回去而被那小子杀的,不过那家伙也快没命了还是我一时发善心输内力给他。”他自己笑了笑道:“那小子……我看着顺眼。”

萧逆天自言自语道:“这个本应该在杜落雁手中。”

萧逆剑道:“哪个杜落雁或许被什么人救走了,又或许被什么野兽吃了。”

萧逆天看着手中的刀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倒:“我去趟无欲山庄。”

萧逆剑马上摁住他道:“拜托,你都成了这样了还去什么山庄?”

萧逆天一笑道:“哥,我没事,我……至少要把刀找回来吧?”

萧逆云道:“我们一起去吧。”

萧逆天道:“哥,无欲山庄那件案子想必你们已追查过了,怎么样?”

萧逆剑摆手道:“气死我了,不知哪来的大南瓜打我们的名号干活,有我们帅吗?”

萧逆云道:“我也解决过几个。”

萧逆剑道:“看来又有的玩了。”

萧逆云道:“那些人口风太紧,根本不会说出幕后主使。”

萧逆天道:“会不会是连绝义?”

萧逆剑又气呼呼坐下来道:“连绝义这老东西,要是爹爹在二十几年弄死他就好了。”

萧逆云轻叹道:“他虽然是无欲山庄连家的下人,但他毕竟是连城壁的父亲。”

萧逆剑扬了扬下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欠他的。”

萧逆云道:“连绝义本叫连千义的,是个不错的人,他后来成了个大魔头不过是要为他儿子报仇。”

萧逆剑立即又跳起来道:“连城壁死有余辜,再说他又不是爹爹杀的。”

萧逆云道:“连绝义认为是爹爹的存在让他儿子失去活下去的自信,甚至消沉死去。”

萧逆剑把头扭到一边道:“哼,那是他心理变态。”

萧逆云道:“不管怎么样,他的作为是出于父爱,尽管是种扭曲的父爱。”

萧逆剑道:“我没有你那么善良,也没有你那么宽宏大量,善解人意,让我逮到他肯定把他打个稀巴烂,再把他作成大南瓜去喂王八。”

萧逆天忍住笑道:“哥,王八吃南瓜吗?”

萧逆剑抖抖肩道:“它不吃也得吃,敢不吃我就……我就打破它的脑袋。”

萧逆云道:“你先打破它的壳再说吧。”

萧逆天道:“也不一定是连绝义。”

萧逆云道:“看来要弄清楚非要去无欲山庄了”

萧逆天凑过来道:“那地方我去过,一点也不好玩,还是不要去的好。”

'萧逆天道:“你不如去青云山庄查查一个叫素儿的侍女的来历。”

萧逆剑道:“就是被假五子杀的那个?”

萧逆天道:“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杀的,总之你查清楚就对了。”

萧逆剑拍手道:“好,这个有趣,我走了。”话没说完,他的人已冲了出去。

萧逆天看着萧逆剑冲开的瀑布慢慢地合起来,不禁摇头一笑。

萧逆云道:“逆天,我们也走。”

人都走了,飞流直山感到瀑布却仍在拼命拍打岩石,水花飞溅,嬉笑追赶,这里仍旧热闹得很。

现在无欲山庄大厅也热闹得,但没有人在嬉笑,也没有人笑得出来。

杜天龙坐在高高的正座上,神色平和地看着下面。

大厅中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人,他们分列在两侧,大厅中央站着五个被铁链锁住的年轻人,站在他们的身旁的是司徒炎。

杜天龙看了厅中一眼,提高嗓音道:“把杨风带上来。”

杜天龙的话音刚落,杨风便被两个人从外面押了进来,他也同样被铁链锁住。

杜天龙道:“司徒贤侄,你将萧家五子擒住实属功德无量。”

司徒炎谦逊地道:“不赶,晚辈只是打探到他们的行踪,至于擒拿他们,在场各位都出过力,晚辈不赶居功。”

厅中有位白须老者道:“若非司徒少庄主打探到他们行踪,我等也不可能将他们制住。”

他身旁一位面若冠玉的中年人,道:“可惜我们还是去晚了一步,等我们赶到时“神州剑客”殷思平一家除了殷大狭的儿子殷正季已全被……“

杜天龙的脸色一变,喝道:“萧家五子,你们连殷大侠也要害?”

被锁住的五个年轻人不屑的冷冷一笑,没有开口。

杜天龙手中拿着一张纸,道:“这上面写的是你们近日所作的大案,件件都该碎尸万断,简直让人想不出该如何定你们的罪。”

司徒炎道:“不如召开武林大会,请天下英雄来定罪。”

杜天龙沉思一会,道:“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赞成。

杜天龙道:“好,就等天下英雄定夺。”他起身走到五个年轻人身旁道:“你们把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靠近杜天龙的一个黑衣少年道:“交给萧家五子了。”

杜天龙惊道:“什么?难道你们不是?”

黑衣少年冷笑道:“如果我们是萧家五子,这些破铁链,这几个烂人能制住我们?”

杜天龙怒道:“你们到底是谁?”

黑衣少年道:“萧家五子的替身,像近日江湖上的案子,他们不屑出手便由我们代劳。”

杜天龙道:“我的女儿也是他们指使你们掳走的?”

黑衣少年道:“其实是为了陷害无欲山庄第一高手杨风,当然几位小爷对 你那几个女儿也很感兴趣得很。”

杜天龙道:“为什么要陷害杨风?”

黑衣少年道:“因为萧家五子要对无欲山庄下手,有杨风在,难免回麻烦许多。”

杜天龙道:“卑鄙。”他说这话说得没有半分火气,只是让人从心底觉得凉。

黑衣少年道:“是你多疑,否则我们用什么计都没用。”

杜天龙的脸上立即红一块,白一块的,但仍乃保持着平静。

杨风突然问道:“那个向我报假信的素儿是怎么回事?”

黑衣少年道:“那就是易容术。”

杜天龙又是一惊,道:“易容术?”

黑衣少年一笑道:“这在中原并不多见,而且天下懂得的人也不多,可萧家五子偏偏懂。”

杜天龙冷笑道:“这几个败类倒是身怀绝技。”

黑衣少年道:“不身怀绝技又怎会成为所谓的败类?”

杜天龙用一双威严的眼睛看着五个年轻人,良久,叹道:“好好的年轻人……”

司徒炎道:“请庄主将他们囚禁,以待天下英雄聚集。”

杜天龙道:“老夫何德何能,只怕难当重任。”

两列中有人道:“杜庄主莫要推辞,若不嫌弃在下等愿为庄主守庄护院。”

杜天龙谦和地一笑,道:“岂敢,但敝庄力薄,恐怕难以防御真正的五子,还请各位留下助老夫一臂之力。”

“一定,一定。”众人纷纷道。

杜天龙走到杨风面前,将铁链打开,拉住杨风的手,道:“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杨风微微一笑道:“杨风没事。”

杜天龙赞赏地拍拍他的肩,道:“好,那么这几个人就交给你了。”

杨风郑重地道:“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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