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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魔头贼可爱怎么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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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旷有些惊讶,这女魔头竟然不知道鬼煞脸上丑陋的面庞是面具所致……
  刘旷看女魔头,口口声声叫着爹爹,既充满自豪,又有些许敬畏在里面。但对他爹爹竟然还不如他这个陌生人知道的多。这女魔头当真是那个恐怖的鬼煞的女儿吗?
  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孩子吧。刘旷又问:“你的娘亲在哪呢?”
  女魔头皱了皱眉,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是排斥,说:“你问这做什么,我没有娘,我有爹就够了,嗯,再加个阿木就十分完美啦。”女魔头笑得很灿烂的。刘旷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妖精,喏,看见那个最老最笨的棕马没?那是你的马。”女魔头璀璨一笑。伸开胳膊让阿木把自己抱上了马车。
  什么?骑马?!
  刘旷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废柴青年会骑什么马呀,不要搞笑好不好,这可是要命的!
  他期期艾艾的对女魔头说:“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女魔头听见声音掀开轿帘。非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会骑马,那你就跑着去吧。”
  什么?跑着?!
  那他不就累成狗了。刘旷几乎要泪流满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深沉的问题,他要跑着,那就要落伍队伍之后,一会儿趁机跑路了吧。这样想着,顿时又觉得春暖花开。
  谁知那个那个阿木一本正经地说。“小姐,他可能会逃跑。”
  女魔头恍然大悟,挠挠头,表情很是纠结:“对哦,可不能再让小妖精跑了,那怎么办呀?”
  刘旷的美梦再次破碎,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多嘴的阿木,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这人碎尸万段。。
  他们这一行总共也就四个人,两个马夫,女魔头和侍卫阿木。
  刘旷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小姐,看来我只能和你坐在一块儿了…”
  女魔头也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点头,谁知阿木又接上话来:“小姐让刘旷和我同骑一匹马吧。”
  刘旷看了看比自己还低半个头的阿木同学。悲愤地又叹了一口气。
  阿木的骑术还可以,估计是为了顾及后面马车上的女魔头,马骑得不急不缓,倒是也不怎么颠。
  过了一会儿,刘旷问这个武艺高超的小侍卫:
  “喂,木头,和我聊聊天呗。”
  阿木没有回话。
  刘旷就当他默许了。
  刘旷十分好奇地问:“我问你啊,当初我第一次从小木屋逃走的时候,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放我走的。”
  阿木依旧没有回话。
  刘旷依旧是当他默认了。
  刘旷继续问道:“那这一次又为何拦着我?”
  阿木沉默良久,就在刘旷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上一次,是因为,你毫无价值且品德败坏,我觉得你会带坏小姐,这一次…………”
  阿木顿了顿,声音沉闷,似乎是及不愿意承认:“……上次你逃跑后,小姐……难过地就要哭了。”
  啧啧,也不知道女魔头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如此忠心的侍从。
  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
  一行破破烂烂凶神恶煞的人跳了出来,台词却很是俗气: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十分配合的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想破云霄,紧接着,女魔头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哈哈哈哈阿木,好棒啊,终于有人来抢劫我们啦!好好玩哦!”
  对面的土匪们脸色瞬间乌黑,觉得自己的人格遭受了强烈的污辱……
  如果这就算人格的侮辱……
  那么——
  一转间,一瞬间,雷光闪电之间——十几枚银针刷刷刷的飞过去,土匪们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瞬间尘土甚嚣……
  有人不甘,震惊地抬起头来,只见身着粗布的马夫,衣摆处有些飘摇,普通并且有些木讷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他的手重新放到马鞭上,仿佛刚刚只是弹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尘。
  阿木依旧面无表情。
  刘旷惊恐地张大了嘴巴。
  而女魔头——
  “徐伯!你怎么这样呀!太不好玩了!”
  被称为徐伯的马夫扭头,语气十分地温柔:
  “对不起小姐,下次我一定慢点。”
  地上的土匪齐齐地的吐出一口血,颤抖着晕了过去。
  刘旷默默地扭过了头,望着蓝天与白云:这群人,太他妈可怕了~
  随即,刘旷脑海中刚刚所想到的二十四种逃跑计划,全部被自己十分识相地掐死在在萌芽之中…
  他们这一行人就晃晃悠悠的,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停在了一座山前。
  这是一座山,至少刘旷是这样认为的。
  这是一座虚伪的山,至少刘旷已经看到了。
  刘旷看着阿木跳下马,掏出自己的剑,狠狠地把剑刺在山上的石头中,非常轻松地转了两圈。就又把剑给抽了出来。
  片刻之后,山体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三块岩石移动着,一个大洞显露出来。
  阿木重新跳上马,刘旷看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机关,问阿木:“你当着我的面开门,难道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阿木扭头,淡淡地说:“你难道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出去吗?”
  刘旷无语凝噎。
  阿木又开口:“……欢迎你来到——鬼门。”
  鬼门?!
  刘旷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身子。深觉阴寒之气侵入骨骸之中。
  阿木和两个马夫,齐齐从怀里掏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以照明。
  洞逐渐变得宽敞起来,但在该向右拐的时候,阿木又重新停了下来,他又把剑刺在左边的石墙上,左边瞬间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通道。阿木随即把剑抽出来,向左边拐去。
  真是套路…刘旷感慨地晃了晃头。
  一行人七拐八拐,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木门。
  阿木用剑打掉刘旷即将要推门而进的手,呵斥道:“小心点别乱动,门上有毒!”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石子,砸向门。门这才缓缓打开。
  目睹全过程的刘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嘘——差点一命呜呼。
  木门打开,是一个新的世界。
  刘旷惊愕地看着瞬间宽敞的世界,庭院,小径,房屋……
  这里,竟然与气势恢宏的将军府不相上下,甚至——更为阔大!
  竟然给给人一种桃花源的感觉。
  阿木走到后面,把女魔头从轿子上抱下来,女魔头欢呼道:“啊,终于到家了!”
  女魔头踱着步子,负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刘旷面前,语气深沉,但是眼神狡黠得要发光:
  “那你就在那个小柴房里面睡吧,在这里晚上可不能乱跑哦……一不小心就死啦!”
  刘旷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苦笑道:“姑奶奶诶,这里机关重重,我哪有胆子乱跑啊…”
  女魔头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主卧走去。
  这个夜晚很黑,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刘旷蹑手蹑脚地弓着腰,左手拿着一根带火的火柴,推开柴门。
  不乱跑,怎么可能?!
  他不是在作死,他这是在死里逃生!!
  他可是刘旷!!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今天晚上说不定就可以逃出去。
  木头门的里面应该是没有毒的,于是刘旷很放心的悄悄把它打开。
  刘旷发誓他动作绝对绝对绝对绝对非常非常的轻,可是他轻微的动作之后,是咯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
  靠,不会在第一步就死了吧。
  听到门后卧室有门打开的声音。刘旷面部肌肉剧烈抽搐着,内心中有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
  他一咬牙,快速的跑了起来。
  身后也响起匆匆跟上来的脚步声。
  在一个岔口处,刘旷急匆匆地跑到左边,谁知没留意脚下一块硕大的石头。
  “扑通——”刘旷非常惨烈地摔在了地上。
  然而他跌倒的时候踢到了垃圾桶,垃圾桶竟然飞了起来,盖子被掀开,猛地罩在刘旷身上!
  与此同时,身后发出一声怒斥:“刘旷!”
  是阿木的声音。
  刘旷悲痛的捂住脸。
  垃圾桶把自己完全罩住,在这乌黑黑的世界里,阿木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声响,愈发的令人悲痛。
  脚步声在离自己大约两米的地方停住了。
  阿木声音有些奇怪,仿佛十分不解一般:“刘旷?”
  奇迹发生了!
  阿木的脚步声转了一个方向。向另一个岔口追去!
  怎么回事?!


第8章 一见钟情
  阿木的脚步声转了一个方向。向另一个岔口追去!
  怎么回事?!
  是他瞎了??还是又要放我一马?!
  刘旷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缓缓地站起身子把垃圾桶从身上拿了下来,放到身旁。
  在火把的照明下,窄窄的洞穴分明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浅浅的脚印显示,在仅离自己0。1米处,阿木曾经在这里四处打量。
  垃圾桶沉默片刻,开口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刚刚阿木为什么会忽然放过你呢?”
  刘旷左手拖着下巴,眯着眼道:“你说……他会不会是改主意了,想放我逃出去?”
  垃圾桶缓缓道:“……不对。我看的很清楚,当初他找你事眼睛很迷离,眼神根本没往你身上瞟……会不会……”
  “会不会是……他看不见我……”刘旷眼神一亮,缓缓说道。
  “就是这样吧!因为你这个垃圾桶无法被凡人看到,所以只要有东西在你里面里……”刘旷越说越兴奋,音量也不自觉地提高。
  “嘘——小声点!”
  垃圾桶的告诫明显为时已晚,阿木听到刘旷的叫声,迅速跑过来。
  刘旷挑挑眉,笑道:“刚好试试垃圾桶牌隐身衣的功效!”
  说着,迅速把垃圾桶盖在自己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刘旷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如果垃圾桶真有隐形的功效,那这就是金手指啊金手指!!
  刘旷屏住呼吸,只听见阿木的脚步他是不是又猛地顿住了,仿佛刚看见旁边还在一米开外,再一次迟缓的转身,再一次迷茫地离开……
  刘旷忍得很辛苦,才没让自己举臂欢呼。
  在这个恐怖的世界上,总算是有一件东西,能保住他刘旷这条蝼蚁般易卒的小命!!
  直到确定阿木已经离自己很远。刘旷才兴奋地把垃圾桶从身上拿开。
  刘旷眼睛都发着光,深情地对垃圾桶说:“如果你不是垃圾桶的话,我可能就要献上自己的法式长吻以示感谢了!”
  垃圾桶对他的法式长吻表示十分嫌弃;但又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嫌弃的味道。于是便愤愤不平的说:“怎么?!你以为我是那种普通的垃圾桶吗??我可是非常非常干净的垃圾桶呢。”
  垃圾桶在当垃圾桶的时间里。也只是在自己的垃圾桶里面丢了几张干净的纸,从来没被凡人丢过垃圾!!
  他也是一盏非常有洁癖的琉璃杯!好吗?!
  刘旷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慌忙点燃了刚刚在混乱中不小心熄掉的柴火棒,继续向前快步行走。
  凭借刘旷那最引为自傲的记忆力和方向感,刘旷在一个拐角处刹住了步子。三
  走进旁边半截,死胡同。刘旷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结实的尖头柴火棒,地上咬紧牙,狠狠的刺入墙上!!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响。
  墙——
  弄断了棍子…
  刘旷沮丧的从用手上那半截棍子敲敲墙,发出闷闷的声响,没错,这墙是软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阿木用剑开完门后,门就自动愈合了,按理说这门不该这么样才是。
  所以他才试图用木棍开门。
  哎,失败了……
  为什么呢?
  这门上不知道有没有毒,他也不敢有手摸索……
  又拿棍子戳了好几下,直到棍子碎尸万段,刘旷才绝望地蹲在地上。
  刘旷喘着气垃圾桶:“喂,垃圾桶,你知道这门怎么开不?”
  垃圾桶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地说:“我觉得这个很像天庭的一种门;这种门是用棈树做成的;做成之后用树灰涂抹,放入水中,侵泡三日。晾干后所成的门,便如石门一般坚不可摧。只要用涂抹过木头灰烬的尖锐物品,就能把门扎开,并且不留痕迹。但我觉得人间是不可能会有这这种门的,并不是说棈树在人间没有,而是这种方法,只被天庭人所知。”
  刘旷听完,立刻用地上最长的那一寸柴火棍,蘸着涂抹地上火把的灰烬。
  垃圾桶说:“我不是说了吗?在人间是不可能有这种的。”
  刘旷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况且……你不是说那个鬼煞身上有妖气吗?说不定他就是知道呢。”
  说罢,他深呼一口气,猛地拿起木棍朝棈树门上扎去!
  只听“嗤――”的一声,木棍十分艰难生涩地没入门中!
  刘旷裂开嘴角笑,向右边转了一下。
  门,果然开了!!
  “嗷~”刘旷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欢呼声,随即蹦哒着进入棈树门。
  垃圾桶也被绳子拉着颠着里进去了,垃圾桶感到很震惊,在凡间竟然还能看到这种门!看来自己原先猜测的不错,这个鬼煞果真不是凡人!
  不知为何,一想到鬼煞这个人,垃圾桶就感到非常紧张。
  按理说,过了这个奇怪的门。只须一直走,便能来的“山”前,现在看来那个所谓的“山门”应该也是用棈树的另一种做法做出来的。
  然而,刘旷却觉得,洞窟越走越怪异。
  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却依旧没有到达地方。仔细一看,这地道都构造与来时的确是有些不同。
  刘旷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开的那道棈树门所示的机关只能进,不能出。
  出去的候,门所打开的通道也并非进去的那一个。
  “刘旷,不能再走了。我觉得很危险。那个棈树门有问题。”垃圾桶一本正经的说。
  刘旷苦笑道:“如果那个门有问题的话,现在估计,并不能原路返回吧……”
  刘旷长长叹了口气。
  走着走着刘旷忽然发现右边墙角处,掉落着一颗不大不小的夜明珠。
  刘旷兴奋地跑过去,蹲在地上,奋力抠起来。才发现这颗夜明珠是嵌在地上的,根本无法偷走。
  就这样,刘旷更加丧气地走着,刘旷忽然停住了。
  这是一个分外诡异的场景。
  狭窄的洞穴,忽然变大。
  上百颗夜明珠,围城一个圆,而在这个圆的中心,是一片的冒发着寒气的冰湖。
  在湖的正中心。
  泡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背影。墨发搁置在冰面上,肩膀以下全部没入水中,雪白而单薄的衣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隐隐约约的肩膀。
  在湖面的映衬下,这人的肩膀发出莹白的光芒,似乎比这这晶莹剔透的冰面还要惨白上几分。
  一动不动的。就像尸体一般。
  刘旷屏住呼吸,手心冒汗,头皮发麻。
  觉得自己又多了桩要命的坏事。
  突然之间,湖面中那个死了一般的男子似乎发现了陌生的气息,他忽然凌空跃起,直接扑向刘旷,一股杀气铺天盖地地弥漫上来!
  刘旷惊恐地睁大了眼,他甚至感到身后的垃圾桶都被吓得直哆嗦。
  那鬼魅一样的白袍男子伸出冰冷的手,凌厉地握上刘旷的脖子!
  然而,就在一瞬之间,这男子动作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男子刚刚飞扬的乌丝,刚好垂落下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
  白玉一般色彩清冷的脸,纯净的眸子光波煽惑,以及微微上翘的柔顺的睫毛,生生将眼中那一抹狠戾与杀气,遮了个透彻,变成的又羞又愤的恼怒来。
  哪怕这人生的多么摄人心魄,可这过于纯净的模样,竟然让人不舍用各种美貌的言辞来评论他。
  对这张脸来说。评论的,褒奖的,赞美的,似乎所有的美的言论,都只是尘埃里不可相提并论的亵渎。
  刘旷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这人,就仿佛被勾去了几分魂魄一般,呆愣地不发一声了。竟然觉得,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
  那人见到刘旷的表情,顿时脸色大变。
  黑亮澈明的瞳孔,闪烁着一丝恼怒与慌张。
  手从刘旷的脖颈上移开,竟然是有些仓皇地覆在刘旷的眼上。
  刘旷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那双手细腻而冰凉,如同一块雕刻完美的冷玉,清清冷冷的很舒服,但刘旷不知为何还是热红了脸,温热的气息紊乱地喷在那人的手上,刘旷一动也不动了。
  这男人怎么如此漂亮?
  他的手好凉,玉石一样。
  他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脸吗?为什么捂住我的眼。
  这种举动,还真是奇特啊。
  诸如此类纷杂的思绪也只在一瞬间就散去了。
  他眼睛被这人用手这样遮住,蓦然就像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伙子第一次牵起女孩子的手一样红了脸,心中裹挟着一阵奇妙而无法言喻的风。
  “你……是谁?”刘旷有些紧张地问,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
  “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第9章 药奴
  刘旷说完,就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真是再糟糕不过的台词!会吓坏人的。
  然而下一秒,他就脖颈一痛,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
  男子面色阴沉地看着晕倒在地上刘旷。
  眼中是毫不掩盖的愤恨与杀意。
  但他终究只是狠狠地踢了一脚刘旷,转身离去。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便转过身来,眼神狠厉地扫向刘旷的身后——
  但那里什么也没有。
  空荡荡的,只能看见黝黑的几块岩石,以及散落在地上的几颗夜明珠。
  男子伸手在岩石壁上,不知怎么就拿出一个墨玉瓶子,缓缓走向刘旷。
  他一点一点蹲下地身子,浓重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从空气中阴冷磨牙的声音可以猜出这人此时此刻,应该是狠狠地压抑着要把人杀死的冲动。
  打开墨玉瓶子,他修长而白皙的左手狠狠的握紧刘旷的下颌,动作粗鲁地把整瓶子的粉末全部倒入刘旷嘴中。
  然后他把瓶子砸在刘旷脸上,起身离去。
  直到那人看不见一丝踪迹,目睹了全过程的垃圾桶才缓缓舒了口气,内心竟然十分紧张。
  刚刚它甚至觉得,在那男子扫过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了自己。狠厉的目光有几分令人从内心中生惧的恐怖感。
  刘旷醒来的时候,便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号声。
  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的脖颈,他的肩膀,他的下颌,他的脸,都如同大卡车碾碎了一般的刺痛。
  而他的背,和他的屁股,是另一种极其难耐的火辣辣的刺疼。
  垃圾桶漫不经心地说:“别叫唤了,脖颈是被白衣人砍的,肩膀是被白衣人踢的,下颌是被白衣人捏的,脸是被白衣人拿瓶子砸的。”
  “白,白衣人?”刘旷愣了一下,大脑才开始重新运作,想起昨天那个神秘的洞窟,一地的夜明珠,诡异的冰湖,和那个绝美的人。
  刘旷忽然觉得脸有些发烫。
  “垃圾桶,那个……你知道那个人……他是谁吗?”
  “不知道。”
  “那个人……他真的……”
  “刘旷,”垃圾桶毫不留情打断他旖旎的幻想,“你昨天被他打了。”
  ……
  记得最后一刻,他是被那个人一掌砍晕了。
  刘旷仿佛忽然恢复了痛觉一样。
  刘旷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问道:“那我的背和我的屁股呢,怎么也这么疼?”
  垃圾桶顿了顿,接着说:“……是被鬼煞在地上拖的。”
  “什么?!鬼、鬼煞?!”
  “嗯,我也觉得奇怪,昨天白衣人走后过了一会儿,鬼煞就过来就把你拖到了这里。”
  垃圾桶也觉得怪异,这个洞穴竟然连一个侍从都没有,除了在冰湖里见到的白衣人外,就只有鬼煞一个人,否则鬼煞也不会亲自动手把刘旷拖过来。
  垃圾桶还记得在鬼煞在拖刘旷时,表情之厌恶,动作之粗鲁,速度之迅速,非常人不能及也。
  刘旷颤抖着用手摸了摸后背,摸到了衣服上的已经干了的斑斑血迹。
  想到自己整个后背都是血,刘旷觉得更加疼了,刘疼得牙齿直打颤,他气若游丝地问:“呵、呵……鬼煞是拖着我在……是单手拖麻袋的那种拖……吗”
  垃圾桶同情的说:“的确是。”
  刘旷不想再说话,因为他脸上被瓶子砸出的伤口以及下颌,都是极疼的。
  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刘旷情不自禁地流下两行清泪。
  当泪水划过脸上的伤痕时,刘旷疼的心肝都在颤,他发出一声惨叫……
  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泪水,再次划过伤痕……
  他,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
  注定了,
  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凄厉的惨叫声终于招来了更让人崩溃的鬼煞。
  体形修长的男子依旧戴着一张令人战栗恐怖脸庞,携着摄人的气魄缓缓走来。
  “吵死了。”鬼煞冷冷的扫过一眼,十分不耐道。
  刘旷战栗着闭上了嘴,瑟瑟发抖。
  鬼煞倚着墙,低头把玩着手中精致的匕首,想起这人昨天竟然只身通过夜明珠隧道,没被隧道里的一百二十八种毒/药毒死。
  甚至……就连囚月也对他毫无作用。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给他下地那一瓶除忆散…
  鬼煞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可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刘旷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鬼煞手里把玩着的锋利匕首,以及残忍狰狞的脸庞。内心简直要嚎哭,妈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拿兵器威胁人啊!!将军也是!鬼煞也是!!
  他知道自己昨天可能闯到了一个不该进去的地方,那个漂亮地要死的白衣人,那个诡异而奇特的冰湖可能都是一些禁忌,既然不想让让他到处说,就通知一下他就好了,何必拿兵器冷冷的威胁啊,怪吓人的。
  于是,刘旷十分识相的惶恐的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鬼煞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果然,任何人都不能躲过他做的除忆散。便愉悦地说道:“是我昨天晚上把你绑过来的。”
  刘旷慌忙道:“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鬼煞忆起昨天刘旷服下的除忆散剂量过大,正常情况下,只要一点,让人失去一天的记忆,那一瓶下去,让人痴呆都不成问题。便又问道:“那你是否还记得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哦,对,那天他发病的事,也是个秘密。
  于是刘旷便疯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鬼煞皱皱眉头,果然,剂量过大了。都有些傻了。
  鬼煞接着问道:“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难道连名字都要被迫忘记吗?
  好吧。都怪他知道的太多了。那以后都只能当一个白痴了。
  刘旷谄媚的笑道:“我叫什么名字?当然全凭大人做主。”
  鬼煞挑挑眉,果然是自己做的药,真的让这人忘得一干二净。
  想了想,缓缓说道:“听好了,你叫做刘旷,是湖水小姐的宠物,我的药奴。三个月后会被一名将军杀死。”
  “什…什么?!”刘旷舌头都要打结了:“………药奴?!”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女魔头的宠物,也知道自己三个月后可能会被将军杀死,但这个药奴是什么?!
  鬼煞有些惊讶,让这人他害怕的,竟然不是三个月后自己要被杀死的事情,而是作自己的药奴?
  当然,做他的药奴,每天受药品的毒害,自然比被人杀了还要难受。
  鬼煞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不过看这人的神情,看来也不知道自己可能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鬼煞转身向前走,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跟着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药奴。”
  悲惨的刘旷,只好坚强地站起来,拖着残缺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跟着鬼煞的步子,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地下天牢里。
  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天牢。
  天牢里面,竟然铺满了暗红色的毛毯。看起来让人眩晕。
  刘旷看到一个药奴,浑身上下都在流血。
  而血滴在毛毯里,却不留下一丝痕迹。
  刘旷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那个恐怖的血人,眼神慌忙移向别处。
  刘旷在眼神移到的另一个笼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药奴。
  这个人显然已经疯了,他疯狂地用头撞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哀嚎。
  鬼煞笑着说:“喏,那个墙壁,是我用特殊材料让人做的,你看,血溅在上面的话,是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是不是很棒?”
  这个人真是变态。
  刘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未来。自己也是药奴,是不是,也会被关在这里。。
  鬼煞依旧是兴致盎然的,带着刘旷参观:“喏,看到那个人没,我给他下的那个毒会让他的特别饥饿,你看,他把自己半个左胳膊都吃完了呢。”
  刘旷低着头,一点儿都不敢抬起来。耳边尽是低沉的哀嚎,疯狂的唾骂以及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他浑身都在颤抖。整个双腿都战栗着。再移动一步,都是极为困难。
  瞬间,背部的疼痛,脸上的疼痛,肩膀疼痛,所有的,都忘记了。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侵袭过来,几乎让他窒息。
  他身边,站了一个魔鬼。
  鬼煞发出几声愉快的轻笑,他低头,看见刘旷垂着头,整个身子在哆嗦。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整个脸都是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他轻笑出了声。
  手,摸着刘旷的光头,可以说是十分温柔了。声音却极其冷冽:“同情他们吗?可他们都是要来杀我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又似乎非常得意:“我当然不会那么残忍,每个药奴,我都只会用三天。因为三天后,会有新的药奴来顶替。毕竟,想杀我的人可是成千上万呢。但你………”
  他的口气竟然变得十分深情:“你和他们不一样呢……在你死之前,永远是我的药奴。”
  刘旷瞳孔都恐惧地闪烁了一下。
  刘旷后来才知道。
  分崩离析,争权夺利了几十年的武林,只是因为出现了一个鬼煞,便变得无比团结。
  因为他们只有一个目标了——
  杀了鬼煞!!!


第10章 人渣
  刘旷已经记不起来他是如何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柴房的。
  垃圾桶应该也是被吓坏了,一路上,也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柴房,刘旷一个人缓缓地蹲了下来。他抱住了头。
  整个人非常安静,就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闭上了眼睛。
  “睡吧。”他对自己说。
  “这不算什么的。”
  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
  “刘旷刘旷,本仙子偷偷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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