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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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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昨晚的那个贼人有审出底细来吗?”少年突然的询问,将王策从窘迫中拯救出来,王策连忙轻咳几声说,“审出来了,其实这贼人两位也见过。”
“是哪个混账东西?”楚天泽问。
“就是我们刚来承天寺瞧见的那个糊涂和尚。”王策说。
“什么糊涂和尚。”楚天泽对这种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蹙眉说。
一旁的邵白倒是记得清楚,“是他?他不是神志不清吗?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昨夜将人提到怀一住持面前,才问到些底细。”王策边走边说,“这糊涂僧也是小时候被怀一住持收留的,悟性颇高,怀一住持本是对他很是看好。可是大概十年前对方下山化缘的时候,和一貌美女子相识了。后来两人阴差阳错结好后,这和尚就十分悔恨,一个人不声不响跑回了寺里。”
“谁想这女子就此怀了身孕,自己还独自一人千辛万苦将孩子生了下来。大概心有不甘,几年后,便带着几岁大的女儿,上山来找这和尚。结果——”
“结果怎么了?”邵白问
“似乎上山的时候两人失足摔死了,然后那和尚认出了那女人的尸体,就疯了。”王策的语气里很是叹息。
“妈的,念了经就他妈不是男人了?什么个玩意!”楚天泽语气很是不屑,“老子昨晚就该打死他。”
“他现在这样其实也不比死了好多少。”王策说,“谋害公主是大罪,我和怀一大师说好了,先将他压在柴房里,等明日赐福完,我便将这人带回天隐伏法治罪。”
“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邵白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种疯子的想法谁能想得明白!”楚天泽没好气地说。
“怀一住持猜测是明艳公主让他想到死去的女儿,所以才精神突然失常起来。”王策说,“左右证据我都在他屋里找到了,泼血放蛇都是他做得无疑。无论什么缘由,他这般做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抓到了罪魁祸首,王策的脸上明显了不少,但因为守夜的缘故,他的精神不是很好,眼边也是黑了不少。
“这些僧人在做什么?”邵白的注意力被路边坐着一群和尚吸引住了。
这些和尚拿着竹篾似乎在编制着什么。
“啊,他们那是在做灯,应该是为明日赐福准备了,昨天他们便在赶工了,今天他们就应该完工了。”王策望了一眼解释道。
“他们做的数量不少啊。”邵白说。
“是啊,明日楚道友和邵公子可以好好欣赏一番了,承天寺在三重下界的名气不小,赐福的场面也很是壮观。”王策笑了笑说。
“人多又挤!谁要看这种东西!无聊!”金发男人一副很是看不起的态度。
“楚师兄不想看吗?”身旁的少年听了有些沮丧,声音有些小,“我还没和楚师兄一起看过赐福。”
男人的身体一怔,随后话锋就一变,“咳,虽然无聊的很,但难得看看也不是不行。”
少年的眼睛立刻亮了亮。
“楚道友对邵公子真是……很不错。”见到淡红色的眸子望过来,王策赶紧换了个合适的形容词。
“嗯,楚师兄对我很好。”少年很是肯定的点点头。
“老子可和某些言行不一的人不同。”楚天泽意有所指地说道。
王策的表情明显很是尴尬,他当然知道楚道友在说他。
因为一切都是事实,他也只是闭口不言,默默受着。
无论是认为公主殿下厌恶自己,还是现在故作姿态,王策心里很明白这些都是自欺欺人。
他其实一直在原地踏步,什么都没做。
说白了,他终究是不敢。
“真是怂的和乌龟是的。”本来还想激一下对方,见男人没有反应,楚天泽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情了。
“我……”王策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又被噎住了。
哒哒哒哒。
厚重的高底木鞋踩在承天寺覆着青苔的石路上,半拎起的金丝长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芳芸的搀扶下,明艳拎着她那繁复华丽的长裙抬着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一步一步,犹如在刀尖上跳舞一般,让人忍不住为她捏一把汗。
那双为了赐福特质的木鞋确实走得辛苦,但它们效果也很是明显。穿上它们,明艳看上去身姿更加挺拔,也能更加突显出皇家那股尊贵优雅的气质。
虽然还没有胭脂抹粉,但少女穿上这盛装就已经足够惊艳了。
“楚师兄,你将我眼睛遮起来干什么?”
少年轻轻的抱怨声将王策倏地的惊醒,接着他便红着脸掉头离开了。
直到明艳走远了,捂在邵白脸上的大手才移了开来。
“刚刚走过去的是明艳公主吗?她怎么变高了?”邵白只是模模糊糊地看上一眼,“王策怎么不见了?”
“呵,你对那小丫头很了解啊!多高都知道。”说道明艳,楚天泽不由想起了件让他介怀许久的事来,“对了,还知道喜好,送了根银杏木的簪子!”
最后“簪子”两字,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得。
“那只是我随手做的?”邵白想辩解一下。
“随手做的?好得很,还是你亲手做的。”男人心里的嫉妒已经在冒泡。
“楚师兄,要是喜欢,我现在帮师兄削一根。”邵白缓声说道。
“谁要什么破簪子!呵,老子不稀罕。”少年愈发解释,楚天泽的心里愈发生气。
他不知道对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既然还打算送一个和那公主一样的给他?
这是诚心恶心他啊!
楚天泽不提也就算了,一提起邵白才想起自己竟然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楚师兄。
而楚师兄已经送给他不少东西了。
“楚师兄,你生辰什么时候?”邵白想了想问。
“干什么?”男人恶狠狠地问。
“我想在那天给楚师兄准备贺礼。”邵白如实说道。
“老子可不要和那小丫头一样的。”男人没好气地说。
“送给楚师兄的我自然要好好准备,怎么会是一样的。”
男冷哼一声。
“楚师兄,告诉我吧,我想给楚师兄过生辰。”
终于有些动摇,男人抿了抿嘴。
“七月初八。”
七月初八?
邵白不由一愣,他没有想到楚师兄的生日竟然还以一两个月就快到了。
“那便是快了。”邵白说。
“敷衍潦草的贺礼老子可是不会收的。”男人昂着下巴说道。
“送给楚师兄的,自然是我能拿出来中最好的。”邵白的语气有些烦恼。
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到时候准备的贺礼楚师兄能不能看得上。
“真是个傻子。”瞧着对方那当真的模样,楚天泽瞧着有些好笑。
贺礼这种东西,他还真没收到过。
“那老子就拭目以待了。”
第93章 天隐皇朝22
四月初八; 金花夫人送子娘娘诞日。
日子特殊; 一大早; 承天寺里便涌进了不少的香火客。
屋内; 少女正坐在有些模糊的铜镜前; 芳芸则站在她身后拿着木梳搭理着那长长的黑发。
“公主殿下的头发真是柔顺; 摸起来和上好的丝绸一样。”芳芸笑着称赞道; “这寺里的铜镜没打磨过,但镜子里公主殿下还是和往日一般好看。”
面对夸赞少女并没什么反应; 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芳芸笑了笑; 到现在她也已经习惯了少女的沉默寡言。
虽然一开始她说话没人搭理会有些尴尬,但只要一想到宫里其他一些表里不一、脾气喜怒无常的主子,芳芸就觉得自己还是十分幸运的。
她伺候过的主子不少,可在这些主子里,无论地位高低,她再也找不到比伺候公主殿下更加轻松自在的活了。
芳芸每天的事似乎永远都那么些常规的杂事。
即使在承天寺坏境这么差的地方; 公主殿下都从来没有额外开口麻烦过她。这当然是件好事; 哪个做女婢的不想过得轻松些。
然而有时候芳芸又会觉得她这位公主殿下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太过随意了些。
吃什么; 无所谓。
穿什么; 无所谓。
用什么,也无所谓。
甚至有一次她伺候对方沐浴的时候; 发现木桶里的水都凉了,对方也没任何不满。
简直不可思议。
就好像她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不到水里的温度一样。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
芳芸一愣,放下梳子; 前去开门。
来的是承天寺里的那个小沙弥,手里还拖着一盏茗茶。
“小和尚,一大早上不念经,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这小沙弥长得可爱,芳芸见着喜欢,说话也带了几分逗趣。
“阿弥陀佛。”小沙弥弯腰行了一礼,脆生说道,“施主早,怀一住持让小僧来送一杯佛法莲茶给公主殿下品尝。”
“佛法莲茶?那是什么?”芳芸很是惊讶。
“佛法莲茶就是我们承天寺独有的一种佛茶,是收集的花雨井里不败的莲花芯和各种珍贵补药制成,很是珍贵。怀一住持身体不好,今日不能亲自去赐福,所以为表心意,便让小僧送一杯佛法莲茶过来。”小沙弥说道。
“原来是这样,怀一住持有心了,我知道了。”芳芸点点头,将那佛法莲茶恭敬收了下来。
小沙弥完成了差事便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这茶竟然是竹红色的真是少见。”将门阖上,芳芸有些疑惑地瞧了眼,边将那盏茶放在了桌上。
“公主殿下,可要尝尝怀一住持送来这茶?”逮梳妆完,芳芸问。
明艳的眼神落在了那茶盏上,过了会儿,便缓缓移了开来。
这便是不喝的意思了。
芳芸心里难免觉得有些可惜,这茶她端的时候便觉得清香扑鼻,与一般茶水大不相同,不似凡品。
而且这可是德高望重的怀一住持送来的佛茶,一口不喝就都倒掉,不会遭神佛的报应吧。
想到这芳芸里有一些害怕。
“公主殿下,奴婢瞧着这茶香得很,像是泡着花的,您真的不尝一口吗?”最后,芳芸没忍住还是多问了一嘴。
她知公主爱花,便朝这方向引了一句。
果然似有所触动,少女的眼皮微微抬了抬。
“那便放下吧。”
“好。”芳芸笑了笑,将茶盏又放了下来。
“公主殿下,上午还要练习吗?”见公主殿下又踩上那双看上去难以驾驭的木鞋,芳芸有些心疼。
少女点点头。
虽然穿着很疼,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身为一国公主,她是绝不能在自己的臣民面前丢脸的。
更何况今日他也会在旁边看着她。
像是在回应着人们的期待,今天的天色的暗得比往日早上不少,而承天寺理的已经是人满为患。
周边有空的百姓几乎都拖家带口赶了过来,除了想祈福保平安,他们也想一睹天隐皇朝公主的真容。
“他妈的怎么这么多人!若非被那金罩子拦着,山脚下居然还有人想往上跑!”人群的外围一个带着斗笠的高大男人不耐烦地抱怨起来,“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信得和真的一样。”
“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一旁少年连忙轻声劝道,“无论真假,楚师兄,你还是小声点,若是被旁人听见就不好。”
男人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
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鼓声响了起来,前面的满满当当的人群便一下子兴奋地炸开了锅。
赐福终于要开始了。
与旁人的激动很是不同,楚天泽十分平静地望着高台上那些扮作仙女的舞姬,她们婀娜多姿,每人都挎着一个篮子,时而分,时而聚,挥动着手里长长的七彩绸缎,引着下面的百姓连连叫好。
真是无聊。
这有什么好看的。
楚天泽对这种东西实在是兴致缺缺,若非是少年拉着他来看,那他是绝对不会跑到这里来受罪的。
感觉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淡红色的眸子微微下移。
“楚师兄,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叫好啊?”少年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叫什么问题?
“什么为什么?就上面那几个女的撒了些花瓣下来,他们激动呗。”楚天泽不明所以,随意答道。
“撒花瓣?哦,原来是这样。”少年了然的点点头,接着看了起来。
楚天泽收回目光,接着蹙了蹙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头来,他这才发现身边的少年看着很是吃力,垫着脚尖,伸着脖子,然而他前面的人还是太多了。
他只能从人和人的空隙间隐隐看到一点台上的场景。
“你是不是瞧不见?”楚天泽问。
“我……”突然被这么一问,邵白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其实也不是,还是能看到些的。”
“蠢死了,你看不到为什么不说?”男人的声音有些暴躁,还有点无奈。
“不是。我我……能看见的。”邵白小声辩解着,然而他身旁的男人已经弯下腰来。
“上来。”
“楚师兄,还是算了吧。”明白对方的意思,邵白的脸红得很是厉害,连连摆手拒绝。
大庭广众下的,这算什么事啊!
“哪来这么多废话,来这里还不是你要看的吗?你要是看不到还有什么意义。”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可可是——”
“快点,不然今天晚上……”
随着男人直起身来,邵白一下子就跃于众人之上,成了周围的人旁观的焦点。
“爹爹,我不要抱!我要骑脖子!骑脖子!”前面的小男孩对着抱着自己爹爹撒娇起来。
“乖啊!你都快十岁了,怎么还要骑脖子呢。”中年男人刮了刮小男孩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可是后面那个哥哥就骑脖子了,他骑得好高,我也想那么高。哥哥比我大,哥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中年男子回头一望,表情很是惊讶。
邵白忍不住半捂着自己的脸。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声音让邵白很是不好意思,他甚至很想将楚师兄的斗笠见来用一用。
放眼望去,除了些几岁的稚童有他这种待遇,哪有还有像他这么大的人还骑在别人的脖子上的。
虽说现在他面前视野极佳,已经是一览无余了,但让他就这般坐在楚师兄的肩上实在是让他忐忑不安。
他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
“楚师兄,你放我下来吧。”少年垂下头小声说道。
“不行!不是你说要看得?”楚天泽拒绝的果断。
将看着少年的窘迫的可怜样望在眼里,楚天泽的嘴角不可见的扬了扬,“下来干什么?上面难道不是看得清楚?”
“可是……这样不太好,好多人都在看我们。”邵白为难地说道。
“有什么的,关他们什么事。”楚天泽的语气满不在乎,“你好好看就行。”
男人不放手,他就下不来。
邵白也只能继续待在楚天泽的脖子上,还是很不自在,然而慢慢的他就被台上精彩纷呈的表演吸引了过去,不知不觉间便忽视了之前的那些尴尬。
“楚师兄,你快看那个狮子会翻跟头,还会喷火。”
“楚师兄,他们在叠宝塔,叠得好高,好厉害啊!”
“楚师兄,那个人的脸会变颜色!那是法诀吗?”
……
……
听着头顶上的少年说个不停,时不时问出些傻的可爱的问题,楚天泽忽然发现这台上的表演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看无趣了。
难得看看好像也不错。
不知何时,一股淡淡的暖意流进他的心里。
他似乎有些能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辛苦忙碌一天后,还会选择带着自己的妻儿来到这样一个地方了。
而在这高台之后是承天寺的一座不常用的殿宇,今日赐福便腾出地方用来准备,在里面聚集了不少准备上台表演的人。
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忙碌,来来回回地跑,换着衣服,排着队,在表演完成前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除了王策。
此时他站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望着殿宇里一座紧闭着的门发愣。
那门倒不是有什么花,而是因为再过没多久,盛装打扮的明艳公主便会从这扇门出来,再走向高台,向下面慕名而来的百姓们赐下珍贵的祝福。
在这里他可以装作不经意再近距离看少女一眼。
王策很珍惜能近看少女的机会。
可以说,看到一次便赚一次。
因为等这次从承天寺回去后,他可能就很少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老实说,昨天被楚天泽那般冷嘲热讽后,王策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甚至在夜里的某一刻,他心中也会忽然涌起了带着公主殿下浪迹天涯的冲动。
不过很快这美好的幻想就被他自己的理智无情的戳破了。
王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无论是和楚道友、邵公子,还是和公主殿下比起来,他王策都显得太过平庸。
头脑一般,天赋一般,不多的几个优点大概就是会种花、脾气好。
还有就是有自知之明。
他就是这样的人,很怂,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真的有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心思。
“王策大人,王策大人。”听到急促的呼唤声,王策猛的回过神来。
“芳芸姑娘怎么了?”见到芳芸一脸急哭了的表情,王策的心猛得提了起来。
芳芸凑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
芳芸被吓了一跳,而屋里的其他人也被这声怒吼吓得不轻。
“你给我出来!”男人的表情从未如此狰狞过,说完便率先冲出了殿宇。
芳芸垂着头有些怯意的跟在后面。
心里有些发虚,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这向来笑呵呵的男人会如此生气。
像事再找回理智,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接着转过身来。
“什么叫明艳公主不见了?”
“今天下午我帮公主殿下装扮好后,公主殿下就让我下去了。”芳芸哆哆嗦嗦地说,“公主殿下说她困了想睡一会儿,让我在赐福快开始地时候再来叫她起来。”
“然后你人呢!”
“我我我、就守在门口。我发誓没有任何人进来过,但是刚刚我去喊明艳公主时,里面却空无一人了!”说着说着芳芸就哭了出来,“王策大人,你说公主殿下会去哪了啊!她不会出什么——”
“闭嘴!”
芳芸哽咽了几声,不敢再言。
“带我去那间屋子,快!”
芳芸抹了抹眼泪,带着王策赶去。
而在外面因为明艳公主的消失,也是乱作一团。
“咦?接下来不应该是明艳公主上来了吗?”邵白有些奇怪,待表演的人都下场后,高台上一时空无一人了。
楚天泽看着也不由蹙了蹙眉。
“爹爹!灯!灯!放灯了!”
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很多的明灯,犹如一颗颗耀眼的星星从地面慢慢升起。见灯出来后,议论纷纷的百姓们稍微安静了一些。
“楚师兄,不该是赐福之后才放灯的吗?”邵白低下头轻声说。
“估计是那小丫头片子半路掉链子了。”楚天泽猜测道。
“怎么会?”邵白有些难以置信。
放灯的环节提到了前面,大部分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很快众人一个个都仰起头和家人携手欣赏起天上灿若星河的梦幻景色来。
“啊——!”
忽然声一刺耳的尖叫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所有人不由惊讶地掉过头来。
只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从西南方向踉踉跄跄地跑来。
“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有魔兽!井里有魔兽啊!好多的魔兽啊!”说完那人就脚下一歪,整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
“什么魔兽?这怎么可能?”
“承天寺有佛祖保佑怎么会有魔兽?”
“这人是疯的吧,他不知道承天寺是有金刚罩保护着的吗?”
众人议论纷纷,大部分都觉得这跑来的人大抵是个脑子不清醒的。
然而下一刻一声奇怪的嚎叫便让所有人彻底懵了。
一双双嗜血的眸子众人背后幽暗的深处慢慢显现了出来。
“天哪!天哪!魔兽!承天寺里真的有魔兽!快跑啊!快跑啊!”
一时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簇拥在一起的众人就像轰散的鸟群慌乱地四处奔逃起来。
“楚师兄。”邵白此时已站在地上,眸子变得深沉下来。
“他妈的,这里怎么会凭空冒出这么多的魔兽出来!”楚天泽一把将黑斗笠摘掉,扔在了地上,血色的眸子中满是不可置信。
太过疯狂了!
这简直就是魔兽们的饕餮盛宴!
楚天泽已经不敢去去估计今日会死多少人了。
之前那个跌倒的男人已经被几只丑陋的魔兽咬得不堪入目,血色肠子也被活生生扯了出来。
“这些该死的孽畜!我去拦下它们,你先出去!”楚天泽的拳头攥紧,说完不待邵白回答,便一个缩地诀便冲破了反向涌来的人群。
轰!轰!轰!
恐怖的雷光从黑压压的凶兽群中爆发而出,痛苦的嘶吼声随之响起。
“楚师兄。”
情况危机万分,邵白不再犹豫,随手摁住身边一人的肩膀时,飞身而起,便轻轻松松越过疯狂的人流站在了有他数倍高的树枝上。
邵白将银剑拔除,正准备下去帮忙,谁想他身后传来了更加嘈杂的声音。
此时,承天寺的正门处已经拥挤了许许多多的人,谁也没想到这唯一的出口会闭合起来。现在金刚罩不再是保护他们的存在,而是像一个大碗,将这些无助的人和恐怖的魔兽死死关在了一起。
当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很多不甘心的人正疯狂的锤打着面前厚实的金色护罩,而一些会法诀的人则纷纷用自己最强的法诀砸向那让人绝望的金色。
“为什么出不去!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救命啊!我不想被魔兽咬死!我不要死!”
“我不要死在这里!让我出去啊!啊!啊!”
……
……
然而众人这些伤害犹如蜉蝣撼大树,根本都不足以在金色护罩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人绝望。
“魔魔魔……兽来了!它们追过来了!快走啊!为什么不往前走啊!”
只见一只吐着信子的蜥蜴状的魔兽正飞速地向拥挤的人群逼近。
逃窜的猎物让它兴奋地张牙舞爪起来。
见状,后面不知情况的人开始疯狂的推搡着,拼了命地想冲到更安全些的前面去,在这混乱的情况下,很快就有人摔倒在地,或是被人群推搡到了外围。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个妇人惨烈地喊道。
只见一个稚童被无情地挤到最后,他想抓住娘亲伸来的手,然而周边的人太过慌乱,在拥挤下,很快他就一屁股摔在了人群的最后边。
稚童慌了神,坐在地上无助地哭喊着,然而此时每个人都自身难保,没有谁会花费逃命的时间去将他扶起。
而这时那只黑色的蜥蜴魔兽已经赶到了,它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逼近着面前的猎物。
站在后排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身体拼命颤抖,跑不掉地它们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魔兽地利爪拍向稚童的脑袋上。
铿!
一下脆动听的切割声,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狠狠划破。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可怖的魔兽便瞬间已经在众人面前身首异处。
只见一白衣少年从血雾里信步走来,他右手提着剑,左手抱着稚童,黑发飘飘,犹如仙人下凡。
“娘!娘!”将人放下,稚童便向人群奔去,扑进了妇人的怀抱里。
“谢谢神仙公子!谢谢神仙公子!”见自家孩子竟然毫发无伤,那妇人对少年感激涕零,连忙跪倒在地,雨声俱下:“公子大福大善之人,民妇无以为报,从今往后必定日日焚香祈祷,为公子积福。”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少年一招斩杀魔兽的实力震撼了。
那妇人跪下后,陆陆续续一众人也连连跪地哀求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少年的出现无疑像黑夜中的一道曙光。
是绝境之中唯一的转机。
“神仙公子!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啊!”
少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仰起头望了望,随后只见他右手持剑随随便便像空中一挥。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等待奇迹的发生。
然而刹那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金刚罩依然将整座承天寺罩住。
那神仙少年已经掉头离开了。
“开什么玩笑啊!这是在戏弄我们吗!对着空中挥剑能有什么用!”站在前面的男人愤怒的喊叫着,其他人也被影响面上都染上了绝望的神色。
他们这是注定要沦为魔兽的腹中餐了。
“该死!”无法平静的等死,男人又是砰地一拳砸在面前金色的护罩上。
咔嚓——
所有人的眼睛都缩了缩,只见密密麻麻的裂缝如蜘蛛网一般迅速爬满了金刚罩的每个角落。
轰隆隆一声巨响。
点点金色的灵光从空中落下,聚集在顶部的天灯,随风飞出了黑暗的承天寺。
金刚罩破了。
第94章 天隐皇朝23
来到殿宇三层; 明艳公主消失的屋子前; 木门被一脚踹开; 王策冲了进来飞快的打量着屋子四周。
“明艳公主今日一天都吃了什么?”男人语速飞快; 一边说着; 一边在屋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什么?”芳芸愣住了; 她不明白在这样的关头; 王策为什么还要问他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我问你明艳公主今日进食了哪些?碰过哪些人送来的东西?去过哪些地方?一字不落的告诉我!公主殿下不可能无缘无故午睡的,只要找到原因; 我才能找到公主殿下!”
“这、这……公主殿下今日并没有去过哪里; 一直在房里练习赐福,午膳也没吃,用的也都是平日里的东西。”芳芸被王策凶狠的架势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说道。
“不可能!继续想!你肯定漏掉了什么。”王策掀开床榻翻找起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真的……没什么了。”芳芸被王策说得有些慌乱,若是真如王策所言; 那明艳公主的失踪便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失职了。
这是要掉脑袋的罪过。
“王策大人;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公主殿下一时困倦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要不去别处找找吧。”
“一时困倦?怎么可能?她入眠都困难的很,就算睡着了也是极浅; 很容易易就被惊醒,五年来我从未见她午睡过。你觉得今日的一切是正常的吗?”
芳芸被王策说得哑口无言,她才来不久,王策说得这些她当然都没有留意过。
“这是什么?”王策掀开桌上的茶盏; 端了起来。
“这这是……是早上怀一住持让小沙弥送来的佛法莲茶。”芳芸的记忆被唤醒,“公主殿下今日应是喝了一些的。王策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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