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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狂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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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小子?那就算了,丫头,劳你的驾,那个小周病了,麻烦你跟我一起进号子里面,一人发俩苹果。啊,他们哪有这个福气,还天天吃苹果?明儿个要开大会了,给俩苹果吃吃,他们不都是伤号吗,别让人家外边的记者看上去太那个了。哦,你不愿意,就算帮我一个忙好了。得得得,再多给你三块钱成不?哦,要五块?行,五块就五块,反正是老毛子的钱。行,进去吧,咱一块儿去,从这儿走。”

那王大闯啰里啰唆地在前面走,那女孩挑着担子跟在后面,每到一间监房跟前她就按照人数,一人发两个苹果。可说也奇怪,如果哪个监房住的人伤病比较重,那女孩在那间牢房门前呆的时间就长一些,王大闯也就比平时更罗嗦,甚至还扯到自己的腿是怎么瘸的,怎么到现在也没老婆,等等等等,杂七杂八一大堆。可如果哪个监房住的人伤病比较轻,这两人也就一带而过,发了苹果就走人,根本就不拖延。前前后后大概也耽搁了两个来钟头,这苹果总算发完了,那女孩挑着空筐要走了,但王大闯还没给钱,就跟着他进了办公室。没想到又来了几个卖东西的农民,说是王大闯买东西的时候给钱给少了,要和他理论。监狱门口把门的两个哨兵不让他们进,他们就跟哨兵嚷上了。那些哨兵都是俄联人,两边的话说不通,王大闯就急忙下了楼,对着哨兵说了一通,哨兵听得直点头,但没想到那几个农民挡住了哨兵的视线,后面又悄悄地来了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下了哨兵的枪。

紧接着,外面卖货的,买东西的,路过的农民,赶马车在市场边歇脚的,喝凉水的,一个个动作突然都快了起来,甚至还从腰里拔出了短枪,都向监狱门口跑了过来。一拨人跟着王大闯沿着台阶上了监狱围墙,这时王大闯犯了二十年的老寒腿突然就不瘸了,跑得飞快。围墙边岗楼上的几个俄联士兵突然觉得外面有点不对头,但他们刚一探头,就看到几把手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这哥几个训练有素,以统一的动作举手,于是岗楼立即便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农民占领了。

这时候进了监狱的外来人已经有了一百多个,只见他们好像在这里蹲过监房似的,路径很熟。这伙人很快就分成好几个小队,迅速而又有秩序地朝各个不同的方向跑去,接着就听到低声喝斥,但两分钟之内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再过了三分钟,原来关在牢房里面的那些重伤重病的“犯人”个个精神抖擞地出来了,手上拿着枪,有些还斜背着子弹带。原来进来的“农民们”也出了房间,带着那些“犯人”出了监狱大门。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所有的神州俘虏都放出来了,有伤的有病的全都恢复了健康。他们一个个兴奋得恨不得大声喊叫,但那些“农民们”压低声音说:“弟兄们,咱们还没脱离危险,现在别出声,快跟上!”转眼之间,监狱天井里再也看不到一个人了。

监狱三楼的典狱长室里,悦辰举着枪对准那个俄联大胡子典狱长的脑袋说:“我数三个数,你就按我说的打电话,如果你不干,可别怪我的枪不认识你是谁!”旁边那个俄语翻译把悦辰的话照实翻给那个典狱长听。典狱长愤怒极了。这是从哪里来的神州佬,敢到老虎头上拔毛?难道不知道玫瑰江周围集结了一万多俄联正规军,随时准备打你们这些游击队一个头顶开花吗?他眼睛里像要冒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悦辰,就是不肯打电话。

悦辰轻轻笑道:“好吧,你不打,那也没什么,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他手指在大胡子身上点了几下,发出了几丝武功高手的内力,让它们在那个大胡子典狱长的经脉中游走,还不断地冲击一些特殊的穴位,大胡子只觉得不知有多少蜈蚣、蝎子、毒蚂蚁、蚂蟥什么的在他全身上下,甚至整个身体内部各处游走,啃啮着他的身体,让他全身上下汗出如浆,没多一会儿他全身的衣服就被汗水打湿了,就像刚穿着衣服跳进了游泳池了一样。三分钟不到大胡子就尖声惨叫了起来,好像是十几岁的女孩子突然看见自己脚下踩着了一条蛇。悦辰微笑着问:“怎么样,滋味如何啊?电话打还是不打?”这次根本不用翻译,大胡子就像捣蒜一样连连点头。

“好吧,你就好好听着我们的翻译的话,让他告诉你应该怎么说。如果说错了一个字,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作生不如死。”这时候的大胡子已经是完全没有意志的人了,根本就变成了一个随人摆弄的木偶。

半个小时以后,一百多辆装甲运兵车风驰电掣地开到了监狱大门口,只听得监狱里面枪声阵阵,还夹杂着手榴弹的爆炸声和时时爆发的呼喊声。大胡子典狱长站在大门口,对新来的装甲步兵团团长说:“嗨,亲爱的伊万诺夫上校,暴动的犯人和外面来的游击队已经被我们压制到地下室了,但是他们正在挖掘地道,妄想逃跑。请你立即带着你的部队进入天井整队,我把进攻的路线给你做一个详细的说明。”

伊万诺夫感到有些意外:进攻路线在哪里不能说明,为什么要我把队伍带到天井里?但他和大胡子典狱长是多年好友,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骗自己。于是他说:“行啊,阿廖沙,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听你的。”于是他留下了三分之一的部队看守车辆,其余七八百人先进去,然后他跟大胡子一起,并肩走在最后面。

“怎么样啊,阿廖沙?明天就是杀一儆百大会了,你这边的神州佬就没找到几个投降的?”

“找着了,找着了三两个,可没想到头一天刚找到,第二天就被他们的自家人给弄死了。唉,这些神州佬,真不讲究人道主义精神。自相残杀,何其毒也!”阿廖沙感慨着,脸上做出愤愤不平的表情。但实际上他心里紧张得要命,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些什么。悦辰告诉他,他的身体里已经被下了慢性丹毒,以后每个月给他一次解药才保得住性命。他也不知道这个神州人说的是真是假,但一想到刚才那人整治他时那种超出人类想象的剧痛,他就只能采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策略,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程度的剧痛。

从大门口到天井这一段路还是挺长的,其中包括三段台阶和两条走廊。最后阿廖沙带着伊万诺夫走上台阶,来到一个俯瞰天井的长廊上。阿廖沙还指着下面的队伍对伊万诺夫说:“看,你的部队真是军容整齐啊。”

131.奇袭(2)

131.奇袭(2

得意洋洋的伊万诺夫刚一探头,立刻神色大变。但根本容不得他有任何动作,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三个小伙子,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他,第三个人撂起他的两条腿,三个人同时使劲,一下子就把他大头朝下掀到天井里了。他从三四米的高空头先着地,当场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但还没容得他爬起身,就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天井里预先埋好的上百颗地雷便同时爆炸了。伊万诺夫全身受了八处伤,两条腿都断了,瞎了一只眼睛,但意志坚强的他还是挣扎着往门廊下面爬。可气的是他那些没被炸死的兵,居然看不见沦落在尘土之中的上校长官,只顾自己逃命,结果大皮靴子不断地踩在他头上,生生地把一个受了伤的机械化步兵团的团长就这么给踩死了。但那些践踏长官的俄联士兵也没落得什么好。随着地雷的爆炸声响起,一楼正对天井的所有门窗全都关得死死的,窗户上全都是拇指粗细的钢筋,门上全都是十毫米的钢板,无论是大皮靴踹,刀子砍,或者是拿脑袋撞都毫无效果。有的士兵端起枪来就朝门上扫,但子弹乒乒乒地反弹了回来,顿时就打伤了几个自己人,弄得他们也不敢开枪了。更可怕的是,二楼长廊上还伸下了上百支自动步枪,乒乒乓乓飞过来的都是762毫米的子弹。只过了不到一分钟,还没死的俄联士兵就全部跪在地上,两手高高举在头顶投降了。不过活着的也就剩下七八十人,还都带着轻重不等的伤,才只是进入天井的全部队伍的十分之一。

外面看守车辆的那四百来号人个个表情轻松。不用进去血洗那些神州佬,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挺走运的。是啊,神州佬们还是有武器的,因为他们听得到枪声。敌人有武器我们就有送命的可能,这是傻瓜都懂的道理。许多俄联士兵见车上气闷,也就从装甲车里爬了出来,在外面走来走去散散心,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时候能结束战争,那时候就可以回家见自己亲爱的姑娘了。就在这时,监狱里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外面的俄联士兵当场全都惊呆了。周围看热闹的那些神州农民、摊贩、逛市场的、扫大街的、挎着女朋友(后来查明这些女朋友全都长着喉核谈恋爱的(包括女朋友在内,全都步调一致地冲向装甲车,还不等这些光荣的俄联装甲机械化部队官兵有何动作,手枪和自动步枪就已经对准了他们的胸膛。唯一的伤亡发生在几个上厕所的俄联士兵身上。他们一发现这边情况不对,撒丫子就跑,可监狱岗楼上的机关枪可不是吃素的,随着嗒嗒嗒的一阵扫射,三个俄联士兵进了枉死城,其他的也不敢跑了,急忙跪在地上举手投降。

就这样,从天井里的地雷爆炸开始,到全部俄联军人或死或降结束,前后不超过三分钟。俄联一个机械化步兵团的一半以上兵力宣告覆灭,加上看守监狱的部队,总共被消灭了一千二百多人。更重要的是救出了二百多名游击队员,还不单单是“救出”,他们甚至还全部痊愈了,这真是敌争开始以来敌后游击队取得的最重大胜利。面对这样辉煌的战果,悦辰满足了吗?没有。这不,他又在命令阿廖沙继续打电话了。

“是啊是啊,”又是大胡子典狱长。“他们这伙强盗,还敢暴动,弄得我这边的监狱都不能住人了,得整修。对对对,本来让他们住露天地也没啥了不起,但明儿个不是有外国记者也要来吗,这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是不是?对呀对呀,要是有铁笼子,就把他们关在外面享受大自然当然也挺不错,是不是?对对对,就二百来人。没错,阿廖沙来了,就用他的装甲运兵车送过来。是啊,他是我的老朋友了,怎么也得帮帮忙对不对?嗯,那就这样,多死魏大娘(俄语再见的意思!”

相信大家都猜得到,悦辰又在打青山集中营的主意了。

十二月的白龙江,晚上七点钟天就已经黑尽了。青山集中营正面碉堡林立,周围是电网,里面是帐篷,这里关押着四百多名游击队员。从第二监狱通往青山集中营的公路上灯火通明,一百多辆装甲运兵车在公路上疾驰。第一辆车上坐着的是悦辰、黑虎、灵剑、翻译和另外几名游击队员,当然了,还有阿廖沙。阿廖沙现在对他的新角色已经很适应了,还不断地向翻译虚心请教,看怎样才能进一步提高演技。不过值得指出的是,在这之前他跟悦辰进行过几次“促膝谈心”,每次谈心之后阿廖沙的态度就更为恭顺一些。至于谈心的内容,无论悦辰或者阿廖沙都说“无可奉告”,但有趣的是,在谈心的时候俄语翻译并不在场,两个人是如何交流的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装甲运兵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集中营门口。阿廖沙带着两个勤务兵下车走到门前。里面的岗哨认得是阿廖沙,马上通知了集中营司令彼得维奇。两人都是主管游击队战俘的,相互之间熟得很,一见面就谈笑风生了一大阵。然后阿廖沙就说:“行啊,那就按我们说好的办,我把装甲车直接开进去,每间帐篷里塞几个,这样可以让他们自己照顾自己,也省了我们的麻烦了。”

“没错,”矮个子彼得维奇认为阿廖沙的主意很不错。“他们这伙人,冥顽不化,哪里值得我们多费心。对对对,你就开进去吧。”

装甲车就这么开进去了。一辆接一辆,沿着集中营里面兜了一大圈。见“友军”有这么强大的武装护驾,青山集中营的狱卒们自然懒得跟过去:风雪虽然停了,天还是很冷的,他们情愿在碉堡里面围着火炉取暖。集中营里面的路边路灯昏暗,只有周围碉堡上的探照灯发出强光,偶尔在帐篷上面扫过。最后,每间帐篷旁边都停了一辆装甲车——悦辰早就侦查清楚了,总共有八十九间帐篷,每间帐篷前面停了一辆装甲车,另外在集中营外面的路上留了几辆切断交通,在大门口留了几辆监视敌人——就在这时,悦辰坐着的第一辆装甲车的前灯熄灭了,与此同时,每间帐篷前面的装甲车里都只走出来了一个人,他们手上拿着沉重的包裹走进帐篷。一分钟后,第一辆装甲车的前灯又亮了,马上,帐篷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呼啦啦地全都上了装甲车。悦辰的灵识扫视着每一间帐篷,确定所有的人都上了装甲车。这时青山集中营的一些狱卒已经发现有点不对劲,但悦辰乘坐的第一辆装甲车已经开动了,同时上面装备的重机枪、小炮和所有其他兵器也一齐开火。紧接着,一百多辆装甲车同时开火,在这样密集的火网覆盖之下,几百个青山集中营的狱卒不到一分钟就伤亡过半。但悦辰无意在青山过多纠缠,这里离市区太近,一旦敌人的武装直升飞机赶到就麻烦了。马上,一百多辆装甲车开动了起来,马达轰鸣,枪炮声震天动地,装甲车一鼓作气冲上了公路,接着便扬长而去。

青山集中营的残兵败将急急忙忙地朝着装甲车的后影胡乱开枪,是不是擦到了任何一辆装甲车的表皮都很难讲。集中营司令彼得维奇受了重伤,丢了一条左腿和一只胳膊;但他还居然死命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并且还连连朝自己的手下大吼:“快,快点报告警备司令部,让直升——”说到这里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头一偏失去了知觉。但话说到这份上底下的人也都明白过来了,马上摇响了电话,直接打到了玫瑰江俄联驻军司令部。司令部值班人员一听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马上报告司令谢尔盖;谢尔盖正在家里喝着“不得加”,畅想着明天的杀一儆百大会,脸上淡淡的麻子被酒精烧得红彤彤的。他一听电话出了一身冷汗,身体里一半的酒精都跟着汗出去了。他对着电话狂叫着:“马上让机械化部队出动!让伊万诺夫紧急出发,全团奔赴青山!”他突然想起伊万诺夫已经去了第二监狱,马上又补充道:“让第二监狱加强戒备!让伊万诺夫严密守卫第二监狱!”最后他总算在残存的酒精麻醉下想起了最有用的一招:“马上通知武直大队,所有武装直升飞机立即起飞,先去青山,然后沿公路追击神州的装甲车!”接着他摔下电话,嘴里暴怒地骂道:“他***,神州佬从哪里弄来的三百多辆装甲车!”然后他便冲出家门,跳上门外的吉普车绝尘而去。

俄联的武直大队动作还是相当快的,十五分钟后二十多架直升飞机便赶到了青山集中营,但那里昔日的碉堡群只剩下了一片残垣断壁;在厚厚的云层缝里露着脸的月亮照耀下,人们还能看到铁丝网和电网包围着的帐篷,但它们中的许多正冒着袅袅青烟。紧接着,驻军司令的最后一道命令显出了效果,二十多架直升飞机沿着公路飞了过去,接着就在五公里外追上了惹祸的那一百多辆装甲车。但没有一架武装直升飞机向这些装甲车开火,因为它们现在全都是一堆堆废钢铁——悦辰率众离开青山后不久就下令弃车,同时炸毁了所有的装甲车。等到直升机开到的时候,悦辰手下的部队已经保护着刚刚救出来的游击队员,在夜幕掩护下分散脱离了战场,进入了玫瑰江市郊,不是俄联军队轻易能够追赶得上的了。

这一仗悦辰智勇双全,用兵神出鬼没,打得俄联军队心惊胆颤,不但重创了玫瑰江地区的俄联驻军,而且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全部救出了被俘的六百多名游击队员,极大地振奋了敌占区广大人民的爱国热情。虽然悦辰有不同意见,但参谋长和作战部几个人一致议决,把悦辰是“将星”这件事透露了出去。这一下可不得了,敌占区四面八方,各支游击队、零散隐蔽的神州武装人员,还有大量当地青壮年,纷纷赶到胡八老岛周围一带地区,寻找“将星”,要求加入孙悦辰游击队。但悦辰他们发现,尽管玫瑰江一战缴获了敌人大批武器装备,但还是不够,无法接受全部要求加入的人员。即使是这样,悦辰现在已经拥有了一支一万五千多人的部队,下辖四个联队、十六个大队,在敌后一时声威大震。悦辰把部队分散布置在白龙江胡八老岛以南方圆十公里的地区内,消灭了当地不多的俄联部队。他们用装甲车里拆卸下来的步话机组成了通讯网,派出大量侦察兵监视敌人动静。同时,当地老百姓主动通风报信,地下党对这支武装也极为重视,不断地从各个渠道为他们提供情报。现在的悦辰部队已经如鱼得水,在胡八老岛以南地区扎下了根。

悦辰惊喜地发现,他在胡八老岛时的军代表贺云飞也在青山集中营解救出来的战俘里面。他立刻委托贺云飞组织游击队的日常训练,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老贺在这方面是非常有一套的。

悦辰的部队在敌后已经成了气候,情报又灵,附近的俄联驻军“进剿”了几次也没讨得了好,有时候还不知不觉地迷失在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茫茫林海之中。他们这才知道,神州敌后的“将星”也不是白给的,现在没来找麻烦已经不知是他们哪辈子修来的福缘了。于是他们只得各自龟缩在据点里,同时向上面打报告,说明情况,请求增援。

孙悦辰敌后斗争的消息通过无线电波,迅速地传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白山黑水之间,大河长江之南,神州人民为之振奋;一时间,东北将星孙悦辰成了神州抗战仅次于柳剑春的第二号英雄,海滨市人大敲锣打鼓给孙家送去了光荣匾,上面专门请程沫若先生用龙飞凤舞的大字写道:“生子当如孙悦辰”,把悦辰的老爹老妈乐得好几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132.奔袭秘魔崖

132.奔袭秘魔崖

与悦辰密谋奇袭玫瑰江敌军同时,出尘带着身体里的元尘也来到了燕京北面的秘魔崖。这时是下午时分,冬天的太阳西斜在半空中。凤凌本来说要一起来,为她的主哥哥指引方向,但出尘认为她的特长不在战斗方面,让她回西郊机场主持飞机改装——要不了多久,神州空军就将向俄联发起空中打击了,出尘希望这一振奋人心的时刻尽早到来。但凤凌为出尘炼制了一间简单的法宝追踪仪,牢牢地锁定了秘魔崖方向那个神秘女人的踪迹。

出尘和元尘穿过一望无边的沙漠防护林带,很快就看到了那处突出的山崖。出尘放出灵识探测,立刻就发现了那个神秘女人的气息。除了她之外,出尘还发现了另外几个强大的精神体,好像都是渡劫期的,与自己在伯仲之间。但出尘现在各色法宝不少,阵法更是没多少人比得上,因此他豪气干云,打算与敌人放手一搏。不过现在的麻烦事是,出尘一身牵扯太大;原先只有改装飞机、反击敌人的事,现在又加上了东华门,他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乾坤聚灵塔里一躲就是几年了。

就在出尘观察敌情的时候,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是李出尘吧?果然是好本事,能找到这里来。不过呢,这次来了你可就回不去了,不知道跟你的亲朋好友诀别过了没有啊?”

出尘仔细一辨别,正是那个神秘的女人。于是他朗声笑道:“哈哈,阁下今天跑得倒快,当时咋不留下多跟我试上几招呢?害的我跑这么远来找你。”

那女人凭空在半空中现身,还穿着那领黑斗篷,脸上罩着面罩。只听得她恨恨地说:“你那帮手这次没来?没有了他,这次让我们直接较量一下,看你有什么花招好使。”

“你那把大锤子呢贼女人?大概是化光了吧?这会儿你还有什么好使唤的家把什就快拿出来,我也好长长见识吧。”

那女人一听出尘说到大锤子就不觉心中怒火上涌,要知道那可是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吸入了多少人的生魂才炼就的,就这么一下子就被元尘给毁了,到现在还觉得肉痛呢。只听得她哑着嗓子喊道:“小贼不要走,吃我一家伙!”一边说她一边调动魔力,从身后扯出一杆长长的黑伞。出尘也不动作,等着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见那女人把伞一张,对面的出尘就觉得脑袋有点犯晕,心里直叫:这玩意邪乎。那女人把伞尖对着出尘,又把伞柄一转,出尘只觉得对面阴风飒飒,有鬼哭神嚎之声,接着就看到伞里飘出无数乌云,每朵乌云中都露出数不清人脸,个个痛苦不堪,发出嚎叫;这时出尘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像周围的事物全都看不清了,随后他就感到一丝锋锐无比的东西从虚无缥缈之间出现,一直插到他的大脑中,好像生生地凝结在脑袋里面了。

那女人见出尘着了她道,顿时嘿嘿冷笑,但她手上也没闲着,只见她右手拿着伞,左手上出现了一把长刀,那刀通体黝黑,只有前尖上一颗蓝宝石在闪着幽幽的冷光,怪诞之极。那女人一声怪笑:“我还当你是三头六臂的哪吒,看来也不过是支银样镴枪头,禁不得老娘九幽夺魂幡的一次照面。好吧,疾,魂来!”那女人左手上的长刀对准出尘一指,就要把出尘的魂魄吸到她那九幽夺魂幡里面,心里还在盘算:这次捞到了,一个渡劫后期的魂魄进了我的宝幡,这宝贝的威力起码能提高一成。

那女人正想得得意,就真的看见从出尘身上飞出了一件东西,不过好像是实体,不是魂魄;这立刻让她有些惊疑不定。说时迟,那时快,那东西转眼已经进了她的九幽夺魂幡之内,但出人意料之外的是里面登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灵幡之内霹雳火闪,惊雷之声不绝入耳。你想出尘是何等功力,一个小小的夺魂幡怎能奈何得了他?但他恨这女人狠毒,用法宝吸人魂魄,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禁受不起的样子,想的就是一下子毁了她这件有伤天和的邪物。刚才出尘挥手发出的是一张单层的雷行符,那女人本来也是认识的,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过分得意,以为凭她的手段就可以轻易战胜出尘,误以为是出尘的魂魄。所以她的灵幡难逃一劫也不冤枉,眼看在雷行符的神威之下,那把黑伞丝丝碎裂,其中禁锢的无数生魂纷纷扬扬地飘散在空中,各自投胎去了。

那女人见自己花了无数心血炼就的九幽夺魂幡被出尘一下子破掉,一时间又惊又怒,张口便喷出了一口鲜血。要知她这灵幡已经收了九十多万生魂,要不了多久,等凑足了一百万就可以成为极品魔器,到时威力可以提高好几倍;收取生魂时她要作法祭魂,劳心劳力,已经花费了她几百年的心血,到时却是水中捞月一场空!她一下子受不了这种打击,气血上涌,立时鲜血飞溅。但这一下却让她心中的怨气一下消散,心底清明了起来。只听得她狂笑了一声说道:“果然有点门道,居然破了我的九幽夺魂幡!好吧,让老娘看看你还有什么压箱底的货色!”她话虽这么说,但已经知道出尘的功力不是她能够匹敌的,并且很冷静地做出了“先试试看,不行就逃跑”的决定。

出尘见她目光游移,已经猜到了她“走为上”的想法,心中暗自决定,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决不让她逃走。只见出尘心神一转,倚天剑已在手中。出尘手中长剑指定那女人,口中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对东华门不利?”

那女人嘎嘎怪笑着说:“你是什么人?我为何要告诉你?莫不是你也想对东华门不利,想向我讨教几招?”

出尘见她嘴硬,不觉微微冷笑道:“我看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回头看看你身后的是谁?”

那女人答道:“你当我三岁娃儿,会上你这种刁当?”但这话刚一说完,她就听到脑海中几缕魔识同时向她传音:“老五快走!”这时她才猛一回头,发现这天早些时化掉了她大锤的那人就站在她身后,那朵小蓝花正在他手里。

出尘和元尘现在已经炼到了这种程度:只要出尘的灵识能够达到的地方元尘立刻就能到;所以元尘马上就到了那女人身后。这一下可把她惊了个魂飞魄散,急忙就要瞬移逃命。但可惜她只是刚到渡劫期的修为,出尘的灵识早已把她锁定,现在见她想逃,出尘心神一动,如意葫芦大发神威,立时就把那女人吸了进去。

出尘马上就听到几个愤怒的声音:“他把老五吸进去了!”“你这小贼,快把老五放出来!”“小贼休走,吃我一刀!”“小的们,立刻合围,不要让他走了!”

出尘微微冷笑,也不答话,等着看后面有何古怪。只见秘魔崖里一阵尘土飞扬,接着便飞起了四个身穿黑斗篷的家伙,看上去两个渡劫中期,两个渡劫后期的,后面还跟了几十个小喽啰,不过跟着的那些人修为就差劲了,大多数是筑基期的,只有几个结丹期的,元婴期的一个也没有。出尘心中暗自诧异:一般地说,一个帮派,不管修仙修魔,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有断档现象,像这种渡劫、结丹、筑基的都有,单单跳过去一个元婴的情况的确很少见。但他担心元尘身体还不够结实,也来不及多想原因,就赶紧心意一动把他吸进身体里,然后才定睛看着对手。只见两个渡劫后期的一高一矮,高的功力较高;两个渡劫中期的一胖一瘦,瘦的功力较高。那高个渡劫后期的对着出尘破口大骂:“你这个砍颈子的,砍脑壳的,断手杆的,断脚跟的,我杀你千刀,我剐你万遍!你快把老五放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的,要不然就让你全身碎裂,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你这个……”他这话一开始了就完全打不住,滔滔不绝地没完没了。

大概这是这位高个的特点,所以矮个渡劫后期的走上前来,对出尘说:“我大哥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们看你也是个人才,过去的事就不追究了,你只要放出老五,我们就让你走的远远的,别管这里的事我们就不再追究了,否则,就让你尝尝我们秘魔崖五尊的厉害。”

“哦,”出尘暗暗点头。“原来是秘魔崖五尊,我叫李出尘,你们好像已经知道了。”

“没错,”那矮个说,看来他是老二。“你最近弄出了不少事,这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本想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但没想到你偏要趟这湾浑水。虽然如此,但只要你放出老五,我们还是跟你既往不咎。如果你不听劝阻,非要硬出头,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到这话,出尘心神电转,立刻想到了几点:第一,这伙人可能跟俄联没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他们不会在自己做了这么多对俄联不利的事情的情况下还跟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第二,他们顾忌自己的功力,觉得跟自己拼斗并没有什么把握,所以很想让自己退走了事;第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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