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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狂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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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喂,小"小什么呢?敖风一下子想不起来该叫什么:本来是想说"小子"的,但现在这"小子"二字叫他如何说得出口?小家伙吗?似乎也不够尊重。小东西当然也不成。小兄弟呢?也不成,那就把他抬得太高了!但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我说小先生(先生二字有些像是叫郎中,他如果有办法可想,把灵剑的魂魄弄出来,说他是郎中也不为过敖风如是想),请问你可有办法?"

元婴点了点头,好像很受用"先生"这两个字,回答说:"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其实这个办法还是本尊先想到的,只不过他现在关心则乱,一时昏了头罢了。"

敖风和灵剑一听自然大喜,催着他快讲;"哦,"出尘脑筋一转,也明白了,但元婴瞥了他一眼,他当然就不说话了,把风头让给元婴去出。

75.神俄战争爆发

剑春见天云宗在场的唯一女弟子说话的意思是认得自己,不觉微微一怔,见来人看上去二十五岁上下,做少*妇打扮,长得甚为标致,依稀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仔细一想,不觉惊叫了一声:“你是库大娘?”

那人点头微笑着说:“不敢称大娘,正是库云,师伯母青春靓丽,大师伯好福气啊。(}”

剑春吃惊地问:“库大娘莫不有什么返老还童的妙法?以后教教剑春成吗?”

库云笑着说:“师伯母说笑了。只是库云在李家十五年,虽说算不得什么功劳,但苦劳勉强也算有;回了天云宗,掌门师祖见库云这些年修炼落下了不少,因此特别收入内门,还赏了不少灵丹妙药,兼且耳提面命,督促库云炼功,最近侥幸已经元婴初结。有了元婴期修为即可改变面容,”说到这里见周围的师兄弟甚至师伯、师叔都面露微笑,库云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接着说了下去:“他们都说我有点,嘿嘿,老来俏,就连我儿子也常悄悄地笑话我呢。”

“哈哈哈,”一众天云宗人士都笑了起来,库云更不好意思了,急忙叉开话题:“师伯母,您不知道,大师伯最近声威大振,海内外修仙各派无不侧目,但他也因此跟海外五大派结下了深仇。文侯早已晓谕天云宗,说是师伯母在此从军,恰巧离天云山不远,让我宗仔细瞄着点,看会不会有人敢来找您麻烦。这些天刚好库云当值,看到那几个伯利亚帮的家伙不长眼,就向宗内灵识传讯,三师伯就领人来了。我们看了半天了,早想出手,但三师伯说有此实战机会也不容易,让师伯母历练一番并无坏处,所以让您受惊了,还请师伯母海涵勿怪。”

“原来是这样,”剑春有些明白了。“我说怎么最近老发现似乎有修仙者在我周围,那就是你了?”

“有时是我,”库云答道:“有时是伯利亚帮的人。刚才我们看到师伯母虽然修为尚浅,但根基扎得极牢,特别是您的身法,大家都不识,比天云宗的翔云诀高明多了,我们都羡慕得很呢。”

剑春知她说的是流星赶月身法,又知道这是文侯给出尘的秘传,还准他择人而授,她也曾教过悦辰;现在库云对出尘有养育之恩,她如果喜欢这一身法,自己为何不把身法传给她?于是剑春回答:“这是尘哥教给我的,叫做‘流星赶月’,是文侯秘传,准他择人而授;如果你喜欢,我就教你如何?”

库云一听大喜过望,立刻下拜,口口声声“感谢师伯母传授功法”,慌得剑春赶忙上前扶起,又见天云宗各位全都目光炯炯,面露期待之色,立时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便不好意思地说:“莫非你们也都想学?也罢,尘哥与大家都有同宗之谊,我就替他传给你们吧,既算是他小小地回报宗门,也算我借花献佛,感谢众位相救之恩。”天云宗各位齐声称谢,个个喜动颜色。

于是剑春也不多话,立刻将流星赶月的功法相传。他们都是元婴以上修为,记住功法自然易如反掌,但要学会当然还需要一番练习。功法传毕,大家也都是性情中人,没有过多客套;剑春觉得跟天云宗各位相处甚是容易,很为出尘有此宗门高兴。

出险子见时候也不早了,就对剑春说:“大师嫂,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小弟就此告辞了,本宗已在师嫂驻地周围五百公里设下了眼线,但有风吹草动,立刻便知,师嫂安心在此即可。反正师嫂不久就要与大师兄团聚,到时安全自然不在话下。”剑春谢过出险子,后者收了结界,自率天云宗弟子返山不提。

却说胡立国自从剑春与伯利亚帮一伙开始战斗以后就不得不闪到了一边,因为他自知之明还是有一点,深知这种战斗完全不是他能插得上手的。他眼看着法宝闪光,飞剑横飞,修仙者在天空飞来飞去,还有那个神奇的结界,那么大一伙人进去了就看不见了;他这才深刻体会到了他姐姐的意思:柳剑春这样的修仙者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最后他看到剑春微笑着出现了,还在向天空招手,他也抬头一看,就看见十来道剑光闪过,原来那十几个人就都不见了。

剑春满面春风地转过了头,脸上带着让人心神俱醉的笑容,那种美丽和魅力简直让他气都喘不过来;使得他一下子明白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

不过胡部长不愧是胡部长,拿得起来放得下。一想通了剑春不是他追得到手的,他便懂得了有些东西需要放弃。于是他也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笑着对剑春说:"剑春妹妹,看来你的事情全办好了?"见剑春含笑点头,胡立国不由得心中又是一荡,但还是强压着心火说:"那就恭喜你了!"

剑春高高兴兴地回答:"让你受惊了,胡部长,但今天看到的事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见胡立国连连点头,剑春说:"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麻烦。说实在的,我的麻烦也实在是太多了。"

"你放心,我能理解,"胡立国还在继续点头,就听见汽车喇叭响。回头一看,原来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大解放卡车来了,前面还有另外一辆吉普车,里面坐着的是海腾蛟,一脸的严肃。

胡立国立刻发现气氛不对,马上迎着汽车走了过去。海腾蛟从打开的车窗里伸出头对他说:“胡部长,有紧急事情,我们马上回师部,边走边谈吧。”海腾蛟又转头对剑春说:“你把你们来时坐的那辆车开回团里去吧,然后我再安排人去取。”说话间胡立国已经上了海腾蛟的车。剑春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知道肯定非常要紧。

剑春把车开回了团里,一到团部就觉得气氛和平常不一样。剑春急忙叫住一个她认识的参谋,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参谋朝周围看了看说:“反正马上就会传达到你这一级了,我就跟你说说吧。俄修在白龙江省的乌苏里江向我进攻,攻占了咱们的银宝岛,我边防部队奋起反击,把他们打回去了,双方伤亡都有近百人。现在俄修正在边境调兵遣将,正对我国东北、神北和西北各有一大集团,总兵力五十六个师,共计百万大军。战争一触即发,你快回大队准备吧。”

剑春一怔:“哦,这回是真的要来了?”

“这回看样子是真的了。”

是啊,“要准备打仗”、“俄修亡我之心不死”、“俄修在神俄、神蒙边境陈兵百万,虎视眈眈”……这些话好像都说成了老生常谈,可从来也没真的动过刀枪。这回不但动了刀枪,还出了人命,看来真的要干了,剑春一边回大队心里一面想:“真倒霉,眼看尘哥要出来了,又碰到了战争,这帮该死的俄联佬,真反动。”剑春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不知是这次打仗危险呢,还是今天碰到波波娃危险?”

剑春一边想,一边就在到了大队部小礼堂,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礼堂里叫她,一看是奥翔,便紧跑几步到了礼堂门口,往里一看,全大队的飞行员都在里面。剑春急忙一个军礼:“报告大队长,柳剑春前来销假!”

奥翔一面还礼一面说:“快进来吧,就等你一个了,政委去师部开会,回来就给我们传达上面的精神。大概的情况我先跟你说一说……”奥翔讲的意思跟团里那位参谋说的差不多,多出来的一点就是,全大队现在正在筹划写请战书,要求上前线呢。

没过多久政委就回来了,传达了军委的精神:全军一级战备,随时准备打仗。我师受命组织一支加强团,由九十六架飞机及附属地勤人员组成,立即转场,进入前敌机场,听从西线前敌司令部指挥,现在请大家报名……

政委的话还没完,整个小礼堂轰的一声就炸了锅。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难当头,军人的职责在召唤。所有的飞行员都报了名,包括剑春和另外的五名女飞行员。请战书上大家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让通讯员火速送往师部。

到了午饭时间,大家谁都没动,还在热烈讨论应该如何迎敌,还是奥大队长和政委把所有人都赶出了礼堂,押进了饭厅。

吃饭时钱辉跟剑春坐一桌,钱辉笑了笑对剑春说:“小柳啊,你也别那么激动,这次照我看,你是上不了前线的。”

“为什么?”剑春不解地问。

“很简单,就一句话:你是女的。”

“哈,我是女的不假,可我在天上什么时候输给过你?不单单是你,我输给哪个男的了吗?”

“没错,没错,说到飞行、空中格斗、再加上别的空中课目,咱们这就没人比得过你;不光咱们这,全空军加上海航怕也找不出几个。不过,我也不多说别的,你就等着听命令吧,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赌就赌,谁怕谁?”剑春从小就从爷爷妈妈那里来的铁血精神立刻就上来了……

第二天上午,命令下来了,奥翔、钱辉榜上有名,剑春等所有女飞行员都名落孙山。小礼堂里这件事一公布,剑春马上气得脸通红,看着得意洋洋的钱辉就要和他上天上去杀一盘,吓得钱辉躲到了奥翔的身后。正在这时,突然听得一声“报告!”师部通讯员来了。

奥翔从通讯员手上接过电报,仔细读了一遍之后说:“柳剑春!”

“到!”剑春立刻立正。

“空总有命令,要你马上去燕京。”

“去燕京?”剑春很吃惊。“去燕京做什么?”

“提升你为飞行中队长,带八架梅格21战斗机,协助保卫燕京。这是空总直接下达的指示,你看命令吧。”奥翔把电报递给了剑春。

剑春飞过梅格21教练机,直接飞梅格21没有问题。命令上让她“星夜兼程”,尽速前往燕京空总报到。剑春马上回去收拾了一下日用东西,当天中午就搭乘运输机赶到了燕京。她一直在捉摸这道令人意外的命令是怎么回事,心里隐隐觉得说不定跟胡立国有什么关系。

到了京郊军用机场下了飞机,迎面走来迎接她的竟是鲁珉。看着她吃惊的眼神,鲁珉笑了笑说:“别这么看着我,这次你来其实是我点的将。燕京外围空九师姜师长病了住院,空总紧急调令,让我担任代师长,我知道你想上前线,就把你要来了。不简单啊,当面敌机比我们多一倍还不止。梅格21歼击机你没飞过吧,现在这里有一架,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了,你上去飞一圈吧,这几个都是你的兵,等你下来我给你介绍新部下,其他的慢慢再聊。”

剑春瞥了一眼跟鲁珉一起来的那几个男飞行员,看见了他们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努力隐藏着的轻视和不信任的眼神,不觉心里一笑:哼,小瞧我,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有人跟我飞对抗吗?”剑春问鲁珉。

“有啊,这个是刘安民,飞了三年了,你可得小心点。”刘安民伸出手来跟剑春握手,嘴里一面说“中队长手下留情”,一面手上暗里使劲,想给剑春一个下马威。

剑春岂有不知?心里暗自好笑。她也不用灵力,而是使上了跟出尘学了半拉架子的柔骨功,轻轻脱开了刘安民的手,嘴上说:“你的手劲真不小。”

刘安民嘴里不说心里吃惊:我使了好大劲,想让她叫出声来,可怎么一接触她的手,我的力道就自己跑没影了?

剑春看他吃惊,也不说破,微微一笑说:“咱们天上见。”赶紧去换上飞行服,上了飞机。几个男飞行员交换了一下眼色,意思是:新中队长一来就碰上刘安民,真够倒霉的。说起刘安民,其实他业务上真的有两刷子,这次是竞争中队长职务的有力人选,结果天上掉下了个“柳妹妹”,他心里要没有想法才怪。

76.初战告捷:十五比零

半小时后两架飞机一前一后下来了,几个男飞行员看剑春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是一种狂热、崇拜和敬畏混杂在一起的表情。特别是刘安民,一口一个柳中队,非要弄清楚刚才那一连串叫人头晕目眩的动作她是怎么做出来的。鲁珉在旁边笑着说:“怎么样了,小伙子们,再不跟我斗气要调走了?这个小丫头片子当你们的中队长倒是行还是不行啊?”

几个小伙子相互看了看,刘安民向前一步,一个立正,先向鲁珉敬了个礼,然后又向剑春敬了个礼,口里说:“报告代师长,报告中队长,柳中队是好样的,我们服了!”

“你们啊,”鲁珉哈哈笑着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早就告诉你们了,别看你们柳中队才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她那手飞行绝活,全空军都不知找不找得出第二个。反正我老头子是不行。你们都是蓝州航校出来的对吧,罗冰辉知道吧?照样三比零,从此见了她绕着走。哈哈哈,你们就乖乖听话吧。我走了,你们自己讲评。”

接下来的讲评是六中队关起门来自己做的,这次剑春可一点都没客气。她是将门之后,如何领导下级早已耳濡目染;现在看到哥几个已经服了自己,便对刚才的飞行对抗进行了“复盘”,一步步地跟几个飞行员一起分析了空战中的得失优缺点,讲得那几个男飞行员口服心服。但剑春也不缺恩威并重的手段,大战将届,她和几个部下一起仔细分析了今后空战中敌人可能采取的战术,本中队迎战的配合战术,以及单兵对抗的技巧等,对于驾机动作告诉了他们不少心得,几个飞行员人人都有体会。两个小时的讲评下来,七个男飞行员都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大姐头,一口一个柳中队,叫得那叫一个甜。

晚饭时鲁珉让人把剑春叫到他那里去了,六中队的几个就进饭厅自己吃饭。他们这一番讲评进行得长了点,去吃晚饭难免就晚了点。他们刚一进大堂,几个吃完饭离开饭桌的四中队飞行员刚好迎面走上来。

这六中队和四中队都是团里的尖子,一向对着干,争第一。六中队原来的中队长刚刚调到师里另一个团当了副大队长,调来了个小姑娘当队长,这事全团早就传开了。别说六中队的飞行员不服,连四中队的人也是偷着乐,以为这一回六中队再也无力与他们争锋了。这不,见六中队的哥几个挺着胸脯走进来了,四中队的黄项强立刻就迎着上来了:“哦,娘子军中队到了?不过人家琼崖纵队的娘子军连是一群姑娘里一个男党代表,你们这一群男子汉中间咋就出了个丫头太岁呢?”

刘安民和黄项强本来是好朋友,但竞争起来也是从不相让;一听这话他心头一火,就要发作,没成想旁边的马卫东很有心计,一拍他肩膀把话接了下来,同时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啊,也不知领导是怎么想的,咱哥几个这次算是栽了!”

“哈哈哈哈,”四中队的几个飞行员发出得意的大笑,出了饭厅大门走了。

“你干吗拍我肩膀不让我说话?”刘安民朝马卫东瞪眼:“他们说柳中队的不是,要看我们的笑话呢!”

“咳,这你都不明白?”马卫东向他挤了挤眼:“他们现在全都以为咱们这一次算是栽了,咱们就给他来个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他们不是认为柳中队不行吗?现在不都看不起咱们吗?行啊,咱天上见,出水才看两脚泥!”

“嗯,有你的,不愧是智多星!”那几个人原来对马卫东都暗自不满,现在回过味来了,都拍上了他的马屁,饭桌上一阵嘻嘻哈哈,好不快乐,弄得其他中队的飞行员都搞不清状况,以为他们突然犯了傻,要不然就是他们看新来的中队长是女孩子,人又长得漂亮,心里大概转上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怪念头。

晚上的战报来了,俄联兵分三路,从东北、神北、西北三个方向切入神州领土,神州边防部队奋起抵抗,以劣势装备迎击来犯之敌,神州境内硝烟四起。东北敌机械化部队两个师一千六百余辆坦克与装甲车横渡乌苏里江,西进二十公里,企图迂回包抄第一线抵抗的我军,但沿途受到我民兵与地方武装牵制,在地雷阵与纵横交错的深壕壁垒之间行动缓慢。俄军出动集群轰炸机轰炸我前线与纵深目标,我高炮部队与民兵奋勇还击,击落敌机八架,击伤十余架。我第一线军民正在浴血苦战,誓与祖国共存亡!

消息传来,神州大哗。中央X委向全国发出预备役军人与基干民兵紧急动员令,招募百万新兵,号召城乡广大青年志愿入伍,参军参战。国务院、全国人大常委会发表联合公告,号召全国人民一致对外,共抗强敌。城市里无数市民涌上街头,游行示威,决不屈服,要与俄联佬誓死周旋。各地人武部、征兵站、军分区的门槛都重修了两三次,最后干脆拆掉,方便志愿入伍者进出。停工的工厂一夜之间烟囱全冒了烟,农村青年也热血沸腾,奔向乡、区、县三级革命委员会,要求参军入伍、保家卫国。

最让空军部队指战员坐不住的是:“俄军出动集群轰炸机轰炸我前线与纵深目标,我高炮部队与民兵奋勇还击,击落敌机八架,击伤十余架。”我们的空军呢?

“团长,狗东西俄联佬都欺负到咱家门口了,咱是空军,能看着俄联佬发疯不管吗?”剑春他们团的飞行员聚集在团部门口,对着团长高声喊道。

“政委,前线军民等着我们的空中支援!我们请战!”另一边受到围攻的是团政委。

“参谋长,你人头熟,你去上面给讲讲,就让我们上去吧!”参谋长的日子也不好过。

“……”

“嘀嘀嘀!”汽车喇叭声里,代师长鲁珉来了,飞行员们全都不说话了,等着他表态。这个师的飞行员差不多都是蓝州航校毕业,是鲁珉一手教出来的,见到老校长来了,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同志们!”鲁珉额头边上的伤疤在怦怦地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十分激动的象征。“我和大家一样,见到敌人入侵,恨不能驾起飞机,飞到前线,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我们是什么人?是人民空军的飞行员!我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领导有全盘安排,我们的责任是保卫燕京,保卫首都,保卫云主席,保卫胡副主席!谁再闹事,我关他禁闭,关到仗打完了再放!听明白了没有?”见飞行员们有气无力地小声说了句“听明白了”,他也见好就收:“好了,各中队长,带好你们的下属,立刻给我回寝室!熄灯!睡觉!”

第二天星期五,飞行员们用不着闹了,命令来了:敌机群侵入我神北领空,剑春所在团受命迎击,保卫祖国!在尖锐的紧急集合号声中,早已一级战备,整装待发的飞行员们飞身上了飞机,紧接着“XX中队准备完毕”的报告声就接连在耳机中响起。

飞行团团长张大勇不到四十岁,人高马大,也是经过韩朝战场锻炼的,他剑眉紧锁,亲自带队起飞,升空向北飞去。

剑春中队的八架飞机在整个机群的最左翼。刚从机场起飞时天空晴朗,但没飞多久便晴转多云,一朵朵雪白的云朵在空中起舞,景色壮观。剑春的心中抑制不住地激动:从小就立下的保卫祖国领空的志愿,今天就要实现了。杀敌卫国,继承父亲的遗志,为国立功就在今朝。但她胸前玉佩上隐隐向她体内传来的阵阵清凉气息又让她镇定,让她清醒。这次真的是战场上的生死考验了,她清楚地意识到。

剑春的灵识突然向她发出警报,她急忙向左前方看去,那里是一片厚厚的云层。敌人就躲在云层后面吗?剑春问自己。很有可能。怎么办?要不要向团长报告?但我还没看到敌人啊。

就在剑春这样想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云层淡了一些,她的灵识闪动,发现了藏在云层后面的敌机。她运用灵识仔细观察,嗯,还真不少,数了数,三十二架,全都是梅格21。她镇定了一下,马上向团长报告:"01,01,我是09,左前方10点方向云层后面发现敌机,三十二架梅二一,距离两万米,高度八千,请指示!"

张大勇微微一惊,云层那么厚,她也看得见?但他没有理由怀疑剑春数据说得那么清楚,应该是亲眼看见的;而且他也听鲁珉说了,这个女孩很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09,你带六中队出击,我掩护!"张大海果断下令。

"09明白!六中队跟我来,爬高,穿云飞行!"剑春向本中队发出命令,八架飞机机头一转,切入云层。

"好你们这群俄联佬,躲在云层后面,就以为我看不到你们了?今天让你尝尝神州人民的铁拳!"剑春一边想一边穿云,同时向中队的每个飞行员发出指令,让每架飞机都找准方向,各自对准一架敌机。其他的飞行员都看不到敌机,剑春就一一为他们找准方向,还不断地帮他们调整,让他们能始终对准敌机。

云层很大很厚,对面的敌机显然没有发现六中队,还保持着正常队形照直前进。再过十秒钟六中队就会穿出云层。"扔掉副油箱,准备开炮!"剑春一声令下,六中队八架飞机成战斗队列突然飞出了云层,距离正面敌机还不到一千五百米。

"人自为战,狠狠地打!"剑春果断地发出命令,八架战机每架对准一架敌机振翼飞去,立刻让敌机炸了群。只听得对面无线电报话机里一阵叽呱乱叫,三十二架飞机全没了阵形。

剑春对准的是对方的带队长机。只见她机头一压,对准敌机猛冲下去,转眼离敌机就不到五百米了。那家伙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主,机头一扭就想逃。剑春打过多少实战对抗,在如此优势之下哪能让他轻易逃跑。只见她不等对方有喘息机会,达达达就是一个短点射,敌机左边翅膀上立刻就出现了十几个窟窿。敌方带队长机感到机身一阵震动,知道中了弹,但也不甘心受死,急拉操纵杆向上爬高。剑春取准提前量,猛切了一个半径,顿时咬住了敌机的尾巴。这次她毫不留情,大小炮一齐开火,打得敌机凌空爆炸,整个机身在火光中不知碎成了多少片。

剑春一击得手,毫不犹豫地又把飞机拉了起来,同时灵识闪动,观察战友的状况。她高兴地发现,六中队的小伙子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每人都死死地咬住了一架敌机紧追不放。

她发现在她左翼有一架敌机还在犹豫,看来不知自己是该逃跑还是该上前援助同伙。剑春一高兴,立刻逼了上去。那家伙见剑春来势凶猛,机头一压就想低空逃命。剑春哪能让他得逞,立刻上去咬住了敌机的尾巴。前面的敌机见势头不妙,做起了S形扭转。剑春微微冷笑:凭你,还想跟我玩这招!她切了一个半径,眼看着敌机在她的瞄准镜里越变越大,接着两个拇指同时按下,随着达达达的炮声,那架敌机拖着长长的浓烟一个倒栽葱扑向大地,接着就看到天空中开出了一朵蓝花--敌机飞行员跳伞了。剑春微微一笑,也不去管他;她刚要拉起来,突然灵识传警,原来有一架敌机偷偷摸摸地飞了过来,想在她身上拣便宜。剑春猛地拉起机身,在空中来了个360度弧形倒飞,一下子把敌机让到了自己前方。敌机在慌乱中做出了一连串规避动作,不想动作过猛,一下子陷入了螺旋,而这时候飞机的高度已经太低,无法改出,连跳伞都来不及了,结果连人带机,撞到了地面,燃起了冲天大火。

剑春一边拉起飞机,一边观察战场形势,只见本中队各员战将都结束了第一轮战斗,人人安全无恙,剑春心中大喜,然后又看了看天空,发现四架降落伞正在冉冉下落,还有好几处火光闪耀,浓烟滚滚;天边有好几架敌机正在逃跑,有好多其他的敌机显然已经跑得连影子都不见了,留在战区的只剩下了八架。剑春知道今天本中队旗开得胜,给了敌人一个下马威。同时她听到耳机里传来刘安民急切的声音:"09,09,还有几架敌机,追不追?"

这时候刚好张大勇也率领大队飞机穿过云层前来支援,一见战场形势不觉喜动眉梢。只听得他大声喊道:"柳剑春,好样的!六中队,好样的!"

剑春急忙对刘安民说:"091,听团长命令!"

"是,091明白。"

"四中队,五中队,跟我追歼敌人!六中队掩护!"张团长发出了命令。十六架银鹰向惊魂未定的敌机扑去,六中队的八架战机也跟在后面掩护。但敌人已经吓破了胆,看到优势敌机来了,哪里还敢迎战,只顾撒鸭子逃跑,但还是被张团长带着大队追上了四架,一阵包抄射击,一架也没剩下。

77。 有缘万里来相会

那边敖风洞府里元婴已经在侃侃而谈了:"这就要用到我本尊的量子力学大法了。"量子力学大法?敖风和灵剑当然都不知道什么叫量子力学大法,只能呆呆地看着元婴,等着他解释。出尘暗暗好笑,不过他也心中点头,把这一招说成是量子力学大法,也亏这元婴起了这么个好名字,听起来很唬人啊。

这元婴见敖风与灵剑都在洗耳恭听,不觉暗暗得意,又继续说道:"说来这量子力学大法的奠基人是薛丁谔教授,但我本尊从中也做了不少发展,说是我本尊首创也不为过。嗯,灵剑妹妹有何疑惑?"元婴见灵剑似乎想问什么又怕打扰的样子,立刻表现出了"毁人不倦"的特点。

"哦,小先生说的很有意思。但不知薛丁谔教授与唐朝名将薛仁贵、薛丁山父子是何关系?又教授本是文职,不知薛丁谔教授是不是弃文修仙之辈?"

出尘插了一句:“灵妹也知道唐代薛家将?”

“那是自然。‘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这是何等的气概,真是让人悠然神往。”灵剑严肃地说,红红的脸蛋上显出敬佩的神色。

“是啊,”出尘也说:“伏波唯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还留一箭射天山。这样的诗读起来就有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呢。”

元婴一本正经地回答灵剑的问题:"薛丁谔教授刚刚去世才几年,但修仙的人长寿,如果他真是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之弟我也不奇怪;不过他一直到死都是文官,这我却是知道的。"

出尘见他捣鬼,也不说破,心想就让他玩个够吧,最多以后跟敖风师徒解释一下就是。

元婴又继续侃了下去:"薛丁谔教授建立了著名的薛丁谔方程,嗯,"见灵剑要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元婴知道大概是"方程"这个词让她的理解出了问题,就说:"方程嘛,你就看成是个阵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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