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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之异世种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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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天气还真是滴水成冰啊!”观止嘟囔一声,声音刚出嘴边便被迎面刮来的寒风吹散了。观止看着不远处自己黑乎乎的家,使劲跺了跺脚,脚步再次加快了几分。
好不容易掏出钥匙来打开了院门,观止看着自己黑漆漆的家,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这时又是一阵寒风刮来,观止打了个寒颤,抹了抹自己的脸,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会想东想西,自己吓自己,观止想着,快步穿过了院子打开自家的大门,寒风冻死人了。
“别动!”一打开门,突然,冰冷沙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观止下意识地一哆嗦,刚想回头,脖子就被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住,观止的心一沉,那是匕首!
“你是谁,到我家里来是想干什么?”努力定了定神,观止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一个生意人罢了,有人出了大价钱找你帮个忙,你乖乖配合别反抗,我自然不会伤害你,要不然……”那人说道这里突然手微微一动,观止的脖子瞬间被割了个小口子。
“要不然刀剑无眼,你要伤了残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观止吃痛,一声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那人的恫吓逼得卡在嗓子眼里,观止心里清楚,自己恐怕是遇上亡命之徒了,这让他的腿有点发软,究竟自己做了什么么惹来这么一件祸事?
观止心思转得飞快,原主是个孤儿,又一直在学校里上学,社会关系比较单纯,这件事应该不是冲他来的,毕竟他已经离开那么久了。那么自己呢?村子里的人和自己是有一些龃龉,但不至于□□,等等,生意人?观止心中一跳,莫不是那些魂力含量超高的菜惹来的祸事吧?
“你,你有话好好说,我,我不反抗,你别伤害我。”观止尽量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道,眼睛里幽光闪过,心中对这件事有了大概的猜测。
眼睛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观止一眼就看出自己家被翻过,幸好自己昨天刚刚把翠乳用完了,观止庆幸,这段时间观止忙着制造一些基础魂药,以便早日填完买魂力药水的那个巨大的债务窟窿。
秋收祭后,苏论千又教了一种新的初级魂药,观止业务不熟练,制作出来的魂药效果不怎么好,这些不合格的魂药是不能用的,但要真把那些药力低微的魂药扔掉,观止又心疼,于是只好大力种植魂力含量高的药材,因为用这些药材制造出来魂药基本上能达到普通水准以上,让观止做出来的魂药不至于浪费。所以,家里的翠乳入不敷出,昨天全都用完了,现在正好不被人抓住把柄。
要是那人真的是为这件事来的,自己目前就不会有太大危险,观止稍稍放下了心,哪怕是自己被带走了,苏论千也会有办法救自己的吧?观止不确定地想,要是实在不行,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了。
前世他家也算是比较富裕,有一次,国内一个著名的企业家的儿子被绑架,最后,人还被撕票了,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闹得纷纷扬扬,让很多人都提心吊胆了一把。他们那个圈子里有一个人为了防患于未然,特地请专业人员回来教自己的孩子犯绑架的技巧,观止家里与他家相熟,是以观止也蹭了一阵子课,对绑匪的心里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现在特地表现得这么不堪就是想让绑匪放松戒心。
“嘿,你小子想什么呢?!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啊?”身后的人大力扯了一把观止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
观止吃痛地啊了一声,“我,我没走神,就,就是在想,找我帮忙的到底是谁……”
“这个嘛,不劳你操心,过来,留个言给你的老师,就说你今天碰到了一个路过的自由佣兵,刚巧在那个佣兵的嘴里得到了你父母的消息,因为事情紧急,你只能先跟他离开了,让你老师不用担心,你找到了你爸妈就马上回来。”
绑匪胁迫着观止走到餐桌边,餐桌上放着观止平时放着电脑边,用来记录一些小事情的便签本,上面还有一支笔。
“照我说的写,别耍花招!”绑匪紧了紧手中的匕首,让观止又一阵吃痛,“我告诉你,看这种天气,今天下半夜一定会下雪,到时候什么痕迹都会掩盖掉,你也别想等着别人来救你,你要是耍花招的话,现在就让你吃苦头?”
观止听了这话是真正地吃惊了,绑匪这番看似算无遗策的话足以证明他或者他们谋划已久,想到这段日子一直有人在暗处千方百计地想着怎么绑架自己,观止就不寒而栗,这人企图不小!
定了定神,观止小心地写着手下的文字,好不容易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写完了,观止把它示意给绑匪看。绑匪也是真的小心,那电筒照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这才点点头,拉观止起来。
第二天八点钟,观止并没有按时到,苏论千想着大冬天的,又下雪了,兴许是年轻人赖床睡懒觉,也没在意,直到十点多钟,观止还没来,也没发通讯过来,他这才感觉到不对。
苏论千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发通讯过去发了很久也没有人接,这下子苏论千坐不住了,穿上大衣便快步往观止家走去。
“观止!观止!”按门铃,锤门,呼喊,无论做什么,观止家里都静悄悄地毫无反应,苏论千皱了皱眉,自家小徒弟不会是生病了吧?想到这里,苏论千也顾不得什么了,他目测了一下院子的高度,深呼吸,助跑起跳,他身手利落地翻过了院墙。
站在院子里一看,院子里白茫茫的并无半分足迹,显然早上观止并没有出过来。这下苏论千心中不妙的感觉更强了,他站在窗台外往里望去,里面安安静静的,并没有看到观止的身影。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凝神听了一会儿,观止的房子里静悄悄的没半分声响,苏论千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攀上窗台,顺着水管的管道爬上去,打开二楼的窗子钻进观止的家——一楼的窗户上安了防盗网。
家里静悄悄的没半分人气,苏论千走进观止房间里查看,里面并没有人,被子也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伸手一摸,床上没有半点温度,显然床上的人离开了不止一时三刻。继续查看,所有房间都是空的,苏论千脸色越发阴沉,直到走到客厅,看到观止放的纸条,苏论千彻底确定观止是出事了。
“褚言,观止出事了,你帮我查一下,报酬从魂药里面扣。”苏论千没敢多耽误,直接拨通了褚言的私人通讯仪,选择了视频通讯。
苏论千的脸色简直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苏论千的脸色也不过如此,褚言见了心里一惊,神色严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能说清楚一点吗?”
“观止被绑架了,原因不明,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到今天凌晨左右。”雪是下半夜下的,观止一定是在下雪之前就离开了。
“你确定?”作为合作对象,观止的资料褚言也略查了查,实在想不出来谁会绑架这个无权无势的年轻人,不,不对,褚言总归是不凡的人物,他很快想到了观止被绑架的理由,一是观止种的菜,几个月前他还因为发觉有人在查这方面的东西特地发通讯告之了苏论千,二是苏论千手头上正在做的魂药云华愿,这种珍贵的魂药要是有人在打主意也不奇怪。
心思快速一转,褚言已经信了□□分了,出于谨慎,褚言还是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或是什么线索吗?我马上安排人去查。”
“证据?”苏论千冷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这就是最大的证据!”
“这话怎么说?”
☆、第22章 二十二往事
这么说?苏论千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举起手中的纸条示意给褚言看:“你看看观止对我的称呼,他什么时候叫过我老师?”
褚言用眼睛扫视纸条,果然,上面对苏论千的称呼都是老师,而他在几次见苏论千师徒时,观止都称呼苏论千“师父”。
“还有,”苏论千接着说道,“要是观止真的如纸条上所说是去找父母去了,他即使来不及向我辞行也一定会给我发通讯,而不是留纸条!我没有他家的钥匙,他在家里留纸条给我毫无意义。”
绑匪想把事情做周全一点,所以留了纸条,但他不知道,恰恰是他让观止留的纸条使苏论千产生了怀疑。他也不知道,苏论千以前是一个优秀的自由佣兵,蛛丝马迹就足以让他发现许多东西,苏论千可不是栖梧村土生土长的农民,警觉性不输佣兵半分,不会轻易地被骗过去。
苏论千这么一说,褚言立马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承认苏论千的猜测有道理,事情紧急,褚言没让苏论千失望,他郑重地保证马上抽派自己手下的专业人员处理这件事,自己也会亲自跟进。
“麻烦你了,我觉得还是观止种的菜惹来的祸事,拜托你往那方面查一查。”
在观止家里仔仔细细翻找后,苏论千一无所获地离开了。走出观止家的大门,他想了想,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村长家走去,观止失踪的事要通知他一声,毕竟他是一村之长,有管理村民的责任,还有,他对这村里附近比较熟悉,兴许能问出什么线索。
本来制造魂药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现下观止又出了这档子事,苏论千在大雪天里来回奔走,心里着急的同时还带着点慌张,这么走了一遭,苏论千整个人都冻透了,整个人透着一股挥不去的疲惫。
自从以前出了那件事之后,苏论千的身体就不是很好,虽然平时打打猎种种田毫无问题,但身体底子比起其它魂力七级的魂师来说还是差多了,这也是苏论千不再做自由佣兵的原因之一,他的身体素质实在跟不上这个魂师境界,做自由佣兵太勉强了。
可能心里压着事,苏论千一回到家就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发软,头重脚轻的十分难受,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苏论千觉得自己这节奏是要生病了,于是赶紧摸出药来吃了,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爬上床休息。
这个关头他实在病不起,观止是孤儿,除了自己就不会有人再为他奔走操劳,苏论千心里明白,要是自己不坐阵,褚言也未必会有那么尽心。
天本来就阴,拉了窗帘的房间更显昏暗,下午苏论千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有些难以判断时辰,刚想去拿床头的闹钟,就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坐在自己床头,那是倪牧!
这个人在自己身边躺了几十年,闻着味儿苏论千都不会认错,更不用是是那么近的距离看见他的身影了。
“你来做什么?”话虽如此说,但苏论千心中半点都不好奇,寻找弱点,乘胜追击,这些都是倪牧做惯了的。现在自己处于低谷,倪牧要是真想和自己重归于好,肯定不会错过这个雪中送炭的机会。
果然,“听说观止出了点事,我来看看你,顺便帮帮忙。”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啊,大冷天的从空青城赶过来。”苏论千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讽刺地对他说道,倪牧的涵养功夫好得很,尤其是对苏论千,他好脾气地帮苏论千掖好被子,“没事,就算是朋友,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苏论千疲惫地闭上眼睛,他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透着疲惫,整个人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力气跟倪牧扯皮。
本来他应该有骨气点拒绝的,既然已经恩断义绝又何必黏糊糊地扯在一起?但是关自家徒弟的安危,苏论千半点也不敢马虎,他年纪已经大了,历经生活的风霜雪雨,早已经学会了放下自己的傲骨,向这个世界妥协。
“我们之间,说这些干什么,”听了他的话,倪牧心情不错,他的嘴角泛上了一丝笑容:“放心吧,观止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没有我们了。”忍了忍,苏论千还是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十三年前,你做了那个决定之后就没有‘我们’。”
倪牧看着他疲惫的瘦削的面容,心中不好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决定对你伤害那么大,阿千,对不起。”
苏论千本来不想理会他,但听到他这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坐起来,低吼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会忘记那些伤害!倪牧,你可以滚了!滚!!”
说着,他大力推了一下倪牧,把他从自己的床边推开,伸手指着门口吼道。
倪牧震惊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苏论千绝不是一个柔弱的人,他几乎没有见过他流泪,今天怎么也没想到这句对不起居然会让他情绪失控!
“阿千……”
苏论千几乎愤恨地看着他,胸膛大幅度起伏着,湿润的眸子在昏暗中波光粼粼:“你给我滚出去!我叫苏论千,不是你的什么阿千,十三年前,我们已经毫无关系!”
“不,不是,阿千,我承认当年我刚刚继承爵位,对你多有忽略,就算是答应了我母亲分手,那也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这些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现在我已经坐稳了公爵的位置,不会在让别人伤害你了,我这么多年不娶,一心一意等你回头,这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吗?!”倪牧是一个内敛的人,说那么多话足以证明他情绪的激动。
出乎他的意料,苏论千听了这番话微微平静下来了,惨然地对他一笑:“我要你的爱做什么?”说着,他的泪水竟然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让倪牧震惊的同时莫名地感动心慌。
苏论千悲哀地看着他:“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我十九岁遇见你,二十一岁和你确立关系,三十六岁,你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我有了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苏论千别过头不看他,努力地保持着平静说道,他勉力压制自己的情感,声音却还是有些颤抖,倪牧听着,脑袋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这段话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却对这些字句陌生得很,孩子?他什么时候有过孩子?
苏论千没理会他的反应,眼睛空洞洞地盯着房间里的墙壁,喃喃说道:“你当时忙,忙着与母家何家小姐订婚,忙着和定国公家虚与委蛇,忙着学习管理家里庞大的产业,几天都难和我见上一面。”
“我是谁?不过是你倪牧的一个小情人,没名没分地住在公爵府,你说,当家主母都没进门,你母亲怎么会容得下你的私生子先出生?”
话说到这里,倪牧完全明白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脸色灰败阴沉得可怕,动了动嘴唇,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什么反应,苏论千已经不在意了,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些事他憋着心里很久很久,久到足够时间让它腐化,“我不过是一个佣兵,唯一的亮点就是药剂师的身份,但在帝都,一个高级药剂师又算的了什么?孩子三个多月的时候,我的吃食里被下了药,我没本事,没觉察出来,孩子没了,当时我想跟你说,你却先一步跟我说,形势严峻,你必须取得何家支持,让我暂避风头……”
当时苏论千答应了,倪牧想到那时说这话时他苍白憔悴着脸色,只想回去狠狠揍自己一顿。自己怎么会以为是他的占有欲作祟,还想着为了大业只能暂时委屈阿千?
后来,不要苏论千说倪牧也知道,苏论千什么都没说,静静地离开了。离开之后再无音讯,自己找了那么多年,才最终在褚言的帮助下找到苏论千,可是,面对的却是他的冷淡。
想到这里,倪牧真正地心慌了,他的指甲深深陷在掌心里,他终于明白苏论千的症结,可是却几乎没有办法挽回他的心,苏论千是一个决绝的人,这倪牧无比清楚也无比绝望。
他认为自己不爱他,那么他就再也不会回头,何况中间还隔着一个夭折了的孩子。
绑匪也是真的小心,刚写完留言,观止就被大力拉着出了家门,推上了车,半分也没停留。不仅如此,绑匪把观止绑上之后,观止感到自己手臂微痛,大惊之下扭头,观止惊慌地看见绑匪给自己注射了一管药剂,不一会儿,观止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了。
再次醒来,观止感觉自己还在车上,车子也还在移动着,他不知道车行驶了多久,但直觉告诉他,他已经离开栖梧村很远了。
观止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了,眼睛也被蒙上,整个人被平放在短短的座椅上,让他蜷缩得非常辛苦,整个身体都在发麻。
这个绑匪的魂力应该不是很高,起码应该不及褚言的八级,观止心里思量着,绑匪全程都没有用过魂力,只是用刀挟持,而那天褚言挟持自己,一照面之下就把自己用魂力禁锢起来,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
既然绑架自己的人魂力不高,那么他们背后的势力就不会太大,自己被救出来的机会也会大一点,观止有些乐观地想到。
可惜观止也是只猜错了一部分,他不知道,有一些人的危害并不和他的能力成比例。
“有人吗?我,我肚子疼,想去拉肚子。”如果没猜错的话,绑匪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在车上拉肚子的。
那个绑匪的谨慎出乎观止的意料,他并没有马上搭理观止,而是特地调了一下后视镜观察起观止的脸色来,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幸好观止一向细心,他憋气憋了一会儿才开的口,他皮肤白,这么一来,脸上的红晕非常明显,看起来真的像是憋不住要拉肚子了。
“妈/的,真鬼麻烦!”绑匪低声怒骂了一句,非常不耐烦,尽管如此,观止还是感觉到他减速把车往路边开去,并“吱”的一声把车停了下来。
观止心喜,他刚刚摸到了裤子暗袋里的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装了紫星草米分,那是他特地做来整马宏璋的,一点就足以让人拉肚子拉得死去活来!
也许,他该送绑匪一份礼物?
☆、第23章 二十三山巅
观止聪明是有些聪明,但绑匪也不是笨蛋,何况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的情况下,仅凭观止一己之力是很难翻盘的。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要出去解手,观止原想着借这个机会观察一下环境,查看绑匪的车牌,有可能的话,他还想着留下求救的纸条。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观止原来以为要去拉肚子的话,绑匪好歹会把自己的手解开,毕竟自己还是要脱裤子的,但他没想到绑匪那么变态,直接割了他脚上的绳子,并没有解开他反绑的手,就把他从车里拎下来。
绑匪推搡着他往路边走了几步,观止几乎被路边的野草绊倒。
没走多远,观止被绑匪攥着手拉住了,他被蒙住眼睛,完全没有办法得到周围的信息,木木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忽然感到身下一冷,绑匪已经扯开了他的裤子,喝道:“磨磨唧唧什么呢?!在这里蹲下拉就行了!”
观止:……
观止欲哭无泪,教官,你怎么没教过我碰上这种凶残的绑匪该怎么办?!
观止实在是有些羞窘,但腹内内存过多,已经给膀胱造成了严重的压力,他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一个陌生人的眼前,撒尿。
“好,好了。”
“你不是说要拉肚子吗?”绑匪阴森森地问道,显然是对观止找的借口产生了怀疑,现在正不怀好意地质问。
“有,有人看着,我,我拉不出来……”观止哭丧着脸转头对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心中愤恨不已,妈蛋,不就是一个绑匪,要不要那么专业,要不要警觉性那么高啊?!
绑匪不仅密切监视着观止,连他要去厕所都对他寸步不离,观止被押回车上时,手臂又感觉到了熟悉的一凉,接着观止就人事不省,再次昏迷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观止已经躺倒了柔软舒适的床上,舒适到观止完全失去了警戒心,刚一醒来,他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痛快地睁开了眼睛。
很快,他就瞄到了床头边站着的一个留着满把腮若胡子的矮胖男人,他心里一惊,瞬间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一凛,忙闭上眼睛装死,但已经来不及了。
“醒来了就睁开眼睛吧,难道贵客你不饿?”那大胡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观止便觉得腹内如鼓鸣,一阵阵饥饿感袭上脑海,饿得他手脚都软了。
想了想,观止说道:“是你救了我吗?我原来被人给绑架了。”
观止很确定这个人不是绑匪,绑匪要比自己高一点或者和自己差不多高,反正绝对不可能是这个矮胖子,要不然当时他割自己的脖子的时候不可能那么顺手。不过观止感觉这个矮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人,眉梢眼角都挂着戾气,反正都处于这种不妙的境地了,观止还是决定先示好,万一这人真的是好人呢?
“哈哈哈。”大胡子大笑了几声,显然心里畅快,观止也跟着呵呵傻笑两声附和,结果还没有等他傻乐完,大胡子笑眯眯地开口了,“不,我就是绑架你的那个人。”
观止:……
“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叫观止是吧,”大胡子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听说你种菜很有一手,我请你来呢,就是想让你帮帮忙,”大胡子走到观止床边的窗前,拉开窗子对观止说道:“你来看,这是片药铺,里面都是一些接近成年的药草,你平时帮我照看着这些药草就行了。”
“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帮我照料着这些药草,让它们的含量含量达到六级以上就行了。我知道你种的菜魂力含量能达到八级以上,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并不过分,你尽心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要不尽心的话,嘿嘿——”
大胡子威胁地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这些药草里面有一株含量低于六级,一个星期我就只给你六天的饭,要是低于五级,那一个星期就给你五天的饭,依次类推。嗯,要是你破坏我一株药草,我就饿你一星期,要不要试试看,我随便你。”
观止几乎目瞪口呆,这个法子也太阴损了吧?
大胡子似乎看出了他所想,“劳动交换报酬,这很公平,你不要说你不会种药,我的人在你院子里可发现不少药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观止还能说什么?
沉默了半天,观止说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你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大胡子走到房间里的一个角落,从小冰箱里给观止拿出一瓶水和一个大饼出来,递到观止手中:“呶,这是你今天的午餐,你好好干活,活干得越好,吃食就越好。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食物放在冰箱里,过几天就来看你。”
观止埋头吃着食物,没给他半分理会,大胡子也不在意,笑笑,径直地打开这个小房间的门,真的出去了。
这是一个面积很小的房间,一个冰箱,一张床,房间侧面有一扇门连接着一个小房间,观止斜看过去,那里是间厕所。
观止见他就走了,心中惊讶,难道这个大胡子不怕自己逃走?
很快,观止就发现大胡子的担心毫无必要,他走出小房子,几乎是震撼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群山,云海,举目之下,荒无人烟。
这块地方的地势很奇特,高高的山上,四周都是万丈悬崖,观止站的这个地方,是一块长宽百米左右的不规则平地,土地的中间有一口井。
观止顺着边边走动着查看,山风凛冽,观止一见下面的悬崖,顿时眼晕不已,走了一圈,他才发现,离他站的这块土地最近的一个山头大概与它相距五米左右。这个距离,那个大胡子,一个四级以上的魂师,跳过去应该没有问题,而观止一个区区二级魂力者,除非他长了翅膀,要不然真无法逃离这个地方。
观止叹了口气,在这种空旷无人的地方,真正地体会到一种孤独,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感觉吧。
独自站了一会儿,观止收拾好心情,仔细查看起自己要种的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观止看着这片不怎么大的药圃,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玄英草,墨玉蔘,神珈藤木,然然珠……这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稀药材!就这么几十种,要都成年了,怕就能卖出上亿的高价出来!
怪不得大胡子会不惜麻烦把自己绑了过来,这些都是钱币啊!!!
观止心情激动地看着这些药材,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制药新手也能看到这些珍惜药材,说实话,要不是苏论千抓他基础抓得严,要求他把药典背下来,换一个制药师,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观止有些可惜地打量着这些可爱的植物们,可惜这些看起来新移植的药材长得并不好,看上去都瘦瘦弱弱的,要不是专业人员来打理,死上几株也不是不可能。
观止作为一个正在学习制药的人,难得见到那么多珍稀药材,一时也不由见猎心喜,既然不能离开,那就要在这段时间多学习一点东西吧,自己有翠乳,兴许还能催熟这些药材取点种子,带回去给师父作为礼物。
也就是观止神经大条,生性乐观想得开,他家师父在栖梧村里老得不到他的消息可急得不得了。
他本来就受了风寒,在观止失踪的打击之下发起热来,经过倪牧这一着,他更是怒急攻心,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一时间竟有些一病不起了。
倪牧的到来挖出了他深藏的往事,昏昏沉沉间,他又想起了他那个不幸夭折了的孩子。如果他的孩子顺利活着,那他会不会跟观止一样,也是那么俊秀腼腆,羞涩的外表下藏着旁人不及的聪明灵动?要么他会是一个果敢刚毅的孩子,平时总沉默这抿着嘴,心里却极有主见?
这些都是苏论千平时不敢想,不去想的东西,那是他心目中空洞洞的伤口,一触就血淋淋地疼。
倪牧在他的病床前出现几次,兴许生病的人总是脆弱些,连面具都撑不起来,倪牧每一次来,都让苏论千情绪忍不住失控,最后一次苏论千甚至直接昏厥了过去,吓得倪牧手都要抖了。苏论千再次醒来后,经过医生诊断,他的发热已经转化为了肺炎,倪牧这几天只敢默默关注,不敢再上前。
转眼,观止已经消失三天了,现在看来,也许没有收到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褚言的脸色却难看得厉害,他不知该愤怒自己手下的无用,居然半点儿蛛丝马迹都没发现,还是该佩服绑匪手段的厉害,悄无声息地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了。
整整三天,褚言好不容易才从网上查到那个“演义的森林”的消息,事情总算有了点眉目。
☆、第24章 二十四救援
在这鸟不拉屎的山巅上呆着,除了满足一些生理需求,每天修炼一下魂力之外,观止能做的也就是从井里打水出来灌溉药材,剩下的大把大把空闲时间就是发呆,发呆,再发呆。
曾经身为一个宅男的观止也想过如果全世界就剩自己一个人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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