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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剑表雄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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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武翠莲是武怀民的什么人,事情总要好办一些,否则,在武怀民的口中,也许可以探出武翠莲是谁……

在她思忖未毕之际,从总堂泻下两条人影,眨眼间,已到了王虚凰的身侧,来者正是武怀民与先前那个人。

武怀民一见王虚凰突然来访,心里自是非常高兴,含笑道:

“真是稀客,什么风把兄台吹到九华山来?”

王虚凰也哈哈笑道:

“想不到我会上九华山吧?唐突之过,在下谢罪了。小说下载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说完,深深一揖。武怀民忙道:

“王兄,这未免太折煞小弟了,上总堂坐一会吧。”

王虚凰想了一想,说道:

“不必了,小弟另有急事,马上就要走了。”

武怀民怔了一怔,说道:

“王兄这未免太见外了,既然来了,好意思不到弟处一坐?”

王虚凰含笑说道:

“武兄不必客气,你我虽是初交,但彼此性情相投,只是弟有一事相问,未悉武兄是否见告?”

说完把眼光移到武怀民旁边那个人的脸上,武怀民马上会意,看了那人一眼,说道:

“陈三,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那人答声是,退回暗卡,武怀民问道:

“王兄有何事尽管说,如弟所知,自当相告。”

王虚凰说道:

“兄真乃热心之人,有一个武翠莲的人,兄台是否认识?”

武怀民心里一震,武翠莲是他母亲,王虚凰突然上九华山,开口便问武翠莲,其中不无缘故。

他乃极为心细之人,表面不动声色,口里却反问道:

“未知王兄问这个做什么?”

王虚凰被武怀民一反问,不觉怔了一怔,笑道:

“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得不告诉她,不过弟是受人之托,也不知武翠莲是什么人,武兄在江湖上,接近的人物比较多,当可以知道这个人是谁。”

武怀民被王虚凰这一说,不觉疑窦丛生,如果他问的是别人,他自然可以告诉他,无奈所问的人,正是他母亲,如果这其中有利害关系,他也不能不守口如瓶了。

不过,武怀民心念一转,王虚凰看来非邪派人物,说是受人之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他母亲。

那么谁又是托王虚凰带话的人?

武怀民这一阵思忖,王虚凰一看他脸上神色,越忖他所料不差,武翠莲必定是武怀民的什么人,乃故意说道:

“武兄既然有难言之处,弟也不便多问,就此告辞了,不是之处,来日自当登门叩谢。”

武怀民一听王虚凰要走,下意识地急忙说道:

“王兄慢走。”

王虚凰哪有真走之意,只不过做做样子,武怀民一喝,她又停下了脚步,问道:

“难道武兄肯将此人住址告知?”

武怀民想了一想,说道:

“王兄能否将那人所托的话,告诉小弟一遍?”

王虚凰一想到自己所推测的,全部猜对,武翠莲必定是武怀民的什么人,在自己来意还未弄清以前,未便实言相告,想到这里,突然问道:

“阴阳剑客你大概认识吧?”说完,把眼光放在武怀民的脸上,静观武怀民脸上的神情。

武怀民心里一震,脱口问道:

“阴阳剑客怎么了?”

王虚凰故意说道:

“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叫我告诉武翠莲,武兄既然知道她住址,烦请相告如何?”

武怀民说道:

“武翠莲就是家母,也就是敞教教主。”

王虚凰心里一阵高兴,但,她的脸上又泛起一层黯然之色,武翠莲是太清教主,这件事可能又要麻烦了。

上次她夜探九华山时,亲眼见她跟阴阳剑客交手,而且看情形,还把阴阳剑客恨入骨髓似的。

但这其中原因,她也不得而知,她像是阴阳剑客生前,有对不起武翠莲的地方。想了片刻,又突然问道:

“你母亲有‘千年何首乌’的灵药吧?”

武怀民一见王虚凰问话奇怪,听不出一点头绪来,知道其中必有原故,忙答道:

“‘千年何首乌’倒没有,不过她的‘九宫续命散’却要比‘干年何首乌’有过之而无不及,未悉阴阳剑客怎么了?”

王虚凰脑中念头一转,叹口气道:

“阴阳剑客快死了,他中了仇家一记点穴法,溢出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适时我路过所见,替他打了一次血脉,但他全身血脉凝结,如在三天之内没有像‘千年何首乌’这种灵药解他穴道,他便要丧命,他告诉我天下只有一个叫武翠莲的人有药可医他的内伤,但他说武翠莲也许不会给他这种解药,他托我来告诉她一声,如果她真不给解药,趁便告诉她一个死讯。”  第三十四章…………………

王虚凰这些话说得婉转动人,武怀民一听阴阳剑客会死,心里一急,当然,父子天性,他怎会看他父亲死而不救,但是他母亲的确恨死了他父亲阴阳剑客,也许她真不会给这种解药,不过他要尽力而为了。

他看了王虚凰一眼,幽幽一叹,说道:

“我母亲恨死了阴阳剑客,她未必肯将这种药送给他,不过——”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又道:“让我去试试看。”

王虚凰心里一喜,说道:

“那么麻烦武兄一趟,如果能取得解药,不要说阴阳剑客要感激你,就是小弟也要感激武兄大德。”

武怀民道声:“王兄少待片刻,我去看看就来。”

话犹未毕,人影闪处,已向山上总堂窜去。

王虚凰一忧一喜,喜的是武翠莲这个人终于找到了,而且还有解药,不虚此行,忧的是,武翠莲未必肯轻易将此药送给阴阳剑客。

一个时辰过去了,在王虚凰此刻说来好像一年的时间一样,她的心里,焦急、不安、恐惧,接连涌起……

一个时辰过去,下一个时辰又接着而来,见武怀民还没有下来,她柳眉深锁,好像不测的事情就要发生。

她祈求上苍,希望武翠莲会怜悯阴阳剑客,而送他一包“九宫续命散”,否则,她的希望将变成了泡影。

于是,她又开始想到,如果赵亦秋不幸死去的话,不但自己活着没有意思,就是石小黛与辣手仙子也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接着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恐惧涌上了心头,此刻,几乎对自己的生命也有些心灰意冷。

她黯然一叹,不禁掉下了两行泪水……

蓦地,从山上泻下了一条人影,她心里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紧张,伸手拭去了眼泪,张眼一望,正是武怀民。

她强忍心中激动的感情,开口问道:

“武兄,未悉解药是否取到手?”

武怀民点了点头,说道:

“取到了,我母亲本来不给,我说了半天好话,她依然无动于衷,后来我说如果她不救我父亲——”

武怀民把话说溜了口,不觉倏然止住,看了王虚凰一眼,改口说道:

“王兄也许不知道,阴阳剑客就是我父亲——只是我父亲大对不起我母亲了,惹我母亲生气,后来我说如果她不救我父亲,我便死在她面前。”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泛起一层痛苦的神情,又说:

“于是,我母亲叹了一口气,掉下了两行泪水,探手入怀,取过一包‘九宫续命散’,说道:孩子,就看在你的分上,我再救他一次,你出去吧。于是,我便来了。”说到这里,取过一个红色纸包,交给王虚凰,说道:

“这便是‘九宫续命散’,你拿去吧。”

王虚凰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激动得她伸出接“九宫续命散”的右手。颤动不定,她勉强说道:

“一俟弟把阴阳剑客救活之后,自当再次上九华山盘居数日,以叙别后之情。”

武怀民苦笑一下,又幽幽说道:

“把我父亲救活之后,告诉他我母亲非常怀念他,叫他有空的时候,一定到九华山来看我母亲。”

王虚凰一闻武怀民所言,已知道阴阳剑客生前与武翠莲的关系,忙道:

“我一定叫他来就是了。”

武怀民黯然点了点头:“小弟不远送了。”

王虚凰连说不敢当,已向来路泻去……

武怀民倏然在这刹那之间,竟掉下了两行泪水。

他叹了一声,带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总堂踱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赵亦秋慢慢醒来,他感到口中阵阵芳香,精神缓缓畅达起来……

突然,他又感到全身奇痛如焚,人又昏了过去。

中年书生、辣手仙子、石小黛脸上同样泛起无比紧张的神情,眼光同时聚在赵亦秋的脸上……

赵亦秋苍白的脸上,渐渐开始红润起来,身上热汗直冒,湿透了他全身的衣服。

赵亦秋发过一阵高烧之后,精神畅达不少,悠悠睁开眼睛,发出凄凉的苦笑,然后像是极度的疲倦,又睡了过去。

中年书生吁了一口气,说道:

“他已经没有危险了,他全身凝结在一起的血脉,现在全部散开,不过精神还未恢复过来就是啦,让我再替他打一次血脉吧。”

说完,内力运于双掌之间,以本身真气,贯入赵亦秋的丹田,使他体力可以早点恢复。

半个时辰之后,中年书生的额角上微微出汗,一股热气似雾,在他的额角上冒出。

她不惜再度花费本身的真气,助赵亦秋伤势复元,当然,她的用心,也唯天可表了。

中年书生拿过赵亦秋身上三十六大穴之后,坐在地上打坐了片刻,才站起来,说道:

“经我替他打了一次血脉,睡过一阵,便会醒来,郑姑娘,你再给他吃一颗‘万生丹’,他便可以恢复如初了。”

石小黛说道:

“等赵哥哥醒来时,你再走不好么?”

中年书生苦笑道:

“我不希望见到他,他醒来时,你告诉他一声就得了。”

中年书生说完,也不待他们回答,推开窗户,人影闪处,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在中年书生走后的一刹那,辣手仙子也觉得自己应该走了,她不愿意在石小黛与赵亦秋中间,留下不愉快的场面。

她虽然爱赵亦秋,但是她不愿刺伤石小黛的心,如果她与赵亦秋之间真有缘分的话,终有一天会碰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她探手入怀,取过一颗“万生丹”交给石小黛道:

“石小妹,我也要走了,他醒来,你就给他吃这个药吧。”

石小黛一听辣手仙子也要走,心里一阵难过,说道:

“郑姊姊,你为什么要走呢?”

辣手仙子苦笑一下,脸上泛起一层凄然之色,说道:

“石小妹,我应该走的,你跟赵哥哥好好在一起吧。”

石小黛幽幽说道:

“你们都走了,我应该怎么办呢?”

辣手仙子说道:

“石小妹,赵哥哥已经没有事了,我们走也无所谓。”

石小黛挽留说道:

“郑姊姊,你留在这里陪我吧,等赵哥哥醒来之后,你再走!否则赵哥哥会怪我不留住你。”

辣手仙子何尝不希望永远陪在赵亦秋身边呢!但她明白真正的爱是给予,而不是占有。

她强忍心中痛苦,凄然一笑,说道:

“不会的,赵哥哥一定不会见怪的,他醒来你代我问候一声就是啦。”话犹未毕,娇足轻点,也向窗外泻去。

这刹那间的事,使石小黛突然感到一种空前未有的空虚与寂寞。

她幽幽一叹,禁不住又掉下两行泪水。

赵亦秋再度醒来,已是天交三更时分,显然,对于自己还会活在这世界,他感到意外。

在他醒来时,石小黛把“万生丹”送到他口里,说道:

“赵哥哥,再吃下这个药,你便可以全部好啦。”

赵亦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服下“万生丹”之后,忙屏息运气,血脉畅通无阻,很快的循四十二周天。

他站起了身子,迷惑地凝视了四周,说道:

“石小妹,她们两个人呢?”

石小黛见赵亦秋全部好起来,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笑着答道:“她们都走了。”

赵亦秋淡淡哦了一声,他的脑海里,正在回忆着所发生的事,但是,往事太模糊了……

他记得中年书生与辣手仙子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又走了,他明白这条命又被她们三个人救活过来。

他慨然叹了一声,说道:

“石小妹,你们用什么药把我救活过来?”

石小黛高兴地笑了,说道:

“是……是那个中年书生把你救活过来……”随后,把中年书生上九华山,如何取得“九宫续命散”的事说了一遍。

听得赵亦秋跺脚道:

“石小妹,你为什么让她们走?”

石小黛一见赵亦秋生气,心里一惊,呐呐道:

“赵哥哥,她们两个人执意要走,我也没有办法呀。”

赵亦秋一想也是,但是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又怎能不报?

石小黛战战兢兢问道:

“赵哥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赵亦秋不忍再伤她的心,苦笑说道:“我怎会生你的气?”

石小黛展眉一笑道:

“赵哥哥,你真好……”

石小黛话还没说完,蓦闻一声哈哈之声,破空传来,笑声未停,又传来一个笑声,说道:

“黄毛丫头,也会谈起恋爱来啦。”

话犹未毕,人影闪处,房里已飘下一个人来。

赵亦秋与石小黛下意识的退了数步,放眼一望,来者是一个年逾古稀、书生打扮的老人。

赵亦秋正待发问,石小黛已深深一福,说道:

“伊伯伯,你老就爱取笑我。你要上哪里去呀?”

石小黛说到这里,看了赵亦秋一眼,说道:

“赵哥哥,这位是钱塘书圣伊远老前辈——”

石小黛说到这里,倏然止住,好像说错了一件事似的,显然,伊远是阴阳剑客的仇人,赵亦秋也一定会找他报仇,于是她又想到王燕萍告诉她那些话。

赵亦秋一听是钱塘书圣,脸上杀机隐隐而现,连连冷笑。

钱塘书圣伊远倒也没有注意,他看了石小黛一眼,奇怪问道:

“石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家不都说你被阴阳剑客劫走了么?”

石小黛回顾一眼赵亦秋,说道:

“伊伯伯,根本不是阴阳剑客把我带走,不过带走我的人,现在我不能告诉你。”

钱塘书圣把眼光移到赵亦秋的脸上,只见赵亦秋脸如寒霜,望之生畏,他心里下意识打了一个寒战问道:

“石姑娘,这位是……”

石小黛接着道:

“伊伯伯,这是赵哥哥赵亦秋。”

赵亦秋突然脑中念头一转,说道:

“晚辈赵亦秋,老前辈大名,如雷贯耳,晚辈今日得睹尊颜,真乃晚辈一大幸事。”

伊远哈哈一笑,说道:

“赵少侠不必客气,未悉师承何人门下?”

赵亦秋一抹脸上杀机,他已经打好主意,准备如何收拾钱塘书圣,忙笑着接道:

“晚辈恩师名讳,暂难奉告,老前辈大概不会见怪吧。”

钱塘书圣连说:“哪里哪里!”

石小黛的心里却正在着急,她怕赵亦秋会跟伊远冲突起来,显然,赵亦秋一定不会放过钱塘书圣。

“你要盯在他的身边,不能让他多杀一个好人……”王燕萍告诉她的话,突然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她从心里泛起一阵抖栗。

她黯然一声轻叹,望了赵亦秋一眼,在这分眼光里,包含着渴求与希望……

然后,她幽幽问道:

“伊伯伯,你要上哪儿?”

伊远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着阴阳剑客重新出现,在梅山庄使点苍三剑、关东乞侠几乎丧命之后,各派无不震惊,阴阳剑客果然没有改变从前所为……”

赵亦秋冷冷一笑,反问道:“阴阳剑客以前有什么不好?”

伊远苦笑道:

“赵少侠也许还不知道,阴阳剑客使多少成名人物丧命在他阴阳剑之下,几年后,又重现江湖,在梅山庄杀人,石小黛的父亲梅山庄主石乾元非常震怒,听说还把石小黛给劫走

说到这里,看了石小黛一眼,又道:

“不过小黛已经在这里,她是否被阴阳剑客劫走,我们姑且不谈,但,石乾元的声誉已全部丧在阴阳剑客的手里了。”

赵亦秋听得默默无语,伊远又道:

“于是,石乾元重约旧人,准备重新对付阴阳剑客,前天,我接到他的邀柬,准备赶往梅山庄。”

赵亦秋冷笑道:

“老前辈,难道你们又想用围攻手段?阴阳剑客恐怕不会再上这个当了吧?”

钱塘书圣说道:

“不管阴阳剑客是否上当,我们为维护武林正义,不得不全力而为。”

石小黛岔开了话,问道:

“伊伯伯,就您一个人来么?”

伊远笑道:

“正巧,在路上碰到了武氏兄弟,他们也是被你父亲所约,我们就住在对面那家旅店,明天一早便要赶路,刚才,我在对面一听到声音好熟,果然是你也来了,好,你们休息吧,我要走了。”说完,回顾了赵亦秋一眼,人形一晃,已飘出窗外。

钱塘书圣走后,赵亦秋冷冷一笑,石小黛却暗地里着急,假如赵亦秋真会去找他们报仇,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她回头一看赵亦秋,只见赵亦秋睑露杀机,面上罩着一层寒霜,他正在想如何向武氏兄弟及伊远下手。

他想:“我应该现在就去,否则,夜长梦多,可能又要出麻烦。”想到这里,回顾石小黛一眼,说道:

“石小妹,你回房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石小黛苦笑道:

“我知道你睡不着,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出去办是吗?”

赵亦秋心里一震,含笑说道:

“夜里还有什么事要办,我真要睡了。”

石小黛改口笑道:

“既然没有事要办,我们就坐到天亮吧。”

赵亦秋心里一急,说道:

“那怎么成?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便不喜欢你。”

这一句话果然收效,石小黛最怕赵亦秋不喜欢她,这比拿刀子割她的肉还要难过,终于她幽幽说道:

“赵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听你的话就是啦。”

说完,退出了赵亦秋的房间。

赵亦秋好不容易才把石小黛弄走,压在心里的怒火,突然爆发,他非要去找这些人算帐不可。

他带了面具,直向窗外跃去——

蓦地,一个声音喝道:

“赵哥哥,你不是要睡了么?怎么又要出去?”

赵亦秋大吃一惊,一回头,石小黛已飘身而下。

赵亦秋马上恢复镇静,改口道:

“谁是你赵哥哥,难道你也想来管我的闲事。”

石小黛故意说道:

“你是阴阳剑客,那最好不过,我正要找你。”

赵亦秋脑中念头突然一动,双指骄进如戟,直向石小黛肋下点去——

一声闷哼,石小黛已躺了下去。 第三十五章…………………

石小黛估不到赵亦秋会聚然出手,身上一麻,便躺了下来。

赵亦秋愣了一愣,发出黯然苦笑,轻说道:“小黛,暂时委屈你,等我报了仇,再解开你的穴道吧。”

话犹未毕,蓦然一声冷笑之声,破空传来,赵亦秋暗吃一惊,猛地一纵身,直向发声处扑去,但四野苍茫,并无半个人影。

赵亦秋发愣的刹那,人影闪处,一声暴喝,从他背后飞泻三个人影,赵亦秋一旋身——

这三个人惊呼一声,下意识退了数步——

赵亦秋哈哈一笑,说道:

“钱塘书圣,几年不见,一向可好?”

伊远大吃一惊,阴阳剑客会突然在这里出现,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强笑说道:

“彼此,彼此,你阴阳剑客一向可好吧?”

赵亦秋冷冷一笑,说道:

“很好,但是,伊老兄,几年前的过节,咱们也该算算啦。”

说完,冰冷的眼光,环视了钱塘书圣及其余两个人一眼,心里忖道:“这两位大概是天阳、地阴双掌,武氏兄弟啦。”思忖间,身子欺进半步,脸上隐露杀机……

赵亦秋所料不差,这两个人正是天阳掌、地阴掌,武剑生与武剑德。

钱塘书圣见阴阳剑客屈身向前,下意识又退了数步,说道:

“阴阳剑客,你既然看得起咱们,咱们自当舍命奉陪,不过,阴阳剑客,几年前的教训,你大概还没有忘记吧?”

说完,眼光从阴阳剑客的脸上,移到石小黛的身上。

赵亦秋纵声狂笑,然后一敛笑容,拔出背后阴阳剑说道:

“钱塘书圣,李某人还没有把你们看到眼里,你以为用几年前的事,就能吓得了我?笑话。”

武剑生脸色一变,喝道:

“阴阳剑客,你既然没有把几年前的事当做教训,还敢卖狂,武剑生不才,还要领教你在几年之间,又学到什么能耐。”

赵亦秋冷笑道:

“武剑生,那最好不过,反正咱们的事,也不是在嘴上便能了断,你说是与不是?”

钱塘书圣虽胆怯阴阳剑客武功,但是事成骑虎,自己又不能一走了之,何况自己是江湖上成名人物。

如果对面说话的人不是阴阳剑容而换上别人的话,钱塘书圣受到如此奚落,怕不早就出手攻去才怪了。

钱塘书圣是个修养极深的人,不但武功极为了得,而且还满腹才学,精通诗书。

他衡量了一下眼前情形,知道阴阳剑客决不会将以往的事随便了断,冷笑声中,从腰际拔出铁扇,喝道:

“阴阳剑客,那么伊某就先接你几招阴阳剑绝学。”

赵亦秋喝声道:“好!”阴阳剑一绕,“阴风阳旋”,直向钱塘书圣中盘拦扫过去——

钱塘书圣见两缕红黑寒光,疾扫而至,心里暗吃一惊,猛地一折身,后退半步,手中铁扇一招“云龙八海”,点向赵亦秋下盘。

赵亦秋冷笑一声,阴阳剑一撤,身子飘然而起,一招“阳光普照”,一片剑芒,疾向钱塘书圣罩头击下。

这一招快逾奔电,钱塘书圣一招落空,心知不妙,身子暴退半步,堪堪避过赵亦秋一招急攻。

赵亦秋两招走空,心里不觉暗自钦佩钱塘书圣武功了得,轻敌之念一敛,阴阳剑连演杀手,猛攻过去——

赵亦秋存心把钱塘书圣毁在剑下,刹那间,已攻出五剑绝学,直把钱塘书圣迫得连连后退。

赵亦秋见钱塘书圣招式精妙,出手快捷无比,暴喝声中,阴阳剑一抖,振腕又攻出三剑。

这三剑是赵亦秋挟怒而攻,威势奇大,一片清吟之声,三剑已分别击向钱塘书圣要穴。

钱塘书圣虽是身负武功绝学,无奈赵亦秋出手奇快,何况他心存惧敌之念,功力自比平时打了折扣。

赵亦秋三剑过后,钱塘书圣惊叫一声,踉跄退了数步。

放眼一望,他胸前衣服已被赵亦秋割裂一寸多长,深入向内,鲜血开始溢了出来。

赵亦秋冷笑道:

“钱塘书圣,再接我一招试试。”

试字未毕,又向钱塘书圣猛攻过去——

钱塘书圣在后退之际,内力运足全身,此刻,他存心拚命,在赵亦秋扑到之际,猛地里劈出一掌。

赵亦秋没有估到在他纵身之际,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滚滚而至,其势刚猛无比。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身子一沉,双掌运足全力,急推而出,硬接了钱塘书圣骤然一击,踉跄退了数步——

钱塘书圣就在赵亦秋后退之际,再度回身扑到。

两个人交上手,在眨眼间,便攻出了七八招,名家出手,讲究快捷,赵亦秋在后退之际,钱塘书圣一抢到先机,铁肩疾如骤雨,狂攻而至。

赵亦秋一落下风,被钱塘书圣一连狂攻,迫得无名火起,暴喝一声,在扇幕之下拚攻两招。

两招是在险象丛生之下,拚力打出,威力不同凡响,钱塘书圣心里一愣,赵亦秋乘势再出二剑。

赵亦秋劈出四剑,挽回败势,脸上阴露杀机,暴喝之下,阴阳剑法一变,改攻双客剑法。

钱塘书圣忽觉漫天剑幕,分点而至,心里大惊,手中铁扇连施精奥招式,反点过去——

双客剑法有意想不到之奥妙,经千面独行客与阴阳剑客花费无数心血融合而成,威力自要比阴阳剑法高出一筹。

五招过后,钱塘书圣额角上微微出汗,他—一觉得阴阳剑客每出手一招,下面紧跟着的招式难以预测。

他心里吃惊非同小可,阴阳剑客的武功真要比几年前高出不少,出手变幻奇诡。

赵亦秋暴喝一声,阴阳剑化作一道剑芒,“丁山射雁”。“青龙摆尾”、“蚊龙戏水”,连演三绝招。

赵亦秋再攻出三剑,钱塘书圣不但被迫得无还手之力,同时,还往后退了五六步。

天阳掌武剑生与地阴掌武剑德在吃惊之下,凝神提气,乞势待发,准备骤然出手向阴阳剑客攻去。

武氏兄弟自知钱塘书圣在阴阳剑客手里再走不过十招必告落败,两人直把眼光放在两个人动手招式上。

蓦地里,一声冷笑之声传来,接着一条极快的人影,猛向武氏兄弟身侧飘落,武氏兄弟下意识退了数步——

转眼一望,来者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中年人,只见他冰冷的眼光环视了场内一眼,冷笑一声,倏地身形一跃而起,抱起地上的石小黛,身形一展,几个起落,已去得老远。

这个人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武氏兄弟心里一惊,猛向那人追去——

但眼前人影闪处,一声暴喝,道:

“往哪里走!”迎面一股掌风,直逼过来。

武氏兄弟大吃一惊,张眼一望,正是阴阳剑客截在前路。

阴阳剑客赵亦秋冷笑道:

“姓武的,事情还没有弄清之前,你们想打逃走念头,可没有那么容易。”说到这里,回顾了钱塘书圣一眼又道:

“钱塘书圣,有什么不传之秘,不妨再使出来叫李某人见识见识。”

说完,缓缓向钱塘书圣走去,口里说道:

“姓武的,把事情弄清了再走不迟,如果是怕死的,不妨跪下叩三个头,李某人可能还网开一面,饶你……”

武氏兄弟真是气得脸无血色,阴阳剑客狂傲口吻,根本没有把自己两个人放在眼里,大吼一声,扑攻过去。

赵亦秋飘开数步,冷笑道:

“好呀,一齐上省得李某人多费手脚。”

气得三个人连声虎吼,钱塘书圣更气得脸无血色,猛地一纵身,铁扇如狂飙,猛攻赵亦秋要穴。

钱塘书圣一出手,武氏兄弟也齐翻腕错掌,凌厉的掌风,直袭赵亦秋。

赵亦秋表面虽故作镇静,但内心未免暗里吃惊,对方三个人均是武林极负盛名人物,武功自是非常了得。

他心念之间,修地一折身,阴阳剑一抖,“盘龙飞舞”,化用一片青芒,取攻钱塘书圣要害。

赵亦秋每一出手,暗藏一招杀手,“盘龙飞舞”攻出之后,后面一招“丹凤撩云”接着攻至。

钱塘书圣一招还未躲过,赵亦秋第二招又已攻到,招式快、怪,钱塘书圣闪身避招已自不及,一声惨叫,人便躺了下去。

钱塘书圣的胸前,已被赵亦秋划破了半尺来长的血口。

武氏兄弟在心里泛起一阵战栗,以钱塘书圣的武功,尚无法在阴阳剑客手里走过十招,如果自己两个人不敌,自然,今天便会丧命在阴阳剑客的手里。

思忖至此,武氏兄弟存心拚命,齐唱道:

“阴阳剑客,你好残忍……”话犹未毕,两个人直向赵亦秋扑去,掌力如涛,呼呼风声,攻向赵亦秋。

赵亦秋冷笑一声,喝道:

“几年前,你们对付李某人的手段,是否残忍?”

说话间,身子飘然而起,避过武氏兄弟掌势如涛的攻势,阴阳剑疾出,“闪电惊虹”,卷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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