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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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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慢悠悠一笔一划。

    确、定、要、一、百、个、我?

    林苏瓷摩挲下巴:“唔,有点多,但是柏深的话,再多我也不嫌弃啊。”

    金光落下。

    好。到、时、候——如、你、所、愿。

    林苏瓷打了个寒颤,狠狠一个喷嚏。

    他『摸』『摸』鼻子,总觉着棺材里有些冷,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林苏瓷在州府放肆的玩了一个月。他给林不归写信,请林不归来州府。

    林不归得了信,自然欣然前往。

    而林苏瓷给他准备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惊喜。

    单家独院的院子里,林不归风尘仆仆,他还未来得及歇一口气,林苏瓷就从外头回来了。

    “爹……哥啊!”林苏瓷眼睛闪闪发光,“成绩出了,我考上了!”

    林不归解着斗篷的手一顿,伸出去『揉』了『揉』林苏瓷的发髻:“真棒。”

    “还有一件事。”

    林苏瓷忸怩了下。

    林不归解开斗篷,笑着问:“我们未来的状元,有何要说?”

    林苏瓷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在这里考试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府衙主薄家的女儿,我想娶她为妻。”

    林不归眸子一颤,毫无准备的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满是无法理解的错愕:“怎么可能……”

    就在这一瞬,林苏瓷眼前空气扭出几道气流。

    他怀疑了!

    世界裂出了缝隙。

    一只手凌空出现,紧紧勾住林苏瓷的腰,一把将人抱住,刹那之间把林苏瓷狠狠拖出扭曲的世界!  

    

第92章
    一个阔别三年的拥抱; 顿时让林苏瓷激动地扑了上去; 双手双腿紧紧攀了上去; 一声叠着一声儿:“柏深柏深柏深柏深柏深!!!!”

    披头散发的林苏瓷还穿着他半夜被叫出去时的一身里衣,跳在宴柏深身上,拼命地摇。

    与小世界中的白日不同,这个熟悉的金家院子里还是黑夜,林苏瓷与宴柏深所站的位置,还是那个房顶背脊处。

    皎月圆圆如盘,清光冷彻。

    宴柏深反手紧紧搂着怀中失而复得的小猫崽; 手臂用力到几乎勒得林苏瓷呼吸都不顺畅。

    林苏瓷聪明得很,这种时候他一声都不敢吭,抱着宴柏深乖乖撒了会儿娇。体内久违充斥着灵气的满足感让他滋溜一下变回猫型,感动万分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脸去蹭宴柏深。

    一人一猫抱了许久; 直到林苏瓷狠狠地一个喷嚏打出来。

    林苏瓷趴在宴柏深肩头; 意外发现; 在月光的照耀下,屋顶依稀有些泛白。

    雪花?

    他『揉』了『揉』眼睛。

    这里的时间流线,和小世界里; 好像不太一样。

    宴柏深用衣袖把林苏瓷裹了起来,声音哑哑地:“入冬了; 仔细受凉。”

    林苏瓷被宴柏深抱着跃下房顶,金家院子里一片安静; 只在廊下留着几盏摇曳的路灯。

    宴柏深一声不吭; 抱着林苏瓷回了房间。

    他有条不紊兑了一盆热水; 把林苏瓷放进去,挽起袖子洗洗涮涮,香胰子一层一层给林苏瓷擦在『毛』『毛』上,洗了又洗。

    林苏瓷两只前爪搭在盆子边,他湿漉漉的身体缩水只剩细细一条,『毛』『毛』全部粘在身上,看着就像是个粉嘟嘟的肉条,顶着半月牙耳朵抖了抖,身后细长的尾巴高高翘起来,方便宴柏深的动作。

    宴柏深垂着眸,屋里头点着的两盏蜡烛距离木盆有些距离,光线昏暗,令林苏瓷看不清。

    他摇着尾巴,主动跳进宴柏深摊开的长巾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毛』『毛』,哼哧哼哧道:“对不起哦……”

    猫大爷难得给人道歉,还伴随着撒娇的喵喵声,躺在宴柏深腿上,翻开肚皮给宴柏深,整只猫伸懒腰似的曲线妖娆。

    宴柏深没理他,自顾自给林苏瓷擦『毛』『毛』。

    林苏瓷想了想,若是宴柏深犯蠢给人拐去三年……不对,宴柏深不会犯蠢,根源上就不存在。

    若是宴柏深一声不吭离开他三年,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大约会以为被彻底抛弃了,赌咒发誓一刀两断一拍两散?

    不对不对不对,这里不能这么想。

    他家宴柏深,肯定不会的。

    林苏瓷讨好地抬起爪子搭在宴柏深肩膀上,拖着尾音颤巍巍:“喵嗷~~~”

    宴柏深拿长巾抱着林苏瓷,放到床上。

    林苏瓷滚出来,看着宴柏深背对着他,默默去收拾溅出水的地上,尾巴摇不停。

    等等,这是生气了吧?宴柏深这是生气到和他冷战了吧?!

    肯定是啊!从把他拖出来后到现在,宴柏深根本就不理他!!!

    完犊子了。

    林苏瓷定定看着宴柏深忙忙碌碌的背影,犹犹豫豫变回人身。早已经降温,空气的冷气十足,他冻得打了个颤,赶紧捏了个诀。

    久违的灵气波动让林苏瓷发现自己果然割舍不掉,在小世界里三年的普通人生活,每日里哪怕琴棋书画骑马『射』箭,读书写诗,日子丰富而充实,也无法弥补根骨里对修为的渴望。

    他之前穿回来的白『色』里衣根本就没有进屋里来,被宴柏深直接手指一弹,点了火烧的只剩灰烬。

    而入眼可见的,没有衣服遮身。

    林苏瓷抱着被子,犹豫了下:“柏深,给我扔件衣服来。”

    想一想,现在他可不是当初,敢光着屁股到处走了。

    宴柏深终于回头看他,这一眼的深沉,吓得林苏瓷赶紧缩进被子里,不敢吭气儿。

    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林苏瓷屁都不敢放一个,躲在被子里拼命去想,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哄才好?他不会又被揍屁股吧?

    林苏瓷『臀』部一紧。

    想当初他犯了错,宴柏深可是揍他屁股揍得毫无商量。

    如果,如果宴柏深能消消气,他屁股疼一点,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忍。

    林苏瓷深吸一口气,一脸惆怅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蛋蛋,为今之计,好像只能靠这里来小气了。

    林苏瓷用被子遮着头,拽了拽,把被子横过去,『露』出了屁股蛋蛋。

    被窝里的暖意一离开,顿时冻得他屁股一缩,赶紧儿又是捏了个诀,给自己屁股蛋蛋保保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苏瓷忽地感觉自己屁股一凉,一只手指,戳在了他右边。

    “这是什么意思?”

    宴柏深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

    林苏瓷一听,顿时激动了,主动和他说话,代表有希望啊!不枉费他牺牲自己屁股蛋蛋来挨揍!

    林苏瓷挣扎了下把自己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豪爽地反拍了拍自己屁股,大气凛然:“给你揍两下消消气。”他又怕宴柏深气急,下手太狠,又专门叮嘱了句,“只能两下,不许打太重了!”

    宴柏深垂眸,目光落在他屁股上,冷冷一笑。

    “你觉着,揍你两下就能完事?”

    林苏瓷屁股一紧。

    这么生气?打两下都不行啊……

    林苏瓷结结巴巴:“这事是林止惜搞的鬼,主谋是林不归,我就是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你把气撒在我身上,可不行。”

    他可是无辜的!

    “瞒着我,别人一约就走,都不长心留意陷阱……”宴柏深的手指用力在林苏瓷『臀』部一戳,冷着脸,“回不来怎么办?”

    林苏瓷吃痛,还不敢叫,委委屈屈:“这不是回来了么。”

    他也不想的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自己那会儿都没有确定他的身份,怎么想得到,林止惜居然和林不归有来往,被坑的不冤枉。

    谁知他这话一出来,宴柏深的脸『色』很不好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让林苏瓷心头都一颤。

    得了,刚刚还想着献屁股保命,现在想想,没得救了。

    林苏瓷默默把被子盖回来,想了想,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小心站起身来。

    站在床榻上的林苏瓷比宴柏深高出一截,他明明居高临下,心里头却委屈成鬼了,气势看着也弱,在宴柏深面前,就像是个稚儿。

    “没有检查安全,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林苏瓷皱着眉头,慢吞吞道,“而且我道歉了,还让你揍我出气了。”

    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也没法说,到底是宴柏深一直在焦心他,付出的更多。

    可是,他也不开心。

    林苏瓷脸『色』淡淡的,一点都没有刚刚的献屁股求饶憨劲儿,反倒多了一种倔强。

    这份不同,宴柏深自然听出来了。他眸『色』幽暗,落在林苏瓷身上,像是刀刃一样,剐心刺骨。

    “你怪我。”

    他慢慢说道。

    林苏瓷垂眸:“没有。”

    气氛越来越僵硬了。

    林苏瓷抿了抿唇,抱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裹成蚕蛹的他努力挪着,从宴柏深身侧擦肩而过:“这么晚了,有什么还是明天再说吧。你先睡,我不打扰你了。”

    宴柏深这么生气,再待下去,恐怕要吵起来不可,林苏瓷决定先避开,等明儿心平气和了,怎么说都行。

    蝉蛹林苏瓷刚走出去没两步,他的腰连着被子一起被狠狠勾住,用力往后一搡,重重跌回床上。

    林苏瓷差点摔得眼冒金星。

    这一下,他来火了,皱着眉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语气不虞:“你这是干什么!”

    从出生至今,有记忆以来,宴柏深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重话,下过重手。

    这一推,算是开天荒第一次了。

    他生气,宴柏深比他还是很生气,眼前的青年脸『色』冰冷,眸中卷着暴风欲来的狂怒,他紧紧盯着林苏瓷,后牙槽磨了磨,他下颌绷紧,一字一句:“你要去哪?”

    林苏瓷恼火了:“我去睡觉我去哪!难不成我还能去林不归的小世界?”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痛了宴柏深,宴柏深抬手直接铺下一层又一层的结界,牢牢将此地圈成孤地,眼神狠厉得像是孤狼,孤注一掷的绝望。

    “你休想再从我身边离开一次!”

    “休想!”

    林苏瓷对上宴柏深的眸,本底气十足毫无畏惧,却在看清他眼底的空寂后,瑟缩了下。

    宴柏深重重喘着气,眼底悄悄爬上了一丝红『色』。

    在小世界里的时候,每隔三天,他都能和宴柏深联络一次,怎么在那个时候,他没有发现,宴柏深居然已经执念深到病态了?

    “柏深……”

    林苏瓷顿时没有火气了,随之而来的,是心里一种微妙的泛酸。他试图让宴柏深冷静下来,慢慢说道:“我没有要走,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

    宴柏深只静静看着他,一动不动。

    房间中充斥着来自高阶修士的威压,这股子威压,从来不会伤及林苏瓷,却在这个时候,会让他有些难以呼吸的难受。

    而与威压一起充斥其中的,让林苏瓷吸收灵气时感受到的,是一股几欲绝望的悲寂。

    林苏瓷抿了抿唇,老老实实坐在被子上,决定把一切会刺激到宴柏深的动作都停下。

    他明明只是想出去外间睡而已,怎么就闹得像离……离……

    林苏瓷想不下去了,他抓了抓自己头发,意义不明地抱头叹息。

    这都是什么事儿哟。

    过了一会儿,宴柏深逐渐冷静下来。

    “吓到你了?”

    宴柏深的声音里,有些后悔。

    林苏瓷想了想,委婉道:“就是有些诧异,原来你也会发脾气。”

    林苏瓷故意笑眯眯伸手比了个大大的距离:“这么这么生气的你,有这么这么一点点的害怕。”

    他比了比小指头尖尖。

    翠碧的眸子里一片清澄,林苏瓷嘴角勾了一点点笑,笑意虽不多,却也足以让宴柏深彻底冷静下来。

    宴柏深看着眼前『露』出轻松模样的林苏瓷,抬手捂住眼,喉结滚动了下,似乎发出了一声呜咽似的叹息。

    宴柏深松开手,轻轻往前一步,双手搂着林苏瓷的肩,身体一倒,毫无支撑力地压着林苏瓷重重跌倒在床上。

    身上的人很重,压得林苏瓷根本动弹不得,埋在被子上的他挣扎了下,果断放弃在宴柏深的镇压中翻身。

    宴柏深紧紧搂着他,脸颊贴着他,温热的呼吸与他交集,慢慢地,林苏瓷刚刚的那点子委屈,也随着拥抱的温度,烟消云散。

    他抬手搂着了宴柏深,没说话,只学着他猫时,脸颊在宴柏深颈窝蹭了蹭。

    “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抱歉。”宴柏深的声音闷闷的在林苏瓷耳侧,他的手指轻轻捻着林苏瓷的鬓角发丝『揉』搓,轻叹,“我只是……有些怕。”

    林苏瓷心软得一塌糊,哪里还记得前一刻自己满心怒气的差点想拆伙的果断,赶紧抱着宴柏深的背顺了顺:“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你,对不起!”

    急什么急啊,有话好好说,哪有这点子破事啊。

    林苏瓷反思自己。

    宴柏深抬起头,侧眸,与林苏瓷四目相对。

    那双桃花眼中,之前的暴怒与风雪封尘的冷冽悄然不见,依旧是林苏瓷熟悉的碎星摇曳,明亮,深邃,诱人的沉醉。

    林苏瓷眨了眨眼,刚想说话,忽地发现宴柏深一声不吭,头朝他这里靠了靠。

    呼吸喷在他的鼻尖。

    好像……距离有些……过近了?

    林苏瓷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宴柏深的眸,翠碧的眸子都要盯成斗鸡眼了,随着宴柏深靠的越来越近,林苏瓷的脑袋几乎停滞运转。

    那双眸,彻底占据了林苏瓷的视线。

    一只手,悄悄扶上了他的下巴。

    林苏瓷瑟缩了下,却抵不过那只手的强劲有力,牢牢固定着他,不得有一丝的移动。

    林苏瓷憋了一口气,一动不敢动,紧紧看着宴柏深丝丝点点靠近,那双看着就冰冷的薄唇,与他唇齿间,只间隔了微弱的距离。

    “……可以么。”

    宴柏深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点微颤,颤得林苏瓷后背酥麻到腰窝,浑身一紧。

    可以么……

    林苏瓷脑袋晕乎乎的,三个字,拆开了好像知道是什么,合在一起,居然不知道宴柏深到底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近在咫尺的宴柏深的呼吸,以及他那双桃花眼。

    柔软的唇,微微缠着贴上了他的。

    林苏瓷心跳一顿,而后像是失去节奏的鼓,疯狂『乱』擂,跳的他胸口都要炸开,浑身都沉浸在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麻中。

    晕乎乎的,林苏瓷慢吞吞才发现,原来宴柏深看起来薄凉的唇,是那么的烫,贴着他,快要灼烧他,融化他了。

    宴柏深没有动,静静与他唇贴着唇,唇好像在颤,不知道是他,还是他。

    半响,宴柏深微微抬起,移开了唇,与林苏瓷鼻尖相抵,轻叹:“傻瓜,快呼吸。”

    呼吸?

    林苏瓷后知后觉他一口气憋到现在,胸口快要炸开不是错觉。

    他赶紧大口大口呼吸,缺氧的脑袋晕乎乎,眼前都要冒黑光了。

    宴柏深似乎在笑:“……傻家伙。”

    林苏瓷愤愤不平,傻什么傻,不过是他纯洁无瑕!没经历过这阵仗,吓到了而已。

    可宴柏深,反倒像是熟练工,一点都没有他的生疏局促。

    怀疑的目光还未『露』出,林苏瓷只觉下巴一疼,宴柏深用力勾着他下巴,而后俯下,再次贴上了林苏瓷的唇。

    这一次,可不是轻轻的碰触就能打发的满足。宴柏深反手勾着林苏瓷,把他翻身抱在自己身上,压着他的头,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心跳。

    林苏瓷已经彻底懵了。

    他的一切,都在宴柏深的掌握中,不断的被他掠夺,脑袋里晕乎乎,被肆意轻薄了不知道多久,忽地感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股沟在按『揉』。林苏瓷顿时奋力挣扎。

    要被日了!

    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林苏瓷脑袋里警钟奏响,在宴柏深的手掌下努力挣扎,想说话,唇被堵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宴柏深的吻霸道的让林苏瓷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他完全被钉在宴柏深怀中,肆意摆弄。

    林苏瓷背脊发颤,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窝往下,一点点画着圈,画的林苏瓷浑身颤栗。

    别玩了啊!就到这里啊!你不觉着一下子来的太刺激了么!!!

    林苏瓷挣扎不脱,只能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惊恐。

    翠碧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雾,紧紧盯着宴柏深时,里头有些委屈,又有些藏在眼底的赧然。

    宴柏深呼吸一重,直接把身上的林苏瓷反手压倒在身下,动作又肆意了许多。

    林苏瓷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长这么大两辈子加一起来,第一次这么刺激。刺激的他眼泪都滴了出来。

    好在宴柏深的动作并未更进一步。林苏瓷得了一点安全感,发蒙的脑袋微微清醒了点,然后发现,一贯冷情又自持的宴柏深,在他身上『乱』了节奏,喘着粗气,眼角微微泛红,『色』|气的一塌糊涂。

    林苏瓷心中一动,抬手勾着宴柏深的脖子,主动『舔』|舐啃|弄着他。

    宴柏深似乎闷哼了声,喉结滚动了下,而后停下动作,任由林苏瓷反客为主,在他身上四处惹火。

    宴柏深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林苏瓷『摸』不到,一怒,直接翻身再次压倒宴柏深,坐在他腰上,慌手慌脚扯着衣带,急躁躁的,迫不及待的。

    宴柏深放纵了林苏瓷,还主动配合,让林苏瓷的动作更顺利些。

    宴柏深的身材比起林苏瓷来,要健硕的多,肌理分明,林苏瓷简直爱不释手,扼腕自己浪费了多少年,扑下去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烛火晃动,焰心跳跃摇摇,滴蜡堆积在烛台上,越来越短的蜡烛烧得只剩一圈,随着外头月光的倾斜,越来越暗,最后微微一晃,焰心悄然熄灭。

    房间中恢复了深夜的寂静。

    林苏瓷本来没想睡觉的。在小世界中,才不过是白天,他本就不困,谁知临时来了一场消耗体力精神的意外收获,抱着宴柏深睡得天昏地暗,一觉醒来,差点忘了现状,爬起来就想赶紧去书院。

    等他看见身侧赤|『裸』着肩膀的宴柏深时,脑袋里顿时清醒了。

    这里不是小世界,他不再是为了麻痹林不归跑去读书考科举的被抓小猫崽了。

    他回来了。

    被宴柏深一把从小世界里捞了回来。

    然后还……

    林苏瓷的目光落在宴柏深的锁骨上,上面有两个清晰的牙印,看得他得意万分。

    他的牙口真好!

    宴柏深静静看着他,眸子里多了一些深意。

    昨夜他施以援手的对象就在眼前,林苏瓷倒是没有多少尴尬,淡定抬了抬手:“早哟。”

    宴柏深支起身,在林苏瓷唇角印了一印:“……早。”

    此刻的温情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等林苏瓷起身出门,发现这里的时间不过流逝三个月时,他嘴角的笑都僵硬了。

    三个月?

    看昨晚宴柏深的表现,他差点以为是三十年呢!

    深冬也不过初初降临,阮灵鸪与回琏裹得厚的像是貂,虚无妄倒是穿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全然感受着此地的寒冷之气。

    林苏瓷被捞了回来,师兄师姐们感动万分,抱着他『揉』了一把。阮灵鸪搂着他『揉』他头发时,都快哭了:“小祖宗哦,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差点就要给你陪葬了知道吗?”

    林苏瓷嘚瑟:“我当然知道师姐爱我之深了,不过陪葬就免了,我也舍不得呀。”

    阮灵鸪一脸的感动还没有收起来,就狠狠拧了他后颈一把,疼得林苏瓷龇牙咧嘴。

    三个月的时间,金家院子里变化也挺大的。

    骗了林苏瓷的林止惜一直被关起来,在地下修室,隔绝了一切灵气的摄入,不断反向抽取着他,有些像当初林苏瓷和轻缶经历过的聚灵阵,不过比起要命,这个明显更多的是折磨。

    白晴空被赏了一颗『药』,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他的好兄弟舒长亦与步栖没得法,只能被迫跟着禁足。

    唯独娜儿蝶没有受到牵连,甚至还在宴柏深找林苏瓷之间出了点力。

    “小弟,林公子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联合外人欺负你呢!”婉儿误以为林苏瓷眼下的乌青是在小世界里被虐|待的,怜惜万分。

    林苏瓷一摆手:“他又不是自己人,对面的对他来说,可能才不是外人。”

    一个可以给替换血脉的林家老祖,一个不知道有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林止惜的选择,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他到底背叛了林苏瓷,陷害了林苏瓷。

    林苏瓷『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钥匙给我,我去见见林、大、公、子,好好——道谢。”  

    

第93章
    原本用来储存灵气的修室; 早已经在宴柏深的改动下变了模样。

    三层门; 都是用来隔断生气的。林苏瓷进去的时候,外边两间的灵气几乎都蓄满了,他一落脚,就能感受到迎面扑来几乎要钻入身体里的充盈灵气。

    这么多的量,林苏瓷随便估计了下; 大约能把林止惜的融合以上修为掉光。

    手中钥匙『插』|进去咔嚓一声,第三层门打开了。

    和林苏瓷预想之中不一样; 小房间里; 林止惜并没有像是被钉在墙上啊,困在笼子啊; 那种极度磨灭自尊心的囚牢一样。

    林止惜背对着他,盘腿坐在靠墙边,难为他三个月的被吸食中,还能保持着衣衫整洁,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这里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抽取灵气的阵法; 林苏瓷垫着脚尖; 顺着阵法的边沿给自己贴了两张符箓; 隔着距离; 朝林止惜抛过去了一个东西。

    林止惜反应还是快; 反手一握,接住了一个玉米面的窝窝头。

    林苏瓷啃着自己手上的; 朝回过头来的林止惜摇了摇。

    林止惜的气『色』比起受刑的人来说; 还算好的。他转过身; 看见林苏瓷时,眼睛一亮,而后却沉寂了下去。

    “你被救回来了?那个宴然,果真厉害。”

    “他当然厉害了!”林苏瓷顺嘴夸了自己家饲主一把,而后斜眼打量着林止惜,啧啧有声,“老林啊,你做人,是不是大大的没有良心呀?”

    以前一直客客气气喊林公子,这会儿就变成老林了,林止惜嘴角一抽,手中窝窝头捧着也没法下口,索『性』破罐子破摔,怼了回去:“真论起年龄,你才是老林,我年轻得很。知道有句话么,年少无知,犯点错有何不可。”

    在林不归那儿知道自己真实年纪,确定起码一百多岁了,林苏瓷还真没法反驳林止惜这话。只他冷笑了声:“行啊,小林子。年少无知犯点错是吧,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来自长者充满爱意的教诲。”

    林苏瓷手上准备的符箓一抛,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林止惜直接被钉在原地,他身上的灵气不断被抽走,符箓贴上身,他脸『色』骤然一白。

    “林苏瓷!你给我贴的什么符!”

    人高马大的英俊青年直接缩成一团,嘴皮子哆哆嗦嗦,话不成调。

    林苏瓷从芥子里『摸』出来一个小杌子,拍了拍灰,就坐在林止惜身前几步远,悠闲自在『摸』出了瓜子盘,笑呵呵嗑着瓜子,慢悠悠吐了林止惜一脸瓜子壳。

    “哟,没发现么,痒痒锤,晚辈淘气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揍不是么,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长辈爱你就行。”

    那张符箓,岂止是痒痒锤,林苏瓷早就做好了要让林止惜为他的轻率背叛付出惨痛的代价,符纸是泡过的,画符的朱砂是加了料的,贴在林止惜身上,直接是过电的触感,一层一层,再加上符箓本体自带的冲击痒『穴』,不出几息,林止惜整个人都翻在地上,抱成一团连呻|『吟』都呻|『吟』不出。

    眼前的人再也没有刚刚他进来时看见的那么整齐了,狼狈的像是在苞米地里滚了三百圈。

    林苏瓷嗑着瓜子,随手给瓜子壳捏个诀,呸呸呸吐了林止惜一身。那些瓜子壳不是寒冰入骨,就是火焰灼燎,打在林止惜身上,衣服都给他破了大洞小洞。

    林止惜准备的挺齐活的,他在小世界里三年,现实之中过去了三个月,他在修室里,翻来覆去把林止惜欺负了三天。

    各种他学来的弄不死人又疼的人死去活来的招数,一一给林止惜上了一遍。

    林止惜一个硬骨头的大男人,差点给林苏瓷哭鼻子了。

    只可惜,林少爷是个心狠手辣没有感情的猫,同情了一下,怜悯了一波,继续加柴火,狠劲儿烧。

    实打实的三天,硬生生把林止惜给折腾的瘦了一圈。

    林苏瓷眼看着人差点给他玩的疯过去,才起身慢条斯理拍拍巴掌,『摸』『摸』自己三天连着不断吃得圆鼓鼓的小肚皮,冷哼了一声:“饶你这一次,再有下次,我可是学过如何撵魂的。”

    把人生魂直接从躯壳中撵走,生不得入,死不得合,虽然是用来对付普通人和低阶修士的手段,可不影响林苏瓷拿来恐吓林止惜。

    林止惜缩在墙角,有气无力抬了抬手,勉强抱拳。

    他为了一己私利,把林苏瓷卖了,通过他的手把人送到了林不归的那里。即使知道对方并不会害林苏瓷,可实际上,他还是作为一个加害者的身份,在这件事里下了力。

    如今被报复回来,也是他自己该的。

    而且……

    林苏瓷的手段,的确难熬,可是说到底,还是给他留了手。

    不知是看在白晴空的面子上,还是看在……

    林苏瓷出了这口恶气,心满意足离开了修室。

    自家的几个师兄师姐围上来,问关于林止惜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

    大家都知道,他和白晴空之间的那点子关系。白晴空此人,这些年已经崭『露』头角,再加上与阮灵鸪和回琏当初的救命之事,他们对白晴空的感观很复杂。

    林止惜的这件事,还真不好随便处理。

    白晴空这会儿还在被迫昏『迷』中,林止惜的三个月的监|禁,他都不知道。

    林苏瓷光棍得很,直接就拍板了:“这事儿可不止我,还有另一方呢。那家子答应了他,说要给他兑现承诺,他辛辛苦苦一趟,也该获得自己该得到的。”

    回琏暴脾气差点一巴掌拍林苏瓷脑门儿上,只是手刚抬起来,就看见了来自他家大师兄和蔼的眼神。

    回琏轻飘飘给林苏瓷拍了拍发髻上的灰,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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