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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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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恩人你别走!你救救我啊!我快没命了!”
那被惨遭蹂|躏的男人也哭喊着。
林苏瓷后悔不已。他为什么非要来看热闹呢,他就留在那里老老实实等着有什么不好呢!
“星辰!星辰你快救我才是!”白晴空一屁股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褴褛的女装,他手中的角先生被狠狠扔了出去,正巧弹回去落在门口边,掉在那英俊俺男人的身侧。
“我把林家的公子给爆了!我是不是要被追杀致死了!怎么办啊星辰,我该怎么办!”
白晴空丝毫看不见刚刚在室内掰开那男人双腿,在他身上逞凶搏斗的凶残,崩溃坐地抱头哀嚎,就好像被人爆了的是他一样。
不得不说白晴空这张小白花一样的清秀脸蛋给人带来的视觉感觉是天然占便宜的。他这样焦急而无助地抱成一团,痛苦不堪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看了就觉着,他是个受害者。
而真正的受害人悄悄把角先生砸了个粉碎,横眉竖眼咬牙切齿的,面目狰狞好似加害者。
“你死定了!居然敢对我出手!我林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英俊的男人声音刚刚喊的都沙哑了,纵使放着狠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林苏瓷看着眼前两个身份颠倒的人,忍不住小声道:“那啥,小白你也别怕,你上的这个……咳咳咳……”
他才说了两个字,宴柏深一巴掌就糊到他背上,眸子满是不赞同。
林苏瓷很自觉把字眼改了:“你行凶的对象,他不是林家人!”
那个还在龇着牙的英俊男人浑身一僵。
“什么?!”相反的,却是白晴空骤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软软瘫倒在地,“太好了,刚刚都要吓死我了。”
“你胡扯……”英俊男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脸怒意指着林苏瓷开骂,“你什么人也该在本公子面前大放厥词!本公子就是林家人!诬蔑我,我要你的命!”
林苏瓷友情提示:“你屁股不痛了?”
指着林苏瓷叫骂的英俊男人顿时僵硬着不动了。
眼前的局面,这个提剑本来救人的少年,还有他身后的黑袍青年,明显是和白晴空一伙的。
而他喊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来帮他,这个院子里的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男人也识相,看清楚眼前的局面,把自己的情况『摸』清,不敢大吼大叫了。特别是……
他深深看了眼林苏瓷,还带着水光的眼底多了一丝忧虑。
林苏瓷手一指屋里,好声好气:“二位,不管怎么说,劳烦你们穿整齐了。你们不觉着丢人,我看着眼睛疼。”
白晴空垮着肩,好似丢了一个大大的人,捂着脸赶紧冲进屋里去,不知道瞎捣腾了什么,片刻后穿着一身锦缎华袍别别扭扭出来了。
而那个英俊男人坐在原地不动,手上指环转了一圈,落出一套衣衫,飞快穿起来,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生怕『露』出一点皮肤来。
林苏瓷看见那英俊男人不停的转动着手上指环,只什么也没有,他一脸焦躁,又憋屈。
“别想那么多了,你这里,活着的就你一个了。”
林苏瓷好心提醒了句:“这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一个活人。当然,是我们同伴。”
那英俊男人一脸扭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设下如此狠毒圈套,所为何事!”
穿上衣服的男人看起来要俊美多了,身上也多了些风流倜傥的味道,丝毫不见刚刚光溜溜委屈的可怜模样。
他倒是能伸能屈,前一刻被人看了那情形,后一刻就能强迫自己直视目前最严峻的问题。
“这话是我想问的吧!”白晴空身量比男人小一点,袖子长到指尖,他挽了起来,『露』出手腕上哄哄的一圈。
“说是林家玄孙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翠姑娘让我来求助,扮作女装哄人高兴了就能帮我救人……”白晴空脸皮都抽了,“我刚进来,这家伙就扑上来又亲又『摸』不说,还几次三番灌我酒!都说了我是男人,他还下手!”
林苏瓷拍拍巴掌:“英雄,英雄!”
不过林苏瓷也好奇,这种偏向对方的优势,怎么闹到最后,反倒是对方被白晴空给日了呢?
“呸!你好意思么!”英俊男人暴跳如雷,“我『摸』你亲你,你都不躲!我不是把你当成翠叶雪献上来的小玩意儿了么!我没设防你,倒是没料到你居然给我下『药』!”
白晴空比他喊的还大声:“下『药』的不知道那个畜生!我要不是警惕把我们酒杯换了,还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呢!”
英俊男人没话说了,憋得脸都涨红了。
林苏瓷看明白了。
合着是翠叶雪塞给白晴空的乖乖听话水,这男人想用到白晴空身上,没料到反让白晴空给下到他酒里了。
这真是……自作自受了。
林苏瓷一点同情都没有,看着这男人脸一阵红一白,甚至还有些想笑。
男人好像要说什么,却踟蹰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他警惕看着宴柏深,飞快扫过周围,垂着眸不知道想什么。
“如果想跑的话,奉劝你还是老实点……”林苏瓷见这个男人不太|安分,好心出言劝告。
那男人根本没有把林苏瓷的话当真,瞅准了一个机会,纵身一跃。
漆黑的夜中,他的身影飞快略过墙瓦,消失在这个小别院中。
白晴空目瞪口呆:“不拦住他?!!!”
林苏瓷摊手:“不需要啊。”
“啊——!!!”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外头传来了那男人熟悉升级的惨叫。
林苏瓷淡定掏了掏耳朵,轻描淡写道:“婉儿姐姐还在外头等着呢。”
果然,不多时,婉儿手里拎着那个男人的后衣领,跟拖猎物似的,把一个身高超她一头多的精壮男人哼哧哼哧拖了回来。
“你们这里怎么回事,让这个人差点跑了。”
婉儿把人扔回来,拍了拍满是血的手,眉头一皱:“我怎么觉着我们的行为有些太霸道了呢……”
去人家家,杀人家下人,把人家想跑的主家还给逮回来。
婉儿悄咪咪扫了眼宴柏深,依稀有种阵营不清的错觉。
她趴在小池塘洗着满手的血迹。
那男人被捉了回来,一脸惨白,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认真看看,他已经是浑身充满了自暴自弃的绝望。
也是惨。
“星辰,他怎么办……”白晴空拧着眉,很是苦恼,“你说他不是林家人……”
“放屁,老子就是林家人!”
白晴空给林苏瓷说的悄悄话没想到叫那男人听见了,英俊男人顿时暴跳如雷:“老子名叫林止惜!堂堂正正的林家人!”
林苏瓷一听,愣了愣:“等等,你不该是翠叶雪的背后人,自称林非的么?”
“放屁放屁放屁!”林止惜脸都扭曲,“老子是林家人,和那种借姓的骗子可不是一路人!”
林苏瓷心里头咯噔了下。
林止惜这个名字,可不是一点点的熟。
认真说来,这个人的确是林家人,只不过是林家不承认的孽种,出生起就被扔到外头,全凭着好心人养大的。
哪怕全部林家人都知道他的确姓林,也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的……孽生子。
只不过他的身世,太过辛密,若不是原着里,白晴空走到这一段剧情时,略微提过那么一笔,林苏瓷也不会知道,风光霁月的林家也会有这种事。
剧情,悄悄在改变。
林苏瓷记得清清楚楚,白晴空走剧情到这里的时候,是跟着翠叶雪去了林非那儿,发现了对方不是林家人,机缘巧合相识了一个真正林家小辈,靠着那个小辈,进入的林家,也把这些骗他的人全部杀死。
怎么他们不是在林非家,而是在林止惜家?!
林苏瓷当机立断:“小白,他就交给你了!”
“等等?”白晴空懵了,“那他到底是不是……”
“……是。”林苏瓷点了点头,“你……小心些把人看牢了。”
其实不看牢也没有关系。
没有人会为林止惜出头。
宴柏深抱臂看了半天,抬手弹了弹林苏瓷的额头:“热闹看完了?”
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林苏瓷假装害羞捂着脸:“看完了。”
宴柏深抬手。
整个宅院顿时被一道金光包围,下一瞬,流光转动后消失不见。
“今夜暂且落脚此处。”
如今的院子里,只有林止惜一个本来的人了。其他的人全部在前头中庭躺着。
白晴空是个狠人,确定了林止惜是林家人,回想起他做过的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了根绳子把林止惜捆了,重新送回这间房里去。他作为监管,也留在了此处。
林苏瓷与宴柏深随意找了间近处打扫干净的跨院落脚。
唯独婉儿一人,看不惯到处血迹斑斑,认命的顶着月『色』打扫起来。
林苏瓷还在咬手指。
宴柏深脱了斗篷,给猫崽子递来他的鱼干。
“在想什么?”
林苏瓷就着昏暗的灯火,手指掐着火焰,一掐一松。
“我在想,我这个热闹好像看得有些大了。”
“和你的梦,不一样?”
林苏瓷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半响,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家饲主早就知道他的不对劲来着。
过了三年多,他倒是忘了这茬。
“嗯,有些。”林苏瓷盘腿坐在榻上,对着宴柏深认真掰手指,“我本来以为他是林非,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个林家人。哎,柏深啊,咱们可能要赶紧儿溜了。”
“怕林家?”
宴柏深坐在他身侧,手指顺着他后颈捏了捏,低声笑着:“有我在,别怕。”
林苏瓷被这么一捏,身体都放松了。斜斜靠在宴柏深怀里,小声道:“不是怕林家,林家不可能为他出头……林家没有人管他的。”
“我怕的是他……血脉觉醒。”
宴柏深的手指微微一滞:“……血脉?”
林苏瓷感觉自己困得眼皮都要合上了。
“嗯,血脉……林止惜,他身体里的有别的血脉,觉醒之日……万骨枯。”
林苏瓷气息越来越弱。
他的眼睛悄悄合上。
鼻尖仿佛有梅花的香气。
林苏瓷一个激灵,眼睛一下子睁开来。
他还在榻上盘腿坐着,头一点一点的,宴柏深却不在他身边。
出去了?
林苏瓷下床,跻上鞋慢吞吞推开门。
冷冰冰的月亮被一圈红晕笼罩着,寂静的夜中,天地间几乎都是一片死亡的宁静。
林苏瓷心头忽地一跳。
他看见了院子外,一片盛开的梅花。
月光下,冷白的梅花枝头轻摇,偶有花瓣飘落。
林苏瓷嗅着梅花的芳香,脚下忍不住朝那片梅花林一步步走去。
走得近了,他发现这里还有个人。
在那一片盛开的梅花繁华中,有一个人背对着他。
那人一袭白衣,乌黑的头发散散挽做单髻,髻上簪了一根木簪。
背对他的那人似乎听见了身后的脚步,缓缓侧了侧脸。
林苏瓷眸子一缩。
第72章
那是一张面具; 银『色』的金属光覆盖着他的全脸,唯有他转过来时; 能看见未被覆盖的下颌。
一个很漂亮的弧度。
林苏瓷慢吞吞眨了眨眼。
他好像有些晕乎乎的。
迟钝的脑袋无法反应过来,这里是何处。
“你来了。”
那人转过身来,透过面具,一双眼温柔的注视着林苏瓷,在面具下失了真的声音,轻轻地。
林苏瓷稀里糊涂:“……来……了?”
什么来了?
谁来了?
他……
他是谁?
“来。”
面具人轻轻对他招了招手,白『色』的广袖微微挥动,落在肩袖的花瓣,悄悄飘落。
林苏瓷的目光被那片花瓣吸引,看着花瓣飘飘洒洒,转着弯儿飘落在地上。
他的脚步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吸引了; 一步一步,慢慢向那人靠近。
月『色』下的梅花林中; 白雾里多了一张小几; 上面有一碟鱼干; 一碗『乳』酪。
白衣的面具人牵着林苏瓷的手; 带着他走过去坐下。
他的手; 很冰。
林苏瓷努力睁着眼,却怎么也看不清。
怎么回事……
他坐在那面具人的对面,醒过神时; 他手中捏着小鱼干; 已经吃了一半了。
林苏瓷眼神逐步清醒。
白雾袅袅之中; 坐在他对面的面具人身影似虚似实。
林苏瓷一个激灵。
“你是谁?!”
林苏瓷连忙放开手中捏着的鱼干,急匆匆起身退后。
脚下是略显湿润的土地,他脚上的鞋面落着被污了泥的梅花。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鼻子可以清晰嗅到梅花的芳香,后退靠着的树干也是实打实的枯糙,甚至就连他嘴里咬了一半的鱼干,都如实真切。
这里,到底是哪里?
这个人,又是谁?
林苏瓷的连连倒退,充满警惕的目光,都被那面具人看在眼里。
他坐在原地没有动,只好似轻轻笑了笑。
“阿瓷,你不记得我了?”
林苏瓷更警惕了。
这人叫他怎么叫的这么亲密?!
还有,什么记得不记得,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在浑说什么?你到底是谁啊,装神弄鬼把我弄来,吓唬谁呢!”
面具人低着头笑了:“故人罢了。”
“故人?”林苏瓷这下眼神有些古怪了。他的记忆模模糊糊记得一切的最初,就是柔软的窝垫,香喷喷的房间,暖暖的阳光,和……把他丢弃的下人。
林苏瓷小心翼翼往旁边挪了一步,借着树干挡住自己身体,伸出头来,一脸无辜:“我出生至今认识的人都记得,您……莫不是上辈子的厉鬼?”
“……伶牙俐齿,也不知道像谁。”
面具人自言自语了句。
听到这里,林苏瓷忽地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人……莫不是他爹吧?
亲的?
林苏瓷目光炯炯上三路下三路把面具人狠狠打量了一番,可看来看去,这个人也没有耳朵尾巴给他找到痕迹。
林苏瓷明晃晃的眼神落在面具人的眼中,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看得清清楚楚。
“想起来我是谁了么。”
面具人的声音很柔缓,听着很舒服。
林苏瓷心一横,颤巍巍:“……爹?”
面具人:“……”
哦,应该不是了。
那……
“……娘?”
被金池给搞得分不清娘这个身份真正『性』别的林苏瓷试探着喊了声。
面具人:“……”
看样子也不是。
脸上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继续瞎猜。
“叔?伯?婶母?舅?舅娘?哥?嫂?弟?侄儿?”
林苏瓷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称呼全部报了一遍。
面具人以手扶额,幽幽长叹。
“……那你到底是谁呀,告诉我呗?”
林苏瓷故作淡定。
面具人似乎有千万般无奈,沉默了片刻,整理好心情。
“过来。”他招招手,指了指小几对面的团垫。
林苏瓷别的没法确定,眼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没有害他之心。
他小步挪了回去,坐回在团垫上后,双手撑着小几,目光炯炯:“说呗,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
面具人推了推小几上的『乳』酪。
林苏瓷想了想,接了过来。
这碗『乳』酪味道倒是不错,林苏瓷吃得还挺舒服。
吃着『乳』酪,那小鱼干也停不下来,一手拿一条,嘬嘬嘬就吃完了。
面具人静静看着林苏瓷左右开弓吃得腮帮子圆鼓鼓。
银『色』的面具下,他眸『色』温柔如水。
林苏瓷吃饱喝足,把空碗一推:“多谢招待。”
“阿瓷。”
面具人重新唤了他一声。
“该回来了。”
林苏瓷很是光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面具人站起身。
林间似有一股风吹过,他的袖袂翻滚,衣摆猎猎。
“当初偷走你的人,我已经查出,对你不利的,我也已经全部处决。阿瓷,家里干净了。”
林苏瓷眸『色』微微一暗。
他说偷走……
和他记忆最深处,初来乍到时的记忆,对上了。
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哪怕是师父,宴柏深都不知道的辛密。
这个人……
这个人真的是他……被丢弃前的家人?
林苏瓷跟着站起身,他静静看着那人,与面具下的那双眸四目相对,正『色』脸:“你到底是谁?”
面具人伸手将他吹散的发髻捋了捋,声音清清淡淡:“你的出生,是我带来的。”
林苏瓷身体不知为何动不得,眼睁睁看着面具人的手,顺着他的发丝,落在他脸颊。
温热的指腹从他额头,轻轻滑到他腮,戳了戳。
林苏瓷思来想去:“……这不就是我爹么?”
“不是。”
面具人收回了手。
“阿瓷,你是为我而生的。”
为他而生……
这是什么意思?
林苏瓷反应又有些迟缓,盯着那面具人,眉头一皱:“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面具人似乎在笑:“这个急躁的『性』情,真是……”
他上前了一步。
与林苏瓷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
林苏瓷的目光落在骤然放大的面具上。
那银『色』的面具上流动着一股光,不刺眼,柔柔的顺着面具的纹图流淌。
“你……”
他刚张开口。
面具人轻轻往前一靠。
两人额头对着额头。
或者说,林苏瓷的额头贴着了那面具人的面具上。
下一瞬,一股灵气顺着面具人的额头,钻入了林苏瓷身体。
“唔……”
这股灵气几乎调动起了林苏瓷全身的战栗,他颤抖着腿,有种几乎站不稳的瘫软。
一只手扶在他腰间,给了他支撑力。
林苏瓷试图挣脱对方的禁锢,拼命推着,却怎么也无法从对方的动作中挣扎出来。
紧紧贴着的额头不断接受到一股股强有力的灵气,化作身体的刺激,连着精魂一起熏醉的快感。
“……放开……”
林苏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浑身上下都被刺激的颤抖不断,说话的声音都犹如气息的不稳。
“嘘……乖孩子,给你一点好东西。”
林苏瓷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他拼命挣扎的力度弱的几乎忽略不计,努力保持着清晰意识的同时,林苏瓷虚弱着喊着:“……柏深……”
“阿瓷,下次见面,就……”
眼前紧紧贴着他的面具人似乎在说些什么,隔着面具失了真切。
林苏瓷终于眼前彻底一暗,昏了过去。
“你怎么了?”
一双温热的大掌紧紧抱着他,有人好像在喊他。
林苏瓷皱了皱鼻子,缓缓睁开眼。
昏黄的烛光下,他盘腿坐在榻上,身侧的宴柏深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衫,将他搂在怀中,一只手正贴着他额头,眼含担忧看着他。
“困得厉害?”
“啊?”
林苏瓷『迷』『迷』瞪瞪地,他『揉』了『揉』眼,来回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到宴柏深的身上。
“我好像……睡着了。”
真是的,说着话说着话,怎么就眯着了呢。
林苏瓷拍拍自己脑门儿:“哎,估计今天太困了!”
宴柏深嘴角一勾,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那就睡吧。”
宴柏深抬手灭了房间中的烛光,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漆黑。
林苏瓷脑袋里晕乎乎的,他手脚并用爬着找到了枕头,美滋滋躺下去,拍了拍身侧。
宴柏深轻轻躺下。
林苏瓷刚闭上眼,他的手臂被人抓住。
“柏深?”林苏瓷慢吞吞睁开眼,一脸无奈,“又怎么了?”
宴柏深侧着身,目光幽幽看着他,一言不发。
忽地,他翻了翻身,直接坐在林苏瓷的身上。
“柏深?!”林苏瓷的瞌睡顿时吓飞了,磕磕绊绊,“这,这是怎么了?”
宴柏深伏下|身,高挺的鼻尖贴到林苏瓷的脸颊上,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柏深?”林苏瓷声音很轻,生怕惊动了宴柏深一样。
他有些懵:“……你怎么了?”
宴柏深双手把林苏瓷的手反扣住,顺着他的额头,脸颊,用鼻尖一点点蹭过他的下颌。
林苏瓷侧过头去。
“柏深?”
宴柏深身体微微一动,直起身来。
昏暗的房间中,那一抹月『色』带来的微弱的光,淡淡给宴柏深落下一圈阴影的轮廓。
宴柏深的眸中,有一丝冷彻:“你刚刚,梦见了什么?”
林苏瓷茫然:“什么梦见了什么?”
宴柏深捉着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鼻前,轻轻嗅了嗅。
“你的身上,有一股冷梅花香。”
第73章
“冷梅香?”
林苏瓷一脸茫然; 皱了皱鼻子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啊,你闻错了吧; 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梅花啊。”
宴柏深的目光略显幽深,他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林苏瓷。
被他压在身下的林苏瓷脸上的不解是丝毫不掺假,一头雾水,甚至有些被他吓到般的不安。
冷梅的香不浓郁,淡淡的在他鼻尖环绕,即使只那么一点,也让宴柏深心沉到底。
“你刚刚眯着时,梦到什么了?”
林苏瓷回忆了下,皱着眉头:“没有做梦吧,我就是眼睛闭了会儿; 你就叫我了。”
宴柏深沉默了。
他伸手触及林苏瓷的额头,释放出一股灵气。
游走一圈后; 宴柏深的脸『色』更不好了。
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也看不见。
“柏深?”
林苏瓷小心翼翼喊了声。
宴柏深翻身躺平; 单手攥着林苏瓷的手; 用力握住。
“没事; 睡吧。”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 听不出更多的情绪。
可越是这样,林苏瓷心里头越慌。
他家这位饲主大人的脾『性』,他也是知道几分的。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他不会问题这种奇怪的问题。
那么; 他的身上肯定是有那股冷梅香的。
再加上宴柏深探索的动作; 莫不是怀疑,他刚刚的梦境有问题。
林苏瓷抱着头,努力回想了下。
只刚刚闭上眼不过瞬息,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这个时候怎么也找不到一丝可疑的痕迹。
林苏瓷抿着唇。
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林苏瓷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晚上半睡半醒,早上起了身,困得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院子里早起的婉儿已经在被绳子拴着手的林止惜指点下,去厨房做了早膳来,白晴空双目下乌青明显,目光呆滞坐在凉亭里吹风,看见林苏瓷了,才勉强有了一点精神。
宴柏深今次的心情不太好,其他几人都有所察觉,吃早膳的时候,都尽力避开了与他的接触。
婉儿昨夜忙活了大半晚,把院子里那些尸体全部清理摆放整齐,洗去血污的院子,干干净净的和林止惜之前住的一样。
可也到底不一样。
手脚被一根绳子捆得不得动弹的林止惜靠着墙,一宿没有怎么睡的他唇『色』发白,嘴里不断絮叨着什么。
“在说什么?”婉儿收拾了碗筷,路过林止惜的时候好奇瞄了他一眼。
林止惜根本没有搭理她。
白晴空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林止惜身上的绳子。
“没什么,他就是在背路。”
白晴空回头对坐在不远处的林苏瓷『露』出一个笑脸:“长亦有救了。他知道哪里有落单的林家人,带我去,就能求到救命『药』了。”
落单的林家人……
林苏瓷若有所思。
林止惜凉凉道:“我可不保证他会帮你。反正我们约定了,我把你找到人,你就给我签下主奴契约,老老实实当我奴隶还债。让我报仇出气。”
“行行行,没问题。”白晴空答应得很豪爽。
林止惜嘟囔了句什么。
林苏瓷脸皮一抽。
别人不知道,他还是很清楚的。小白菜这个时候已经有了无视一切契约的能力,什么主奴契约,哪怕用他心尖血来绘制,契约成立的那一刻,也只会对另外一个人生效,根本束缚不了白晴空。
林苏瓷无比怜爱扫了眼林止惜。
这小子,明明好好再过段时间就能激发血缘,打开万骨枯,从此不再是一个被践踏被囚禁的孽生子,有着他的大好未来。
可偏偏,一个细微的变动,让他的人生改写成现在这个惨淡的模样。
也是可怜了。
善良的猫崽『摸』出一条小鱼干,和蔼地递给林止惜:“来,吃点东西吧。”
林止惜挣扎了下手:“那你放开我啊。”
林苏瓷招招手:“小白,来给你未来的主人喂口口粮。”
许是得知眼前这个狠狠得罪过自己的家伙,再有不久就是自己的奴隶,可以任由他欺负报复回来,林止惜带着扭曲的笑,放平了心情,准许了白晴空的投喂。
给林止惜投喂了几条小鱼干后,白晴空踟蹰了下,蹭到林苏瓷跟前:“星辰,你能不能问问你师兄,先想办法,先给他把修为压住。不然这么一直把人捆着不是个事。还要去见林家人呢。”
林苏瓷做了一个合格的传话筒,把话传给宴柏深。
宴柏深从芥子里『摸』出来一颗丹『药』,递给白晴空。
白晴空问都不问,直接捏着林止惜的嘴给他强行塞了进去。
“呜呜呜!”林止惜眼睛都瞪大了,却无法摆脱白晴空的力气,被迫吞咽了那颗『药』,呛过之后,林止惜破口大骂,“你没脑子么!什么东西都不问清楚给我塞?!毒|『药』毒死我了呢!”
“无所谓啊,”白晴空认真道,“反正你现在在我手上,还不是任我宰割。”
林止惜扭曲着脸,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吭哧吭哧了几下,磨着后牙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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