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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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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黎山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将少年的手腕捉住,按到头顶,随后俯身吻上少年仿佛带着玫瑰的香气的嘴唇,吻上那令他心驰神往,—切伦理道德都再也顾不上的绵软的两瓣唇。


第226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5
  身下的少年低低地喘息着回应他,湿热的鼻息交错在两人的唇齿间,似乎连空气都带上了绵腻的甜香。
  姜黎山没有闭上眼睛,他半垂着眼帘,深深地注视着现在被他狠狠压在身下的,这个有月旦子勾引自己舅舅的小坏蛋。
  是的,姜黎山十分肯定这小混蛋是故意勾引他的。
  因为他在被自己舅舅吻住时脸上没有露出—点恶心嫌弃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反而温顺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用充满了情欲的渴求目光迷离地凝视着他,这样的眼神清楚地在告诉所有人——他在渴望更多、更深、更加粗暴地对待。
  姜黎山重重地喘了口气,咬牙发狠似的在少年的唇角咬了一口,低声骂道:“你这小混蛋!”
  然而他牙齿间的下唇瓣滑嫩的就像是块玫瑰软糖,姜黎山轻轻叼住后没舍得下重力,只敢用舌尖细细舔舐着那被嗑出淡淡牙印的地方。
  不过姜黎山这边还在柔情蜜意地小心对待,苏锦之那边却忍不住了,男人带着烟草气息的吻早已将体内的所有欲火都给勾了出来,苏锦之现在只觉得他血液里流淌的都是滚烫的春药,从他每—个毛孔朝外透露着情欲的气味。
  苏锦之舔了舔唇角姜黎山留下的唾液,将那些烟草味的液体用舌头卷住咽进肚子里,只是这些都没有办法满足他,他想要更多更热的东西,所以他抬起胳膊,去攀抚男人的胸膛:“舅舅……舅舅……我难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嗯?”少年在欲望控制下的乱抚乱摸简直让姜黎山头痛,他—把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按到枕头边上好叫他安分一些,“勾引自己的舅舅?什么时候学坏的?”
  姜黎山虽然和他这小侄子虽然不怎么亲近,但也是知道他的一些脾性的,这孩子这么多年以来在苏家宅子里都待的好好的,怎么这次他一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那媚浪劲都快融进骨子里了。
  他看着身下因为挣扎而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少年,闭了闭眼睛,哑声道:“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舅舅让医生进来给你打针?”
  “不呜……”少年闻言却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姜黎山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皱着眉凑到少年耳边,然而他才刚刚俯下身体,—个滑腻的舌头就舔上了他的耳根。
  他感觉到少年在他耳畔湿热地喘息着:“想要舅舅……干我呀……”
  姜黎山这下没有再说什么,他直接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将上衣草草脱下,随后就伸手去解少年的衣衫,他拉住少年的脚踝,将其分开压到自己身侧。少年的腿间一片泥泞,因为今天已经射过几次缘故,他射出的精液颜色很淡,近乎透明,只是一些前列腺液。姜黎山能够感受他兴奋得浑身都在打颤,可少年的阴茎如今也只是半硬着,根本无法完全勃起,然而姜黎山毫不怀疑,他只要轻轻捋弄两下,这根粉色的小东西肯定又会吐出更多白色的液体出来。
  不过被舅舅以这样羞耻淫荡的姿势打开身体,少年脸上也不见半点羞赧的表情,姜黎山用手指蹭了点少年阴茎顶部沾着的透明粘液,开口道:“之之,你真像是尿了裤子一样,看你下面湿的。”
  谁知道少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碰,纤细的腰肢便猛得绷紧,向上弓起,瞧着就像是要高潮—般,姜黎山连忙伸手掐着那根半软的粉色阴茎。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少年难耐地挣扎着,眼角沾着泪花:“呜……舅舅……”
  姜黎山没有料想到少年的身体真的如此敏感,被人这么轻轻—碰就能高潮,他没有松开捏住少年阴茎的手指,而是用另—只空着的手顺着少年的尾椎渐渐摸去,拨弄着少年身下微微翕动张合着吞吐透精液的嫩红色肉穴,那些精液明显是少年自己射出的,可是这样看着却像是少年已经被人狠狠蹂躏过了—般,小穴早已被人插得又湿又软,里面也被射满了浓白滚烫的精液。
  姜黎山的目光从少年腿间上移落在少年白皙的面颊上,少年鬓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先前被亲吻得红润的嘴唇张合着喘息,眼尾眉梢间都是情欲的媚红,姜黎山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心脏也跳得极快——他毫不怀疑,那个在他幻想中已经把少年禽哭的人就是自己。
  “之之,你要记着,舅舅是非常爱你的……”姜黎山叹息着解开自己的裤带,轻轻抬起少年的绵软的臀部,扶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头部沾了点少年腿间的粘液就直接插进了那嫩红色的肉穴里。
  少年的身体极软,后穴又湿又热,姜黎山将下体完全埋进去后就叹了口气,低头拨开少年额角汗湿的发丝:“你看,你要什么舅舅都满足你。”
  苏锦之听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被爽的。
  他不是没有和姜黎山做过爱,在某些虚构世界里,他们做过不止一次,可是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爽的,爽到几乎在姜黎山刚刚插入的一瞬,他就高潮了。
  只是姜黎山一直捏着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苏锦之忍了—会还是没能忍住,身体打着小幅度的摆子,伸手去拨男人的手掌:“舅舅……呜……”
  “怎么了?”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胯部撞击的动作又狠又快,苏锦之几乎快被他撞散了。
  苏锦之睁开眼睛,透过湿蒙蒙的水光看向他:“舅舅……我想射……”
  姜黎山听到少年的求饶几乎都快笑了,他就知道少年是个小混蛋,被满足了就想要舒服,也不管出力的人了,于是他俯下身拥住少年,声音沙哑道:“那舅舅也想射,怎么办呢?”
  话语落下的瞬间,少年的后穴就紧紧吮了他的肉茎一下,或许是被他插到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少年忍不住发出了几道细碎的轻哼,脚趾都蜷了起来,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着,小声地哭叫着:“舅舅……舅舅……”
  “别叫了。”姜黎山被他着几声舅舅叫得更热,这个充满禁忌的称呼时刻在提醒着他,他现在干的是自己刚刚成年的小侄子——他将他压在身下,干得浑身瘫软,说不定等会还要在他后穴里灌入白色的精液。
  光是这样想着,姜黎山都觉得他更硬了,他拨开少年凌乱的头发,在他雪白的颈侧咬了一口,又用舌头舔吻着他跳动的动脉,冷冷哼道:“你叫爸爸也没用。”
  “求你了……舅舅……”
  “你在说什么,舅舅听不到。”姜黎山又舔了舔他的唇。
  “我要……我要……”少年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话语在唇边辗转几次也没说完,他身体打颤的幅度让姜黎山怀疑他下一刻就能厥过去,踌躇了几秒,姜黎山还是没能禽兽到最后,他从少年身体里滑了出来,也把捏住少年的阴茎的手松开了。
  果不其然,他手才刚刚挪开,少年就低喊一声哭着射了出来,但少年的身下的床单却越来越湿——他又失禁了。
  姜黎山看着那些近乎透明的尿液打湿他们两人身下的床单,又看着少年几乎快背过气的羞恼模样,顿时哑然失笑,拿了块毛巾匆匆擦拭了下自己的下身就过去抱少年:“之之,你又尿了舅舅一身。”


第227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6
  少年伏在他的怀里喘息着,露出发梢的耳背如熟透的石榴—般通红,细白的脖颈宛如天鹅颈般优美,姜黎山看着那雪色的股肤,忽然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上面多印几个吻痕,现在再亲吻少年的话,恐怕他又会敏感得失禁吧?
  “有力气站起来吗?舅舅扶你去洗澡。”眼见少年眼睫半垂着累得几乎要睡过去了,姜黎山就想扶着他去浴室清理下身体,毕竟这一床凌乱湿透的被套需要替换,谁知道刚刚还倚在他怀里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少年一听这话马上又动了起来,伸着不安分的手朝他胯下摸去。
  姜黎山马上—把扣住他的手腕:“之之?”
  “舅舅,你还没有射……”少年扬起头,双颊上因为高潮产生的红晕还没消散,眼瞳表面也浮着—层淡淡的水光,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情欲色情的味道。
  “不用管舅舅。”但姜黎山却不由分说地按住少年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横抱起来放进浴池,把花洒打开递给少年,“先自己洗澡。”
  然而少年却把花洒一扔,空着手就想来抱他:“要舅舅帮我洗。”
  姜黎山眼疾手快地避开少年的拥抱,将湿毛巾盖在少年脸上:“自己洗。”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带上浴室的门。
  苏锦之将脸上的毛巾扯下时浴室里已经没了男人的影子,他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下方被男人吮出的一片红痕,扯唇笑了—下,不过很快又小小地吸了口凉气——因为他的下身有点痛。
  痛的还不是屁股,而是前面,估计是因为他今天射了太多次的缘故。
  而且苏锦之还觉得自己有点肾虚,他现在浑身上下可是真的—点力气也没,别说给自己洗澡,他就是抬抬胳膊都觉得费力。
  “真的要我自己洗啊……”苏锦之举着毛巾小声嘀咕。
  不过他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姜黎山腰上只裹着条浴巾,手上似乎还抱着—套新的睡衣出现在门口。
  苏锦之马上堆起笑,伏在白瓷浴池边上望着男人道:“舅舅。”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最后无奈地在他面前蹲下,把毛巾取走往上面打泡沫。
  苏锦之又继续扒过去,喋喋道:“舅舅,你来给我洗澡吗?”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听着很是沙哑。
  苏锦之看着他在浴巾的遮盖下仍然看得出分量不小的下身,故意用指甲去刮蹭男人结实的胳膊:“那舅舅……你要轻一点……”
  姜黎山被他骚扰得不胜其烦,握住少年的手腕还未用力,就看到少年脸色稍变,被亲吻得仍在红肿的嘴唇微微一动,似乎又要继续呻吟,马上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塞进他嘴里,低头在他耳边恶狠狠道:“听话—点!不许再勾引舅舅了。”
  少年茶色的眼睛一眨不眨,无辜地盯着他。
  姜黎山要被他这小眼神给气笑了,想要狠狠咬一口这坏东西,但—想到少年的体质还是作罢,同时也很无奈,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少年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勾引他。
  而他自己也禁不住少年故意的亲呢,理智的弦断的干干净净把少年从里到外都肏禽了个遍。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点也不明确——亲人非亲人,爱人非爱人。
  姜黎山觉得这比他刚刚做了—场爱结果却没射还令人不爽。
  于是他冷着张脸匆匆给少年做了简单的清理,动作间注意避开少年的身体,尽量不触碰到他。但即使姜黎山这样小心了,等他将少年抱出浴室时,少年还是像被肏透了般浑身瘫软,面色潮红,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喘息着。
  姜黎山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眼,调暗床头灯就欲离开,却被少年轻轻拉住手指:“舅舅……”
  姜黎山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痛,尤其是在他把这个喊他舅舅的少年上了之后。
  苏锦之是被换好衣服抱出浴室后才知道姜黎山刚刚离开是去做什么了——他让仆人进来换了脏乱的床单和被套。
  也不知道那些仆人看到那沾满精液和尿液的床单是什么反应,不过苏锦之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太震惊,因为他在床上失禁已经是很正常的了,要知道他刚刚来那会可是在大厅里失禁的,但前者出现的原因可比后者羞耻多了——他是被舅舅操失禁的。
  饶是自认为在姜黎山面前脸皮不算太薄的苏锦之,想到这—层禁忌背德的关系都忍不住面红耳赤,正当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些放肆的画面时,男人却忽然在他床边坐了下来,床垫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微微下沉了—下,苏锦之侧过头去望他,低声道:“舅舅……”
  “之之。”男人微微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踌躇思忖着用词,但最后却只是无奈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是姜黎山唯一能够问出口的问题,他想着或许只要少年告诉他答案,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然而床上的少年听到他的问题后马上就掀开了被子,跪趴在床面上朝他慢慢挪来,姜黎山没动,垂着眼帘看着少年缓缓仰躺在他的腿面上,舔了舔嘴唇道:“我想要舅舅给我治病呀……”
  此时已是深夜,他们此刻待的这张床干燥柔软,但是白日里他们却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做了最赤裸禁忌的情事,而少年此刻身上明明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只有漂亮精致的锁骨露出有些宽松的衣领,但姜黎山却觉得现在的少年比白日里在他身下呻吟淌汗的模样还要诱人。
  少年还年轻,他才刚刚成年不久,正值鲜活稚嫩的年纪,但他身上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暧昧的诱惑眸光流转之间夹杂着复杂的情愫和挑逗,姜黎山想,这或许就是他沦陷沉溺的原因。
  他看着仰躺在他腿面上的少年,他额角的碎发还未完全干透,稍稍低头还能闻到他身上隐约的湿润水汽,姜黎山顿了片刻,开口问道:〃你真想舅舅给你治病?”
  “是啊。”苏锦之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姜黎山的下巴。
  男人勾了勾唇,同样抬手抓了抓他的下巴,苏锦之看着男人眼底的暗色,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第228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7
  每个人都具有五感,即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还有触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某些人却拥有第六感; 又称心觉。
  然而一直以来这种超感官知觉都没有被科学真正地验证存在过,所以在科学界,人类到底有没有第六感还是个未知的定论,不过苏锦之觉得他有,因为每一次他的不祥预感都成真了,这次也不例外。
  姜黎山真的带他去治病了; 但是这治病的法子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舅舅……”苏锦之蹙着眉,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为他系围巾的男人犹豫道,“我们真的要去路里昂雪山玩吗?”
  “当然。”男人很快就回应了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望向自己的灰色眼珠中也都浸满了温柔,但苏锦之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怀好意。
  苏锦之说:“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你也不会带我去别的地方玩。”
  记忆中确实是这样,姜黎山总是在外做生意,这个患有奇怪疾病的小侄子就一直窝在家里,反正苏家足够有钱,可以为原身请家庭教师,因此原身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更别说去到另外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
  而姜黎山那天晚上说要带他去治病,结果第二天就让仆人打包了行李和火车票,说是要带他路里昂雪山旅游,顺便治病。
  “正因为舅舅之前没有好好照顾你,所以舅舅现在很内疚,想要补偿你。”男人听到他的话后轻轻勾了勾唇,从鼻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路里昂雪山那里有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舅舅带你去看他,顺便在路里昂雪山滑雪,不是很好吗?”
  “可、可是我——”苏锦之还想挣扎一下,路里昂雪山有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又怎么样?他要去那里的话路程很艰难啊。
  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比较复杂,类似于1856年左右的欧洲,最快速的交通工具是火车,人们想要去到远一点的地方只能乘坐火车。
  可是火车上那么多的人,原身在自己家里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保镖都能紧张到失禁,苏锦之不敢保证自己去到火车上会做出怎样羞耻的事来。
  然而姜黎山很快就开口打断了他的垂死挣扎:“放心吧,你乖乖待在舅舅的身边,舅舅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舅舅买的是头等厢的车票,那里人不会很多。”话是这样说着,男人却偏偏抬手捏了下他的脸。
  酥麻的快感从被触碰到的地方如过电般迅速蹿边全身,叫苏锦之浑身虚软无力,猛地颤了一下,咬住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
  “至于……”男人故意拖长了声音,一边带着手套,一边灰色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他的下体,“之之要是怕尿裤子的话,要不要舅舅帮你穿一下尿布?”
  “不用了。”苏锦之转过身体,不想看这个本性暴露的坏舅舅。
  “走吧,舅舅帮你拎行李。”姜黎山却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以前总是注意着不要触碰到他,结果却从他们开始背德的逆伦之后开始热衷于看他变脸,因此男人打着帮他提行李的借口,路过他时却故意用唇蹭了蹭他的耳背。
  苏锦之被他炽热的吐息和亲吻弄得差点又软倒在地,张唇喘息了片刻那高潮般的快感才稍微减弱了一些。
  姜黎山见他脸红狼狈,唇角的笑容就被一直没有消失过,拖着拉杠箱走朝前面,让仆人开车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
  火车站的人一向是最多的,苏锦之一路上都闭着眼睛不敢多看,下车后也是紧紧地贴在姜黎山身边。
  昨晚下了一场雨,温度就骤然降了下来,今天他们出门之后雨也没停,还刮着点小风,因此每个人穿的都比较厚实,而姜黎山为了照顾他也没让仆人跟随,还戴上了手套,所以只要姜黎山不故意触碰他一切就都还好。
  只是哪怕他们准备得如此充足,有些意外状况还是无法防备,比如人数爆满的火车站。
  幸好他们买的是头等厢,上车的等候厅是贵宾厅,环境相较于普通厢的等候地方好了太多,人也比较少,苏锦之进了贵宾厅离开密集的人群之后才松开箍着姜黎山的胳膊,小小地松了口气。
  “之之做的还不错嘛。”男人望着他笑了笑,隔着手套轻轻抓了抓他的下巴,就像逗猫儿一样,而后贴着他的耳朵,“没有紧张的尿裤子。”
  苏锦之是没有尿裤子,可是他被姜黎山的热息一撩差点就当众呻吟出声了,可是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很多人,他要是真的叫了那可就出丑出大了,所以苏锦之迅速捂着自己的耳朵后退。
  姜黎山笑着和他道歉,但话语间一点真诚地歉意也没:“好了好了,快回来,小心碰到别人,舅舅不闹你了。”
  苏锦之闻言这才转身,但他刚一回头就撞上了个男人。
  那男人长得稍微比苏锦之高半个头,因此苏锦之一转身就撞上了他的肩膀,那男人身上穿着类似军装的一套蓝色衣服,肩上有着坚硬的肩章。
  苏锦之转身时嘴唇刚好嗑到肩章,他转得急,那男人走路的速度也不慢,因此苏锦之的牙齿一下子就嗑进了唇肉里,痛得他眼泪马上就掉了出来。
  “你没长眼睛吗?!”苏锦之捂着嘴巴,痛得话都说不出,而那男人却立即叫嚣着骂了出来,还伸手推搡了苏锦之一下。
  苏锦之踉跄了几步,姜黎山见状马上就冲了过来扶住他,待苏锦之站稳之后马上就过去扬手给了那男人一拳。
  姜黎山的力气很大,那男人的唇角一下子就裂开了,流出不少血,蜿蜒在唇侧和下巴上。
  “你——”
  男人愣了几秒,弯腰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抬头瞪向姜黎山和苏锦之,眼睛睁得极大,一边喊着,一边撸起袖子,看样子似乎想上前来和姜黎山继续打架。
  “辛易——!”不过男人的同伴很快就上来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低声劝阻他,“算了。”
  苏锦之以为按照这男人的暴躁性子,他说什么也应该不会听同伴的劝说,但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看着明显怒气未消,尤其是在他被姜黎山狠狠揍了一拳之后,可被他同伴劝说后他就停手了,瞪了苏锦之和姜黎山几眼后就走到了一旁,没有再说什么。


第229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8
  姜黎山扶着苏锦之的一只手臂; 低头问他:“还痛吗?”
  苏锦之舔了舔他嘴唇上被嗑伤的地方,尝到了一嘴铁锈味的血液,伤口接触到唾液时很痛,苏锦之捂着嘴巴说不出话; 只能点点头。
  姜黎山明显也是怒气未消;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再紧追着不放,还来了个同伙,姜黎山就不好再对他出手,只能蹙着眉柔声安慰苏锦之:“别动,舅舅带你去洗洗伤口。”
  很快,姜黎山就带着苏锦之去到了贵宾候车室的卫生间,只是他们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那哭声凄惨绝望,充满了心疼和悲哀的情绪,期间还夹杂着无数愤懑的喃喃,不过她说的是另外一种语言,苏锦之一时没能听懂,细心听了一会,他也只听懂了几个词,依稀是什么“他才九岁,还那么小”之类的话语,而一个身材高大,两鬓有些斑白的男士男士则抱着她柔声安慰,看到姜黎山和苏锦之过来,还朝他们微微颔首致歉。
  这两个人很奇怪,但窥探别人的隐私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因此苏锦之只是草草瞥了他们几眼,就和姜黎山一起进了卫生间。
  他走到镜子面前放下手掌,发现自己的下唇已经肿了起来,唇上还沾着不少鲜血,衬着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着实有些凄惨,起码姜黎山看到时眉间的怒意就更重了些,看着是后悔刚刚只打了那个男人一拳。
  姜黎山望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递给苏锦之:“肿起来了。”他倒是挺想帮助少年清洁伤口的,只是少年的体质太过特殊,而且现在的环境也不适合他们亲密。
  苏锦之接过姜黎山递过来的手帕,沾了点干净的水把唇上的血迹擦去,用把手帕浸湿,挤到不会滴水的地步后压在嘴唇上冰敷,随后他们两人就离开了卫生间。
  不过他们去到外面的时候,发现原先和他们起争执的那个男人又和头等车厢的另外两位乘客起了争执,那两位乘客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他们相似的面孔,应该还是一对兄弟。
  “你动了我的箱子!”那个男人朝着其中一个身形稍微瘦弱些的青年吼道。
  “动你妈的箱子!”结果那个看着瘦弱文静的青年马上张口反骂回去,“我有病吗?我去碰你箱子干嘛?”
  男人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面色赤红,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箱子就放在你的旁边,不是你动了是谁?”
  他话音一落,其中一个头稍高的,看着应该是哥哥的人马上站到了瘦弱青年的身前:“你箱子里有什么宝贝?能让我哥哥去动?”
  苏锦之听到这里,才知道那个瘦弱的男人才是哥哥,而这个看着身材强壮高大像是哥哥的人反而是弟弟。
  “说话啊!”弟弟看到哥哥被欺负,而这个男人被问到箱子后却一言不发,立马上前一步狠狠推搡了男人一下,“你箱子里到底有什么宝贝不在了,说出来,老子十倍赔给你!”
  男人被弟弟这样一激,嘴唇一抿,眼睛瞪大,瞧着就要上前和弟弟打上一架,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拳,他那不知去了哪里,又突然出现的同伴就冲了过来,拉住他的手:“杜辛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别和别人吵架了!”
  被称作杜辛易的男人甩开他的手,怒道:“他们动了我们的箱子!”
  “我没动!”哥哥闻言也大喊起来,四处看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位头发银白,穿着一身紫色毛呢长裙的女士,挺直胸膛道,“这位优雅的女士能为我作证。”
  “我能作证,这位小朋友确实没有动过先生您的箱子。”那位女士一看就是很有威望的人,虽然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脸上还化着优雅精致的妆容,“我和我的丈夫一直坐在这里,没有人动过先生您的箱子,更何况我相信,能在这间屋子里聚集的大家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这倒的确,他们乘坐的这列火车名叫马顿伦塞快车,是通往路里昂雪山的唯一列车,路里昂雪山是非常有名的景点,更何况现在临近冬季,正是路里昂雪山的旅游旺季,每天去往路里昂雪山的游客数不胜数,哪怕是普通车票都十分紧销,更何况是头等车票,因此能在这种季节能买到头等车票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那个男人听道老太太这么说,抿着唇深呼吸几下,暗骂一声:“死老太婆!”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马顿伦塞快车头等车厢的房间都是两人间,从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到达路里昂雪山一共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所以头等车厢是设有卧铺的,但也因此,头等车厢的只能坐下十二个人,也就是六间卧铺。
  杜辛易这样骂了一句后,老太太素质再怎么好,脸色也有些难看了,她的丈夫见状连忙握了握她的手无声地安慰她,更别说被得罪了金发兄弟两,这下子好了,算上苏锦之和姜黎山,杜辛易和他的同伴就已经把整个头等车厢的人得罪了一半。
  候车室目前只有他们几个人在,经过刚刚那一场争执,气氛很是尴尬,好在没一会列车就来了,大家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陆续登车了。
  上车的时候苏锦之看到了他和姜黎山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一对奇怪的情侣,也才知道他们也是头等车厢的人,而另外两个直到上车才上来的旅客,一个是个健谈开朗,身材微微发胖的中年商人,另一个则是神情恍然,双目通红的中年妇女。
  那个妇女的穿着看着不是很精贵,瞧着不像是能坐头等车厢的人,直到负责头等车厢的乘务员喊了她一声“小姑姑”之后,大家才算了然。
  马顿伦塞快车的卧铺是双人间,毫无疑问,姜黎山和苏锦之肯定住的是同一间卧铺,不过姜黎山登上火车之后,就把所有的行李都扔到上铺去了。
  苏锦之看了眼自己的手里的车票,抬眸看向姜黎山:“舅舅,你把行李都放到了我的床上,那我晚上睡哪里呢?”
  男人听到他的问题后轻轻勾了勾唇角,坐在下铺拍拍自己的大腿,毫不脸红道:“当然是睡舅舅的怀里。”
  苏锦之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开卧铺的门朝外走去,想要去洗手间洗下手帕。
  马顿伦塞快车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头等车厢只有三个卫生间,两个靠近的卧铺共同使用一个卫生间。苏锦之进到属于他们卧铺的卫生间之后,才发现他们和杜辛易还有他的同伴是隔壁邻居——他们得一起共享卫生间。
  苏锦之进去的时候,杜辛易就在里面洗脸,他把水龙头开得极大,不停地用冷水往自己脸上泼着,那模样在这萧瑟的秋天看来是有些冷的,听到门被打开之后,他才发头抬起来,转头朝苏锦之不耐道:“你他妈不知道敲——”
  “抱歉,门没有上锁,我以为里面没有人。”苏锦之很快道歉,同时低下头避开杜辛易的目光。
  一个人在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容易紧张,明明杜辛易离他不是很急,但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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