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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倾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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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讫,我的背脊被狠狠地撞上石壁,他撕扯着我的衣裳,粗暴地亲吻我的肩膀。

他边亲边重复着,“你是我的。”

我用脚踢打着他,可此时此刻的顾安像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而我的踢打于他而言不过是蚍蜉撼大树。蓦地,我倒吸了一口气,浑身战栗起来。

他竟是含上我的胸乳,舌尖不停地挑逗着胸前的朱果。

微微有些疼,可是我心里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我顿时觉得有些羞耻,手不停地捶打他,“顾安,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胸前的动作刹那间停止住了。

他抬头看我,“晚晚不要生气。”仿佛又变成了平日里的顾呆子,害怕我会生气的顾安。我试探着道:“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他似是在纠结,我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动作,最后他果真松开了我。我暗暗地松了口气,道:“呆子,你现在乖乖地和我回去歇着,那我就不生气了。”

我弯腰拾起地上的狐裘,走了好几步后,方是听到有脚步声跟来。

我的唇角微微扬起。

腾地,他又握住我的手腕,他垂着头,声音低低的。

“我……”

我没有听清楚,“什么?”

“就算你生气我还是想要你,现在就要。”

我瞪大了双眼,“你……”话语被他的唇舌吞没,狐裘再次掉落,我被推到石壁前,他的身子覆了上来,火热得像是不远处还在兹兹燃烧着的火堆。

“我生气了!”

这一招看起来是失效了,顾安不再停顿,而是直接撕扯掉我的亵裤,他的手指堪比他灵活的唇舌,在底下肆意地游动,我忍不住□出声,他似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

我身上也像是着火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得很。

蓦地,顾安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进入了我。

我的双腿不由自主攀在他的腰上,他的双臂托着我的臀,那一处猛而有力地撞击着,*的水声和拍打声在山洞里一声一声地回响。

每一下都是深深的,仿佛要穿透我的心脏似的。

他抬头吻住我的唇,我心里不爽,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一口。有血腥味传来,可我一点也不后悔。他都强要了我,我咬他一口算是便宜他了!

我轻哼一声。

顾安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更为激烈地席卷我的唇舌。我也不肯相让,继续凶狠地咬他。忽然,我觉得唇角一疼。顾安砰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旋即反应过来。

他这是中毒了。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早知这样能让他倒下,方才就无需挣扎了。我跪下来,摸了下唇角,伤口已是愈合,唯好用力一咬,将出血的手指伸进他的唇里。

青紫的唇逐渐恢复正常。

望着不省人事的顾安,再看看自己如今一身凌乱,我不由恨恨地捏了他的臂膀一下。他似是梦呓一般,低低地喊了声:“晚晚。”

我心里软了下来,罢了罢了,没什么好计较。



次日醒来时,外边的雪已是停了。我走回来,顾安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雪停了?”

“嗯,停了。”

他坐起来,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我不动声色地瞧了眼他的唇角,看来昨夜我咬得果真很用力。他道:“我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就出发。”

我看着他,不言一发的。

他被我瞧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我脸上有什么吗?”

现在顾安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我不经意地说道:“昨夜……”他紧张地道:“昨夜我是睡不着,所以才会出去的。吵醒你了?”

我眉头微蹙,“你出去做什么?”

他道:“我睡不着便出去耍了几招。”

“后来呢?”

他理所当然地道:“后来我就回来了。”

我心里头诧异得很,顾呆子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道:“回来后呢?”

“回来后就睡下了。”

顾安一副坦荡荡的模样,也不像说谎。也就是说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两腿间此时还有些酸软呢。我瞪了他一眼,不禁恼怒地道:“我讨厌沧澜山。”

他不知所措地道:“晚晚别生气。”

他不提生气这两字还好,一提我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地冒起,“对,我是生气了!”

他试探着问我:“这是反话?”

我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道:“从现在起,你不许开口和我说话。”

“……这是猜测错误的惩罚?”

我又瞪他一眼。

他噤声。



几日后,我们到达了沧澜山顶,周围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蟒通体透白,混在雪山里的确难以发现它们的踪迹。不过只要寻到犀兰草,想必它们就藏在附近。

很快的,我发现了犀兰草。在这只有白颜色的天地间,犀兰草绿意盎然,很容易就能见到。

我心里一喜,刚要迈开步伐,顾安却是握住我的手腕。

他对我眨了眨眼。

其实几天一过,我也冷静下来,晓得那一夜他不记得不能全部怪他。我得回去后,问一问魏离到底顾呆子练了什么功夫。那一夜的顾呆子怎么看都像是走火入魔。

且这几夜歇息的时候,我都格外注意他的动静。只要他一有不妥,马上放血毒之,再救之。如此一来倒再也没有发生那一夜的事。

他又眨了眨眼,做了个口型。

我看得出是“晚晚”二字,我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该记得的。你不许过来,雪蟒伤不了我。你若是中了雪蟒的毒,我自己一个人可下不了沧澜山。”我拍拍他的肩膀,威胁道:“真的不许过来帮我,你要是过来了,我会很生气。晓得了么?”

他看着我。

我道:“点个头来看看。”

他指指自己的唇,我失笑道:“好了,不生你气了。你想说什么?”

他倾前身子拥住我,“万事小心。”

我笑:“好。”

快要接近犀兰草时,我取了发髻的簪子在手臂上用力一划,血一路流下。

只要雪蟒一碰到,那就必死无疑。

雪蟒浑身是毒,只要人一碰五步之内必死,而我的血也一样。这么说来,我和雪蟒还是有些相似的。蓦地,我想起一事。

若说我与雪蟒相似,那么那时在荒岛之上,那几只泼猴不停地抓脸仿佛想告诉我什么……

此时想起,我不由得打了激灵。

它们莫非是在告诉我,我们是同类?它们是人造猴,而我是人造人。它们抓脸是想告诉我,它们的伤口也能迅速愈合!

“晚晚小心!”

顾安焦急的声音传来,我猛然回神,两条雪蟒迅速向我游来,我稳住心神,赶紧使劲地在手臂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子。

血流了一地。

两条雪蟒似乎惧怕我的血,竟是不敢上前。我以血为武器,一步一步地接近犀兰草,两条雪蟒奈我不何,只得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摘下了犀兰草。

两条雪蟒在一旁虎视眈眈,蓦地,它们转移了方向,竟是向顾安游去。我心里一紧,赶紧道:“呆子,过来我这边!”

顾安却是取出了惊鸿流光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条雪蟒砍成了两半。

他对我道:“我可以保护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如果这是玄幻升级流的文,晚晚现在就应该收服这两条雪蟒才对……

☆、60第二十六9章

大半个月后;阿爹已是恢复得七七八八;魏离也说没有什么大碍,遂两日后我们便启程回飞花山庄。回山庄前,我给阿娘写了封家信。

内容大致是我要回去了,且还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之前虽是颇为担忧阿娘与庆叔之间的事;但如今阿爹苏醒,想必阿娘见到阿爹后;庆叔的事也算不上是大事了。

在我心目中,爹娘是这世间最为相配的夫妻。

快回到飞花山庄时,阿爹同我道:“晚晚,你是人造人一事莫要告诉你娘。”

阿爹以前就想着要瞒阿娘一辈子的,阿爹的心思我懂,“嗯;我明白。”微微一顿,我遗憾地道:“可惜我这身体学不了武,也无法生孩子。飞花拳法……”

阿爹只道:“总会有办法的。”

顾安含笑道:“我可以和晚晚收养一个孩子。”

“孩子的事不急。”阿爹半眯着眼在沉思,半晌,他看着顾安,问道:“你可愿学飞花拳法?”

我不由一愣,“阿……阿爹,你之前不是说……”

阿爹瞅我一眼,“以前归以前,在阎罗殿里走了一圈,我也想通了,传给谁都一样,只要飞花拳法能够传承下去,便是百年以后下了地府面对飞花山庄的列祖列宗,我也不算愧对。况且,阿安可是我们飞花山庄的女婿,以后你们有了孩子,阿安也可以教他,子子孙孙地传下去。”

我听罢,却仍是有些担心。

顾安之前也不知学了什么,如今都有些走火入魔了。若是再学飞花拳法,万一……

我正犹豫着,顾安已是开口道:“以前就常常耳闻飞花山庄的飞花拳法,如今有幸学之,是我之幸。待我和晚晚寻到资质合适的孩子后,定不负阿爹所望,竭尽所能教导他。”

阿爹抚须大笑,连道数声:“很好!当初我将女儿嫁你,果真没看错人。”

我略微担心地看了眼顾安,刚好迎上顾安的眼神。

我想起他那些隐瞒我的事,心里倏然来了气,一扭头,干脆看向马车外边的景色。



约摸十来日后,我们回到了飞花山庄。阿娘见到阿爹时,先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随后捂住了嘴,眼泪夺眶而出。我笑吟吟地道:“阿娘,你瞧这惊喜如何?”

阿娘看看我,又看看阿爹,喜极而泣。

“这……这……”

阿爹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说。”

我不动声色地望了眼庆叔,又笑吟吟地凑上去,挽住庆叔的臂膀,“庆叔,阿爹回来了,以后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

庆叔并未多说什么,但笑容却是有些僵硬。

进了屋里后,阿爹将这几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还夸了顾安好几句,并将飞花拳法传授给顾安的决定说了出来。

阿娘听罢,看向顾安的目光愈发地和蔼。

眼见阿爹和阿娘相处得一如往常,庆叔在一边沉默,我稍微松了口气,心想,兴许是之前我想多了。入夜后,阿爹和阿娘早早就进了房里。

在外边舟车劳顿这么久,我此时也有些乏了。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往我的院子迈去。顾安跟着我出来,他唤了我一声。

我停下脚步,回首看他。月色下,他似是有些踟蹰,“晚晚,你是不是在恼我什么?”

对,我恼他这个呆子,总是隐瞒我,说了这么多次还不愿改。可是我恼归恼,却也真恼不到心底去。我勾勾手指,“你过来。”

他走到我身侧。

我踮起脚尖,凑在他的耳畔边道:“我想沐浴,你到我房里给我备一桶热水,如何?”说话间,我的唇齿轻轻地碰了下他的耳垂子。

顾安浑身一颤,急急地缩回,呼吸有些急促。

“好。”

我又道:“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不过我现在有事去找小香一趟,大概一炷香后会回去。”这些日子以来,我旁敲侧击了好久,都没从这呆子的嘴里撬出什么话来。

看来魏离说得对,对付呆子,美人计才是上策。

我得去书房找找春|宫图,除去上回在沧澜山的意外,我和顾呆子算是有三年未行过鱼水之欢,好些东西我都生疏得紧。若是美人计勾不到顾呆子,我这脸面可真是丢大发了。



从书房里出来后,经过爹娘的院落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娘的哭泣声。我微微有些惊诧,刚想要悄声离开时,却听得“阿庆”“对不起”之类的字眼。

我再三思量,还是忍不住屏息靠近。

我的耳力格外地好,爹娘的话我此刻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该生出那样的心思,是我对不住你。”阿娘生出了什么心思?思及庆叔,我心中骇然,莫非阿娘当真是在几年里对庆叔生出情意来了?

阿爹道:“这不怪你。当时你无依无靠,晚晚又不在身边,只有阿庆一人照顾你。你识得他的时间比我还长,你会想着依靠他,并不奇怪。你无需自责。”

“可我……可我……”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我。”

“不,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

“是我。”

阿爹道:“你可记得当初我们成亲时说过的话,以后无论对错,对是你的,错是我的,我们夫妻俩就这样相守一辈子的,我们女儿都有了,也嫁了人,有什么能比得上我们一家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更重要?这事以后莫要再提了,好么?”

阿娘低低地应了声。

阿爹声音似是从柔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别三年,我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你,现在……”

我捂住耳朵,赶紧离去,接下来爹娘会发生什么事,显而易见。方才从爹娘的话中,我大致能猜出阿娘对庆叔生出什么样的心思,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打紧,阿爹哄了几句,阿娘就从善如流。

兴许这便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我回到房里时,顾安已是备好了热水。许是热气氤氲的缘故,他的整张脸有些红,双眼水润水润的,“晚晚想和我说什么?”

我道:“待我沐浴后再说吧。”

顾安颔首,“屏风也摆好了。”

我脱了外衫挂在屏风上,扭头一瞧,顾安背对着我坐在木椅上,背脊挺得直直的,我眼珠子一转,脱剩肚兜和亵裤时,我“哎呀”了一声,顾安立马回头。

我眨巴着眼,“呆子,我的手够不着后面,你能帮我脱掉肚兜么?”

顾安从木椅上弹跳而起,他在地上怔楞一会方是反应过来,“……肚兜?”

我道:“是呀,这肚兜后面的结系得太死,我解不开。你快些过来,我冷。”

顾安结结巴巴地应了我一声。

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赤|裸的肌肤,我清楚地感受到顾安的手指顿了下,带子缓缓地扯下,顾安咽了好大的一声唾沫。

我在心里偷笑,却仍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了么?”

“……好了。”

我不经意地撇头瞧了他一眼,这呆子竟是将眼睛闭得死死的。我伸手抚上他的脸,“你怎么闭眼了?”

顾安眯开一条细缝,旋即似是见到了什么恐怖之物,又迅速闭上。

“你不是要沐浴么?”

我的手滑下他的胸膛,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隔着薄薄的蓝衫捏住了某处凸起,顾安倒吸一口气,睁眼瞧我。

他目光闪烁着,触及我的脖子下边时,他又咽了好大一声的唾沫。

“晚晚,你……”

“我什么?”

他很认真地问我:“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笑出声来,“你能看出来,还不算呆。”

他一怔。

我故作懊恼地道:“莫非是勾引不成?”我松开手,转身,迈出一小步,“既是不成,那我还是沐浴……”算了二字还未出口,背后便有一道温暖袭来,顾安从背后拥住我,吻铺天盖地的降落,他迭声道:“成,成,成……”

我道:“去床榻那儿……”

明明离床榻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可顾呆子却是猴急得直接使了轻功,不过眨眼间,我就已是被压在他的身下。

他吻着我的唇,我的脖子,一路顺势而下。

我圈着他的脖颈,轻咬着他的耳垂。

待他的灼热有规律地撞击时,我忍住了□,仔细去查看他的眼神。

唔,还是缺欠了些……

我小声地道:“呆子,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喜欢你,尤其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他的眼里似是起了一股火,身下的律动也愈发地猛烈。

在他粗重地喘息,快要到达巅峰之际时,我忽然软软地道了句,“呆子。”

“嗯?”

“你喜欢我么?”

“嗯。”

“你上回说什么高人教你练武的事是在骗我的,对么?”

“嗯。”

顾安的脸色骤变。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日更啦~~~~

☆、61第二十七章

我沉默地推开他;顾安想要握住我的手;我迅速地躲开,整个人从榻上缓缓地坐起。顾安的唇动了下,我在他开口之前先说道:“顾安。”

他凝望着我。

我道:“我去沐浴,你有一炷香的时间来思考。”我顿了下;冷静地道:“我们是夫妻,需要坦诚相待;我不愿整日都在想着你到底有没有在瞒我什么。当夫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若是总瞒着我,我想我们之间难以长久下去,即便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

语毕,我下了榻,跺着步子往屏风后走去。

其实算起来;我和顾安之间经历了不少事情。若是以往的顾晚晚,遇到这种事,怕是会又气又恼,兴许会马上和顾安吵起来。可是现在的我,却是悟得一事,夫妻之间定会有争吵和不满的,每个人都要学会让步和宽容。

我爱顾安,我想和他长久地走下去直到终老,所以我愿意慢慢地与他磨合。

我从浴桶里走出来时,浑身湿漉漉的,正想拽下屏风上的浴布擦拭身子时,已是有只手抢先一步,顾安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边响起。

“我来。”

宽大的浴布裹上我的身子,他抿着唇瓣,专心致志地替我擦拭。我也不说话,目光在房里四处溜达。待顾安帮我系上里衣的最后一粒盘扣时,他忽然横抱起我。

我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他道:“我们在床榻上谈。”

我略微地犹豫了下,伸手勾上他的脖颈,轻轻地“嗯”了声。

我和顾安并肩坐在床榻上,桌案上的小童提花灯里的烛光一闪一闪的,厢房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良久,顾安开口道:“晚晚,我骗了你,是我不好。”

很好,懂得认错。

我道:“嗯,继续。”

他道:“我的武功与宇文墨泽本就是相差一大截,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我难以追上。当时我想着要早点救你出来,早点得到你的原谅,所以我走了一条捷径。”

我偏过头看他。

“什么捷径?”

他却是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练了魔功。”

我一颤,顾安连忙握住我的手,“有魏离在,我不会怎么样的。”

只要是江湖人,都晓得有种武功名为魔功。能与“魔”字靠边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修炼魔功者,能日进千里,甚至是万里。只是进步过于神速,往往到后期总会反噬。我以前就曾阿爹提过,修炼魔功的人,都是以寿命作为代价,且魔功十分容易走火入魔。

我甩开他的手。

“顾安,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魔功的害处!”

顾安软声哄我,“不是有魏离在么?”

我瞪他,“魏大夫是神医不是神仙!”

他揽上我的腰,“魏离说了,只要以后少用魔功,出不了什么大事。”顾安亲吻着我的脸颊,“我以后定不再瞒你任何事。”

我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是……么?”

他苦笑着道:“晚晚的这一招,我是再也不想尝试了。”我这才想起方才在巅峰之际,我冷不丁地冒出那样一句,的确是相当地煞风景。

瞧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就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他隐瞒我的事,我又不由得有些担忧。

我道:“以后你不许用魔功了。”

“嗯,好。”

我想了想,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圈着他的脖子,“顾呆子,我听闻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要不你干脆废掉魔功吧。”

顾安道:“魏离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如今是多事之秋,这武功不能废。”

我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觉得我的要求有些过分,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若是没了武功,怕是会生不如死。顾安捏着我的手,他轻声道:“待哪一日没有人再能威胁我们,我便废了一身的魔功。”

他展眉笑道:“然后我可以跟阿爹学飞花拳法,再寻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好好地教导他。”

我听得有些憧憬,瞧着顾安眉眼间的笑意,心里蓦然一动,凑前去细细地亲吻他的眉眼,“呆子,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他声音嘶哑地道:“好。”



庆叔在半月后留书一封,辞去了飞花山庄总管一职。这事发生得极其突然,阿娘的眼圈红了好几日。后来我才从小香口里得知,其实庆叔早已有离去之意。

本来三年前若是没有发生武林大会那事,庆叔就已是打算结束后便离开飞花山庄。

听得小香此话,我不由有些内疚。

先前的我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庆叔大半辈子都耗在飞花山庄上,可我却防着他,甚至还出言试探。顾呆子安慰我,“在那时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且庆叔也的确对阿娘有那样的心思。”

我唏嘘不已。

庆叔大抵是天下间最痴心的人了吧。以前我不晓得,只以为庆叔是对爹娘忠心。可后来听庆叔的义子一说,我方是晓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阿娘出生于江南的书香世家,庆叔打小就是阿娘院子里的护卫,后来阿娘出嫁后也跟着过来,慢慢地坐上总管之位。而这几十年来,庆叔身边也未见有女色,东子也是收养的。

东子说:“义父总是随身带着一条帕子,帕子上绣了半朵芙蓉花。我原以为是义父的相好送他的,后来有一回义父醉酒后,我方知是夫人还未及笄前学绣花时的半成品。”

夜晚时,顾安对我道:“幸好晚晚身边没有一个‘庆叔’,不然我这辈子恐怕都得提心吊胆了。”

我嗔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想到阿爹。

怪不得以前阿爹一见到阿娘与庆叔独处,就格外紧张,还时常打翻醋坛子,原是这个缘故。我瞅瞅顾安,忽然想起庆叔身上的那条帕子。

这么久了,我似乎还未送过顾呆子什么贴身的东西。

我眨巴着眼睛,心里头忽然有了个主意。



我准备给顾呆子送一件亲手做的衣裳。

我打小就没学过女红这玩意,为此学起来颇是困难。十根手指头被扎了无数次,幸亏我是人造人,扎了也就疼一下,接着又迅速愈合,不然恐怕此刻我得肿着十根手指头了。

顾安的衣裳,我做了整整有二十日,是最简单的款式,青色的锦缎,我还在上面绣了一把刀戟,我的本意是绣惊鸿流光戟的,可绣出来后发现不像,便干脆拆了重绣,绣了好几回才绣出一把普通的刀戟。

不过兴许是自己做出来的缘故,我这是越看越喜爱,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顾安穿着它的模样。

我唤来小香,问:“姑爷呢?”

小香说:“姑爷出去了。”

我瞧了眼外面的天色,“有说去哪里么?”

小香笑着回道:“姑爷只说傍晚时会回来。”

我也没有在意这事,最近锦门的事也不少。幸好锦门离飞花山庄也不算很远,顾安用上轻功当日便能来回。这阵子,顾呆子两处地方来来回回的,想必今日也是去了锦门。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顾呆子,左右思量一番,笑眯眯地对小香道:“我们出去走走吧,好久没去云来楼了。”

顾呆子若是回来的话,云来楼是必经之路。

小香要了间雅间,还点了几样吃食。我用着糕点时,小香道:“大小姐,说起来,这间雅间还是当初你和方公子相亲的那一间呢。”

说起方公子,我愣了会方是想起是方青郞。

我笑着道:“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

小香也笑道:“幸亏当时大小姐没有和方公子对上眼呢。”

“当初那方青郞便是听到隔壁的雅间在说苏锦阳的事才会落荒而逃的。”说起苏锦阳,小香忿忿不平地道了句:“苏家都是些小人!竟和朝廷勾搭在一块了!幸好当初嫁他的人不是小姐。”

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蓦地,我注意到窗外有辆马车驶过,引起我注意的是马车的奢华。我很少见到有人会如此光明正大地把金子镶嵌在马车上,除了宇文墨泽。

宇文墨泽最爱奢华,当初在魔门里便可识得他的喜好。

我心中猛地一跳。

恰好此时,有风拂过,马车上的帘子飘了起来,里边的人影落在了我的眼里。

果真……是宇文墨泽。

作者有话要说:TVT迟到了六个小时的日更……

昨晚写着写着,周公来袭,我忍不住了就跟他约会去了……

今天还会有一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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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二十八章

宇文墨泽于我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在魔门的日子;没有哪一日不是提心吊胆的。以至于现在的我见着了他,第一反应便是急急地寻找一处可以躲避的地方。

我躲在窗子底下;催促小香。

“把窗关上,快!”

小香甚是不解,她关上窗子后,疑惑地问我:“大小姐,你这是……”

我心有余悸地道:“方才我见到了宇文墨泽。”

“大魔头……”小香面有惧色,好一会;她小声地道:“可姑爷之前不是说大魔头使不出武功来了么?”

即便宇文墨泽没有武功,可我还是得怕他。他一声令下;我就不得不遵循;哪怕是他让我去杀人放火。思及此,脑袋里久违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心里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脑袋腾腾地作疼。宇文墨泽此时不是应该被软禁在隆亲王府里么?怎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来寻我的?

我不禁抖了下,揉揉太阳穴,我道:“小香,我有些乏了,回去吧。”



傍晚时分,顾安从锦门回来。

我将今日遇见宇文墨泽一事同他说了,顾呆子听得脸色也凝重起来。我心有戚戚地道:“呆子,他是来抓我么?”

顾呆子拍着我的背,轻声道:“有我在,别担心,谁也不能抓你。”

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只道:“你可知隆亲王为何会放他出来?”

顾呆子沉吟片刻,“最近朝廷动向颇是微妙,失踪已久的九皇子归来。”

我诧异地道:“九皇子能影响朝政么?”我记得九皇子不过是个少年郎,哪能和老奸巨猾的隆亲王还有汾亲王相斗。

顾安道:“重点并不在九皇子,而是九皇子将十年前离宫出走的北怀王带回来了。北怀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是九皇子的亲皇叔,先帝当年最疼爱的儿子便是北怀王,朝中如今还有不少拥护北怀王的势力。据闻,当年的北怀王虽是年纪轻轻,但于朝政上却是天赋异禀,可不知为何他十六岁那年却是留书一封离宫出走,这些年来各方人马也未曾放弃过寻找北怀王的踪迹,偏偏却无人能寻得着。如今失踪已久的九皇子带了他的亲皇叔回来,想必隆亲王和汾亲王都会颇为忌惮。”

我问:“北怀王和九皇子的事,跟宇文墨泽出现在这里有关系?”

顾安摇头,“这个难说。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若是宇文墨泽出现在此,他定是为你而来。接下来的日子,晚晚还是少些出门吧。”

“嗯。”

他又道:“我也不回锦门了。”

我迟疑了下,道:“锦门事情这么多,你身为二门主,不回去行么?”

顾安笑着道:“无妨,我会解决的。”

今日见到宇文墨泽的紧张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笑吟吟地对顾安道:“呆子,我有东西要送你。”我取出我做的衣衫,“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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