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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帅用支笔都成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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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男神不是正攻,男神不是正攻,男神不是正攻】
【煞笔才是,煞笔才是,煞笔才是】
【男神渣,男神渣,男神渣】

  ☆、吉祥物没人权摔

  
  叶攸廷拿起菜单递给他,“你随意,我请客。”
  言简意赅的人最讨喜了(*/ω\*)
  帅破天努力压制嘴角保持镇静,接过菜单后心不在焉地看着。实际上这根本没有必要,只是缓解尴尬的一种手段——作为一只合格的吉祥物,他早就已经把菜单烂熟于心,“我跟你点一样的吧。”
  叶攸廷果然点了他平时的标配,拿铁和巧克力布朗尼。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帅破天给他推荐的,大概是因为全店就这两样做的还能下咽。
  从这个送餐速度就看得出来找老攻战队现在是很认真地在战斗,没过一会儿萧朔就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您好,您的拿铁布朗尼套餐双份。”
  她向帅破天狡黠一笑,扭哒着走了。
  两人都没说话。帅破天低着头,拿起勺子在咖啡杯中搅了搅,等片刻后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叶攸廷正端详着他。
  “嗯,趁热喝吧。”他紧绷着面部肌肉,不让太蠢的笑容露出来,一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
  卧槽!
  叶攸廷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禁轻笑,“你果然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可爱。”
  舌头上的酸爽终于减轻了,帅破天长舒一口气。“还真没有人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呢。”
  “是吗?那别人是怎么说的?”
  也就是什么“阳光帅气校草”啊“篮球前锋男神”啊“咖啡店最帅服务员”啊之类的嘛。不过先贤说的好啊,为人要低调,低调。
  “别人——嗨,别人有眼不识泰山呗。”
  呸,真拓麻低调。
  帅破天有些尴尬地低头,搅动咖啡。果然男神在上太容易头脑发热胡说一些混帐话了。
  不过叶攸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介意这件事。他只是笑了笑,延续着自己温文尔雅的画风,“哦,是吗?不知道以前还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慧眼识珠。我可是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注意你……很久了……
  帅破天搅动咖啡的勺子差点将咖啡杯捅下桌。喂,把这句搭讪+调戏的标配随意使用真的大丈夫?
  对于这种一触即发的情况,最好的回答就是让子弹飞。如果他稍微有种一点的话,此刻应该当机立断地说:约炮走起!
  然而并没有什么种,所以他只是说:“哈哈,哈哈。”
  哦草,约什么炮,还是唾弃自己五分钟吧。
  “哈哈”过后,一时无话。气氛相当尴尬,帅破天低着头搅拌咖啡,一边默默埋怨家庭教育的缺失——什么叫做“没打算过一辈子就别给老娘乱约”啊母上,什么叫做“带回家的要不是弟婿就打得你四分之三死”啊老姐,让他二十多岁还跟小姑娘初恋一样真的好咩,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咩!
  结论:封建主义家长制万万要不得。
  就在帅破天好不容易酝酿出一句废话,打算开口打破沉默时,一句响彻雷霆的窃窃私语打断了他。
  “对啊对啊,我还听说帅破天每天都要抱着他偷拍的男神照片睡觉呢——”
  帅破天一巴掌盖在脸上,缓缓拉下。
  够了董曼,神猪攻就给我闭嘴吧巴嘎雅路,请不要帮倒忙了巴嘎雅路,这只能显示出本吉祥物是个外表帅气内心猥琐的蜀黍吧巴嘎雅路。
  “他的男神是不是那边那个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枕湿够了!为什么连萧朔也——
  “叶攸廷。”
  钟二……耿直癌得治啊……
  咖啡店里的女顾客们同时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
  帅破天忍住内心的崩溃,抬起头来,看到叶攸廷正用一种……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笑容看着他——那简直是一个大写的意味深长。
  “她们开玩笑呢。”帅破天解释完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哈哈。”
  (╯艹皿艹)╯╧╧,这样的补充有什么卵用!
  叶攸廷的笑容显得更为僵硬,他的目光扫过了地面,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欸,那是不是你的东西?”
  “啥?”帅破天弯下腰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探头,在地面上看到了一个一元硬币。“哦,应该不是,我身上不怎么带钱。”
  不过话说回来,勤俭节约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呢。他想着,露出奸诈的笑容,拼命向前探着,指尖戳在硬币的边缘,反而把它推得更远了。
  等帅破天终于掏到,满头大汗地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时,男神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意味深长”一言以蔽之了。
  他将硬币扔了回去,“啊,确认了一下,果然不是我的呢。”男神,男神再爱我一次……
  这回叶攸廷的表情终于缓和下来。帅破天回到椅子上坐正,板起脸,拿起小勺继续在咖啡杯里搅动。正在脑内部署下一步扳回一局的战略部署时,忽然搅动的动作一滞。
  杯底有异物。
  帅破天凝望着杯中波动着的水面,想到了一部名著中的一个名句。
  存在还是不存在呢,这是个问题。
  他又拿起勺子,搅了几下,果然感觉杯底没有刚刚平整。有戏!
  帅破天忍不住地傻笑起来。这个梗好像有点熟悉啊,趁着对方弯腰捡东西往其咖啡里放一枚戒指什么的。
  难不成男神脸上的意味深长是因为这个?
  #人生的光明重现了#
  #简直无颜面对那美好的未来#
  抱着这样的信念,帅破天端起咖啡杯,咕咚咕咚一口闷。尽管还有些烫嘴,不过想想即将看到的惊喜——
  等会儿,卧槽。
  杯底的确是有东西。不过呢……这个东西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呢。呢。呢。
  “煞笔!你拓麻怎么在这儿?”帅破天面目狰狞凑近杯口,压着嗓子吼道。
  杯底,一个头发湿漉漉往下滴水的黑长直抱膝而坐,抬起脸来朝他露出一个璀璨的微笑。
  ……所以爹刚刚是喝了这煞笔的洗笔水是吗?
  帅破天想着,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森可怖,“我要是你,现在就咬舌自尽。”
  “啊,娘子,不要这么对为夫,为夫现在好冷的说,阿嚏。”
  太没有诚意了,这个喷嚏也太没有诚意了!
  帅破天阴着脸,抓起咖啡杯,在找老攻战队和男神讶异的目光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碎片飞溅,吸引了全咖啡馆的目光。毛颖仰面躺在地上,发出了迷之痛吟。帅破天心中一阵暗爽,果然该出手时就出手才是汉子的真本色。
  然而,维护了汉子真本色的结果就是……
  “喂,好的,马上就来。”叶攸廷放下手机,站了起来,向他说了声抱歉,连结账的钱都忘了留下,仓皇离去。
  结果还是……
  “岂可修!你造不造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啊八嘎!老娘为了给你助攻把镇店之宝都拿出来了你在搞毛啊!发什么蛇精!男神吓跑了不说,这可是两百块啊!两百块软妹币!”
  打烊之后,帅破天在萧朔的怒号中默默地低下了头,“镇店之宝不是我吗……”
  “闭嘴,让你说话了咩死吉祥物!”
  ……哦,好吧,好吧。
  这天,帅破天迟了到、丢了男神、拖了地、挨了骂,最后以呲牙咧嘴地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红彤彤的软妹币完美收官。
  “这个淘宝上只卖二十块——”
  “闭嘴,死吉祥物。”
  哦,好吧,好吧。果然吉祥物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走出店门后,满血复活的毛颖坐在帅破天的肩膀上欢乐地晃着腿,“别担心,娘子,为夫下个月的工资全都上交给你~”
  不用了谢谢,还是去上交给郭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叶攸廷”这个名字在一干逗比名字中画风不符的问题——
实际上,这是“掖幽庭”的谐音。
正好在看琅琊榜
然后就这么做了√反正对于这种渣攻迟早要关进掖幽庭的。

  ☆、孤独是种好情绪

  
  喀嚓。
  喀嚓喀嚓。
  凑表脸在表盘中走来走去。长出两条腿的砚台正尝试在不把地板砸碎的基础上从书桌上下来,上一次他试图这么做的时候并没有成功,因而被愤怒的帅破天取名为诺基亚,禁止了一切破坏活动。洗手间里梳妆镜葛格正在和浴巾底迪打情骂俏。厨房里持续传来花好时啃食巧克力的声音。
  垃圾桶前,一只穿着拖鞋的脚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桶沿上趴着一个垂头丧气的黑长直。
  “再说一遍?”
  毛颖缩了缩脖子,然而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脸,“娘子!那个叶攸廷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帅破天蹲了下去,食指按在毛颖的头上,“我要三个论据,拿不出来今晚就给老子睡垃圾桶。”
  喀嚓。喀嚓。砰。冰箱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后,花好时豪放地抹着嘴角走出厨房门。她现在已经长到普通人类小萝莉那么高了,也不知道是帅破天满满的爱还是好时巧克力的缘故。“哎呀师父,我看你就招了吧。”
  “好时!为师……”
  帅破天食指一按,“闭嘴,让她说。招什么?”
  “就跟师夫说一下,你在家是怎么担心他担心得不行,然后怎么守在咫尺镜前看着他的动向……”
  “好时!为师都叫你不要瞎说了嗷——”
  帅破天捏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晃悠了几下,“让她说。”
  花好时走了过来,蹲在毛颖旁边,拖着腮帮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被)表演空中飞人,“然后,看到师夫和那个大帅哥见面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急醋攻心,当即不顾法力消耗冲了出去,差点……”
  “好嗷嗷时日日!”毛颖的呐喊混合着破风声,“憋耶耶说窝窝——”
  这时,帅破天一把抓住他,放在地板上,脸色与刚刚相比有些微妙。
  毛颖见状连忙抱头蹲下缩成一团,“娘子我再也不敢了……”
  “他差点怎么了?”帅破天看着他,眨了眨眼。
  花好时见机行事,“哎呀,师夫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宅精呢是不可以自己离开宅子的,除非主人把我们带在身上。要是自己离开宅子,或者离开宅子之后与主人分开的话,就会消耗在宅中修炼出的法力。轻则打回原形,重则魂飞魄——”
  毛颖跳将起来,用身体遮住了她的嘴,“好时,不要乱说,你师夫会杀了为师的……”
  但帅破天只是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片刻后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吃晚饭。”
  毛颖顿时喜形于色,从花好时脸上跳下来,“娘子,你不生我的气了?”
  “闭嘴。”帅破天说着,系上了围裙。
  毛颖笑嘻嘻地跳上他的肩膀,垂下两条腿。帅破天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本来是极温馨的一幕,然而……“卧槽!你拓麻几天没洗头了!给老子滚下去!”
  片刻后,他委委屈屈地泡在了装上自来水的洗菜盆中,“娘子,精怪是不用洗头的。”
  帅破天放下炒西红柿炒鸡蛋的铲子,用食指把他按下水底。
  ·
  尽管精怪不用洗头,但似乎还是要吃饭的。等帅破天把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鸡蛋汤、鸡蛋羹摆上餐桌时,往往只有他一个人的餐桌边上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已经化形的器用杂物。
  花好时托着脸坐在他的椅子上,凑表脸从表盘中出来后忽然变大,坐在她的身边。厕所里的镜子葛格和浴巾底迪推推搡搡打打闹闹并排走出来,坐在剩下的位置上。
  帅破天家这个公寓是帅姐姐给他买的,考虑到只供他一个人住所以并不是很大。原来是有一张大餐桌,但帅破天觉得桌子太大,自己独守空房一菜一汤显得太孤独了,就换成了最小号的,只有四个座位。
  所以四个已化形的器物坐满之后,他只能一把将镜子葛格拽了下去,取而代之,接着将被他包在抹布里的毛颖抖落在餐桌上。被剥夺了主权的镜子葛格反以为荣,顺理成章地和浴巾底迪亲密地挤在了一张椅子上。
  餐桌上喧闹嘈杂的声音不绝如缕,令人有些不太习惯。但帅破天并不算很反感。自己过惯了,突然间有人陪着吃饭,对于他这样爱热闹的人来说实在是如同过年般喜悦。热闹了之后才发现,果然孤独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
  镜子葛格和浴巾底迪各占半个椅子,如胶似漆耳厮鬓磨地共吃一勺鸡蛋羹。帅破天端详着这两位最新化形的精怪。
  这位镜子葛格自称容城侯金炯,听起来富丽堂皇,实际上是个偷窥狂魔。不过自浴巾底迪化形以来,他就进化成为一只大写的夫管严,从此帅破天再也不能在皮肤大面积□□的情况下欣赏镜中的自己了。
  而那位浴巾底迪名唤白卷短,人设是白卷短的软萌少年。于今晚帅破天洗去一身臭汗正要擦干时化形,导致他不得不使用自然风干的技能,一边开了浴霸晾晒一边觉得自己正在体会风干牛肉的心情。
  看来不只是镜子、钟表、花瓶、毛笔,连浴巾都得新买一条了啊。这艰苦的岁月。
  手突然被戳了戳,帅破天回过神来,发现正毛颖吃力地抬起筷子做献宝状,“娘子,吃饭!”
  帅破天接过筷子,凑近看他。毛颖指甲盖大小的脸上表情丰富——半是委屈,半是谄媚,大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之态。凑近了闻还有一股醋味。
  ……当然,这个“醋味”不是修辞手法,而是客观叙述。
  帅破天皱起眉头,“你偷吃冰箱里的糖醋排骨了?”
  毛颖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真的?”帅破天的筷子尖在他肚子上戳了戳。
  “真的真的!”
  “哦,那酸吗?”
  “不会不会!”
  毛颖脱口而出之后才想起来捂嘴,看帅破天举起筷子,立马缩成一个球,可怜巴巴地呼唤,“娘子……”
  帅破天的筷子陡然改变轨迹,去夹了一块西红柿,丢尽碗里。说真的,欺负这种智商的物种一点优越感也没有。“如果不喜欢吃鸡蛋系的菜就直说,我也不是只会做这几样。”
  “听到你这么说我真是感动。”凑表脸夹起一块西红柿,嫌弃满满地看着,“周日中午晚上都是这个几个菜,今天还吃。不怪毛老大,我都有点想偷吃了。好时,你说呢?”
  花好时满嘴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说,“我啊,有巧古力就已经粉幸福惹,嗝。”
  “‘嗝’你大爷啊巧克力耶夫斯基!我看你的脑浆就是一团巧克力酱吧巧克列谢耶维奇!”
  正好就在这时,咣当一声,白卷短和金炯搅在一起靠在餐桌上做有伤风化的事情,饭碗被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毛颖坐在他的肩膀上晃着腿,双手捧着一块鸡蛋啃,香得直咂嘴。长出两条腿的砚台正尝试从书桌上下来,见此景象不慎摔在地板上,发出了不祥的声音。
  ……卧日。
  帅破天阴着脸,耳边被各种嘈杂搅得嗡嗡作响。
  他错了,果然还是孤独的滋味最美妙。
  

  ☆、请勿歧视单相思

  浴巾底迪和镜子葛格仍然没有半分悔改的意图,仍然在一片狼藉的地板继续着龙争虎斗。帅破天认命地起身准备进厨房拿抹布,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卧,卧槽。
  他站在原地,看看一片混乱的餐桌,再看看门,游移不定。不是所有人都能泰然接受这种玄幻的场景的,万一吓得来客犯蛇精可就坏了。
  门铃响完后,敲门声响起,咚咚个不停,门板不住震动。偏偏那群罪魁祸首还嬉皮笑脸不以为意,一点大敌当前的觉悟都没有。帅破天咬牙切齿,“喂,煞笔,你说怎么办?”
  毛颖坐在他肩头,悠闲地晃着腿,“没事,娘子,凡人看不到我们的。”
  “真的?”帅破天扬眉,“那我怎么看得到?”
  “那不一样。”毛颖大手一挥,“娘子已经跟着为夫入了精籍,当然不是凡人啦。”
  ……值此危急关头,实在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帅破天清了清嗓子,确认了自己全身上下穿戴正常,这才走到门前,“来啦——”
  “嘿,你掉坑里了吗,老天。”门外站着一个帅气的高个子男人,一双长腿交叠倚在门边,鼻梁高挺,皮肤呈小麦色,有着混血儿的特征。
  “是你呀。”这是他玩得最久的基友之一,有着一个非常符合人设的名字:郝姬。实际上是因为他父亲姓郝,母亲姓姬,然而真正的基友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他们只会——及时行乐。帅破天露出笑容,“公主殿下,这大晚上的来微臣家有何贵干?”
  郝姬是个纯一,有时候还有点弯男罕见的直男癌症状,因此这个称号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蔑视。他皱起眉头,“老天,不跟你开玩笑,今天我来是真是有正事的。”
  “是,殿下。”帅破天继续戏谑着,侧身,等他走进来后拉上了门。正事儿?这小子能有什么正事儿,不是看上直男就是看上纯一,总的来说就是个大写的单相思。基友们前几次还兴味十足地帮他出谋划策,但等到次数上升到十位数以后,任谁一听说“殿下有正事”都得躲起来。也就是他帅破天心地善良愿意好好地安慰他一番。
  ——当然,也仅限于安慰。
  郝姬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手插着兜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伸展四肢。
  帅破天走到他身边,“说吧,这回又是哪家的良家少年?”
  郝姬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投向餐桌,意味深长,“天天小朋友,又在过家家?”
  帅破天苣花一紧——完蛋,忘记哪怕他看不到那群妖精,吃饭的家伙还是没有隐形这功能的。“一个人在家太寂寞,难免发一发神经。哈哈。”
  可能是他最后的干笑起到了反作用,花好时噗嗤一声,把巧克力喷进了鸡蛋羹。凑表脸憋着笑帮她捶着后背。郝姬面带疑惑,转头看去,却被扑过来的帅破天哄一声压住了。“喂,你抽什么——”
  帅破天捧起他的脸,可怜巴巴,“姬姬,你看我,我美吗?”
  用哔狗来形容郝姬脸上的表情绝不为过。“……泥煤。”
  “骗人。”帅破天眨巴着眼睛,“如果真的美,你为什么不看我,还要看餐桌呢?”
  餐桌上此刻更加闹腾,一干精怪见此情景纷纷露出了喜闻乐见的神态。只有毛颖默默地躲在了墙角,试图无声抗议。
  “天儿啊。”过了一会而,郝姬拍了拍他的后背,语重心长,“有病咱得治,别怕花钱,啊?”
  “呿,配合一下会死吗?”帅破天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与他并排坐在沙发上,“我一个人住这么寂寞,作为基友你怎么也得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吧。”
  郝姬瞟了一眼餐桌,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天,最近空窗期啊。要不给你介绍几个?”
  “麻烦,就你吧。”眼看着他又有注意到餐桌上新变化的迹象,帅破天转了转眼珠,“要不要继续咱俩刚见面时没做成的事?”
  郝姬斜眼看着他,“打住。你不怕被你妈骂,我对着你这张蠢脸还石更不起来呢。”
  实际上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一见如故,电光石火之间就准备进入爱情的终极阶段,然而这段火花被帅妈妈以“近亲不能通婚”的理由无情地掐灭了——她给出的原因是郝姬的表舅是他的姨夫,然而帅破天一直都怀疑这只是护儿狂魔综合症的又一次发作。后来两人又混得太熟,就算是有了做贼的时间也没这个贼心了,再续前缘于是彻底成了一个可供打诨插科的梗。“怎么?对着我帅破天这么帅的脸都石更不起来,赶紧去看男科吧,早发现早治疗。”
  “谁说的?”郝姬说着,露出迷之微笑,“我对着他就可以。”
  唉,费尽心思转移话题,结果还是被这小子找到突破口了。眼看着基友又要进入发情模式,帅破天轻车熟路地摆出好奇的表情,“这回又是谁入了你姬少的狗眼,说出来天爷给你把把关。”
  “什么叫‘这回的’。”郝姬严肃认真地表示抗议,“他是我的唯一和全部。”
  又来了,这个多情种子每次发情期都表示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每次到了后期还不是像大姨妈一样来去如风了无痕迹。“具体说说。直男还是纯一?”
  这句话绝对是直戳痛处。郝姬低下头,看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片刻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直男。”
  果然。帅破天耸了耸肩,“这事我绝对帮不了你。放弃吧,兄弟,这样的组合对你们两个都不好。别忘了上回那个直男煞笔找人堵你的事。”
  “他……”郝姬咬了咬牙,“他不一样。”
  久违的发情版郝姬真是好几个月不见了,还真让人有点想念。帅破天眯起双眼,决定逗逗他,“哦,是吗?再说说,我都有点好奇了。”
  “关于他是事我永远也说不完。他总是穿着蓝色的衬衫,坐在阳光满布的木桌前,白皙的双手交叠,仿佛从时间的尽头而来……”郝姬容光焕发地说着,双眼中闪烁着狂热。
  自从去那个什么玻基大学读研之后,姬少真是越来越风骚了。帅破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游天外,不住点头。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遗世而独立的气质吸引了。他就像是……”
  “就像是……”
  “就像是……”
  “就像是……”
  真不应该给他这个自由发挥的空间的巴嘎雅路。再这么“就像是”下去都可以给他颁发诺贝尔文学奖了。
  “……没人能抵挡他的魅力。”经过逻辑严密的论证后,郝姬令人信服地得出结论,“我们都叫他——”
  “丁当猫。”
  ……
  啥?
  啥猫?
  片刻后,仍沉溺在单相思的苦涩与甜蜜的郝姬突然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就见到帅破天双手握住他的右手,激动地上下摇动,眼神热切:“姬少,这个忙哥们儿我帮定了!”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说——”
  “攻洗,你用这种跨越性别种族国籍时间次元壁的爱情精神感动了我,要是连你都能成,那我上鹰眼船的这件事就大有希望了!”
  过了一会儿,郝姬开口,干巴巴地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与基友相爱相杀

  “他叫丁当仁,‘当仁不让’的‘当仁’,是在我们玻大学物理的研究生。”郝姬说着,斜靠在沙发上,微低着头,一脸文青的忧郁,“我见过他三次。咖啡馆、草坪上、实验楼外……”
  帅破天忍着笑,非常想提醒说这样的表情真心不适合他,不过大概连宇宙无敌光波也无法阻止在地球犯文青病的郝家大少吧。
  岂可修,当年就该硬拉着他一起读理科的。
  “他总是形单影只,一副冷淡的模样,我只见过他一个笑容——在实验楼外,他和教授在分别之前谈论研究成果的时候。”
  跟踪狂是郝姬发情期的并发症之一。帅破天摸了摸下巴,要是再这么下去,姬少就又得去局里签到了。“打住打住,你就见过他三次,怎么就认定他是你的菜?万一又是三分钟热度,那天少我不是白给你瞎操心了?”
  郝姬抬头望天花板,深沉道:“这就是……这就是心灵感召。”
  好啦,真不该问他这个问题的。帅破天撑着额头,挥了挥手,“继续,继续。”
  “我调查了他。”郝姬说,“他在我们玻大是个名人。我们玻大的物理系是最好的,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考的进来,更何况他还拿了全额奖学金。”
  ……喂,能不能不要老“我们波大我们波大”地讲啊,生怕别人说你平胸是不是。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嫌弃的目光,郝姬扬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有。”帅破天严肃认真地说,“你们波大有没有考虑换一个平胸一点的简称?”
  “换个简称?”郝姬摸了摸下巴,“玻基大学玻基大学……那基大?”
  “……”
  半晌后,帅破天撑着额头,“为什么这大学要起这么低端山寨还很污的名字。”
  “这个啊。”郝姬看着他,也严肃认真地回答起了这个问题,“一八零八年我校的总部在意呆利建成时,第三年曾经因为周转不灵而差点倒闭。值此危急关头,校长忽然获得一笔署名‘pazzi’的捐款……”
  够了。爹放下晚饭不是来听你将校史的巴嘎雅路。话说回来这是有多大仇才要把pazzi这个古老高贵的托斯卡纳贵族家族名翻译成“玻基”啊,不是有“帕奇”这个鲜活可爱的现成译名可供挑选咩。
  那边郝姬仍在滔滔不绝,这边帅破天已经神游太虚。很久以后。
  “喂,阿天?天爷?老天爷?”
  帅破天重新聚焦涣散的眼神,露出迷之微笑,“不是想让我帮你追媳妇儿吗?”
  听到这句话,原本因受到忽略一脸不爽的郝姬忽然重新焕发出了青春神采,眉开眼笑地揽过帅破天的肩膀,“哈哈,我就知道哥们儿你准帮咱。事成之后绝不亏待你。”
  “五五分就算了吧,我不吃直的。”帅破天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蠢)样,“清谈误国,实干兴邦。听过吗?”
  郝姬白了他一眼,“那废话,咱可是看过新闻联播的人。又怎样?”
  “欸,这就是你不懂了。”帅破天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用世外高人的眼神望着天花板,“重点在第六个字。”
  十秒钟后,郝姬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出门去,碰一声甩上门。
  嗯,他不会真打算采纳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
  帅破天一个激灵,冲到楼道里大声呐喊:“喂,强煎可是犯法的啊大姬姬!”
  回答他的是一片空灵的回声。
  ……太恐怖了。
  确实有人说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会直线降低没有错——但可没人警告过他,单相思中的人智商会指数爆炸型降低呀!
  这可咋办,姬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言必信行必果,尤其是“行必果”。万一他真的去把别人良家直男嘿嘿嘿了,到时候敬茶蜀黍找他去敬茶局敬茶怎么办。
  帅破天又一个激灵,拿出手机正打算发微信向郝爹郝妈坦白从宽时,忽然扣扣鹅给了他一个窗口抖动。
  一看,“愤怒的小姬姬”。
  不过不看也知道,如今三次元好友还跟他用扣扣鹅联系的也就只有菲丶紸蓅姬少一个了吧。
  愤怒的小姬姬:硪嘈,耍哥,你坟头艹要浇水吗?
  你咋不上天:'笑cry',你拓麻才反应过来?
  愤怒的小姬姬:……你咋不上天!!!
  帅破天窃喜,这厮总算学会一个正常的蓅丿行语了,为表庆祝发出了一个妩媚的表情。
  你咋不上天:这话应该我问你。
  愤怒的小姬姬:?
  你咋不上天:今儿天这么美,你咋不上天咧~呒啊。
  愤怒的小姬姬:……
  愤怒的小姬姬:你给我在家躺平,哥这就来上。
  五分钟后,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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