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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面瘫总在要抱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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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岭南不听他多说,拉着白澈就走了。
他是真的走,没有给卫宵阻拦的机会,其他人自然是跟上。
到了车上,高小狩才奇怪地问:“南哥,你怎么了?”
“那屋子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不想接了。”乔岭南难得面色很凝重。
“我觉得还好啊?只是有点阴森森的。”高小狩不解。
“不,里面有很多怨灵。”楚腰也郑重其事地道。
乔岭南一愣,反应过来楚腰和白澈是同门,只怕能力也不弱,能看出来不奇怪。
“那……”高小狩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接也好,反正那个卫宵肯定也舍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
“不一定。”白澈忽然说。
倒不是说卫宵会把全部家产拿出来,乔岭南的目的也不是想要他的全部家产。只是卫宵费了很多心思把他们找过去,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那怎么办?”高小狩嘀咕道,“南哥你为什么不直拒绝?”
直接拒绝,卫宵同样不会放弃,提出要他全部家当,他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反而还会考虑几天,这样也能多拖延几天。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已经搞定鲜若,离开了禾城。
第38章
卫宵接下来的几天果然没再出现; 乔岭南带着白澈他们吃喝玩乐,把禾城逛了个遍,看得楚腰又着急又无奈。
这天乔岭南带他们去游乐场玩; 他原本是想看看白澈在玩那些刺激项目时; 会不会变一变脸色。结果白澈依然全程一张面瘫脸,倒是高小狩和楚腰两个完全玩疯了。
乔岭南这才发现; 他和高小狩两个,在别的孩子进游乐场游玩的年纪正在忙着和人拼命; 想着怎么赚钱活下去。而白澈和楚腰两个; 很明显也是没玩过这些的。他想起之前老岳说的话; 心里忽然有些感慨。
他们去坐跳楼机,上升过程楚腰就一直在尖叫,这姑娘虽然年纪不大; 但平时向来表现得很成熟理智。今天前面几个项目,她都还端着,到后来就直接疯了,简直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尖叫都用在这里似的。乔岭南以前一直对楚腰多有防范; 在今天倒是对她多了一点心疼。
到顶的时候,乔岭南扭头看白澈,刚好白澈也看了过来; 他干干净净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乔岭南忍不住伸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只是刚刚碰上,就被突然的失重打断了。
落地以后,高小狩和楚腰两个趴在一旁的栏杆上; 脸色煞白,神情却很兴奋。白澈也有点腿软,伸手拽住了乔岭南的胳膊。
“没事吧?”乔岭南替他理好被风吹乱的头发。
白澈摇头,乔岭南正想离开,忽然看到旁边抓拍的照片,心里一动,便也挤过去看。
他们运气是真不错,他亲白澈的那一下,刚好被抓拍下来了。乔岭南二话不说,就把照片买了下来。周围有人笑着起哄,也有人目露不屑,但是看看乔岭南和高小狩两个的体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什么。乔岭南也不是很在意,他这辈子什么眼色都看过了,只要白澈不介意,这又算什么。白澈当然不介意,他都没注意到别人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张照片在看。
最后高小狩和楚腰要去坐旋转木马,这个项目本来在最前面,但是刚进来的时候,他们都不好意思去坐,玩了一天后,倒是彻底放开了。
白澈也有点想去,乔岭南想了一下,拉着他离开,去坐摩天轮。
白澈不解:“为什么不能坐旋转木马?”
乔岭南说:“有人说旋转木马是最残忍的游戏,要么互相追赶,却永远也追不上。要么一路同行,却永远不会有相交的那一天。你还坐吗?”
以前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乔岭南是嗤之以鼻的,这都什么狗屁理论。明明是一个很浪漫的游戏,硬生生被解读成了恐怖游戏,要是真的,那旋转木马还有人敢坐吗?可是现在,他理智上很清楚,这些都是扯淡,感性上却不想和白澈去坐旋转木马。
白澈眨眨眼,转身走开了,到了摩天轮面前才问:“那摩天轮呢?”
乔岭南说:“传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
白澈猛然睁大了眼睛,乔岭南又说:“但是,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将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白澈不说话了,默默地排队。
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玩的人不算多,两人单独坐了一个车厢。
摩天轮缓缓向上升,下面的景物慢慢看不清楚,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在闪烁,离天空倒是越来越近,再往远处看,空旷辽远,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眼前,很美好。
乔岭南看着上升的距离,计算着等到顶那一刻,就亲吻白澈。可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白澈忽然就转过来,堵上了他的唇。
乔岭南愣了一下,想提醒他还没到顶呢,忽然就看到白澈眼睛里小小的担忧和谨慎。乔岭南忽然明白了,他这是怕错过了到顶的那一刻,他怕万一有失误,错过了怎么办?两个人要分手怎么办?他不想分手,想两个人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乔岭南忽然很感动,他之前说那样的话,更多只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占便宜。他向来是理智大于感性,所以对于那些传说,他并没有真的相信过,今天只要白澈稍微坚持一下,他还是会去坐旋转木马的。其实,按照白澈的理性,心里大概也未必就会相信那些传说。只是,他不希望他们的感情有任何一丝一毫被破坏的可能,哪怕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
这一刻白澈的表现,让乔岭南明白了对方有多珍惜这份感情。白澈不善表达,长着一张面瘫脸,好像也没多少感情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忽然明白,白澈的感情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乔岭南托着白澈的下巴,温柔地亲吻回去,两人中间连气都没换一口,直到白澈一张惨白的小脸都憋红了,乔岭南才松开他,一看外面,摩天轮都快到底了。
乔岭南没有说什么山盟海誓,他看懂了白澈的小心翼翼,相信白澈也能明白他的珍惜,千言万语都在刚才那个吻里了。他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浪漫的一件事情了。
从游乐场出来,他们在附近吃过晚饭才回去。
游乐场离乔岭南家还有点远,白澈今天心情明显很不错,玩了一天也不觉得累,上车就开始玩游戏。
乔岭南在旁边看着,偶尔帮忙指点一二,忽然听到高小狩说:“南哥,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白澈慌忙扭头往后看,却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但他相信高小狩说的,高小狩和乔岭南都是从小就在各种险恶环境里摸爬滚打长大的,他们对危险的感知,比常人敏感太多。
乔岭南也看了一眼,不慌不忙地道:“终于来了,你在前面停一下,把我放下去。尽量不要在和他们大街上杠上,人太多了。”
高小狩答应了一声,在前面的路口停车,乔岭南打开车门,又叮嘱他们:“你们要小心。”
白澈拽着他的手臂:“我跟你一起。”
乔岭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一起下了车。
白澈想往后看,乔岭南却拉着他,不让他回头,又让他看旁边的橱窗玻璃。白澈看到后面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黑色车也停了下来,走下来四个男人。
乔岭南松了一口气,往旁边的小巷道里拐。
走了几分钟,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乔岭南停下来了。四个人从四个方向堵了过来,乔岭南挑了挑眉:“你们是谁的人?”
没有人回答他,都加快了速度冲过来。
乔岭南忽然往后退,后面那人拿了一根双节棍,他没预料到乔岭南会退,还退得那么快,双节棍还没展开,膝盖先中了一脚,直接跪倒在地上。
乔岭南一脚踢飞了他手上的双节棍,正好打掉了左边那人手里的刀。
但这个时候,右边的人也靠近了,举起铁棍就砸了下来,乔岭南左手拉着白澈,右手一抓一推,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人手里的棍子,然后把人推向了前面那人,两人撞在一起。
左边和后面两个人这时又都爬了起来,左边那人还捡起了刚才打中他的双节棍。乔岭南换了只手来抱白澈,同时大长腿踢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直接一脚踢中左边那人的脸颊。那人喷出一口血,往后退出好几步都没站稳。
双节棍再次被抛到空中,乔岭南接了过来,往后一挥,正好击中后面那人的脑袋,那一声闷响听得白澈都抖了一下,后面的人晃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
前面那两个人这才感觉到害怕,似乎有点想往后退,但他们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南哥。”
乔岭南冲着高小狩道:“把他们都绑了。”
高小狩答应一声,立刻上前,那两个人这时候都拼死想逃,战斗力倒是提升了不少。旁边观战的楚腰看得心痒,也跟着加入战团,很快几个人都被绑了起来。
“你把人直接给老岳送过去,她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开口。”乔岭南对高小狩道,并没有自己审的兴趣。
高小狩答应一声,把人塞到车上:“那你们呢?”
“我和澈澈打车回去。”乔岭南说。
高小狩和楚腰带着人走了,乔岭南这才看向怀里的人,看他脸色似乎不大好,有点担心:“吓着你了吗?”
他又道歉:“不好意思,我们可能下手有点狠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不狠,早就被人不知道弄死多少次了,他和高小狩就是这么过来的。今天要不是白澈在,他下手会更狠。
“没有。”白澈摇摇头,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他们是鲜若的人吗?”
“是。”乔岭南道,“我和鲜若虽然合作,但是因为知道她的手段,所以一直都堤防着她。因此,对她的实力多少还是清楚的。”
在认识白澈之前,乔岭南就开始提防鲜若了,因为那个女人做事手段太狠,牺牲起自己人来都不带眨眼的。所以,他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是乔岭南一点都不怀疑,要是真到了危险的时候,鲜若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他。
乔岭南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所以也暗中把鲜若的势力和弱点都摸得很清楚,就防着哪天反目了,他不会任人宰割。
这一次,他虽然表面上带着白澈他们在玩,实际上也没放松警惕,暗中做了很多安排。现在鲜若终于出手了,乔岭南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鲜若的手段不可能只有这几个人,我们要小心一点。”乔岭南叮嘱白澈。
第39章
两人都高度警惕; 结果一直到回到家,都没再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高小狩和楚腰也回来了; 他们那边同样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老岳说; 有这几个人,再加上她手里掌握的证据; 就能对鲜若下手了。”高小狩带回了老岳的话。
乔岭南知道老岳的手段,她上次被鲜若陷害; 是因为没有防备。实际上; 这个女人的心机; 鲜若都未必能比得上。只是老岳有底线,突破底线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做; 所以乔岭南愿意和她打交道。
“我总觉得,除掉鲜若没那么容易。”楚腰说。
她和鲜若是同门,自然比旁人更了解一些。
“我同意你的观点。”乔岭南这次很赞同她的话。
“老岳说,她那边也费了很大力气在牵制鲜若。所以; 有没有可能这次她真的没有人可以用了?”高小狩说,“毕竟,她也不能动用灵案组太多人。”
“不; 鲜若绝对没那么简单,她一定还有后手,你们要小心。”乔岭南道。
话虽然这样说,但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几人说了会儿话; 就各自回房休息了,白澈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乔岭南还是先帮白澈洗澡,其实白澈手臂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但是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地没有提出来,所以这帮忙洗澡的活动还在继续。
乔岭南帮白澈脱了衣服,看着他整条手臂像是白玉雕成的,完美得不像话,偏偏有条疤痕突兀地刻在上面,顿时又难受起来。他心里的愧疚和心疼并未因为伤口已经结疤了就有所好转。
乔岭南在那条刚长出嫩肉的疤痕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白澈微微抖了抖。乔岭南感觉到了,又低头在疤痕上吻了一下。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心里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可能因为这个地方新长出来的肉实在太嫩,所以特别敏感,他的吻一落上去,白澈又颤了一下。乔岭南的唇清楚地感受到了白澈的反应,他这时候就开始多想了,不仅没挪开,反而伸出舌尖在那疤痕上舔了一下。
白澈猛地缩了一下手臂,抬头看着乔岭南。他之前其实还在思考到底哪里不对,毕竟这些天乔岭南帮他洗澡的次数已经很多,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张,可以偶尔走走神了。所以,最开始那两次的反应,都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已。
可是乔岭南舔了一下后,白澈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每次乔岭南帮他洗澡,煎熬的也不只是乔岭南一个人而已。他对乔岭南也是有反应的,只是白澈对这种事情到底不够了解,所以都在尽力压制。
经过今天在摩天轮上的事情,白澈觉得,他和乔岭南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大步。具体怎么近了他也描述不清楚,但是在白澈的心里,的确已经把乔岭南当成一辈子的伴侣了。所以,对这些事情,白澈自然而然地就更放得开了。
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乔岭南带着粗重的呼吸吻了上来。白澈僵了一下就开始有所回应,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接吻,摩天轮上那么纯情的吻不算。或许是因为地点的刺激,或许是因为乔岭南今天比往常更激动,也或许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反正白澈今天的反应也比平常更快更直接。
那种排山倒海的欲望让白澈有点无措,他下意识地去抓乔岭南的手。乔岭南微微睁开眼看他,白澈一咬牙一狠心,抓着乔岭南的手往下,贴到自己上面,说:“你帮我。”
乔岭南有一瞬间几乎要炸了,浴室里热气本来就比较重,两人又激吻了一番。白澈的眼眶微微泛着红,又因为情。欲的折磨和热气的蒸腾,而氤氲出一层水雾,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乔岭南,无辜又勾人。他的唇微微有点肿,亮得反光,身上的皮肤早已经由苍白变成了粉红,每一处都性感地让乔岭南想狠狠地欺负一番。偏他好像还不自知自己有多诱人,还用委屈的声音说“你帮我”。
乔岭南握上了白澈娇嫩的地方,他的手大而暖,手心和指腹都有一层茧子,粗糙而厚实,刺激特别狠。白澈又没经历过这些事情,一被刺激就整个人都懵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可白澈又是一个比较冷静的人,呻。吟到一半的时候,脑子里有一丝清明觉得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太好。他硬生生地将那声呻。吟卡在了喉咙边上,只从鼻腔里溢出一点点没控制住的尾音,还因为压制得太费力,而带出了一点颤音。
乔岭南真觉得自己要疯了,白澈不是向来最冷冰冰的吗?为什么顶着一张面瘫脸还能这么勾人?这样子不是要他的命吗?
是个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都忍不住,乔岭南当然也忍不住,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白澈拉起来,推到浴室的墙上。一手帮他纾解,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刺激,又低头堵上了他的唇。
白澈什么都做不了,脑子已经完全空了,只是有些站不住,下意识地伸手从乔岭南的浴袍里探进去,揽住了他的腰。感觉到他腰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又忍不住在他腰线上流连抚摸。
他做这些全都是无意识的举动,对乔岭南的刺激却是巨大的。乔岭南虽然也是第一次帮别人,但同样身为男人,他无师自通,知道怎么能取悦对方,根据白澈的反应很快就掌握了最适合他的节奏。
白澈到底还年轻,又是第一次,很快就撑不住了。发泄完的时候,他整个人软得完全站不住,直接靠着墙就往地上滑下去。
乔岭南忙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欣赏着他诱人的模样,又喘息着低声道:“澈澈,我忍不住了。”
他原先没想这么快和白澈发生关系,最开始的时候,乔岭南其实是想等到白澈完全恢复记忆以后,再做这些亲密的事情。毕竟,白澈失去的那一段记忆里面,到底有什么,谁都不好说。白澈恢复记忆后会发生什么也不好说,乔岭南这些年养成了极谨慎的性子,特别是在对待感情方面,他不想将来有人后悔。所以,即便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也一直都没有真的打算把白澈怎么样。
可是,两个人越是相处,乔岭南就越是发现自己不可能放得开。今天在摩天轮上吻白澈的那一刻,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就算将来有什么变故,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就算出现什么问题,他也会尽全力去争取。而且,看白澈的态度,以及对他的感情,乔岭南现在也开始觉得,哪怕将来白澈恢复了记忆,两个人的感情也未必就会受到影响。
而现在,白澈身体的真实反应,已经让乔岭南足够确定,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了。乔岭南也不是柳下惠,当然想要和亲密的人做最亲密的事情。
白澈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抬头懵懵懂懂地看着乔岭南,好像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就是这样无辜的眼神最勾引人了,乔岭南感觉身下已经快爆炸了,他忍不住,一把扯掉身上的浴袍,将白澈狠狠按进怀里。身体一接触到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乔岭南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低头啃白澈的脖子。
白澈还迷迷糊糊的,这会儿感觉到了乔岭南硕大的东西,有点反应过来了,他问道:“也要我帮你吗?”
他只是简单地想到了“礼尚往来”,可乔岭南被他带着情。欲的慵懒嗓音一刺激,呼吸更是粗重了。他愤愤地在白澈耳边吸出一个印记,又贴在他耳畔,吐息般说道:“当然要,不过不是用手。”
白澈从追乔岭南开始,就对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了解过了。他虽然没做过,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乔岭南这句话,很快也就想明白他的意思了。
白澈僵了几秒钟,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没概念,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乔岭南感觉到他的僵硬,勉强忍住,问道:“你不愿意吗?”
白澈想了想,如实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乔岭南简直要爱死白澈这可爱又直率的性格了,他狠狠揉了揉白澈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说:“我知道就可以了。”
白澈便不再吭声,只是顺着乔岭南的牵引,让自己再一次沉浸在未知的欲望中。
乔岭南激动的将手探向白澈身后,忽然卧室的门被人拍得山响。
高小狩的声音很快在外面鬼哭狼嚎般响起:“南哥,阿澈,出事了!出事了!”
乔岭南这一下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把手从白澈身上挪开。一边去拿旁边的浴巾,一边咬牙切齿:“最好是有事,不然包子你就死定了!”
高小狩还在敲门,白澈软软地靠在一边,看着乔岭南生气又狼狈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眼睛里全是笑意。他没办法,紧张不起来,想到自己若是欲。火焚身的时候被打断,可能也真的会想杀人,所以他既心疼乔岭南,又想替高小狩默哀。
“你先别出来。”乔岭南看着白澈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狠狠咽了口口水,叮嘱了他一声,才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第40章
高小狩还在不停地敲门; 忽然门就被大力拉开了,他还没看到乔岭南的人,先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怨气。
高小狩反应没那么快; 下意识地先说事:“南哥; 燕燕不见了,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 就看清楚了乔岭南的样子,身上只裹了条浴巾; 头发也是湿的; 似乎是在洗澡?可是; 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恐怖?像是很生气,又很……哀怨?
高小狩觉得哪里不对,无意识地往卧室里扫了一眼; 忽然发现白澈并不在卧室里。他慢慢反应过来,所以,乔岭南和白澈……一起在洗澡?
这时候再看乔岭南,嘴唇明显有些红肿; 手臂上胸膛上还有暧昧的红痕,所以,他是……打断了乔岭南的好事?难怪; 满身都是欲求不满的怨气!
高小狩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直到确定距离够安全了,才继续道:“我们觉得,多半是被鲜若的人抓走了。”
乔岭南静静地看着高小狩的反应; 深呼吸了一口气,很平静地道:“它最好是被鲜若的人抓走了,否则我一定会把你们一起掐死。”
高小狩不敢多说:“我下楼等你们。”
他一转身,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瞥了一眼是只拖鞋,高小狩不敢多停留,飞快地跑了。
乔岭南闷闷地回转身,燕燕作为曾经唯一陪伴过白澈半年的伴,虽然做起事情简单又冲动,还没什么脑子。可乔岭南平时对它,还是很上心的,他特别感谢那半年时间里有燕燕陪着白澈,不然他会更孤单的。
可是,那只鸟为什么非要挑这种时候不见呢?那只鸟,唉,鸟……
“燕燕不见了。”乔岭南推开浴室的门,告诉白澈。
白澈恍然大悟,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却一直没想起来,原来是没看到燕燕。
今天乔岭南说要去游乐场玩,燕燕又不能玩那些项目,自觉无趣,便不想去。自从白澈身边的人多起来,特别是白澈和乔岭南谈恋爱以后,它就不再需要时时陪着白澈了,偶尔也会自己单独出去玩,欺负一下别的小动物。他们自然是不在意,所以晚上回来没见到燕燕也没人发现。
白澈忙换上乔岭南拿过来的衣服,乔岭南看看他脖子上的痕迹,狠狠摸了一把,又塞了一条围巾过来。
两人穿好衣服下楼,高小狩和楚腰都等着了。高小狩心虚地不敢看白澈,楚腰是聪明人,看看几人的神态,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些,脸色顿时就垮下来了。
乔岭南问:“怎么确定它是被鲜若的人带走了?而不是贪玩没回来?”
“你看厨房。”高小狩带他们去看厨房,地上有打碎的果盘,还散落了不少水果,流理台上放着的几株蔬菜黑漆漆的,看起来像是被火烧过,应该是燕燕干的。
乔岭南回头看白澈,这里还是白澈对燕燕最为熟悉。
“我问一下。”白澈说,然后拿出玲珑笛来吹了几个音符。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鬼从窗户爬了进来。
白澈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人来过?你看到燕燕去哪里了吗?”
小鬼看了看其他人,说:“被一个女妖带走了。”
“什么女妖?”白澈问道。
“就是那个纸娃娃。长得好看,但是脸特别僵的那个。”小鬼说。
乔岭南一听,便猜到多半是蕾蕾了,问道:“你看到当时怎么回事了吗?”
小鬼说:“那女妖在水果里加了东西,燕燕上当了。它打不过那女妖,就被捉走了。”
“贪吃鬼!”高小狩不满地哼了一声,燕燕好像每次都败在贪吃上。
白澈让小鬼离开了。
知道燕燕是被鲜若的人抓走了,乔岭南反倒不急了。燕燕虽然能说人话喷点火,但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本事,鲜若如果是只想弄死燕燕,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她不过是想拿燕燕要挟白澈,所以燕燕暂时不会有危险。
想明白这一点,乔岭南怨念又起来了,反正都没危险,高小狩还那么着急干嘛?
正收拾厨房的高小狩感觉到某人不甘的视线,越发心虚,急忙讨好白澈:“还是阿澈你有先见之明!”
乔岭南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什么,把白澈拉到一边低声问:“你都安排了多少人,不对,是鬼,在我们周围?”
“就这一个,怎么了?”白澈不解。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平时都有人一直盯着我呢?”乔岭南表情有点奇怪,“不会做什么事情都有人盯着吧?”
白澈想到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微微有点羞涩,扭头道:“他只在外面,我不叫他他不会进来。”
“这样啊。”乔岭南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情,“那上次岳照来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他到底是谁在偷窥?”
“他都没见到人就被制服了。”白澈也郁闷,这个小鬼的确没什么能力,但是鬼也不是那么多的,要找到一个随时能出现在周围的鬼很不容易。这小鬼和这地方有点渊源,才能在这里长久停留,但是白澈怕乔岭南他们膈应,所以从来没提过。
“这么没用啊?”乔岭南随口道。
“也不是完全没用的。”白澈解释说,“上次就是它吓走了……”
他说到一半,忽然又停住了。
乔岭南看了他一眼,好奇追问:“吓走了谁?”
白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梁信父母。”
梁信的父母救儿子心切,没那么好打发,乔岭南虽然把他们赶出去了,但是他们后来又来过。白澈不想乔岭南为难,就叮嘱这小鬼现形吓了他们两次,他们就没敢再来了。乔岭南为了他让燕燕偷偷去烧梁信的头发,他也为了乔岭南偷偷吓走了梁信的父母。
乔岭南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澈看,白澈往后退了一步,强调:“他有用的。”
“是,有用。”乔岭南笑着道,“难怪鲜若连个字条都懒得留,这是知道他的存在,确信我们很快会自己找过去吧?”
他又叹了口气,“做绑架这种事情都这么懒,蕾蕾真是太不上进了。”
白澈对他这种无论什么情况都能保持好心态的本事很是羡慕,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救燕燕?”
“要是按照我的意思,干脆别救了,反正鲜若也不会真的弄死它。”乔岭南看到白澈又开始皱眉,笑着道,“可是,我怕我不去救它,你晚上会睡不着觉。所以,还是现在就去吧。”
白澈听出了乔岭南话里潜在的意思,心里冒出一丝丝的甜。
乔岭南叫高小狩:“准备一下,现在就走吧。”
又问楚腰:“你要去吗?”
楚腰说:“当然要,我要保护锦时哥哥。”
她白天对乔岭南的态度本来已经好多了,可从刚才开始,她对乔岭南又开始很不爽了。
乔岭南大概明白她的想法,也不和她计较,拉着白澈往外走。
很快到了鲜若的灵案组,这里看起来和上次并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怎么办?”楚腰看着那别墅,燕燕不过是一只鸟,要藏它会非常容易,难道要直接闯进去要鸟吗?
“我找个人来问问。”白澈说。
可是,今天晚上灵案组的人好像特别安静。他们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只回来复命的鬼,白澈很快将他抓了过来。
“今天蕾蕾带了一只翠羽小鸟回来,还会说人话的,关在哪里了?”乔岭南过来问道。
那鬼不愿意开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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