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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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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孩子气,也不知道自己走后莫离有没有笑话自己幼稚?
再一次与莫离相见,是自己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
他刚刚知道,原来自己当初以稚龄之年随师父出家竟起于一段孽缘。
父皇心里深*的人并非母后,而是母后的哥哥,为了得到舅舅,父皇一步步紧逼,最终逼得舅舅远走它乡意外身亡,听到舅舅逝去的消息,父皇像疯了般冲进母后的寝殿里差一点杀了她,偏偏在那般时候,母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出乎母后的意料,父皇在听到母后怀了孩子后,竟对母后倍加恩宠,直到母后临盆之际才明白,原来父皇*舅舅成魔,竟然以为自己是舅舅转世的灵魂,与他再续前缘来了。
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越长越像舅舅的自己在父皇眼里无异于某种肯定,这也让母后越发不安,不得已,她才会把自己送进寺庙,不求一世荣华,唯愿平安吉顺。
自己真的很幸运,如果不是师父身份特殊又恰逢北地暴动将父皇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自己根本出不了皇城,等到再长几岁,父皇如何还会放过自己?
可躲开了父子乱/伦的孽,他却躲不掉面对疯狂父皇的命运,父皇竟然给他下药意图强/暴他!
那是他的父皇!他视为至亲的父亲!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只因为自己长的像舅舅?这也算是*吗?真让人恶心。
他挣扎,他反抗,在与父皇缠斗之中将烛台深深刺进了父皇的胸口,慌忙中连夜逃出了都城。
然后就听到消息说,父皇病重。
父皇要死了?是被自己刺中胸口的原因吗?那自己不就成了杀父的孽子了?
一时之间,心头惶然,甩开侍卫独自跑出来喝酒,他想醉,最好醉得不醒人事什么都忘记才好,却没有想到,会再次碰到莫离。
他总会出人意料的撞进自己的生命里,让自己想忘记他都难。
不容人拒绝,他拉着莫离一块买醉,莫离喝不喝酒无所谓,只需肯乖乖坐在旁边陪着自己就好了。
人喝多了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太记得,但酒醒后的自己却深深记住了莫离怀抱的味道,很暖,很安心。
不管愿不愿意,父皇病重都得赶回都城,其实即使自己不回去,父皇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吧?他忘不了父皇那天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弄死他让他和父皇溶为一体的眼神。
心思沉沉的上路,却不想还没到都城就撞入了刺客的包围圈里,他不傻,这种直接冲着他来,务必要置他于死地的暗刀子出自谁人之手,简直一眼明了。
当真可笑,父皇想强/暴他,大哥却想干脆杀了他,两个本应该最亲近的人,偏偏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上。
忍着伤口的疼痛感,咬着牙往前逃,他不想死,死在这里太可悲了。
又是莫离,又是他意外的撞了上来,将濒临死地的自己重新拉回到人间。
睁不开眼睛,但他感觉得到莫离的关心,连硬掰开嘴巴时莫离叨叨唠唠的自言自语都那么好听,莫离还将他抱在怀里,用胸膛供他取暖。
真的很暖,暖洋洋的温馨感觉轻易驱走了心底的伤痛,让自己一下子产生了一种,就那样与莫离依偎一辈子也好的念头,自己还很丢脸的哭了,将所有痛苦和哀伤都渲泄在了莫离的身上,一直哭到失去意识才渐渐停下来。
泪,再次划过眼角,仰躺在地上的宁致远愣愣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莫离,我又哭了呢,你为什么不来哄哄我?
你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又漫不经心的离开,让人想躲,躲不掉,想留,又留不住你。
“宁致远,你想再见到安莫离吗?”
空无一物的半空中诡异的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宁致远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他。
即使自己一无所有了,即使莫离……已经死去了,自己也容不得别人拿莫离做文章!
“呵呵……小伙子性格还挺火爆,我喜欢,你不知道吧?我可是莫离的祖宗,他的灵魂已经被我带去了另一个世界,你想不想也跟着过去?想就吱一声,我会帮你的噢。”
“此话当真?”直直望着半空中的少年,心跳一声高过一声,如果能再见到莫离,死又何防?忍不住的,他就是想赌一把,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当然是真的。”随手扔下块玉,“这是引魂玉,等你修行到了元婴期,它自会把你带到有安莫离存在的世界里,还有这个。”两本小册子掉在了宁致远的胸口,“一本是你的,一本是燕倾歌的,你们两个好好练,争取早日与安莫离重聚,恩恩**过一生。”最后一丝话落,少年如来时一般消失了踪影。
没工夫想少年是好心还是恶意,宁致远缓缓坐直身体,颤抖着手拿起小册子,脸,瞬间黑了一层。
《双修大法之——单体速成决》??这是个神马东西?!
宁致远以为自己被人骗了,可不死心的他还是忍着怒火试着练了练,这一练,就练了几十年。
天知道在达到元婴期时宁致远和燕倾歌激动到又笑又叫的样子有多惹人侧目,两人高兴够了,急匆匆拿出引魂玉毫不犹豫的扎进心口,将要与莫离相聚的喜悦重重压倒了对死亡天生的恐惧感,他们都是笑着闭上眼睛的。
再睁开眼睛时,他傻了,这里是一百多年前?自己竟然还没有遇到莫离呢?
太好了!能赶在九哥之前认识莫离,将莫离扒拉到怀里独自疼*,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怕燕倾歌抢先夺人,宁致远赶忙带着人跑去了深山老林,他记得自己与莫离第一次见面时就在这处深山里,可翻遍了整座山,边丝莫离的影子都没找到。
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好巧不巧遇到了沐千风,娘的,这小子以前就对莫离不怀好意,今生管他是不是有同样的想法,先出口恶气再说。
于是一连半年多,宁致远把找不到安莫离的闷火都撒在了沐千风的身上,听说沐千风跑去康定城见左昂,又笑着颠儿颠儿跟过来踩人,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竟会在这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远远看到莫离的第一刻,他真的想冲过去抱住他,狠狠吻住他,再恶狠狠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决情说走就走。
可在马匹站到莫离面前时,他又犹豫了。
眼前的莫离并不记得宁致远,自己在莫离的心中只是个陌生人,这样的想法像针,扎得他满身不舒服。
不敢再看莫离的脸,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吓到他,同时又吃醋莫离与沐千风有关连,顺理成章的,沐千风再次成为了最好的出气桶。
原以为自己得耐着性子慢慢靠近莫离,一点点攻陷莫离的心还需要很长时间,他的莫离曾被人重重伤害过,防人防的紧,自己*他如狂自然不忍心逼迫他。
可—他—竟—然—也—是—重—生—的!!
一字一咬牙,安莫离你好样的,重生了不来找我,被我戳穿了还敢跑?!你跑什么?以为跑就能躲得开被吃掉的命运了吗?!
☆、60·交心
一声暴喝震得全场无声;不管是站着的北疆王亲信还是坐着的城主、将军大人,都被急转直下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他们眼巴巴望着撒开脚丫子摆明了一幅‘你越叫我就越要跑’的少年;心中万语千言只化成了一句话;安莫离,你再跑就撞到桌子了,麻烦拐弯先。
可惜安莫离听不到众人囧囧有神的提醒,慌不择路边跑边回头查看的他,一不小心‘碰’撞翻了桌椅,乒乒乓乓散了一地的筷子。
‘嘶’好痛;大腿好像青了;该死的自己怎么就没看到障碍物?
“很痛吗?”
轻幽幽的,染着寒冰渣子的声音低低响起在身后,揉腿的动作微僵;猛然回头;负着双手的男子只离自己半步远,正扯着皮笑肉不笑的脸皮扭曲般望向这里。
“我那个……不太痛。”脚底发软,干笑着想往后退,可是退无可退,翻倒的桌椅挺尸在地面上,想找个下脚的地方都难。
这回连脸上的干笑都快挂不住了,眼神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着宁致远的眼睛,安莫离最后讪讪的低下了头。
不怪他没出息,这辈子,不对,是上辈子要说他最对不起的人里都有谁,宁致远绝对是属一属二的翘楚。
这个男人*了他一辈子,也无怨无悔的付出了一辈子,为了*,宁致远舍了身份、地位甚至于名声,不顾别人怎么看死追在他身后一追就是几十年,哪怕自己防他、躲他、怀疑他,他也总是笑着一次次缠过来。
宁致远说过,你安莫离一日没有心上人,我就一日不会放弃,既然你还没有*上哪一个,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不是你的有缘人?
一句话堵得自己哑口无言,而随着宁致远几次三番救自己于虎口,赶他走的话也越来越说不出来了,辗辗转转,最终还是自己负了他,也负了燕倾歌。
“莫离。”看不得安莫离缩手缩脚神情不安的样子,宁致远暗叹着收起脸上的冷笑,上前一步将还想逃走的少年紧紧抱进了怀里,“我想你了。”
低沉的声音染着几分委曲,更多的却是情浓,似乎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外人在,宁致远如同小动物般磨蹭着安莫离的脸颊,笑的满足而幸福。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你不知道在你离开我的那些日子里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还会做恶梦,梦里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我疯了般冲过去想擦干净那些血迹,可是怎么擦也擦不掉。”颤抖着嗓子重重收紧双臂,曾经痛到心碎的漫天血红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尽管莫离重生了,可他承受过的痛苦又怎么会因为重生而消失掉?
每次一想到莫离在痛而自己却没有办法陪在他身边,他就恨不能一刀子戳死自己,不能保护心上人的男人,都是懦夫。
身后看戏的众人傻眼了,比刚刚听到宁致远暴喝还要傻眼。
那个紧紧抱着别人脸上忐忑不安的男人,真的是天南北疆王?他竟然在求对方不要离开?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哀求?这事情太惊悚了。
与其他人不同,感触最深的是二李,自打他救回安莫离的那刻起他就知道安莫离的身上有故事,却从没有想到过,这故事里还参和着堂堂北疆王。
“你去看过我了?”这个‘看过’,指的当然是上辈子死去的地方,想到宁致远匆匆跑去却只看得到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心,重重的拧了一下。
“嗯。”闭着眼睛不愿意多说,但宁致远的呼吸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许多,“莫离……莫离……”嘴唇轻吻安莫离的脖子、脸颊,真好,莫离的身体是热的,他的莫离还活着。
此时什么生气,什么吃醋,统统都被宁致远抛到了脑后,他只想死死抱着心*的人一辈子不撒手,最好能溶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是啊,他们可以溶为一体,“莫离,我想要你。”双手扣着安莫离的肩膀,宁致远的表情如同在宣誓着最为虔诚的诺言,半点也听不出色/情的味道来。
可再听不出来那也是色/情好不好?!
安莫离的脸色瞬间爆红,这是气的也是窘的,大厅里这么多人,宁致远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
“给我吧莫离,我想要你。”心,‘嘭嘭嘭’鼓动的厉害,他渴望着得到莫离,不止是心灵,身体上更加渴望。
话说自己当了一百多年和尚为的不就是与莫离重逢的这一刻吗?那还犹豫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才是真爷们。
“我要你个头!”抬腿给了宁致远一脚,神马感动,神马内疚,在宁致远一而再大不要脸的说‘我要你’之后,都特么散了个一干二净追都追不回来了。
他就知道,宁致远再变也还是偶而气得人牙根直痒痒的货,也怪自己,真心接纳的这些男人们或多或少都染着二的习气,不二的自己还不喜欢,这也叫自做孽不可活吗?
并没有躲,硬挺着挨了一脚的宁致远扣住安莫离的脚腕,顺势弯腰直接将安莫离横抱了起来,“我的头、胳膊、大腿乃至生命,你要哪个都给你。”嘴上回答着,脚下步子急迈,看架式竟是要直奔别院而去了。
我去~太劲爆了,众看客们被爆出了一脸血。
这北疆王由可怜悲情小媳妇骤然转变成霸气实足的强盗,只用了短短几息之间,他们该夸一声北疆王好厚的脸皮吗?大厅广众之下的,表太嚣张噢。
“宁致远你把我放下来!”安莫离是真急了,这要是被宁致远带去了后面别院,自己明天也不用见人了。
“不放,我要和你成为一体,现在,马上。”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大厅,若不是抱着安莫离的感觉太好,宁致远都可能飞进厢房里马上OOXX个没完没了。
……被噎的脸上又红了红,宁致远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在装疯?合为一体比要不要还暴骨,这是生怕别人不明白是怎么着?“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
“你就怎样?”脚步一顿,宁致远赤红着双眼迎视着安莫离仰望的眼睛,“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回来,你给了我希望却又生生掐断了它,是你不对。”
安莫离无言,宁致远一句话就戳到了他的心窝子上,一刀毙命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他会答应他们回来,不过是因为明知必死罢了,他明白,宁致远和燕倾歌更明白,所以他们才会骂他冷血无情,连最后给出的念想也是没有未来的空话。
心思恍惚间,后背突然袭来了软软的触感,猛的打了个激灵挑起眼帘,正看到宁致远三两下扒光了自身的衣服压过来。
“宁致远!”又是羞又是恼的低吼,拿愧疚挤兑人又用武力强压是不对的,自己才不要被捅那里,绝对不要!
“莫离*我吗?”并没有急着剥安莫离的衣服,宁致远压在安莫离身上俯看着他,两人的发交缠在一起,彼此之间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这个词儿对于安莫离来说,熟悉又陌生,乍一听到有点反应不过来。
“莫离不*我,对吗?”眼神暗了暗,可宁致远的脸上还是溢着暖暖的笑容,“可你喜欢我,你放不下我,在我受到伤害时,你会比我自己还要痛。”手指滑入安莫离的衣襟,一点点感受着指腹间的细嫩,眼眸渐渐变的幽深。
被吃豆腐的安莫离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人卡油水,他的心神都被宁致远的话吸引了过去,不可否认,宁致远的确了解他,这个男人若是发生了危险自己拼了命都会去救他,只因为他是宁致远。
果然,他的莫离并非对他无情,“既然在意我,为什么还要推开我?莫离,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而你,给了我回复,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轻轻解下腰带,手指灵巧的动作,没几下就将心上人的衣襟扯开,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
两点樱红半隐在衣襟里,结实的身体线条流畅,墨发散在背后,不用安莫离多做什么,只需躺在那里就是幅能勾得宁致远沉沦的绝美画卷了。
“真好看。”好看的让人想一口口吃掉莫离,再也不被别人发现他。
低头,唇舌慢慢由锁骨到胸口细细描绘,来到胸前一点时,软软的舌尖打着转舔砥起了美味的小樱桃。
“等等。”捂住酥酥麻麻的地方,安莫离连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先听我说句话成吗?”倒不是他矫情,身体交给宁致远他并不反感,可有些话必须说明白。
见安莫离表情严肃,宁致远抿了抿嘴唇,“如果你想说什么让我收手的话,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莫离,我能从前生追到今世来就说明,我*你的心不会因为任何外在因素而缩退,不管你想说的是你有了心上人也好,答应了接受谁也罢,哪怕你将要再次死亡,我也只会做到最后再陪着你到下一世去重续情缘,总之,你不会有任何机会甩开我,永远都不会有。”
其实在深山里没有找到莫离时他就知道了,重生并不代表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也曾想过,如果今生的莫离*上了别人那自己是否真的要放手?想了又想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莫离把莫离当成生命里的唯一,这种执念已经扎根在了骨血里,而一百多年的失去又让心底想得到莫离的欲望达到了连自己也惊心的程度,让他站在角落里看着莫离与别人幸福生活?他就算死了鬼魂也会不得安宁,反正,他要莫离,死了都要。
“那如果我身边有了别人呢?不是燕倾歌,甚至不是人类,你还想要我吗?”战天、离渊、凤瑾、言洛溪,他们都是灵兽,根本不在乎一个还是几个的问题,但宁致远呢?不说天天与高阶灵兽混在一起会不会受伤,只说与灵兽共享*人就不是谁都能够接受得了的,他不信宁致远半点也不在乎。
宁致远很在乎,脸色当时就变了,“你刚刚说什么?”不是人类?不会吧??
自从踏上了修行之路,他和燕倾歌的世界就被打开了一扇别样的门,妖魔界虽说没去过可他听说过,还听说那里的魔修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莫离,你招惹的妖魔是谁?先给我透透底成吗?”不管是谁自己都得提前做准备,要不……把燕倾歌找来商量商量连手的问题?
“你知道妖魔界?”安莫离很吃惊的瞪直了眼睛,自己离开之后宁致远都经历了什么?难道他得了奇遇修行去了?
“这个问题以后再解释,来,莫离告诉远哥哥,那位不是人的东西是什么物种?”狮子?老虎?不会是龙吧?呵呵,呵呵,怎么可能。
不是人……这是骂人吧?
清了清嗓子,本也没打算瞒着宁致远的安莫离挨个点起了人数,“战天,是一只战虎,离渊,是一条蛇,凤瑾,是一只凤凰,还有……”
“还有??”声音拔高,宁致远僵着嘴角呲牙,虎、蛇、凤凰都有了,还有什么?难不成真的是龙吗?
“还有一个言洛溪,他是条龙。”对言洛溪释怀之后,安莫离就不再想着抗拒言洛溪的靠近了,那天言洛溪弄出来的乌龙虽说很搞笑,却也是他的真心。
果真有条龙……“他们都和你那什么过没有?”瞄瞄莫离的小身板,他扛得住一帮畜生的折腾吗?没垮掉真稀奇……
“当然没有!”他还不想死在床上,但从目前的发展上来看,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死’在床上的吧?
“那就好。”简直是天大的惊喜,“莫离,我不在意你身边有谁,那些谁又是什么身份,我只要你,你放心,我有能力自保,也一定会和他们相处的非常愉快的。”笑,愉快的刀光剑影,“那么莫离,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进入主题了?乖,让我好好摸摸你,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色/色的笑,第一次呢,莫离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的!
他不在乎?安莫离很意外,在深深看了眼宁致远溢着暖光的眼眸之后又觉得不那么意外了,这个男人都能由前生追到今世来,怎么还会在乎自己身边有谁?
慢慢放开紧抓着衣襟的手,默默放松身体,安莫离深吸气了一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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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咳~!JJ对于‘那啥’的描写管理很严,所以此章注定了不会有肉吃,因为我怕把正文也锁没了……还有,我在想要不要下章直接拉灯第二天?某喜小心翼翼默默爬走……
☆、61·交溶
一声小小的好字轻响于耳畔;让宁致远刹时间乐开了花。
这可不只是一个字而已;它代表着接受,代表着自己快二百年的追逐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果;也代表着;从今以后自己真正成为了莫离的另一半,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莫离;我爱你。”也只爱你。
他的誓言不需要说出口,但在行动上他会明明白白让莫离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他;当然;在床上的爱,自然与平时不同。
重新俯下/身,宽厚的手掌细细抚摸莹白如美玉的身体,炽热的眼神跟随着手掌一路描画迷人的风景,越看,呼吸粗重的越加厉害。
他快忍不住了,一想到乖乖躺在身下任自己爱抚亲吻的身体是属于莫离的,他就颤粟的连头发丝都酥爽起来,这一慕他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一度以为自己生生世世都等不来这一天了。
“莫离……”呢喃着低头,嘴唇一下下吻上胸口、小腹,又坏心的轻啄了好几下可爱的肚脐,感觉莫离身体震动,低笑着将唇舌又移了回来,狠狠吸住了挺立的突起。
‘嗯。’轻哼一声,马上又努力忍住了,安莫离小心吸气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恼人的声音,溢着水光的眼眸瞪向做怪的可恶家伙,却换来了宁致远另一记重吸。
“宁致远。”警告似的开口,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那里一定肿了。
“这里很美味,莫离。”眉稍飞扬着幸福的色彩,宁致远笑的如同阳光大男孩儿般得意洋洋的朝着安莫离眨巴眼睛,惹得安莫离哭笑不得。
什么叫美味?自己又不是女人,还能吸出奶来不成?
想到让人尴尬的字眼,红润爬上了脸庞,安莫离微有些恼羞成怒的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宁致远的额头上,“不准再吸那里了听到没有?”
没喊痛,也不回答根本不可能答应的要求,见心上人眼波流转着媚光,脸颊还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宁致远埋藏在灵魂深处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一边邪笑着轻咬住因为一再吸吻而微微红肿的小小突起,一边拉着安莫离的手放到了自己早已‘起立’的小兄弟上。
‘嘶’倒吸凉气,既是被咬的也是被宁致远色/情的举动惊到的,安莫离正僵硬着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就感觉手掌一上一下,竟被动的磨蹭起了宁致远的‘东西’。
掌心里一跳一跳的物事很热,尺寸也实在不小,可与战天的那根东西相比还是小了很多,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尺寸应该不会让自己受伤吧?
呃……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万一被宁致远看出什么来,他会立马发彪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心上人‘鄙视’了,宁致远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一处,半眯着眼睛仰起头,被莫离摸的感觉与自己摸时果然不一样,真舒服。
说到自摸,宁致远的眼神又暗了暗,不知道莫离的那里有多大?颜色是深是浅?干巴巴咽了口唾沫,眼睛瞬间直勾勾盯向了莫离的那里。
意识到宁致远在看什么,安莫离脸上才刚刚退下少许的热度又有了回升的趋势,可既然答应了将自己交出去,安莫离哪怕再不好意思也没想过躲开,只好扭头看向别处,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唔’身体猛然一震,扭到一边的头本能的又转了回来,“宁致远……”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任谁那里被人舔着都会这样,他是男人,来自于下半身的强大刺激,没谁受得了。
没理会安莫离的低唤,宁致远兴奋的专注于自己的新乐趣之中无法自拔,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点点舔出‘小莫离’的形状,让它无所遁行,这感觉简直比吃山珍海味还要回味无穷。
牙关紧咬,安莫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丢脸的呻吟出声,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家兄弟都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任人舔吻那里还酥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多时,过多的唾液迫使着湿乎乎的布料勾勒出了让宁致远鼻血狂喷的形状,眼中青光连闪,宁致远猛的扒下了安莫离的裤子,扑上去将迎风而立的‘小莫离’急急吞进嘴巴里,不停的吸不停的啄,玩的不易乐乎。
他倒是玩的高兴了,安莫离却受不了了。
伸出双手抓住宁致远的头发,腰身上拱,安莫离呼吸急促的做出了最原始的动作。
“唔……莫离……你慢点来。”从没侍候过人,宁致远想做到既含住又不弄痛安莫离很难,只能张着嘴唇任他动,直到安莫离将精华全都喷发在嘴巴里。
默默咽下了白色的液体,宁致远一点都不觉得脏,他爱人的东西,怎么会脏?
仰躺在床上大声喘粗气,等气息平复了少许,安莫离就感觉宁致远不老实的大手又摸上了他的‘小兄弟’,并有了逐渐向后探去的样子。
心,下意识收紧,自己爽过了,剩下的,该轮到他了吧?
挺着高高昂起来的物事分开安莫离的双腿,宁致远低头,一遍遍亲吻着安莫离大腿上的肉,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好不容易吻遍了,安莫离的心也提到了最高点,宁致远又将安莫离翻了个身,膜拜着一寸寸将吻印满了心上人的肩头、脖子、屁股……
来了!安莫离不自觉扣住了被子一角,心里想着由后面进入也不错,最起码自己痛的时候宁致远看不到。
可宁致远接下来的动作让安莫离再一次呃……失望?也不是,算是不上不下被吊在了半空中吧。
他等啊等的,没等来宁致远的进攻,反而等到了喷撒在屁股上的液体。
……宁致远竟然射出来了??
面无表情的回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宁致远握在‘小致远’上的右手,这个男人一边亲吻一边在自摸?然后就喷发了?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莫离。”才爽过的男人没有看到安莫离古怪的眼神,扯过衣服将安莫离屁股上的东西擦掉,拥着心上人深深吻上了他的嘴巴,好一会才松开,“我真是太幸福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那个……你说的在一起就只是……这样?”有些呆滞的问,如果只是做到这一步,自己还担心个毛啊担心?
“怎么了?我做的哪里不对吗?”终于看出来心上人脸色不正常了,宁致远拧着眉反问。
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就是互相亲吻抚摸再喷发出来吗?他带的兵里也有好些男男成对之人,虽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泄欲望的,可想来应该也差不多吧?应该……是吧……
“没有不对,咳咳,我是说,没什么。”憋着笑将头埋进被子里,安莫离怎么都没有想到宁致远竟然这么纯情,他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互摸互亲?简直,太可爱了。
“莫离……”包子脸都要鼓起来了,他又不是瞎子,莫离这么明显的嘲笑傻子都看得出来,“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把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少年扯过来正面压倒,不说个明白他可真要生气了。
摇头不说话,宁致远越是表情狰狞安莫离就越是忍不住想暴笑,不行了,让他先笑一会儿再说。
“安—莫—离。”咬牙,有这么笑话自家男人的吗?可惩罚心上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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