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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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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想到了这些,他才更生气。
人人都可以误会他与言洛溪,唯独安莫离不可以!
而为了成全他就栽赃慕清然,这更让他接受不了,毕竟慕清然对莫离很好,哪怕都是假象也帮助了莫离很多,将对自己有恩的人亲手推进脏水里,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可爱少年吗?
他必须得到教训。
所以他才眼睁睁的看着莫离被人打,整个挨打的过程中,他都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看着,心头一抽一抽的痛,痛的他整颗心都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也是直到了那时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就对莫离动了情。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对了,三长老宣布将莫离逐出师门。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不是打过罚过莫离了吗?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茫然的看着左右之人都在默默赞许着三长老的作法,心,冰凉入骨。
原来,所有人都在讨厌莫离吗?
原来,莫离在凌门的处境竟然这样的艰难。
自己以前都在做什么?难道看不出来莫离过的很不好吗?自己就是个混蛋是不是?
脑子里空荡荡的,胃,翻江倒海的难受,用力睁大眼睛寻找着能让自己安心的身影,却为何怎么找都找不到?
多么讽刺?说什么言洛溪能让自己放松,说什么只要有言洛溪在寂寞就不会如影随行,其实真正让自己由孤独和寂寞中挺过来的人,早就跟在身边很久了。
推开围过来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的众人,按着冰冰凉凉的胸口疯了般往门口跑,心底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他的莫离就要死了,死在门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抱着莫离离开的,也不记得躺在他怀里的莫离都说过些什么,他只记得莫离在笑,眼角都是泪水却笑个不停,边笑边咳了好多血出来。
他害怕急了,匆匆忙忙将莫离安顿在一处人家里,转身又跑回凌门找丹药,等他气喘吁吁再赶回那处人家里时,莫离,不见了。
他走了,什么都没有说,只留下了被子上的几处血迹,狠狠抱住被子,他痛苦的大声嘶吼起来,再之后,他就被大长老敲晕带回了凌门。
他们都说他走火入魔了,他不信,什么走火入魔?他脑袋清醒着呢,他要去找莫离,谁拦着他他就杀了谁。
在一连伤了好几个师兄弟后,掌门就将他关在了山洞里,愤怒的看着手脚上的铁链,他更恨这些不让他找回莫离的人了。
莫离……莫离……
他好想哭,默念着莫离名字时不止想哭也痛的厉害,他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痛,反正就是痛,一痛起来还会全身抽搐,有时也会受不了的想往墙上撞。
第一次撞墙时幸亏被恰好来看他的掌门阻止了,不然他也活不到今天了。
只是他这一关就被关了七八年,等身上□的灵力被完全梳理好之后,他早就失去了找到莫离的先机,而因为走火入魔,他结丹不成反倒变成了废人,掌门根本就不可能让他独自离开。
他会安心待在凌门吗?当然不。
放心不下莫离的他,当晚就开始了偷偷潜逃的行动,他成功了,奈何成了废人的他没跑出多远就又被人给抓了回去。
于是再逃再被抓,折腾了几回竟连太上都惊动了,太上说他还有救,说他不会成为第二个消失于凌门的天才。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言洛溪失踪了,就在莫离被逐出师门的当天,无声无息的不见了,太上派了好多人手出去寻找都没有找到一丝踪迹,就好像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重新恢复修行固然是件喜事,可却比不了找回莫离重要。
知道自己逃不出凌门,他直接跪在了太上面前,诚恳的央求太上帮他把莫离找回来,他不求再收莫离入山门,只求让他看到完好的莫离,能守着莫离走完这一生足矣。
然后,他会跟着莫离故去,生死相随。
他不会将最后的愿望说出来,那是他的秘密,连莫离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太上允了他的请求,他高兴坏了,自己一个人到底力量太渺小,有了整个凌门的帮忙,一定很快就能找回莫离吧?
不甘不愿的跟着太上离开凌门,太上说要去找位老友帮忙才能恢复他的修行,他本以为自己回来就能再见到莫离了,却不知道这一去,竟因为一番奇遇整整被困住了四十多年。
四十多年,即使莫离的修行没有被废掉也不一定能活得如此长久,莫离,你是否……已经不在了?
一语成谶,当他终于再一次见到莫离时,莫离的尸体都凉透了,满地的血,和那天莫离被逐出师门时一样,刺得他浑身都在痛。
木木然然的捡起一块块尸骨,小心翼翼将它们拼成完整的人形,手掌眷恋的抚摸着惨白扭曲的脸颊,泪水,纷落而下。
他终是来晚了,晚到,欠了几十年的对不起一直都没有机会当着莫离的面说出来,不由得仰天狂笑,边笑边落泪如雨。
莫离,我终于懂你当时的心情了,这种恨老天的不公,恨命运的捉弄,恨身处惨境的凄凉,当真好笑又可悲。
打破修真界绝不插手世俗界的定律,他为莫离报了仇,轻柔的抱着怀中破损不堪的尸体,转身回了凌门。
还是那片花海,还是他们两个人,“莫离,等来生我们再相遇,换我来爱你好不好?任你恼我、怒我、恨我,我都守着你恋着你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低喃着将头靠在身旁人杂草般干扁的白发上,唇角挂着幸福的笑,任烈火将两人焚烧成灰,此生不能相守,那就埋骨于一处吧。
☆、31·原来
冲动是魔鬼;这一点,苏冰澈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彻底诠释出了其最深刻的含义。
胆敢当着大长老的面击杀言洛溪;且不说言洛溪会不会躺着等死;就算他肯找死;大长老也不会给苏冰澈下手的机会。
结果不出意料之外,苏冰澈被大长老拦了下来,看到曾经凌门里最出众的两大弟子之一变成如今这般颠狂的样子;大长老是心痛的;但想到苏冰澈因为走火入魔根本就没有完全病愈;心里又多多少少有了几许安慰。
只是不管苏冰澈是一时被心魔控制也好;是性格发生了改变也罢;又或者根本就是一时冲动才犯下了大错;他的这种随意杀人和行凶的恶劣行为,都不能轻饶。
于是由掌门亲自审问,在结合了苏冰澈并非故意杀人,(蛇兄自动凑过去找死的一幕恰好被大长老看在了眼里),所杀之人又一直没有查明身份,(丫连个名字都没留下的货,只不过是位外门的杂伇,死了都没人知道……)再结合了苏冰澈的身体情况和曾经为凌门做出的许多贡献,最终判定,拘其于山洞之中,等什么时候心魔根除干净了,什么时候才能再放他出来。
这一判决听起来不重,却实实在在是个活生生的无期徒刑。
苏冰澈不像其他人,在结成金丹之后心魔会自动消失掉,他在结丹之时因为意外而没有结成,又一再情绪大起大落,可以说心魔已经悄无声息的埋进了苏冰澈的心底最深处,想要拔/出来?谈何容易。
而一日拔不出来,苏冰澈就得被多关一日,遥遥无期的拘禁,不是无期徒刑是什么?对于一个向来高高在上,又被所有人崇拜的天才来说,这比判他死亡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众人才无不暗叹苏冰澈简直是衰到家了,也深深的引以为戒,绝对不能让冲动控制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在与前世相同的一天,苏冰澈被关进了山洞里,起因仍是走火入魔,而诱因同样是安莫离,只是不知道这一关,是否也会是八年?
晚上的时候,言洛溪‘醒’了过来,面对掌门的问话他大多以不知为由搪塞了过去,而见他脸色不好,掌门也没有再问什么,只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其实言洛溪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苏冰澈已经被关了起来,言洛溪生性善良,又是个心软纯美的灵修士,他会不顾危险的跑去阻拦苏冰澈一点也不奇怪,恨只恨苏冰澈太不争气,竟然一而再被心魔所控,差一点就毁了他自己。
摔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摔倒之后却再也没有爬起来的信心,所以被关起来也好,磨磨他的性子,也许苏冰澈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苏冰澈有没有希望再站起来言洛溪一点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安莫离。
按理来说,苏冰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莫离不可能不知道,哪怕莫离现在对苏冰澈早已忘情了,本着师兄弟的关系,他就算不送送苏冰澈总也得露个面吧?
可是刚刚他打听过了,莫离由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据说苏冰澈在被关进山洞之前还曾一再回头,大家都知道他在找谁,但直到苏冰澈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安莫离也从没有出现过。
莫离……去了哪里?
在哪里?安莫离现在根本就没有功夫想这个问题。
盘膝而坐,两掌手心朝天,静静闭着眼睛的安莫离屏气凝神‘看’向自己的内丹田,仔细看了好久之后又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呆呆的望着某一处发愣,半晌突然骂出一句脏话来。
“我靠的,这特么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真是金丹?可别人家的金丹都是山楂般大小,为神马自己的却有拳头那么大?还五彩斑斓的,特么妖丹也没有这么邪乎的吧?”
安莫离觉得自己的世界真正玄幻了,不过是晕过去又醒过来而已,修为等级就由心动初期,直接跃入了金丹期,还是金丹巅峰期,差一点点就进入元婴期可以身外化身了。
一个是心动初期,一个是金丹巅峰期,连跃了四个阶段,神仙都没有这么快的。
等等。
静下心来再次看向内丹,安莫离突然哭笑不得的仰躺在了草地上。
他就说,为什么看着内丹这么眼熟,却原来那根本就是自己见过的东西,“它怎么能是渺影神珠啊啊啊~!!”
不怪安莫离失控到又喊又叫,那么大一颗珠子突然长在了身体里,细细体会时,还能与珠子产生种血脉相连的神奇感觉,这和男人突然发现肚子里多了块肉的惊悚感觉,一样一样的。
“呵呵……”
“谁?!”突来的声音惊的安莫离猛然坐起身,左右张望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人在哪里,“不知道是哪位前辈在此,可否现身一见?”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你家前辈。”随着说话声,一道颀长的身影慢慢显现,那是位长相俊美非凡的……少年??
挑眉,安莫离发现这人有点眼熟,难道在哪里见到过?
“是不是看着我有点眼熟?那是因为你长的像我。”挥手间,空空如也的草地上多了把椅子,男子悠然的坐进椅子里,那表情,的确与安莫离平时闲闲散散的样子如出一辙。
安莫离囧了,不记得自己的样子的确有点……可他又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能记得大概就不错了。
“你是谁?”突然出现,又说什么是他的前辈,这人有什么目的?
“别紧张,小家伙。”安抚般摆了摆手,歪着脑袋笑睨着绷紧了神经的安莫离,男子浅浅勾起了唇角,“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不止不会伤害你,还会帮助你很多,比如说……”压低了声音接着道:“你的重生,可是我一手策划的噢,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
……沉默,再沉默,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原来自己的重生是因为他?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重生?他到底是谁?他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哎呀呀真没意思,你好歹给个表情也成啊?木木呆呆的一点都不可爱。”无趣的抿了口清茶,茶碗也是在他抬手的瞬间出现的,这诡异的一幕早已经引不起安莫离的半分好奇了,丫正在麻木中……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迷团,也急于得到解释,哪,我就先从介绍自己开始吧。”放下茶碗以手支额,男子半眯起眼帘做回忆状。
“我叫安朗,今年……不记得多少岁了,我们安家祖上是显赫大族,也出了不少大能者,也就是飞升成仙的人,只是可惜在最辉煌的时候赶上了天地浩劫,差不多所有的高手都损落在了那一刻,要不是其中一位先辈觉醒了另类的血脉,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和你了。”
说到这里时,安朗的语气有感叹有崇敬也有着隐隐的……咬牙切齿和愤愤,听得安莫离一头雾水。
“那位先辈觉醒的血脉叫兽灵脉,是一种……能让万兽见之则心生好感的亲和力,越是高阶的灵兽对这种人就越是没有抵抗力,正是靠着这份血脉,那位先辈才在众灵兽的保护下活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语气又来了。
但安莫离却没有心思想为什么,只是恍然的接口道:“如今修真界的灵修士其实就是觉醒了兽灵脉的一种?”
“不,他们只是亲和力高点,灵修士?差得远了。”撇了撇嘴,“安小子,自我之后,安家就再没有一人觉醒过兽灵脉,而这份血脉又断不得,所以我才会找上你,只是很不巧的是,在我找到你之时你已经……”有些话不该他多嘴,即使苏冰澈为安莫离的死发狂发怒甚至于做出同焚一处的事情来,但伤了的终是受伤了,死了的也终是死亡了,做为护短的安家长辈,他很不待见苏冰澈,特别不待见。
这辈子安莫离会不会与苏冰澈在一起,他不知道,也不会管,一切就看苏冰澈与安莫离的缘分深不深了。
“我见你一生坎坷,虽下场凄凉却仍旧能保持住灵台清明,你不会任仇恨蒙蔽双眼,也不会任不愤丑化了心灵,你总能用自己的方式看到人性中闪光的那一点,说实话,你很让我瓜目相看。”得意的笑,他们老安家的种,就是不同寻常。
“我用了密法又求得朋友相助才让你在人生的转折点上划到了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说,你现在身处的时空与你以前的时空并不是同一个,在那个时空里的你早已经死了,你现在的命运握在自己手中,今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耸了耸肩膀,他不会对安莫离说自己因为这份转折而付出了多少,因为他这样做并不单单是为了安莫离,若安莫离不是安家的种,或者不是唯一的血脉,这个人即使心地再纯良,他也最多让安莫离投个好胎罢了,根本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让安莫离重过一生。
看,连他也是自私的,所以不管是人还是神,都TM不是好东西。
“安小子,你身上的兽灵脉已经觉醒了,就在你前生死去的那一刻,暴发出了比我还要纯粹的血脉之力,也正是这股血脉的吸引我才会找到你的,而既然你的血脉觉醒了,那么一些该注意的事情我就得和你说道说道了。”
安莫离下意识打起了精神,他又不是瞎子,在安朗说到‘该注意的事情’时,眼神里的幸灾乐祸相当明显。
“凡是觉醒了兽灵脉之人都会具有吸引灵兽的体质,低阶和中阶的灵兽还好说,最多喜欢亲近你一些,高阶的,或者更高阶的灵兽则可能会对你,动心。”故意停在这里,果然,他终于看到安莫离变脸了,嗯,身~心~舒~坦~
动——心??这真是句能让人抓狂的话。
遥想着蛇兄与自己的交好,安莫离不自觉的幻想起了蛇兄一脸羞红的要求与自己‘抱抱’,猛的打了个冷颤,好可怕。
还有虎兄,被庞大的虎兄压在身子低下玩闹早不是一回两回了,若虎兄突然对自己……这一回冷汗都快把头发打湿了。
“安小子不用太担心,我说的动心只是种可能,但你是知道的,动心的前提是好感,而你最不缺少的,恰恰是好感,所以长辈的忠告一定要听,以后切记离高阶灵兽们远点,他们都是禽兽,不讲道理的禽兽!”此咬牙切齿已经不是隐隐约约,而是明晃晃了。
安莫离突然收起外露的情绪,笑,“原来你就是渺渺仙人,听说你曾指挥三千灵兽打败了许多合体巅峰期的高手,不知那里面有几头高阶灵兽?又有几个对您动了心?”那个您字和头字被安莫离咬的重重的,想看他的笑话?就是祖宗也别想好过。
表情龟裂,安朗总算领教了一回什么叫做不能得意忘形,他家这位后辈可不是软柿子,捏狠了是会咬人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渺渺仙人?”不可爱的小破孩儿,原想着再指点他些什么,现在嘛……嘿嘿,自己琢磨去吧。
“能指挥得动高阶灵兽的除了身具兽灵血脉的你还能有谁?”没好气的瞪一眼安朗,若以后自己被禽兽们追得满世界跑,他就炸了安朗的坟头!“对了,我肚子里的渺影神珠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以前你修行太浅我没办法叫你来我的幻界,好不容易等到你突破心动进入金丹期,将你叫来之后你的体内就有这颗珠子了,我说安小子,带着这么大颗内丹,你不觉得沉吗?”
“滚!”
“哈哈哈哈……”板回了一局的安朗笑露了一口白牙,正想再调戏安莫离一番,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跳起来就想逃。
“我的朗心肝,总算找到你了。”
缓缓现出身形的男人一头华发垂地,身材高大眉目俊朗,一点妖红似火燃烧在额心,映着他唇角处深情却也危险系数达五个S的笑容,绝对有着另人一见顷心的资本。
“你想去哪儿?”长臂一伸一勾,就将大半个身体凭空消失,只剩下脚还显露在空气中的安朗又给一点点扯了回来,大手紧紧揽着安朗的腰,男人又笑了,笑的连安莫离看了都头皮发麻。
脸色发白,什么悠然,什么嚣张全体失踪,安朗色厉内茬的低吼,“你才心肝,你全家心肝,老子不是你的心肝!”
“行,不是心肝就当宝贝,总之,你是我的。”说着还将手公然的探进了安朗的衣襟里,并一路向下,大有扯开其腰带再扒下裤子的冲动。
“你放开我,等等,我唔唔唔……”想阻止男人的手被拧到了身后,安朗一再挣扎的动作看起来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边吻边解开安朗的腰带,‘唰’的一下子裤子滑了下来,若不是安朗上身穿着长衫,安莫离大概就‘有幸’看到自家祖宗光LL的留鸟玩了。
这算神马事情?当着晚辈面上演活春/宫什么的,这两人还要不要节操了?
正在安莫离囧到不能再囧的时候,男人突然回头,眼神在看到安莫离的相貌时变得柔和了一些,却仍旧话不留情,“看够了就滚。”
‘唔’身体猛震,安莫离感觉自己的耳边风声急响,紧接着就是急速的下坠。
“安小子,你千万记住离禽兽们远一点,他们简直比禽兽还不如唔嗯嗯……”
后面的话安莫离再也听不到了,想来那位祖宗也没时间再说下去。
‘扑通’一声掉进水潭里的安莫离奋力游上岸,趴在岸边直喘粗气。
可喘着喘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慢慢抬头,一个庞大的身影正默默坐在不远处,两只前蹄支着地面,一双眼漆漆的眼眸不安的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虎兄……
安家前辈的呐喊声还言尤在耳,此时的安莫离无法不将虎兄与禽兽画为等号,于是……
纵起身撒开脚丫子就逃,他不想被灵兽压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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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怠惰的看官’扔了两个地雷~感谢‘微观井悄悄’扔了一个地雷~
☆、32·惊悚
事实证明;人是永远跑不过兽的,因为它们有四条腿。
就在安莫离纵身而起的刹那间;虎兄庞大的身躯也同时纵起;轻轻巧巧的就将安莫离扑倒在了身下。
控制着力度小心支起身体;虎兄尽可能的不压疼安莫离,两只厚厚的前爪一左一右置于安莫离耳旁,一双漆黑眼眸里的不安之色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高点。
莫离……莫离……
虎兄不会说话;只能用行动表达出自己的歉意和挽留之情;鼻子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安莫离的脸颊;见安莫离的脸色不太好;硕大的脑袋就失落落的垂了下来。
它知道自己没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不对;可大人的命令,它根本就没有能力违抗。
前天晚上,它本来陪着莫离睡得好好的,谁知道半夜里却突然被洛大人叫了出去,洛大人命令它马上回后山。
它不想走,一点也不想,因为它放心不下莫离,也答应了莫离要陪着他守着他的。
强撑着来自于灵魂深处浓浓的颤粟感,它第一次违背了洛大人的命令断然拒绝离开,于是洛大人生气了,几乎是下一瞬间它就被打飞了出去。
身体好痛,可它不后悔,它承认,在一开始的时候它的确是因为离渊大人(蛇兄的名字终于出现了~)的命令才接纳莫离的,而莫离的捉弄也曾一度让它抓狂好几次,恨不能早点打发了莫离才好。
可是自从莫离被带回了前院,一去半个多月都没有音迅之后,它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并不如想像中那么讨厌莫离,不止不讨厌,还很喜欢他。
怕莫离出事,它冲动的破开了后山禁制公然跑去前院找人,还好莫离一切安好,自己虽受了些伤但心塌实了。
唯一让它不爽的是,自己最后还是被莫离‘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想到莫离故做恶狠狠的样子扯着它的尾巴往水潭里拖,它就忍不住咧开嘴想笑。
莫离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当他恶做剧般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时,闪烁在眉稍眼角的飞扬神采有多迷人。
它最喜欢看那样的莫离了,没有淡漠,没有愁思,只是个简简单单想笑就笑的人。
而随着每天的靠近,它总是会忍不住想更宠着莫离一些,越是宠着莫离,它就越是放不开他。
它不懂得这种舍不下忘不掉的感情是什么,它只知道,如果哪一天莫离不理它了,它就不再是它了……
心底好像有什么在躁动着,似乎只差一点就能将挡在面前的薄纱挑开,只是可恨的是,自己偏偏就是没有办法挑开这层纱。
不过……
它记得自己在被洛大人扔回后山快要晕过去之前,好像隐隐的听到洛大人说什么,它不该妄想得不到的东西?
什么叫妄想得不到的?洛大人指的是莫离吗?可它没想过得到莫离啊?它只是想守在莫离身边不让任何人欺负他而已,连这也不行吗?
再次醒来时,早过了与莫离约定好的时间,身受重伤的它根本离不开后山,它焦燥,满林子转悠也平复不了心底的惶恐和不安,每一想到莫离在醒过来之后因为看不到它而误会什么,它就难受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好在有兽神保佑,它竟然在水潭边又看到了莫离,但是为什么莫离会一看见它就逃?难道莫离……真的讨厌它了?
不可以!
动了动身体将身下之人压得更牢一些,虎兄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安莫离的脸颊。
它可以忍受莫离冷待它,却绝对不能接受莫离的决然离开,大不了再被莫离打几下,只要打不死,它就要缠着莫离,一直缠到莫离肯与它和好为止!
‘唔’脸上被软软的舌头舔的湿达达一片,安莫离一边用手挡住脸一边心肝颤悠的更加厉害了。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身上的血脉太TM坑爹了,弄得他不想自做多情都不行。
想想刚刚见过的那位倒霉催的先辈吧,虽说突然跑出来调戏他的男人看着是人型,可傻子都知道那货绝对是只兽。
至于是野兽还是禽兽……有区别吗?
渺渺仙人的传说是由三千年前开始的,换言之就是说,自从三千多年前自家倒霉催的前辈就开始被禽兽压了,那可是整整三千多年,活祖宗,您老威武!
小的对您的崇拜之情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但是啊呸,死也不会跳进江水里和您一起搅混水玩的!
泪目Q_Q,和兽兽爱爱太可怕了,和一群兽兽爱爱更加可怕,屁股真的会开花的懂不懂?
嗳?不对啊,修士一生之中不是只能拥有一个伴侣吗?那自家先辈是怎么坐拥‘三千佳丽’的?别跟他说当年的三千灵兽里就一只高阶货,鬼才信。
还有,安朗说自己是安家的最后血脉是吧?又说什么兽灵脉不能断?那自己若是哪天不小心被某只兽给啃了,留不下子嗣来不是和断了兽灵脉一样吗?
难道在被兽啃过之后自己还可以再找个女人生孩子?就是他没有心里障碍,啃他的兽也不会愿意吧?
一般来说,兽比人类的占有欲更加严重,最起码他就没听说过哪只兽始乱终弃的。
越想越乱,安莫离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这让一直盯着他看的虎兄也跟着冷气狂彪。
再一次低头,虎爪子在安莫离反应过来之前将安莫离的手腕一左一右压到两边,对着露出来的脸细细舔抵,喉咙里呜呜的声音是安抚也是撒娇。
“虎兄,停,你先别舔了。”黑线,自己这造型怎么越看越像被那啥的前兆?甩了甩头试图将可怕的画面甩走,只是才甩了两下,脸上的舌头就舔的更起劲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了虎兄,这力度,舔得脸颊火辣辣的发热。
不过好在虎兄有分寸,并没有因为舔的开心而失了力度弄伤他,但湿乎乎的仍会很难受的好吧?
足足舔了好一会,虎兄微抬起头,开始用委曲和控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安莫离不放,看得安莫离嘴角直抽抽。
被舔了一脸唾液的明明是他,虎兄委曲个毛啊委曲?
“放开我。”心中有气,恐惧感就少了很多,其实潜意识里安莫离并不认为虎兄会真的对他怎么样,只是先辈的例子太血腥了,他没法不在意。
不动,虎兄盯在安莫离脸上的控诉眼神却无端端浓重了不少,连尾巴都无力的垂了下来,两只耳朵还一抖一抖的,就差来上一句‘都是你的错了’。
安莫离望天,他想吐血,真的,虎兄,咱能正常点吗?
不高兴安莫离看别处却不看它,虎兄往上挪挪身体,牢牢霸占住了安莫离仰望的天空。
安莫离又想抽嘴角了,他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虎兄别扭起来这么让人无语。
“好吧好吧,我不望天望你行了吧?我说虎兄,你舔也舔够了,是不是该让我起来了?”说着动了动腰,示意自己正被虎兄压着,他这姿势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当然不想一直持续下去。
虎兄眨巴眨巴眼睛,没动,不是它不想动,而是……
为什么刚刚莫离用腰磨蹭它的时候,它的身体会变得酥麻麻的?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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