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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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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已获得不利状态“定身”】
  短笛前端持续不断地涌出黑雾般的声波,蓝田被定身,眼看着华弦又变成那个胖墩墩的孩童状态,在前面羊癫疯一样地挥舞着短笛。
  蓝田觉得,自己的血管也和角色的血条一样被抽空了。
  【龙骑·菊花大仙战胜名爵·蓝田】
  从操作室出来,蓝田拎着装备包,下意识望向舞台的另一侧,只见对面的操作室打开,华弦欢快地扑了出来,正好扑进等在门外的肖图怀里。
  无奈地摇摇头,蓝田转头看向赛场中熙熙攘攘的人们,再扭头看向龙骑战队所在的地方,没有找到楚镜的身影,叹一口气,看向名爵战队的区域,江寒穿着与自己一样的队服,双手插裤袋站在角落,正平静地对自己挥手。
  华弦不顾现场有多少人,抱着肖图的脖子嗲声撒娇,“老公,我赢了哦,怎么奖励我?”
  肖图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柔声笑道,“待会请你去吃大餐,想吃什么?”
  华弦脆生生地叫,“我想你吃我。”
  肖图刹那间通体舒爽,眼神往周围转了一圈,发现有不少人在看着这边,恶劣地笑了一下,单手抓起华弦的装备包挡住众人视线,凑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吃完大餐就吃你。”
  华弦不满足,撅起嘴唇,“老公,亲嘴。”
  看着他娇俏可爱的样子,肖图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拍到,低头含住他的嘴唇,细细地亲吻。
  缠绵够了,华弦从背后抱住肖图的脖子,挂在他的后背慢慢晃着回到龙骑战队所在的区域。
  楚镜和张渐天不知道刚才去做了什么限制级的事情,此时嘴唇红红地站在座位前,看到华弦回来后,远远地伸出了双手。
  华弦立即扑了进去,“小镜子,我送蓝田回家啦!”
  “好样的!”张渐天笑靥如花,一脸阴险狡诈地凑到华弦耳边,“我已经给你准备了谢礼,原装日本进口猫娘装,肖图一定会喜欢的。”
  想到那套自己垂涎已久的情趣服装,华弦口水直流,“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MUA……”说着,一扭头,在张渐天的脸上大大亲了一口。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张渐天张大了嘴巴,错愕半天,刹那间泪流满面,“大仙,我跟你无冤无仇……”
  楚镜无奈地揉搓华弦的头发,“渐天是我的,再敢乱亲打你啊。”
  “你好小气哦,”华弦嘟嘴,小声抱怨道,“其实我们可以玩4P啊,我都好久没玩过了……”
  肖图刚一转身去跟陈词谈事情,转眼这个死东西就敢乱亲别人,还敢发这种找死的言论,气得几乎背过气去,铁青着脸走过来,从楚镜怀里把他扯出来,丢到一边。
  常言道人前教子背后训妻,周围队友们都看着,也不能太不给华弦面子,他冷冷地扫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回家再整治你。”
  华弦一脸茫然,肖图这样阴森的表情让他害怕,眨巴着眼睛,求助地看向楚镜,嘴唇动了两下,没敢出声。
  见过这家伙当年嚣张的样子,看他现在变得这般脆弱,楚镜有点看不下去,想必在日常相处时没少挨肖图的揍,于是看向肖图的眼神便有了些埋怨,“你吓唬他干什么?他脑子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懂的事情你不能教?非得喊打喊杀的?”
  肖图深呼吸,按理说华弦天天犯二,他早就应该习惯了,可是这种事他妈的根本就习惯不了!
  因为知道他曾经做过那些不靠谱的事情,甚至曾经亲眼看过他跟几个男人在公共浴室里纠缠,那是让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虽然华弦现在跟他在一起,叫他老公,只跟他一个人上床,但这是因为肖图管得严,一旦肖图放松了看管,他绝对敢再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只要一想起来这种可能,肖图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深深呼出胸中的郁气,肖图脸上扯出一抹轻笑,对楚镜道,“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陈词和主办方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春风满面地回来,龙骑现在一片形势大好,俨然已经有了回归当年职业赛场上霸主地位的样子,让他睡觉都能笑醒。
  “走了走了,”陈词招呼众人,一巴掌拍在张渐天的背上,“明天你和阿镜夫妻大战,感觉怎么样?”
  楚镜先笑了起来,“等着明天看他哭爹喊娘吧。”
  张渐天斜眼他,他的操作也许比不上楚镜,但是对于楚镜的风格实在是太熟悉了,楚镜要想赢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那就今晚先叫你哭爹喊娘。”
  楚镜刷的脸红到了耳根。

第84章 家庭暴力

  晚上回到酒店,张渐天身体力行地体现了什么叫做禽兽,等他结束的时候,楚镜已经趴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了,浑身都虚了。
  张渐天摸着他滑腻的皮肤,心理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看他已经不行了,便放了过去,毕竟明天还有比赛,真玩得狠了,影响了比赛,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歇了一会儿,去放水,抱着楚镜泡进巨大的双人浴缸,懒懒的泡了半个小时,楚镜总算恢复了些力气,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你故意的!”
  “不是,”张渐天摇头,“我特意的。”
  楚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懒洋洋地拍他一下,嗔道,“无聊!”
  两人泡在浴缸里说着肉麻的情话,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夹杂着尖细的哭声。
  主办方提供的酒店隔音是很好的,现在那边哭得隔壁都能听见了,可见声音是有多大,两人都怔了一下,楚镜眉头微微蹙起来,“那边住的是谁?”
  张渐天脸色也凝重起来,“是肖图和大仙。”
  楚镜的眉头直接凝成一个川字,下午在赛场里,肖图说过回去要整治华弦,虽然自己说了两句,肖图也表示会有分寸,但是,楚镜知道华弦那张嘴有多欠揍,万一肖图被气极了,失去分寸也说不定。
  “你快点穿衣服,去看看,”楚镜推张渐天,“我就不过去了。”他被弄得浑身酸软,出门怪丢人的。
  张渐天从浴缸里跨出来,擦干身体,披上浴袍,犹豫道,“万一他们那边在做爱,我怎么办?”
  楚镜瞪眼,“你家有这样做爱的?哭成这样,强暴了吧?”
  张渐天只好系好浴袍带子,对还泡在水里的楚镜道,“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拉开房门,走到肖图他们门口,看到陈词也已经披着衣服出来,正在敲门,等了好几分钟,房门才打开一条缝,肖图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你们有事?”
  陈词毫不客气地一只脚别在门口,手指伸进门后,他的手臂纤细灵活,一下就解开了链条锁,推开房门。
  肖图脸色不太好,“你俩到底要干什么?”
  “我来看看那傻子死了没,”陈词平静地说,推开他,往里面走去。
  张渐天跟在他的身后,一眼就看到缩在被子底的华弦,大床一片凌乱,被子上还有未干的乳白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味。
  陈词脸色铁青,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无声流泪的华弦,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又忍住了,猛地回头,狠狠一耳光抽在肖图脸上。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你他妈也算男人?”
  张渐天的心沉下来,要不是从华弦的侧脸上隐隐看出了掌痕,他怎么都想不到肖图居然舍得打华弦,叹一口气,看向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的肖图,“你怎么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就这么糊涂?”
  肖图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陈词拔腿离开,“渐天,把那傻子抱上,走。”
  “不行!”肖图突然伸手拦住张渐天,“不许带走他。”
  “你说话算个屁,”陈词倏地抬手,又是一耳光,指着肖图的鼻子骂道,“华弦再傻,他背后有我撑腰,谁给了你权力打他?”
  肖图低头,不说话,但就是拦在床边,不许别人碰华弦。
  张渐天也对他相当无语,“别犟了,今晚让大仙去我们房间睡。”
  “不行,”肖图固执地低声说,“他是我老婆。”
  “不是了!”陈词提高声音,看着肖图,冷冷地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不是了!华弦我带走,从此,他跟你只有同事关系。”
  肖图猛地抬起头来,怒道,“你凭什么为他做决定?”
  “你又是凭什么为他做决定?”陈词怒不可遏,抬腿一脚踹开他,走到床边将华弦连人带被子卷了起来。
  张渐天忙上前帮忙,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看一眼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肖图,叹一口气,跟在陈词后面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楚镜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懒洋洋地倚着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你抱了个什么东西?”
  “傻子,”陈词看张渐天将华弦放在房间里另一张床上,对楚镜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笑道,“你说这人呐,什么都得看命,命里没个福气,长得再好又有个屁用?”
  楚镜扶着腰坐在华弦的床边,一看他带着红痕的脸,眉头皱起来,“肖图还打老婆?”
  华弦被抱过来时跟死了一样躺在被子里,看到楚镜才睁开眼睛,伸出手想抱他,哭道,“小镜子,他打我……”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张渐天有些不自在。
  楚镜随手拿过张渐天的睡衣给华弦披在肩头,摸摸他的脸,“疼么?”
  “疼!”华弦抽泣,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当着肖图他不敢说话,今天晚上肖图太可怕了,简直像魔鬼一样,非逼着自己说爱他,说了他又不信,以往自己骂他打他,他都是笑眯眯地任打任骂,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刚蹬了他一脚,就被拎起来狠揍了一顿。
  陈词抱臂倚在窗边,窗户推开一条缝,抽烟,冷笑一声,“还好意思叫疼?他打你你不会打回来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华弦本来就有点怕他,被一骂,往楚镜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也不想当男人的……”
  “不想当就一刀剁了,没人拦着你,”陈词火冒三丈,“妈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废物的!”
  “行了,大晚上地吼什么?”楚镜对陈词皱起眉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渐天照顾。”
  陈词掐灭烟头,狠狠瞪了华弦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重重摔上房门。
  楚镜让张渐天把空调打到最高,又去浴室放了水,自己抱着华弦去洗澡,在暖暖的温水里,疼痛被降低,华弦害羞地捂住身后,“别,你别,我老公说了,不许别人碰我小菊花。”
  “那行,”楚镜撩水为他擦身体,指尖滑过胸口的痕迹,对肖图有些无语,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华弦,可是,谁家真爱是这样的?
  要是张渐天敢打自己一巴掌,他绝对是不想混了。
  引出菊花里残存的浊液,又在温水里泡了半天,华弦在楚镜的搀扶下回到床上。
  楚镜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按摩香膏,他和张渐天都正是血气方刚,经常不留心就玩得过头,为防止他腰酸背疼,张渐天特意去学了按摩,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睡前按一按,第二天还是舒服多了。
  看着趴在被子上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张渐天有些尴尬,“……真的要我来?”
  “难道我来?”楚镜翻白眼,“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张渐天摸摸鼻子,其实他有点搞不定华弦的性别,虽然生理上,他是个男人没错,但是……男人真不是这么当的。
  像楚镜,有时他会自嘲说自己娘C,可是张渐天却从来没觉得他哪里有问题,而换成华弦,他觉得这个人浑身都有问题。
  硬着头皮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张渐天被华弦叫得满脸黑线。
  楚镜也黑线了,突然觉得这个死东西挨两下揍是应该的。
  张渐天讪讪地停了手,这种按摩换成谁都做不下去啊,按到背上的淤青处,那家伙带着哭腔喊疼,按到敏感的腰眼上,那家伙甜腻地呻吟……
  用湿毛巾为他擦去背上没有吸收的按摩膏,楚镜踢掉拖鞋,爬到床上,钻进华弦的被窝,对目瞪口呆的张渐天道,“今晚我和他睡吧,你睡我们的床。”
  华弦还沉浸在刚才那酸酸疼疼舒舒爽爽的感觉里没有出来,呜咽着抱住楚镜的身体,“小镜子,抱着我睡。”
  “这个……”张渐天犹豫,“要是让肖图知道了,不太好吧?”
  大家在一个队里生活这么长时间,肖图对华弦的独占欲大家都清楚的,要是让他知道华弦在其他男人怀里睡了一个晚上,肯定小屋顶都得掀了,就算那个男人是楚镜这样的底层受,那也不行啊。
  楚镜横他一眼,“他没资格计较。”
  张渐天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隔离到肖图那边去了,忙扑上去表忠心,扯着楚镜的被角,哀声道,“老婆,没有你在旁边,我会睡不着的……”
  “少罗嗦,”楚镜拍掉他的手,突然笑起来,“怎么突然撒起娇来了?”
  张渐天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哀怨地起身,爬回自己的床上,看着那边楚镜温柔地搂着华弦,陪他说些傻不拉几的话。
  第二天早上,张渐天准点醒来,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管有事没事,到点儿就醒了,穿衣下床,穿拖鞋的时候听见楚镜低哑的声音,“醒了?”
  “嗯,”张渐天转身,俯身在楚镜脸上印下一吻,低声笑道,“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我去洗漱,早饭在酒店吃,还是出去吃?”
  楚镜慵懒地笑起来,从被子中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指,捏了一下,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吃蟹黄包。”
  “那好,我去买,你们睡吧,”张渐天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才蹑手蹑脚地去洗漱。
  三笼鸡汁汤包,三碗豆腐花,张渐天拎着热腾腾的早饭进门的时候,看到楚镜坐在床边穿裤子,华弦也醒了,正趴在被褥间戳着楚镜腰上的一个吻痕。
  不禁有些囧了,“咳,咳咳……”
  “小天,你感冒了?”华弦惊讶地看向他。
  “唔,外面有点凉,”张渐天含糊地说,把早饭放在茶几上,脱掉笨重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来,帮楚镜把衣服理好,头疼地看向床上的男人,“我去你们房间把你衣服拿来?”
  华弦趴在自己的手背上,闻言垂下眼皮,神情黯然,“小图子……他没来找我?”

第85章 江寒VS斗酒十千

  楚镜抚摸着华弦的头发,“阿弦想要小图子来找你吗?”
  华弦嘟着嘴想了想,闷声闷气,“他不来找我,我怎么回去?”
  “嗯?”楚镜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华弦居然还会拿乔了,这样也好,省的让肖图以为他没脾气,现在能打一巴掌,以后就能抽一棍子。
  楚镜穿好衣服,华弦穿着睡衣也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张渐天已经把早饭都摆好,帮他们两个人掰好筷子,笑道,“酒店外面不远就有家朱鸿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楚镜喝一口豆腐花,“下午比赛是几点?”
  “五点半,”张渐天一口一个汤包地吃着,含糊道,“我们是个人赛第二场,大概得快八点了。”
  楚镜点头,本赛季的赛制安排是个人赛和团队赛穿插进行,以个人赛一场五分钟,团队赛一场半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计算,在算上开场预热和中场休息,到他们的时候应该是那个点儿差不多。
  “想看比赛么?”楚镜问,他对现场看比赛没有太大兴趣,如果要研究双方的操作,比赛后看视频效果更清晰。
  张渐天想了想,“我想看看江寒对斗酒十千的个人赛,后面是冰河对北斗的团队赛,这个现场只能感受一下气氛,不如回去看视频。”
  “那好,”楚镜点头,“我们就先看一场个人赛,然后回休息室练习几场。”
  三个人吃饱喝足,去了附近一个网吧要了一个包厢,楚镜和张渐天换上各自的键盘鼠标,开始对战,华弦不想练习,带个大耳机缩在角落里看动画片。
  中午吃了网吧提供的外卖,端着一次性饭盒,张渐天和楚镜挤在一张沙发里,指着他屏幕中衣袂翩跹的鬼道,“如果你开局地狱熔岩,那我只要无脑后跳就可以躲开。”
  “无脑后跳?”楚镜张嘴,叼走他筷子上的牛肉,口齿不清地嗤笑,“我开局用疾风步+红莲业火,然后地狱熔岩,可以把攻击范围扩大0。5尺,你的后跳只有3尺,能躲得过?”
  张渐天扒两口饭,看着楚镜控制着角色在场景中做着各种示范,想了想,“我也可以不躲,你要先疾风步再红莲业火,然后才开地狱熔岩,而我只要开局后直接近身,你根本没有时间读地狱熔岩,雪光斩+落梅斩,运气好的话,能打出灵犀状态,到时攻击力增加200%,你就完了。”
  楚镜瞪眼,“我四万多的血,你能一口气给我打完?而你要是打不出灵犀,落梅斩后会出现1秒的沉默状态,我都能站在原地读白骨阵了,等5秒钟的定身时间过去,你黄花菜都凉了。”
  “喂,”电脑后面的华弦叼着根鱼尾巴探出头来,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你们都争论一个上午了,你们不累我还累呢,影响人家吃饭。”
  张渐天回过神来,戳戳楚镜碗里的炒米线,“都凉了,吃我的吧。”
  楚镜放开键盘鼠标,接过张渐天吃剩的半碗饭,往沙发边靠了靠,把电脑前的位置让给张渐天,张渐天坐在他的位置上,接过键鼠,开始研究鬼道的招式。
  三个人吃完饭又练习了一会儿,接到陈词电话,让准备去赛场,走到停车场,看到陈词和白小节也正好走过来。
  华弦眼神滴溜溜地在他们身后瞄了瞄,没有说话。
  “瞄什么?”陈词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烦,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他没来。”
  “哦,”华弦脑袋耷拉下来,跟着楚镜爬上车子,坐在他的旁边。
  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楚镜心疼,安慰般拍拍他的后背,看向陈词,“肖图怎么说?”
  陈词坐进驾驶席,嘭的一声关上车门,一踩油门,车子如炮弹般飞出停车场,所有人都被闪了一下,囧了。
  几分钟后,陈词缓缓舒出一口气,冷声,“那家伙昨天晚上就开车出去了,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一个晚上,我刚通知去看比赛的时候八成还没醒,就说不去了。”
  楚镜点头,“心情不好,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不然都憋在心里,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爆发。”
  他们进场的时候已经比较晚,江寒和斗酒十千各自在操作室中调试机器,五个人在观众席坐下,等待比赛开始。
  陈词有心培养张渐天,扭头问他,“你觉得谁的赢面比较大?”
  “这个比较难预测吧,”张渐天想了想,“江寒是鬼王,斗酒是医圣,两个人我都打过,都比较难缠,输赢还要看两个人的现场发挥,胜率的话,我看不出来,阿镜,你怎么看?”
  楚镜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屏幕,上面在分析两个选手各自的装备,他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江寒赢面更大一些。”
  “怎么说?”陈词问。
  “据我所知,江寒和斗酒以前打过很多场,算得上知己知彼了,胜率基本是对半分,说明两人水平差不多,但是江寒向来谨慎小心,而斗酒的风格非常飘逸,你们看他们的装备,斗酒穿的是慧心套,金针是般若慈光,显然是考虑到江寒太强,准备用治疗内功磨死他,而江寒是灵邪套+吞佛,这一套搭配伤害非常高,并且鬼道是一个高爆发的职业,待会儿开战后如果斗酒不能掌握战斗节奏的话,江寒能在三分钟之内轰死他,不信你看。”
  张渐天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理,突然现场爆发出一阵惊呼,他忙转头看向大屏幕,只见两人已经进入比赛,开场斗酒十千就想拉开距离,但是鬼道是全职业中除了刺客之外最快的职业,江寒直接疾风步追上去,开手就是烽火墙封了斗酒的退路,然后紧跟着暴力输出。
  第一局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斗酒十千输得速度之快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但是比赛向来是一切皆有可能,大家唏嘘了一会儿,随着第二局的开始,很快又投入到紧张的观看中。
  上一场的被动挨打让斗酒十千改变了战术,开局不攻击,直接往自己身上刷血,江寒劈头盖脸一通暴打,不但没打掉他一滴血,反而浪费了自己的内力,斗酒待他攻击稍缓,立刻挂个持续加血,召唤白鹿,借助130%的速度优势和江寒周旋开。
  在治疗内功下,神医的攻击技能只有“暴雨”和“花开”,两个都是低阶技能,虽然攻击力低下,但是冷却时间短,以斗酒的操作,还是可以勉强压制江寒的,第二局险胜。
  张渐天叹道,“跟我打的时候,斗酒根本就没有如此狼狈过。”
  楚镜笑起来,“他很少狼狈的,只是江寒太难打了,并且,你上次跟他打是多长时间以前?你在上升,而他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张渐天知道楚镜这么说主要是想安慰自己,一笑,便没有再自怨自艾。
  第三局磨了两分多钟,江寒以几十点血胜出,将斗酒十千踢入败者组。
  楚镜扭头看向张渐天,“斗酒虽然飘逸,但是也有着致命的缺陷,他非常自负,容易轻敌,跟你打的时候肯定不是走这种防守攻击的路子,到时你只管跟他对轰,他轰不过你。”
  张渐天脸色沉下来,“你怎么知道是我跟他打呀?说不定待会进入败者组的就是你。”
  楚镜突然不屑地笑起来,“你要是输了怎么样?”
  “我要是输了,今晚让你压我。”
  楚镜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你这不是为难人么?明知我是纯零。”
  张渐天:“……”
  下面是冰河战队和北斗战队的团队战,按照龙骑在本赛季的分组情况是不会遇到这两只战队的,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先去休息室练习。
  还剩华弦、陈词和白小节坐在观众席,华弦现在看到陈词就发憷,犹豫着想要跟着楚镜去休息室,被陈词一手拎着后领,拖了回来,“你老实坐在这边看比赛,别去打扰那两人练习。”
  华弦失落地撇嘴,“哦。”
  陈词看着别人不开心,于是变得很开心,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到他的嘴边,“老实坐着看比赛,哥哥请你吃棒棒糖。”
  华弦惊悚地看着他。
  陈词露出猥琐大叔的表情,勾起他的下巴,“看你这张小脸还没残,踹了肖图,跟了我吧。”
  华弦撒腿就跑,没跑两步,突然站住,顿了两秒钟,小碎步跑回来,一把夺了陈词手中的棒棒糖,扭着小腰一溜烟跑去找楚镜。

第86章 问题所在

  休息室只剩一张椅子,张渐天用纸巾擦了擦,搬到楚镜身后,自己拆下一台电脑主机,随手抽过桌子上一本电竞杂志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上去。
  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候,转过头来,微笑地看着楚镜的脸。
  楚镜被他看得不自在,“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张渐天笑容大了起来,伸长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在脸上亲了一口,舒爽地吁出一口气,感慨道,“我只是觉得我太幸运了。”
  “德行!”楚镜笑着横他一眼,笑打着让他转向电脑,“赶紧登陆,跟我练两局。”
  两人正在对战的时候休息室房门突然打开,华弦走了进来,“小镜子,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楚镜一分心,被张渐天一招满月斩劈空了血条,轰然倒地,郁闷了一下,回头看向华弦,“你不在下面看比赛,跑这里来做什么?”
  华弦撅嘴,“陈词变得好奇怪。”
  “嗯?”
  华弦从口袋里摸出那根棒棒糖,慢吞吞地剥开,送到楚镜面前,“你吃吧。”
  “哪来的?我不吃,你吃吧,”楚镜看着粉嫩的糖果,不解,虽然华弦心性单纯,但他并不奢食甜食,随身携带棒棒糖……这是陈词那家伙的恶习。
  华弦夸张地打个寒颤,将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只露出一截纸棒,有些后怕地讲了刚才陈词调戏他的事情,末了十分担心地问,“你说,陈词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楚镜无语地看着他,“你哪来的自信?”
  “可是他让我跟了他……”
  “他只是寂寞,”楚镜内心险恶地诋毁,拍拍华弦的手臂,“别怕,不理他就没事了。”
  “嗯,”华弦认真地点点头,没骨头一样倚在楚镜的身上,“小图子说了,我这辈子是他的,我不会和陈词在一起。”
  “哦?”楚镜就势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笑道,“你还没告诉我肖图昨晚为什么打你。”
  华弦脑袋耷拉下来,无意识地咬着棒棒糖,吮吸得滋滋直响,半晌,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又说错话了吧。”
  楚镜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在他打你之前,你说了什么?”
  华弦低着头,闷声闷气,“我们刚做完一次,我还夸他来着,可是他突然就生气了,我不想要了,他还拼命地要,非常大力,弄得我好疼……”
  听别人讲房中的事,张渐天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我去给你们拿饮料。”
  楚镜知道他脸皮薄,满眼笑意地瞥过去,张渐天的脸刷的红了,佯装气势地对楚镜挥挥拳头,楚镜的笑意更大,张渐天郁闷地大步走出门去。
  房门轻轻关上,楚镜搂住华弦的细腰,“你怎么夸他的?”
  “当然是夸他猛咯,”华弦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楚镜。
  楚镜想了想,“你是不是夸他比你以前的男人都猛?”
  华弦回忆一下,点点头。
  楚镜了然,叹一口气,“阿弦,记住了,肖图喜欢你,但是不喜欢跟别人乱交的你,所以,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提你以前的老公,知道吗?”
  “啊?”华弦吃了一惊,“小图子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
  楚镜认真地点点头,“你是他老婆啊,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你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他会吃醋。”
  华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非常安静,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脸的纠结鬼祟。
  楚镜心下一沉,“你还跟他说什么了?”
  华弦沉默。
  “嗯?”楚镜突然想到,如果仅仅是提到以前的男人,肖图应该不会发这么大火,肯定是这个混蛋又说什么欠揍的话了。
  华弦犹豫半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还说被老公们轮干很爽……小图子一定是吃醋了……”
  楚镜也相当无语,隐隐有点手痒,要不是肖图先动手了,他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华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以前的老公都不介意我和别人上床的,为什么……为什么小图子这么小气?”
  “因为他爱你!”楚镜怕他掉下去,用手托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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