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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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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羽倏地站了起来,“你有完没完?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个,抱歉,那不可能。”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张渐天站起来,伸手去拉他,不料用力太猛,竟然将他衬衫扣子崩掉,露出清俊的锁骨,和周围明显的伤痕。
  阮羽猛地甩开他,拢好领口,僵硬地仰着头,保持着不肯服输的强硬姿态,生硬道,“你够了,你跟楚镜过得好就够了,不要再去管别人,不要再摆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去救赎别人,没有人需要。”
  张渐天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眼看着他瘦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连忙撒腿追了上去,双手按住他的双肩,“小羽,是不是狂少?告诉我,是不是狂少?他在虐待你?”
  “滚!”阮羽用力挥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脸上勾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张渐天,你当你是世界警察?你以为自己能救得了别人?别傻了,告诉你,”他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保护好你亲爱的楚哥哥,如果落到狂少的手中,他会比我惨上百倍。”
  说完,哈哈大笑两声,扣好衬衫,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后,张渐天面沉如水,他平静地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缓缓放在耳边,沉声,“你好,我让你们查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您好,张先生,具体内容我们还是找个时间面谈吧。”
  张渐天从学校出来,直接打车去了一家咖啡馆,推开包间门,走进去。
  对方是个很斯文的眼睛青年,从包中拿出一叠材料,递给他,“这是我们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资料,这个人虽然嚣张猖狂,但是行事却十分谨慎,我们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只能确定他在进行大规模的毒品交易,但是却没能拿到有用的证据,不过……”
  张渐天掀开资料漫不经心地看着,闻言抬眼,“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发现,同时还有一个势力也在收集这个人的犯罪证据,”那人推推眼镜,“对我们的调查也造成了一些阻扰。”
  张渐天看完材料,随手一卷,塞进了背包中,另取出来一个信封,放在桌面推到他的面前,“这段时间辛苦了,请继续调查下去。”
  从咖啡馆出来,张渐天背着双肩包,仰头望去,火烧云灿烂了半边天空,金黄色的余晖将整个街道染成一片斑驳的旧色,他眯着眼睛望了高远的天空,点漆般的眸子沉静似水。
  回到基地,漂亮的成绩单让那群半路辍学的差生纷纷自卑了,管诚抓着成绩单大叫,“哇靠!数学一百七,你个犊子作弊了吧?”
  “滚你的!”陈词扭着腰挤进人群,一把抢过成绩单,看得眉开眼笑,“不错,不错,嗯,就是生物差了点。”
  张渐天笑道,“我们班玉老师上课上到一半被外星人抓走了,可惜了,要不然可以考A+的。”
  晚上洗完澡后,张渐天甩甩半湿的头发,推门走进卧室,看到楚镜戴着黑框眼镜倚在床头在看高考志愿填报指南,床头灯暖暖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仿佛是精致的官窑瓷器,泛着淡淡的瓷光。
  微笑起来,走过去,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这么认真?”
  楚镜淡淡道,“挑个适合的大学很重要。”
  “真是个贤惠的老婆。”
  楚镜脸一红,白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渐天从他手里把书抽走,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清新的芳香,张渐天跪在床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逡巡,隔着睡衣摸他的胸膛。
  楚镜被他吻得有些气息不稳,本能地挺起胸口往他的手底送,想要被摸得更用力些。
  “呵……”张渐天低笑,隔着睡衣捏住他的乳粒,轻轻碾动,小指在乳晕处来回画圈,嘴角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楚哥,舒服不?”
  楚镜的胸口是敏感带,被他一碰即觉得受不了,喘着粗气看向他,“脱衣服……”
  张渐天笑着低头,隔着睡衣含住了他的乳粒,唾液濡湿轻薄的布料,硬气的浅褐色小点便分外清晰,他微微抬头,笑眯眯地注视着这淫艳的美色。
  “你……”楚镜被他看得脸颊火辣辣烧了起来,伸手想去撕他的衣服。
  被张渐天抓住双手,压在身侧,低头压上去,一个缠绵的亲吻之后,双手落在他的领口,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
  白皙的胸膛一寸一寸地露了出来,白金乳环被口水弄湿,在灯光下泛着妖艳的淡光。
  “楚哥,你真好看……”张渐天哑着嗓子叹一声,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含着他的乳粒,像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吮吸,舌尖勾起白金乳环,轻轻拉扯。
  胸口传来的快感让楚镜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咬住手背,难耐地扭动起来,“渐天……渐天……我……”
  张渐天玩够了,才松开口,那两个可怜的乳粒已经被吸吮得如同两个小樱桃一样,艳红欲滴,他调皮地看一眼咬着手背眼角泛红的楚镜,“楚哥,爽不?”
  “……闭嘴!”楚镜羞愤欲死,恨不得踢死这个混蛋。
  张渐天嘿嘿一笑,沿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下去,含住那个早已经高高硬起的器官,熟练地吞吐起来。
  含了没一会儿,感觉那里更硬了,知道这个男人终于支撑不住了。
  楚镜却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拉起来,不让他继续做下去。
  张渐天惊讶,抬头看向他。
  楚镜满脸潮红地起身,将他推倒,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捧起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极不自然地哼道,“看你考得不错,给你奖励。”
  张渐天无奈地笑了一下,枕着双手躺下,打算好好享受老婆的口技,楚镜向来聪明好学,舌头灵活地缠绕住他的粗大的棍子,用力舔舐吮吸,间或吐出来,猩红的舌尖沿着冠状沟贪婪地滑动。
  “呼……老婆好活儿……”张渐天粗声粗气地笑着,舒爽地微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儿,感觉快要射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那边窸窸窣窣,好像撕开什么包装的声音,张渐天疑惑地睁开眼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见到楚镜正将一个安全套往自己怒张的凶器上套下去。
  “阿镜?”
  楚镜见他睁开眼睛,脸皮又红了一分,硬着头皮给他把安全套带好,抬眼和他怔怔地对视片刻,心一横,跨坐在他的腰上,扶住那怒张的凶器坐了下去。
  “别!”张渐天忙阻止他,“没有润滑,会受伤!”
  楚镜面无表情地推倒他,“我润滑了。”
  张渐天一愣,突然一股巨大的快感如同触电般传到头皮,浑身都麻了,凶器已经完全进入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啊……好爽……”张渐天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你!”楚镜浑身一颤,睁开泛红的眼睛,瞪向他,“等一等再动!”
  张渐天坐起来,搂住他的后背,两人紧紧拥抱,放缓了腰部的动作,喘着粗气,“我忍……忍……忍不住……嗬……太爽了……”

第56章 继续

  楚镜紧紧攀住张渐天的肩膀,随着他的顶动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身,奇怪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有些胀痛,可又有着陌生的快感,让人想要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欲罢不能。
  怀里的身体轻轻颤抖,明明害怕,却又毫无抵触地趴进自己怀里,这样的认知让张渐天爱惨了这个年长的男人。
  火热的亲吻从他胸口的乳环一直吻到唇边,含住他的嘴唇,挑逗着他湿滑的舌头,双手在他后背上富有技巧地抚摸,从脆弱的脖颈滑到敏感的尾椎骨,拉住他一只手,让他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楚镜两颊潮红,手指僵硬地放在穴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根缓缓退出,又如凶器一般狠狠撞进去,巨大的快感顿时从前列腺传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百会天灵,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什么自尊廉耻、什么礼仪道德,他热情地回吻住他,喉间发出不知廉耻的渴求。
  他笔直的肉根直撅撅地抵着张渐天的小腹,嚣张地提醒着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疼爱的是一个男人,与自己有着相同器官的真正的男人,征服同性的快感令张渐天理智尽失,用力抽插几十下之后,抱住楚镜用力压倒在床,下半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姿势的变换只在一瞬间,楚镜猛地被刺激到,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传至大脑,不禁浑身一颤,失声叫出来,“啊……天……渐天……”
  张渐天如同一头刚刚苏醒的野兽,按住他凶狠地冲撞着,双手拉扯着他胸口的乳环。
  “别……别这样……嗯啊啊……”上下都被玩弄,楚镜无意识地叫着,全身上下都泛起可爱的粉红,整个人已经变成欲念的奴隶。
  几个又疾又狠的冲刺后,张渐天猛地仰起头,低吼着将热液释放出来。
  一时间,整个卧室只有彼此杂乱的喘息声。
  平息了片刻,张渐天与楚镜对视一眼,看着他疲惫慵懒的样子,满足地笑了,慢慢将软下来的凶器退了出来,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躺在楚镜的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濒临失守的肉根,飞快地套动。
  套了几下,楚镜肌肉紧绷起来,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一股股白浊液体喷进他的手中,紧绷的腰身慢慢软了下来。
  一番折腾,两人都是一身热汗,却丝毫不嫌黏腻地抱在一起,楚镜恢复了点精神,哑着嗓子,“得再洗次澡……”
  “不急,等会我帮你洗,”张渐天拉开他两条腿,手指探进松弛的小洞,里面被摩擦地火热,手指伸进其中,温暖潮湿,他摸索一圈,“没弄伤你吧?”
  “没有,”楚镜懒懒一笑,眼角泛着水汽,在床头灯温暖的光芒映射下灿若星辰,他喃喃道,“你很温柔,也很厉害。”
  张渐天抚摸着他柔软的屁股,滑腻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笑道,“别安慰我了,都没能把你干射。”
  直白的用词让楚镜脸颊一红,难堪地扭过脸,嘟囔,“网上说,射了之后就不会再想被插了,所以,这样其实是好的。”
  张渐天惊讶,“是么?”
  楚镜一噎,怒了,“你啰嗦这么多干嘛?爽了不就行了?”
  “呃……”张渐天摸摸鼻子,俯身在他屁股上亲一口,小声道,“我想让你更舒服嘛……”
  楚镜扭过头去不肯理他,这样浑身粉红神情气恼的样子,让张渐天才射没多久,就又硬了。
  瞥一眼他精神起来的小弟弟,楚镜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欠了你的……”
  一夜折腾下来,等张渐天感觉到疲劳的时候,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楚镜几乎昏死过去,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肉根有勃起的动作,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张渐天抱着楚镜去简单冲了个澡,跌跌撞撞地扑回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知。
  是夜,听到其他房间传出来的叫声,陈词推推眼镜,将企划表重做了一边又一边,愤而摔笔,“靠!臭小子还没完没了了?可怜我镜闺女啊……”
  白小节直挺挺躺在被窝里,一遍一遍默念“我很纯洁,我很纯洁,我很纯洁……”
  管诚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瞪着猩红的睡眼打开一个又一个爱情动作片,“不够热辣,不够热辣,这个也不够热辣……靠,有没有一个能比隔壁更热辣的吗?”
  华弦坐在床头,忧伤地比较着手里两根造型大小各有千秋的按摩棒,“一个粗,一个长,该用哪一个嘛,呜呜呜,好难抉择……”
  肖图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旁边床上纠结的男人,用上三分内力才能压下冲过去办了他的冲动。
  第二天,新婚的小两口直到傍晚才醒过来,楚镜醒来时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没弄死我……
  “醒了?”张渐天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楚镜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沉静的眸子,脑中却想到了十几个小时前的疯狂,眼神不禁火辣起来。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欲求不满,”张渐天笑道。
  楚镜一噎,“你以为我是你?”一出声就愣住了,昨晚叫得太久,嗓子都哑了。
  张渐天神情突然变得很微妙,“那个……嗯,其实吧……”
  楚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张渐天眼睛一闭,突然在被窝里挺了挺腰,“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又硬了。”
  “闭嘴!”
  张渐天坏笑着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腿上,薄毯从肩上滑落,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肩膀,他双手按住楚镜的胸口,拇指拨弄他红缨上的乳环。
  “你……”楚镜浑身一颤,颊上浮起一抹潮红,身体在他的身下软了下来,他痴痴地看着爱人结实性感的上半身,夏日的金色夕阳透过窗帘铺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年轻的爱人如同神话中驾着太阳战车的男神一样高大英俊。
  张渐天从他火辣辣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迷恋,一个从来不敢想象的念头猛地闪现在脑中——其实楚镜爱他。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外面天全黑了,才筋疲力尽地停下来,冲了个凉就躺在床上说没有营养的悄悄话。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白小节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陈哥让你们去吃饭,哎呀……你们也差不多一点啦……都一天了还……”
  知道他们的事情被其他人听了个彻底,楚镜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渐天,用眼神问他:你说咋办?
  张渐天亲昵地啃一下他的鼻头,笑道,“咱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是秘密,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本来张渐天的意思是让楚镜躺在床上,自己去盛点粥过来喂他,但是楚镜向来不肯暴露脆弱,逞强下床,虽然两腿还在打颤,但脸上却绷紧了脸皮,不露出丝毫表情。
  一看到他们出来,陈词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哟哟,别累着,别累着,”说着推一把管诚,“快,去扶着你楚队。”
  楚镜和张渐天都对他怒目相对。
  陈词被他们的声音折磨了一夜,快天亮才睡着,此时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笑道面目狰狞,“不用娇羞啦,知道你俩现在脚软。”
  华弦体贴地在楚镜坐下的前一秒钟飞快地塞一个沙发垫到他屁股下面,邀功一样仰起脸,“不用感谢我哦,我知道做完之后屁股会很痛啦,要坐得软一点。”
  楚镜冷着一张脸,目光扫过一个个憋笑的队员们,大家都默默地低下头去。
  陈词一拍脑门,“管子,你煮的红糖鸡蛋呢?”
  管诚乐颠颠地从厨房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陈词接过来,笑靥如花地放在了楚镜面前,疼惜地拍拍他的脸,柔声道,“多吃点,好好补补。”
  张渐天看着碗中浑圆可爱的荷包蛋,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帮混蛋,他们是找死吗?
  楚镜盯着那碗红糖水,脸色越来越青,越来越青,像一座火山一样渐渐积满了怒气值,只等一个契机,爆发出来。
  张渐天紧张得都要哭了。
  “哼,”楚镜冷冷地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脸色竟然渐渐回归正常,他云淡风轻地用勺子盛着红糖水送到嘴里,咽了下去,转头看向陈词,淡淡地笑了,“比你当年好点,渐天很温柔。”
  陈词脸色刷地变得十分难看。
  华弦歪着脑袋打量楚镜的脸,用手臂碰碰他,小声道,“小镜子,我很好奇你以前跟蓝田做过没?”
  张渐天黑脸,“肖图……”
  肖图忙将馒头塞进华弦的嘴里,“不要乱问!”
  华弦被他噎得直翻白眼,差点抽过去,猛灌一大口稀粥才顺过气来,郁卒,“怎么就不能问了?小镜子才没这么小气。”
  “……”肖图无语,想了想,委婉地解释,“你这么问他,就像楚哥问你有没有跟我做过一样,这不礼貌。”
  华弦被他的解释绕晕了,怔了半天,滤出一条有用的信息,惊愕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想跟我做?”
  肖图张口结舌。
  华弦勺子一扔,欢快地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想做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男人,不过先说好了哈,我要在下面!”
  肖图脑门青筋一暴,一个愤怒的爆栗敲在他的头顶,怒吼,“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第57章 又到蓬山嘉年华

  新年度的蓬山嘉年华如期举行,陈词拖家带口来参加盛会,众人在入场后不久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狗腿状围着老妖转个不停,大家都囧了。
  老妖气急败坏地一脚踢飞脚底的石子,低吼,“看我干什么?老子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
  他也很郁卒,最近生意不错,托以前的队友弄到一张入场券,本想来享受一场视觉盛宴,没想到一进门就遇到了这个老男人,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甩不下来。
  楚镜走过去,伸手勾住那老男人的脖子将人拖走,压低声音,“王琨,你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
  王琨定睛一看是自己表弟,神情放松下来,吊儿郎当地挤眼睛,“什么叫新鲜劲儿?我是认真的。”
  “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楚镜挑眉,“玩儿太久了吧,拿不下就赶紧放手,别总妨碍人家老妖的生活。”
  王琨的神情却认真起来,他点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残烟,低声道,“我是真的喜欢他,我承认,在刚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他有趣、漂亮,所以想玩玩,现在我还是觉得他有趣、漂亮,可是却不能随便玩儿了,阿镜,哥这下半辈子,八成就栽他手里了。”
  楚镜嗤笑,“别忘了,你跟我不一样,你是要坐老爷子那个位置的人,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王琨眼神却闪过凌厉的光芒,却十分猥琐地笑了起来,他流里流气地拍拍楚镜的脸蛋,“那你就别担心了,好弟弟,就等着叫嫂子吧。”
  大家进场后很快就分头行动,楚镜是要去准备表演赛的,张渐天肯定是要陪他去,华弦表示想买口水好久了的同人本,肖图立马掏出钱包表示“我是你的提款机”,而陈词,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行动,就被记者们长枪短炮拦住了去路。
  他是圈子内资格最老的战队经理,面对媒体早已驾轻就熟,立马调整表情对着镜头,巴掌大的小脸笑出一朵花儿来,口若悬河地介绍龙骑战队最新战绩,大有“下期我们必然夺冠”的豪情壮志。
  表演赛依然硝烟滚滚,楚镜的复出掀起全场最高潮,虽然他已经改换角色,但是暖玉生烟依然是到目前为止综合实力最强的谪仙角色没有之一。
  干掉其他选手之后,楚镜单刀对上枪王,他手速明显回不到巅峰状态,但是风格实在是太妖孽了,风骚的走位让应变能力超群的枪王都束手无策,只能凭着自己过硬的装备乱打一气,最终饮恨而亡。
  龙骑·楚狂斩杀凤舞·凤里牺
  楚镜强势复出。
  “啧啧,”在台下的观众席中,管诚赞叹不已,转头对张渐天道,“你夫人简直了……看这从闷骚少女到风骚少妇的华丽转变。”
  张渐天:“……”
  管诚自愧不如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功不可没。”
  张渐天:“……”
  那个红线黑袍的角色消失在大屏幕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罪世狂少搂着阮羽的脖子,手指嚣张地抚摸着他的锁骨,看着显示正在缓冲的大屏幕,残忍一笑,“虽然长得有那么三分相似,你怎么……比他就少了那么点儿滋味呢?”
  阮羽垂下眼睛,刚才被他压在厕所中做了一次,现在那个地方还塞着三颗狂震的跳蛋,这让他连维持正常的站姿都变得十分困难。
  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偎在他的怀中,笑一声,“我比他贱多了。”
  “哈哈,”狂少大笑,掏出无线用控制器拍拍他的脸,“有觉悟,哈哈,老子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来,给你奖励。”说着,将三颗跳蛋调成不一样的速度。
  阮羽膝盖一软,差点当众摔倒在地,勉强站直了身子,大腿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靠在狂少的身上,喃喃地求饶,“饶我……饶了我……嗯啊……我……”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阮羽费劲地掏出手机,布满水雾的眼睛扫一眼手机屏幕,顿时紧张起来,立刻接听,诚惶诚恐地问,“喂?成医生?”
  对面医生声音温和地讲了几句,阮羽立即脸色大变,“不匹配?怎么可能不匹配?成医生,我们是兄弟啊……啊……”狂少此时恶劣地将跳蛋全被推到最强档,疯狂的震动让阮羽重重地跌倒在地。
  他抓着手机,“没事,我没事,成医生,肯定是错了,肯定是错了,我们是兄弟啊……”
  挂了电话,阮羽憔悴的脸上满是惊惶,如同一只孤独的小兽,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跳蛋还在震动着,他茫然地扫向周围的人们,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了医院,坐在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阮羽紧紧抓住薄薄的化验单,身边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哭骂声,他咬紧牙关,抬起头来,看向医生,“为什么呢?我们是亲兄弟,为什么,会不匹配呢?”
  医生坐在办公桌后,推推眼镜,平静地说,“即使是亲兄弟,骨髓能够匹配的概率依然很低,我们已经在中华骨髓库中发出需求,联系到了几个志愿者,但是他们都因为各种原因拒绝了捐献,对此,我们也很遗憾。”
  阮羽仰起头,看着办公室惨白的天花板,半晌,慢慢地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来,“谢谢你,成医生,请继续寻找适合的骨髓,我……我们不会放弃,我一定要让小玠健健康康地活下来。”
  成医生负责阮玠的病情已经好几年,知道这个哥哥这几年生活得艰难,他叹气,“小羽,即使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手术需要的费用是你无法支付的,并且手术后的休养也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
  “不管要多少钱,我都会可以去赚,”阮羽低头看着自己枯瘦如柴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我只要小玠活着。”
  从病房里出来,阮母哭哭啼啼地咒骂着,她看向旁边的儿子,突然止住了哭声,一把扯向他的领子,“你身上怎么会有吻痕?你谈恋爱了?”
  阮羽推开她,合上领口,“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阮母尖声,“你哪来那么多钱?啊?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两人停在病房门口,阮羽透过门上的窗户看一眼在里面安静睡觉的弟弟,转头冷冷地看向母亲,压低声音,“我的钱,是我卖身得来的,你有什么意见?”
  “你!”阮母大惊,哭叫着扑上去厮打起来,“你还有没有廉耻?你他妈是个男的,你去当婊子……”
  阮羽架住哭天抢地的母亲,一把甩开她,手指警告地指向她,“我警告你,不要让小玠知道,”他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一下,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喃喃道,“什么廉耻、自尊,我都不要,我只要小玠活着。”
  从蓬山嘉年华回来,龙骑众人在客厅里炫耀各自的战利品,陈词少女情怀大发作了,买了一堆卡套、钱包、手机挂件、抱枕之类的小玩意儿,肖图狠狠地叹一口气,从卧室拎出一个大背包,往地上一倒,哗啦——无数本高H的同人画本出现在地板上。
  管诚兰花指从地上捡起一本,翻开一页,眼睛刷地瞪大,捂眼嗲叫,“哦闹!我看到了什么?天啊,闪瞎伦家的狗眼啊!”
  众人好奇,凑过去一看,齐刷刷扭头看向楚镜和张渐天,满脸的高深莫测。
  “什么东西啊,你们都这幅表情……”张渐天笑着从管诚手里拿过本子,顿时囧了,“楚哥,我有没有叫过你镜儿?”
  楚镜一脸便秘表情。
  张渐天将本子对他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鬼道如同常春藤缠梅花树般缠在旁边光裸上半身的游侠身上。
  ——天哥哥……
  ——镜儿……
  楚镜默默地无语凝噎了。
  华弦一天胡吃海塞地吃多了,躺在沙发上摸着小肚子,看到大家的夸张反应,十分鄙视他们,挥挥爪子,“小图子,我包里还有几本,跟你们推荐哦,有一本蓝天镜3P的,网上可有名了。”
  陈词笑眯眯地举起手里封面劲爆的本子,“你是说这个咩?”
  张渐天惊恐,颤抖着问,“陈哥,里面是什么?”
  陈词笑靥如花,“里面阿镜是亡国的小皇子,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被邪恶的蓝田大帝禁锢在后宫之中,每天圈圈叉叉,晚上又圈圈叉叉,从正面圈圈叉叉,从后面圈圈叉叉,绑起来圈圈叉叉……”
  楚镜冷冷地瞥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陈词一脸无辜地举起本子,“这可不能赖我,他圈圈又叉叉了你十几页啊。”
  众人大笑,张渐天也笑着摇头,“不是蓝天镜3P么?我在哪儿?”
  陈词哗啦哗啦往后又翻了几十页,突然神情振奋,“啊,找到了,你是阿镜皇子身边的一只哈士奇……”
  张渐天:“……”
  楚镜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来,张渐天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到沙发上拿过他的手机,刚要递给他,突然一怔,“这是……”
  “怎么了?”楚镜疑惑地接过手机,皱起眉头,“阮羽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第58章 阮羽的哀求

  夏天的雨总是毫无预兆地出现,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乌云滚滚,不一会儿,电闪雷鸣夹杂着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张渐天从房间找出一把雨伞,对站在洗手间镜子前整理头发的楚镜道,“你们约在什么地方?我陪你去吧。”
  楚镜转过头,淡淡地看他一眼,又移过眼去,“不用。”
  “还是我陪着你吧,”张渐天固执,他站在洗手间门口,视线落在他的小臂上,那里已经看不出明显的伤痕,可是创伤是在的,被狠狠打断的骨头,不是几个月休养就能养好的。
  楚镜放下梳子,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的自己,极浅地笑了一下,他平静地说,“你不用紧张,我们约在正常的茶餐厅,人来人往的地方,我不会做出格的事。”
  伤人一语,张口即出,让张渐天瞬间仿佛被一道利剑狠狠地扎在了心底,他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楚镜的细腰,埋头在他脖颈间,“楚哥,你要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
  楚镜这才真正地笑起来,抬手覆在他的手上,放柔了声音,“我知道。”
  站在阳台下,哗啦——张渐天撑开雨伞,揽住楚镜的细腰,两人并肩走出门洞,雷电已经停歇,瓢泼大雨也小了点儿。
  两人到了茶餐厅,找到角落里的一个小隔间,附近隔间中都没有人,只有阮羽静静地坐在里面,看到他们来后,站了起来,指向对面的座位,“请坐。”
  服务员送上茶水,阮羽端起茶壶给楚镜和张渐天倒上,低声道,“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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