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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再宽限我两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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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溪侧首看向他,见他一脸的不依不饶,沉默半晌,终究是问道:“你想做什么?”
慕沉这才笑嘻嘻放开他:“我不想做什么,就是太无聊,难得有人能跟我心平气和说两句话,拿你当朋友找你聊聊罢了,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朋友?”
司诺溪顿了顿,他哪里有朋友。
玄羽和慕沉虽说能说上话,但也并不熟悉——这便算是朋友了?
慕沉笑笑点头:“对啊,看在你帮我摘药还替我包扎的份上。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你赚了。”
司诺溪不知该作何反应,僵硬道:“我不怎么会说话,找我聊天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可以去找第一个人。”
慕沉扯扯嘴角,一脸的嫌弃,摆摆手道:“可别可别,第一个是玄羽那个算命的,我只想找他打架,可没耐心聊天。”
“可我——”
司诺溪张嘴还是想拒绝,慕沉不耐烦了,一把拉住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磨蹭,走了走了,喝一杯去。”
司诺溪无言,静静看着前面扯着他大步流星的慕沉,偏了偏头。
这人曾说他奇怪,可他自己也挺奇怪的。
二人走了一会儿,步速渐渐慢了下来,慕沉说他来时在附近城中发现一处喝酒的好地方,并不远,出了林子就是。
司诺溪有些莫名的感觉,听说过,但从未经历过。
他眼下这般肆意悠闲的在林间慢吞吞走着,时不时和旁边人说两句话,不为任务,也没有一分着急,且去的地方还是专门为了喝酒的。此情此景,倒真有几分凡间话本所说的,朋友相约而行的意味了。
“我自己走就行,你放开我吧。”司诺溪道。
慕沉回头看他一眼,等了他两步与之并肩却并没有松手,不确信道:“你不会打算趁我松手直接跑吧?!”
司诺溪一顿,没说话。
他确实想这么做来着。
朋友什么的他没有,且他这种一身杀戮气息的人,也不该有。
慕沉眯了眯眼,摇头啧啧两声:“看来是让我说对了,司诺溪啊司诺溪,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呀?唉~太伤我心了。”
“伤心?”司诺溪疑惑,一点也没看出他伤心来。
慕沉挑眉笑笑:“是啊,伤心。怎么,没看出来?伤心是自己一个人事,自然不能叫人看出来,但我确实伤心了,你要负责的。”
司诺溪皱眉,是这样吗?伤心就不让人看出来?
他真伤心?
慕沉扭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的茫然偏偏还较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样子也太蠢了,别想了,骗你的,伤心是假的,不过要负责是真的。”
司诺溪抿唇,暗道这人真难缠,又问道:“你既没有伤心,我为何要负责?”
慕沉勾起唇角,一脸无赖:“我追着你跑费力气了呀,因你而起,你自然要负责。”
司诺溪明显发现不对劲,疑惑道:“你追……费力气,我不是已经陪你说话还要……喝酒吗?怎么又要负责?”
慕沉挑眉,满嘴胡言道:“哎呀,可是你想跑啊,要不是我猜测到,你人早就没影了,所以,虽然负责是喝酒,但是除负责外依然少不了的,要赔偿。”
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刻意强调了一番。
司诺溪微微皱眉:“又要赔偿?”
他上次去红枫谷提醒慕沉小心司绝涵,慕沉说司绝涵因为他们兄弟间敌意,难免对他下毒手,还说吓到他了,要自己给他赔偿。
虽然知道慕沉强词夺理耍无赖,但司绝涵一事确实为真,所以自己也如他所言,摘药包扎的赔偿了。
这次又要赔偿?!
还是这么莫名奇妙的理由。
“对,赔~偿~”慕沉懒散的拖着长音,浅勾着唇角似笑非笑道:“还有负责,一个都不能少~”
司诺溪皱着眉头看向慕沉——
他明显在胡编乱造。
然而慕沉却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别这么一脸的不情愿嘛,你就说,你是不是想撇下一片真情实意不辞辛劳追来的我,偷偷溜掉?!是,对吧,你自己先前都默认了,如此,你说你该不该赔?”
司诺溪嘴皮子明显不及慕沉的利索,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颠倒黑白,他沉默半晌,抿唇平淡道:“我赔就是了。”
算了,难得有人不恭维也不厌恶恐惧自己,随他吧,赔偿而已。
总归自己没什么在乎的,也没什么留恋舍不下的,就连有血缘联系的司家他也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回去了。
不过是胡乱要赔偿而已,慕沉并没有恶意。
司诺溪问道:“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他这话倒是把慕沉惊着了,猛一转头,眼中划过一道惊讶又晦暗的光,顿了顿,又是戏谑道:“这么大方啊,也不怕我狮子大开口,让你倾家荡产?”
司诺溪并未看他,直视前方渐渐能看清轮廓的小城池,摇摇头道:“无所谓。”
他没有家,自然谈不上倾家二字,身上的丹药符箓各种宝器也都是些身外之物,没什么不可给的,荡产便荡产,他不在意。
至于,司家……
那里只是家族,不是家。
司诺溪又问了一遍:“你要什么?”
慕沉眯起眼,在一袭白衣的司诺溪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沉吟片刻,道:“还没想好,先欠着吧,以后再找你讨。”
司诺溪轻轻点头:“好。”
“呵。”慕沉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要什么给什么,你可真是够笨的,我就没在重霄仙界见过你这样的人。”
司诺溪垂眸,细密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霾,看不清眸中神色,他平淡道:“大概吧,我这样的人可能就不该出生。”
慕沉卡了一下,瞧不清司诺溪的神态,只道:“你这样说司夫人会生气的吧。”
司诺溪抿唇,平淡摇头道:“不会。”
“为什么?”慕沉挑眉。
司诺溪顿了顿,他母亲好像是个凡人,入不了司家,所以自他一出生便被杀了,尸首丢回了凡间。想来要是没有自己,她也许不会被带去司家,也就不会死。
半晌,他只是沉沉说道:“没什么,与你无关。”
慕沉瘪了瘪嘴:“好吧好吧,不想说算了,算我多嘴。”手指了指前面,扬起笑来,道:“到了,前面那座城就是。”
司诺溪定睛看去,城不大,没什么华丽的外表,石墙砖瓦,素白城围,甚至可以说很是朴素。
城门站着几个守卫,身披铠甲手握长矛,尽职尽责的顶着烈日骄阳站在城门两侧。往来的人倒是还不少,男女老少商贩平民,走路的坐轿子的,怎样的都有。
司诺溪稍有吃惊:“凡间的城池?”
慕沉笑着点头,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仙界不吃不喝,上哪喝酒去。”
司诺溪抿唇:“说的倒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又道:“我们这样进去会不会太显眼?”
且不说二人一看就像是仙界修士,他司五公子杀人如麻的凶名可是在凡间传的神乎其神。
那些形容他的话,他虽然不常去凡间,但在司家族人尤其是司绝涵阴阳怪调的话语中也听到不少。
而且与白家阿然同行那两个男孩都是凡人打扮,但由其见到自己时的恐惧神情,也可稍窥一二自己在他们心中的骇人程度。
慕沉驻足,终于是松开司诺溪的手腕,摸了摸下巴打量他一眼,喃喃道:“确实,你也太显眼了,凡人怕你怕的要死呢。”
司诺溪无言,紧了紧拳,心里压抑几分,道:“要不负责也欠着吧,日后再说。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去了,告辞。”
又是转身就走。
“哎哎哎!”慕沉一个大步又拉住他,道:“我刚松手你就走,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想跟我待着一起啊。”
司诺溪动了动唇,微垂下眼帘,喃喃道:“不是。”
他只是,没有办法踏进那座城。
那样恐惧厌恨的眼神,会让他心慌。
慕沉眯着眼,又摸了摸鼻子,突然打了个响指,笑道:“我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沉开始对诺溪下手了
╰(*?︶‘*)╯
☆、闲谈
司诺溪身体往后一仰,避开兜头罩过来的墨色衣袍,伸手接住了,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
慕沉舒展开眉眼,笑问道:“听闻司五公子白衣冷面,可是向来一身白衣?”
司诺溪看向手中墨色衣袍,明白其意思了,道:“你是让我换上墨衣进去,别人只知司五公子总穿白衣,所以尽管长得像,但并不会认为我就是。”
慕沉笑笑,看向司诺溪身上的衣服:“没错,说起来你好像确实没换过别色的衣服。”他见司诺溪七八回了,回回都是一样的白衣服。
司诺溪自己也低头瞧瞧,很快又抬起头来,道:“白色看上去干净些罢了,而且你不也总是墨衣么。”
他举了举手中的衣服。
慕沉无所谓的摆摆手,“别说我了,你赶紧换上,不过我高你一些,兴许会有点大。”
司诺溪道:“无碍。”
他也没换,直接将墨色长袍套在了外面,有些宽松,但也没什么问题。
司诺溪自己低头多看了几眼,他确实是头一回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眼下一身墨色看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不过司诺溪自己低头看自己,难免看不到全貌,倒是一旁的慕沉看到清晰仔细。
长身玉立,披散着的一半的乌发几乎融进墨衣里,深沉的颜色衬的本就白皙的肤色愈发亮眼。虽说没什么表情,但是精致的眉眼愈发夺目,总是有些苍白浅淡的唇此刻也隐约多了丝颜色。
慕沉不由感叹两句:“啧,长得倒是俊俏非凡,比你穿白衣更抢眼了,你这样进城,怕是会引得那些女子惊叫围观的。”
司诺溪扯扯唇角:“那会被发现吗?”
“不会不会!快走吧。”
慕沉拉过他大步进了城,熟稔的在街道上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处很大的酒楼跟前,领着他上了楼,在偏僻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不少的菜和酒。
慕沉随后看向司诺溪道:“我猜你平日里不吃不喝,也不清楚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所以就没问你,你不介意吧。”
司诺溪摇头:“你随意,不用管我。”
店很大,收拾的也很干净,处处亮堂。此刻并不是凡间的饭点,酒楼中人并不多,酒香若隐若现飘散在整个酒楼中。
周围坐着些人,自二人坐下便一直暗地里打量这两个同样墨衣加身的俊美公子,不少女子半遮着脸庞偷笑。
司诺溪环视一番,最后收回视线直直的盯着窗外,有些不自在。
说是窗户,其实并不太对。
这一层楼的大部分墙壁都很是低矮,只及腰高,外头高处有伸出的屋檐遮阳,坐在窗边的人和外面其实并没有什么阻隔,可以直接探出手去。
当然,修士完全能把这里当做进出的大门。
慕沉坐在他对面,一手撑着脑袋,见状眼中一亮,挑眉戏谑道:“怎么,被人这样看不习惯?我还以为你长这般俊,会是无数女子的梦中情郎呢。”
司诺溪衣袖下的手指蜷缩一下,想了想即是聊天说话,便也没憋在心里,尽职尽责的直说了,难得的打开一丝心扉:“以前没人这么……看我,大多不是恭维就是厌恨,或者低着头不敢抬眼。”
这些女子眼含柔光的羞涩笑意,实在是他这一百二十余年中头一回遇到,确实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将所有情绪隐在没有丝毫波动的面具一样的容颜下,佯装平静。
虽然已经被慕沉看破了。
慕沉眯了眯眼,见他说的实在,便开始追问起之前的事来:“既然你实说了,我便多问问你,先前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还走这么急,玄羽说要你自己静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倒是不介意帮忙打个架,揍个人什么的。
司诺溪顿时又想起阿然来,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沉默一瞬,又是面无表情的一句:“没什么,与你无关。”
慕沉吃瘪,撇了撇嘴不乐意道:“你这个负责未免也太敷衍了,说说话而已,又不会把你怎样。”
司诺溪顿住,微微偏头看他一眼,一丝乌发随着动作滑到肩侧,摇摇晃晃又落到肩前,在墨衣的映衬下不怎么显眼。
司诺溪有些疑惑,问道:“你想知道?”
慕沉勾起唇角笑了笑,长臂一伸探到司诺溪跟前,扯住他那一缕墨色长发,轻轻拽了拽:“确实有些好奇。”
司诺溪低头瞧瞧自己的头发和末端连接着的慕沉修长的手,神情淡淡:“在重霄仙界,好奇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慕沉笑笑,在司诺溪意味明显的视线中松开他的发丝收回手,散漫道:“那是对没有实力的人来说,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所谓。”
司诺溪沉默无言,半晌才道:“说的有道理。”
他知道慕沉强,但是从未见他真正动过手。
司绝涵是个蠢的,到现在连慕沉的面都没见过。摘药时慕沉也只在山洞中动了几次手,而自己彼时都不在。
玄羽虽然和慕沉大打一场且打伤他,但自己却并不晓得二人打斗时的情形。
“要不我跟你打一场?听说你实力不俗,在整个仙界都排的上号,威名远扬呐。”慕沉一时兴起道。
司诺溪一顿,思量片刻,道:“不用剑的话,可以。”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能敌得过慕沉。
慕沉此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而且之前隐隐显露出的实力也是非同寻常。
“为何不用剑?”
慕沉不解,神情有些笑意:“你该不会对自己实力这般有自信吧?!”
司诺溪摇头:“怎会。”
“那是怎样?”慕沉紧接着追问,眯了眯眼又道:“你要是再来句与我无关,我可就直接逼你动手出剑喽。*
他一脸的张狂无所畏惧。
司诺溪垂下眉眼,神色略有犹豫。
慕沉不耐,干脆直接坐到他旁边,再度牵起他的一缕墨发拽了拽,斜瞥他一眼:“左不说右不说,你秘密可真多。除了你和那个算命的,我再没有认识的人了,唉,不说算了,当我多此一言,唉~”
慕沉满满的哀愁,神情都暗淡了下来。
司诺溪扭头看他,额角忍不住跳了起来。
他装的一点也不像。
抿唇,司诺溪垂眸道:“雪崖剑威力太大。”
“嗯,听说过。”慕沉淡淡应了一句。
司诺溪:“……”
“……然后呢?”慕沉一手撑头,一手把玩司诺溪的发尾,等了半天都没再等到他说话,满脸的不可思议,挑眉问道:“就这样?你已经说完了?!”
司诺溪一直挺直着背,因为慕沉靠太近,身体有一些绷紧,总是本能的想握剑削断那缕发丝。
忍住念头看他一眼,沉默点头。
——当然,没说完。
每一次他大打出手后雪崖剑的躁动便愈发强烈,以前他还压的住,自五年前开始却是做不到了。
压不住躁动,只能用自己的血来满足。可雪崖剑实力越发强横,对血的的渴求也越多,每每都像是要把自己抽干一样。
这也是他近年来愈发下定决心离开司家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了,没必要告诉旁人。
慕沉直起腰,松开他的发尾,摊开手掌又曲指握成拳,活动了几下,深吸口气眯了眯眼道:“威力大才好啊,太弱的没意思,我们找时间直接试试好了,正好也让我也领教下司家五公子的实力,看看是不是和仙凡两界说的一样恐怖。”
他有意逼问。
司诺溪抿唇,看出了慕沉的意图,偏了偏头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虽然慕沉口上说好奇,但他觉得慕沉不像是这么多管闲事的人,而且关注的落点也不像是雪崖剑威力几何。
慕沉在好奇什么?
好奇他吗?
慕沉一顿,又前倾身体,手肘撑在桌上支着头,认真思考一番后道:“我也不知道,大概因为很闲,你也知道我刚来重霄界,认识的人不多,真的很无聊啊。”
慕沉手指又捏上那缕几乎要隐匿在墨衣上的乌发。
很闲么?
司诺溪终归是忍不住直接从慕沉手中抽会自己的头发,拢到身后去,眼睛又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几个孩子在嬉闹,缠着父母买小糖人,买了又舍不得吃,兴高采烈的捧着一蹦一跳的往前走。
这是重霄凡界独有的欢声笑语,传不到重霄仙界的欢声笑语。
看起来,也很悠闲自在。
慕沉见司诺溪不搭理自己,直接自他身前探身过去,弯着腰站起来,两手按着窗边也往外瞧了瞧:“你看什么呢?下面也没人长得比我好看呀。”
司诺溪几乎被他笼罩住,墨色的衣袍投下同样墨色的阴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迫感。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伸手碰了碰慕沉,皱眉道:“我就是随便看看,你先起来。”
慕沉挑眉,站起身又坐回到他旁边。
“两位客官,您要的酒菜来了。”小厮拖着几个盘子端着菜,手里还拎着两个黑色的胖肚小酒壶,壶口用红布封了,壶颈系上绳子一并握在手中,往来几趟,将酒菜上齐了。
桌上只摆着一个白酒杯——是给司诺溪备的,慕沉自己向来是直接对着壶口喝的。
慕沉坐回到对面,直接拿起筷子,笑嘻嘻的夹起一块红烧肉来。
司诺溪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瞧着很是诱人的饭菜,僵直坐着一动不动。
慕沉夹着肉即将送到嘴边,见司诺溪丝毫没有动筷的意思又停了下来,撇嘴道:“啧啧,给个面子嘛,你们修士是不食五谷,但是吃两口又不会把你怎样,毒不死你的。”
司诺溪抿唇:“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双开新文,作者专栏可查哟,是一篇超级甜的小短文,大宝贝儿们感兴趣就去瞧瞧。
现在很晚了,我还在纠结要不要也给这篇文确定一个固定更新时间。
其实,我自己对乔云溪的故事有点执着,总是想在签约后再发,所以一拖再拖,更新也挺慢,现在开了新坑,不知道能不能签约上。
暂时不管签约,大宝贝儿们想不想定个更新时间?给个建议吧。
超爱你们,比心~
|( ̄3 ̄)|
☆、醉
司诺溪抿唇:“我……”
“你什么你?!”慕沉催促:“说好了负责,你这负责也太不尽心尽力了。”
司诺溪看看一桌美味佳肴,手指动了动,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半晌,泄了口气道:“我还是喝酒吧。”
慕沉闻言颇觉稀奇的打量他一眼,勾唇道:“死活不吃东西却要喝酒?罢了,随你吧。”
不等司诺溪自己动手,慕沉直接长臂一伸,在瓷白色的酒杯中斟满了,又拿起来递给他。
酒香很足,扑面而来的味道醇厚醉人。
司诺溪接过,盯着里面清亮的酒,又抬头看看慕沉。
慕沉手中执筷,脸上笑意盈盈,弯起唇角用那双漆黑纯粹的眼眸直直的瞧着他,戏谑道:“看我做什么?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看我的话,那我不介意,你可以随便看。”
司诺溪扯扯唇角收回视线,犹豫片刻还是将酒杯举到唇边,浓郁的酒香愈发明显,围绕在他鼻尖。司诺溪咬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顿时满口的醇厚感觉,沿着喉咙一路发热落到肚中,逐渐整个喉咙都变得滚烫。
“咳咳,咳。”
司诺溪呛了一下。
“哈哈哈。”慕沉直接笑出声来了:“司诺哈哈,司诺溪你也太着急了。”
司诺溪呛得脸有点红,又咳了两声。
慕沉还是头一回见他向来极白皙的面庞上有点血色,这一抹红顿时撕开了往日司诺溪冰冷淡漠的外表,微微咳嗽着,瞧着倒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慕沉笑弯了眼:“你还真是头一回喝酒啊,喝这么急肯定会呛着的,怪我怪我,没事先告诉你。”
随后心里大笑着补了一句,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司诺溪缓了好半天才终于不再咳了,一杯酒一口下肚,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颈,感觉里面发烫不已,热的很。
慕沉身体前倾,兴冲冲的凑近了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这是店家祖传的酿酒方子,我可是喜欢的很呢。”
司诺溪抿了下唇似是回味一番,看向慕沉,一本正经摇摇头:“不好喝,味道很奇怪。”
“噗哈哈哈哈!“
慕沉直接笑开了,眼睛眯成细缝,笑的前仰后合,看上去简直想捧着肚子在地上滚一滚:“哈哈,司诺溪你简直是……哈哈,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哈哈哈哈。”
司诺溪脸上一抹酡红,不明白他是怎么了,问他:“你在笑什么?”
慕沉依旧咧着嘴笑,摆摆手:“没什么,哈哈,真没什么。”
他只是觉得司诺溪刚才那样子一点也不像他,看起来简直呆头呆脑的,那像什么血中不留温,剑下不留情的大名鼎鼎司家五公子,倒像个傻乎乎的愣头青。
过了片刻,慕沉好不容易止住笑,见司诺溪面无表情但两颊却淡淡透出红色,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又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有这么好笑吗?”司诺溪摇摇脑袋,有些晕眩,随后又是盯着他瞧。
慕沉清清嗓子,极力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但嘴角依然是上勾的,佯装正经道:“咳,这个嘛,酒这个东西要慢慢喝才能品出味道,你再喝点,多喝一点就能知道酒好喝了。”
伸手又给司诺溪空了的杯中斟满酒,示意他接着喝。
司诺溪顿了顿,突然来了一句:“你没喝。”
“我?”慕沉一愣,随后笑道:“我叫了这么多菜,你又不吃,我自然是要先吃菜再喝酒了,你先喝着就行。”
司诺溪不动,酒杯就在跟前桌上放着,他却分毫不理,又道:“你没喝。”
慕沉挑眉,敏锐的发觉到一丝不同,唇角高高扬起,一脸兴味盎然诡计得逞的样子,道:“好好好,你说了算,我也喝行了吧。”
拿过黑色的大肚酒壶,慕沉直接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冲司诺溪笑笑,晃了晃酒壶:“我喝了,你也喝啊。”
司诺溪瘪瘪嘴,神色上有几分不情愿,还是拿起酒杯举到唇边,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随后皱皱鼻子,又是一口喝干净了,脸上有着淡淡的嫌弃。
这次倒是没再呛着了。
慕沉前倾,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桌边,眉眼弯弯,笑的见牙不见眼,道:“不是说了让你慢慢喝嘛,怎么又一口喝完了,我又不跟你抢,你着急什么啊。”
司诺溪脸上愈发红扑扑的,放下手中杯子,抬眼认真道:“很难喝。”
慕沉失笑:“难喝你还喝这么多?我还以为你觉出味道了呢。”
司诺溪没什么反应,眸光浅浅略显晶莹,老老实实呆坐着一动不动,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语速也变低了,慢吞吞道:“难喝,所以,一次喝完,就,没事了。”
慕沉顿了顿,脸上笑意淡了几分,道:“难喝可以不喝啊,一次喝完不是更苦么?”
司诺溪摇头,道:“避不开的。”
他说完又是摇了摇头,眨眨眼,道:“不是说,喝酒,酒,还好,唔……难喝,还好。”
司诺溪醉了。
才两杯,居然就醉了?!
慕沉眯了眯眼,突然间意识到他此刻回答问题格外老实,虽然磕磕绊绊,但依然能听出其中意味。
不过,在他喝醉了的时候套话,好像有些趁人之危啊。
呵,算了。
慕沉笑了下,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无聊而已。
举起酒壶又喝了一口,想着机会难得,自己不问话,逗逗他总行吧。
他勾起唇角,伸手在司诺溪眼前晃了晃,笑道:“司诺溪,我是谁?”
司诺溪的眼睛跟着他的手一起转,呐呐道:“慕……沉……”
慕沉笑意扩了些,伸出一根手指引着他的视线左右摇晃,脑袋也跟着微微晃动,又问:“那你呢?你是谁。”
司诺溪头已经完全晕了,老老实实认真回答他的话,道:“我……诺溪。”
“诺溪……”慕沉跟着念了一遍,笑眯眯道:“怎么连姓都不说啊?”
司诺溪垂首,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光泽,低声喃喃:“姓什么……姓……家族。”
慕沉挑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司诺溪恍然间抬眼看他,原本总是深潭般幽静深邃的眼眸此刻清亮无比,朦胧中泛着光,直直对上慕沉微怔的视线,道:“酒。”
慕沉回神收回视线,撇了撇嘴:“酒怎么了?”
司诺溪语句不连贯,断断续续将几个字说了半天:“喝……我喝……酒。”
“啧,刚才还嫌难喝呢。”慕沉低头看看,司诺溪的酒壶就在他自己跟前放着,下巴一抬示意他:“那里,就在你手边,想喝就喝吧。”
司诺溪慢慢看过去,盯着酒壶瞧了一会儿,又开始盯着空空的酒杯看。
好半晌,抬头看向慕沉:“倒。”
“倒?”慕沉没明白。
司诺溪伸手将酒杯往前推了推,勉强多说了个字:“倒……酒。”
慕沉蓦然失笑,摇摇头:“真是搞不懂你。”
长臂越过桌子拿起司诺溪的酒壶给他倒上酒,又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戏道:“酒来了,要不要我喂你啊司公子~”
司诺溪抿唇,没说话,忽是动作一急直接大力将杯子抢了过来,力道迅猛的连杯中酒都撒了一些出来。
“又不是不给你喝,急什么呀。”慕沉收回手,两臂交叠着撑在桌上,勾着唇角斜斜看他。
司诺溪不言,又是将杯中酒一口喝下肚,没再让慕沉给他倒,拿起酒壶自己动手。脸上没什么神情,坐的端正手上酒壶也拿的稳稳当当,偏偏往外倒酒的时候压根没对上酒杯。
慕沉勾唇笑笑,利索的端起酒杯接过,又赶在司诺溪倒太多之前握着他的手腕将酒壶放回桌上。
慕沉一松手,司诺溪便去捏他另一只手里的酒杯,催促道:“酒。”
慕沉撇嘴,故意道:“不给!”手往高里举了举,一边往回缩一边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喝了,说好要陪我说说话,结果醉成这样……不给喝了!”
司诺溪伸了伸手。
慕沉有意逗他,酒杯在他手边晃又偏偏怎么也拿不到,好似在扑蝴蝶。
勾着唇角,慕沉一派懒散的戏谑道:“想不到司公子喝醉了还有如此童真的模样啊~”
司诺溪一顿,立即不追了,收回手又是老老实实端端正正的坐好。
他视线不经意间落到酒壶上,歪了歪脑袋,半散的长发也跟着晃了晃,看看慕沉跟前的酒壶,又转向他手中酒杯,最后两手捧住那个小小的黑色酒壶,送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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