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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渣渣们悔不当初的日子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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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醉。”谢瑾瑜笑了笑,也没管自己空了的杯子,认真地侍奉起玉简来,只要他碗里空了,杯子空了,就会续上新的,不大的酒瓶很快就空了。
玉简从头到尾清醒,喝完了最后一口,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歪了歪头,想着要让小崽子下次多备一些,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脑袋快要磕到桌上的时候,砸进了一片柔软的掌心。
随后他整个人都被揽进了一个炙热滚烫的怀抱。
谢瑾瑜像抱娃娃一样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抱了许久,将头埋在他颈窝,无比陶醉地呼吸着这人身上的气味,又轻轻吻了那微张的唇瓣。
柔软得宛若云朵,似乎含一下就要化了。
谢瑾瑜深呼吸一口气,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唇,他将人细细密密吻了个遍。
却更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般,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只是在通过这,确认所属权。
这是我的了。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和满足。
这是他的礼物。
美人醉,宫里度数最高的一种酒了,偏偏不含多少酒精味,喝起来像果酒,后劲却大,往常只需一杯,就能让人失去理智,玉简方才,可是喝了整整一壶。
谢瑾瑜抱着人站了起来,手在一旁的书架上拨弄了两下,一旁的墙壁凹陷进去,露出一条暗道,他大步跨了进去,门在身后缓缓阖上。
玉简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他动了动手腕,想要坐起身,却都失败了。
身上软的厉害,一丝力气都没有,甚至根本感受不到内力。
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这是什么情况?
玉简在心里呼唤了两声系统,确认它还没有罢工之后,心中总算安定了两分,只能微微转动头部,看到不远处的桌旁,站了一道身影,躬身似乎在摆弄什么。
“谢瑾瑜。”玉简冷声道,一字一顿。
用从未有过的冷漠语气。
“哥哥醒了?”那道身影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果然是那只狗崽子,手里端了两杯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
“散功散,软筋散,还有迷情香……”玉简嗅了嗅空气中混杂的气味,脸色越发难看,“你想做什么?”
“我本来想把所有事情都做完的,但是想想还是有点不甘心,这个仪式,非常重要。”谢瑾瑜没有回答他的话,端过那只酒杯,凑到了玉简唇边,“哥哥,喝了吧?”
玉简别开头,冷冷地盯着他,眼中那点柔软全部消失,变成芒刺,一根根扎进谢瑾瑜的心里,刺激得他手都在抖。
“哥哥,今日大婚,喜酒总是要喝的。”谢瑾瑜无奈叹息,神色难掩落寞,但是强撑出来的笑脸依旧帅气逼人。
玉简这才发现,这家伙穿了一身大红喜服。
他蹙了蹙眉,刚想开口斥责,就被人捏着下巴,吻了上来,滚烫的唇舌渡过来一口酒,他下意识推拒,不小心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
“系统,兑换复灵丹!”真是仁慈久了,让某些人以为他太好欺负了!
可呼唤了三四声,系统都没有任何反应。
玉简微微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正对上他已经含了几分水汽的眼。
“哥哥,我爱你啊,你怎么能看不到我呢?你怎么能离开我呢?我都那么努力了,你不是要天下吗,我都为你打下来了,你若是不要,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声声质问,敲击在玉简的心头,似乎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不过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我总有办法让哥哥离不开我的。”玉简的怔愣落在谢瑾瑜眼中就是沉默,他苦笑了一声,咬了咬牙压了上去。
“你是我的,别想着离开我,除非我死!”
第55章 暴君的炮灰男妃(十五)
玉简再度醒来时; 身上依旧无力; 软筋散的药效还在; 屋内弥漫着那股过于浓郁的香气。
身上异常酸痛; 稍微动一下; 就差点被逼出泪来。
这种感觉熟悉得过分了。
玉简睁眼望着屋顶,双目还有些涣散,似乎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醒了?饿不饿?”谢瑾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一只大手自发地开始替他按摩腰部,手掌裹挟着微暖的内力; 疏通着经脉; 带来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你……”玉简僵住了身子; 偏头看他,对上一双红彤彤的眼。
像是之前走火入魔之后留下的一双血瞳,又像是熬了一整晚,熬到双眼通红。
他心里默默呼唤了几声系统; 全都没有反应。
熟悉的沉默。
熟悉的爱恋眼神。
熟悉的占有欲。
他之前是怎么竟半点都没察觉呢?
玉简现在还有几分迷迷蒙蒙的不真实感; 养了几年的小崽子竟然是他那一直没有露面的老攻; 这刺激着实大了些。
这小崽子; 刚见到的时候实在是太瘦小了些; 完全没办法往那上面想; 导致他这么多年看他,都带了一种看孩子的滤镜; 才会造成这种误会。
看这事闹的……
“哥哥,你现在不想理我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但是饭还是要吃的,不然身体吃不消,到时候你想怎么罚我都好。”谢瑾瑜坐起身,小心翼翼跨过他下床,随意批了一件外衣,过了一会,端了一碗热粥进来。
“来,张嘴。”
玉简顺着他的力道坐起身,看着那人舀了一勺放到唇边尝了一下温度,才送到他嘴边。
清香软濡的糯米夹杂着清甜的莲子,香气扑鼻,让玉简被震惊压下去的饥饿感重新沸腾起来。
他早就被老攻服侍惯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低头乖乖喝了,由着他一口一口喂。
直到空碗见底,谢瑾瑜把它放在一旁,又取了帕子给他擦嘴,自始至终眉目温柔,眼神却难掩悲怆。
“你……”玉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之前才告诉他自己要去找爱人,回头就发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想来是他之前决绝的态度把这人几乎逼疯了才做出这种事,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他该怎么让他相信,自己爱的是他呢?
“你给我解开,我不走了。”玉简叹气一声,“真的,我会留下来。”
谢瑾瑜看着他,苦笑了一声,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又撬开齿缝细细舔允一遍,还有着一股淡淡的甜味。
“哥哥,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恨得紧,我知错,但是……”他偏头,蹭了蹭玉简的侧脸,朝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不悔。”
“我会对你很好的,这世上不会再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呢?”谢瑾瑜轻叹一声,“哥哥不乖哦,要接受惩罚。”
玉简看着小崽子充满疯狂与痛苦的脸,觉得揪心得紧,认真道,“我不会走了,我说真的,因为我爱上你了,我一直一直,爱的都是你。”
谢瑾瑜瞳孔猛地一震,燃起了一簇希望的火苗,却又很快湮灭了,成为了一滩寂静的死水,涌上越发浓烈的悲哀与自嘲。
“为了逃离我,哥哥竟然都愿意说这种谎了。”他低笑了声,再抬起头,眼眶甚至湿润了几分,“可是怎么办呢?明明知道哥哥是骗我的,我却还是很想听。”
“哥哥多骗骗我好不好?我今天晚上可以不碰你……”他带了几分乞求道,卑微极了。
“啧,你个小兔崽子!”玉简难得的告白却被人当了谎言,心里有些不爽,可思及这家伙的不安和恐慌是从何而来,又泄了气,“我爱你,爱你啊!听清楚没?所以我不会走,你不用这么不安。”
“恩,听到了。”谢瑾瑜乖巧点头,像只被驯服的小狗崽,“谢谢哥哥。”
他笑得异常甜美,但是玉简知道,他还是没信。
只当他是在哄孩子,顺便想着怎么逃走。
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玉简索性放任他了。
从小宠到大的孩子,本来感情就不一般,现在又成为了爱人,那种感情只会越发浓烈,他本来就比这人大上许多岁,该让让他的。
他没有安全感,就给他安全感。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玉简对谢瑾瑜的一切行为都是近乎无底线的纵容,无论是他固执的亲手投喂,还是各种亲昵,全都照单全收。
唯一会产生抗拒情绪的,不过是在小崽子精力太旺盛,缠得他实在是应付不来时,会可怜兮兮地求饶一通,其余种种,都像是已经在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那般自然。
除了他身上的软筋散和散功散,一切都非常正常。
他被小崽子从那间暗室送回了寝殿,每日除了上朝,那人的所有时间都消磨在他这了。
奏折是窝在他身旁批的,午膳晚膳是先喂了他之后,再自己吃的,甚至连洗澡,因着他手脚无力,都是小崽子全盘代劳的。
就像是养了一个四肢不勤的米虫,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而平时,那些挨挨蹭蹭的小动作更是不少,谢瑾瑜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批着批着,就得扭过玉简的头跟他唇齿交缠一番。
直到把人吻到不能呼吸,涨红着一张脸瘫倒在自己怀里,那颗漂泊无依的心才最终安定下来,才能认真做自己的事。
“哥哥,你爱我吗?”这是两人之间每日都会发生的对话,甚至一天会问个数十趟,恐怕也就只有玉简,才会不厌其烦一遍遍回答他。
“爱。”玉简毫不犹豫道,任由那人捏着自己的耳朵吻上来,身体更加放松了,由着他上下其手,乖顺至极。
“哥哥,我准备迁都至南邵京都。”谢瑾瑜抱着人,下巴蹭在他的额头,磨了磨,“好不好?”
“南邵?”玉简昏昏沉沉的大脑醒了大半,自从上次韩朔阳被俘,悔意值陡然涨了三十点,就再也没什么波动了,这段日子又忙着安抚小崽子,倒是把他忘了。
“好,你决定了就好。”玉简点点头,表示支持。
“哥哥,那我们大婚好不好?我要你当我的皇后。”谢瑾瑜偏过头看他,神色认真极了。
这是他准备了许久的事,甚至可能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所以他只是象征性询问一下罢了,原本做好了被拒绝准备的某人,看到玉简点头的瞬间,还有些不可思议。
“哥哥?”
“恩,听到了,不过娶一名男子为后,你的压力可不小,更何况你的后嗣……”
“不需要!”玉简还没说完,就被谢瑾瑜急急打断,他鲜有地激动,双手捏住玉简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我不需要后嗣,我那几名皇兄都有子嗣,再不济旁系还有许多优秀后辈,我们可以抱养一个,哥哥一定能将他教导得很好。”
我们这两个字,说地如此顺口,让谢瑾瑜恍然生出一种错觉,他真的已经跟玉简成为心意相通的爱侣了,可以自由随性地讨论未来,而不用整日担心这人会突然消失。
“好,都听你的。”玉简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凑上去吻了一下他颤动不已的眼皮,眼神温柔似水。
“哥哥……”谢瑾瑜看痴了,瞬间扔了笔,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等到一切结束,他依旧是死死将人揽在胸前的姿势,“哥哥,我把你的软筋散解了好不好?但是你千万别想着离开我,要是被我抓回来,下次再也别想能够自由活动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凶巴巴的,透着几分狠厉与无奈,眼神却有几分不安和痛楚。
“好,你想怎么样都好,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玉简被老攻调。教了两世,对各种情话不说耳熟能详,关键时期还是能蹦出一句的。
谢瑾瑜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床板很快重新震动起来,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从床幔里伸出来,磕在床沿上,很快被另一只大手捉住,寻了指缝插进去,捞了回去。
一室旖旎。
谢瑾瑜行动力向来很强,这又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所以很快这项浩大的工程就启动了,当玉简重新回到南邵皇宫时,还有些恍惚。
洛云萧的悲剧是从这里开始的,自然也该在这里了结。
“韩朔阳呢?”他偏头问小崽子,这么重要的犯人,他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过,实在是防范太深了。
“关在地牢里呢,哥哥问他干嘛?他现在又脏又丑的,别污了哥哥的眼睛。”谢瑾瑜噘着嘴有些不高兴。
“我要给他换个住所,你别这幅表情,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玉简拽着人,一路走到了当初关洛云萧的那个小院子。
韩朔阳已经被狱卒提了出来,扔在院子里,玉简这才看清他的惨状。
一身囚服破破烂烂,裸露出来的肌肤布满了各种刑具造成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灌脓,往外流着腥臭的红黄色液体,看起来恶心异常。
他原本一张还算帅气的脸上被烙印摁了两个疤,一左一右还很对称,皮肉翻卷焦黑一片,就像是在脸上贴了两片狗皮膏药,完全没法看了。
“洛云萧……”韩朔阳没有力气,软倒在地上,死死盯着那道欣长的身影,恨到几乎双眼滴血。
“你竟敢叛国!”
玉简朝后靠了靠,舒舒服服地倚在小崽子身上,“我承影阁地处三国交界,从未被划归南邵,何来叛国一说?”
“你这个……这个贱人!”韩朔阳用力挣扎着,似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是你!一定是你!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造成的!”
“你想废了我武功,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彼此彼此。”玉简毫不避讳道,他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再说了,那药可是你的美人亲手喂的,至于她为什么恨你,想来你是心中有数的,若是一味想自欺欺人,那我也没办法。”
“哈……啊!哈……唔……”韩朔阳被他气到有些内伤,本来他的肋骨就被打断了两根,朝里面戳着他的肺部,平时不动就足够折磨人了,一旦情绪激动呼吸急促,那更是像上刑一般煎熬。
“这样一个贱人,你怎么也看得上!就是为了这张脸?哈……”韩朔阳强忍着咳嗽看向谢瑾瑜,满脸讥讽,“你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唔……”
他恶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影五用力踩在背上,一口气没上来,瞬间白了脸,哆哆嗦嗦地咳,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挖了他的舌头。”玉简面不改色道,他不在意那些恶意,但是被一只苍蝇那么见天地嗡嗡叫唤,也足够折磨人的。
“废了经脉。”他继续指挥着影五,直到韩朔阳已经快晕厥过去,才对着他笑了一下,倾倒众生。
“这是你欠洛云萧的,而你,自始至终都没被我放在眼里过,你不过是个卑微低下的蝼蚁,比不上我宝贝一根手指头。”玉简薄唇微掀,偏头在谢瑾瑜嘴角落下一吻,“你就在这里好好反思,自己失败的人生吧。”
玉简说完,拉着谢瑾瑜往外走,毫不意外听到悔意值+20的提示。
还早,咱们慢慢玩。
玉简把当年洛云萧经历过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兑现了,死蟑螂老鼠的尸体,馊掉的饭菜,时不时的毒打,甚至饿到极致只能吃院里枯草的痛苦。
“这草,好吃吗?”他听说之后,特意去看过韩朔阳一次,蹲在他面前,拔了一颗草,细细捻了捻,“洛云萧可是全都吃光了,不知道你觉得,味道如何?是苦还是甜?”
韩朔阳大张着嘴,露出一片漆黑的空洞,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我听不懂啊。”玉简有些苦恼道,“不过没关系,洛云萧一定会懂的,他在下面等你,可不要让他等太久哦……”
韩朔阳闻言,有些恐惧地朝后缩了缩,一副见鬼的表情。
本来也差不多,他要是知道这个身体根本换了个人,惊悚程度不比现在少。
韩朔阳就这样痛苦地苟延残喘着,而最可悲的是,他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看守着,连自尽都是种奢望,甚至什么时候太过虚弱了,还会被灌进各种名贵的补药,生生给他拖着性命,务必要他好生感受这种绝望与痛苦。
另外还有宫人每日前去,负责给他讲解近日帝后的趣事。
“陛下近日与皇后游湖泛舟,兴致颇高,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恩爱缱绻。”
“陛下近日竟然亲手为娘娘做了一顿晚膳,色香味俱全,馋得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咬下来,哦……洒家忘了,你没有舌头……”
“陛下近日又驳斥了礼部选秀的折子,说是此生挚爱,唯娘娘一人,这感情,真是羡煞旁人,也不知道娘娘这么好的人,有些瞎了眼珠子的人,是怎么舍得磋磨的……”
“近日……”
一日一日,从未断过,比他遭受的毒打来的都要准时。
不断折磨着他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铺天盖地的悔意袭来,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后悔些什么。
悔当年太决绝,没有保下洛云萧,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是悔不够狠心手辣,没索性将人毁个彻底?
还是悔没有把那个蠢女人一开始就弄死?
还是……
总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简曾经承诺要送给他,都达成了。
而他,就这么乖乖地呆在小崽子身边,一直没有恢复武功,甘愿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为了让他宽心。
你看,我现在很柔弱,很需要你,也无比依赖着你,所以不要不安了。
我爱你,甘愿画地为牢。
第56章 替身游戏(一)
韩硕阳有宫里的御医照看; 撑了不少年。
这期间他的悔意值涨涨停停; 磕磕绊绊过了一百; 爽点更是一路激增到两百; 玉简兑了不少强身健体的药给小崽子。
当皇帝; 不得不说,是个累人的活。
尤其还要成为明君。
谢瑾瑜曾经承诺过,要给他一个盛世山河,他做到了。
他的所有一切; 除了玉简; 就都奉献给这天下了。
他唯一的放松和消遣就是呆在玉简身边; 所以往日里,只要找不见陛下了,去皇后的寝殿看看,准在那; 又或者完全摒除了后宫不得干政的规定; 把人拘在御书房。
哪怕什么都不做; 只是睡觉; 只要陪着他就好。
但就算这样还不够; 还得有肢体接触。
谢瑾瑜不愿放开玉简半分半秒; 又舍不得扰了他休息,就在腿上放了软垫; 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直接把人抱在怀里。
批着批着就低头摸摸玉简的脸,或者忍不住诱惑偷个香。
玉简就像他的绝世良药; 只要亲一口,触碰一下,瞬间精神百倍,仿佛不知疲倦。
这种行为颇为人诟病,宫里的老臣不知道拼死上谏多少次,都没能让谢瑾瑜改变主意,民间甚至传出了无数个陛下惧内的版本,或者是皇后是妖精转世,如何倾城绝色,将陛下吃得死死的。
对于这些流言话本,最后都会回到玉简手里,成为他消遣时间的小玩意。
被那些极品良药养着,谢瑾瑜一生无病无痛,也是史上寿命最长的一任皇帝。
最后还是玉简先走的,他的神魂被剥离出一半在这些时空中穿梭,时间长了到底会有所危害。
皇后死的那一天,宫里竟是意外的平静。
没有哀报,没有哀乐,甚至秘不发丧,除了几个贴身侍奉的宫人,无人得知。
三日后,陛下也殁了。
等到闻讯赶来的宫人冲进宫殿的时候,只能看到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
天气凉爽,尸身腐烂速度不快,就像睡着了一样,甚至嘴角都挂着笑。
谢瑾瑜是服毒而死的。
这毒药还是他找太医特意备的,为了让自己死的样子不会太难看。
哥哥喜欢长的好看的。
所以他下去找他了,也得帅气逼人,这样下一辈子还能缠着他。
玉简的身上穿着大婚时的那套婚服,是谢瑾瑜亲手换上的,甚至还给他梳了发髻,戴了玉冠。
帝为后殉。
闻所未闻。
谢瑾瑜成为了史上争议最大的一位开国皇帝,他的丰功伟绩自不必说,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跟皇后之间的一段绝美爱情故事了。
但嘲讽是一回事,更多的却是艳羡。
试问有谁不希望能有这样一个人,如此疯狂又专一地爱着自己呢?
生死相随,原来真的存在。
哪怕他是皇帝,已经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利,甚至全天下的美人,却只看着,爱着那一个人。
玉简醒来的时候,身上疼得厉害,眼前一片猩红,胸腔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困难不说,还伴随着阵阵剧痛,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在叫嚣,但是听不真切。
【警报!警报!宿主生命体征低下!开启疼痛屏蔽!】
【疼痛屏蔽50%】
【疼痛屏蔽80%】
【疼痛屏蔽完成!】
没有了那令人窒息的疼痛感,玉简勉强睁开眼,看清周围的环境。
一间极其狭窄破落的小出租屋,目测不过十几平,泛黄油腻的墙面斑驳不堪,墙边桌子上堆满了零零散散的衣物,最上面还架着两个空的外卖盒,散发出一股恶臭,不知道放了几天。
而他的脚边,躺了一个女人,额头正在涓涓往外冒着血,看起来也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妈的,手气那么背,肯定是被你克的!”一阵掌风伴随着一名男子的怒吼袭来,玉简下意识朝后一躺,避开了那巴掌,然后对上一张充斥着愤怒和屈辱的涨红猪头脸。
“你他妈还敢躲?老子让你躲!”那人又顺手抄起了一旁的棍子,姿势熟练至极,看起来没少做这种事,甚至棍子的顶端还沾着一些红色的不明液体。
“滚!”玉简对上他的眼,眸中蓝光一闪,那人瞬间僵住了动作,晃了晃神,便乖乖走到一旁的墙角,双手抱头,面对墙蹲着。
玉简先给旁边明显快要断气的女人塞了一颗续命的丹药,然后才开始梳理剧情。
随着剧情线的展开,他的脸色越发冰冷,甚至周身的杀意已经凝成了实质。
系统缩在他的身体里瑟瑟发抖,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去扭断那个男人的脖子。
确实太惨了些。
玉简这次的身份,有些复杂。
原主名叫赵羽,今年才五岁。
缩在角落里那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名叫赵成刚,而地上躺着的这个女人,是他母亲徐莹。
徐莹是农村出来的,不过初中文化,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实在养不起就送人了,送给了一户瞎眼独居的老婆婆。
老婆婆人很好,对她也很好,唯一就是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干不动农活了,眼睛又不利索,村里给的微弱补贴也都被贪昧干净,只能凭借着一身还没瞎的时候练出来的本事,编些草篓子,小扇子之类的,送到集市上卖,赚点零碎钱。
徐莹从小也懂事,成绩是班里第一名不说,下课回家还要去附近山上打猪草,喂从隔壁大叔家换的两只小猪仔,顺便给老婆婆做饭。
有她帮衬,家里的条件慢慢好了起来,起码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徐莹也顺利考上了初中,在当时的农村,算是相当不错了,可是好景不长,老婆婆生病了。
脑子里生了个瘤子,活不久了,要是开刀的话,花销是她们这样的家庭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
可就算这样,徐莹也没有放弃婆婆,她辍了学,安顿好家里之后,到外面的大城市里打工。
一个未成年的漂亮姑娘,又没有一技之长,又需要赚快钱,被村里几个据说发了大财的前辈带着,下场可想而知。
在歌舞厅里卖酒,偶尔抛弃自尊心被人上下其手也只能忍着,因为真的来钱快。
而需要要经受的苦难和挫折,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本来就是抱着用自己这条命去报答老婆婆的想法,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就是在这时,她遇到了赵成刚,那家歌舞厅的酒保,顾名思义,看场子的。
在一次被客人强行灌酒的时候,赵成刚从旁边经过,替她说了两句,又赔了个笑,帮她干了整整四瓶啤酒,却都没被放过,最后升级为肢体冲突。
赵成刚也是刚过二十的年纪,年轻气盛,直接把客人给打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被歌舞厅解雇了,跟着徐莹回到了她的小出租屋。
从没被人维护过的徐莹对他有种近乎英雄的崇拜情绪,一颗真心瞬间就送了出去,哪怕赵成刚之后没再找工作,只是窝在出租屋里喝酒睡觉,都没有嫌弃他。
后面两人发展自然而然,又没做什么措施,徐莹很快就生了赵羽,可她自己那时候,也才是个17岁的孩子。
她原本想着两人之间有了孩子,能刺激赵成刚重新拾起责任,起码出去给孩子赚点奶粉钱,但是每次提起这个事情,都要被他好生骂一顿。
觉得她看不起自己,觉得她在讽刺自己,觉得她外面那些大老板看多了,心已经野了。
火气上来,语言冲突加剧,到最后都会升级为肢体冲突。
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徐莹都是鼻青脸肿的,甚至不得不盖上很厚的粉才能出门,也好在歌舞厅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
而从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起,赵成刚就没有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不光如此,他还会花着徐莹辛辛苦苦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换来的血泪钱,出去吃喝嫖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
被徐莹发现之后,理亏的那个叫嚣得最凶,少不了一顿拳打脚踢,似乎想要活生生用拳头把这个女人揍服,来成全自己那卑微可怜的自尊心。
徐莹一度产生了退缩的想法,她不多的积蓄被赵成刚挥霍无度,老婆婆只做了一次化疗就从医院转出来了,不得已她甚至抱着孩子躲回了老家,想着先给婆婆把病治好,结果却被赵成刚提着刀一路追了过来。
“你家地址我知道,你爸妈和那几个兄弟的地址我问问也能问出来,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把这个糟老太婆一刀捅死,再捅死你全家!”
徐莹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话,他真的做的出来这种事。
所以她只能无奈,带着赵羽又回到了那个逼仄的出租屋,成为了赵成刚发泄怒气的工具和提款机。
前天两人之间刚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执。
赵成刚把徐莹这些年东摸西藏好不容易攒下的三万块钱,全部堵输了。
甚至一晚上时间,写了欠条无数,现在已经利滚利滚到了八十万,想来明天就是一百万了。
徐莹知道后,直接崩溃了,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抄着刀跟赵成刚狠狠干了一架,可女人到底打不过男人,她的头上被他用烟灰缸狠狠砸中,已经在地上躺了一晚了。
赵羽也在阻止的过程中被赵成刚狠狠踢中腹部砸飞在墙上,直接断了三根肋骨和左手小臂,甚至因为诊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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