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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我以外全员非人[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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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需要安慰,只需要你举着黑暗里那个唯一的火把,告诉他还没到,还要走。
  那个火把就是谢天伐。
  他爬也要爬到他的身边。
  清和费力地吞咽着食物,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难啊,活着这么不容易,要我死我也不敢。”他的声音都哑了,却还是用以往开玩笑的语气,“我好可怜啊。”说着说着,他就不笑了。
  “我自己都可怜我自己。”
  卫桓看他,就像在看刚回来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得不接受叛徒的罪名,当时也是万念俱灰。可那个时候至少还有云永昼拉了他一把,让他走出来。
  “清和,不可怜不可怜。”景云摸了摸清和的手,“你别着急,我们大家一起帮你。你看,虽然现在他成了这样,可他至少人还在这儿,之前你不是还以为他死了吗?”景云一说多就不自觉开始结巴,“不、不是,我不是咒他,我是觉得现在其实也挺好的,哎不是,不好,就是……”
  卫桓看着费劲儿,“他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最坏的情况。”
  景云像是看救星一样,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
  “你说你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经历过,他现在回来了你反而扛不住了。”卫桓捏了捏他的肩,“天大的事儿我们一起扛。”
  清和抬眼看向卫桓,眼眶红红的,“你不恨他?”
  卫桓垂下眼,“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也在,你肯定看到了,说不恨是假的。”说完他笑着摇头,“但是冲动过去之后,我知道我该恨谁。”他挑挑眉,“武器是没有对错的,错只错在制造和使用他的那些人。”他知道清和在担心什么,他也从没想过遮掩,坦荡地看向他。
  “我也等着他好起来啊,我可不想让我的妖心再死一次。”
  他两手拍了拍清和的脸蛋,“咱俩同是天涯小可怜,相逢还刚好曾相识,这是什么青藏高缘。”
  景云在一旁小声插嘴,“唉,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这么会说话……”
  “梦里。”卫桓脸上的笑消弭些许,变得更郑重些。
  “清和,我不会说什么你应该为了自己而活这种假大空的废话,用这种方式来劝你走出来,其实只是在表现自己的深明大义。我知道你想为了什么而活,你也知道,对吧?”
  清和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那就去啊,拼了命去把他找回来。”
  清和望着他,像是望着一面镜子。他在'这其中看得到他的迷惘、挣扎与反复,也看得到未来会更通透的那个自己。
  “他会回来的,你相信我。”


第81章 空桑密语
  自从那天起; 清和的状态终于好起来; 白天的时候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搜查所有有关妖傀计划的事上,与组织里的其他人合作。到了晚上的时候; 他会在云永昼的帮助下偷偷去到地下禁闭室; 一呆就是一晚上; 等天亮了再离开,日复一日。
  谢天伐还是被封印; 没有改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身份被小范围暴露的卫桓也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只是查找真相这件事不在只有他自己行动了。
  “哎; 大佬。”
  桌面被敲了两下; 正低头看书的燕山月抬起头,“你是想让我折寿吗?”
  “嗐,叫顺嘴了,九尾狐长寿着呢; 你才十八; 放心吧你四十八都是这模样。”卫桓见她前座没人; 于是一个跨步反坐上去,俩手肘往燕山月的桌子上一杵,笑嘻嘻捧着自己的脸,“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今天陪我去一趟禁闭室吧。”
  燕山月翻了一页书,不咸不淡吐出几个字; “善心泛滥。”
  卫桓不乐意了,“我还没说干什么呢?”
  燕山月抬眼,挑了一下眉示意让他继续。
  “是这样,怎么说呢……”卫桓说就说,袖口里忽然伸出一条光索,弯弯扭扭跟条小泥鳅似的溜出来,嗖的一下不见。没一会儿,燕山月就低下头。
  “在这儿呢。”燕山月的玉藻镜被光索缠住,悬浮在卫桓的脸边,“你借我用一下你的宝贝,我搬个东西到禁闭室去。”
  燕山月手一挥,被光索缠住的玉藻镜就消失了,再一看,玉藻镜出现在她手里。卫桓睁大眼睛在空荡荡的光索和燕山月之间来回看,只听见她说,“搬东西这种活,不应该叫景云比较合适?”
  “我叫他了,他说他不好意思搬着一个大件儿在山海里走,觉得很丢人。”卫桓叹口气,“确实有一点点丢人哈。”
  “搬什么?”
  见有的商量,卫桓立刻解释,“你看,现在天儿都凉了,转眼就秋天了,那个地下室又阴又冷的。清和每天都睡在‘十八层地狱’的那个地板上,我看着都冷。”
  所谓“十八层地狱”其实是山海学生给最底层禁闭室起的外号,真正去过的没有几个。
  “你这个宝贝镜子比小重明好使多了,要不是当时我死的时候我的宝贝东西都没留下,我就不麻烦你了。”卫桓抓住燕山月手里的镜框,“魔镜魔镜帮帮我,燕山月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小狐狸。”
  燕山月最终同意,跟着卫桓跑了一趟,从他家里搬了一张小床到地下禁闭室。晚上的时候云永昼带着清和进去,卫桓死活也要跟着去。
  “这是什么?”清和摸了一下那张小床,“这是谁弄的?”
  当然是你人帅心善山海第一小天使卫桓我咯。卫桓正要举手,就听见清和说,“怎么不给我弄张豪华kingsize,我这样的漂亮小柠檬应该每天从五百平的床上醒过来。”
  卫桓放下了自己的胳膊,扯了两下嘴角,“我看你是真的好了,彻底好了。”
  清和笑着往床上一坐,“还挺软。”
  “可不是嘛,这是我以前的床,从初中睡到高中呢,质量那叫一个好。”卫桓双臂抱胸,“不过床单什么的我都弄的全新的,你放心。”
  “谢啦。”清和将包往床上一搁,拉链没拉,里面的东西露出来大半。卫桓发现,包里除了他的操作板就是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本子。
  云永昼检查了一下结界,两人离开地下禁闭室。从雕刻墙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广场上有不少嘉卉学院的小姑娘,向他俩投来目光。卫桓站在云永昼的旁边,向他说着今天找燕山月帮忙的事,可云永昼似乎兴趣缺缺,只听着,也不说话。
  卫桓平日里虽然看起来粗神经,但其实是个很细腻的性格,移情能力强又善于发现别人的情绪变化,云永昼是他喜欢的人,他就更加敏感,于是走着走着,他就突然划出一个结界圈,牵住云永昼的手把他生拽过去。
  一瞬间,他们不再身处于那个人来人往的纪念广场,而是一个非常狭小却满是植物清香的空间,周围都是木质,只有一面没有封上,不过被巨大的层层叠叠的散尾葵叶片遮挡住。
  这是空桑,树干中空的桑树,一般只能长到三四米高,云永昼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山海还有这么这么大的一棵空桑,树干里竟然可以放下他们俩。
  “太暗了。”卫桓打了个响指,他们的头顶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光点。云永昼心里想笑,笑他现在越来越用光了,可他又忍住,不想这么快和缓回来。
  光点将云永昼的脸照亮,他现在眼睛已经恢复,没有再戴眼罩。卫桓望着他,终于发问,“你不高兴吧?”
  云永昼轻摇头,不说话。
  “骗人。”卫桓脸上的表情生动极了,“你就是生气了,为什么?快告诉我。”
  见云永昼似乎是咬死了不想说话,卫桓鼓了鼓嘴,手抓住云永昼教官制服的皮带,声音又不自觉放软些,听起来和撒娇没分别,“告诉我啊。”
  云永昼低头看了一眼他手放置的位置,又抬眼,故意冷淡道,“手。”
  “手怎么了?有事吗?”卫桓本来就是个你让我往东我偏偏要往西的个性,现在脱了那层弱小人类的马甲就更加放肆,和七年前那个他如出一辙。这会儿看见云永昼不乐意,他便起了坏心眼,从本来的抓皮带变成抽皮带,“说不说?”
  云永昼垂眸看了一眼,不说话,任他将整个皮带慢悠悠抽出来。
  拿着那条黑色皮带还没来得及炫耀,卫桓的两只手就被云永昼抓住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摁住,摁在空桑的内壁。
  光点释放出的微薄光线照亮那条被卫桓抓住的皮带,摇晃之下,细长的影子在他的脸上缓慢蹭着。卫桓没想到自己刚嘚瑟了一下就被抓住,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愣。
  手一松,皮带就掉下来,被云永昼的另一只手接住。
  “我是不高兴。”他面无表情地承认。
  卫桓回神,试着挣扎一下可总归还是没有金乌力气大,只能作罢,“为什么啊?”
  云永昼的眼睛瞥向那些随风轻轻摇晃的散尾葵,闷声道,“你把那张床给尤清和了。”
  嗯?
  卫桓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懵了两秒,然后扑哧一下笑出声,越笑越大声,连散尾葵都散开,露出外面的夜色。云永昼更不高兴了,永昼捂住卫桓的嘴,“笑什么。”
  可就算是捂住他的嘴,眼睛也满是笑意。
  “唔唔唔唔。”
  捂得死死的,他说话都听不清。
  云永昼这时候才把手松开,卫桓长长地吸了口气,“你吃醋啦?”
  他脸上揶揄的表情太过明显,云永昼只觉得难堪,并不想理睬。卫桓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啧啧啧,原来我们高岭之花小金乌也是会吃醋的,我也太荣幸了吧,我的天我还以为你……”
  没得他嘴炮打完,小小树洞里金光乍现,一道光绸出现,三两缠绕住卫桓的嘴,胶带似的封得死死的,令他无法再开口。
  “唔!唔!”
  云永昼就这么摁着他的手,还封了他的嘴,仿佛这样被戳破心思的他就好受一点。卫桓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用,于是消停了一会儿,拿眼睛瞪他。
  谁知他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又不是普通的床。”
  他原本也没有不高兴,可在一听到卫桓说那张床是他少年时期一直睡的床,心里忽然就不高兴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堵得慌。
  卫桓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手腕上的金色手环悄无声息地消失。
  忽然间,一条光索缠上云永昼的腰,将他往前用力一拽,拽到卫桓的跟前,距离一下子被缩短到极限。卫桓踮起脚,隔着层层缠绕的光绸吻上云永昼。
  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被意念控制的光绸也随着空白的思绪变得透明,最终消失。
  卫桓后退一些,抿着嘴笑得得意,眼睛亮亮的。
  “不生气了?”他又凑过去吧唧亲了一下,“不生气了吧。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稀罕那个破床啊,我本来还想着搬客房的床,但是觉得太新太好了犯不着,这才把那个小床拿过去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儿就换,把那个床送你,成吗?”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桶,云永昼也懒得理会,撇过眼神,正巧看见那些遮着洞口的散尾葵张开了些,好像还有一对对小眼睛。
  “看什么?!”卫桓朝着树洞口凶了一句,“合拢了!”
  看热闹的散尾葵只好悻悻合上叶子,遮住洞口也遮住自己的眼睛。
  卫桓的语气变得比小孩变脸还快,刚刚还凶巴巴的,现在对着云永昼又软得要命,“手疼~”云永昼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他的手,于是立刻松了。卫桓哎哟叫着,矫情地甩着自己的手腕子,“真下得去手,你是喜欢我吗?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云永昼的眼睛又看向他,一副你想怎么样的表情。
  眼看杆子都放下来了,卫桓立马顺着爬上去,把自己的手腕凑过去,“给我呼一下。”
  “什么?”云永昼不理解。
  “呼——”卫桓鼓起嘴呼气,“我给呼一下就不疼了,小时候我妈就是这么弄的。”
  幼稚。
  云永昼轻轻抓住他的手,微微发红的手腕被他拉到自己的嘴边。
  真是没想到,当年两句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小金乌现在居然可以对他这么言听计从。卫桓想想都觉得得意得不行,要是有条尾巴,现在估计都已经翘上天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云永昼并没有那么听话,他没有给他呼气。
  而是直接吻上他的手腕。
  单薄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被他的双唇一贴,几乎就要融化。
  昏暗的树洞,幽微的光芒,若隐若现的植物清香,一切都晦暗不明,只有他的吻格外鲜明,鲜明得滚烫。这股热仿佛沿着腕间的脉络流淌进他的肺腑、他的心口,然后攀上脸颊和耳尖,明明只是亲了一下手腕而已,可卫桓的心跳却比刚才吻他时还要快。
  “云教官。”
  这个称呼自从他们摊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此刻云永昼觉得格外陌生,于是攥着他的手臂看向他。卫桓的眼神渐渐下移,他发现云永昼每一次穿这件黑色制服,扣子永远都会扣到最上面,严丝合缝,半点遐念都不留。
  他伸出另一只手攥住他领口那颗扣子,手指灵巧又不动声色地解开。
  “我们俩这样,像不像课后偷情啊。”
    ——
    后续——偷情
  他的手又一次被云永昼抓住,冷冷道,“干什么?”
  你这种严肃训斥的样子就更像了。
  “嘘,小声点。”卫桓故意压低声音,说的有鼻子有眼,“虽说这里平时没什么学生,可凡事都有万一啊。这么点散尾葵可不够挡的。”他的话越说越过,在云永昼的禁忌上反复踩踏。
  卫桓解开了他的第二颗纽扣,手指有意无意碰了碰里面的皮肤。
  “你好白啊。”他抬眼看向云永昼,“我以前就这么觉得,你穿炎燧校服的时候,太阳下白得发光。”
  说着看似不经意的话,可他却凑了过来,埋在云永昼的锁骨前,牙齿咬住扣子。
  “亲我一下啊。”
  终于,云永昼冷静克制的假面再也无法维持,他将卫桓抵在树洞内壁上深吻上去,湿软滚烫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牙关,探入湿软的温床中。卫桓的手伸到他的胸前,在仓促拥吻之中颤着手将那些扣子一一解开。
  “你穿得……唔唔……也太多了……”亲吻的间隙他还在说着话,手从制服下面的黑色背心下摆伸进去,贴上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唔……唔……”
  云永昼舔咬着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搅弄着他的舌尖,吻得他舌背发疼。他的舌尖比卫桓的烫许多,舔弄他口腔内的软肉,光是这样,卫桓的头皮都在发麻,他试着去回应,学着用同样的方式去吻他,最终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鱼。
  卫桓的校服外套落在教室,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云永昼的吻从他的嘴唇游移到侧颈,舔吻着他的皮肤,直到他的锁骨。这里洁白一片,还没有出现妖纹。云永昼用力地吻着,直到他记忆中应该有痕迹的地方出现红色的吻痕。
  “疼……”卫桓说话像是含着热汽似的,声音晃得好像偷情时遮挡不住的树影。
  云永昼没有揭开白衬衫的扣子,而是隔着布料舔吻他的乳尖,舌尖耐心却又用力地打着圈,那一块小小的肉渐渐发硬,隔着湿掉的透明布料挺立起来。
  另一头也被他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了一通,原本干净的植物香气此刻都被这把火烧成催情的灰烬,混入空气中,被他吸入肺腑,痒到心里。
  “不要舔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烫的,“云永昼……我要亲……亲我……”
  “这么喜欢接吻?”云永昼的声音变得和平时不一样了,明明音色还是冷的,可混了热的气息,变得不可违抗,充满欲望。
  “叫我云教官。”
  局势一旦逆转,卫桓的羞耻心就会冒头,他低垂着眉眼,乖顺叫他,“云教官……”
  “脱掉我的外套。”
  这样的命令让卫桓没法违抗,手指刚抓住他的制服,就被云永昼毫无防备地吻住,这一下像是过电,浑身都打了个颤。
  “唔……”
  他艰难地脱下云永昼的制服,可吻却没有结束,云永昼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欲望通通勾起,明明算不上多有技巧。接吻时滋滋的水声令他更加难耐,忍不住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我难受……唔唔……”他抓住云永昼的手臂,像是在求饶。
  云永昼用自己的胯顶住卫桓的,他的气息也不稳了,“哪里难受……”
  他太过分了,卫桓残留的最后一点理智全用来埋怨云永昼了。明明都硬了,还要问他。卫桓直接伸手解开他裤子,可他的手却被云永昼抓住,像不久前那样将他的手高举到头顶,然后吻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将卫桓的裤子解开,伸进去揉了一把胯间的鼓包。
  “唔……云永昼……”卫桓的眼角都变得湿润,昏暗光线下染上情欲的亮泽。他的双唇被吻得发麻发红,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破,只等着流出汁液。他的声音发虚,嘴唇张着喘气,“摸一下……好难受啊……”
  云永昼没有回答,只沉默地吻他,把一腔汹涌暗潮通通释放在这个激烈的,充满占有欲的吻里,将他的舌头勾缠到唇外,吞云吐雨一样反复厮磨。他的腿顶开卫桓的膝盖,插进他的腿间狠狠地往上顶着,手抓住他脆弱又膨胀的阴茎,掌心在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顶端揉蹭,再把它和自己那根紧紧贴在一起,用手握住,上下飞快地撸动。
  “啊……你、你慢点……慢点……”卫桓的声音软得要命,语调一点点拔高,每一个断断续续的尾音都在倒抽着气,像是要窒息一样。平日里清冷到生人勿进的云永昼,此刻正放浪地吻着他的耳廓,将他的耳垂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情欲的声响被无限放大,把卫桓的理智敲得粉碎。
  “不行了……松开我……”卫桓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云永昼……啊啊……云、云教官……松开我好不好,我错了……”
  云永昼在他的耳边低喘,“错在哪?”他的手越发快起来,每一下都撸到顶端,液体越来越多,滑得让他几乎握不住,脑子发麻。
  “错、错在……我……”卫桓根本没工夫思考,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去吻云永昼,侧过脸去够他。云永昼离远了一些,手故意慢下来,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去揉捏卫桓脆弱的囊袋,他的声音都哑了,“错在你勾引我。”说完他握住卫桓的阴茎,把他压在树壁里狠狠撸动,卫桓的大腿开始哆嗦,双手被他控制住无法挣扎,有种折磨的快感,情欲烧得更狠,隐忍中夹杂着几声拔高了的叫。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要射了……松开我……”他剩下的呻吟全部被堵在云永昼的深吻之中,舌头几乎要深入怼进他的喉咙。
  “唔……唔!”
  闷在湿热口腔里的一声尖叫,结束了他漫长的折磨。云永昼松开他的手,卫桓像是一滩化掉的泥人,伏在云永昼怀里大口喘着气。
  “你……你怎么办……”
  云永昼的下半身还是硬的,硬的都要涨开。他将卫桓板过去,翻了个身让他贴着内壁,坚实的手臂揽住他的细腰。
  “腿分开。”
  卫桓没了力气,趴在内壁乖乖照做,云永昼脸上蒙了层隐忍的汗,低头扶着自己的阴茎在他光滑的大腿间蹭了两下,然后插进他的腿间。他轻拍了一下卫桓的大腿外侧,“夹紧。”
  卫桓努力地绷直自己的腿,用力夹住。云永昼从背后吻他后颈,不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乌,而是一头野兽,狠狠地在他的腿间抽插,一下又一下。实在太过用力,好几次都狠狠戳上他的囊袋,让他再一次硬起来,“嗯……嗯……想亲……亲我……”卫桓转过脸,云永昼抓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另一只手握住卫桓的阴茎,下身撞得更狠,更用力,他们像是真正地做爱一样,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让彼此喘息和呻吟。
  “舒服吗?”云永昼低声喘着气。
  “舒、舒服……啊……我要死了……”
  四肢百骸都像是酥头了,一碰就碎,卫桓的脚趾都在颤,迷濛热气中他看见云永昼脸上的火焰妖纹再一次扩散,变得血红。
  “不许说死……”云永昼的眉头紧紧拧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粗。
  “我爱你,卫桓,我爱你……”
  一阵痉挛,卫桓和他一起泄出来,粘腻的液体将他们的皮囊紧紧粘合,难舍难分。云永昼将他的腰捞着翻过来,带着高潮后的余热细密又温柔地吻他张开的唇,吻他湿朦朦的眼睛。
  卫桓乏力地搂住他,听见他说,“喜欢偷情吗?”
  “嗯……”卫桓发出绵软的一声肯定,“你这样子,只有我看得到,特别喜欢。”说完他含住云永昼的嘴唇,黏黏糊糊道,“下次玩真的吧。”
  云永昼掐住他的腰窝。
  “下次你会哭的。”


第82章 逆转时光
  自打上次云永昼吃醋; 卫桓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他一向是个说了什么就要做什么的性格,所以第二天就借了玉藻镜把床给换了。
  “你一天天的折腾什么呢?现在搞起搬家公司的副业了?”清和站在一边吐槽。
  卫桓把那张大的客床放出来; 震得地面都扬起灰; “您不是嫌弃我床小吗?免费升级; 送货上门,看我这服务态度; 简直是人间天使。”
  清和想想昨天云永昼的脸色; 心里大概也搞明白怎么回事了,“嘁; 不就是怕你老公生气吗?”
  “你老公!”
  清和耸耸肩; “可以啊; 云永昼长得那么帅,我不介意收了。”
  “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美死你了。”卫桓拍了拍手,“柠檬精。”
  清和往床上一躺; “嗐; 看你这小气劲儿; 弄得谁跟你抢似的。”
  跟我抢的人多了去了。卫桓心想,当年云永昼的人气就高得要命,那时候好歹只有学生追啊,现在倒好,老师学生一个不落。
  “不跟你瞎扯,我回去了。”
  刚迈开步子; 他就听见清和在背后道,“杨疏躲起来了。”
  卫桓转身,“他不是一直躲着?”
  清和却摇摇头,“阿祖他们之前其实已经找到了杨疏的住址,但是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没有声张。组织上一直在监视,可他最近莫名其妙消失了,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也不出现在研究所,没人看到过他。”
  “可是……”卫桓忽然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没有在研究所出现?”
  “我们有人安插在里面。”
  卫桓心里有些吃惊,看来这个组织的人数和势力范围比他想象中还要夸张,“所以现在你每天都在查他的痕迹?”
  清和点头,“这样一天天耗下去,天伐受不了的。”
  他说的没有错。
  卫桓的视线瞥向谢天伐,他的身体是完全的人类躯体,和之前那些粗暴混合了人类和妖族身躯的劣质妖傀不同,他身上并没有九凤妖体的痕迹,大约是只移植了妖心。
  像他自己,人类的身体也扛不住云永昼和他的两种妖力,稍不注意就会出事,他这样的强度,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维持过的。可现在他被关起来,还被封印住,妖力是压下来了,这具身体恐怕……
  “我想把杨疏找出来。”清和抬头,“这些天我想过了,杨疏是唯一有能力制造这些妖傀的人,他也应该一手掌握着维持天伐生命和怎么洗脑他的方法,除了他我想不到任何人可以让谢天伐恢复。”
  “如果他不可以呢?”卫桓没有顾忌,说出最坏可能,“如果这样的洗脑是不可逆的呢?”
  清和抬头,“那我就亲手杀了他。”
  冰冷的地下禁闭室忽然变得沉寂。
  “你难道不想?”清和望着卫桓。
  卫桓轻笑一声,“我当然想。”
  我的父母死后都不得安宁,尸骨被用来制作成杀戮工具。
  我比谁都恨他。
  “我不光想杀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卫桓垂眼,仿佛在思考什么,“只不过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杨疏不过是一个凡洲政府明面上的弃子,他之所以可以做这些反人类又侵犯妖族权益的研究,背后的势力一定不简单。”
  清和不语,他知道卫桓的意思。
  “在杀他之前,我们必须搞清楚他背后那只黑手究竟是谁的。”
  卫桓离开地下禁闭室,从雕刻壁出来的时候,正巧发现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他差一点儿回去。
  “哈哈,真是巧啊。”那个慈眉善目的男人冲他笑着。
  “白、白校长,您在啊……”卫桓有些心虚,难怪他今天一直隐隐感觉不太对劲,之前还在担心谢天伐被封印在里面的事被教导主任发现,这倒好,直接被校长抓包了。
  白修诚双手背在身后,脸上一丁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不管怎么说,卫桓还是先走出来。
  “今天学校的事务不多,想着出来散散步,没想到又碰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分。”
  卫桓干笑两声,走到他跟前,想着自己还是先老实招了比较好,“白校长,我……”
  “你看这面墙。”白校长的眼睛望着墙面,“上面都是我们山海的先辈,这些你都熟悉吗?”
  他似乎并不是要追究他们私藏妖傀的事。卫桓在心里琢磨,于是也跟着他转过去面对墙壁。白校长认真地望着墙上的浮雕,他则盯着白校长,“我其实听说过一些,老师在课上偶尔也会讲山海以前的故事。”
  白校长沉吟片刻,“当年的事,我虽然没有亲身见证过,但我的先祖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功劳不抵这些先辈。”他笑道,“不然你说不定还能在这墙上看到我的老祖宗呢。”
  “是有些可惜。”卫桓的眼睛看着墙壁,最中间是凤凰,右侧还有金乌。
  这幅浮雕里也没有九凤。
  其实卫桓以前并不喜欢金乌一族。上辈子的时候卫桓一直觉得九凤总是被金乌压一头,尽管并不在同一领域,他们九凤一族不管是不是和平年代,几乎都是从军,而金乌家族在妖域变迁不断的政权争斗里从不缺席。从古到今,人人都传金乌是带着神格的妖,不是一般的妖。
  那时候他特别不服气,毕竟当年的他带着父母的双能力出生,公认的天之骄子,当时的昆仑虚还没有金乌本家的人,都是一些杂七杂八沾亲带故的旁系,即便如此,他们照样眼高手低,横行霸道,欺负弱小,被卫桓揍得在地上爬不起来。当时他就站在大街上骂过,什么神格不神格的,妖就是妖,一天天的给自己炒作出这些高人一等的帽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资质。
  可后来遇到云永昼,他才知道,原来金乌里也有真的像神仙一样的家伙。
  大概一家子就这么一个独苗是正儿八经托了神格吧。
  “不过能继承先辈遗志,我已经非常幸运了。”白校长轻声道。
  卫桓投去目光,默默看着白修诚,这个男人曾经与他关系密切,是他母亲的竹马之交。听母亲说,他们还是三岁小孩儿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他还记得,以前父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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