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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系统[末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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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原爬起来端了水,给施龄溪清理过,他再抱着人继续入睡,他也跟着再睡了几个小时。
施龄溪在娄原怀里醒来,比平时要早一些,昨夜残留的感觉散去了大半,他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夜几个过分羞耻的姿势,脸颊红了红,但生气的感觉是没有了。
这是他们夫夫之间的情趣,就是生气不能带过夜。
他手在娄原身上摸来摸去,生生将娄原摸醒过来,两个人目光对上,施龄溪皱了皱鼻子,“娄大黑,你昨夜过分了啊……”
小黑家里已经有了,就只剩个大黑给娄原了。
施龄溪虽然心里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觉得有需要和娄原好好谈谈,而且以他的敏锐,自然也察觉娄原昨夜的状态不太对。
“嗯,昨夜是我不好,”娄原偏头蹭蹭施龄溪的额头,他应了,也认了,还道歉了,“对不起……”
“话说我也没饿着你啊……”施龄溪思索着鼓了鼓双颊,想不明白娄原怎么忽然就失控了,他顺手摸了一把娄小原,再低语道,“总不能是之前给憋坏了吧……”
从熊昆他们那里,施龄溪早知道娄原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了,他那样拘谨严肃的人,平日里给自己纾解的次数应该也挺少,很有可能是之前累积的症状,在昨夜突然爆发了。
娄原的面色有些许僵硬,他低语道,“坏没坏,小溪不知道嘛?”
“咳……不是那个意思,”施龄溪略心虚地解释一句,他用词不当了,但这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爬坐起来,看娄原一眼,又再趴回到娄原胸口上。
“娄原,你以后不要说对不起,我不喜欢这个词……”
施龄溪轻声说着,再探起头,他凑在娄原的唇上吻了一下,他肯定地道,“我愿意。”无论任何情况,他和娄原之间只有你情我愿,没有谁欠谁,谁对不起谁之说。
“好,”娄原应了,他捧住施龄溪的脸,一个翻身,将施龄溪压回身下,随后吻住施龄溪的唇,他言语无法表达的坚定和深情,只能用这样热烈的吻来告诉施龄溪。
第77章 “这个世界上,娄原最爱的人就是我。”
两个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十多分钟才一同起床; 施龄溪身体还留有些不适,下楼来后,他又趴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他身体的适应能力比起之前有所提高; 昨夜被折腾狠了,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只要避免高强度的训练; 其他工作安排不至于被影响。
“唉; 美人太闹腾了……”施龄溪揉揉腰,低低感叹一句。
厨房里忙活的娄原耳根红了红; 也就施龄溪敢喊他什么美人了。谁是美人,施龄溪没有自觉的吗。
大黄随王贝贝下楼来,绕着施龄溪的沙发转了两圈,施龄溪身上全是娄原留下的气息; 这让施龄溪看他的眼神比昨儿还要慑人,它直觉就是远远避开施龄溪。
而它盘算一夜想和施龄溪商量的事情; 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吭吭哧哧; 它恹着脑袋远远趴到楼梯口处; 狗生好是艰难……
施龄溪瞧一眼大黄那贼头贼脑的模样,就知道它想和他谈什么,无非是为了他手上的精品粮。这么想着施龄溪又从口袋里撕开一包饼干; 里面正是大黄心心念念的精品粮。
但施龄溪连招呼都没招呼它一句,就自己在那边啃了一口了。
“汪!呜呜……”大黄吼一声,音量立刻低了; 它甩着脑袋过来,一脸谄媚地看着施龄溪,“汪呜……”人狐狸,给狗爷来一口。
施龄溪对大黄的谄媚视而不见,他又仔细地品味了一番精品粮,这对于他来说除了更顶饿一点,并无其他特殊感觉,和系统奖励的那些糖果完全不同。
“汪呜,汪呜……”大黄无耻地和施龄溪卖萌,就差给施龄溪打个滚来讨好了。
施龄溪坐起来,把剩下的饼干掰了小小一点喂给大黄,他轻声问道,“什么感觉?”
“汪!”好吃好吃!大黄对着施龄溪的掌心舔了又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施龄溪另一边的手,恨不得自己上去咬下来,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娄原的手段它是一点不怀疑的。
继续吊着大黄一会儿,施龄溪就将剩余的精品粮也给了它,他才咬了几口就有些饱腹感了,剩下的这些他再吃了,就吃不下娄原给他煮的早餐了,如此才便宜了大黄狗。
大黄毫不犹豫地吃了,吃完后,它才疑神疑鬼地看着施龄溪,似乎不大相信施龄溪这么就把好吃的饼干给他了,这不符合人狐狸祖宗狡诈的作风啊。
施龄溪让大黄这幅模样给气笑了,他沉吟片刻道,“吃了我的东西,自然要给我办事……今后你就陪贝贝去上课。”
施龄溪话语一顿,再叮嘱一句,“不许惹事,敢惹事,回来我揍你。”
大黄瞅一眼施龄溪,扬起脑袋应了,“汪……”狗爷就知道是这样。
和大黄达成协议,娄原的早饭也弄好了,他们吃过之后,一起前往军部,施龄溪帮大黄办一下手续,占据一个训练生的名额,如此它才能进到教室去陪王贝贝。
施龄溪悄悄在教室窗口站了一会儿,神色多了些无奈,才开始上课不久,尸尸就代替贝贝出现,倒是原本也要睡着的大黄,在尸尸出现后,表示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来了。
施龄溪嘴角微微勾起,他缓缓转身从学校里离开,贝贝和尸尸懂事,能省他不少心。
王贝贝的安全施龄溪一直很看重,就怕有人针对他或者娄原会想从她这里下手,现在多一个A级的异化狗保护,再敢往王贝贝这里动心思,就有个大惊喜等着他们。
施龄溪从对面学校回军医部不久,孟观和何老也到了,他们继续讨论昨天的手术方案,孙玄德来了之后,施龄溪再对他的身体进行全面的检查。
孙玄德总体表现还算配合,不过一张脸感觉比昨天还要黑,估计从熊昆那里又受了不少气。
施龄溪当看不到,他让程木去整理检查报告给孟观,他找娄原吃过中饭后,就坐车前往异能者协会大楼。
下车后,施龄溪目不斜视,直接往大厅的电梯口走去,对和人攀谈的谭远杉视若无睹。
谭远杉昨天就来找过施龄溪了,但他连施龄溪办公室的门都没能进去,就让人轰出协会大楼了,相比昨天,他已经冷静下来不少,他没要闯到办公室,而是在一楼大厅的公众区域堵施龄溪。
“施龄溪,我们聊一聊吧。”
这个时候谭远杉是不敢喊什么表哥来激怒施龄溪的,他喊了施龄溪,脚步跟上,却又立刻让施龄溪身后两个军装男人擒住了双臂,不容许他靠近施龄溪三步内。
施龄溪身形一顿,他转过身来,好好打量了一番谭远杉的模样。脸色微黄,眼底青黑,显然这几日他都没能休息好,谭远杉虽然极力克制,可他身上那种暴躁的气息依旧掩藏不住。
施龄溪的嘴角微微弯起,眸光却再冷了一个度,他下颌微扬,相当高傲地道,“我只给你20分钟。”
谭远杉闻言一阵磨牙,施龄溪这幅高冷施舍的模样,着实气人,他眸光再晦暗些许,勉强点了点头,声音有意识放缓,却还是僵硬得很,“行……”
他话落,电梯的门打开,施龄溪先进到里面,沉俊和严伟依旧扣着谭远杉的臂膀没有放开,在进入电梯之后,他们更加用力,完全将谭远杉当个犯人对待。
施龄溪从电梯出来,一路到他的办公室,碰到他的人基本都会问好,从那些人眼中能看出他们对施龄溪的尊重和信服,施龄溪秘书长的职权俨然要和各大副会长并阶了。
谭远杉心情愈发糟糕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施龄溪靠着娄原已然在北城基地立足了,继续这样下去,两年后不知道王牧还能不能够制得住他。
施龄溪坐在办公椅上,凉凉的眸光落在谭远杉身上,比起刚回北城的时候,他现在看谭远杉的视角更客观一些,他这个表弟很有野心和心机,颇有一种未雨绸缪的感觉。
就不知道他筹谋的是什么?研究中心?还是整个基地?
施龄溪不觉得他夸大了对谭远杉野心的估测,从他调查的谭远杉的种种行径来看,他就是在不折手段地拓展人际关系,不折手段地往上爬,他不甘为平凡,甚至是害怕平凡。
施龄溪瞧一眼时间,他翻开一个文件夹,开始平日的工作,谭远杉瞪着他浪费时间,他可没浪费自己时间的习惯,他的时间宝贵着呢。
“施龄溪,是不是你放话让各大异能团与我断交的?”
谭远杉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道,他最近一段时间处处碰壁,不仅在研究中心越来越被防备,就是在各大异能团里都吃不开了。
原本捧着他的那些人,全对他避如蛇蝎,甚至他放低身段主动交好的那些人,也全不鸟他了,他着实费了一番劲儿,才找到症结,是施龄溪!是他放话让各大异能团不敢再和他交好的。
施龄溪闻言抬眸扫一眼谭远杉歇斯底里的模样,他诚实地点点头,“好些天了,你怎么才知道……啧。”
他嫌弃着,依旧觉得刺激谭远杉不够,他再补充说明道,“北城基地谁与你明里暗里交好,我出手的药剂绝不售与他以及他所在的异能团。”
“我很讨厌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施龄溪语气轻飘飘地说着,脸上也显露出些许嫌恶的神色来,但很快,他的神色收起,他拿起笔快速在文件上签字,一份又一份,谭远杉的到来,丝毫没影响他的工作效率。
“你!”谭远杉被施龄溪的话和神色气到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没想到施龄溪会这样和他撕破脸,还这样滥用自己的职权,他牙齿间“嘎吱嘎吱”的声音不断传来,他想咬死施龄溪。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施龄溪换文件的间隙,又抬眸扫了一眼谭远杉,随后他就让谭远杉气到浑身发抖的模样逗乐了。
“像一只想咬人的疯狗……可惜你比疯狗还不如,你不敢咬我。”
施龄溪倒是挺期待谭远杉能扑上来咬他,这样他就有理由亲自揍他一顿,可惜谭远杉即便被他羞辱,被他气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敢,他惜命。
“呼,呼,呼……”谭远杉真的被气到呼吸不畅,只能粗喘,一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施龄溪,“你,你……你这样,就不怕娄原讨厌你吗?”
针对自己的亲表弟,滥用职权,公私不分,娄原能喜欢这样的施龄溪?谭远杉有一种到娄原面前揭露施龄溪真面目的强烈冲动。施龄溪为人就是这般险恶,两辈子都是!
施龄溪的嘴角再次弯起,他看着谭远杉,语气肯定地道,“这个世界上,娄原最爱的人就是我。”
“嗤!”谭远杉极不认同这点,他更不愿意看到施龄溪这幅无限度秀恩爱的模样,他语气阴沉沉地道,“真是自不量力……你敢让娄原在基地和你之间选吗?你觉得他还会选你?”
以娄原对基地对幸存者方的责任感,在施龄溪和基地之间做选择,他或许会有犹豫,但结果不会变,他依旧是那个为了心中信念付出生命代价的人。
谭远杉不觉得施龄溪能改变娄原的信念,至少两个月的时间,施龄溪肯定做不到。
“都说是娄原最爱的人……基地是人吗?”施龄溪再次嫌弃地扫了谭远杉一眼,他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提醒你一句,还有2分钟。”
谭远杉气结,施龄溪根本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或许施龄溪心里也明白娄原的选择。而现在他唯一能刺伤施龄溪的除了他的父母就只有娄原了。
“他不会选你,他永远都不会选你!”谭远杉嘶吼着,严伟上前两步扣住他的手臂,要将他带出施龄溪的办公室,而谭远杉还在吼着。
“还有舅舅舅妈,他们也不会选你……你再聪明有什么用?他们都不会爱你!”
“太吵了,敲晕了,丢到偏僻点的后街巷去,确定他让人剥光了,你再回来……”
施龄溪的脸色没有任何波澜,谭远杉能吼的也就只有这些话。而此时此刻,施龄溪已经确定他心中对这些话无一丝一毫的触动。
严伟神色一顿,点了点头,“是。”
话落,他一手刀敲在谭远杉的后颈上,将惊怒交加的谭远杉敲晕了。
在末世偏僻的后街巷,像谭远杉这样穿戴齐整的人晕在那儿,可不就得剥得连裤衩也剩不了,何况施龄溪还吩咐了让他盯着,那就是没人剥,他也要找人来把谭远杉剥光了。
第78章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坚强点!”
严伟将人提走; 施龄溪继续处理文件,他头也不抬地道,“太阳太大了; 把窗户都关了。”
“是,”沉俊走窗边将大开的那扇窗关上,他关好; 站回角落里。他和严伟因为这些日子表现不错; 已经让施龄溪提为他们小队的副队长,为施龄溪处理些事情。
谭远杉之前那样大声嚷嚷; 隔着门普通人是听不到,异能者却可能察觉一些。
王牧的办公室就在楼下的隔壁房间,几分钟前窗户都开着,他站在窗户边将谭远杉失控的嚷叫听得一清二楚; 就连施龄溪刺激他的话,也没听漏多少。
一开始; 他以为施龄溪放出那样的消息; 是针对他和他的异能团来的; 毕竟他和研究中心A级研究员走得过近; 有些犯了娄原的忌讳,施龄溪完全有理由为了娄原这样做。
可这个对话,让他知道他想太多了; 施龄溪纯粹就是讨厌谭远杉,才要斩断他在基地的人脉,并且撕破脸地羞辱谭远杉; 敲晕了剥光……施龄溪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谭远杉了。
甚至也不怎么在意他亲生父母的想法,毕竟他们还是宠着谭远杉的。
王牧喃喃语道,“毕竟只有19岁……”19岁的青年才会因为争宠吃醋,这样冲动任性,不计后果。
王牧神色里浮现些许不易察觉的放松,这两个月来,娄原身边多了医术天分这么高的施龄溪,一直给他很大的压力。
现在施龄溪主动展露出一些他性格上的破绽,这才让王牧安心些许。他想也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毫无破绽的人,强大如娄原不也有了他的软肋了嘛。
一个小时后,施龄溪将所有重要文件看过一遍,再针对顾席他们的工作给一些建议,他便从异能者协会大楼离开,后续给娄原汇报的事情,他就都交给那四人去进行。
施龄溪现阶段在秘书长职位上的主要职责,是监督和统筹其协会内务方面的工作,他重点是要保证没人敢在他和娄原眼皮子底下动小心思,其他的只能靠规矩和制度来约束。
但无疑,这个秘书团的成立的确省却了娄原好些事情,他每天也只要到协会一个两小时左右的时间即可,回到军部处理完军部的事情,他剩余的时间都能用来修炼异能。
这是以前他白日里不可能有的,也正是因为白日里无法修炼异能,他才强行斩断了身体和心理对睡眠的需要,日子渐久,就养成用修炼取代睡眠的习惯。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夜里也会陪着施龄溪睡上一两个小时,和喜欢的人相拥而眠,娄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施龄溪回到军部的实验室,继续他手头的几个研究项目,哪个思路枯竭了,他就换一个继续研究,全神贯注,整个人完全投入到数据和实验的海洋中。
时间到下午5点,娄原去对面接了王贝贝和大黄回来,他让他们到施龄溪的办公室吃点东西等着,而他自己则在施龄溪实验室的玻璃窗前当起了望夫石。
娄原也不会想到他会有一天,能这样看着一个认真工作的男人入神,并且眸底是藏不住的温柔。
娄原在看施龄溪,在过道的椅子上,孙玄德也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娄原,眼神迷离,似乎在感叹些什么,直到他的肩膀被一下子拍麻了……
“嘶……黑熊精,你轻一点会死吗?不,你别对贫道动手动脚行吗!”
孙玄德偏头咬牙切齿地看着熊昆,他想咬死熊昆!然而要做到这点很难,他咬过,牙都差点让熊昆的皮崩坏,就没见过皮这么厚的妖精!
“我没用力……是你太弱了,”熊昆说着想起他拍孙玄德的起因,他眯了眯眼睛,憨憨的神色浮起些许凌厉之色。
“我们老大已经有主了,你最好别惦记,施医生发作起来,我怕你吃不了兜着走。”要论整个军部对施龄溪最信服的,熊昆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施龄溪仅仅是E级的时候,就救过他和狼目的命,他以为施龄溪欠缺的只是成长的时间,整个北城基地也就施龄溪配得上他们老大,又乖萌又聪明能干。
孙玄德闻言不屑地“嗤”了一声,可看到熊昆这幅真诚劝说他的模样,又忍不住一阵牙疼,他更想咬人了!
“贫道是出家人……谁看上你家老大了?”孙玄德说着右腿伸老长抖了抖,似乎觉得没抖够,左腿也伸出来一起抖,完全没个正形。
他眸光偏去落回娄原身上,两只脚继续抖抖起来,“……早晚有你们来求我的时候,哼!”
孙玄德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很是含糊,熊昆只听清他最后那个语气“哼”。
他斜睨一眼孙玄德的“哆嗦”样,站直身体,抱住自己雄壮的胳膊,完美吐槽道,“还骂我是黑熊精,哼哼的,你是猪精吗?”
孙玄德面色浮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他觉得他继续和熊昆待下去,会有一天让熊昆气死。
那边施龄溪偶然一个抬眸看到窗户边的娄原,便迅速让自己从专注研究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他和娄原比划了个手势,娄原点点头,依旧站着没动。
再片刻,施龄溪便从实验室里出来,并且先给了娄原一个拥抱和脸颊吻。
“再等我20分钟,我最后整理一下数据就出来。”所以施龄溪根本就不是要结束工作了出来,而是特意来开个小差轻薄一下美人,再回去继续他的收尾工作。
娄原回拥住施龄溪的后腰,他低眸看着施龄溪弯弯的眉眼,再片刻,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施龄溪的唇,两个人挨着停顿片刻,施龄溪带着满满的不舍地回实验室里去。
施龄溪红着脸颊,一脸甜蜜地继续他的数据整理工作。而他内心也不由得哀叹了一句,完蛋了,娄原越来越知道怎么诱惑他,感觉他快要吃不住娄原了。
娄原依旧站着没动,但那眸光如坚冰化开,温柔又宠溺,当真是能溺死人了。
熊昆在看到施龄溪出来时,他就很有先见之明地侧身移开了目光,倒是没有先见之明的孙玄德被秀得一脸牙疼……
以娄原的灵觉怎么可能没发现里里外外那么多人看着,可他还是给施龄溪这过分腻人的回应。孙玄德觉得他看不明白娄原的想法了……
或者说,他无法准确估量施龄溪给娄原的影响,真的有这么大?
外人看不明白,娄原自己很清醒,只用四个字就能形容,情难自抑。也就是施龄溪曾经告诉过他的话,太喜欢了,所以忍不住了。
孙玄德所觉得的腻人,其实已经是他极力忍耐之后的结果。
在对待其他事情上,他和过去没有多少区别,可唯独在对待施龄溪上,他的忍耐力低到让他自己都有些心惊无奈的地步。
20分钟后,施龄溪准时从实验室里出来,他送上一个浅浅又动人的笑容,又主动将手递上前去,娄原握住并牢牢扣紧,他们往办公室方向走去。
在路过孙玄德时,施龄溪停下脚步。
“明天的手术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道长晚上务必休息好,”施龄溪说着将另一只手上一管药剂递给孙玄德,“如果实在疼得睡不着,你就喝下它。”
孙玄德伸手接过,眸光落在这管淡绿色的澄净液体上,他轻轻点点头,不等说些什么,施龄溪和娄原已经走了。
虽然孙玄德待在军部的时间不长,时刻还有人跟着,回到住处也有熊昆看着,但依旧不妨碍他知道一些军部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比如施龄溪的医术确实不错,但更为军部众人称道的是他出手的药剂,一管难求,就是熊昆也宝贝得很。原本他还想着怎么从熊昆那里顺一管药剂尝尝看,没想到施龄溪这么上道,自己就送一管给他了。
孙玄德拔开塞子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怀疑的神色,这东西真能缓解他脑袋里的剧痛?他尝一口没感觉,又尝一口,的确有异化植的味道,一口又一口没等到夜里,他全部喝完了。
“味道还不错……”孙玄德砸吧一下嘴,对上熊昆惊讶的眼神,他评价了一句,但除此外,他真的没其他感觉了……
孙玄德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又再眨了一下,双目闭上,他往熊昆身侧一挨,已然昏睡过去了。
熊昆提起孙玄德,想到他是病人又稍微端正些将他抱好,再片刻,他又将孙玄德从公主抱,变成了扛着的抱,太别扭,小道士睡着占他便宜,亲他脖子,不能忍!
熊昆梗着脖子大步往最近的车库走去,对于孙玄德不相信施龄溪的后果,无一丝一毫的意外。
施龄溪给他下药的量很大,药剂的配方其实很简单,就是普通的营养药剂兑的迷药。孙玄德睡了一夜,第二天也醒不过来,熊昆就只能把他再抗回来了。
时间到上午10点,他们直接将人推到手术室里进行手术。
孟观主刀,何老,程木,施龄溪全部都进去协助,这场手术进行了7个小时才结束。孙玄德脑部重度感染的区域也成功切除出来了。
但继续切开,看到孙玄德脑袋灰区里的东西时,施龄溪心跳的速度忽的加快,“你们都别动,我来处理它。程木你带两位教授去休息。爷爷,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好。”
施龄溪阻止程木处理那腥红色的东西,他和孟观他们说好,即刻端起盘子到手术室隔间去。
“这是什么东西!”施龄溪问一句系统,这腥红色的东西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像个活物,而非孙玄德脑袋里的组织。
“未知病毒组合活体,危险度:AAA级,请宿主尽快销毁,杜绝传播。”
施龄溪闻言没有犹豫,将这东西连着盘子直接放到高温煅烧仪器里,电闸打开,立刻将温度调到最高,隔着厚厚的玻璃层,他看到那东西弹跳起来,并且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声。
它在仪器的空间里弹来弹去,十多分钟后,它在上千度的高温中,烧成黑灰。
施龄溪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深吸口气,打开仪器,将这些灰收集起来,密封保存。他回到手术室里,将孟观何老他们手术时染血的手套口罩衣物等等,用同样方式处理了。
让施龄溪松一口气的是,孙玄德这个未知病毒携带体并未具有传播性,否则他绝对毫不犹豫把孙玄德也一起烧了。
丧化病毒已经将人类带到了末世,再经历一次,怕是整个人类都给弄灭绝了。
施龄溪继续在军医部和军部转悠一圈,让系统仔细扫描一遍,确定没有孙玄德没有感染了什么人和物件,他才回到军医处单独给孙玄德整出的病房里。
孟观何老他们已经按照他的话休息去了,这么长时间的手术,便是施龄溪也觉得有些累,何况他们。
施龄溪在病床前站着片刻,他和一个男护士吩咐道,“止疼药不用打了,你先出去。”
“是,”男护士从病房离开,并把门带上。
止疼药不继续打,不用30分钟,孙玄德就得给疼醒过来,这并不利于他伤口的恢复,但这是施龄溪的命令,他没有质疑的权利。
“呃……”孙玄德呻吟一声醒来,脑袋疼得他无法思考,但却有很多画面在脑袋里闪烁。
“你叫什么?”施龄溪神色依旧冷冷的,但出口的声音却轻柔很多,他这样的语气不会带给孙玄德太多的刺激。
“孙……孙钰,我叫孙钰,”孙玄德这个名字纯粹就是孙钰想不起自己真名顺口胡诌的,但他姓孙是没错,“疼,好疼……”
“家在哪里?”施龄溪无视他的喊疼,他语气比之前更轻地问道。
“家?我没有家……我是师傅带大的,我师傅死了,他死得好惨好惨,呜……”孙钰哭了,手术成功孙钰的记忆或许还有缺失,却也让他想起一些往事。
施龄溪眉头皱着,脸上冰冷散去些许,他继续问道,“让你受伤的是什么东西?”
由于孙钰的不坦诚,施龄溪差点亲手促成自己重要亲人的危机,这让他相当介意。他甚至后悔让孟观何老他们参与进来。
孙钰没有再回答,他已经哭晕过去了。施龄溪皱了皱眉,这个答案没得到,他无法满意,但他还是拿起止疼药的针管给孙钰扎进去。
孙钰痛苦的神色渐渐平复,施龄溪又坐了十多分钟,他起身低语道,“好好想想,明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施龄溪离开不久,孙钰睁开了眼睛,又片刻缓缓闭上,他轻轻叹出口气,“唉……”
再不久,熊昆进来坐在施龄溪之前的位置上,他粗声道,“听说你哭得很惨……”看起来也的确是哭得挺惨的样子,眼睛都哭肿了。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坚强点!”
孙钰扯了扯嘴角……遇上施龄溪这些人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他还没能真正想明白,就在熊昆笨拙的安慰声中继续沉沉睡去。
施龄溪的心情不大好,他独自在军医部后院的树下坐了会儿,也算是冷静下来。孙钰未必知道他脑袋里东西的危险性,他这种方式逼问,有些迁怒,有些过了。
但那一刻心跳如雷的感觉,此刻他想起,依旧留有余悸。那是个活体,稍有不慎岂不是能直接感染到孟观和何老他们?要知道他们手术的时候,并非完全包裹严实。
娄原从他的办公室下来,走到施龄溪身侧坐下,看着施龄溪思虑重重的神色,他有些心疼了,“累着了吗?”
“嗯,”施龄溪看着娄原轻轻点了点头,“是有点儿。”
危险发生在军部,关系到娄原和军部这么多人,他有些过于紧张了,导致现在觉得累,很累。
娄原抬手揉揉施龄溪的头发和耳朵,他将人抱住,低语道,“那我背你回家好吗?”
“好,”施龄溪欣然点头应了,随后他让娄原背着穿行半个军部,出军部大门,他们坐车回家。王贝贝和大黄也能感觉到施龄溪的疲倦,他们都没有出声,安静地陪着。
施龄溪在娄原怀里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算是满血复活。事情已经发生,他自责没有意义,只能吸取教训,避免类似情况再次发生。
而经过这次事情,他相信他和孙钰足够建立起一定的信任。
第79章 “娄大黑!你真不乖!”
军医部的病房; 孙钰在施龄溪走后就一直醒醒睡睡,疼得厉害,他这伤养得并不轻松。
熊昆作为他的室友; 自觉留下来给他守夜,可没多久他就自己睡个昏天地暗。
早上起来喂了他点水,熊昆就离开了。
孙钰以为他很快就会见到施龄溪; 然而一直到下午三点; 他再睡了两三个小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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