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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传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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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她原因?”

“问也没用,她根本是一个蛮不讲理的老姑婆。”

“她的武功很好吗?”

“过得去,但我老叫化是好男不与女斗,只有避开她、躲着她。好了,小女娃,你收拾行装吧,我老叫化出去松松筋骨。”

“你不会借口溜走吧?”

“嗨,你将我老叫化看成什么人了?而且我老叫化也想骑骑骆驼玩哩,我很久没有骑过骆驼在大漠上走动了,你们现在不是有两匹马和两只骆驼吗?”

“你干吗不骑马的?”

“不不,我老叫化骑马算什么东西?还是骑骆驼舒服,可以在骆驼背上打盹,不会掉下来。”

“你还想在路上睡呀?”

“不睡干什么?大漠上根本没有什么风景可看,除了黄沙还是黄沙,连树也没有一株。”老叫化说完,便闪身出去。

老叫化出去后,小风子仍熟睡未醒。小婷知道他累了,不忍心叫醒他,便收拾好行装,再度烧水,准备早餐。当老叫化从外面回来时,小婷已将早餐全弄好了,小风子仍没醒过来。老叫化问:“你怎么不叫醒这个混混的?容许他这么贪懒好睡?”

“算了,他昨天累了一天,昨夜里又担惊受怕的,让他多睡一会吧。”

“不行,你这样惯得他像一头大懒猪了!”老叫化用脚踢了小风子一下,“起来,起来!你这混混,想不想我老叫化将你扔了出去?”

小风子仍梦呓般地说:“天,天,天还没有亮哩,你们就让我多睡一会吧。”

老叫化一下像拎一只鸡似的将他拎起来,真的将他扔了出去。

小婷有点心痛地说:“老叫化,你这样不将他扔伤了?”

“小女娃,你放心,这个混混没别的本事,却不知怎么练成了一身挨打的功夫,任人拳打脚踢也没事,我怎么扔也伤不了他。”

小婷不放心地走出去看,只见小风子坐在地上,好像大梦刚醒,说:“我,我,我怎么睡到外面来了?”

小婷见他真的没事,心中奇怪老叫化怎么知道小风子练成一身挨打的功夫了。同时也惊讶,小风子给人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竟然身体不受任何损伤,似乎也不感到痛。这是老叫化用力的巧妙,还是小风子有一种天生反应的本能,像灵猫一样,给人扔了出来,本能地在空中转动,平衡重心,轻巧落了下来?她见小风子仍困惑地四下张望,笑道:“是呀,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睡到外面来了。”

“你难道没看见我怎么出来的吗?”

“我睡着了,能看见吗?”

“那,那,那我一定是得了梦游症,自己走出来也不知道。”

老叫化也走了出来,问小风子:“你睡醒了没有?你看看天是不是亮了?”

小婷说:“要是你还想睡,就在这里睡好了,我和老叫化可得走了。”

小风子一下跳起来:“不不,我一个人不敢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们走。”

“那你快洗脸,吃完了早饭,我们上路。”

“是是,我现在马上去弄早饭。”

“等到你弄好早饭,恐怕商队早已走得不见踪影了。”

“你,你,你已弄好了早饭?”

“你还不快去抹把脸?不然,我们不等你了。”

小风子用衣袖在自己脸上抹了两下,说:“我们现在吃早饭吧。”

老叫化摇摇头说:“我老叫化已足够懒的了,想不到你这小子比我更懒。真想不明白,小婷这丫头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的。”

他们吃完早饭,便立刻上路。小风子比老叫化更贪舒服,一下爬到骆驼背上去了。老叫化见了又说:“你这混混,还像是一个男子汉吗?骆驼,应该让老人和女人坐,你应该骑马才是。”

小婷说:“算了,我还是骑马的好。”

当他们三人离开魔鬼城,来到商队昨夜的营地时,商队早已离去,留下了一地废弃物。远远的天边,只看见商队的一排影子,他们便沿着商队的足迹而走。

这一带不但是一望无际的南湖戈壁滩,也是库木塔格沙漠横过的地带。当进入神秘的楼兰古国时,又是一片沼泽地。尽管沼泽地干涸了,可以通行车马,但处处仍藏有危险,一不小心,就有灭顶之灾。正因为地形复杂,没人带路,谁也不敢走这条路。商队缓慢地在这一带行走,想快也快不了。因为驮货的骆驼行走缓慢,它优哉游哉地在沙漠上漫步,是一行一个脚印,你急它不急。就是马匹,在沙丘中也不能飞奔。而且商队还要时时警惕大股马贼的出现,随时准备战斗。所以商队一天只能走五六十里左右。

第一天没事,在起伏不定的沙丘上行走,一有人影,远远就见到了。第二天同样风平浪静,平安度过了。商队的人有点纳闷,难道马贼知道虎威镖局的威力,不敢来侵犯,还是被先前的一场战斗给打怕了?

就是镖局的人,在两天来的紧张之中,也困惑了,不会是旱天雷这股凶残剽悍的马贼,已风闻镖局的实力,不敢来染指,死了劫掠之心?要是这样,那太好了,免却了一场血战。只有郝总镖师和一些镖师们,他们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马贼们绝不会眼睁睁望着这批价值万金的货物,在自己鼻子下溜。作为镖局的总镖师,郝天雨也想尽力避开这一场血战,只要条件许可,他也可以向马贼妥协,交纳一定的金银,化干戈为玉帛。

两天来的平静,不但商队中有些人乐观起来,就是远远跟在商队后面的小婷和小风子,也有些奇怪。小风子说:“不会是旱天雷这一伙马贼,惊畏了镖局的威名,不敢来抢劫吧?还是那一仗将马贼杀怕了?”

小婷说:“要是真的这样,不更好吗?”

“那,那,那我们不白跟商队走了一趟冤枉路了?”

“你这混混,难道你还希望马贼们来抢劫商队?”

“不不,我怎会希望马贼来抢劫呵,他们来了,我还害怕不知往哪里躲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了?”

“只是我们看不到神秘刀客了,你们不是也想看看神秘刀客是什么人吗?”

小婷说:“我宁愿看不见神秘刀客,也不希望马贼洗劫商队。”

“那,那,那你怎么除掉旱天雷这个凶悍的马贼了?”

“等商队平安到达了葡萄城后,我们再找旱天雷这股马贼也不迟。”

老叫化说:“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旱天雷这伙马贼一定会出现。”

“你怎么说得这般的肯定?”

“小子,你要是不信,我们走着瞧呀。”

“那怎么两天来,不见有半点动静?”

“这一片沙丘地,不是他们动手的好地方。”

“哪里是他们动手的地方了?”

“罗布泊。”

“什么?罗布泊?”

“不错,就是罗布泊。在罗布泊四周一带,是一片宽阔干涸了的沼泽地,不但便于马匹纵横驰骋,地形也复杂,万一马贼们抢劫失败,他们也可以逃走,没人敢去追杀他们。”

“我听人说,罗布泊楼兰遗址只有一座连草也不长的孤零零的山,山下四周,同样也是寸草不生,一滴水也没有。”

“是呀,可汉朝时期的楼兰,是西域各国最为富庶的国家,土地肥沃,水草丰盛,城市繁华,也是当时西域各国来神州大地的第一站哩。”

“那现在怎么没有了?你说得它那么好,现在总该留下点什么吧?”

“楼兰古国的消失,神秘就神秘在这里,它似乎突然间在西域消失了,一条水绿似带的河流不见了,一个偌大的罗布泊也干涸了,好像神仙一下将它带回了天宫,在人间留下一片荒废的城堡,供后人凭吊。”

“怎会这样的?”

“我老叫化怎么知道?要不,我跑去看它干吗?”

小婷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看到的是废弃的城堡,在风沙雪雨的侵蚀下,变得奇形怪状,偌大的都城变成了废墟,没一点生气。有人说,楼兰国遭到了一场瘟疫,人一个个死掉,没死的也投奔他乡;也有人说,楼兰国遭到了当时凶奴兵残酷的血洗,毁城倒房,纵火焚烧,鸡犬不留,就像蒙古兵灭了西夏王国一样。总之楼兰的兴盛灭亡,成了千古之谜,没人知道真相。”

小风子说:“要是这样,楼兰国一定埋藏了不少的金银珠宝,我们去找找看。”

小婷听了也不禁心头一动,暗想:难道楼兰也像西夏一样,有一座不为人知的地下宝藏?老叫化说:“你这小子真是异想天开,想钱想疯了。要是说西夏国有什么宝藏留下来,还有可能。因为西夏国土辽阔,就是现在的沙州一带,也是西夏的国土。可楼兰不过是弹丸之地。何况楼兰的消失,至今已有一千多年,哪怕任何一点有用的东西,也为人取走,还等到你这小子去寻找?再说那一带历来是马贼出没的地方,就是有什么宝藏,也为马贼挖走了,你这小子就死了这条心吧。”

小婷说:“老叫化,我问你,你敢肯定旱天雷这一伙马贼一定会在罗布泊一带出现?”

“八九不离十,要是没有什么意外,马贼一定会在那一带动手。小女娃,你要想救人,最好早作准备,到时,千万别乱了手脚。”

“我会的。”

是夜,小婷他们在远离商队两里外的地方住下来。小婷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凝神倾听两里外商队的一切动静,只要马贼出现,她便飞身赶去。两里地,对小婷来说,宛如一步之遥,霎时便能赶到。

小风子似乎也不安宁,整夜提心吊胆。他害怕马贼出现时,小婷和老叫化都会飞身赶去救援,万一马贼来了,那自己怎么办呀?

只有老叫化,好像预知今夜里不会有事发生一样,吃饱了,便躺下呼呼入睡,似乎天塌下来他也不管了,睡比什么都重要。

小风子对小婷说:“这个老叫化,他怎么能这样放心睡的?他不会是神仙,知道今夜里没事发生吧?”

小婷一下听出两里外商队有些动静了,“嘘”了一声,示意小风子别出声。

小风子一下睁大了眼睛:“不,不,不会是马贼出现了?”

小婷不答,凝神倾听了一会,说:“不错,是有马贼出现了。”

“那,那,那你怎么办?”

“但马贼来的只有两个人。”

“什么,两个人?两个人也敢在夜里闯商队?你不会听错了吧?”

“不,他们是来商队找郝镖头说话。”

“说话,说什么话了?”

“看来这两个是马贼们派来的使者,想和虎威镖局说一笔交易。”

“哦?交易?那太好了,双方不用开战了。”

正文 第三十五回 大战之前

第三十五回大战之前

上回说到小风子听说马贼派人与商队谈判,既惊奇也高兴,说,好了,双方不用开战了。老叫化突然翻过身说:“你这小子,尽想些好事,你怎么知道双方不用开战了?”

小风子愕然:“你,你,你没睡着?”

“我老叫化睡着了,但耳朵却没有睡,四周的响动,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叫睡着了吗?”

“这是我老叫化与众不同之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保持高度的警觉。”

小婷问:“那你也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听到,听到,别说两里之外,就是十里之外,只要我老叫化伏在地上倾听,也可以听得到大队人马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

小风子问:“这叫什么本事呀?”

“伏地辨声的本事呀,一般的狗只,也有这种本事。”

“不错,狗是有这门本事。怪不得夜里还没等你走进村落,狗便先吠起来。”

“你这小子,是不是兜弯在骂我老叫化是狗?”

“哎哎,你老千万别误会,我就是有天大的胆,敢骂你老前辈吗?”

“哼,你知道就好。尽管你练成了一身挨打的功夫,我老叫化也能将你的骨头一块块拆下来。”

“你,你,你不会这么对待我吧?”

“好了,你这小子,凭什么说他们不会开战了?”

“我,我,我知道旱天雷这个马贼,从来不与人谈条件,往往爱作突然袭击,杀得人手忙脚乱,然后洗劫一空而去。现在他派人来和虎威镖局的人谈判,那是他知道了虎威镖局的实力,希望通过谈判而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是希望不开战吗?”

“虎威镖局会答应他们的条件吗?”

“虎威镖局不会不答应吧?双方不开战,不会死人,又能平安通过,这不好吗?我要是虎威镖局的人,就会答应下来,顶多花一些银两而已。”

“恐怕花钱也挡不了灾。”

在老叫化和小风子对话时,小婷一直凝神倾听商队方面的动静,这时她说:“好了,他们谈判成功了,两个马贼也走了。”

小风子急问:“他们怎么成功了?”

“郝天雨答应给马贼二千两银子,双方言和罢战。”

小风子胜利似的对老叫化说:“老前辈,你听到了吧?我说,郝镖师为了避免流血,商队能平安通过,不会不答应的。这下好了,我们可以不用跟着商队走了,转回沙州吧。还是去打听贾大侠是不是杀害婷女侠父母的仇人更重要。”

小婷似乎也心动了,不出声。

老叫化摇摇头说:“我老叫化可不这么乐观。”

小风子说:“老前辈,人家的条件都谈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因为我老叫化不相信旱天雷这个马贼,他从来没有什么信义可言。”

“那他干吗还派人前来谈判?”

“这是一个阴谋。”

“阴谋?”小婷也困惑了。

“不错,这是一个阴谋。他们不是前来谈判,而是前来探听虎威镖局的虚实,从而麻痹虎威镖局,令虎威镖局放松斗志和应有的警惕。”

小风子说:“老前辈,你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你这小子,亏你在江湖上混了多年,连江湖上的尔虞我诈、风云多变也忘记了吗?我老叫化要是没有看错,这几股马贼,一定会在罗布泊四周一带动手。”

“老前辈,你不会是去天山路上,一个人嫌寂寞,想拖我们陪你去,才用这件事来吓唬我们吧?”

“你这混小子,我老叫化是这样的人吗?好,你们不相信,尽可以往回走。不过,要是出了事,小女娃的什么妹妹惨死在马贼的刀下,我老叫化一时救不了,可别后悔。”

“你老有那么大的本事,要是真的有事,你会救不了郝彩云女侠吗?”

“你这小子以为我有三头六臂?几百马贼,我一个人能顾得来吗?就算我老叫化能杀得了旱天雷,也不能令那姓郝的小丫头重生呀。”

小风子还想说下去,小婷说:“你别说了,不管有没有事发生,我也要将我妹妹和商队平安送到葡萄城才放心。”

小风子说:“那不想去报父母的仇了?”

“想呀,将商队平安送到葡萄城后再去报也不迟。我总不能为了个人的恩怨,而置商队死活于不理。”

老叫化拍手而说:“对,在江湖上行走,不以个人恩怨为重,这才是人们敬仰的怪病大女侠的行为。”

小风子一下嘟哝不出声了。小婷问他:“你不想去?”

小风子说:“你们都去了,我还敢不去吗?我一个人,敢在这条路上走吗?”

是夜,他们在沙漠中傍着骆驼露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继续尾随商队而行。一天一夜,又是平安度过。第三天,商队已进入罗布泊一带了,同样是风平浪静,没有马贼的任何踪影。显然,马贼收了虎威镖局二千两的买路费,不再为难商队,任由商队平安通过。而且,神秘的楼兰已遥遥在望,只要过了楼兰,旱天雷这几股马贼,更不会向商队动手。至于其他一些小股匪徒,虎威镖局的人,更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总镖师郝天雨与马贼谈判后,仍然不敢麻痹大意,每到一处住下,仍然是防备森严。但三天以来,马贼果然是信守诺言,看来这二千两银子还是花得来。

三天来的风平浪静,郝天雨尽管不敢放松,但他手下的镖师和趟子手们,多多少少舒了一口气,认为马贼不会来侵犯了,不免有些放松。而提心吊胆的商人们,更是个个高兴,以为平安无事了。他们也知道,要不是有虎威镖局的保护,旱天雷这股可怕的马贼根本不会派人来谈判。就是精明的商人哈里札,也感到花这二千两银子值得。

跟在商队背后的小婷和小风子,见进入了罗布泊,依然没有风吹草动,小婷心想:难道马贼收了二千两银子,就这么算了?至于小风子,一直提心吊胆害怕马贼出现,这时不免产生怨言,对老叫化说:“老前辈,看来你的话不灵了。我说嘛,马贼凭空得了二千两银子,又不用冒生命危险,何乐而不为?”

可是老叫化一直坐在骆驼背上闭目养神,对小风子的话充耳不闻。是夜,商队选了一处地形住了下来,准备明天穿过神秘的楼兰遗址,往他们最终的地点葡萄城而去。

小婷他们也在商队两里外的一处地方住下来,小风子依然怨声不断。小婷说:“你有个完的没有?难道你还希望马贼出现?”

“我怎么希望马贼出现?我是说我们完全上了老叫化的当了。”

“不管怎样,老叫化的用心也是好的,万一真的有事发生怎么办?”

“我说呀,说不定我们到了葡萄城后,老叫化又不知弄什么花样,骗我们跟他上天山走走,拜访什么天山派掌门人呢。”

“去天山走走也不错嘛。”

“不不,去天山我可受不了,天寒地冻,哪怕是酷暑的六月,天山峰上也堆满了白雪,冻也会将我冻成了僵尸。还有天山派的那些所谓正义的大侠们,一张嘴脸更难看,说不定他们将你这个怪病女侠当成了邪道上的人物,非除掉不可。至于我这个混混,他们更容不下。”

“他们不会这般蛮不讲理吧?”

“正邪不两立,就是他们的大道理,我可不敢去招惹他们。他们要是认定你是邪派人物,什么理也说不清。”

老叫化不知几时从外面转回来了,说:“你这个不长进的混混,一身的邪气,天山派人当然容你不下了。”

小风子一怔:“你,你,你几时转回来的?听到了我们的话?”

“我老叫化就算没听到,也知道你这小子在说我老叫化的坏话。”

“我,我,我……”

“别你你我我的了,今夜里,你这小子最好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别让马贼看见了。”

小风子一怔:“你,你,你不是又在吓唬我吧?”

“信不信由你。一旦马贼杀过来,我老叫化可照顾不了你,而会先去救商队。”

小婷惊讶:“老叫化,你看准了马贼今夜里会动手?”

“我老叫化也求上天保佑,马贼们千万别出现。”

小风子说:“不会吧?”

“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旱天雷这马贼凶悍成性?”

“他,他,他得了二千两银子还不心满意足?我要是有了二千两,一生一世都不用愁了。”

“但这二千两银子,比起商队的金银珠宝、古董货物,不过是九牛一毛,马贼们辛苦而来,能白白放过这几十万两的银子吗?就算旱天雷答应,他手下的弟兄们也不会答应。”

小婷说:“那我现在去通知虎威镖局的人,叫他们准备应战。”

“不急,不急。马贼就是要动手,起码也要等到下半夜,等马贼出现了,再去告诉他们也不迟。现在,我们抓紧时间,养好精神,准备救人。”

小风子问:“那我怎么办?”

“早一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呀。”

“好,我现在就去找地方躲起来,以免临时乱了手脚。”小风子正想转出去,不禁又望望老叫化。

老叫化说:“你望着我干吗?我可不会给你找地方。”

“我才不去找地方,就在你身边睡,万一你又骗我了,不又让你笑话了?等马贼真的出现了,我再躲也不迟。”

小风子真的在老叫化身边躺下了。

下半夜,小婷一下给远处的马蹄声惊动了,老叫化也一下跳了起来,对小婷说:“看来我老叫化不幸言中,马贼出动了。”

小婷点点头说:“好,我们走吧。”她看看小风子,仍沉睡没醒,便推醒了小风子说,“你快起来,马贼真的来了。”

小风子一听马贼真的来了,一下吓得跳了起来:“你,你,你们别吓我,马贼真的来了吗?”

小婷说:“你不会连我的话也不相信吧?快,你自己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我和老叫化要赶去救人了。”

小风子一下手忙脚乱起来:“这,这,这不要了我的命吗?现在外面黑咕隆咚的,我,我,我怎么找呵。”

老叫化说:“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我老叫化不是在捉弄你了吧?”

“我的老前辈,我小风子求求你,别再挖苦我了,给我想个办法吧。”

“小子,你千万别手忙脚乱呀,现在马贼还没有来到这里,你有时间找地方躲起来。”

“是是,我现在就去找地方躲起来。”小风子慌忙打点行囊,跑出去了。

小婷有点不放心地对老叫化说:“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别看这混混胆小怕事,慌慌张张,真的有什么危险来临,他会比任何人都机灵古怪,哪怕碰上马贼,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能应付的。我们走吧。”

“不错,这混混是有一套临急应变的本领,不然,他也不会在江湖上混到现在。”

小婷便和老叫化闪身而去。

虎威镖局设在营地半里外的游动暗哨,也发觉有一支马队,从楼兰方向飞奔而来,尽管不知道这一支马队是什么人,也不敢大意,立刻飞报郝总镖头。郝天雨一接到报告,心头一怔,暗想:深夜在这一带出现马队,绝非寻常,就算他们是赶夜路的商队,也不能不防。他立刻通知所有的人,作好战斗准备,严加防守,应付敌人的突然袭击。自己带了徐镖师和两个手下,飞马来到游动哨所的地方,看看深夜而来的是什么人。

郝天雨刚赶到时,那一支马队也同时赶到了,在冷月之下,郝天雨首先喝问:“来者何人?”

来者听到有人喝问,勒紧了马缰,马匹一阵长嘶,停了下来,他也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虎威镖局的人。”

来人一听闻是虎威镖局的人,立刻大笑:“虎威镖局,果然名不虚传,戒备森严,在这里就拦住了我们,佩服,佩服。弟兄们,将火把亮起来。”

霎时之间,有十多个火把一齐燃了起来。郝天雨在火光下打量,来的共有二十多匹健马,马上骑手,个个都是一身劲装打扮,腰悬弯刀,一个个神色剽悍。显然,这一支深夜赶路的既不是商队,也不是吐鲁番的士兵。郝天雨更是提高了警惕,示意徐镖师一眼,在马背上拱手相问:“各位英雄好汉请了,不知各位深夜而来,有何要事?”

又有人笑道:“我们特来拜访郝总镖师。”

“不敢,请问各位是哪一处的英雄好汉?”

“郝总镖师,你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这人说完,在人群中拍马而出。

郝天雨借火光一看,不由怔住了:“是阁下你?”这个人,正是三天前旱天雷派来与自己谈判的马贼使者之一,自称沙漠野狼韩风。

野狼韩风笑道:“郝总镖师还是没有将在下忘记吧?”

郝天雨打量着野狼,又看看其他的马贼,问:“韩英雄带人深夜而来见在下,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我等深夜而来,一是多谢郝总镖师厚赐;二是奉雷大当家之命,前来护送郝总镖师过境。”

“护送在下等过境?”

“我们大当家的盛意,郝总镖师不会不领情吧?”

“不敢,不敢,雷大当家的盛意,在下心领了。在下也不敢劳烦各位大驾护送过境,各位还是请回。改日回来,再登门拜访雷大当家和各位英雄好汉。”

众马贼一齐笑起来。野狼说:“郝总镖师,我们可不敢违背大当家的命令,你知不知大当家为什么要我们护送你们过境?”

“哦,什么原因?”

“这一带地形复杂,处处都藏有危机,没我们的护送,恐怕郝总镖师不能平安过去;第二,我们大当家还说,郝总镖师的人员、马匹,可以平安过境,而商队的所有货物,得全部留下来。”

“什么?商队所有的货物全部留下?”

“不错,不错,人过货不过。”

徐镖师可忍不住了:“喂,姓韩的,三天前,你所讲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呀,我野狼讲的话完全算数。”

“那你怎么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怎么是无理要求了?记得在下与郝总镖师谈判时,你也在旁,在下收了你们二千两银票,保证虎威镖局的人马安全过境,可没有保证货物也可以过境呀。”

“你——”徐镖师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郝天雨压下了一肚子火,他原以为用二千两银子换来和平相处,人员货物平安而过,想不到马贼全无信义,还咄咄逼人,太不将虎威镖局和自己看在眼里了。他平静得惊人,问:“你们现在想怎样?”

野狼说:“郝总镖头,我们并不想怎样,只希望仍然好来好去,将商队中的所有货物留下,我们护送你们过境,不伤你们身上半根毫毛。”

徐镖师说:“那我们二千两银子不白白喂了狗?”

野狼一声冷笑:“姓徐的,希望你说话放干净一点,大当家要不是看在二千两银子的分上,会让我们连夜赶来,护送你们过境吗?否则,当你们一踏入这一带,早已动手了。”

郝天雨问:“能不能请你们的大当家来和在下面谈一下?”

“不必了,只要你答应将货物留下,出境时,我们大当家自然会和你见面。”

另一匪徒说:“要是你不想去葡萄城,转回沙州,我们看在二千两的分上,也同样护送你们回玉门关。”

徐镖师说:“要是我们不答应怎样?”

野狼说:“姓徐的,在下希望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才好。”

又是那一盛气凌人的匪徒说:“那你们不但货物留下,人也留下来,别再回中原了。”

徐镖师说:“你们想留下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首先得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好,我也久闻你是虎威镖局有名的剑手,我野狼也正想会会呢。”

郝天雨连忙喝住徐镖师:“别动手,有话还是好好说吧。”

徐镖师说:“总镖头,跟他们还有话可说吗?你受得了他们这口脏气,我可受不了。他们想将货物留下,除非我的尸体横躺在这里。”

郝天雨说:“你躺下来就能解决了吗?那整个商队成百条人命怎么办?也跟你一块躺下?”

野狼忙说:“郝总镖头,还是你想得周到,一旦动起手来,恐怕整个商队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去。”

徐镖师说:“就凭你们这几十个匪徒?我姓徐的一个就可以打发你们了。”

“姓徐的,你口气未免太大了,我野狼就不信我们二十多位弟兄,拼不了你们四个人!再告诉你们,自从你们踏入这一带,就陷入了我们三寨六处人马的包围,少说也有三四百位弟兄。就算我们二十多位弟兄全战死在这里,你们也没一个活人能飞得出去。”

郝天雨说:“看来你们根本不打算和我们谈判,而是早有预谋想吃掉我们了。”

“郝总镖头,话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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