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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植物系攻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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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半兽人以为长草居然出现了面食!但具体了解之后他就发现了口水虫这种大杀器,毕竟容易填饱肚子又制作方便还不用费心思。
半兽人吃的杂粮饼子是维多利亚借给他的,他的任务就是抓虫子制作杂粮饼子。
太阳都晒屁股了,穿越女穆娅才姗姗来迟,等她来的时候,齐刷刷的眼睛盯着她,偏生她还想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嫌弃,还得意洋洋的摸着自己衣服,低声低估着“穿越者怎么可能没金手指呢?”之类的话。
半兽人仿佛看见穿越女头顶上顶了“SB”,看见了她的面前就是悬崖峭壁,只一步万劫不复。
金手指啊,就是行走的唐僧肉,有的是人要吃你。
深林有的是虫子,半兽人在跟着大部队的时候挖腰跟着扒草,还不忘记挂在兽皮裙上,兽皮裙上有一根树皮绳子,就是用来挂驱虫草的。
他注意到穆娅并没有拔驱虫草还很嫌弃,最后还是战奴强硬的塞进去的,他失望的看着认真负责的汗的动作。
驱虫草可以制作成为药粉就像是蓝草粉,洒在身上就好了,但是半兽人注意到维多利亚并没有拔驱虫草,或许是大巫的桃木牌,就像是治疗牌一样的作用?
他并不知道除了虫子他还需要弄什么,毕竟每个部落吃的都不太一样,但总有几样是共通,像是烤肉,而野果里有红果、奶果、燃情果。
这三种关乎着亚兽的繁衍大事,并且后面两种还是季节性食物。
长草已经有了吃菜的习惯,大巫说这样可以少生病。
“燃情果的去那边,半兽人奴隶的先来这里,拔草的这里。”
维多利亚来到了一片广阔的草地,这是一处凹字形的山谷,绿草如因蓝草众多,除了没大树小树也不少。
口水虫,半兽人老老实实的跟着维多利亚,身边几乎全是半兽人,唯一一个例外就是维多利亚。
用的到口水虫的除了杂粮饼子,还有什么地方?
难不成建房子?
被自己的脑洞逗乐的半兽人尾巴一翘,摔倒在地还连累了一个无辜路人甲,
摔的疼了,半兽人无辜的眨眨眼睛,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脸,好像有些眼熟,在哪里看到过?
歪歪头看着对方细密的眼睫毛,很诱人的弧度,半兽人虽然欣赏但也不会因此忘记了,不要压在陌生人的身上,这会带来麻烦的——长着嘴巴却不会有任何的声音,但满脸的歉意是遮掩不住的,这不需要语言就可以传递的东西。
“口水虫。”
维多利亚的突然出声立刻让事情变的简单极了,那个素不相识的半兽人艰难的试图站起来,这时候突然冲出来的一个兽人,仔细一看还是个熟人,汗,在看对方断掉的手臂,半兽人突然意识到他撞倒了汗的意中人。
半兽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没出血受伤就滚蛋了,摇着大尾巴跑到了维多利亚的身边,目不转睛的学习新的生活技能。
假若半兽人有一本记录自己技能的书的话,上面会出现这样的记录:
烤肉√
抱大腿×
挖口水虫 ……
暖床
口水虫好歹是虫子,住在地下吃着同类长的软绵绵白胖胖,不是西瓜虫那款的黑矮胖而是虫子里的白富美。
用爪子挖开泥土,破坏口水虫狗窝,就可以逮出白富美口水虫了!
如此简单,是不是?
然而半兽人只想说怪不得锄头会被发明,怪不得只要半兽人奴隶。
尖锐的指甲就是半兽人位于亚兽和兽人之间的证据,半兽人翘着屁股大大的尾巴摇啊摇,单手支撑着下巴用剩下的手挖着泥土,或许是食物丰收的时候到了,空气里的水分多到都要溢出来了,所以啊泥土很柔软,轻而易举的挖开泥土,破坏口水虫的家,把白嫩嫩的口水虫揪出来,放进维多利亚给的壳子里头,这是坚果类的食物剩下的壳子。
挖了这个挖那个,口水虫是群居虫子,一大片的任君采劼。
“拔草。”
维多利亚拿捏住半兽人的圆耳朵,他被迫抬起头来歪着头望着维多利亚,这个如此西方化的名字和这个五官深刻的男人很相配,无论是从哪方面而言。
维多利亚放开手指,捡起壳子扫了一眼,“可以吃十天。”
天?
很熟悉的带有现代气息的计日单位。
维多利亚并没有错过半兽人脸上的怀念,眼底一片慈祥不过须弥又陷入死寂,活着守护的仅仅是你留下来的孩子。
继承你意志的孩子。
半兽人一瞬间觉得眼前的维多利亚就是空壳,没有里面的果肉,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行尸走肉。
不过是错觉吧,半兽人邹着眉头一瞬间又松开了,再看维多利亚还是那个样子啊,老亚兽带着时间赋予的睿智,退去了年少的热血、没有青壮年的嗜血。
刚才不过是错觉吧。
维多利亚俯身在半兽人的耳边,温和的低声呢喃,“祭祀是个很不喜欢说明话的孩子,异时空的重生者,想要活命去坦白吧,时间过了的后果……呵呵”
浅浅的低笑,声音还怪好听的,半兽人脑子一片空白,哪还有心情想好不好听的问题,先前就说过了,半兽人是个微微谨慎的家伙,他无法做到完全隐藏自己,但长草安逸的生活让他下意识的放松下来,但长草的最高执政官会熟视无睹吗?
为什么收留半兽人,为什么对他格外异常,大巫啊就像他的父亲,是一个很机敏的人,细微的风吹草地半兽人会忽略,但利牙不会大巫更加不会,甚至会暗中观察决定生死。
半兽人瘫软在地,大大的尾巴无力的耸拉着,面色惨白呼吸剧烈至极……就像冲上海滩的鱼。
这一路上半兽人魂不附体,就连被推到水里都没有恢复过来,要不是战奴眼疾手快他早就魂归地低了。
“奴隶,大巫的发情期快到了。”
半兽人面色煞白,僵硬的点头表示明白。
昔日让他欣喜若狂的消息已经完全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了。
大巫在哪里等?
他会不会听从解释?
他会不会活剐了自己?
在生命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苍白无力的,空荡荡的脑子,饿的咕咕直叫的肚子,半兽人的手里握着红色的果子,皮薄汁多看着特别像西红柿,但他知道这不是。
维多利亚离开,半兽人呆坐在石头上,耳畔不停的回荡着他的话,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起来了。
他要留在长草,他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的起点了,小康生活已经向他伸出了手——半兽人的嘴角缓慢的拉起一抹微笑,一瞬间他觉得抱大腿技能被点亮了。
大巫未必瞧的上他,但肯定看的上他掌握的技能。
既然生存只剩下价值,那么就变得更有价值。
这个时候的半兽人,满脑子都是大巫英明神武,绝对不会是接受讨好献媚的至权者。
第19章 奴独属于巫
大巫居住在最高地,没有篝火没有晚会没有月亮的夜晚,安静的格外的快。
半兽人抬起头望着星光璀璨的银带子,石头屋子虽然可以简单的遮风避雨,但就像是纱布一样,隔声不行。
透过挂着的兽皮与石屋的细缝,高昂的呼噜一声盖过一声,要不是没门这东西,他都以为是不停的开门关门了。
光是呼噜就算了,还有繁衍所带来的必要附赠品,欢快的声音通过微冷的风不要钱的冲进耳朵,半兽人揉着通红的耳朵,想着穆娅声音真大,脑子缺不有自主的想到了馒头、黑柚子、黄瓜、牛奶之类的。
迎着冷风,半兽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爬上了小山丘,本来就是在深林子里住着,虽然修建了规模初现的石屋建筑,但藏在树木之间的山丘,还是只居住了大巫一人,就在小山丘的最高点树立了两层的木屋,也是长草唯一的木屋子。
见过吊脚楼吗?
木屋子就像是竹楼劣质的模仿,下面居然圈养了一只巨大的雪狼,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异常骇人。
明明昨夜看的时候没有!
半兽人惊恐不已的被迫止步,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慵懒的爬服在地上,双爪交搭的狼,眼底仿佛看见了另外一头狼,嘴一抿漠然的看着面前的雪狼,气氛一下子就冻住了。
大巫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匹狼?
半兽人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怎么也咽不完口腔里的口水,他迟疑的歪歪头身后的大尾巴一动,狼的眼睛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刚动的尾巴立刻僵硬了,半兽人突然发现他就连吞口水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应该说些什么?
该怎么做,才可以活下来?!
到底该怎么做,该这么做!!!
满脑子一个念头的后果就是直接脑子瘫痪了,冲口而出,“大巫,巫奴前来坦白!”
冲口而出立刻就后悔了,半兽人低着头,眉眼都耸拉着了,什么“巫奴”啊搞得好像是专属大巫一个人似的,虽然确实如此但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于是半兽人见到了大巫,啪的一声被推开的木门,站在门口赤条的大巫双手抱肩,居高临下俯视着半兽人,一只眼就让天神瘫软在地——
这样深邃阴狠的目光啊,又是如此淡漠可以想象,得罪了他可不是像得罪了半兽人,报仇就好了那是比千刀万剐更可怕的是事情。
交代清楚,交代清楚。
立刻!
半兽人仰着头脱口而出,“大巫,我不是此界之人,是异界重生者!”
大巫看着爬服在地上的半兽人,最突兀的就是那鼓鼓的屁股了,那尾巴真是碍眼啊,不过耳朵抖的很……好。
阿姆的提醒。
只是一听到半兽人的话,大巫就知道是谁给了半兽人提醒,他别开眼,无法掌控的无法知根知底的神使,就是个移动的血肉库罢了,但是……大巫思考了一会了,发现还是留下半兽人比较好,要是不听话的话就和之前一样好了。
如此愉快的决定了。
大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老实的小兄弟,轻描淡写的吐出一个单词,“NO。”
半兽人低垂的头立刻抬起,立马明白了吐出来的还不够,还不能够达到换取自己活下来的筹码,可是……想当人啊。
不!活下来才是一切的根源!
虽然脑子里天人交合乱作一团,其实时间不过几秒罢了,半兽人翻账单一样的翻自己的技能——
“会烤肉、会做兽皮、会找食物。”
半兽人可怜巴巴的仰望。
大巫(摇头):……
“会做皂、认识毒草、会吃饭!”
他哀求。
大巫(漠然):……
半兽人自暴自弃脱口而出,“暖床卖萌很听话!”
大巫眼前一亮,招手。
半兽人立刻把自己说过的话忘记到卡哇伊国去了,兴奋的看着大巫仿佛看着满天的极光。
很炽热。
抱大腿,抱大腿,抱着大鸡腿!
如此脆弱,不过蝼蚁,如何长成为参天大树,还不是寄生一途吗?
大巫看着赤着脚的半兽人手脚并用的爬上二层,喘着气空气里似乎是……杂粮饼子的味道?
大巫并不是那么确定,因为味道不太像,不像他在长草闻到的任何一种味道。
因为实在太过着急了,圆滚滚的果子从半兽人的身上滚出来,圆润的红色果子最终停留在大巫的脚边,大巫停留一秒——啊燃情果。
大巫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也就这几天的样子吧?
眉头一皱,他的还没到。
虽然看够了其他兽人的发情期,甚至前些日子看过了狼牙的,但他仅仅是失败的尝试,他本人并没有经历过那种东西。
“维多利亚给的。”
“进来。”
立刻爬起来,因为慌乱又摔了个狗啃屎,大巫听到身后的巨大的声音无比怀疑,他的房子会被拆带。
修补房子很麻烦,特别麻烦!
大巫一屁股坐在木床上,大马金刀的坐着它爬在黑深林里头,窥探着半兽人的双眼,仿佛看透了灵魂。
“暖床。”
半兽人一愣片刻就反应过来大巫说的是什么,他看了看自己泥泞不少不适合睡觉,环顾四周并没有任何可用的东西,他一歪头很聪明的拔下兽皮裙,用软软的里面搽干净身上的灰尘,虽然在来之前他已经进过水里了,但是又是趴下又是滚的,难免有些泥泞之类的。
大巫看着小东西弄好自己老老实实的躺好,一点也不像穿越男偏要收拾狠了才听话。
毕竟骨折了还要他来动手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或许是太过消耗精神了,所以半兽人脑子空白就连梦也没做一个,就睡的和死猪一样了,就连大巫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璀璨的星光洒下,大巫拥抱着半兽人还是感觉太过瘦了,夜深人静正是干好事的时刻。
独属于他宠物,怎么可能不打下他的烙印呢?
怎么可能。
大巫松开太过让人窒息的怀抱,半兽人舒服的放松眉眼滚进了床里面,大大的尾巴忍不住就要动啊动,要不是兽皮被子压着,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蛮荒的土特产之一:奴隶。
衍生而来的就是远古就流传的咒语,但那仅仅是改编版本的,大巫知道一个很远古的术法,很好的满足他无处安放的感情。
用野兽的血迹混合各种药草,用针就像刺青一样的刻画在皮肤上,同时不忘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融进去就好了。
明天就是成年日了,大巫这里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骨粉,那是兽人们准备很久的骨头磨成的粉末,但大巫要用的不会是这些低级货色。
找到石碗摸好药草,小贝壳一个接着一个摆在面前,一模一样白色的胖胖的,也不知道大巫怎么分出来的。
大巫坐在床脚边,单膝曲起另一只则伸的笔直,伸出右臂沉默良久,仿佛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仿佛怎么做了就会发生很大的事情,仿佛这样选择了就会发生不可控制的变化,仿佛这样一来就会失去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最终还是——大巫捏着右手食指,像是拔萝卜的时候先松动泥土,再用力的□□!
大巫用力一扳,断了,是什么?
手指啊。
一前之后就是往后折了,彻底把骨头弄断,直接拔掉,扯破了皮肤就像是一层皮像蛋壳一样的脆弱。
用自己的骨头自己的血,是有些风险,但是收获也很大的。
明明疼的直冒冷汗,偏偏下手狠极了,眼睛都疼红了,大巫却面无表情甚至嘴角还勾了起来。
咬着牙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愿意暴露任何弱点,坐在四面都是悬崖的巅峰,哪怕是王座也为寡人。
咬开贝壳,把里面的红色果冻直接抹在伤口处,掉落在木板上带着一丝丝血腥气,混合着大巫流的血就像是血肉的感觉。
大巫就是大巫用的药也不同凡响,以肉眼可见的伤口止住了,并且重新长出了手指!
大巫活动着重新长出来的手指,还算灵活可以用,这是打算不好用就拔掉重新长的节奏啊!
把自己的手指倒碎,劲打的飞溅出来的骨头渣子掉在地板上,捡起来这可是很贵的,不能浪费了,然后是白鸟的血……植物一族的颜料……人鱼的珍珠……最后加进去——
大巫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兽人,手指伸向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虽然没自己干过但是看过其他兽人动手啊……大巫看着手里黏糊的白色液体,眼底闪过一丝好奇,踌躇不已最后还是直接反手,倒进了石碗里头,用纤细的指骨搅拌很快,两个贝壳就装满了。
大巫想到神奇的血冻就要用完了,过了成年日就剩下三颗贝壳了,不过想到明天的成年日,大巫的嘴角勾起,那是邪恶的弧度,是剁子手动手前的最后告别。
刺青老大巫曾经在大巫面前刺过,虽然用途不一样、图案不一样、效力不一样,但是手法差不多,不都是在皮肤上刺出图案吗?
深夜,再不甘寂寞的虫子都睡去了,透过木屋开了的小窗子,可以清晰的窥见高大的兽人拿着小小的鱼骨,沾着红色艳丽颜料一点点的刺入皮肤,看不清楚他遮拦了什么,但可以看见圆圆的耳朵、大大的尾巴。
木屋外的走廊上红色的燃情果静静的,静静的待在哪里一如滚出来时细密的小声呜咽,委屈的让人心生怜悯,浓郁的血腥气又让人预感不好……
肥沃的土壤里,沉睡的系统突然浑身一抖,发疯似的乱动,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它而去。
很重要的东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何信任巫奴?
大巫选择了最离谱的法子。
第20章 成年日
兽人一生之中最伟大的日子,边是他从野兽变成人的一刻,日后历史学家认为,正是这种人兽之间的转换加速了兽人的灭绝,也让半兽人的濒临绝境,没有人知道在那场浩劫里发生了什么,后来才会出现以半兽人为主的群体。
千百年之后的事情与此时此刻之兽人有何干系?
此时此刻最为重要的成年日,以兽人为名的种族,以兽人为最强大的部落,台上大巫面容淡漠冷静地目视前方,台下是粗狂静默的兽人,亚兽人的怀里抱着各色的小崽子,无论是黑岩的小虎崽子还是黑毛狡猾貌美的狐族,甚至是长草少数的食肉藤蔓,都是大长草部落的珍宝。
长草部落通过吞噬周边部落混合而成,明明是攻打的部落人数确实最少的,但也是血统最混杂的,不光是虎族、狐族这些兽人甚至还有东方大陆的植物人,大巫是长草的首领也是整个长草部落的大巫。
巫代表着一个部落的至高权。
大巫站在土台之上,俯视着划分明显的族人,很明显的可以看出黑毛与长草是一家的,黑岩也是人数最多的则独占一角。
无论是兽人的数量还是奴隶黑岩都是最多的,作为掌管四队狩猎队的黑岩首领来说,他手下的兽人太多了,多到可以让他膨胀试图恢复首领制度,一家独大!
但是,站在黑毛前列的狼牙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不听话、管会偷懒、喜打亚兽……罪名都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珠玉在前呢?
黑岩的崽子多啊,但亚兽可少的可怜就算如此他们还以强者为大,繁衍季强大的兽人拥有百分之九十的亚兽,这样的话没有亚兽的其他兽人可不就是没人要了吗,狼牙是黑毛的首领,他的意志就是全黑毛的意志,从六年前开始黑毛的狐族开始和黑岩结合,六年多生下来的崽子有多少?
亲近黑毛和长草的小崽子,和黑毛长草一起狩猎的战士,六个春秋怎么久的时间,可以掰弯多少的战士和崽子?
特别是血缘构建起来的关系网。
走婚制度确实不完善,容易出现死崽子但这难以改变,特别是有黑岩这群固执的顽固派的存在,放肆的虎二、忠诚的狗以及傻大个们的追随,更重要的原因是大巫的不作为,但……
虎小拉着利牙对上狼牙的视线,相视一笑那是胜券在握的笑容。
就先让你先蹦跶完这个繁衍季。
站在一起的虎族小崽子们挣扎跳下来和小伙伴们玩耍,不少漂亮的狐族小亚兽笑着和同母异父的弟弟打招呼,小崽子们也很喜欢这些对他们好给他吃的亚兽姐姐们。
“嘿,小崽子不愁亚兽了,繁衍季有人了。”
兽人厌恶的看了对方一眼,他家的崽子才不会和姐姐妹妹在一起呢,不过确实,上个繁衍季就和他在一起的亚兽以及说好了,和他家姐姐的孩子在一起,反正这个繁衍季,他不用担心小崽子了。
类似的对话无独有偶,不少一根筋的兽人反驳对方,“大巫说了不可以和同父异母的亚兽乱搞。”
某些虎二的狗不屑的撇撇嘴,如此做派自然不知道大巫默默扫过,虎小和利牙低声咬耳朵,狼牙目光如炬低声和身边耳朵很好的兽人低声交谈,默默记下这些顽固派。
任何拥护近亲的家伙都是他仇视的对象。
更像是迁怒。
亚兽护卫队姗姗来迟,满头大汗抱着大肚子的石缸子,血腥气在一瞬间达到无法忽视的地方,粘稠的血腥气堵住了呼吸的鼻子。
沉重的闷哼声,被当做大力士的亚兽奴隶们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看的虎二心都颤了,大巫视线一扫没有错过某个奴隶腿间的血迹,一皱眉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好残忍,怎么可以让亚兽扛这么重的东西。”
如此另类的言语不要说的兽人,就连被同情的亚兽都怒目而视,这和明摆着说他们没用有什么区别?!
以为谁都和她一样是个弱鸡吗?
捡个红果都兜不住,摔坏了还赖小叶(路人甲亚兽)。
穿越者获得金手指,势必失去些什么,半兽人失去了繁衍,那么穿越女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虎二并不在乎穿越者说了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个亚兽,然后这个亚兽变成了神使,他就需要一个大巫了,虎二突然发现他也可以有大巫,就可以无止境的吃两腿羊了!
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植物人带领黑岩部落真是巨大的错误,无法原谅的错误。
狂热的信仰,总有那么几个为了自己的所求而付出一切代价。
虎二是,追随虎二的狗同样是。
就像是虎二发现被大巫下定语不可以吃的食物,被眼前这个亚兽变成了可以吃的……稻…米?
虎二皱着眉头,已经吃死了他好几个两腿羊了,不可以仍由她胡来了。
其实大巫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愚蠢的虎二总是在干蠢事,比如让一个移动的血肉库活着,就连最基本的生崽子都做不到,比巫奴?还废。
看着虎二蹦跶就像是看着砍断头的鱼乱跳。
他记得血冻不够了,繁衍季就快到来了等利用完亚兽(穿越男)就可以有新的血冻了。
不过现在也有。
还记得奶奶装粑粑的大肚缸子吗?
虽然石缸并没有那个缸子大,但也不浅了约莫着40多厘米深,装个三个小崽子完全没有问题哦,这崽子也就26个,光是黑岩就占了14个一半还多,但剩下的崽子里头黑毛的又是大头就是长草的少的可怜,但看着那个头可半点也小,特别是有伴生兽的熊族崽子,伴生兽站在哪里比兽人战士还大个呢!
大巫站在土台上,望着浅的见底的石缸子,手指上下翻动夹了九张桃木牌,直接飞往空中指尖一弹火星跳出,九张诧异停留在半空中的桃木牌就自燃了,冒着橘红色的火舌直直地掉进石缸子里。
谁都看得出来这不仅仅是跳大神了,站在台下的穆娅神色莫名,还是一言不发靠着虎二,但眼睛都要大成灯笼了,就怕错过了一丝漏洞。
“上汤。”
随着大巫一声令下,迈着整齐步子的兽人战士两人成拌,共力抬着大叶装着湖水靠近土台,站在前排的兽人自发往后退一步,生怕冲撞了不好。
两人一组,站了九组,齐力倒水熟练的很,两人靠近抬膝盖顶住大叶,让一段倾斜对准石缸,微微绿色的湖水像是倾倒而出的酒水,虽然兽人战士们长的五大三粗的,但半点水滴都没有洒出来。
“加骨。”
被送到大巫手里,加工过的变成了骨粉的兽骨,一个接着一个摆在大巫面前,视线微不可查的扫过角落里的贝壳,不太够用但今天就弄新的。
一把抓起面前大叶上的贝壳,直接一个缸子两个扔进去,一连扔满了九个。
大巫制作的毒药水也要加进去,还记得上次制作桃木牌剩下来的药水吗,装在石盆子里,大巫抱着石盆一个石缸倒进去一点,很快原本微微绿色的湖水就变成了墨黑色的毒药水,冒着大大的气泡特别像是被火烧开了的水——
但石缸子下是铺好的石板。
大巫站着的土台上两边各束着一个倒十字,和围着土台包围空地的十字架组成圆弧,明显就是土台上的十字架级别高些。
因为常年累月的鞭打,所以血迹沾染上十字架,日晒雨淋的刷了一层又抹上去,就没玩了的时候,于是暗红色的十字架就是长草的审讯室,就是审讯的器具之一。
描写它是因为有价值,成年日自然用的到它。
平日里的老好人虎小笑眯眯的和利牙一起,提尸体一样提着“神使”缓慢走来,大巫因为站的高看得远所以就瞧见了,本来这个神使就是意外收获,狼牙不乐意碰利牙又毫无兴趣,幸好又来了一个穿越女。
虎二很好除掉但那些顽固的分子呢?
散开的兽人拉着崽子,亚兽互相拉着为提着神使的让路,目光狂热的可怕,穆娅甚至听见了掉口水的声音,她惊恐的望着吹着脑袋的“尸体”,完全想象不到一个月之前这个男人还是站在讲台上的教授,意气风发归国博士风趣浪漫,举着玫瑰靠在豪车边,就是个活的钻石王老五!
才一个月就变搬砖农民工!
散发着臭味,乱糟糟的头发满是血迹的衬衫,还有空荡荡的烂衣袖,白痴都看的出来是个残废。
不会认错的,不会的,那个蓝宝石耳钉就是他的证明!
穆娅捂住嘴巴,女人天性的敏感告诉她,不可以开口,绝对不可以!
周围的全是怪物,吃人的怪物!
穿越女比半兽人早来两天,她看见了很多东西,比如吃人、比如野战还比如交换奴隶玩,本来就像是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些家伙受苦受难,偶尔还发些怜悯,可是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老乡,她一下子就怕了。
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掉不下来但也干不了。
成年日大巫出的力最小了,还没有制作桃木牌麻烦,更不要说制作桃木牌是三天一次成年日确是一年一次了。就连割肉放血他都可以双手抱肩,漠然的看着。
“放神使血。”
神使!
穆娅无声的重复这个她准备说出的词语,准备展示一个穿越者的金手指,但是被虎二掐断的称号。
一只只的小崽子被扔进石缸子里,没错就是扔,直接领住脖子往石缸子一抛,溅起水花无数,幸好大巫早就知道这些大老粗的德行,早就躲的远远的了。
病秧子虽然是半兽人但他的狠是全部落都知道的,一手鞭子下去半条命都去了,谁要是小瞧了他,保管死的难看。
长草的骨制武器并不多,除却大巫与三族首领(长草是忙草暂代的),整个长草部落有骨匕首的不超过五个,病秧子狼牙就是其中之一。
他举着骨匕首,另一手拿起贝壳咬在嘴里,拿起神使唯一的手就扯掉烂布,举着骨匕首就像片鸭子似的,一片肉就这么从肩膀到手肘处,狼牙切断一片就往维多利亚捧着的大叶上放,骨匕首在怎么制作精良也是会钝的,所以狼牙割肉割的并不是那么好看,也就比牙齿啃的好些。
但架不住狼牙认真啊,红色的血很快就染红大叶,要不是维多利亚眼疾手快珍贵的神使之血就要没了,很快割了九块肉狼牙就停手了,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样子确实累坏了,咬着贝壳就咬个粉碎,看的大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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