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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在上,妖怪在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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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怎么说”云祈问“娘亲可会生气?”
“还知道想想你娘,我当你忘了”云枫道“把心放肚子里,爹爹我送佛送到西,你娘那我去说和,你就甭担心了。”
“谢谢爹”云祈极其开心。
“去吧,跟你律哥腻味去,少烦我”云枫赶人。
“那祈儿走了”云祈干脆出了书房。
云枫摇头“瞧把你急的。”
儿大不中留啊。
第二十章 云夫人
云祈与严律之事本就棘手,如今可谓放到了明面上,想不为人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且说今日云祈鲁莽,媒婆嘴上不说,心中定是怨恨的。此番宴请,多番周旋,不敢保证彻底打消心头不爽,换得几分宽容也是好的。云枫既然许下百两红包,日后婚事筹备中再多加照顾,只要是钱财能解决之事,便都不是问题。
云夫人虽是女流,后宅夫人,心思,手段却是不低的。
她原名方慧,出身大户人家,学识,涵养,眼界无一不缺,单从择夫之事看,就知此女甚是聪慧。云枫固然宠爱,可若自己无能,到最后不过一个深陷柴米油盐的妇人,笼中之鸟,断不能有机会掌管云家店铺,在外抛头露面,夺得一份话语之权。
夜阑之时,云夫人与四位媒婆宴饮后回家。
“夫人,辛苦了”云枫为夫人按揉头部,缓解醉酒之痛。
“哼”云夫人借醉嗔怪,好一个云枫,将严律与云祈之事欺瞒于她,若非祈儿聪慧,将说媒之人打退,她一个不小心可就要为严律谋个美娇娘,到时候,岂不是母子作仇,心生嫌隙。
“夫人莫恼”云枫体贴哄着“此事是我处置不妥,欺瞒了,夫人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为夫定老老实实受着,绝不反抗。”
“你为夫,我为妻,还能把你怎么了”云夫人转而厉声道“你且将律儿与祈儿之事好好细说于我,否则日后再出变故,我便作古今以来,丰城休夫第一人。”
云枫赶紧递上茶水为夫人消火,说那严律之事。
此事还要追溯到严开去世之时。
严律学剑离家,自知机会难得,甚是刻苦,逢年过节也是不回家的,下定决心要学个名堂出来。不过,他这般刻苦却非为了出人头地,另闯天地,只为能守护云祈,当时他已年长,心中早已明了对云祈情意,不求能得抱少爷,只求能在云家相守。
严开虽然不知严律心思,但是因为严律保证以后留在云家以报恩情,这才放手任其求学,否则的话,当年定是要拦下的。
七年之后,严开患病离世,严律奔丧而归,一应事了之后,云枫招严律书房一叙。
云枫从商多年,眼光毒辣,断人极准,严律虽因丧父而神情疲惫,可周身气度早就不是那个言听计从的少年所有,如同一把利剑,若是出鞘,定光芒夺目。云枫不是严开,他是想严律有所作为的,否则当年不会出资,出力为严律拜师周旋,规劝严开。
“律儿,尔父已去,恩情已了,不知你今后打算如何?”云枫问。
“老爷,律儿还需学习几年,之后定回云家,以报再造之恩”严律道。
“倒是与尔父相似”云枫笑笑“不过,律儿应当清楚,我并不在乎这点子报答,你非池中之物,不该困在云家,应该有所作为。”
“请老爷成全严律报答之情”严律跪地祈求。
“你且起来”云枫头疼,还说不愧是父子呢,还是说不知变通,一样的死脑筋呢。
“严律明白老爷为我所思所虑,亦感谢老爷用心。实不相瞒,律儿曾经亦有一腔热血,亦有展翅宏图,不过,此时早已放下,只希望功有所成,能得护云家,得护祈儿,严律心甘情愿,是报恩亦非报恩,望老爷成全。”严律辩解。
云枫观其神色,所言非虚,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严律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呢?仔细思量之下,有了模糊念头。
“律儿,既然如此,我答应你就是”云枫道“不过我不与你签订契约文书。以后是留是去全凭你自愿如何?起来吧。”
“谢老爷”严律拱手道谢,起身而立,问“老爷了还有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只是律儿可能跟我实话实说”云枫问“你此番决断到底所谋为何?”
严律闻言心惊,慌乱不已,立马跪下,到底是不敢说的,难道要告诉老爷自己觊觎少爷?
云枫不过稍稍试探,到底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律儿,起来吧。老爷我并非怪罪。只是想知你所想,求一分心安,若是你不愿言明,我亦不强求。”
严律不敢起身,亦不敢言说,只是跪着保持沉默。
倔强样子跟严开十成十。
云枫走到严律跟前,将他扶起,当年的小小少年竟比他高了一个头。
“律儿,来坐下说”云枫将严律按在位子上,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为其压惊。自己坐到另一边,缓缓道“律儿,你在云家长大,名义上虽是奴仆,而夫人与我却是待你如同亲子。祈儿也把你当做兄长,虽然娇惯了些,到底与你最为亲昵”
严律看向云枫,惊疑不定。
“别紧张,听我说完”云枫继续道“幼年相知,少年相处,长久下来,滋生情意也是自然。自古以来,情爱之事本不限于男女,只求情之真,意之切。不过,情情爱爱到底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强求只能随缘,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该如何?”
“老爷,我……”严律急于解释。却被云枫拦下。
“莫急,祈儿今年不过十五,心思幼稚,恐怕不懂情爱的,日后如何发展且看上天安排,老爷我不阻止就是,若是两情相悦,自当成全。若是郎有情,妾无意,你是离去或是痴守,全凭自己思量”
云枫说完,拍了拍严律肩膀“走吧。”
云夫人听完,也没有什么可表示的,左右木已成舟,严律既然情意早生且多年痴情不改,祈儿以后定是不会被欺负,如今已是情投意合,说不得什么了。云枫都不在乎云家无后,她还在乎什么?
“就这样吧,夜深了,睡吧”云夫人打了个哈欠,突然饮了几杯酒,竟然如此疲累,还是早早休息的好。
“夫人,没意见?”云枫问。
“没意见”云夫人已经躺下“你都没意见,我有什么意见,云家列祖列宗又不会追究我。”
云枫心中安稳,调笑道“怕什么,咱们夫妻再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就是了。”
人已欺压上前。
第二十一章 强悍的丈母娘
是日,云夫人带着云祈,严律二人在街上行走,想着买些丝线,绣样,婚事虽说是图个热闹,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喜服,喜被也是要有的,说到底想尽一份心力,便决定了自己亲手缝制。
云祈与严律的事已经传开了,果不其然,就有讨厌之人指指点点,虽然顾及云家颜面未大声喧哗,私下里交头接耳,互相串讲是不少的。
云夫人早就料到了此般情景,心境尚好,神色愉悦,左手牵着云祈,右手拉着严律,谈谈笑笑,姿态亲密。
云夫人本就貌美,气质端庄,举止大气。云祈也是城中少有的美男子,面庞白净精致,气质儒雅,严律更不用提,高大英俊,名声响亮。三人落落大方,理直气壮,倒真是和和美美一家人,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当事人云淡风轻,不以为意,这外人也就没了意思,说到底不是自家事,说一两次还算新鲜,说的次数多了就没了意思,自己都嫌烦的。
云夫人气定神闲,心道,我儿貌赛潘安,儿婿英武不凡,看又怎的,说又怎的,不过是看得到,摸不着,嫉妒而已。
“不知可有喜服,喜被的绣样?”云夫人来到小摊前询问,甚是欣喜的样子。
“有,有”卖货婆子道“双蝶穿花,鸳鸯戏水,龙凤呈祥,连理枝缠,合欢花开,双荷并蒂,夫人慢挑。”
云夫人左挑挑,右选选,“吾儿前来看看,选个自己喜欢的。”
云祈,严律牵手过来,共同开口道“娘亲做主便是。”
卖货婆子也是个懂眼色的“恭喜夫人,得此佳儿佳婿。”
云夫人笑得更欢快“谢过婆婆了,我看样样都好,也不挑了,婆婆将这绣样各给我来上一份就好。”
“好,好,好,夫人稍等”卖货婆子开心,不过一句吉利话,卖出的货可是多过平日百倍。
云夫人又挑了丝线,下手是绝不含糊,多拿,多挑,各色买了个齐全,麻利掏钱,不讨价还价,一个绣样针织的小摊子上竟抛出了十多两银子,引得周围的摊主是眼馋不已,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谁让他们嘴碎呢?
云祈与严律对视一眼,笑意更深,严律接过采买来的货物,云祈挽着娘亲的胳膊,三人继续在街上散金扫荡。
“娘亲累了吗?”云祈贴心问,他当然知道母亲良苦用心。
“臭小子,还不是为了你,放心,多逛个来回娘都不累”云夫人也不藏着掖着,“律儿,走,上咱自家铺子去,有批新料子到了,看有没有合适的,你也挑上一个,别老是穿黑的。”
严律谢过。
恰好,周媒婆迎面走了过来。
要说这周媒婆可是素质过硬,媒婆中的翘楚,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语,最会来事的。
“呦,云夫人”周媒婆远远开了嗓,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我当是哪路神仙下凡,原来是云少和严少侠啊,瞧瞧这相貌,这气度,啧啧啧,绝配,绝配。”
周媒婆才没有什么顾及,劈头盖脸猛夸一通。
“周妈妈,出来逛啊”云夫人接过话茬。
“我就是闲来无事,出来溜达溜达,就说老身最近走福运,竟是碰上了您三位。”周媒婆道。
“正好,我要去铺子看看,周妈妈若是有空,不如一起,也好商量商量祈儿和律儿的事”云夫人道。
“那感情好!”周媒婆欣然答应,拉着云夫人走在前头,话里话外都是云家如何如何好,云少严少侠是如何如何配,生生把分桃断袖说成了天下第一的良配。她嗓音本就亮堂,极是会挑重点的说,什么红包百两,什么大婚,周围人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多谢周妈妈美意,快喝些茶水润润喉”云夫人到了铺子里拉着周妈妈坐下,主动端茶倒水。
“夫人客气了”周妈妈喝着茶水,“我就看不过那帮没见识的,整天就知道嚼舌根子,不过是眼馋。”
云夫人当然知道周媒婆街上做戏的目的是为了讨好云家,有人帮着出头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在铺子里聊了一个下午,有用的没用的尽数说了,最后云夫人送出一块好料子给周媒婆当谢礼,内中意思,两人心照不宣,想来,周媒婆日后定会更加卖力。
第二十二章 冤家易结
自云家一事之后,刘媒婆反咬李家未遂,坏了名声,丢了手中的生意,可谓狼藉。后又听闻同去上门的其他媒婆非但没有祸及反而得了百两红包,心中嫉恨不已,将云祈恨到了心间,每每想到定要咒骂一番方能解气。
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刘媒婆于街上行走见云祈严律姿态亲密,旁若无人,便想到那日云祈刁难,才致使自己田地如斯,怒上心头。可怜啊,她一届妇人,毫无依仗,难与云家抗衡,顿觉委屈更甚,竟是红了眼眶,开了水闸,哭了起来,泪水如泉,喷涌不止。
有那好事之人,必要问询一二,刘媒婆就将如何受了委屈,如何遭了欺负哭诉一番,实情当然是隐瞒了的。若是碰上了不知就里的,悲切更甚,定是要将那听者拉下水一起数落云家不仁不义,男男相合有违天理。若是碰上了知根知底的,被戳破了心思,定是要与那人拼斗一番,撒泼打滚,与疯妇无异。
刘媒婆是不敢当面对质,挑衅云家的,私下里流言但是散播了不少。可丰城本就狭小,人不多,口却杂,口耳相传之间,竟是人人皆知。然,终究是隔岸观火,起哄凑巧的人多,能顶用的一个没有。
刘媒婆胡闹了几日之后也就消停了,自己存的心思本就不光明,岂能妄图得利呢?不过道理是道理,心头的火,口里的怨是灭不了,消不掉的,说有机会抹黑,定是不会放过。
说来也巧,那日周媒婆抱着云夫人相赠的料子回家路上正好碰上了再次无理取闹的刘媒婆。
周媒婆近些日子可是风光,从云家得到的好处不少,银子虽然没拿到手,可手上还抱着云夫人的心意,哪里能眼睁睁看着刘媒婆污蔑金主,颠倒黑白?于是,燃起了斗志的周媒婆三步两步冲到刘媒婆跟前,火力全开,将刘媒婆骂了个狗血喷头,揭了她的老底,顺带着李家小姐拿点子事都随口说了出去,算是殃及池鱼。
刘媒婆理亏,且口齿不如周媒婆,眼看着就要说不过了,竟上了手,连咬带啃,连抓带挠。
周媒婆本性泼辣强悍,当今话讲,正是社会你周姐,毫不含糊,接招而上。
两个媒婆当街打了起来,鬓发散乱,污言秽语,衣衫不整,拳打脚踢,最后闹得大了,引来了巡街捕快。
当日,正是赵飞与刘扬当值。
夏日炎热,巡街本就是遭罪的苦差事,两人好不容易盼着日落西山,想着快快了解了今日差事回家休息,临了临了,碰上这等鸟事,火气就上来了。
赵飞,刘扬懒得调停,直接上了兵器,拔刀威吓。围观的人霎时作鸟兽散,两个媒婆一看刀光闪闪,骇得眼晕,踉踉跄跄,奔走逃离。
“你瞧瞧,云家这点破事闹得,一天不得消停”赵飞道,他骨子里对男子相合是反感的,两个媒婆当街吵架的过错自然算到了云家头上。
“两个婆娘龃龉与云家甚么关系”刘扬反驳“赵哥胡乱戴什么帽子。”
“要不是云家两个男人胡搞,怎么会由此事端”赵飞道,他就是看不过眼,心里恶心。
刘扬本就对赵飞有异样心思,听他言指云祈严律之事荒唐就好似是赵飞当面骂自己,心里窝火,故意道“严少侠与云少光明正大,情真意切,不知好过那些个暗度陈仓,寻花问柳,男盗女娼之徒多少倍,我觉得二人乃天造地设一对,甚是相配,赵哥背后骂人,小人行径。”
“你小子,胆子肥了,敢说道你赵哥”赵飞装作恶狠狠道,他只当刘扬意气,正义感发作,未能体会刘扬心情。他本来就是个口中荤素不忌的,随后说的话难听了些,只听赵飞道“怎么,你若羡慕,赵哥给你相个郎君,干上一把,爽快爽快。”
刘扬受辱,破口大骂,动了真格,拔刀开打。
“奶奶的,差点送老子见了阎王”赵飞也火了,抽刀而上与刘扬打在了一起。
刘扬顶着火气,越打越委屈,也没什么章法,瞎劈乱砍。赵飞终究心智成熟,接了两招后也觉得自己过分,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手段强硬了几分,劈了刘扬的刀,将人制住。
“混蛋,放开我”刘扬挣扎。
“你小子发什么疯”赵飞镇压“差点砍死我。”
“砍死了清净”刘扬恨骂“就砍你,就砍你。”
赵飞是真怒了,用了十成的力气将刘扬抛了出去,“小王八羔子,给我滚。”
刘扬在地上滚了几滚,倒是没有伤着,跳起来道“滚就滚,我要是再跟你好我就是乌龟王八蛋”说完,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回家。
赵飞啐了口唾沫在地,气哄哄回了家,走时却没忘拿着刘扬的刀,捕快丢了刀可是罪过,到底是把刘扬当兄弟看的。
第二十三章 捕快也别扭
衙门巡捕房内,气氛尴尬。
几个捕快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左边赵飞手抱双刀倚门而立,右边刘扬靠窗撇嘴。
“赵哥与刘兄弟怎么了?”
“跟仇人似的。”
“闹别扭吧,要不劝劝去。”
“你敢你去,我不敢,刘小子跟小狼狗似的,要咬人。”
“那就这么看着?”
众人摆手,还能怎么着,看着呗。
李义府进门看到的就是这般情景,赵飞与刘扬针尖对麦芒,一群大老爷们在旁边碎嘴,他心中纳闷,叫过来一个捕快问。
“怎么了,吃坏东西啦。”
“哎呦,头,你不知道,今一大早两人就这样了,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过,兄弟们问也不说话,耗了一个时辰啦。”被叫过来的捕快说,他们也头疼,都是一块的兄弟,心里难免担心。
“行了,别在这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李义府将围观众人支开,这么多人看着,赵飞与刘扬想干什么也不好意思。
捕快们离开了,屋里只剩下李义府,赵飞,刘扬三人。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跟我说道说道”李义府试图劝解,赵飞是与他共事多年的兄弟,刘扬是他看重的后辈,有些嫌隙还是尽早解决的好,免得日后惹麻烦。
“李大哥,我跟,那个谁,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巡街去了”刘扬懒得见赵飞,又不能不给李义府面子,只好如此说,打算出门去,眼不见为净。
可是赵飞正在门口,出门必要碰上面,刘扬心里不爽,闭着眼睛往外冲,岂料,被赵飞一把用刀拦住。
“怎么,摔不死我,想砍死我”刘扬生气道。
赵飞不接话茬,将下巴抬了抬,示意刘扬拿自己的刀。
刘扬心道,好啊,连话都不跟我说了,铁了心不理他,“哼”,到也不要了,气哄哄跑走,转身直奔了县太爷所在。
赵飞也是个倔的,刚刚摆明了想示好,既然你不接着,爷也不伺候,干脆进到屋里,倒水喝茶,将刘扬的刀扔到一旁。
啧,塞牙。
“怎么了”李义府问。
“嗨,昨儿,说了他两句,不爱听了”赵飞道,“一个大老爷们,至于的吗?还装不认识我,还'那个谁' 我呸。”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嘴里没个把门的,心眼小的能被你气死”李义府道“去劝劝,孩子小你一轮呢,哄着点。”
他可知道赵飞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还不够哄着他,这么多年,你看我哄过谁?良心狗肺的小崽子”赵飞道“住处我给找的,吃穿我帮趁着,怕他被老人欺负天天带着,你还想我咋哄他。”
赵飞越说越生气,“怎么,还想让我给他卧冰求鲤,黄香温席。”
“瞅瞅你说这话,好不容易说点有文采的,用这儿了” 李义府嫌弃“多看看书,别光长力气不长脑子。”
赵飞心里不自在,又不想拉下脸来,又不想跟李义府谈论,于是道“晾他两天,看他还敢跟我甩脸子,欠调教。”
李义府也没辙,他这兄弟要是脾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要不耽误了正事,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嘱咐道“差不多得了,别太过火。”
赵飞与刘扬整整连着对付了十来天,可苦了一班兄弟,天天看着两人放眼刀,散冷气。
一日午后,正是热的时候,兄弟们屋里休息,难得轻松,不用紧张兮兮的,因为赵飞和刘扬都不在。
可谁知道,刚平稳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扬进门就投了个轰天雷。
“感谢各位近期的照顾,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刘扬祝各位哥哥前程似锦”刘扬说完,收拾收拾包袱,拱手抱拳,走了。
他竟辞了差事。
屋里兄弟都被炸蒙了,一个个愣了吧唧的。
幸亏有反应快的,大喊一声“赵哥呢,快把赵哥找来”
一群汉子风风火火冲出门去寻赵飞,暗暗叫苦,仙人打架,凡人遭殃,闹得什么事啊。
街上人不明缘由,见了一帮捕快飞奔,还以为出了大案子,就是前些日子抓贼,也没这大动静啊。
第二十四章 哥哥学坏了
天河倒灌无忧虑,擎天柱倒不挂心。
不惧大圣闹天宫,不怕洪水漫金山。
山外还有青山在,天外仍存九重天。
不道日月星辰变,不理河川几蜿蜒。
院外烽火难入侵,薄帐轻纱挡仇怨。
锦被翻腾鱼水欢,素衣不挂共巫山。
多年深情不能禁,鸾凤双飞落心安。
双耳不闻身外事,目中只有心上人。
胭脂染玉面飞霞,薄唇轻启气息乱。
水光潋滟晴方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天色大亮,竟是日上三竿,云祈所在的小院里还是一片安宁。
云夫人在月门在望了望,暗道“荒唐,不知节制”,转身去了饭厅,要与云枫说道说道。
儿大不由娘,有些事她身为女子是不好多言的。
“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早餐不用,午饭怕是也要错过”云夫人道,年纪轻轻,怎能如此胡来?
“夫人莫气,情难自禁,情难自禁”云枫劝道,“偶尔一两次无妨的。”
云祈多年恋慕严律他是不清楚,可严律自从十几岁就爱上了云祈他是知道的,憋了十几年,放纵些也正常。
云夫人闻言,秀眉倒立,道“当真是贴心的好父亲,好岳父,我倒是成了手拿金簪划出天河阻挠的王母娘娘,你就是那头老黄牛,忠心耿耿,一片好心。”
云夫人心里不痛快,她不过是担心孩子身体吃不消,不想也知道两人是怎么个分配,自己又不好开口,打算让云枫多提醒提醒,要是她真的有心阻挠,也不会让云祈,严律二人搬到一起居住。
云枫听夫人言语讽刺,心里好笑,赶紧迎了上去哄劝,“为夫思虑不周,枉费夫人爱子之心,我的不对,我的不对,我保证今日定要好好说说他两个。”
云夫人懒得理会,喝着茶水,想着今日是该绣双蝶穿花呢还是并蒂花开好呢?
不管云枫与夫人的夫妻情趣,且说床帐中的云祈,严律。
严律痴情却不放肆,他是知道节制的,以免云祈受不住。再者,他习武多年,生活规律,怎么会如此荒唐沉迷呢?早在天光微明之时就已醒转,可是人醒了不代表人能离了床榻。
此时,云祈还压在他身上酣睡,手缠脚绕让他动弹不得。
严律不忍打扰云祈安眠,只好赖在床上,等着怀中人醒来。
昨夜,云祈拉着他好生折腾了一番,直至后半夜云雨方消。他体力过人不受影响,可云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可是受不了的。可偏偏这少爷是个主动的,死缠烂打,学那些画册上的手段。他争执不过,只好顺从。
严律看着云祈安静眉目,甚是儒雅清俊,实在是与昨夜媚眼如丝,鸣若莺啼,蛇腰旋动的身影合对不上,思及前些日子,云祈借醉留宿,主动勾引,得享极乐,严律不禁情动难忍。
“哥哥,还真是精神”云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惺忪睡眼盯着一脸春色的严律,语气埋怨,分明做的事相同,自己犹如死狗,疲倦不看,他律哥竟还龙精虎猛。
严律轻笑,按揉云祈纤腰“可是身子不适?”
“哥哥若是体谅祈儿,大可少费些力气”云祈傲娇。
“让祈儿受苦是我不对,下次定不会如此了”严律配合演戏。
“下次?”云祈手掐严律双腮,拉扯,狠狠道“没得下次。”
严律大笑出声,觉得云祈实在令人喜爱,与他鼻尖相对狠狠剐蹭,难得说了句不良之语“没了下次,你可忍得?”
云祈不予置否“哥哥学坏了。”
严律不语,眼神揶揄,心道,还能比得过你。
前些日子,云祈不知怎的天天泡在书房里,严律还以为他发愤图强,要考功名。可走近一看才知道,他这如同谪仙的小少爷竟在研究鱼水之图,当真真出人意料,脸红心跳。
云祈被看得不好意思,起床穿衣。还是看看外面的阳光好,嗯,桃树上有小桃子了吧。
严律与云祈穿戴整齐,终是走出了房门。
第二十五章 小黑,骟了吧
云夫人挑眉向云枫示意,刚刚不是保证过吗?现在两人就在跟前怎么不说话了?
云枫讪讪,其实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就算是自己儿子,也不好过问床笫之事,只好跟夫人求饶,递筷子送碗,夹菜盛汤。云夫人也不好在小辈面前落了夫君的面子,大大方方接了,吃了,算是把这事掀过去了。
“爹,娘,你们怎么了?”云祈不长眼问道。
“吃饭,少说话”云枫不高兴,还不是因为你,小兔崽子,狠狠挖了云祈一眼,还有你,狠狠挖了严律一眼。
云祈看严律,严律不说话,一口一口吃饭,顺手给云祈夹上一大堆菜,意思明显,多吃饭,少说话。
云祈看着碗里冒尖的饭菜,心道,这是要把他当猪喂吗?
云家这顿饭吃得尤其安静,也尤其多,桌面上盘盘见底,碗碗见空。最后云枫揉着自己的肚子扶着夫人回房消食。
严律本来饭量颇大,没什么事,云祈可是遭了罪了。本来身子就不爽快,还吃了恁多,肚腹腰肢更加不舒服,只能让严律扶着在院里溜达,一路走来,妞妞挪挪,停停顿顿,远远看去,好似怀有身孕的妇人,神态动作无一不到位。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马厩,黑马正吃着草料。
“律哥哥,今日爹娘是怎么了,害得我一个劲儿的吃”云祈纳闷,差点撑死。
严律敲了敲云祈的脑门,道“还不是因为你。”他是多少看出来老爷夫人的意思,想来自己与云祈近日确实过分了些,看来以后不能惯着云祈了。
“我?”云祈不理解。
“嗯”严律问“你算算,这半个月咱们两个吃了几次早饭?多少次是太阳高照了才爬起来?”
云祈细心想了想,瞬间脸红,怪不得娘亲看到自己总是欲言又止的,眼睛还乱瞟。
“懂了?”严律见他这幅模样就知道是想到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云祈狡辩“你敢说你不欢快?”虽然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可到了最后,哪次不是自己求饶。
“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严律抱着云祈晃悠。
“就是你的错”云祈嘴硬,接着抱怨“要不是我那次借醉爬床,你是不是要等到大婚之后才跟我洞房,明明得了大便宜,每次痛快到不行,还怪在我头上,有本事你别碰我。”
严律不否认,按照他的性子,确实会如此行事。
黑马听了两人对话,嘴里的草料都掉了出来,心道,没想到云祈平时羞羞答答的,玩儿这么开。两人还行不行了,这种事情关上门自己说不行吗?欺负他听不懂还是欺负他孤家寡人一个?
黑马不爽,嘶鸣以刷存在感。
云祈与严律正腻歪着,被吓了一大跳,惊魂不定。
云祈眯着眼睛,打量黑马,对严律道,“律哥哥,小黑几岁了,是不是该骟了,这马儿还是骟了好,省得以后发狂惹麻烦,听说城西有一家专门做这个的,下手可利落呢,咱们带小黑走一趟?”说着,上前去解栓马的绳子。
黑马可不干了,一双眼睛大睁,急忙忙往后退,它还想下马崽子呢,可不当阉马,它向严律求助,严小子管管你家的,老子可没得罪你们。
“小黑啊,别怕,早晚有这一遭,很快的,一下子就完事了”云祈轻抚黑马的长脸,眼神十分温柔“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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