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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变成了我的男宠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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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祈墨如往常一般和君泽说着话,只是在对方将衣服递过来给他时他没有接,而是微仰着头看着君泽道:“我不想动,你能帮我穿吗?”
祈墨想通了,反正都要死,人生最后一段时光为什么不过得随心所欲让自己开心呢?
人生短短十八载从没有人像君泽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过自己,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修炼废材、是拖油瓶、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出气包,从来不是什么被人珍而视之的宝贝。
尽管自己在君泽这里被珍重对待只是因为自身体质,但是他的确被人需要着、被人宠着,也认识了黔生寒魄这样的朋友,自己这一生,已经死而无憾了。
所以放下心结的祈墨才会说出刚才那句会吓死人的话。
要知道就算转世成人,祈墨的大部分性子还是和前世一样,自己能动手就绝不依赖别人。所以尽管君泽恨不得所有有关祈墨的事情自己亲自上手,但是由于祈墨有着自己的坚持,
他也就从未得逞过。
这类似撒娇的一句话惊得君泽手上的衣服都掉地上了,他呆呆愣愣的,半天没个反应。
祈墨看他这副反应暗自皱了皱眉,是自己提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第一次出师不利让他感觉有些挫败,于是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吗?”
我十八年的脸皮都豁出去了,给点面子行吗?祈墨内心的小人濒临崩溃地呼喊着。
祈墨心里的小人濒临崩溃,而君泽心里的小人则是已经崩溃了,只见他表面一副呆滞的样子,内心却是不敢置信地嚎叫着:嗷嗷嗷,墨墨刚才说什么?帮他穿衣服?真的吗?幸福来得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怎么办!嗷嗷嗷,墨墨又问我不愿意吗,怎么可能,愿意愿意我愿意!
君泽反应过来,抢在祈墨面前将衣服捡起来,颤抖着手在上面施了个除尘术,声音因为兴奋也有些不稳:“怎么会不愿意呢,能为你穿衣,我乐意至极。”
得了君泽的回应,祈墨的尴尬迎刃而解,然后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作,因为他不知道被人服侍穿衣需要摆什么姿势。
君泽看着他这副呆呆的样子却是一笑,眉眼间溢出的笑意将原本就极为出色的五官提了三分颜色,晃花了对面人的眼。
将衣服展开拿在手里,君泽走上前面带笑意对祈墨说:“墨墨,胳膊展开,这样我才好为你穿衣。”
“哦。”祈墨闻言照做,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笑出来的酒窝,鬼使神差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说着还伸出手去戳那个圆圆的酒窝。
“好,那我以后只在你面前笑好不好,随时笑给你看,笑到你腻了为止。”君泽拿下那只作恶的手,将胳膊套进衣袖里。
“不会腻的。”祈墨肯定的说,并且在心里隐隐觉得这是经过时间考验后才得出来的结论。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会腻。”毕竟之前两万年的朝夕相伴里我天天对你这么笑呢,每次你也只会说我嬉皮笑脸没个正行,从来没有过腻烦的神色。
君泽为祈墨细细地绑好腰带后顺势搂着他的腰不放,蹭着对方的脖子无赖道:“墨墨,怎么办,我喜欢上了服侍你穿衣了,以后你不让我为你穿衣我会浑身难受的。”
“那你说怎么办。”祈墨伸手想将身上的狗皮膏药揭下来。
“就是以后你的衣服都让我来给你穿好不好。”当然亵衣亵裤什么的就更好啦。
“好,但是里衣除外,这个我自己来。”
“哦,好。”君泽有些失望地回答,墨墨太精明了一点也不可爱。
“墨墨,我带你去书房吧,里面新增了好多各地的志怪杂记,可有意思了。”君泽一边说一边拉着祈墨往外走,“我们看会儿书就去吃饭,看看寒魄和黔生有没有和好。”
一向对无关的人和事漠不关心的君泽破天荒地关心起了寒魄和黔生的感情问题,主要是因为他现在怀抱美人春风得意,所以自然有心情去关心寒魄那个之前和他同病相怜的冰木头了。
来到书房,祈墨看着新增的一书架子书,再一次为君泽的财大气粗震撼到了。
短短两天时间内就收集了近千册的各地杂记,人魔鬼神各界都有,而且里面大半还都是孤本。
这得多少钱哪,祈墨拿着一本魔族志怪传有些替君泽肉疼,不过书的内容的确十分有趣,祈墨才看一页就被书中的内容牢牢吸引进去了。
君泽坐在书桌旁,看着身边的祈墨看书看得入神,也没打扰,只是手里握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泽你看,这个魔尊现在真的还活着吗?那他的年纪肯定很大了。”祈墨指着书里的一处扭头看向君泽。
君泽闻言,放下玉佩倾身看过去,待看见书上的内容时瞳色微深,随即略带恶意地开口道:“是啊,还活着呢。之前还想将我掳回去做他的男夫人,一直对我纠缠不休。”
祈墨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随即厌恶地开口:“这做法也太让人厌烦了,你可得离他远点,别被他使了手段给带走了。”
祈墨有些担心君泽不是那魔尊的对手,想了想又对他说道:“以后我们见了他绕道走,这种人还是少招惹为好。”
“嗯。”君泽意味不明地笑得像只狐狸,其实魔尊真正看上的人是祈墨,在自己出现之前就已经苦苦追求了他数万年,为了他甚至强力镇压了族里不安分的魔,与神族保持了数万年的和平。
不过嘛,既然有黑情敌的机会,君泽自然是逮住机会将他往死里黑了。
为此他都牺牲形象说那个魔头喜欢自己了,看他多伟大,为黑情敌的伟大事业都英勇献身了。
君泽心情不错地看着自己师父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一点也不想为魔尊点根蜡。
祈墨愤慨完,被桌上的玉佩吸去了注意力。
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玉佩的图案,疑惑地开口:“君泽,这玉佩是你自己做的吗?看这雕工,肯定是大师级手艺了。”
“不是,是一个人送我的。”
“这么好的玉佩,那个人一定对你很好。”祈墨语气有点酸。
君泽没听出来,他看着那块玉佩眼里是满满的温情,眼神透过玉佩好像在怀念着什么人。
“是啊,那个人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君泽说完,见祈墨脸色有些不自然,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只见他定定地看着祈墨,说:“墨墨,这个人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你知道他是谁后就不会吃醋了。”
“那他现在在哪?”祈墨不明白,自己就算知道是谁也会吃醋好吗,他才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呢。
“就在这里。”就在我面前。
“我怎么没见过他。”
“你会见到的。”等原本的祈墨上神回归,你们会合二为一的。君泽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你喜欢他吗?”祈墨语气更酸了。
“不喜欢,我爱他,爱到骨子里,爱到愿意为他毁天灭地。”君泽看着祈墨,肆意地以另一种形式对他表着白。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祈墨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怕自己会按耐不住想要将君泽深爱的那个人杀死的冲动。
“好。”说话说一半的君泽不知道祈墨的内心已经半黑化了,还以为自己的告白奏效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为魔尊心疼一秒钟,被情敌黑成这样也是绝了哈哈哈O(∩_∩)O哈哈~
终于签约了,好开心呀(*^▽^*)
第13章 真相
饭桌上,看着坐在黔生旁边为其喂食的寒魄,祈墨了然,两人这是和好了吧。
有点羡慕他们二人间毫无杂质的感情,没有经历世事纷扰后的残破不全,也没有求而不得的疯狂执着,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美好得让人心醉。
压下内心的苦涩,祈墨低头,安静地吃着君泽夹的菜,每一口都让他唇齿留香,留恋不已。
只是不知道留恋的是饭菜的味道还是温暖的味道。
晚饭过后,黔生变得比之前更加黏人,寒魄去哪他去哪,小尾巴这个称号他名至实归,实力夺冠。
祈墨满脸老父亲式的微笑看着黔生追随着寒魄离去的身影,里面的欣慰差点滴出水来。
君泽一直都在关注着祈墨,见他以这种眼神看着少年心里有些疑惑:墨墨明明没有恢复记忆,按理说应该不认识黔生才对,那么这欣慰又从何而来?
他不知道的是,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获得幸福,不管交情深浅,人总是会感叹一番,欣慰一番的,同时眼底藏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羡慕。
吃完饭君泽去了议政殿处理积压的事务,本来想带着祈墨一起的,结果他想起今天早上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脸一沉就怎么也不愿意再让祈墨去了。
祈墨不知道君泽的心路历程,他看见对方站起来迟疑片刻后对他说:“我还有事,你可以先回房间休息,如果不想休息可以去书房,需要什么就找离郁知道么?”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祈墨乖巧点头,温顺的样子看得君泽心头痒痒的。
“一会儿困了就先睡吧,不要等我了。”君泽有些心疼祈墨每晚都强撑睡意等着自己一起睡的举动。
他的宝贝本该活得肆意,结果这些年来却吃了这么多不该他吃的苦。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君泽的悔恨就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湮灭。
要是自己当初能狠下心将那个人挫骨扬灰,想必自己和师父就不会分离七万年,连他的去向都不清楚。
当年诛神塔内的真相他一定要亲手挖掘出来,诛神塔是师父亲自锻造出来的,他不信,不信区区一座塔就能让祈墨灰飞烟灭。
目送着君泽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祈墨恢复了一直掩藏着的冷漠面孔,他面无表情地离开原地一步一步走向书房。
坐在君泽经常坐着的位置,祈墨手指把玩着那块君泽万分珍视的玉佩,暗沉的眸子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祈墨一边捏着那块玉佩一边翻着放在黑玄暖玉制成的书桌上的书,知道了原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就是凭借寒灵体修炼成仙,最后成为了名震六界的最年轻的上神。
而那个上□□字,刚好也叫祈墨。
祈墨漂亮的指尖停留在那两个字旁边,然后轻轻地来回摩挲着,他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见君泽时对方的震惊以及失态,还有寒魄黔生最开始对他的称呼——祈墨上神。
最后就是君泽今天看着玉佩明显的缅怀之情,种种疑问串在一起,祈墨撇去了自己认为最不可能的结论,剩下的就是——自己和那个传说中的祈墨上神体质一样、名字一样、还有就是……长相也极为相似。
所以……祈墨苦笑一声,自己这是被人当做替代品了吗?
种种推测下来,祈墨可以确定,送君泽玉佩的人就是那个祈墨上神了。
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祈墨找来君泽身边最亲近的近侍离郁,问道:“祈墨上神……是君泽什么人?”
离郁小心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位的神色,见其不像是想起什么的样子,便恭敬地回道:“回公子,他们二人是师徒关系。”
“那他现在在哪里?”
“七万年前为了王上受罚,仙体在诛神塔里灰飞烟没,神魂不知所踪,最近才出现在九幽山。”离郁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君泽有没有跟祈墨说过,当下只能谨慎地选择措辞,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
看出了对方在这件事上不想过多言语,祈墨咽下那句“能带我去看看他吗?”的请求,改口道:“最后一个问题,我和祈墨上神长得像吗?”
离郁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但出于有问必答的心态,他回答道:“不是像,是一模一样。”哪有自己跟自己不像的,离郁腹诽。
听到离郁的回答,祈墨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那双乌黑漂亮的眸子轻声道:“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在下应该做的。”离郁对着祈墨恭敬地一弯腰,就退了下去,离去之后他将这一切反常全部如实禀告给了议政殿的君泽。
君泽没太在意,心想墨墨可能是看见书房里的那本书了,所以好奇有个跟自己同名的上神才会问离郁这些问题。
想着对方早晚都会知道自己是谁,君泽觉得让祈墨一点一点探索然后自己去发现真相比别人直接告诉他要好。
再说了,万一墨墨在得知自己和他是师徒关系后又恢复成以前那样对自己疏远起来,君泽觉得他可能会呕死。
所以君泽思量了一会儿就决定不干预这件事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当务之急是找齐药草为祈墨觉醒寒灵体。
于是,想当然的君泽怎么都没想到,祈墨所挖掘到的“真相”,与事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为真相已经被祈墨在第一时间就以绝不可能的原因给排除掉了。
所以说啊,沟通才会让世界变得更加和谐美好嘛,没事干自己在那里瞎猜只会越猜越郁闷的。
自以为发现真相的祈墨和自以为事情按照自己预想轨迹发展的君泽就这样一起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当然祈墨是在床上因为心里有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君泽则是加班加点地熬夜工作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的晨光洒向大地,为沉浸在黑暗中的一切事物踱上了一层火红的轻纱,神秘的金乌也在这时露出了浅浅的橘红弧线,昭示着新的一天的希望与美好。
君泽终于处理完积压的事务并将接下来半个月的事情也安排好,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和肩膀,他现在特别想去看看祈墨解解乏。
离郁看着一忙完就溜去看人的君泽,眼底的无奈一闪而过,觉得自家王上肯定是中了一种名叫祈墨的毒,无药可解的那种。
毒发的君泽像个贼似的轻轻坐在祈墨床边,看着对方眼底的青黑眉头一皱。
暗怪自己将祈墨一个人丢在这空荡荡的寝殿,心下决定下次再也不通宵离开了。
他是妖,不睡觉没什么影响。可是祈墨现在情况特殊,再生成人本就体质虚弱,再这样睡不着多折腾几回,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生病。
心疼地摸了摸祈墨眼底的痕迹,君泽快速除去衣服鞋子,用妖力将身子变暖才钻进被窝。轻轻地将人搂入怀里,君泽感受到对方冷得像一块冰的双脚,想起寒灵体的人天生体寒,
顿时恨不得抽死自己。
没有自己为祈墨暖被窝,想来这一晚上他肯定冷得睡不着觉吧。
将一双冰凉的小手塞进自己的亵衣里直接贴上滚烫赤|裸的皮肤,君泽伸直腿让祈墨的双脚伸在自己两条小腿处取暖。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捂热了对方的手脚,这时候整个被窝也暖成了一片,没有丝毫寒冷的影子。
当然,最温暖的还是君泽正源源不断散发着暖意的胸膛,所以接近黎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祈墨下意识地就往那处暖源靠近。
最后直到整个人完全缩在对方怀里才作罢,君泽略微收紧抱着祈墨的双臂,温柔地在他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唇角翘起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眼睛。
于是,这天早上,吃饭的人由四个变成了两个。
黔生看着对面空着的座位,表情好不寂寞地对着一旁悠然用着早膳的寒魄问道:“寒魄~他们怎么还不来呀。我粥都快放凉了,就等着祈祈来了能一起吃饭呢。”
“不用等他们,你自己先吃。”寒魄放下筷子,拿起少年面前的粥,用勺子搅拌了几下,然后舀了一勺,递到少年嘴边道:“张口。”
“啊~”被喂食的少年开心地像只屯食的小仓鼠,一口还未咽下,又连忙张口。
生怕寒魄只喂他一口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喝。
无奈地看着将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的少年,寒魄难得声音温和地说:“先把嘴里的咽下再说,慢慢来。”
“好~”
“啊~”黔生吧唧吧唧几下就将嘴里剩下的粥咽下,微张着肉嘟嘟的小嘴表示还要。
看着那粉嫩还带着水润光泽的唇,寒魄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给少年喂食这种挑战自己耐力的事情。
心里决定下次一定要让少年自力更生,寒魄压制住心头乱七八糟的念头,专心致志地进行着他的喂食事业。
直到他们这都吃完了好一会儿,一大早赖床的两人这才姗姗来迟。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
第14章 人间
“祈祈!”少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处的祈墨。
黔生蹦蹦跳跳地跑到对方身边,开心地抱怨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吃饭了呢。”
“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祈墨抱歉地对黔生笑笑,即使在知道自己被君泽当做那个人的替身后,他还是没办法与这么可爱的人保持距离。
“你挡着路了,墨墨还没吃饭。”君泽在一旁冷冷地出声。
“噢。”黔生闻言,连忙让开,拉着祈墨的手一边走向座位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祈祈快来,今天早上的小笼包特别好吃。我问过离郁,他说是从人界专门请回来的厨子,据说在人界还很出名呢。”
“是吗,听起来很不错。”
“是呀是呀。”
君泽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不满地眯了眯眼睛,一个跨步上前将两人分开。然后自己拉着祈墨的手坐到位子上,为其盛粥夹菜。
被拨开的黔生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委屈地撇了撇嘴,坐回寒魄身边一把抓过他的手。
一只手抓不住对方的大手,少年就双手握着,然后得意地看向君泽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哼,你个小气鬼,没有祈祈的手我还可以握寒魄的手呢。”
君泽淡淡地扫了一眼全身有些僵的寒魄,漫不经心地说:“哦,那你可要握久点握紧点,别又被我给分开了。”小鬼,你这是在玩火。
“哼,这次你休想分开我和寒魄。”少年收紧纤细的五指,像宝贝似的将寒魄的右手攥在手里。
“嘁。”说得我多稀罕分开你俩似的。
君泽不再搭理黔生,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给祈墨剥着鸡蛋。
吃完早饭后,就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离席时少年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寒魄的手,连忙松开发现两人的手心里都附着一层薄薄的汗。
黔生有些新奇地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汗,不解道:“寒魄,我们两个的属性都偏寒,从来没有出过汗,今天怎么就握了这么一会儿你竟然就出汗了?”
好神奇呀,黔生正准备伸出舌头舔一舔尝一下寒魄的汗水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也像他那个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时,自己的手就被对方握住,然后就见寒魄拿着丝帕细细地为他擦拭手心。
“你会出汗的,有机会的话。”寒魄的脸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却轻柔无比,好像在擦拭着什么珍宝一样。
“噢,那什么样的机会才会让我出汗呀?”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还要多久呢?”
“不知道。”这要看你。
寒魄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然后收回丝帕带着少年一起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向着一处悬崖驶去,眼看再不收缰连车带人势必会坠入悬崖之下时,车夫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前行着,然后只见马车平稳地踏在悬崖上空,最终消失在了一片光幕之中。
下一刻,京郊一处无人的树林里驶出两辆外表寻常的马车,当然如果忽略领头马车的马正口吐人言说着些什么的时候,一切看起来不过是普通商贾外出做生意的样子。
疾风现在整匹马就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马脑袋新奇地左顾右盼,巨大的马嘴一开一合的:“哇塞,这就是人间吗?快看快看!那边白色的一小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兔子?哎,我在妖界只见过兔子精,但她们从来不给我看原型。”
“你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我保证还没进城你就会被当做妖怪活活烧死,然后再也没机会见那些兔子精了。”君泽凉凉的话从车厢里传来,让疾风立马就闭上嘴不说话了,头一正就变成了寻常商贾家精心饲养的膘肥体壮的拉车好手。
可我本来就是妖怪啊,疾风不满地在心里腹诽道。
“墨墨,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君泽训完疾风,转头发现祈墨望向自己的一双黑色眼睛有些忧郁。
眉头一皱,难道是想起了自己在京城的家?
“没什么,就是再次回到这里,有些睹物思人罢了。”祈墨想着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决定不去在意君泽将自己当做替身这件事。
复完仇后,他就痛快地去赴黄泉之路,免得迟了一刻碍了人家的眼 。
祈墨不知道的是,先不说君泽在他死后会不会将地府搅个天翻地覆,就光是鬼王见了他不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收上神祈墨的魂魄啊,莫不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久了活腻歪了吧。
君泽了然,伸出手将人搂入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墨墨,都已经过去了。你要是等不及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报仇。”
“不,我要亲自来,我要亲手将那些陷害我和我娘的人一个个地拉入地狱,让他们尝尝自食苦果的滋味。”
祈墨抓紧君泽胸前的衣襟,一个不注意,刺啦一声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传遍了车厢的每一个角落,也被后面马车里听觉灵敏的寒魄听见了。
寒魄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心想:这么迫不及待吗?
然后收起自己散布在四面八方的神识,免得一不小心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祈墨尴尬地松开手,看向被自己撕出了一个洞的地方。这个地方位置有些尴尬,除了露出了一小片蜜色结实的肌肉外 ,还有就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正明晃晃地显示着它的存在感。
“抱、抱歉。”祈墨说话都结巴了,有些尴尬地低着头不敢看君泽。
“不关你的事,是凡间的衣服太不结实,轻轻一扯就坏了。”君泽摸摸祈墨红彤彤的耳朵,安慰道,“没事,我再换一身就行了。”
君泽说换就换,当着祈墨的面就开始脱衣服,在他反应过来应该转过身去时,君泽已经将自己扒得只剩亵裤了。
祈墨这时候转也不是,不转也不是,就那么尴尬地盯着君泽光|裸的胸膛发愣。
“怎么样?还满意吗?”戏谑的声音穿过祈墨的耳膜,“轰”的一声在他的脑子里炸开锅。
“满、满意什么?”
“你说呢。”
“还、还行。”祈墨反应过来君泽在问什么时,连忙将头转到一边磕磕巴巴地回答。
“哦,原来只是还行啊,看来我还得加强练习才能让你满意呢。”君泽慢条斯理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言语调戏着祈墨,那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情场浪子。
祈墨:……
面对突然骚起来的君泽,祈墨一点招架力都没有。
好在君泽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穿上衣服后也没再继续作妖,一路相安无事地进了城。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千年灵芝,其实它虽然稀有,但也不是世间唯一。
妖界连黔生草这种属性极寒的万年份仙草都有,区区千年灵芝更是一抓一大把。
但是人间这一株不同,它自发芽之日起就被贡在皇室专门为它修建的佛堂里日日接受佛理的洗礼。
而且每日都有修为高深的僧人为其诵读经文,连续千年未曾间断。
久而久之,灵芝染上了佛性,最后变成了可以驱邪降煞的镇国之宝,保佑着萧氏皇朝延续着千年的统治不间断。
“那我们这样做会引发天下大乱吗?”祈墨担心地看向君泽,如果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天下生灵涂炭,摸着自己仅存的良心,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不会的,那灵芝只是皇室弄出来为了愚弄百姓的东西,虽然有了佛性,可以震慑一些妖魔鬼怪,但是还远未达到能保他皇室统治地位不动摇的地步。”
君泽看着祈墨亮起来的眼睛,继续揭着皇室的老底道:“而且萧氏皇朝运势衰退,相信不久后就会开始改朝换代了。这灵芝他们留着也没用,倒不如给我,让我用它创造出一个修炼天才来。”
“为什么一定要用染了佛性的灵芝?”祈墨不解,“难道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墨墨,一下就想到了关键之处。”君泽逮着机会就猛夸祈墨,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灵芝本来属性为温,后来有了佛法的加持,千年下来属性慢慢转变,变成了极阳之物。”君泽顿了顿,继续道:“黔生草极寒,千年灵芝极阳,只有这样在强制觉醒时才能保证你不会因为体内温度过高或者过低承受不住。”
“原来如此。”祈墨懂了,突然间觉得强制觉醒也不是那么容易,要是万一人间没有这染了佛性的千年灵芝,那君泽又要到何处才能找到这至阳之物。
看出了祈墨的疑问,君泽拉过他的手握住,温声道:“放心,没有这千年灵芝,属性极阳的宝贝还有魔尊那有呢。只不过他疯狂地爱恋着我,所以我怕直接找他要他会趁机提出过分的要求,就舍近求远来了人间。”
君泽不要脸地说完,然后一脸小心地看着祈墨道:“墨墨,你不会怪我吧,因为这个原因让你不能及时凑齐觉醒所需的药草。”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我绝对不会怪你的。”祈墨急切辩解道,另一只手抓住君泽,安慰道:“我觉得你做得很对,魔尊那种人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不要为了我去做勉强自己的事。”
君泽顺势将人拉入怀里,下巴抵着祈墨的头顶,胸腔里溢出的笑渗入祈墨的后背,丝丝缕缕地环绕在祈墨心间。
只见他眯起那双略微上挑的琥珀色桃花眼,深情款款道:“为了你做什么都不会勉强的。”不过是将魔尊的命根子割下来,这种事他做起来得心应手乐意至极啊,要不是怕走漏风声让魔尊知道了会来纠缠墨墨,他早就磨刀霍霍准备着一刀砍下那玩意儿了。
君泽恶意满满地想着将来魔尊上门来纠缠时,看见墨墨温顺地倚在自己怀里,还对他说让他以后不要来纠缠自己,我家君泽只爱我一个你是别想得到他的心之类的话时,会不会一口血吐出来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结果,那可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蠢作者写完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ω\*),以上纯属杜撰,大家不要太较真哈(づ ̄3 ̄)づ╭?~
第15章 又赖床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身形几乎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男子突然间眉头微皱,鼻翼微张,双眼更是猛地睁开,上半身同时略微后仰,然后只见“啊切!”一声如平地惊雷,吓得房间外的魔禽纷纷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揉了揉鼻子,长相异常妖媚连狐妖都及不上的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自言自语道:“本尊几万年都不曾打过喷嚏,上次打喷嚏还是在……”说到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男子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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