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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的搞死死对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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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机境的日子他是浑浑噩噩的; 空无一物的天地; 他整个意识都是漂浮的,在这无聊又寂寞的日子里;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回忆。回忆中,却满是淩光,四散的人影; 从幼年到成年; 持剑的,看书的; 采药的。
淩光是他的第一个徒弟; 也是他花费最多心力的徒弟; 至少他只给淩光做了十几年的加糖阳春面。
也不知是死了一回,还是他心胸宽广,再想起淩光; 恨有; 却没有当初那般强烈; 也不似当年一想到便会恶心的感觉了。
在神机境浑浑噩噩呆了几百年; 依稀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淩光仍旧冷冷的,却不像太华境里那般不爱搭理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桃花树底下数棋子。
他静静的上前; 拾起一颗白棋问淩光在干什么。淩光抬头,怔怔的看了他许久,忽然一笑; “我在等人。”
“等人与棋子有何干系?”玉虚望着淩光手中黑白棋子,微微蹙眉。
“三百六十一颗,我一天数一颗,数了一百多遍,可是我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来。”淩光抬指指向桃树下的一盘棋子,“我还等他叫我下棋呢,可是他扔下我一个,让我等了好久。”
玉虚看着那盘残局,心莫名一颤,半晌,“那你是在……”
“我在等你啊,师傅。”淩光冲他伸手,手指间躺了一颗黑棋,“你来陪我把这盘棋下完吧。”
花落如雨,玉虚看着淩光的脸,骤然后退一步,“既然是残局,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淩光抬眸,神情不变,眼中却像是有什么碎掉了,浓烈的感情溢出来,像是悲伤。
“师傅……”淩光开口,像是要对他说些什么,唇瓣开合许久,终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一场不美好的梦,梦醒时他便看见了自己小徒弟那张俊俏的脸,满满都是欣喜。而自家小徒弟身边赫然站着他那大徒弟唯一的弟子,两人手腕间皆是血肉模糊。
他忽然就想笑,却不知该笑些什么。神魂俱损,他还是太过脆弱,便又沉沉睡去。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他已经身处太华境内。小徒弟抱着他被困在一处房舍内,而淩光数日便会来上一回。
他憔悴了许多,眉目间都透着一股阴郁,偶尔来院子里,也只是同谢归心说上几句话。
玉虚隐隐觉得自己知道淩光要作什么,还好此刻身处太华境,他置身于自己最熟悉的环境,而且也不知淩光在太华境做了些什么,他的元神被修补的格外快速。
终于让他聚集了足够的灵力,冒险用神识探视过了一回太华境,果然,淩光于整个太华境为阵法,打算将他的元神重铸,将他复活。
看见浩然台上被淩光抱着的自己的尸身,这心情还是相当微妙的。不过别的感情,倒也没剩下什么了。
因他的师傅,他收下了淩光,后续的一切也许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但是他死了,一切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给谢归心托了一个梦,本以为自家小徒弟活了这么多年能有点出息,没想到对方这身板早不是原来那个。
用灵力蕴养的壳子,内里存了一个元神,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他家小徒弟早就死了,这不过是有人用了极大的代价给他重新做出来的身体。灵力,修为自然不能同当年相比。
不过,这个壳子倒是意外的好用。自家小徒弟看见他的身体就蒙了,如果不是他出声提醒,小徒弟怕是就要被人捅出一个窟窿了。
不过就算后来躲过去了,还是被人按在地上揍,一身窟窿,血流了一地,让人格外不忍直视。
脚下毕竟踏着淩光设计的有益于他的阵法,玉虚收敛足了灵力,便悄悄同谢归心商量,正版对盗版,一个占了自己身体的幽魂他还是能干的过的。
他太久没活动了,重新拿起剑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不过……他还算是活着。
谢归心的新身体是个后来做出来的,终究比不上原来的结实,不过使了数个大招,便有碎裂的倾向。好不容易把自己原来的身体重伤,结果淩光却骤然赶来。
同对方对上脸的一瞬,不知为何内心骤然一紧。淩光对他的执念太深,任何东西,太执着就不好,总有一日会入魔障。今日淩光会为他屠戮上百人,以后若是有了新的需求,是不是会毁下一界?
这的徒弟是他养出来,教出来的,有什么事情,也该由他了结。拼着元神重创,调动谢归心身体内的每一分灵力,攻向淩光。
昀辰还在路上,拖上这片刻,应该能把昀辰给等到。灵力涌动的那一刻,他骤然同淩光对视,桃花漫天,淩光一脸讶然,而后,眼中漫出无限欣喜,在无数剑气坠落的一瞬,淩光丢了手心的长剑,疯狂的向他冲来。
没有丝毫的防护阻挡,说是万剑穿身也不为过。他看见淩光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带了丝丝疯狂之意。
他忽然就不想再看,抬手甩出一道灵力将对方击飞。谢归心的身体已经将近崩溃,玉虚幽幽落地,看着不远处支离破碎的淩光,对方还在往他这边爬过来。
“……师傅……是你吗?”淩光的声音飘进耳中,他忽然就觉得很累,抬手一剑本欲了结淩光性命,却不知为何打偏了,穿过了淩光的腿。
“师傅,徒儿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徒儿以后……一定乖乖的。”
玉虚发觉自己的手指开始颤抖,他想说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很多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原谅的,而淩光和他,已经太迟了。
看着淩光的目光,玉虚忽然就不敢面对,狼狈的逃走,将烂摊子丢给谢归心,玉虚抽出自己的元神,从谢归心身体里逃出去。
正撞上淩光冲他伸出的手,细长的手指,其上沾了赤红的血和泥,明明触碰不到,却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沉沉的凉气。
玉虚顿了顿,还是俯身,望向淩光的眼睛,其中空荡荡的,荒芜一片,像是什么东西都碎裂了。
“为什么,你看上的人偏偏是我。”玉虚望着淩光缓缓开口。
淩光没有天眼,看不见灵体,玉虚静静的看着淩光自尽,半晌,转身,正待离去,耳边骤然听到淩光的声音,音若蚊呐。
“师傅……命不可控,若说为何,只能说,天命……”
玉虚顿住,半晌,离去,不着一语,亦不曾回头。
淩光的一切,他都不愿再想了。孽缘,就该早早断了。
只是可惜了这桃木,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重新生出花来。
元神开始重新沉睡,玉虚也不知过了多少年,等到再醒的时候,面前是个紫衣的青芜山小弟子,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道友,你吃过阳春面吗?”
对方一脸诧异,然后带着他去厨房做了一碗阳春面。玉虚下意识的拿起糖,扔了三勺。然后在那青芜弟子诧异的眼神中挑起面条,塞进口中。玉虚蹙眉,都说糖甜,可为什么,这加了糖的阳春面,还是淡的,而且微微透着苦。
一碗面吃了三口,他忽然就想起自己同淩光最初的那一夜,对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问的那一句,“师傅,你对我可有一点点别的心思?”
玉虚忽然间抬头,望向窗子,半晌,自顾自的开口,“……有吗?应当……是没有的。”
青芜山满目碧翠,不见桃花,缥缈云气自窗外飘至屋内时,玉虚忽然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婚,绝对甜甜甜!!
第119章 章一百一十九大婚
谢归心身上的伤好了有三个月,上房揭瓦已经毫无问题; 然而昀辰还是同对待残障人士一般; 牢牢护住谢归心,生怕他出一点儿闪失。
对此; 谢归心极为不满。但半年多的时间,无论他如何挑逗,昀辰都是定力十足; 不跃雷池一步。
谢归心扑倒昀辰数次; 可次次都是还什么都没发生,便被昀辰按住脑袋哄到睡着。欲/求/不/满的某人非常不爽; 而心里一不爽; 他就想搞事情。
自从昀辰修为再升一次后; 各个门派拜访青芜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天被各种人谒见,简直烦不胜烦。
而昀辰正常后; 每天要处理的公务也越来越多。经常性晚上将谢归心哄睡着后; 再偷偷摸摸爬起来批阅文碟。书房的灯一亮就是大半夜。
谢归心对于这种状态的昀辰很无奈; 感觉自家原本水灵灵的橙子都快蔫了; 甚为心疼。
于是某一日将季千帆给堵院子里威逼利诱; 最后成功得来一瓶子助兴药物。季千帆再三嘱咐,“这药的药性不强; 但是往香炉里滴上三滴也就够了,不然容易被帝君发现端倪。”
谢归心勾唇一笑,“晓得了!”
而后季千帆一脸纠结的看着谢归心鬼鬼祟祟的潜进书房; 默默转身回屋里收拾西。若是让帝君知晓他给了夫人药,怕是要把他丢进禁闭室关上十天半个月的。与其被关了,还不如他早点跑,顺带处理一把青芜山底下的事情。
反正等帝君从床上爬起来,他应该已经到了千里之外了。
谢归心手拿药瓶,本想着按季千帆说的滴香炉里,却骤然想到,因为自己讨厌熏香的味道,昀辰便把整个大殿的香炉给撤了。
谢归心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药瓶,半晌,拐道去给昀辰泡了一杯茶。
书房里,昀辰抬手揉了揉额头,看着桌子上成堆的文件,叹气。伸手摸向桌边一杯冷茶,手指刚碰上杯沿,房门骤然被人推开。
吱呀一声轻响,昀辰抬头,只见谢归心手里拿一壶茶水,冲他轻笑。内心的烦躁骤然消减,昀辰起身,“怎么来这里了?”
“想你了不行?”谢归心拿着杯子,抬脚将房门掩上,昀辰微微偏头,轻咳一声,“想我,自然是可以来的。”
“给,”谢归心倒出一杯茶,“喝水。”
昀辰抬手接过,一口饮尽。谢归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昀辰,昀辰抬眸,“怎么了?”
“不怎么。”谢归心冲他笑了笑,抬手将水壶扔了,一步步靠近,而后骤然抬手,一把将昀辰的衣领拽住,将他一把推在桌案上。
咚的一声,桌案晃了晃,昀辰双手撑住桌子,正要起身,却慢悠悠的上前,紧贴住他的身体,“帝君呐,你觉不觉得,今天有点热?”
昀辰脸上洇开一团薄红,看着谢归心靠近的脸,微微偏过头,“确实。”
谢归心抬指摸上昀辰的脸,原本微微带了些凉气的肤滚上了一层热度,谢归心再度靠近了些许,一手撑住桌案,脸几乎贴上了昀辰的。
“除了热呢?”谢归心轻笑,眸子中满满的狡黠,“有没有别的感受?比如……”
手指从昀辰侧脸滑下,弹指挑开昀辰的衣服,一点点伸去,贴上对方心口,紧致的肤带着滚烫的热度,合着杂乱的心跳,慌乱又无措。
昀辰抬手,想要推开谢归心覆上来的身体,却被他轻易的抓住手腕。谢归心露出一个采花大盗般的笑容,轻佻的在昀辰耳蜗里吹了一口气,“帝君,你中招了。”
昀辰全身一颤,面上却是哭笑不得,“你快放开我。”
“不放。”谢归心挑眉,眼角风流似簌簌桃花,妖冶的夺人心魂。他的手指不安分的继续往下,从胸口滑下腰线,他还记得当初昀辰教他解衣服的步骤,当年他扯半天拽不下去的衣服如今轻易的被剥落,松松垮垮的挂在昀辰身上。
谢归心挤入昀辰双腿之间,手指从腰线继续往下,昀辰轻哼一声,额间沁了细汗,沾着濡湿的发,贴在额上,漆黑却有些涣散的眼,染了薄红的眉尾,平日里紧珉的唇此时格外红艳,谢归心忍不住凑上去,咬住昀辰唇瓣厮磨。
桌子上的案卷被两人的动作撞的歪扭,昀辰被谢归心按在桌子上欺负,白发散了满肩,被谢归心抓了一束放在手指间缠着。谢归心抬眸,眼中像蕴了一段邪气,“帝君,你现在这模样,可真是……秀色可餐。”
昀辰喘息,衣衫大开,脖颈锁骨间都是被某人啃出来的红痕,望着谢归心的眼,伸手,摸向对方的脸,“你可真是……”
谢归心侧头叼住昀辰的手指,湿润的舌尖勾弄,“我可真是什么?”
润泽的唇瓣微张,谢归心抬眸,眼中情/欲卷着戏谑,看着昀辰的脸,含含糊糊的开口,“帝君,你若是不愿意,也是可以叫的。”
轻轻的在昀辰指尖咬上一口,谢归心恶劣的低笑,“当然,小美人儿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昀辰被撩拨的全身都浮上一层粉色,他望着谢归心,半晌,妥协般拉住谢归心的衣袖,“那我便认命吧。”清冷的眉眼仿佛笼上一层雾气,昀辰微微勾唇,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大好风光,有如玉击的声音浮上暧昧,缓缓在谢归心耳边响起,“那……望君怜惜。”
谢归心:“……”
一管赤红鼻血轰轰烈烈的冲出来,谢归心连忙将鼻子捂住,狼狈的侧头,整个人蹦开老远,一点点猩红从指缝淌出来,谢归心手忙脚乱的擦掉。再抬头,却正对上昀辰浮上笑意的眉眼。
“笑什么笑!”谢归心咬牙,几步冲上去,抬手就把昀辰扛起来。书房里都是文件,他家橙子好不容易改好的,还是不在这里弄了,回房更好施为。
昀辰温驯的呆在谢归心肩头,银白的发柔顺的垂下,他侧头,望着谢归心的脸,柔和的笑,“谢归心,我们成亲吧。”
谢归心抬眸,鼻子上的血已经止了,他看着昀辰,勾唇,“伺候好大爷,我就答应。”
“好。”昀辰伸手,一把拽住谢归心的衣襟,整个人翻身而下,将措不及防的谢归心捞到怀里,数步行至房间,将人扔到床上,压上去。
谢归心一脸惊诧,“等等,你不该柔弱无力吗?”
昀辰抬眸,手指勾拉,一把将谢归心扒了个干净,“柔弱无力?确实有点,不过……对付你足够了。”
谢归心:“……”
茹素太久的人,骤然见荤,很难停手,等谢归心恢复意识,已经不晓得过了多少天了。长空落月,谢归心动了动手指头,全身都在发颤,他被折腾的太狠了,昨夜最后,他真是连腿都合不拢。翻来覆去,被昀辰吃的干干净净,嚼的渣都不剩。
而此时昀辰正坐在床边上看一卷经书,见他醒了,缓缓伸手揉了揉谢归心头发。“累吗?”
谢归心:“……”
“看,你觉得这个日子如何?”昀辰抬指指了个日子,轻笑。
“好。”谢归心躺在床板上,只觉得自己腰都差不多要断了。哆嗦着手掀开被子,全身痕迹重重叠叠,简直惨不忍睹,有一瞬沉默。
昀辰脸微红,拿出一套衣服,伺候谢归心穿上,“可要起身?走的动吗?”
“走不动。”谢归心按着自己快断的老腰,靠在昀辰的身上哼唧,“腰要断了。”
昀辰揉一把谢归心的脑袋,“我抱你。”
谢归心:“……”
成亲前日,谢归心夜间失眠,四处散步,路至青芜后殿,骤然望见一人现在月下,一身白衫,背影像极了昀辰。
谢归心一时疑惑,顿住脚步,缓缓靠近。越是靠近,对方的背影便越是清晰。
“你是谁?”谢归心眯眼。
对方不答,只抬头看着后殿的纹路,缓缓开口,“你是昀辰喜欢的人?”
“不,”谢归心眯眼,“我是他爱的人。”
“有多爱?”
“不知道。”谢归心挑眉,“你应当去问昀辰,不该来问我。”
对方沉默半晌,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同昀辰八分相似的脸,“你可知晓,昀辰修为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得道飞升?”
“知道。”谢归心挑眉,“那又如何?”
“你的修为如今多少?”男人抬步,一双漆黑的眸子,隐隐带摄人的光。
“修为底下,不值一提。”谢归心目光在对方脸上饶了一圈,目光中闪过了然。
“你跟着他,只会拖累他。”
“阁下是上任清渠帝君吧?”谢归心骤然开口,“我记得师傅说过,苏渠帝君已经飞升许久了,你这是……落在下界的一道分/身?”
苏渠不答,只盯着谢归心,目光锐利。
谢归心眯眼,半晌,勾唇微笑,看起来乖巧又内敛,而后开口,乖乖叫了声爹。苏渠脸一绷,“你叫我什么?”
“爹啊。”谢归心轻笑,“我马上就要进你苏家的门了,自然要对您恭敬一些的。”
苏渠:“……”
“爹你放心,我同昀辰两情相悦,我会待他好好的,绝对不会委屈他。”谢归心一连串的话滚出来,“我虽然修为低下,但是我爹是魔尊,我娘是魔后,我是太华境境主亲传弟子,有房有车,虽然家里穷了点,但是如果有人找茬,我还是能护上昀辰一护的。”
苏渠:“……”
谢归心看了看苏渠的脸,半晌,垂眸,“就算您不同意也没办法,我已经被你家儿子给……睡了。”谢归心抬眸,眼睛里波光潋滟,“我什么第一次都给他了,难道他不该对我负责吗?”
苏渠:“……”
谢归心:“……”
两两相望,沉默的氛围尴尬的扩散,谢归心看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叹气,“好了好了,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又不是你和我在一起,您老就别多管闲事了。”
苏渠唇角抽搐,半晌,开口,“你们在一起,我不阻拦,但是,你不能拖累我儿,更不能死了,你若是敢让他道心受损,就算是再活上三百次,我也不会再认同你。”
谢归心眨眼,半晌,大笑,“帝君,你这是同意了?”
苏渠不答,只是蹙了蹙眉,抬头看了眼院子外面,留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便直接消散,像是没出现过一样。
谢归心轻笑一声,转身,正对上不远处昀辰的眼,温温润润,看着人心底发软,“好了,我们回去,还有几日就要成亲了。”
昀辰看了眼苏渠消失的地方,半晌,点头,“走,我们回去。”
大婚那日,两人皆是一身喜袍,赤红满身,谢归心同昀辰拜天地,腰间挂的坠子上的流苏微微滑下,上面一个黑白交织的同心结,谢归心同昀辰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同心结,永结同心,永生永世,他们都不会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我的接档文,《总有人认为我死了》求预收,求包养~
放荡不羁爱自由受VS傻白甜攻(伪)
顾长情:总有人认为我死了,爷我偏偏不死,气死你!
沈故:心力交瘁
番外就写到这里吧,就这样,全文完结啦︿( ̄︶ ̄)︿么么哒,感谢陪伴我到现在的各位大大,爱你们,我们下本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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