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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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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这里曾在做什么?”玄屈好眼力的瞅见了屠钰等人,摸了摸胡子问了一个火烨人。
那火烨人道:“看戏曲,是我族守岛兽战胜邪世的曲本。”
闻言,玄屈等人微惊讶,夔广道:“同公主一块故去的是那扮演守岛兽的人?”
砸死了‘守岛兽’,这可是大不吉。
“是。”火烨人道。
狄纰面色难看,道:“扮邪世的人呢?”
篡改事实也就罢了,当成一场取乐就是了,对于火烨族来说,自然是无所谓,可扮演邪世的人没事,扮演守岛兽的人却死了,但这又关狄芷良什么事???
这时,一人惊恐道:“会不会是邪世干的。”
“为何这般想?”夔广道。
“因为这戏曲是芷良公主操办的。”
此话一出,震惊众人,倘若如此,便能想通了,因芷良强行改历迹,诋毁邪世,导致了邪世发怒,让扮演者同狄芷良骈死,而邪世在古书上,是有记载着邪世专门飼万物生灵。
狄芷良的死法,极有可能是被飼了魂。
而飼魂的,只有飼灵做得到。这么一来,幕后者仿佛是在以这种方式告知所有人,他与飼灵有关系,飼灵复活仅有一个可能,也就是说邪世复苏了!
毕竟,当初飼灵可是跟着邪世消失的。
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想到这些,恐怕这也是幕后者预谋好的。
幕后者不是邪世,就是飼灵,所以,他想做什么?
屠钰敛了神,道:“倘若如此,那黑手定当还在岛上。”
邪世,真的复苏了吗?在古书上的十恶不赦的邪神就这么出现了吗?
借使这般,到时应会是一场长久的战争吧。
和最强的邪世对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死吧,他那么强。仇桀要是对上邪世,能赢吗?
身为长老,在高处,一旦战争打响,最先波及的就是强者,毕竟,邪世可不好对付,应战的人必须强,正如当年的木摇上神,是唯一能与邪世媲美的人。
虽然两人之间的流言蜚语多得眼花缭乱。
“此事波及飼灵,邪世,自然不能松懈,传令下去,严查!”狄纰正声道。
经过一番搜查,审问,屠钰等人才得以脱身。
林冲嚷嚷道:“真倒霉,一出来就碰上这种事。”
他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从林战的魔爪之下跑了出来,结果玩都没玩到,就摊上事。
何况还是邪世的事,倘若真与邪世有关联,到时仙界就会有人来了。
三界之中,最痛恶邪世的,非仙界莫属了。
原因怕是只有当事人知了。
“知足吧,没有扣到你头上就不错了。”公良逸拍了拍林冲的肩膀。
袁书柒道:“我先离一步,与家师商讨,数爽?”
冯数爽道:“嗯。”
两人匆匆离去,白单子道:“都扫了兴,重心放在那事上了。”
随后,几人各自分散。
屠钰道:“师兄,你觉得呢?”
他这无厘头的话,也亏得公良逸听得懂,但他舒展了眉眼,妖娆道:“我觉得,我该回去睡一觉,乏。”
屠钰:……
果然,还是老样子,尽岔开话题。
“我觉得我应该跟师兄一块睡。”屠钰笑吟吟道。
分明就有见解,偏偏不告诉他,既然这样,就只能赖着了。
公良逸摸了摸脸,叹息道:“钰,就连你都想对为兄下手了吗?”
屠钰:???
“为兄还是清白的,也难怪个个觊觎我了。”公良逸道。
这下屠钰可听懂了,无言以对道:“为了岔开话题,师兄你也是够了,行吧,师兄不愿说就算了。”
他本想听听公良逸的解析,与自己的同不同,是否有可取之处,能更早抓出幕后主使。
只是不知因何,公良逸却一直岔开话题,不愿讲,有点古怪,而屠钰当然不会怀疑他,便放弃了追问。
却听公良逸喟叹道:“钰,有些事,我不想你被牵连,来踏这滩浑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喜欢说一句‘再见,相忘于江湖吧’
☆、歹意
是这样的吗?他是知道什么吗?那又会是什么事,让公良逸不愿说,这幕后主使真的是邪世吗?
屠钰想了想,道:“我知道了。”
见他松了牙关,公良逸道:“回去吧。”
“我去找师父,师兄你好好睡。”屠钰莞尔,直接跑开了。
公良逸眯了眯眼,他怎么感觉屠钰似乎把‘睡’字,加重语气说了?
这臭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思忖着,公良逸跟了上去,什么睡,他压根是忽悠屠钰的,心想那小子定是明白,才会跑去找玄屈,去采取玄屈的看法了。
一离开公良逸的视线,屠钰便往一处密林跑去,直至深林处。
哪里是找玄屈,分明就是脱离公良逸的掌控。
但他的心里清楚,公良逸定会跟着自己去找玄屈,最后发现自己溜烟跑了,定然追上来。
至于屠钰为何跑来这偏远处,皆是因为,他感到那束注视愈来愈炙热了。
他跟公良逸一样,都不想对方踏浑水,虽说他不知公良逸晓得了什么,不让自己踏狄芷良一事的浑水,但他已经踏上浑水,从这道视线盯着他的开始。
屠钰就知道这一滩,他必踏无疑。
所以他才会跑来偏远的密林,与公良逸分散,为的就是公良逸不被盯上。
林子很静,特别是深处,茂盛的绿叶成荫,挡住了阳光,霎时,只剩下屠钰的呼吸声。
“出来吧,不是想杀我?”屠钰淡然道。
话落,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掉落的叶子划过他的脸颊,风拂过。
良久,四周依旧,屠钰蹙眉,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到那道视线,自己已经跑到如此偏远了,理应当很容易下手才是,可为何不现身?
暗处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忽而,脚步声临近,草丛被拨开的声响从身后响起,气息带着煞气。
屠钰凝神,执起半空中的树叶,毫不犹豫的投过去。
“嗖。”
势如破竹的树叶割破了风,硬挺挺的划倒了一颗粗壮的树。
“屠钰!你做什么?”那人生气吼道。
这声音有些熟悉,屠钰回头看之,见是毛灿辉,他错愕了一下,道:“毛师兄,你怎么在这?”
说起来,他与这位不同师门,同派的师兄,关系不是很好,主要是毛灿辉像是看不惯他似的,动不动就找茬。
就连屠钰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这位师兄。
方才投蜇,也仅是因为那煞气,不动手不行,不过好在毛灿辉堪堪躲了过去,并未伤到。
否则,屠钰都要愧疚死了,而且还会在本是不好的关系上,再加上一层寒霜,他可不想跟师兄弟闹矛盾。
毛灿辉长吸一口气,道:“这就是你出去历练后的效果?出手不看?要是我刚才被你弄伤了呢?看你刚才出手狠辣,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居心何在?”
他的话语一串又一串,屠钰不知如何接茬,毕竟,的确是他错了。
虽说有煞气的同时,毛灿辉也出现了,但屠钰心觉毛灿辉没理由会想杀自己,便将那煞气归认为暗处人了。
“怎么?又哑口无言了?屠钰啊屠钰,你这般的品行能做亲传弟子,真是有辱师门!”毛灿辉见屠钰一声不吱,便冷嘲热讽了起来。
屠钰皱了皱眉道:“毛师兄,适才的确是我的不对,但。。。。。。”
毛灿辉打断道:“你知道你不对还顶嘴?我说得有错?先前顽固而恶劣,削了千峰,占着得宠,相安无事。最后还离师门三年,现今呢?想谋杀同门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屠钰被他叽里呱啦说得有些头疼,继续保持好脾气,道:“毛师兄说得是,但我方才真不是有意的,我。。。。。。”
“你什么你,知道我说的是,就闭嘴!你当然不是有意,你是存心的!”毛灿辉再次打断。
他句句呛人,语气很是愤怒,像是非要骂个够不可。
面对毛灿辉如此的针对自己,屠钰头多大了,况且那道视线似乎从他出现后,就消失了,就连他在茶楼那么多人的情况下,那道视线都是形影不离,可现今?
莫非。。。。。。
想到这,屠钰抬眼看了看面前破口大骂的毛灿辉。
“看什么看?你还好意思看?”毛灿辉见屠钰审视目光投向自己,那目光过于令人心惊胆战,他的语气不禁弱了几分。
“倘若毛师兄对我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又为何会带着煞气?师兄,你是想杀我吧?”屠钰莞尔道,笑意依旧柔和,却莫名的渗人。
仔细想想,并不无可能,毛灿辉对自己的意见太多了,多得超乎想象,而他看着自己眼神,永远都是有着恨意的。
屠钰并不怀疑这份恨意会成了杀意,要知道很多人都眼红着他能跟仇桀出去历练,毛灿辉如此对自己不满,见了此事,必定恨上加恨。
世间有太多想不到的事了,屠钰在外见惯了这种嫉妒扭曲的人了。
毛灿辉惊愕了一下,恢复原状,嗤笑道:“屠钰,现在你还想来栽赃我?果然跟上古邪世的阴险狡诈,有的一比。”
邪世?屠钰愣了愣,仿佛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人算命,说他的命运多舛,堪比邪世,而自己好似从来就没怎么走运过。
家破人亡,国倒,被雪埋,救起自己的那人也抛下了自己,到了司霖派,体弱得几乎不能修炼,养了几年身子骨才好了起来,勉强能修炼了,但却也跟其他人差距过大了。
参加的曲乐宴,那三个黑洞也炸得无缘无故。
近来,仿佛也没什么大事,不,有的,傲失去了行动力,不再言语,而自从自己靠近各派之后,事端不断,牵虫一事,以及今日的芷良。
此番一想,有他在的地方,似乎没有好过,正如邪世,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有噩耗。
“难道,我真的是邪世?”屠钰心想:“不会的,我跟他,一点都不像。”
是啊,一点都不像,邪世是个强者,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不过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也只是衰运沾上点边了而已,这世道,谁还没有个相似点。
“师兄何须一次一次将我与邪世作比较,倒是师兄,又何必动了杀心?”屠钰收敛了神,笑道。
他敢肯定,毛灿辉绝对有问题。
毛灿辉面色微沉,哼声道:“杀心?屠师弟疑心过重了,正如你所说,我又何必杀你?”
话休,他转身往密林外走去,阴阳怪气道:“我劝你莫要心高气傲,没了依仗?苦头大把等着你。”
屠钰紧盯着他的背影,心知这已经是跟这位毛师兄闹翻了,就算自己没看出来,没揭穿他的歹意,那他也迟早会露出峰头。
终究是不能愈合关系。
“唉。”屠钰叹了口气,虽说毛灿辉对自己有了杀心,但屠钰能判断他不是那幕后的主使,他的恨意仿佛只在自己的身上应验,屠钰也很是无奈,自己果然是生得俊美,又拉仇恨。
屠钰感慨出声:“真是头疼,能好看出这种境界,我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呵。”
浅浅的冷笑声响起,屠钰蹙眉环望,只见一清冷女子静静看着他——狄沁。
甭管她为何在这,就先说她手上拿的弓箭。
在此不久前,屠钰还在茶楼见到了她,那时的她也是这般,淡漠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可如今持弓于此,不知她想做什么。
霎时,屠钰觉得自己真是惹事高手。
刚走一个毛灿辉,现在又来个冷若冰霜的公主,不外,幸亏不是仇桀,他现在都还没脸见仇桀。
“公主孑然一身在密林,以防危险,还是早些回去吧?”屠钰道。
他不在意狄沁听到他自诩的话,只因,不啻她听过,耻笑过。
狄沁瞥了他一眼,向他走来。
屠钰并没有自恋到会认为,这位高冷的公主是过来调戏自己,他认为人家不过是恰好要从他旁边经过而已。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狄沁看都不看的从屠钰旁边走过。
云云也好,屠钰嘘呼了一口气,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密林。
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狂热的望着他。
屠钰在集市上买了一些奇怪的吃食,边吃边走回高楼。
狄芷良一事,虽牵扯过大,但这也不妨碍其他人的作息,生活。
该活的还是继续活,只要天还没塌下来。
溜着弯,屠钰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眼下走到了楼下,就在外头碰见了袁书柒。
他过去打了个招呼,顺便问道:“书柒,茶楼那事怎么样了?”
正说着,屠钰从油纸袋抓了一把炒栗塞进袁书柒手里。
袁书柒剥了颗,吃了进去,道:“那戏曲的确是狄芷良操办的,而那扮演邪世的人,还好好的,不过,用了探寻仪,都没有探出邪世的气息,岛上暂时没查到什么,还在查。”
有那个野心杀人,自然做好东躲西藏的准备了,想挖出来,一时半会还不足以。
“那邪世的扮演者如何了?应当被看管了起来吧?”屠钰道。
事关者,虽安然无恙,也是火烨人,但死的人就像在往火烨脸上刮嘴巴子,难保不会让狄纰没了好脸色,监视着存活下来的邪世扮演者。
也不会有人去关注会不会是他先下场,才避免了一死,只因一切恰合的过分。
袁书柒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些查的事情,重任不会在我们的肩上。”
毕竟,上头有人呢。
“终有一天会落到的。”屠钰似叹非叹着。
袁书柒有意无意的瞥了瞥屠钰的身后,挤眉弄眼道:“比起这个,我觉得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公良交待。”
屠钰:……
完了!
要歇菜了T^T
☆、熔祭日
看似平静的海面,在深处有无数的黑影游走,他们在水中瞭望火红的岛屿,目光如炬,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水浪翻滚,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不知那人对黑影们传达了什么。
海鸟略过,爪子涟起波纹,见水中黑影,以是鱼儿,探爪抓去,竟是扑了一场空。
随后,黑影散去,
大殿内,几位长者以及狄纰等皇族正商讨着对策。
索义指了指地图上的海洋,道:“延岂岛四周都是海,那凶手极有可能在沿水逃走。”
说出此番话,便是因岛上其实已搜查无果了,就连狄芷良的尸首检来检去,都指明了成干尸是被吸光了精血,并非因丢魂。
飼灵只飼万物生灵——魂。
他们只能飼魂,决不会□□血,否则会反噬致死。
以上结论,都由古时擒拿的飼灵实验出来。
狄纰肯定道:“在得知消息后,我就启动了岛围的阵法,没有人能从这出去。”
火烨族并不在意什么‘自称’,狄纰甚至都以简约的自称‘我’。
他的话语很是笃定,确信着没有人能破开阵法,而逃脱。
不外,单凭这点,未免不有漏网之鱼。
然则,狄纰如此肯定,长者们也不好直接否认人家的阵法。
玄屈便委婉道:“我等赶过去之时,那凶手早已逃逸,时间充裕,不准,那人在此前出了岛。”
并非不无可能。
狄纰道:“不,岛上有警线,今日之内,并无人离岛,哪怕是一只鸟,都查了。”
看来,岛上果真是戒备森严,狄纰背后留了几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防着修仙者打守岛兽的主意。
生怕到时抓不到把柄,布下了暗重机关。
但此时并不是起内讧的时候,而是需要同心协力揪出凶手。
可话语中的刺,长者们可明了了。
玄屈摸了摸胡子,道:“如此说来,岛主是怀疑凶手是跟着我等上岛的?”从而对火烨族大开杀戒,自导自演?
后面一句,玄屈并没有说出来。
狄纰解颐:“目前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况且这做事风范像极了鬼界,也是有鬼物藏于船舫里头的可能,我并没有说要怀疑玄掌门们。”
莫怀了赔笑道:“这般,岛主倒是想查我等了。”
“莫掌门放心,我相信位高于您等,自然不屑一顾做此等鬼魅伎俩。”狄纰道。
话放得明白,他就是想查内部的弟子们,仅此而已。
夔广道:“既然如此,我等配合岛主的调查便是了,倘若期间真的有凶手,那么罪犯由岛主处理,而我等赔偿岛主些利益。”
狄纰既说了出来,便是铁了心想要调查,拦着不让,实属心里有鬼。
查便查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况且,他们自身也猜忌着,牵虫一事是否真的让鬼物跟上了岛。
而在一旁的仇桀始终闭口不言,垂着眉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屠钰好不容易摆脱了公良逸的‘严刑拷问’,随后又苦着脸被公良逸敲了脑袋。
良久,公良逸又心疼的哄起他来了。
屠钰:呵,善变的男人(╯‵□′)╯︵┻━┻
迟暮降临,这时,屠钰才想起仇桀来。
想起昨夜那个犹然未尽的亲吻,他情不自禁的红了耳根,不管仇桀会不会回来,他都觉得自己没脸面对仇桀了。
屠钰:QAQ
完了个大蛋子!
晚上怎么办???
于是,弱小无助的目光落在了公良逸的身上。
“这不是有人吗?”屠钰莫名的笑了笑。
能避则避,不相见固然为好,然则心缩痛了。
公良逸:???
最后被现实打败的屠钰,垂头丧气的回了三十九层。
只因想起了这个该死的设定门,是不允许乱窜门的。
回到房中,空无一人。
屠钰稍微松了口气,无论怎么样,他还是暂时没法安然自若的面对仇桀。
躺在两人相拥的床榻上,屠钰望着屋顶看着,失了神。
眼前出现了一个葫芦,他伸手过去,发现是错觉。
“闷葫芦。”屠钰兀自沉吟着。
……
书室里,仇桀正沉默寡言的看着书籍,在他旁边的是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屠钰。
再次兀自瞎蹦跶了一阵,屠钰怏怏道:“闷葫芦。”
“那你是什么?”仇桀淡淡反问道。
“我不知,但肯定比你这闷葫芦好多了。”屠钰动辄笑道。
仇桀笑了笑:“自诩俊美。”
自诩俊美不凡。
……
随即,屠钰立马掐断刚冒起来的念头。
“我真是做什么都能想起他。。。。。。”屠钰愁眉不展的叹道。
胡思乱想之时,屠钰才想起该入眠了。
次日,屠钰便得知了搜查一事。
所有的弟子都被查了个便,然而,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这并不代表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岛上戒备森严,暗地查案,而仇桀也一直没有出现过,准确来说是他一直没有在屠钰面前出现,因为最近屠钰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仇桀的流言蜚语。
看来人家是存心避着自己不见,屠钰也松了一口气,却也感觉心口缺了什么。
酸酸的,麻麻的,还有那浓郁的思念,肆意侵占着他,本来按压着的情绪,皆都因那个吻变了。
这日,人潮拥挤,街上挂满了火红的灯笼,整条街上,所有人皆穿红衣。
今日是熔祭日,所有人都得穿上红衣,前往火山口拜祭守岛兽。
习俗并没有因死了人而停止进行。
入乡随俗的修仙者也披上了红衣,屠钰跟着公良逸等人熙熙攘攘的去凑热闹了。
“哇,道长哥哥,原来你穿红衣也很好看呢。”姣姣身穿红衫裙,张扬的手臂,笑嘻嘻道。
屠钰笑了笑。
“好看哥哥,你真像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她还不忘补一句给公良逸。
公良逸:。。。。。。
白单子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姣姣,那你说,单子哥哥像什么?”
“不想评价你。”姣姣道。
吃了个闭门羹的白单子不以为然的询问起袁书柒等人来。
莫初水也难得的沉默。
在这条长长的人流里,皇亲国戚,以及长者都在最前方领路,修仙弟子等夹杂在中间。
屠钰假装漫不经心的扫了扫人群,终归收回了失落的目光,他不禁想看看仇桀穿红衣是什么样子的,是否与自己的看起来是一致的?还是更胜一筹?
只是,一片人海茫茫,一片火红,他没有如愿以偿寻到想看到的人。
几日不见,思念泛滥成灾,这已然超出屠钰的预料了。
火山口极大,落脚地还是有的,只是看得就不是很清楚了。
屠钰透着人群的隙缝,看着熔祭日的进行,身边还有公良逸等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也笑着讲了几句。
恰好屠钰正站在边上,身侧是万丈深渊。
伫立在高高在上,俯瞰世界微尘的角度,屠钰这时才发现,这里远比他所住所的三十九层还要高不知多少档次。
此时此刻,望着脚底下的渺小事物,他才察觉自己,不过就是偌大的世间微小的,不疼不痛的,可无可有的一小部分而已,倘若他消失在三界之中,也掀不起任何风浪,也给三界带不了什么影响。
如同悄无声息流逝而去的凡人,飞禽走兽,终是无人问津。
“是啊,我本就是平凡的修仙者,哪怕是赫赫有名的仙者,魔者,人者,最终都会被所有人遗忘,那么渺小的我,自认有着无穷无尽的烦恼,但人生在世,谁又是称心如意的呢?”
“恐怕我这点小事,放入这千千万万的烦恼之中,也就不算什么了吧?”
“何必活得那么累,折腾来折腾去,难受的,感动的,永远只有自己。”
倒不如由心而过,不追求名利,不贪图珍宝。。。。。。
得此感后,屠钰便想跟仇桀表明了,不论仇桀怎么看,怎么想,屠钰不想再藏着了。
想到这,屠钰愉悦的收回了目光,看向了祭台。
才发现,熔祭日不同其他的祭祀,台上非但没有贡品,甚至连个人都没有上前,前排的人也是离祭台有一段距离。
屠钰被勾起好奇心,他倒要看看这熔祭日该如何进行。
只见狄纰上前,拿出小刀,割破手腕,将流出的鲜血在空无一物的祭台涂写。
隔着人群,屠钰约莫看得七七八八,分辨出狄纰在用血写字,或者画符。
但具体的痕迹,他并没有看见,也不能判定狄纰是在写什么,画什么。
屠钰余光环绕了一下前面人的面部表情,想通过他们的情绪来猜猜是什么。
而前面的人,如前文所说,是火烨族的皇亲国戚,以及修仙长者。
玄屈等人在最前端,屠钰压根看不到,便看着火烨人的神情。
恰好,他一眼瞥到视线最好的狄沁。
却见狄沁一脸平静的看着祭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屠钰:。。。。。。
忘了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所涟漪。
傻了。
心中批评完自己后,屠钰刚准备把目光移开,却对上了狄沁的视线。
屠钰:。。。。。。
这种眼神?!
等一下!
我发誓!
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狄沁轻轻的扫了屠钰一眼,便别开了视线。
眼里清冷,一丝余温都不带留。
屠钰心中一个咯噔:“是我想太多了???如此大惊小怪。”
须臾,狄纰停下手中的动作,伫立在祭台前,念着咒。
之后,狄纰撩起衣袍,跪下磕首,他这么一跪,身后的火烨人,连忙跟着跪下磕首。
修仙者们再次入乡随俗的一并跪下磕首。
一时,竟无人开口讲话,整个火山口静得只剩下咕噜噜声。
那是岩浆在翻滚的声响,一声又一声,逐渐响亮。
屠钰凝神听之,同时,跟着人群起身,再次看向前方。
映入眼帘的是,空中飘浮的熔浆,坊镳一张巨大的网,只需落下,就能包裹在场的所有人。
“恐怕,要出事。”公良逸喃喃道。
声音虽小,但屠钰还是听取到,即刻道:“什么?”
倘若说闹事,没人知道在熔祭日上,触犯这位将近上万年的守岛兽会怎么样,一般也不会有人来这挑事,火烨族更是不可能,除非。。。。。。
忽而,空中的熔浆分出了一支线,径直袭向屠钰。
不用想,被熔浆熔铸的滋味铁定不好受。
屠钰猛地一惊,他立马出手,但熔浆的速度比他还快,直接穿过了他……
☆、幕后
越向了他身后的人。
屠钰呆滞的看着穿过自己的熔浆,缓缓消失。。。。。。
不愧是上万年守岛兽,速率果然即不上。
只是,那道熔浆的确穿过了他,刺向他身后的人了,而屠钰身后的人是——莫初水!
与此同时,屠钰身后传来尖锐的叫声。
他没来得及转身观看,就被公良逸拽开。
余光正好瞥见那熔浆化成的箭,正中靶心的穿透了莫初水。
且则,屠钰错愕,人群散开,片刻,莫初水周围空出了一片地。
“这是怎么回事。。。。。。”屠钰喃喃着。
话是问出口了,实则怎么回事了,心中已明了。
莫初水就是那个杀害狄芷良以及扮演者的人。
从狄纰在祭台上用自身鲜血涂写,可以推出他是在祈祷守岛兽指出凶手。测查时,鬼魅,走火入魔等痕迹,岛中都没有任何一个。
假使这般,能为的,只有人了,杀人者靠外物来作案,也并不无可能。
而这种人,通常隐藏得极深,深到狄纰查不出,不得已才来求助守岛兽,可年方二八,娇生惯养的莫初水,怎么可能会想出一系列的动作?
她背后有人。
屠钰不能明白莫初水为何要做此事,不止他这般想,所有人都不曾想到会是一个小姑娘。
“初水?”林冲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可能他也不曾想到自家的小师妹就是被通缉的杀人犯,毕竟在他眼里,莫初水始终是个无害的小姑娘。
师兄林战难得的崩出了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莫怀了更是震撼无比,连连退步,好似风一吹就要散了,索义在他身后扶住了他。
“真是想不到啊!”狄纰收了一闪而逝的惊讶,感慨道:“莫掌门,这女子是你女儿?”
门下出现了孽人,牵扯的第一人就是掌门,况且还是掌门之女,这事恐怕不好处理了。
毕竟,谁人不知,莫怀了爱女心切,整个器埔派,几乎都宠让这唯一的小师妹。
现下闯祸的人就是莫初水,难免器埔派不会不护短。
“初水!你,你这是做了什么?!谁指使你的!”莫怀了一把推开索义,步伐踉跄走到莫初水面前。
或许是,因唯一的女儿做出始料未及的事,令他打击过大,失了风范。
林冲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扯旁边的袁书柒。
师徒三人中,林战的情绪稳定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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