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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貌美如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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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公子玩得愉快!”老鸨收了金元宝心情也好,挥着小手绢向他告别,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楚靳先将容沉放到床上,而后自己上了床,让容沉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容沉身上难受,闭着眼睛任他摆弄,乖巧得像个瓷娃娃一般,看得人心软软的。
  楚靳凑到美人耳边道:“阿挑方才问朕带你来这里做什么,朕现在回答你,阿挑不会伺候人,朕带你来学一学。”
  容沉一听,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团红晕,睁眼瞪视他,表情屈辱:“你……!我不学!”
  ……771



  第40章 主动

  容沉想; 一个男子; 怎能这般没有尊严?又想到他自己也是如此,又有什么资格同情他人?一时间悲哀不已。
  又过了许久,那边的声音终于停下,那官老爷道:“美人儿今日的表现本官很满意; 这是本官奖赏给你的。本官还要回去给夫人过生辰,就不多待了,改日再来看你。”
  那头牌虚弱地道:“谢大爷,大爷以后常来,奴家在这里等您。”
  而后听见了关门声,那官老爷走了。
  紧接着有大夫进来给那头牌上药,那头牌的叫声痛苦不已。
  那大夫劝道:“你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再接客了; 起码得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那头牌听了; 声音焦急,“不行,我不接客; 妈妈就没有钱赚,妈妈没有钱赚,就会打我; 我不想再过那种挨打的日子了。”
  大夫一声叹息:“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后来那大夫也走了; 屋子里响起了那头牌的低泣。
  容沉听得同情不已; 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楚靳请求道:“帮帮他罢。”
  楚靳挑了挑眉:“阿挑想帮他?”
  容沉点头道:“他很可怜,我想给他赎身; 再给他一些银子,让他好好养病,下半辈子不要再受这些苦了。”
  他想,这是一个和他一样苦命的人,他想帮他。
  若他还是从前那个身怀武功的容太傅,他定然会自己出手相帮,可如今他武功尽失,又被这皇帝……虽然心中不愿,但他要帮那苦命的人,也只能求助于眼前这个人了。
  楚靳的目光划过容沉雪白的颈项,眼神幽暗:“朕今日帮了阿挑,阿挑该如何报答朕?”
  容沉望着他,凤眸里的色彩渐渐黯了下去:“只要你能帮他,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楚靳凑近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阿挑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说罢,将外面守着的两个侍卫叫进来,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叫他们给那头牌赎身,顺便嘱咐他们把那个“官老爷”的官帽给摘了。不好好当官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朕要这废物作何!
  实际上,不消阿挑说,他也会这样做,如今阿挑既说了,那他便多了一个亲近阿挑的机会,他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侍卫走后,他转身望着容沉,笑问:“朕如此做,阿挑可满意?”
  “多谢皇上。”
  容沉点了点头,头发自然垂下来一缕落在颊边。
  他抬手将那缕头发别在容沉耳后,美人低垂着头任他动作,长睫不断颤着,身子也有些抖,极为不安的样子,好像他是毒蛇猛兽一般,他双臂向前一伸,将人捞在怀里,低笑道:“这么害怕?朕可是帮了你了,你方才答应朕什么?”
  容沉埋首在楚靳怀里,闷闷地回了一句:“我记得。”
  楚靳亲亲他的额头,道:“朕带你回宫。”
  ……
  容沉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只是单纯地感到很累了,迫不得已才主动求饶。
  实际上,他觉得求饶是耻辱的,他一个曾经带兵打仗的将军,就算被敌军困住九死一生之时也从未求饶过,但他如今所有的尊严都被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亲手打破,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但是见楚靳这般高兴,也许,楚靳是真的喜欢他?可是,楚靳喜欢自己什么呢?自己只是奉先皇的命教书而已,楚靳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情感?
  楚靳见容沉发了呆,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低沉如醇酒:“阿挑在想什么?”
  容沉望着楚靳,认真地问道:“皇上……为何会喜欢臣?”
  楚靳听容沉主动问起,唇边绽出一个温柔的笑来:“阿挑可还记得朕跟你说过,朕六岁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六岁?”容沉微张着口,十分震惊的模样。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可是,朕真的是这么想的,朕见到你,就在想,哪里来的一个这么好看的神仙,我想把神仙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现在神仙终于在我怀里了。”楚靳说着,卷起美人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阿挑,你相信吗?朕自出生起,梦里就有一个白衣飘飘的神仙,直到见到你,朕想,上天一定是听到了朕的祈求,才将你送到朕身边。”
  望着帝王真挚的眼神,容沉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臣……受不起。”
  楚靳眼中闪过失落,在他额间轻轻印下一吻,“没关系,朕会等,等到你真正愿意接受朕的那一日。”
  容沉道:“皇上迟早要娶妃。”
  楚靳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盛满了深情:“朕不娶妃,朕喜欢的只有你一人,朕若娶妃,岂不是背叛了你?”
  容沉张了张口,想说臣不在乎,却变成:“就算皇上同意,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臣的家人更不会同意。”
  听此,楚靳的眉眼间散发出凌厉的气势来:“朕是皇帝,朕说如何便如何,岂容他人置喙!”
  “你若想家了,朕可以陪你去探望他们。”
  容沉听到这里,摇头大惊:“臣的家人不会同意臣与你……”
  楚靳连忙将人搂在怀里安抚道:“朕会想办法让他们同意的。总之,你的一切顾虑都不是问题。”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内心激动不已,挑起怀中美人的下巴问道:“阿挑问了这么多,是准备接受朕了吗?”
  容沉低垂着眸,“臣……”
  楚靳却没有勇气再听,低头吻吻他的唇,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来:“别说了,朕会等。”
  望着楚靳,容沉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内疚来,这个人欺他,辱他,废他武功,拿他的家人要挟他,他该恨这个人,可他为何还会同情这个人?
  然而并未容他多想,马车便停在了皇宫门口。
  依旧是楚靳先下了马车,容沉跟着下去,却因之前被折腾得厉害,双腿一软,直接扑入楚靳怀里。
  楚靳抱着怀里的人,笑道:“阿挑主动向朕投怀送抱,朕很欢喜。”
  容沉觉得丢脸之极,埋首在楚靳怀里:“臣……不是故意的。”
  “朕知道。”楚靳低头吻吻美人如云的发丝,将人打横抱起,抱入侍卫抬来的轿子,一路颠回了寝宫。
  宫门口,一个身穿官服,面容苍老而威严的男人望着轿子,目光沉了下去。
  而这边楚靳刚脱了容沉的披风,将人放到床上,便听到一声小小的咕噜声,抬头看到美人玉面飞霞,笑道:“朕倒是忘了,带你出来这么久还未给你吃饭,这都到下午了,阿挑想吃什么?朕吩咐御厨给你做。”
  容沉恨不得将自己埋入被子里,他在这亲手带大的孩子面前,真是把什么脸都丢尽了,手指揪着被子,小声道:“皇上无需费心,臣吃什么都行。”
  楚靳笑道:“那怎么能行,朕之前听容老将军说你挑食挑得紧,朕就这么一个阿挑,不精心准备一番怎么行?朕听说你极爱吃汤圆,你等着,朕这就去御膳房亲自给你露一手!”楚靳说得兴致勃勃,“还有,阿挑为何又自称臣,朕说过,在朕面前,不用自称臣,自称‘我’便好。”
  容沉点头:“谢皇上。”
  楚靳温柔道:“叫朕阿靳。”
  容沉乖巧地叫道:“阿靳。”刚叫完,脸颊就被亲了一口,看见楚靳得逞的笑意,低柔地对他道:“阿挑好乖。”
  容沉不禁红着脸低下了头。
  楚靳求仁得仁,心中满足得很,便要起身,又想起一事来,凑近容沉,“今晚朕想睡这里,阿挑可同意?”
  容沉抬眸,望入一双深邃的、满含情意的双眼,心跳忽然加快了些许。
  楚靳以为容沉在担心自己又想跟他做那事所以才不说话,便补了一句:“别怕,朕不碰你,只是睡觉,阿挑可会同意?”
  望着楚靳充满希冀的双眼,容沉点了点头,“这是皇……”说到这里,有些不自然地改口:“阿靳你的寝宫,自然……”
  还未说完,唇上就被吻了一口,见楚靳一副霸道的表情,“朕不听,朕只要知道阿挑同意了就好。朕走了,阿挑乖乖在这里等朕回来。”楚靳笑着说完,起身便走了。
  容沉听到关门声,有些气恼,这人怎么能这样?!
  气愤了一会儿,又奇怪起来,他为什么要生这个人的气?他想了好一会儿都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脱了外衫,正打算躺下睡一会儿,却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有些疑惑,这个时候,

  第41章 梦醒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爹!”
  容烈面色阴沉地走进来; 望着自家儿子不说话。
  容烈一向宠爱儿子; 以自己的儿子为傲,父子俩多日未见,就算不是热泪盈眶也该嘘寒问暖一番,可容烈此刻见到自家儿子却表情愠怒。
  先前他听皇上说自家儿子生病了; 特意开了隆恩将自家儿子接到宫里来治病。皇上对自家儿子如此好,他替自家儿子感到高兴,但自家儿子进宫这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病好没好,他有些担心,便想进宫来看看; 谁知他刚到宫门口; 就看见自家儿子和皇上亲密的样子,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紧接着他跟着轿子来到皇上的寝宫; 又亲眼看到皇上抱着自家儿子进去,他是习武之人,纵然老了; 耳力也比旁人强得多; 皇上和自家儿子的对话; 他即使不能每句都听清楚,也能听个大概,他大怒; 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跟皇上做出这等事来!他等到皇上出来,找了个借口支开了看门的侍卫,才见到自家儿子。
  想到自家儿子做的事情来,他怒极,一巴掌打在容沉脸上:“不孝子!”
  容沉之前被楚靳好一番折腾,身子十分虚弱,容烈这一巴掌又打得极重,一下子跌到了地上,父亲这样生气,还来到了这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心中忽然升起极大的恐惧感来,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支起身子,跪在容烈面前问道:“爹,孩儿做错了什么你要打孩儿?”
  容烈怒道:“别叫我爹!你还有脸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身为一个男儿,竟作出这等媚上的事情来!我容家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果然,父亲知道了,他不能成为容家的罪人。
  容沉闭了闭眼,跪在地上,背脊笔直:“爹,孩儿错了,孩儿愿意以死谢罪,孩儿不孝,孩儿不能再侍奉父亲了,父亲这么多年的抚养之恩,孩儿只有下辈子再还了。”说罢,用力在地上磕了三下,而后他站起来打碎了一个花瓶,拾起一片碎片便朝自己心口正要刺下去,忽听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人抱住了,腕骨被狠狠一折,手中碎片落地,身子被强行转过去,年轻的帝王捏着他的肩胛骨,面沉如水,暴怒道:“容沉你之前答应过朕什么!”
  容沉垂眸道:“对不起,皇上,我们这样有违人伦,臣无颜面对臣的家人,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唯有一死,还请皇上不要伤害臣的家人,臣感激不尽。”
  “朕绝不允许你死!”楚靳说罢,放开容沉,转身走到容烈面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神色坚定道:“容老将军,朕喜欢容沉,朕以一个帝王的身份求你,希望容老将军同意我们在一起。”
  容烈大惊,忙去扶楚靳:“皇上万万不可!您怎么能跪老臣?”
  楚靳拒绝了容烈的搀扶,固执道:“容老将军不答应,朕就不起来!”
  容沉气得一阵头晕,面前的一切简直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指着楚靳剧烈地喘着气:“皇上您……”
  容沉见自家父亲气色不对,忙膝行过来捉住容烈的衣服劝道:“爹,孩儿错了你别气坏了身子……”
  容烈本就气得不行,容沉一来,彻底点燃了容烈的怒火,他一脚踢向容沉:“你给我滚!”
  容沉的身子本就虚弱,这一下又磕在了地上。
  美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衣,倒在地上,墨发铺散开来,像折落的梨花。
  楚靳心疼极了,忙去扶起容沉:“阿挑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没有?”
  “臣无事。”容沉摇头,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到后面。
  楚靳却看出来,强行将容沉的手捉出来,看见那纤细手腕上的大片擦伤,心中怒火上来,眼神怨毒地看向容烈:“容烈!虎毒还不食子,你怎能这样对待阿挑!”
  面对年轻帝王的厉声质问,看着面前举止亲密的两个人,容烈气得面色发白,一口气没上来,仰倒在地。
  “爹!”容沉忙扑过去扶起容烈,“爹你怎么样?”
  只见容烈脸色苍白如纸,指着他,嘴唇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骂了一句:“不……不孝子!”说罢,闭上了眼睛,手也跟着垂了下去。
  容沉颤着手,去探容烈的鼻息,指下一片冰冷,他大恸:“爹!你醒醒啊!孩儿错了!孩儿愿以死谢罪,爹,你看看孩儿啊!”
  楚靳见容沉哭得这么伤心,他也没想到这样会将容老将军气死,心里也很内疚,走过去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让老将军入土为安吧。”
  他的手刚抚上容沉的肩膀,却被容沉狠狠打掉:“别碰我!”
  楚靳最听不得这句话,当即喝了一声:“容沉!你怎么跟朕说话?”
  容沉低头抱着容烈的尸体,声音凛冽如冰:“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单薄的身子背对着他,连看他一眼也不愿。
  楚靳心头火气,一把将人拎起来,迫使他看着自己,质问道:“你怪朕?”
  容沉看着他,目光冰冷,“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爹又怎么会死?”
  那眼神像是世间最锋利的针,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5910
  这种状态这样持续着,仿佛成了一个死结。
  直到有一日他正上着早朝,他安排在容沉殿里的侍卫跑来告诉他,容沉不行了。
  他不顾满朝文武震惊的眼神,当即冲到容沉的住处,望着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当年琼林宴那个一曲倾城的仙人,此刻却瘦得脱了形,气若游丝,一双清冷的凤眸紧紧闭着,犹如美玉蒙尘。
  年轻的帝王跪在他床前,握住他冰凉的手,祈求道:“容沉,你睁开眼睛看看朕。”
  “朕错了,朕不该逼你,不该拿你的家人威胁你,更不该气死容老将军,求求你不要离开朕……”
  可任凭他如何说,床上的人也没有睁眼,静静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死去。
  他发疯似的站起来,抓起太医的衣领吼道:“给朕把太傅救活!否则朕要你的脑袋!”
  老太医抖着身子,连声求饶道:“皇上饶命啊!太傅已经病入膏肓,而且自己求生意志微乎其微,老臣实在无能为力了,太傅如今还有最后一口气,皇上您有什么想说的就抓紧时间跟太傅说吧……”
  他将老太医往旁边一扔,跪回到容沉床前,嘶吼道:“容沉,朕不准你死!”
  “你一心求死不就是想躲着朕么?”
  “你若敢死,朕就是追到黄泉,也要和你在一起!”
  床上的人仍然毫无反应,楚靳执起他冰凉的手贴在脸上,“容沉,你不能死……朕知道你恨朕,想要朕死,朕给容老将军偿命好不好?”说着,转身冲到门外从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剑来,放在容沉手里,“容沉,朕现在就成全你,你给朕醒过来!拿着它杀了朕!”
  满屋的宫人跪了一地:“皇上不可啊!”
  “都给朕闭嘴!”楚靳吼了一句,看着容沉,“容沉,你睁开眼,杀了朕!”
  容沉的眼眸终于动了动,缓缓睁了开来。
  楚靳大喜:“阿挑,你醒了?”
  容沉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团虚无,缓慢而坚定地道:“愿……你我……永不……相见……”说罢,闭上了眼睛,手垂了下去,长剑咣当一声落地,床上的人儿再无一丝气息。
  “容沉!”楚靳大吼一声,抱住容沉的身体,忽然泪流满面,“你宁愿死也不愿杀朕么?”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当初琼林宴那一眼,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朕心里。
  容沉,我爱你……你可曾知道?
  呵……朕知道,你恨朕,连死也不愿见朕……
  楚靳突然大笑起来,笑到癫狂,“你竟敢死!你竟敢死!”
  “你说不见就不见么?”
  “阿挑,你等等朕,朕这就来找你……”
  年轻的帝王拾起床上的剑,猛地刺入自己的心口。
  眼前划过一片斑驳的光影,一梦一生,转瞬即逝,楚靳从梦中醒来,大口喘着气。那些快乐的、痛苦的、得不到的、得到的,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里种种历历在目,他错了!他错了!他怎能那般逼迫师父?!他喜欢师父,想要师父也喜欢他,可显然他梦里的所做所为,将师父越推越远,他是很想得到师父,可是这种得到让师父离他越来越远,这不是他想要的!师父最后那句永不相见让他陷入巨大的恐慌。
  还好,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他还可以挽回!
  妖后听见了动静,跑来他床前兴奋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拿下你师父了么?”
  “母妃等我回来再跟你说!”楚靳来不及解释,连忙赶到隔壁勾沉的房门口,什么礼仪也顾不得了,一脚踹开房门,与白衣帝君撞个正着。



  第42章 媚香

  几乎是看见他的瞬间; 勾沉便转过身去; 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和一丝不自然:“你为何对为师用昆仑镜?”
  楚靳径直跪下去,解释道:“母妃告诉我,昆仑镜可以造梦,徒儿只是好奇想体验一把; 但昆仑镜毕竟是上古神器,徒儿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便拜托母妃将师父也拉进来,徒儿也不知道梦里会那般对师父……”
  勾沉倒是对楚靳的说辞不甚怀疑,可昆仑镜造出的梦反应的是人最真实的欲。望,他刚跟徒弟说开,又发生这种事; 想到梦里被徒弟那般……他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忙阻止楚靳道:“你别说了,为师暂时不想见你,你先自己待在这里; 待为师心情平复再回来找你。”
  勾沉说罢,即刻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楚靳面前。
  “师父!你不要丢下徒儿!”楚靳眼见着勾沉在他眼前消失,掏出叶子想像之前那般跟师父认错道歉; 可这次叶子却毫无反应; 师父果然不愿见他; 体内黑气开始在暗处游走,他用叶子感应了一下,循着师父的气息追了过去。
  他追着勾沉到了一处山涧中; 发现勾沉在吹笛子,笛声带了丝幽怨带了丝彷徨。
  他快步走过去跪下:“师父徒儿错了,师父你怎么惩罚徒儿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扔下徒儿……”
  勾沉见到楚靳,眼中划过一丝惊惶,收了笛子欲走。
  “师父!”楚靳伸手想要拉住勾沉的衣角,却听到勾沉冷冷的声音:“别碰为师!”
  听见这句话,体内有黑气冒出头来,被他强行压制下去,索性这些年随着他修为的提升,他有了一些自己能控制黑气的能力。
  他不知这黑气从何而来,却十分有益于他的修炼。但他发现黑气固然能提升他的修为,却也让他的脾气变得暴躁,尤其是对师父,他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师父给吓跑了,当年就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师父躲了他二百年,如今他做的事更严重,自然要更加小心翼翼。
  他再不敢乱碰,瑟缩着收回手,望着勾沉,神色哀痛:“师父……”
  见到徒弟这般模样,勾沉有些内疚,开口道:“为师……为师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等为师缓过来了,自然就回去找你。”
  楚靳看着他,眼中充满希冀:“那师父会原谅徒儿么?”
  “为师……为师不知道,你先回去罢。”勾沉支吾了一句,他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梦中经历的一切让他的脑子很乱,他觉得自己活了一万年,心从未这样乱过。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想用吹笛子来静心,却越吹心越乱,脑袋里不禁回忆起梦里他心死时吹笛子的片段,而后就是那些……这太荒唐了!正当他的心越来越乱时,徒弟竟追来了,看到徒弟,他就想起那些荒唐的事,他不能见徒弟!
  楚靳想,他绝对不能回去!梦中师父最后的态度让他太害怕了,连话也不愿跟他说,还说永远也不再见他,他怕师父最后想明白了会赶他走,于是,他固执道:“师父不原谅徒儿,徒儿就跪在这里不走!”
  “你……!”勾沉被自家徒弟的举动气到了,“好,你不走,那为师走!”说罢,转身离去。
  “师父!”楚靳起身想去追,却见远处飘来一团黑气,这黑气见到他,瞬间化了形,浑身乌黑,体形庞大似狼,两眼锃亮,粗噶沙哑的声音飘出来:“修仙者……”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一般,鲜红的舌头露出来卷了又卷,“本座上万年没有见到气息这么符合本座胃口的修仙者了,今日就拿你来给本座补补!”
  似乎来者不善,他竟感受不出来这人的修为多深!
  楚靳凝神,手中金光一闪,化出长妄剑,瞪视他道:“你是何人?”
  黑气似乎被他手中的剑吸引住:“你这把剑从何而来?”
  楚靳握紧手中的剑,警惕道:“你打听我的剑做什么?”
  黑气像是陷入了回忆,露出向往的神色,声音里有惋惜有感慨:“想不到当初他何等睥睨,却为了救那人,自愿放弃至尊的地位,落得个永堕红尘的下场,贴身佩剑也落到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楚靳皱眉,听这怪物的语气,他这把剑,似乎有故事?
  那黑气缓过神来,“本座是何人,你还没资格知道!能成为本座的补品是你小子的福气!”黑气说罢,径直向他压来,“这剑本不该是你的,既然他不在,本座便替他保管这剑!”
  楚靳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长妄剑瞬间脱手,落入那怪物手里,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被那怪物的吸力吸去,他调动全身真气抵御,额间不断沁出冷汗,却还被迫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离那怪物越来越近。
  那怪物大笑着:“小子!别白费力气了!乖乖成为本座的补品吧!”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一把寒光熠熠的青色长剑斩断了二人之间的黑气。
  那怪物一惊,认出来人:“勾沉!”
  白衣帝君持剑而立,凛眉道:“荡魔,你竟又出来作恶,看来本君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楚靳见到勾沉,大喜,忙唤了一声:“师父!”
  勾沉蹙眉斥了他一句:“为师方才叫你回去怎么不回去?就知道给为师添乱!你赶快回去妖后那里,这里为师来应付!”
  楚靳摇头坚定道:“师父不走,徒儿也不走!”
  “而且徒儿的剑还在他手里,徒儿要亲自取回来!”
  勾沉气到说不出话来:“你……!”
  荡魔似看出什么来,咧着一口白牙笑道:“我说从来不理红尘的勾沉帝君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来了,原来是给徒弟出气来了!我说用得着急着赶你的小徒弟走吗?你这小徒弟明显是担心你嘛!索性两个人都留下来陪本座玩玩如何?”
  勾沉的心情本就被徒弟搅得一团乱麻,此刻听荡魔这般说,心中一怒,长剑刺出,“本君今日就结果了你!”
  荡魔迅速散做一团黑气躲开,飘到远处又重新化出形态来,一副受到极大惊吓的模样:“哎哟哟,可吓死我了,我说勾沉咱们好歹也是交过几回手了,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勾沉却没时间跟这荡魔废话,身形一动,持剑向荡魔所在处疾奔而去:“废话少说,将本君徒儿的剑交出来!”
  荡魔眼珠一转,径直向一旁的楚靳抓去。
  楚靳修为没有荡魔高,又一直紧张地盯着勾沉看,猝不及防被荡魔抓住。
  荡魔抓着楚靳的后颈哈哈大笑道:“本座修为没你高,为何要跟你打?抓住你这小徒弟不就能威胁你了!”
  勾沉见到徒弟被抓,当即怒道:“本君奉劝你尽快将我徒儿放了,否则本君便不客气了!”
  楚靳向勾沉吼道:“师父你别管徒儿,你快走!徒儿先前做错了,徒儿死不足惜,徒儿只希望你能原谅徒儿之前……”
  还未等楚靳说完,勾沉似想到什么,脸一红,喝止他道:“你闭嘴!本君不会扔下你!”
  荡魔的眼珠在二人之间转了转,觉得气氛十分微妙:“好一副师徒情深的画面啊!”
  他看着面前那个清冷的白衣帝君,贴近楚靳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子,今日本座心情好,不如送你一份大礼如何?”
  楚靳心头一跳,“你想怎么样?”
  “别激动,你会喜欢的。”荡魔邪邪一笑,而后手中化出一团黑雾向勾沉散去,“勾沉,本座老早就看不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了,今日看你这小徒弟顺眼,决定成全他一把,这可是本座研制了好久的媚神香,老伙计你就慢慢享受吧!”说罢,将手中的楚靳向勾沉抛去,旋即化作一团黑气飘走,山谷中回荡着荡魔粗噶沙哑的笑声,听起来竟有些猥琐,“小子!本座拿了你的剑,这就当做给你的补偿吧!可不要太感谢本座哦~”
  楚靳被荡魔抛到地上,忙爬起来跑到勾沉身边询问:“师父你怎么样师父!”
  勾沉只觉鼻间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让他脑袋晕眩不已,可恶!他竟中了这荡魔的计!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一句:“别碰为师!”便倒了下去。
  楚靳反射性地接住了勾沉下落的身子,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二百年了,他终于再次抱到了师父,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切切的,师父就在他怀里。
  他望着怀中双眸紧闭的美人,心中既激动又满足,有邪恶的情绪钻出来,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唇边勾起一个邪魅的笑,不碰你?怎么可能?
  ……6568
  楚靳望着美人眼角挂泪,可怜兮兮的样子,笑问:“那师父亲亲徒儿?”
  楚靳本以为勾沉会想昆仑镜里那样亲他的脸,没想到勾沉想也没想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楚靳立刻抱着美人将这个吻加深。
  放开时,勾沉白皙的脸蛋儿红通通的,气喘吁吁。
  楚靳看得心中怜爱不已,轻柔地将他黏在脸颊的发丝别在耳后,勾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凤眸里带着恳求:“阿靳,为师饿了,你能出去帮为师摘些果子来么?”
  楚靳还沉迷在师父刚才主动亲自己的喜悦中,此刻心情好得很,不疑有他,吻了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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