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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是修真不是长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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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
  张潮生按着眩晕发胀的太阳穴,有些不能适应空间传送的感觉。正在这时却听一声惊呼说道:“钟鸣晕过去了!”

  ☆、福禄值:28

  声音是月饼发出,刚才转移的时候月饼和娜娜分别搀扶着晕过去的丽娜和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钟鸣。此时几人回过神来,钟鸣紧闭的双眼和微皱的眉头正好落入月饼眼中,这才没忍住脱口而出。
  张潮生听见月饼的疾呼,顾不得脑中阵阵眩晕。三步并作两步爬起,将钟鸣扶到环境开阔的地方。
  钟鸣的额头略微发烫,耳后魂晶也变得有些黯淡。这些现象都说明了钟鸣现在很可能陷入了休克状态。张潮生尝试着为钟鸣上了一个持续,并且观察着他头像中的血条。
  此时他才发现系统已经默认将她们五人编为了一个小队,而队长正是张潮生自己。身为最后一个加入的成员,钟鸣的头像排在小队的最后。而钟鸣的血条不知为何竟然不是满血。
  张潮生仔细回想了一下,能够肯定刚才在祭台之上的时候钟鸣并没有受到过攻击,血条却缺了一块,这又是什么原因?
  仔细看去,张潮生才发现钟鸣的头像之后跟着的状态提示,除了仍在持续治疗中的DOT之外,还有一个没有显示倒计时的负面状态——暴走:'每次使用法力将会消耗一定的生命值'。
  生命值……就是血条吧。
  张潮生看见这个状态反而不急着仍钟鸣清醒过来,他怕清醒之后的钟鸣会陷入暴走状态而随意使用言灵的能力。
  他不断地为钟鸣上着治疗,单体羽,持续的宫商角,读条徵一一打上。但是钟鸣的血条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回满,仅仅只是增长了三点,在这之后,生命值就不再增长。
  正在此时,系统忽然提示张潮生:【目标已录入,可查看福禄值。】
  张潮生猛然惊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把手下意识地搭在了钟鸣的手臂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没有多想,张潮生顺手打开福禄值的面板,就见面板之上斯莱特夫人之下多出来一条属于钟鸣的信息。
  钟鸣:28
  28的数值可谓是除了当初病入膏肓的斯莱特夫人之外,张潮生见过的福禄值最低的一个数了。可是钟鸣能力如此逆天,又是海族王族,魂晶清澈湛蓝表明其血统纯正无比又天赋奇高,福禄值不应该这么低吧?起码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才对。
  张潮生看着自己修炼以来已经上涨到了63点的福禄值,一头雾水。
  “娜娜把丽娜抬到客卧去,我给她刷几个治疗。”
  娜娜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身上的易容和换装还没有来得及换下,便用其纤细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身高远远超过自己的丽娜背了起来,轻轻松松又快又稳地将丽娜送进了客卧的床上。
  丽娜的血条还是满的,只是法力见底之后,头像后面跟着一个晕厥状态,倒计时还有三个小时。所以在为其上了几个持续之后,张潮生觉得自己的治疗也并无大用,便嘱咐娜娜在此跟丽娜一起休息。
  “好的大哥哥,你去看钟鸣吧,这里交给我啦!”
  月饼和娜娜各自去改容换装,张潮生将别墅附带的法阵开启,此时别是进入了闲人勿扰的状态,如果有谁贸然前来 ,将会被挡在别墅之外,需要经过主人同意才能进来,更不能偷窥屋中的情况。
  此时客厅只剩下张潮生与昏迷不醒的钟鸣,张潮生聚精会神,眉间一道白痕发出灰白的荧光,显得越发细长清晰。渐渐地,灰白光华倾洒至钟鸣身上,在张潮生的眉心与钟鸣之间形成了一道似有若无的灰白连线。
  这道连线正源源不断地沿着钟鸣的身体倾照,直到将其整体围裹起来 ,笼上一层薄薄的灰白光晕。而张潮生也顺利地探查到了钟鸣身上的福禄气运。
  钟鸣的气运覆盖范围申广,将他身周笼罩得雾蒙蒙一片,但是与月饼的气运相比显得没有那么凝实厚重,反而有种随时都会逸散的感觉。这种情况还是相当罕见的,按照《福禄宝典》中所述,钟鸣的这种气运,乃是犯了什么有违天地至理的最罚,气运被天道击溃的现象。
  但是与记述中还有不同的是,天道击溃某人气运,往往仅是一个瞬间就可完成,而不会像钟鸣这样,随时随地都保持着气运正被击溃的形态。
  这种感觉,就像是天道一边拉扯着钟鸣的气运,要将其打散,而又有什么东西在某处拉扯着这些福禄气运,使其在某个范围之内与钟鸣的命格保持着微妙的联系。但是这种力量又没有能力将所有的福禄气运尽数守住,所以才呈现出了这种互相拉扯着的雾状气运。
  只是能与天道法则争锋相对,虽不胜出但也不显败势,这股保持着钟鸣气运的力量却是不可小觑啊……
  而且张潮生可以确定,这股保护着钟鸣气运的力量是来自钟鸣自身。虽然他好像并不知情,但钟鸣体内确实有着某个拉力,将这些福禄之力圈在了钟鸣的灵魂周围。
  这个就有点儿意思了,钟鸣没有《福禄宝典》,又见不到福禄气运的实体,却有着这种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又有奇妙的言灵能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小说的主角呢。
  正在出神的想着,就听钟鸣轻哼一声,手指动了动,竟有清醒的趋势。张潮生马上收回思绪严阵以待,唯恐钟鸣清醒之后处在暴走状态,使出言灵之力来。
  轻哼着醒来,钟鸣表情迷惑又带着一些难受,悠悠转醒。他半扶着身体支起上身,左手捂住胸口,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正处在一种相当难受的状态当中。张潮生一边观察着钟鸣的状态,一边注意着其头像后跟着的状态信息。却见钟鸣转醒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暴走状态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钟鸣的头像之后。
  “钟鸣?神志清醒么?”张潮生试探着与钟鸣进行对话,精神仍然不敢放松。
  钟鸣仔细感受了一下,抬手扶着额头,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应答:“嗯……”
  干咳了几声,又道:“我需要水。”
  钟鸣嘴唇开合了几次,但是声音并没有顺利地发出。但是即便如此,张潮生的身体也有一瞬间自动行动起来,而脑中也马上明白了钟鸣的意思,甚至能够清晰地明白钟鸣此时并不是需要用来喝的水。只是对与张潮生来说,钟鸣的言灵能力还不足以使自己马上服从命令,看来对方的言灵能力也是有着某些限制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张潮生叫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月饼一起,将钟鸣从抬起。月饼扶着钟鸣,张潮生先行一步进入浴室在恒温浴桶中接水。
  水差不多放满的时候,月饼扶着钟鸣慢吞吞的挪动到了浴室门口,此时张潮生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了,与月饼一人抬着一个胳膊,把钟鸣连人带衣服一同浸入到了浴桶之中。
  钟鸣任由二人施为,被架住身体浸到浴桶之中。缓了一会儿,钟鸣用眼神示意二人出去。
  月饼有些担心的看着钟鸣:“你自己可以么?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叫我们呀……”
  钟鸣虚弱地点点头,张潮生确定了钟鸣的血条不再下降,负面状态也已经消失,此时应该只是例行的虚弱,没有大碍,便揉揉月饼的脑袋,揽住他,面朝钟鸣:“那我们就在门外等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钟鸣合上眼睛,无声地表示了解,再不理二人。二人等了一会儿,便顺着钟鸣的意思出了门去。
  “他本身就是海族,肯定不会在水里淹死,我们要担心的只是他再次晕厥或者能力暴走而已。这一次钟鸣帮了大忙,又在祭天之时露了真身,不知道神教那边会不会找上门来……”
  月饼听完张潮生的话,对钟鸣此时的状态暂时放心,反而赶过来宽慰张潮生:“你担心什么?钟鸣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如果那名圣女真的是问心无愧的话,又怎么会说出那些自己的恶心行径!如果换了你我来做上那个位置,那么钟鸣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所以这件事情理亏的一方是神教才对,而且他们现在肯定已经陷入了慌乱之中,自乱阵脚的敌人不足为虑。”
  好久没有见到月饼侃侃而谈的样子,张潮生解决了心头的一件大事,心神放松之下看着月饼也是越看越英俊潇洒,同时又可爱动人。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竟然是同一个人带给自己,陷入爱情之中的人类果然是不可理喻。
  而此时浸在浴桶之中的钟鸣,听着门外似有若无的对话声,轻轻地长叹一口气。艰难地抬起手来,在自己耳后魂晶之处抚弄两下,手中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枯萎的花

  瓶中装着一些晶莹剔透的粉末,似透非透,似砂非砂,似晶非晶。打开瓶塞,满满一瓶的晶砂差点就要满溢出来。
  钟鸣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两三粒小小的晶砂,又珍而重之的将这一小瓶深蓝晶砂封好,再次从而后回魂晶放入自己的随身空间之中,仅剩下自己手心里的两三粒晶砂。
  晶砂在瓶中显得深蓝晶莹,但钟鸣手中的这两三粒却因为渺小的体积而没有那么耀眼,需要十分仔细才能分辨得出。钟鸣保持着手心朝上的姿势,缓缓地放下手臂,直到浴桶中的水面浸没过自己的手心。
  而手心中的两三粒晶砂也随着桶中清水冲刷迅速融化,一桶的清水竟然立刻变成了深蓝的海洋之色,如果仔细闻去还能闻到海水的味道。
  钟鸣见怪不怪,观察了一下浴桶的恒温装置,发现张潮生刚才匆忙之际并没有打开恒温法阵,竟然没有再去开启,反而像是正合心意似的放松身体,享受着“海水浴”。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泛上血色。裹着两条长腿的长裤也被他脱掉,从浴桶中拎出来随意地扔在浴室地上,洁白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拥有者晶莹剔透的宝蓝色鱼鳞的长长鱼尾。
  扑通扑通地在水中噗通的正欢。
  呼……活过来了,这下张潮生的人情可欠大了,要是不帮自己寻找机缘的话,可就说不过去了。
  钟鸣放松身体半躺在浴桶之中,喟叹一声,便不再动作,开始闭目养神。
  啪!
  “你这妖女!竟然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当上圣女,犹如我神教圣名!我提议,发起重新投票,选拔新一任的圣女!”
  “我同意。”
  “赞同!”
  “……附议。”
  克莉斯汀被两名白衣教徒一人拉住一只手臂按住肩头,被迫跪在地上。听见审判主教如此说法,猛然抬起头来。泪水早已干涸在她的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此时却重新从那双美丽哀切的双眼中滚落下来。
  她轻咬着下唇,不可置信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们,试图辩解:“审判长大人,请听我说!”
  “我是用的并不是卑劣的手段啊!那枚胸针是我家世代相传,乃是当初代言人赐下的宝物啊——”
  审判庭上,听见这声哀呼的陪审者们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而坐在审判现场正中的审判长眼神闪烁不定,高举起手中的法槌。
  砰!
  又是一声法槌敲击桌面的声音,审判长勃然大怒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身子前倾过桌面,遥遥指着克莉斯汀破口大骂道:
  “你这妖女竟口出狂言!代言人大人怎会坐下如此行径!他乃是为法则代言之人,怎会为你小小家族破例,竟然还污蔑代言人大人行此污秽法术!代言人法力高强,如果真的需要破例提升你的气运,只需与至高法则请示便是,又何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陪审教众们的谈论声此时又偏向了审判者,指指点点地看着被压制住跪在地下的克莉斯汀,却没有人再去同情这人。
  克莉斯汀不知该作何言语,单薄的衣衫在其挣扎之间显得凌乱不堪,露出优美洁白的脖颈来。
  审判长见她如此不知悔改,口中还不住大喊着:“冤枉啊!审判长——那宝物真是代言人所赐啊!”
  “我没有错,代言人承认了我的地位!代言人——你说话啊!你回答我——”
  所谓的代言人却没有施舍给这名圣女任何回音。克莉斯汀努力挣扎,想要冲到神像之前去,却被身后两名白衣教徒狠狠地按住身体。
  上身被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把这妖女拖入牢中,待日后处决!”
  “是!”“是!”
  “不大人——请听我说啊——”克莉斯汀凄厉的喊着,房中众多主教与教徒却并没有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跟随着审判长离开的动作,众人纷纷站起,离开审判庭。几名落后于众人的红衣主教接收到审判长临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隐秘的某处互相对视一眼,嘴角轻轻牵动。
  神教水牢。
  克莉斯汀双手被铁链禁锢在头顶,半拖半吊地浸在水中。衣衫被全部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姣好的身体之上。潮湿阴暗的水牢中,仅有锁链摩擦之声与水声不是响起,克莉斯汀已经没有力气哭喊,她的声带早已嘶哑,泪水早就干涸,被浸在冰凉的水中,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心中的恨意却越烧越旺。
  什么代言人,什么家传之宝!全都是骗人的!
  代言人所谓的承认,但在审判之时却并没有保护自己……
  什么狗屁神教,到底神在哪里——!
  咔啦咔啦……
  铁门被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推开,露出门后之人的面容来。
  正是看守监狱的黑衣刑徒。
  而跟在黑衣刑徒之后的确实几名身着暗色斗篷的身影,高矮不一,胖瘦不一,面容均是深深地隐藏在斗篷的兜帽之下。又是黑暗的环境,竟是一点也分辨不出几人面容来。
  克莉斯汀听见声响,抬头看去,眼神之中满是仇恨与怒火,浑然不复往昔圣洁单纯的样子。牙齿被其咬得咯咯作响,颤抖的身体带动着吊住双臂的铁链开始摩擦起来,发出哗哗的响声。
  一行斗篷人在黑衣刑徒的引导下来到克莉斯汀所在的监狱门前,不发一言。其中为首的一人做了一个手势,黑衣刑徒便转动门外机关。克莉斯汀只觉手腕一紧,吊住自己双臂的铁链便拉着她缓缓上升,之后又平行前进到了平台之上。
  这时入口的门才被打开,克莉斯汀双手被铁链缚住吊过头顶,身体却因为长时间的浸在水中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的瘫软在地,只有上身和手臂被铁链吊起,被迫保持着跪坐姿势。
  克莉斯汀想要张嘴询问面前这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却因为前几日的哭喊与申诉导致失声的声带发不出声音来,只得警惕地看着来人。
  为首的一名斗篷人又摆了一个手势,黑衣刑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退出牢狱,将空间留给一行斗篷人。
  克莉斯汀眼神之中立刻爆发出仇恨来,黑衣刑徒乃是监狱之中说一不二的人,能够让他恭恭敬敬行礼,并且毫无怨言地为其服务,这行人的身份起码也是红衣主教的级别。
  想到之前在审判庭上那一群红衣审判者,克莉斯汀的眼中爆发出仇恨的光彩。站在后方的三名斗篷人无声地走上前来,轻而易举地按住克莉斯汀的身体,给她灌下了什么。
  “你要感谢代言人的恩赐,在圣主传话人的请求之下,代言人大人没有赐下惩罚,所以你才能走的安详。”
  克莉斯汀试图挣扎却被几人轻而易举地压制,被迫喝下了不知名的液体,原本就不甚清晰的精神变得更加恍惚,被冷水浸没了许久的身体却诡异地热了起来。她无力地张了张嘴,双手意外地被人从铁链中放出,却已经失去了逃跑的力气,顺势跌落到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冰凉的地面仅能够略微缓解身体的烫热,却远远得不到满足,反而激发除了更多的热度。
  这股热力带走了克莉斯汀的力气,使她只能徒劳的抖动着身体,任由这股热力冲入自己的胸口。
  克莉斯汀明白了什么,但是却没有力气逃离四名斗篷人的钳制,周围寂静无比,只能听到自己费力地喘息和悉索的声响。
  忽然,克莉斯汀浑身一阵抽搐,慕然瞪大双眼,嘴中发出徒劳的咯咯之声,眼中仅剩的一点星光微弱地忽闪了几瞬,彻底黯淡下来……
  黑衣刑徒行走在幽深黑暗的牢狱走廊,敏锐的耳力使他即使已经远离了牢房也能听到那处发生的事情。但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并未使他停下离开的脚步。
  这是神圣的神教最黑暗的地方,或许也是整个帝国之中最黑暗的地方。
  这里是属于他的乐园,但他并不会亲身参与到那些欢乐之中,他喜欢的只是静静地看着,欣赏花儿枯萎的那一瞬间所绽放的美丽。
  中央学院,魔法专业的必修课上。
  正在百无聊赖地听着台上讲师讲述魔法基础理论的龙霸天忽然一个激灵,感觉刚才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自己本来就该如此。
  龙霸天徒劳地环顾了四周几眼,若有所失却并无所得,复又转过身去,与身旁的女同学小声谈笑起来……
  其后的日子不快不慢,正到了每周周末之前的最后一天。下午第一节课之后九紫有学生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安排,陆续走出教学楼。
  “二代社团?这是什么东西……”
  娜娜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张单页,不明所以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咱们这种城主家的孩子,想要交个真心的朋友真是太难了!”
  站在娜娜对面的一位阳光帅哥轻抬着下巴,用亲近又不过分贴合的态度向娜娜解释:
  “别人不是冲着咱们的身份就是冲着咱们的财富,哪儿能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啊?所以啊……还是要咱们自己给自己解决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你们好,我是没有存稿的一只疯儿,请让我静静地进化成傻……

  ☆、执子之手

  “这个社团是咱们帝国中所有就读本学院的城主儿女联合创立,旨在让我们这些身份差不多,成长环境也差不多,但是内心急需平等交流的城二代们有一个可以没有顾忌地吐槽说话的地方!怎么样,要不要进来试试?就算不来,挂个名头也好,到时候真的有什么需要的话,咱们社团里可都是各个城主家的二代们,集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帅哥穿着中央学院的校服,胸前三颗星星表示他是三年级的学院,但却没有学长的架子,不断鼓动着娜娜加入自己的社团。
  “嚯……原来如此!这个我是听说过啦……没想到这个社团竟然还在,当初父亲大人好像就加入过这个社团呀?”
  “没错,咱们社团历史悠久,是咱们学院年数最长的几个社团之一!我们的父辈母辈们,只要是在中央学院就读过的,几乎都进了我们社团!”
  “不论你活跃与否,加入我们社团,不止是对个人有所帮助,同时也是为将来的个人事业铺路。算是提前接触一下成年人们的交际生活吧~怎么样啊娜娜学妹,要来一发么~!”
  娜娜看着对面的阳光学长,还真是看不出这个活泼机灵人缘又好的学长,竟然就是传说中从不露面神秘无比的瑟里约堡城主之子。
  瑟里约堡身为帝国都城,其城主与其他城市的城主性质并不相同。作为距离皇室最近的一名城主,这个城的城主并不是世袭制,而是由每任皇室选出一位深得信任的亲王或者大公,冠上城主之名,管理城中事物。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名阳光帅哥不单单只是城主之子,更是皇室血统。
  娜娜·斯莱特作为麦多利斯城的城主后代,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这种人际交往说不上厌恶或者喜欢,只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而已。
  所以不同于其与张潮生等人在一起时的可爱单纯,娜娜露出一副得体的笑容来,提起裙摆,双膝曲起,行了一个淑女礼仪:“好的学长,娜娜会在两日之内给您答复,真是麻烦您亲自邀请,娜娜惶恐又荣幸。”
  卡尔·莱特露出一个笑容来,从容地受了娜娜一礼,又回敬了一个贵族礼仪,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用讲究太多虚礼,我们社团是很开放自由的。如果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贵族姿态,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说着,卡尔学长抬手轻轻撩起额前几缕短发,向着一旁的一棵大树跑去,“娜娜学妹,我看好你哦~你会做出正确决定哒!”
  卡尔与娜娜告别,快步走到树下,与早就等在那里的同伴相携离开。
  娜娜来不及反应,手中拿着单页,单着卡尔与同伴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抱起书本脚步一转,也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好啦,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同学们回去完成布置的任务之后,要及时预习明天的内容。但是周末的时候也不要一味地学习读书,偶尔也要跟室友朋友们出去散散心逛逛街哟~”
  “好耶!”
  “老师你真好啊!你布置的作业最少!”
  “呵呵……”张潮生笑了笑,看着坐在讲台之下的学生们,回道:“老师当年也是经过一番痛苦折磨,所以我知道写作业到底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所以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你们能够切实的掌握魔法技能,不做作业也可以!像我们班里的苏与鹿缈烟这两位同学就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没有做作业了,但是她们课堂表现和课后检查都是完美,所以她们可以继续不做作业!”
  听到张潮生的话语,周围的同学们迅速地转头,用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静静地坐在在教室课桌前的二人,神色之间充满了跃跃欲试。
  “如果你们表现足够好的话,你们也能解放双手!我也不想整天给你们批作业啊~╮(╯_╰)╭”
  “哦~ ~老师你需要时间跟助教约会对吧!”
  有人趁机起哄,张潮生笑而不语,眼神轻轻瞟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月饼,教室中的学生们在他的默认之下情绪更是高涨,纷纷起哄。
  “好啊好啊!为了让老师们认真约会,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不做作业哒!”
  治愈班的学生自从换了一个新老师之后,课堂氛围变得高涨热闹。而且这位新老师平易近人不说,还明明白白地表示他们可以不做作业,前提是能够在作业检查时通过老师的检验!
  为了这一条,治愈班的学生们可以说是发愤图强,只为了节约出做作业的时间,在周末的时候约上同学好友,去别的班系的宿舍里炫耀一番,然后在她们羡慕嫉妒恨的各种眼光中出去逛街购物,玩个过瘾!
  这才是青春呐!
  留下欢呼着的学生们,张潮生带着为自己收拾好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月饼,拿着课本出了教室。
  苏整理着自己的课本和笔记,注视着已经渐行渐远的二人,目光之中满是羡慕。
  “阿苏!你在发什么愣?”鹿缈烟身子一歪,趴在书桌上,声音软软萌萌地传来,将苏的注意力拉回教室。
  “阿苏呀,你这个眼神不太对啊……你该不会是对咱们老师……”
  苏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学兼好友,轻推了她一下:“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很羡慕咱们老师跟助教之间的感情罢了……”
  “你不知道么?咱们老师跟助教曾经说过他要‘牵着爱人的手一直到老’……这句子不仅美妙,已经也让人向往!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深刻,真是羡慕死我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愿意与我‘牵着手一直到老’的另一半呢……”
  苏失落地垂下双眼,双臂紧了紧,将课本抱在身前。鹿缈烟没什么兴趣地摆摆手:“切,找什么另一半呀,还不如多认几个干儿子干闺女呢!我还是喜欢听别人叫我粑粑,诶嘿嘿……”
  苏的思维被和不自己不在一个频道的好友打乱,不禁想到上次那个叫自己好朋友“粑粑”的一年级新生,真看不出来那个新生长得一副精明样儿,却是个傻不拉几的料子,这种侄子还真是让人感到负担百倍……
  “好啦,不就别老让人家叫你粑粑啦……我干侄子够多啦!咱们回宿舍啦~”
  张潮生跟月饼漫步在学院的林荫道间,此时正是傍晚放学之时,明天就是周末,学生们欢呼雀跃脚步轻快地离开教学楼内。楼外的这段路迅速地安静下来,张潮生牵着月饼的手,另一只手抱着课本,月饼同样用另一只手抱住试卷,二人不快不慢的走着,享受片刻的安静。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说的那句话其实来自汉语,现在只有你我,终于可以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你听了。”
  月饼手心出了一些汗水,却没有松开二人牵着的手,而是用更加纠缠的姿势将二人的十指缠在一起,低着头转移话题:“我现在好像是作为人类在生活一样……”
  张潮生笑笑,顺着他的话头接下:“或许吧,只要开心就行,不是么?”
  “嗯,也对。”月饼一边走着一边一歪脑袋,靠在张潮生的肩头,张潮生保持着握住月饼姿势,小小地退后一步,在月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他的胳膊抬起来,让自己的手臂从背后越过月饼的头顶,落在月饼的身前。
  “这样就可以一边靠着一边牵手了。”张潮生让月饼在自己的右前方轻轻靠向自己的的方向,二人的双手变成了他的右臂环在月饼身前紧握住月饼左手的姿势。
  月饼有些别扭又没有舍得放手,只好跟张潮生一起保持这个有些过分亲密的姿势,在空无一人的路间朝着自家的方向行走。
  “想吃红烧肉!”快到家的时候,月饼咂咂嘴忽然说道,张潮生满头黑线,忍不住吐槽自己CP:“本来气氛正好,你竟然光想着吃……”
  月饼像是不好意思,但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接着就理直气壮起来:“早啰嗦就吃了你!”
  这种玩笑在二人之间已经进行过多次,张潮生习以为常,放在月饼身前握着对方左手的手臂轻轻的抬了几下,拉着月饼自己的手拍拍他的小腹,半揽半推着月饼继续前进。
  “好,回去就做红烧肉。这下你可能尽情地吃肉吃咸了,还是做人好吧?”
  “哼!”月饼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回话,脚步却默默加快,张潮生暗自发笑配合着他朝家走去。
  “哎哟?娜娜?你怎么来了!”月饼的脚步戛然而止,身后被他拉着的张潮生也停下脚步,越过月饼的肩头看向自家门口。

  ☆、极品萝莉

  娜娜无聊地坐在别墅门前的石桌旁的凳沿上,下巴搁在石桌上双手无聊地在桌面画着不明的轨迹。见到二人回来,眼神一亮:“大哥哥小哥哥!你们回来啦~噜啦啦!酷爱进屋做饭吧!”
  张潮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抱住月饼后腿两步,躲开了娜娜扑上月饼的动作,从背后护住月饼的一头长发。
  呵呵,这可是我老婆,头发也是我的,谁都不许碰!尤其是娜娜这个怪力萝莉!
  娜娜并不觉得意外,由于惯性身子向前继续跑了两步,但是很快就止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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