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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世界里谈恋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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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神色有些复杂。
看来富豪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凌白说完这番话就走了,他就住在祁真的隔壁。
方楚不想待在放着尸体的大厅,但是想离开又走不了,干脆也打算回去休息,他看了看郁司泽,征询的道:“我们也回去?”
毕竟他挺怂的,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住一间房也很怕啊……
他根本不想离开郁司泽身边三米!
郁司泽点点头。
两人就回到二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以至于方楚觉得这个屋子阴气森森挺怪异的,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秘密,每个人都看似有问题……
二楼的走廊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墙上挂着壁画,方楚随意看了看,那诡异的油画有点眼熟,似乎是梵高的向日葵……
平时看觉得挺正常的,现在看着画上颜色暗沉的枯萎花朵,莫名觉得心头浮现一丝寒意。
方楚就想快点离开,结果发现郁司泽站在那里不动了,看着墙上的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方楚心道不会真的有问题,也走过去看了起来。
方楚问:“这画有问题吗?”
郁司泽沉默片刻,忽然回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嗯,假的。”
方楚:“……”
郁司泽:“走,我们回去。”
方楚幽幽的想,所以你站在那里用凝重的神色看了那么半天,就是在分辨这是不是一副赝品吗?真的是好心态啊!
晚上方楚熟练的先占据床里侧的位置,然后看着郁司泽躺在身边,满脑子各种胡思乱想,忍不住问道:“你说,那个鬼会不会就隐藏在他们之间?”
毕竟他也是经历过游轮事件的人了,有一些心理准备。当时徐徐就是一个鬼,但是他丝毫察觉不出来,所以是否那个鬼一直在他们身边,又或者假装死掉了呢?这一切都有可能啊!
祁夫人有杀人动机,丁蓉也有杀人动机,似乎都能说得通……可是又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
方楚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哪个人有可能是鬼,看起来都挺正常的……
郁司泽道:“不一定就是鬼。”
方楚意外的说:“那难道还真是人杀的?可是我们也被困在这里走不了啊,这种灵异情况总不能是人为的。”
郁司泽勾起嘴角,转过眼睛看着方楚:“在这里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别多想,看下去就知道了。”
方楚:“……”
郁司泽说:“反正都困在这里,我们谁也走不了,是人是鬼有什么区别。”
方楚:“……”这还真是大佬才能说出来的话呢!
晚上,方楚迷迷糊糊的假装睡着了往郁司泽那边挪动,手臂轻轻挨着他的手臂,感受着对方的温度,睡意慢慢的袭来……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救命!
方楚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睡意顿时就吓跑了,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听这声音就觉得要死人了啊啊啊啊。
他和郁司泽一起冲出去,就看到走廊对面那头的房间里,丁雪穿着睡衣跑了出来,她的手臂上鲜血淋漓,似乎是被利器割伤了,整个人脸色苍白十分十分恐惧。
因为这声音大家都被惊动了出来。
丁雪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看到祁真的时候忽然害怕的连连后退,尖叫道:“你别过来!”
祁真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明白丁雪为何这样。
郁司泽道:“是谁伤了你,你看到了吗?”
丁雪恐惧的看着祁真,说:“是他,我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结果打开门就是他,他要杀我!我连忙就跑,他听到我叫了就从窗户逃走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怀疑警惕的目光看着祁真。
祁真愣了一下,随即俊美的面容上露出愤怒的神色,“我没有,你不能因为我误伤了你母亲就这样诬陷我!”
丁雪却不像是说谎,只是死死盯着他:“我没有认错,就是你!”
祁真气急,这时候凌白上前拽住他,对大家道:“不会是祁真的,刚才他一直在我的房间里,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跑到丁雪的房间去伤人?”
祁夫人看着丁雪的目光也有些冷,也觉得她是在诬陷祁真。
陈嘉犹豫了一下,站出来道:“小雪,你确定是看清楚了吗?祁真是从对面的房间出来的,如果他从窗户跳出去,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回到相隔这么远的另一个房间。”
丁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神色冷漠的祁夫人,义正言辞的凌白等等……忽的惨笑一声:“你们都不相信我!我看的很清楚,绝对不会认错的,就是他!”
祁真稍微平静下来,闻言俊美的面容上挂着一丝讥讽之色,道:“是吗?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还是说……你为了诬陷我故意伤害自己,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丁雪气急败坏,嘴唇发抖。
一时间双方寸步不让,各执一词,陷入了僵持之中。
方楚也有些看迷糊了。
就在这种难言的寂静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轻笑,大家顿时都往笑声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见郁司泽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的黑色双眸,嘴唇微微扬起,“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除夕快乐鸭!!!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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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幅画
你知道凶手了?!
方楚讶异的看着郁司泽; 问:“你知道是谁伤了她?”
郁司泽微微一笑; 露出一丝慵懒的笑容,道:“不; 我是说如果有人伤了丁雪,那个人肯定还在这里; 毕竟他也出不去对?”
方楚:“……”
祁真、凌白、陈嘉:“……”你的分析真的好棒棒哦。
顿时大家都扭过头; 不再关注郁司泽; 唯有方楚悄悄了看了郁司泽一眼,总觉得他似乎真的知道些什么; 但是既然他没有说,自己也不会当众问出来。
反正这种情况下自己谁也打不过,遇到鬼只能逃命; 遇见凶手也不见得能赢; 紧跟郁司泽就对了; 免得死了还要警察叔叔帮忙收拾浪费国家资源呢。
因为郁司泽的一打岔,僵持的氛围也就散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陈嘉主动上前扶着丁雪,柔声劝道:“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丁雪还在生他的气; 但是陈嘉很会劝慰人; 又成熟稳重,软磨硬泡的总算把丁雪拉了进去,并且拿了医药箱进去帮她处理。
因为陈嘉和丁雪离开,大家也都散了。
祁真脸色依旧很不好看,他对方楚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怀疑我吗?”
方楚心道我这是说真话好还是说假话好呢; 毕竟现在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敢相信啊,结果他这一迟疑,祁真就误会了,露出一丝苦笑:“你会怀疑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伤害丁雪。”
凌白也真诚的说:“祁真一直和我一起,也许是丁雪看错了,也许是她……”想诬陷他们。
毕竟都是一面之词谁也没有证据。
方楚干笑一声,点点头:“我相信你们。”
这种时候,大家也没有寒暄的心思,方楚再次和郁司泽回到房间里,这晚上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干脆也没上床,而是左右踱步,忧虑的说:“你刚才到底知道什么了?”
郁司泽抬头看了方楚一眼,淡淡道:“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方楚:“……”
郁司泽看着方楚这模样,不知为何眼神柔和了一些,他似乎想要上前一些,但是到底没有动,而是撩开窗帘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难得补充道:“虽然这个凶手依然还在这里,但不论他是谁或者在哪里,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认,那就是他没有把握杀死我们所有人。否则——他没必要逃走,玩这些故弄玄虚的花样。”
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安慰的感觉呢……
知道凶手不够强也有弱点就好了。
方楚心想。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有鬼能有把握杀死你吗?
………………
那边陈嘉关上房门,开始给丁雪处理伤口。
丁雪的伤是在胳膊的位置,应该是刀割的,伤口有些深出了很多血,她死死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陈嘉露出心疼的神色,沉声道:“忍着点。”
说着便开始给丁雪上药,包扎伤口。
等折腾好的时候,丁雪浑身已经汗湿了,无力的软到在陈嘉的怀里,胸口不住的起伏着,痛的面无血色。
陈嘉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别怕,今晚我就留在这里,好吗?”
丁雪瞳孔有些涣散,除了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这两日一夜的经历令她筋疲力竭,几乎无法忍受下去,失去了母亲的她在这里不过是个无助的女孩,而受伤之后更是令她几乎彻底崩溃。
虽然非常愤怒于陈嘉之前的话,但是此刻除了陈嘉,也没有其他可以给她依靠的人了,她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陈嘉的衣袖,双眸中泛着莹莹泪光:“别走。”
陈嘉点点头,眼底神色温柔无比,扶着她的肩膀说:“我不走。”
丁雪依偎在陈嘉的怀里,过了好久,似乎终于平复了一些,眼底渐渐泛起不甘和仇恨的光芒,忽然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对陈嘉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陈嘉露出无奈的表情,“你还在怀疑祁真?”
丁雪咬紧牙关,死死看着陈嘉的眼睛,“你相信我,我是的不会看错的!”
陈嘉沉默下来。
丁雪又焦急的道:“真的是他,他肯定早就看不顺眼我们母女了,说不定祁伯父也是他杀的!现在我们都困在这里,他一定会一个个杀掉我们,我,我……别说我,就是你也逃不掉,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陈嘉面色渐渐沉下来,缓缓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丁雪抿着唇:“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我们都很危险,他想要杀掉我们,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否则死的就一定是我们!”
陈嘉沉默半晌,说:“你确定要这样做?”
丁雪确实愤恨痛苦无比,但真要杀人又还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坚定的道:“我们杀掉祁真!没有了祁真,只有祁夫人不足为惧。”
陈嘉眼神锐利的看着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丁雪眼神躲闪,但最后还是定定看着陈嘉,一字字道:“你帮不帮我?你不帮我,等我死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你在他们母子眼中也不过是个外人!现在祁伯父死了,你以为他们还会容忍你。尤其是现在我们哪里都去不了,你知道这些他们更不会放过你。”
这话似乎终于有些说动了陈嘉。
丁雪看到后连忙趁热打铁,道:“你我联手杀了他们,祁家就是我们的……”
陈嘉眼中掠过一丝挣扎之色。
许久,他复杂的说:“好,我答应你。”
丁雪大喜过望,“那我们现在就去!”
她左右找了找,找了把尖锐的剪刀抓在手里就准备出去,陈嘉无奈的从她手里把剪刀拿走,吻了一下她的唇,说:“这种事让男人来做,你跟着我就可以,我们……没有回头路了。”
丁雪对陈嘉露出一个妩媚的笑:“以后祁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陈嘉笑了一声。
两人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门。
祁真的屋子在对面最里面,第一次做这种事,丁雪紧张的手心都是冷汗,唯恐出了意外。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还没走到祁真的房门的时候,中间的房门陡然打开了,祁夫人倚在门边,用疑惑的神色看着他们,轻声道:“你们去哪里?”
丁雪紧张的浑身僵硬,一句话说不出来。
真遇到情况了,才知道自己还嫩的很,但好在陈嘉还在身边……原本打算先杀死祁真的,但是祁夫人就在眼前,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鄙夷轻蔑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她的母亲死在脚下,就算死了都要被她羞辱,不是她母亲根本不会死!丁雪看着祁夫人的目光满是怨恨,顿时恶从心头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道:“先杀了她!”
祁夫人脸色微变,意外的看着神情扭曲的丁雪。
陈嘉回过头,道:“真的?”
丁雪还没意识到不对劲,而是催促道:“是的,杀了她!”
陈嘉看着她,眼底忽然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他说:“好。”然后轻轻拥抱住丁雪,剪刀毫不犹豫的刺入她的腹部,而一只手则紧紧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丁雪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嘉,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陈嘉松开手,淡漠的看着丁雪无力的摔倒在地上,似乎在看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
祁夫人款款走过来,她虽然柔弱苍白,但是却优雅矜贵美丽动人,那病弱的模样更惹人怜爱,她轻轻依靠在陈嘉身上,对丁雪露出一个笑容:“小姑娘家,就是喜欢把爱情当真。”
陈嘉搂着祁夫人的腰,似乎有些受伤的说:“你不相信我爱你吗?”
祁夫人淡淡微笑:“到了我这个年纪,爱情已经不重要了,你把我伺候好了,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陈嘉眼神微黯,笑了一声:“我本来根本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是你要我勾引她,我为了你什么都肯做,你却连句好听的话儿都不愿意说给我听。”
丁雪倒在地上,腹部鲜血潺潺,绝望痛苦的看着陈嘉和祁夫人,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祁夫人悲悯的看着她,口中说出的却是冷酷至极的话语:“处理干净一点,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陈嘉说好,随即转头对丁雪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丁雪失神的看着这个男人,他曾在她面前柔情蜜意,百般温柔体贴……但现在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陈嘉手上的剪刀在往下滴血,一步步走过来。
丁雪忽然开口,说:“祁伯父也是你们杀的吗?”
陈嘉摇摇头:“不是我,也别想套话,你还是想想自己,放心,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丁雪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然而就在陈嘉走到她面前,要下手的时候,她陡然睁眼用尽力气一脚狠狠绊在陈嘉的脚上,让他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挣扎着往后跑了出去!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拼命的拍打着面前的门!
她记得这里是方楚和郁司泽的房间,她不敢去祁真的房间,这里没有别人可以求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似乎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她头皮发麻,竭尽所能的用力拍打:“开门!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她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的时候,面前的门忽然打开了。
站在门前的是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大男人。
丁雪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抓着郁司泽的裤子,“救救我……陈嘉要杀我。陈嘉和祁夫人是一伙的,他们要杀我……”
方楚从后面过来,看到这一幕吓呆了,紧张的看向郁司泽。
郁司泽眉头微皱,将脚从丁雪的手中扯了出来,淡淡道:“是吗?你带我去看看。”
丁雪原本不敢回去,但是她回头一看,发现陈嘉并未追过来,又因为郁司泽和方楚在旁边,觉得有了点底气,终于还是咬牙道:“好,我带你们过去,就在祁夫人门口……”
她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腹部站了起来,艰难的额头满是冷汗,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然后他们看到了祁夫人门口的一幕。
丁雪不敢置信的僵硬在原地。
陈嘉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鲜血……
祁夫人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死的时候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看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双手紧紧握成拳。
郁司泽眼神锐利的看向丁雪:“你刚才说,是陈嘉和祁夫人要杀你?”
丁雪瞳孔收缩,她踉跄的后退了一步,说:“是的,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他早就和祁夫人勾搭在一起了,就连靠近我都是受祁夫人指使的,他们联手要杀我!”
方楚道:“可是现在祁夫人死了,陈嘉不见了。你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证实,但是我们都知道,陈嘉是你的男朋友。”
丁雪双目狰狞通红,说:“你们不相信我?我就是被陈嘉伤的。”
“是陈嘉,一定是他做的!”
祁真和凌白听到吵闹赶了过来,就看到祁夫人死在门口,而丁雪腹部被鲜血染红靠坐在地上,双目无神,脸色惊恐。
祁真第一反应就是丁雪杀了母亲,抱着母亲的尸体痛不欲生,道:“是你,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如果真的要报仇就冲着我来了,为什么要杀她……”
凌白也难过不已,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劝慰。
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每个人都心情十分沉重。
丁雪尖叫道:“不是我!是陈嘉杀的,他早就和你母亲勾搭在一起了,他们刚才还要杀我,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许是和陈嘉闹的不愉快被杀掉的,谁让她不守妇道玩弄男人,关我什么事?!”
祁真的手猛地握成拳头,在离丁雪面目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微微颤抖,他最后的涵养让他没有动手去打一个受伤的女人,声音嘶哑:“她已经死了,你再敢诬蔑她,我不会原谅你。”
丁雪也快要崩溃了,她说的都是真话,但是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
她感到自己的鲜血在流逝,也许她就要死了,死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她不想死,她想要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啊……
方楚看了看祁夫人的尸体,又看了看受伤的丁雪,眉头皱起来。
郁司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这时候看他们不再争吵,眉梢一挑:“其实我们只要找到陈嘉,就知道真相了,这别墅只有这么大,想要找到他并不难。”
他深深看着祁真,“你也想要知道真相的对?冲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祁真眼帘低垂,睫毛微微颤动,半晌,说:“好。”
凌白拉着祁真的手说:“我陪你去。”
祁真点点头。
丁雪受了伤,可是她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于是用衣服死死系住伤口,咬着牙慢悠悠站了起来,对郁司泽露出一个哀求的表情:“我和你们一起……”
郁司泽不置可否,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方楚到底有点不忍心,走过去扶着丁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不过忽然感到郁司泽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冷……
这是错觉,他别过头。
祁真说:“我去那边找。”
郁司泽说:“好,那我们去另一边,有情况及时联系。”
方楚觉得分开有点不妥,虽然看的恐怖片不多,但还是知道这样容易死人的,但是祁真和郁司泽都这样说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扶着丁雪紧跟在郁司泽的身后。
他走的小心翼翼的,紧张的不得了,这是忽然啪嗒一声响,吓的方楚差点炸毛。
再一看,原来只是墙上的壁画落了下来。
方楚顿时松了一口气,搞什么还以为出事了,结果只是画落下来了,他看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走,结果脚步忽然定住,眼中露出疑惑不确定的神色。
这幅画就是被郁司泽鉴定为赝品的梵高的向日葵,应该是致敬模仿的。
当初因为郁司泽看了很久,所以他也仔细的看了一番,因此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花瓶中的向日葵,有两朵是枯萎的。
可是这次,枯萎的向日葵变成了三朵。
方楚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腾而起,他真希望是自己记错了,转头求助的看着郁司泽,道:“你还记得,最开始枯萎的是几朵吗?”
郁司泽:“两朵。”
方楚:QAQ
两人都看着地上的画,方楚手指发冷,郁司泽的答案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昨天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有两朵枯萎的向日葵,当时死亡的是祁先生和丁蓉,而现在再看,枯萎的变成了三朵,似乎意味着死亡的祁夫人。
这幅画,也许因为有人死亡而在改变,每死一个人便枯萎一朵……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这幅画上一共有八朵向日葵。
这和他们的人数是不符的,如果不算他和郁司泽,这个别墅里一共有7个人,如果算上他和郁司泽,别墅里有9个人。
可是画上却是8朵向日葵。
如果不是少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个别墅里还有一个人。
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年啦,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2019年每天都美美哒开心哒~~
本章留言继续送红包爱你们哟~~
第24章 真假
就在方楚浑身发冷的时候; 忽然前方传来祁真悲痛的呼声。
他们连忙赶了过去; 就看到祁真抱着凌白的尸体跪坐在地上,凌白的头从中间被劈开了; 死的很惨烈没有来得及发出丝毫声息,看得出一切发生的很突兀。
方楚差点就吐了出来; 这一幕比之前死去的三个人都更可怕。
他忍着难受问道:“怎么回事?”
祁真悲伤的回眸; 说:“是陈嘉; 是陈嘉突然出现了,他要杀我; 凌白为了保护我被……”
难道凶手还真的是陈嘉?他杀了祁夫人,现在还要来杀祁真?可是丁雪却说陈嘉和祁夫人是一伙的……方楚只觉得头皮发麻。
祁真看向丁雪,咬牙道:“你说真话; 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雪尖声道:“我知道的都说了; 我也是被陈嘉伤的; 难道我想死才捅自己吗?而且他明明和夫人勾搭在一起,我怎么知道他会这么做!”
现场一时间十分寂静; 气氛剑拔弩张。
方楚微微皱眉,事实上; 他也觉得有点说不通。这时候他又想起了那幅画; 想要回去看看,又不敢一个人回去。
这时郁司泽忽然开口:“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方楚深以为然!
祁真抱着凌白的尸体,在短短两天之内,他失去了父母和最好的朋友,此刻的他眼中的悲哀痛苦几乎犹如实质。声音沙哑:“好……”
方楚也被感染的有点难过; 不论他这个家庭如何,经历了这样的事情都是难以承受的?他还是太心软了。
但是他们直到现在却都不知道凶手在哪里。
丁雪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儿几乎已经难以站立,几人搀扶着下了楼来到大厅。大厅很宽敞,视野开阔,而且他们聚集在一起就不容易被凶手各个击破。
密闭的空间里,每时每刻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方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只能待在这里。
和几具尸体为伴真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回忆啊……
正在走神的时候,忽然感到有水滴落在裤子上,但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水呢?方楚低头一看,卧槽……那是血啊啊啊啊啊!
他再抬头往上一看:“……”
就对上一张死不瞑目的脸。
陈嘉浑身是血,身体扭曲的被放在水晶吊灯上,鲜血滴答滴答落下来……
方楚僵硬的扯了扯郁司泽的袖子,已经紧张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郁司泽抬头一看,似乎并没有那么意外,而是转头招呼祁真:“你不是要找陈嘉吗?他就在这里。”
方楚:“……”
抬头一看的祁真:“……”
失血过多的丁雪:“……”
你不怕吗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平静好像说你家走丢的猫找到了啊啊啊!
陈嘉死了,尸体就架在吊灯上,显然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如果真的是他杀死了凌白,那么他逃走后又是谁杀了他?要知道凌白死后,他们就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了,谁都没有动手的机会。
丁雪霍然转头看向祁真,唇色苍白,“你骗人对不对?陈嘉死了,不可能是他杀了凌白,除非是你杀了他。”
祁真怔怔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因为他也想不明白陈嘉为何会死在这里,到底是谁杀死了他……并且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的尸体悄无声息的扔到吊灯上。
他看向其他人,发现俱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祁真脸色泛白,双手握紧。
就连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嫌疑最大的。
郁司泽说:“丁雪说的可能性是有的,那就是其实是你杀死了祁夫人和陈嘉,然后将陈嘉的尸体藏起来嫁祸给他,又故意带着凌白单独出去,杀死凌白也嫁祸给早就死掉的陈嘉,你完全有实施这一切的时间,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你作证。”
丁雪闻言眼睛一亮,觉得终于有人相信她了,恨恨的盯着祁真道:“我早就说他有问题,一开始也是他要到我的房间里来杀我!”
祁真站在那里,俊美清秀的面容上挂着惨笑,忽的道:“你说的似乎有道理,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为什么要杀死我的母亲?”
郁司泽笑了一下,耸肩道,“刚才只是我的推论,事实上还有另一种可能。”
两人都看向他。
郁司泽看着祁真的眼睛,一字字道:“这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他长的和你一模一样,是他先到丁雪的房间里行凶,让丁雪误以为是你要杀他。然后在陈嘉追杀丁雪的时候,趁机杀死祁夫人。陈嘉看到后以为是你杀死了祁夫人,所以追杀你导致误杀凌白,但最后还是被那个人杀死了,就放在这里,似乎是故意的呢……”郁司泽唇角一挑,轻笑一声:“这是在嘲弄我们啊。”
“假设你们每个人说的都是真话的话……”郁司泽缓缓道:“那么一开始杀死祁先生的,也是他,他知道陈嘉和祁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丁蓉和祁先生有不正当关系,所以杀死祁先生,丁蓉会害怕自己也被杀,而陈嘉和祁夫人都会误以为是对方下的手,互相为对方隐瞒。他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你们自相残杀。”
丁雪觉得荒唐无比,咳嗽一声道:“怎么可能!祁真又没有双胞胎,他是独生子!”
祁真也点点头:“虽然你的推论看似很有道理,但最大的问题是,没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不成立。”
郁司泽却认真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道:“你确定吗?”
祁真似乎有些不解。
丁雪恨恨的看着祁真,说:“就是他,就是他杀了这些——”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睛蓦地睁大,茫然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箭射穿了她的心脏,表情慢慢凝固,瞳孔中最后的神色是惊恐。
方楚、郁司泽和祁真都抬头看去。
就看到一个俊美青年手中拿着一把弓弩,双手支在栏杆的扶手上,用轻佻又邪恶的眼神看着他们,食指放在唇上,轻笑一声:“哟,被你们发现了。”
方楚呼吸停滞,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他和祁真,长的一模一样。
他就是那个隐藏起来的,第八个人。
祁真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唇颤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根本不存在,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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