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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成精路子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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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乔教授惹到了一只乌鸦,谁都知道乌鸦很记仇,它们不仅可恶,还贱兮兮地爱捉弄人。这次惹到的又是鸦圈大佬。
没错,就是战斗力爆表,路子超野的鸦圈明星——社会鸦哥江际!
同类们见江际捉弄完人,都会送上一句:不满吗?憋着!
虽然愚蠢的人类听不懂。
可是有一天,有个胆比天大的人类,居然拔了我鸦哥屁股上的羽毛!还说了一句:不服吗?受着。
这人就是斯文败类乔教授,从此以后,鸦哥盯死乔教授,誓要把他玩得妈都不认识,定要报拔毛之辱!
乔教授神烦这只贱兮兮的乌鸦,找个机会逮住它准备收拾,谁知……乌鸦竟然变成了美少年!
“嫩成这样还敢在我面前自称鸦哥,小子哪里都欠啊。”乔教授眼神变得奇怪,觉得是该“欺负欺负”这贱兮兮的小子。
江际:禽兽别碰我!
鸦哥同类一脸恐惧,回去跟其它乌鸦说:咱还是别惹教授,不然屁股会开花。
表面斯文背后骚人的斯文败类攻x记仇贱兮兮可恶爱捉弄人受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奇幻魔幻 欢喜冤家 异想天开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务、江际 ┃ 配角:学生、鸦圈同类 ┃ 其它:
☆、拔毛之辱不能忍
夏日的风轻轻吹拂,乔务感觉被风吹过的地方像有丝绸滑过,他微微浅笑,漫步在公园里。
手里牵着一只半大哈士奇,奇怪的是,这哈士奇没有疯狂瞎跑,而是乖乖被乔务牵着慢慢走。
公园里老年人最多,各自聚成一团话家常,偶有晨跑的女孩路过,看见乔务会喊一声“乔教授”,然后脸红着跑开。
几乎这个小区的女人都认识乔务,这个现象,以他本人谦虚的话来说,就是——“可能是有学术上的问题要问我,所以提前认识。”
但邻居们都说是本人长得太帅的缘故。
可是,既然乔教授这么受欢迎,怎么二十八了还没有女朋友,至少小区里没人看见乔务带过女孩子回家。
公园长椅子上,乔务舒适地坐在那里,穿着黑色休闲裤的长腿自然打开,他上身穿着白色衬衫,扣子第一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手上的手表显示现在八点过一分,今天星期天,休息时间,乔务累了一周,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觉得就在公园坐一上午也是可以的。
哈士奇在教授脚边蹲着,眼睛看着对面,随后开始汪汪叫,紧接着用脑袋去拱乔务的腿,似乎有些着急。
乔务刚才闭着眼,现在睁开,看见对面有个男生飞快地跑来,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脸都是慌张害怕。
那人就是冲着乔务跑来的,他看见乔务两眼发光,像是找到什么救命稻草,然而乔务见到那人肩膀的东西后,反应迅速地站起身,扔下拉着哈士奇的狗链就走。
“教授!乔教授救我啊!”
这人是乔务的学生,他一把拉着乔务的袖子,然而乔务一脸嫌弃地躲开了,他现在走不了了,只得转身,收起嫌弃的表情,说:“你去掏鸟巢了?”
乔务尽量不去看禹启肩膀上的鸟屎,他全身的骨头和肉都在叫嚣着要离禹启远些,但是他毕竟是禹启的老师,不能这么嫌弃自己学生。
禹启摇头:“我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是觉得那只乌鸦有趣,想逗逗它,谁知那乌鸦这么野,立刻就呼了我一翅膀,还拿嘴啄我脑袋,头发都被它扯去了好多,感觉我都快秃了。这还没完,那乌鸦叫了几声,很快飞来一群乌鸦,全都欺负我,有的还向我喷屎!”
听到“喷屎”这个词,乔务头皮发麻,脸上肌肉好像都在颤抖,他还是忍不住离禹启远了些,努力不做出嫌弃的表情:“那你是要我怎么帮你?”
“教授你别嫌弃我啊,我再也不去惹乌鸦了,但是好像乌鸦很记仇啊,我怕那只乌鸦找我报仇……”
“汪汪汪!”哈士奇的叫声打断了禹启的话。
两人向哈士奇叫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乌鸦飞快地飞来,目标很准确,就是禹启。
“啊教授!一定是它是它!”禹启一蹦三尺高,迅速躲到乔务身后。
乔务生怕学生身上的鸟屎碰到自己了,躲开了他。
被教授明明白白嫌弃的禹启很受伤,他一副要哭了样子,此时乌鸦已经飞到禹启面前,猛地一个俯冲,狂扇禹启的头,但却没扇几下。
禹启惨兮兮地拿开挡住头的手臂,偷看看去,见乔务嫌弃地抓住乌鸦翅膀,那乌鸦使劲扑腾着,一直呀呀叫个不停。
“这乌鸦很凶嘛,”乔务不管乌鸦的挣扎,把它拿得远远的,一脸嫌弃地看着折纸黑不溜秋的乌鸦,“不过再凶也是一只鸟而已。”
“愚蠢的人类,赶快放了你鸦哥,不然我要你好看!”
这声音清晰得感觉近在咫尺,但乔务没看见人,也从来没听过这声音,左右环顾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但……这声音哪里来的?
禹启见教授一脸惊疑的模样,小心地问:“乔教授,你怎么了?你可别小看这乌鸦,可聪明了,它会记住你的脸,会一直报复你。”
“你刚才听到谁在说话没”乔务皱眉问他。
禹启纳闷地摇摇头。
这下乔务认真看乌鸦,眯着眼睛,心里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这只乌鸦在说话怎么可能,如果说话了,怎么只有自己才听见?
这时,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你这狗眼睛看什么看,快把我放了!
!
乔务愣住了,他盯着乌鸦一动不动,然后慢慢蹲下身,把乌鸦凑到二哈面前:“废柴,你和它说话试试?”
叫“废柴”的哈士奇也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冲着乌鸦就是一阵乱汪,那口水都飞了一下到乌鸦身上,惹得乌鸦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神经病啊!这傻狗是听不懂我说话的,你快让它离开我!”乌鸦说。
乔务这下是真的确定乌鸦在说话,一旁的禹启觉得乔务莫名其妙,挠挠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他说:“乔教授,多谢了啊,你等我跑个了半个小时再放乌鸦啊,我我我走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活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乌鸦挣扎累了,动作小了。
乔务还是捏着它的翅膀不放,坐在长椅上观察它,视线从头一直看到屁股,他想到一个问题——听这乌鸦说话的声音,是个公的,年龄也不大。
等等,乌鸦真的在说话?
乔务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突然,不挣扎的乌鸦一下子拉屎,还好乔务反应快,躲开了,不过那屎没有虚发,至少喷到了二哈的身上。
二哈歪着脑袋看身上的鸟屎,愣了片刻,凑过去舔了。
“呃……你……”乔务被废柴的举动恶心到了,“你等会给我回去漱口。”
随后他又看向乌鸦,说:“你很猖狂啊,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我也同样不是好惹的,都说乌鸦聪明,在鸟中的确如此,但在人类眼里也不过就是十来岁孩子的智商,在我眼里,你就跟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
“你放不放我?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大干一场。”乌鸦说。
“还大干一场,幼稚,把你关在笼子里看你怎么扑腾,不消消你的气势,你都不知道我乔教授的厉害。”乔务说着,抬起右手。
那手指细长,跟手模有的一比,他皮肤偏白,触摸到黑色的羽毛时,显得更加白。
乌鸦感受到乔务的触摸,明显颤抖了一下,警告他:“喂喂喂,愚蠢的人类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摸!”
乔务在它身上选了又选,觉得还是屁股那里的羽毛看起来好拔一些,在那里随便捏住一根羽毛,然后在乌鸦的惨叫声中拔了出来。
“这是愚蠢人类给你的警告,下次再看见你,就把你毛全拔了,让你光溜溜地出现在同类面前,看你还抬得起头不。”乔务用温柔地语气,说出恶毒的话。
乌鸦气极了,它大骂:“禽兽不如!”
乔务不置可否,他没想到这只乌鸦居然还会说成语,现在不想再和它多说,把翅膀捏着递给废柴含住:“把这黑不溜秋的玩意扔到林子里去。”
一得命令,废柴屁颠屁颠地含着乌鸦,不管乌鸦怎么挣扎,小腿蹬得飞快,跑进林子里大力一甩,乌鸦的叫声越来越远,隐约有句话还回荡在林间——拔毛之辱我会还回来的!
废柴跟着主人回了家,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乔务回家洗了三遍澡,把手伸到鼻前一闻,总感觉还有乌鸦的味道,一看到废柴,脑中就浮现出它舔鸟屎的模样,嫌弃得一上午没摸它。
废柴也就“傻”这一点像哈士奇,其它什么拆家之类的,都没有,或许是主人的缘故,足可见其主人手段高明。
现在废柴觉得自己失宠了,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随时有被主人抛弃的感觉。
下午,乔务在书房备课,听见客厅响起狗叫,还有砸玻璃的声音,他出去一看,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气死——
一群乌鸦嘴里衔着小石子,在外面一个接一个地砸窗户,而里面的废柴则含着家里的小物件去反击,可是那窗户是关着的,所有小物件都砸中了玻璃,对乌鸦没一定伤害。
那玻璃被里外夹攻,已经裂了,幸亏质量好,没有碎成渣。
乔务也是佩服废柴的智商,他真想给面前“英勇战斗”的二哈跪了,专业坑主人这名号不是白叫的。
“废柴,你马上回自己窝。”乔务转眼看乌鸦群。
这些乌鸦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主人来了都没有跑的意思,还一个劲地用石头砸,还相当训练有素,一批砸完下一批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最边上那只乌鸦在指挥,不用说,用脚趾头都知道这是今天那只说话的乌鸦。
可恶至极!
乔务转身去房间,没一会就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家伙,对着一众乌鸦,然后按下按钮。
“咔!”
一道极强的强光射|出,顿时那群乌鸦集体叫了一声,然后不再扔石子,拍着翅膀扑腾着,似乎是想走又不敢走的意思。
乔务轻笑一声,拿着超大的手电筒走近乌鸦群,在他们面前晃着,晃得有些乌鸦受不了地掉了下去。
一道声音传来:“禽兽,你敢出来和我单挑吗?”
“幼稚。”乔务轻蔑一笑。
意思就是不去,顺便把强光对准那只说话的乌鸦,这下乌鸦不得不带着同伴飞走。
楼下的居民不明白怎么下起了石子雨,还好石子不大,没有伤到人。
乔务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再看看欲碎不碎的窗户,拧着眉头打了一个电话。
他觉得乌鸦真的是神烦的鸟,没有之一,他讨厌乌鸦,不知道这群智商为十岁的乌鸦是怎么找到自己房子的,还精确到楼层。
没过多久,家装公司来把窗户换了,乔务还要求加装什么钢丝网之类的东西,听得工人云里雾里。
最后还是没成,只是这玻璃换成了质量更好的。
这么一闹,乔务就开始忧心了,有种被犯罪分子盯住了的感觉,随时有可能再来一场人鸟大战。
不过一直到晚上都没事,乔务再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只围了条浴巾。
他走到卧室准备看看小电影,突然,他被电脑前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吓了一跳,坐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哟,又洗澡了?”乌鸦立在那里说话。
什么叫又洗澡,难道白天洗澡它知道?
好贱的乌鸦,阴魂不散,明明把窗户都关死了,它是怎么进来的?
乔务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他本来准备看场小电影发泄一下的,但今晚看来只能憋着了。
“你这次没带同伴”乔务也不怕他,敞开大腿,双手抱胸。
“他们也是要休息的,玩死你我鸦哥一人出场就够了。”乌鸦语气很拽地说。
忽然,它像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盯着乔务裹着浴巾的胯|中间:“喂,你那里是什么玩意?怎么有点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亲妈:我鸦哥虽然“智商”高,但还是很单纯的,把不懂就要问践行到底,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大热狗
乔务低头看去,顿时有点无语,但仔细一想,乌鸦聪明归聪明,但有些没见过的自然不明白。
他拿手遮住:“这是人类之光,没它没后代。”
这说得莫名其妙的,乌鸦饶是再聪明也不明白,如果它有眉毛,现在一定是皱着的,要是乔务直接说公的才有的,乌鸦一定明白。
但是,现在乌鸦觉得乔务在敷衍它,暂时按兵不动,到时候伺机而动。
乔务见黑乌鸦不言不语了,以为是搪塞了,起身准备去换睡衣,他想着待会要怎么赶走乌鸦,再不行的话,和解也是可以的,乌鸦虽然对自己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么一来二去的骚扰也烦呐。
刚走没几步,乔务余光看到下方有黑影闪过,就在低头去看的一瞬间,“人类之光”被啄了一下。
! ! !
有点疼,但也不是太疼,乔务条件反射地捂住,瞪向乌鸦,压着怒气说:“你偷袭?”
“没有,我光明正大,而且怪你自己不说清楚。”乌鸦理直气壮。
乔务着看半空飞着的乌鸦:“你一定是鸦圈里最没地位的乌鸦吧?这么没品,这么下流,连基本的社会道德都不遵守,偷袭是没能力的表现。”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乔务在自言自语。
乌鸦笑了,笑声很好听,带着少年的清脆,它说:“恰恰相反,我在我们家族圈子中是明星一样的存在,它们都说我长得最好看,而且智商很高,我的拥趸无数。”
长得最好看?
乔务眼神有掩盖不住的质疑,他觉得这乌鸦不都是黑不溜秋的吗?哪里分辨得出好不好看?
要是乔务见过它人形态的模样,一定会后悔当初这么质疑。
乌鸦无视他的眼神,继续说:“我混人类社会圈子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不道德,哦,也是,你是第一个听得到我说话的人。我告诉你,如果我都不道德了,那你们人类就没有道德可言了,我见过太多卑鄙无耻的人,当然也整过他们。”
它说起来还很得意。
“你见识还挺广,我们人类的确有败类,你们鸟类不也有吗?你就是啊。”乔务现在“人类之光”不疼了,他不知道这黑乌鸦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如果是继续整自己,早就整了,何必废话这么多。
他觉得这乌鸦成精也不无道理,知道人类这么多事,而且智商确实比一般乌鸦高,但在自己看来也不过十五六岁人类的智商,不过还是要警惕一点好。
对了,他还不知道这乌鸦叫什么名字呢,万一它们没有名字呢?
此时乔务放开了遮住的手,把两手撑在绵软的被子上,敞开腿盯着乌鸦。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隔音效果也好,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刚才乔务是打算看小电影来着,毕竟单身久了,只能靠手DIY。
这么好的外形条件为什么没女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禁欲,其实……是他的性取向小众,虽然小众,但也是有的,不过他不喜欢在外面乱搞,宁可用手为妻,不找开败黑野菊。
就在这时,乌鸦忽然飞快挥动翅膀,一个俯冲,鸟嘴叼住乔务浴巾一摆,使劲往下扯。
乔务反应也不是盖的,虽然浴巾已经被拉下去了一点,但是按得及时,保住了即将露出的春光。
“你这鸟儿怎么一言不合就耍流氓?”乔务站起身,用手去挥乌鸦。
乌鸦被他挥开,飞到雪白的床上:“什么鸟不鸟的,鸦哥我也有名。再说了,我看看不行啊?藏了什么好玩意不让看?其它地方都能露,就那地儿不能露?”
这还有理了?
乔务本来退到门口,但见乌鸦居然站在床上,顿时觉得床脏得不行,走过去赶乌鸦,同时说:“刚才还夸你见识广,这都不知道,你去找其他人看吧,我是不想被一只鸟看的。”
“关键是没人露给我看啊。”乌鸦飞腾起来,落到台灯上。
真是神烦,怎么有这么贱的乌鸦,现在乔务觉得乌鸦所碰到所有地方都脏,想着明天来个大消毒。
忽然,乌鸦又一个飞快地飞翔,飞到乔务的双腿之下,乔务皱着眉头蹬脚躲开,好在乌鸦也没在脚前飞多久。
“你今天是要跟我一夜吗?你不休息吗?我们人类打仗也是需要休息的,你这样太没计划了,对双方来说都讨不了好。”乔务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洗次澡。
乌鸦笑了两声,飞到窗户前,语气挺上去挺愉快:“我看见了,是大热狗,你藏了热狗是怕我偷吃了吗?放心,这次放过你,下次来。”
“……”乔务不知道它是真单纯,还是装的,要是装的也太膈应人了。
此时乔务听见窗外有乌鸦的叫声,似乎在和屋里这只乌鸦交流,只听屋里这只说了句:“做得好,我这边顺利,马上来。”
?
感觉像是里应外合,又像是声东击西,乔务开始觉得自己被骗了,这乌鸦今天不可能只是来和自己说话的,难道……
乔务去开卧室的门,乌鸦又笑了,起飞往窗外时说了句:“愚蠢的人类。”
一开门,就听见自家废柴在呜咽,声音忒可怜了,像是被欺负一般,乔务赶紧开灯。
我的天……
他闭上眼,有点不敢看废柴,同时把那只黑乌鸦恨得牙痒痒。
客厅角落的狗窝,废柴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它身上的毛被拔得没眼看,像是长了癣的癞子狗。原本帅气的狗现在变得很丑,它本就傻,现在还丑了,这可叫废柴怎么自信啊……
乔务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它身边蹲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身体,安慰了几句,废柴用可怜的眼神看乔务,似乎在控诉他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狗窝周围还有许多黑色的乌鸦毛,看来拔了废柴毛的鸟为数还不少。
真是,太可恶了,本来还想和乌鸦和解,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必须得把那只乌鸦欺负得死死的。
“喂,禽兽,你家废柴的毛很温暖,我们用起来很舒服。哦对了,今天没吃你热狗,但是你家的食物全都被我们拿走了,哈哈,不满吗?憋着!”
乌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说完就又飞了。
听到这个声音,废柴吓得颤抖起来,乔务安抚了好一阵。
他打开冰箱,里面的东西的确都洗劫一空了。乔务关上冰箱,右手捏了捏眉心。
看来,禹启说的是对的,不要太小看乌鸦。
不过,这窗户乌鸦应该打不开吧?
“废柴,这窗户是你打开让那群乌鸦进来的吗?”乔务不确定地问。
谁知废柴居然点头了!
乔务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恨铁不成钢地对废柴说:“你被欺负也是有原因的,怎么有傻成你这样的?”
算了,他也不想再批评废柴,关上冰箱,走到浴室,边放水边打电话。
“喂,乐祝,前段时间听说你在研制一种能让动物吃了温顺的药,研制成功了吗?”乔务。
“研制好了,但是还没实验,你要把它拿给废柴吃?可废柴很听你的话啊,再吃就变成智障狗了。”乐祝。
“不是它,明天来找你拿。”
放下手机,乔务躺进温暖的水里,室内氤氲,朦朦胧胧,他不管那药效果好不好,先拿来试了再说。这乌鸦是和他杠上了。
清晨,乔务起了大早,把自己收拾了一会儿。镜子里的他依旧有气质,很帅气,衬衫领带休闲裤,再来一个细边眼镜,活脱脱的斯文败类禁欲教授。
长腿迈出大门时,再看了眼角落里没精打采的废柴,说了句:“放心,我给你报仇。”
出了电梯,乔务去地下停车场,但是没走几步,就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他不动声色,找到自己的车,很快坐进去了,不让那黑乌鸦有机可乘。
乌鸦见自己的计划被他识破了,小懊恼了一下,但随后它又飞到了雨刷器上,爪子抓着不放。
乔务见乌鸦挡到了自己的视线,拧着眉,想骂它,但随后一想今天要把它拿来做实验,就不生气了,反而微微勾起嘴角,打开车窗,温柔地说:“小乌鸦,进来吧,外面危险。”
“?!”乌鸦大为不解,愣了愣,似乎对他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
它半信半疑地飞了进来,飞到乔务的肩膀上,说:“你真的是那禽兽?”
这么近距离的说话,乔务有异样的感觉,他觉得好像有个少年在贴着自己耳朵说话。
“小乌鸦,昨天是我过分了,你不要记仇了,我们友好相处吧。”乔务已经开车上路。
“不行,我一般都报复很久的,没有那么快冰释前嫌。”乌鸦傲娇地说。
好,我忍。乔务保持微笑。
一路上乌鸦都在视图激怒乔务,可是乔务的态度出奇地好,什么都受着,这让乌鸦骂起来有点不带劲。
到了学校,很多车辆以及人穿行,乌鸦又在乔务耳边说:“你看右边那女孩,送她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很有钱,开的是豪车,不是她的爸,你猜是谁?”
乔务瞥了一眼,对这种事屡见不鲜,然而自己也管不了这么宽,更没能力去制止,决定不理乌鸦。
谁知乌鸦却说:“我知道,我之前报复过那老男人,在这过程中,我知道了他包养了这个女生。”
!
乔务没想到这只乌鸦还懂包养?!真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车已经开到学校车库,乔务说:“你看见他们做什么事儿了?”
“没有,他们要拉窗帘。”乌鸦跟着乔务下车。
乔务莫名觉得这句话很可爱,他笑了一下,问:“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乌鸦犹豫了一下,随后才说:“江际。”
“很不错的名字啊,我以为会叫什么小黑之类的。”乔务往车库外走。
而江际还站在他肩头,没有要下来的打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乌鸦是乔务养的。
江际说:“其实,这名字是我复制别人的,有个小孩被车撞死了,他妈撕心累肺地喊了声江际,我当时看到了,就记了下来。”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乔务觉得自己在江际口中听出了伤感的意味,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可以下来了吧,我要去上课了,我们之间的斗争,不应该不分时间,你是有职业道德的乌鸦,是吧?”乔务说。
☆、温顺药丸
跟一只乌鸦谈职业道德?
江际觉得还真新鲜,这斯文败类还真是把自己的特点发挥到底啊。
行吧,鸦哥我也是有原则的人,暂时不捉弄你了。
这么想着,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飞走了。
乔务觉得这乌鸦简直是鸦中之精,摇摇头,快步去教室。
其实江际根本没飞远,他偷偷跟着乔务,一直到他的教室,在角落的窗口立着,不动声色。
教室里好多人,乔务一来,顿时安静,等着被点名。江际把自己黑黑的身体掩在窗帘后,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讲台上的乔务还真别说,讲起课来有模有样的,下面的一众学生虽然偶有玩手机,但基本都在认真听,特别是女生回答问题很积极。
这时,有个女生说:“乔教授,这个问题我答对了的话,能和你合照一张吗?”
乔务镜片下的眼睛慢慢一眨,看着位置上大胆的女生,想了想,温柔地说:“可以,不过那得等到下课以后。”
这么一说,好多女生都激动了,之后更加积极举手回答问题,这让江际觉得乔务很受欢迎,就像自己在鸦圈那样,有众多拥趸。
可是,江际没觉得乔务有多吸引人,有多有魅力,不就是腿又长又直又有力,腰腹劲瘦有腹肌,上面还有不夸张的胸肌,长了一张精致的脸,这有什么?
这些都是外表,乔务那禽兽玩意心黑啊,远的不说,就说昨晚他腿里夹了根大热狗,生怕被我偷吃了,还藏那里,都藏那里了,我还能叼出来吃吗?
这么一想,江际觉得乔务脑子也有点问题,间歇性的。
乔务讲着讲着就走到讲台下,一手拿书,一手拿PPT控制笔,语速不紧不慢,听上去还挺好听。他那鼻梁上的眼镜偶有反光,让江际看不清乔务眼里的情绪。
又是一个反光,江际眨了眨眼,再次看到时候,视线和乔务对接,吓得江际差点从窗边掉下去。
乔务转身,似乎是没看到江际在窥视,但所有人没看到的是,乔务转身后的那一刹那,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上午的课结束了,女生们高兴地拿着手机去讲台上,纷纷挤着乔务要合影,乔务被一众女生围挤着,手安分地叠放在身前,很绅士地不碰她们,然后对着手机镜头露出礼节性的微笑。
江际还没走,一直保持姿势看着,如果它有人的眼睛,此时一定翻了无数个白眼,不过幸好它还没有人的眼睛,不然翻那么多白眼很容易翻上去了翻不下来。
教室里的女生们走了,江际以为结束了,谁知一个男生居然也要和乔务合照。
那男生的个子才到乔务的耳朵,生得清秀,还有些腼腆,上牙齿咬着下嘴唇,扭捏地和乔务站在一起。
乔务笑着把他揽过来些,两人的肩膀靠着,乔务的一只手扶着男生的肩膀,在手机镜头里露出一个微笑。
拍好后,男生脸红了,飞快地跑了下去。
江际心里嘀咕:娘炮。
它第一次这么讨厌娘炮,以前见了都无视的。
乔务夹着书和笔记本出去了,摸出裤兜里的手机给乐祝打电话。
“喂乐祝,我上午的课完了,吃完饭就来。”
那边应了一声,乔务挂电话后抬起来看见的就是垃圾桶上站着的乌鸦。
“你们乌鸦也是哪里都不嫌弃,垃圾桶也站?我都快把你当成一团黑垃圾扔了。”乔务损它。
江际纳了个闷了,今天来学校时还对自己很温柔,怎么这会儿又毒舌起来?这人真是善变,讨厌。
乌鸦飞到乔务肩上:“你比垃圾桶还脏我都敢站,怕什么?”
乔务想赶走江际,但这大庭广众的,和乌鸦闹起来实在有损自己形象,只好忍着。
“喂禽兽,为什么你和女生合照不扶她们的肩,和男生合照就扶?”江际问。
“你不是人,你不明白,我们人类男性随便碰女生就是流氓,而男生和男生是同性,就像女生碰女生一样,不存在占便宜。”乔务随口说。
他没有说的是,自己取向小众,碰男生也是在占便宜。
这回答让江际半信半疑。
乔务从教室到食堂,回头率极高,原因是帅哥肩膀上有只乌鸦。
江际受不了这么多人的眼神,在乔务耳边凶巴巴地说:“等你吃完饭再收拾你。”
乌鸦飞走了,乔务只是笑笑,心想:到时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等乔务吃完饭,走到车库的时候,江际已经在他的车盖上等他了。不过不是好好站着等,而是把乔务的车当滑滑梯,从车顶上一直往下滑到引擎盖上,玩得可欢了,一点没发现乔务的影子正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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