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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脚都不是人系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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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出来,有人欺压上来,冰凉的身子靠近他。
  一双软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那人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唇齿,与他接吻。
  春朝尽量配合他,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就是他的,从身到心,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他的身体,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腰际,再到下身,一个发着透明光芒的球体在他手中晃动,春朝匆匆一撇,发现球里面居然装了一个闭着眼,像胚胎的婴儿,他吃了一惊,还未有所动作,那颗足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猛地塞进他后…庭。
  “啊——”春朝惨叫一声,球体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血从他后…庭流出,他能感觉的到,那里一定是裂开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那人将手贴在他下腹,慢慢朝上推。
  球体也被他牵动,发出微弱的光,从他体内透出,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内脏。
  那球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把他腹内的情况用虚影的形式显现在肚皮上,他低头可见。
  那球卡在他的肠道里,因为他的用力,肠道挤压下来,让它无法寸进。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样痛苦,可是他不是生孩子,而是往里面塞孩子。
  他因为常年不吃东西,肠道自动保护,缩小成小孔小洞,哪里能经受得住这么大的东西碾压。
  就是那两个妇女往里面塞了几把花瓣便把他痛的死去活来,更何况一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没有,那人好几次往他嘴里塞丹药,每每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
  活塞运动还在继续,那颗球体还在缓慢的行动,每次都把他弄的死去活来,虚汗流了一身又一身。
  每次遇到拐弯的地方又是一阵折磨,春朝强忍住叫出声来,他全身颤抖,甚至有些怕,幸好,这场折磨很快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人也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四周都是阴雾,伸手不见五指。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两盏灯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灯火下搅拌着不明物体。
  微弱的灯散发着幽蓝的光,黑袍人转身,掀开头上的斗篷,露出惊艳的眉眼。
  春朝一度以为那斗篷下会是恐怖的骷髅,没想到竟然是个样貌比他更甚的美人。
  他轻轻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后面还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
  “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坐在床边。
  他一坐下,吓的春朝赶紧往里面躲了躲。
  殷玉有些不悦,他拍拍腿,“过来,趴着。”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春朝生怕他生气,便忍着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
  殷玉低微的体温传来,莫名的给他一种安全感,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侧脸。
  “啊——轻点!”
  殷玉不是温柔的人,随手便挖出一团黑色的药膏,涂在他身后,动作粗鲁,不像对待最柔软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
  春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强忍着后面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来,尽管额上都是冷汗,他还是保持安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殷玉给他摸完药便走了,接下来几天都有没有来看过他,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格外的失望。
  殷玉不来,说明他失宠了,失宠的下场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门歪道,又怎么会放过他?
  他焦急的等着,十天后,殷玉终于来了,不过他好像心情不好,什么话也不说,拉着他便是猛干一场,直把他干的浑身发软,几天下不了床,后面又是一阵血肉模糊。
  干完之后殷玉什么话都没留,就那么走了。
  十天后,他又来了,又是一阵猛干,干完就走,春朝已经能摸出他来的规律,基本上每十天来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则后面根本就好不了。
  幸好他后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样拉屎放屁。
  又是一个十天,他用八天疗伤,剩下两天无聊透顶,便想着到处走走。
  他被圣楼训练的很好,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这里是空间宝贝,就像随身洞府一样,是一种洞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种东西。
  不过殷玉的这里的空间几乎没一个活的,四周全部笼罩在阴暗中,看不见远方。
  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没想到殷玉挥挥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变,变成晴天白云的模样,高山流水,土壤肥沃。
  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想着把空间打理一下。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间里面越是繁华,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着给殷玉帮点忙,让殷玉明白,他是个贤内助,并不是一个花瓶。
  不,在殷玉面前,他连当花瓶的资格都没有。
  春朝给殷玉说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带回了一些草药花鸟之类的小东西让他养。
  幸好他还有一些天赋,一年,两年,五年后,还真的被他搞出了一点花样,并且他感觉到这处空间对他的亲切,他在空间里的实力也因为这处空间而提升,就好像认主了一样,不过是第二个主人。
  殷玉对此不闻不问,不过春朝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里是他的空间,他在里面搞什么花样他都知道。
  十年后,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干,外加种一些花花草草,也没别的事干。
  唯一的区别是殷玉从从前的十天来一次变成一个月来一次,后来又变成一年来一次。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殷玉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对花花草草和殷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过来看看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来,并且时不时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里面踢他的内脏一样,且动作极大,疼的他呼吸困难。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得病了,后来仔细观察发现是肚腹上时不时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珑,却有劲的很,次数多了,他终于明白。
  “我……我怀孕了?”
  他几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们的初遇,殷玉把一个透明球体塞进他下面,一直到肚腹里面,原来那时候就在用他的身体养胎。
  他这一怀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里几乎不可思议,可是在修真者眼里似乎一切不寻常都变得寻常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肚腹之上还在乱动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壶,做势要砸过去。
  肚腹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连忙缩起身子一动不动,春朝怔住了。
  在他肚子里十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这个胎儿是活的,他几乎不敢相信,可是现实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放下茶壶,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中一阵绝望。
  突然,整个空间地震山摇起来,桌上的茶壶因为震动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床铺也跟着震动其来。
  他猛地站起来,顾不得婴儿的事,急急忙忙从屋内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殷玉并没有回来。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操控这片空间,心念一动,整个空间的轮廓便传了出来,连外面的情况也传进他脑海。
  殷玉跟人打架了,那人实力强横,处处压他一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且用的还是佛门法术。
  春朝想也不想便命令整个空间配合殷玉的行动,他知道殷玉高傲,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所以他都是偷偷摸摸帮忙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和这片空间越来越熟的原因,外加种了不少东西,也算是这方空间的另一个主人,甚至比殷玉还要了解这片空间的用处。
  殷玉只把它当成栖息的地方,并不重视,春朝却把它当成作战的工具,格外珍惜。

  春宵一刻二

  俩人一配一合,相互和应,良久之后,动静才停了下来。
  春朝赶紧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摆弄他的花花草草,不过难免担心殷玉的情况。
  他假装去找殷玉,看看他的情况。
  殷玉坐在一个桌边,衣裳半褪,一壶阴酒被他拿出来,从肩膀倒在后背上,那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佛经从皮肉面浮出,血顺着酒水一起流下。
  衣裳半湿,贴在身上,躯体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性感,殷玉半歪着头,正巧看见一双靴子踩来。
  “滚。”他随手把酒壶扔了过去,酒壶里还有半壶酒,也一并溅起,碎片砸在春朝脚边,春朝吓了一跳。
  不过他到底跟殷玉相处了十年,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只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而已。
  春朝绕过散乱的碎片,朝里面走,来到殷玉身边。
  殷玉大怒,“我叫你滚!”
  他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登时碎片四溅,瓷片碰撞的刺耳声音不绝于耳。
  春朝顿了一下,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关心你,为什么总把我拒绝在门外?”
  他蓦地上前,扳过殷玉的身体,“你看看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不用你操心。”殷玉扭过身子,把落在肩膀下的衣服拉上来。
  春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猛地用力,把那身衣服撕了下来,从袖中取出疗伤的药,粗鲁的倒在殷玉后背。
  因为殷玉总是会受伤,所以他特意种了些疗伤的草药,自己研磨,做好了时常带在身上,只是没勇气给殷玉。
  这回气在心头,便什么都不管了,
  令他意外的是,殷玉居然不动了,他满脸疲惫的倒在春朝身上,似乎卸下所有的伪装,这一刻,春朝感觉他格外的脆弱。
  他上好药,殷玉还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春朝心中开始痒痒起来,他跟殷玉已经一年多没做过了,殷玉每天都忙着修炼,要么在外历练,要么要事藏身,根本没空理他。
  可是他在这片空间除了一些花花草草,便只有殷玉可以想。
  “滚吧!我不需要你了。”许久之后,殷玉突然这么说,他离开春朝的怀抱,冷眼看他。
  春朝征了一下,气的手指发抖,“好,我滚,以后别指望我再关心你。”
  临到门前他还放狠话,“再关心你就是我犯贱。”
  他匆匆忙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觉得委屈,“我这么为他好,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他越想越生气,心中憋着一股怨,没走多远又跑了回去,打算找殷玉算账。
  他进门的时候殷玉正在换衣服,修长的身体裹进白色亵衣里,微薄的亵衣还能看到后背的血迹。
  春朝冲进去,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这么为……”他突然顿住,因为一向强势的殷玉居然被他小小的一推推倒在床上,面色也惨白了几分,似乎格外的虚弱。
  “你受的伤很重?”春朝试探性的问,他一步步逼近,靠近殷玉,直到最后把他压在床上。
  这个动作侵…犯意识很明显,他想做。
  殷玉没说话,他像是认命一样闭上眼。
  春朝彻底放心,他用力撕开殷玉身上的衣服,双手胡乱的摸在他身上,唇也压住他的。
  他吻够了,突然抬起殷玉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直接便把自己挤了进去。
  殷玉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抽搐一下,一头黑发散乱在床边,眉宇如画,红唇如血。
  “疼吗?”
  殷玉没说话,他用力抓紧床单,缓解那种疼痛。
  “你就是这样进入我的,从来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和你做的时候我从来没享受过一点快乐,就像你现在一样,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你,犯贱一样处处为你着想。”
  “十年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你什么都有没有,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你,可是连你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难道我就这么令人讨厌。”
  “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求你了,多陪陪我……”
  殷玉猛地睁开眼,直直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春朝点点头,“我在古籍上都看到了,像这种阴胎非得我这样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人才可以孕育,而且这个胎儿会吸收我身体内所有的养分,他出生时,就是我死的时候。”
  像这种怀胎十年的怪胎,本身便是逆天之物,需要的营养极高,普通人根本养不起,他体质差,殷玉每年都要给他准备大量的药材补胎,否则他早就被婴儿吸收干净。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天比一天的瘦,浑身只有一排骨头架子,脱掉衣服便显得可怜无比,似乎有人格外虐待他一样。
  他绝望的律动着,身下的殷玉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动作大了,他就皱紧了眉,咬紧唇舌。
  直到春朝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为止。
  俩人难得这么安静的待着,没有人说话,就那么共同躺着。
  十年零三个月,孩子终于要出生了。
  那两天殷玉特意抽出时间来陪他,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偶尔会伸出细长的手给他整理整理汗湿的头发。
  他越来越瘦,胸膛上的肋骨清晰可见,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身体像透明的一样,只有肚腹那里微微突起,与整个身体格外不符。
  春朝感觉到肚腹里的婴儿在乱动,他似乎想冲破当初裹住他的球体,可是那层球体却不像女人的羊水,一碰就破,它就像无比坚固的城墙,使劲推也推不开。
  孩子开始哭闹,尽管还未出生,可是他却像早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
  大概是长时间的相处,那孩子对他有了一丝感情,他有意识以后就再也不像开始那样乱踢他的身体,似乎懂的心疼他,平时都很乖的待在肚子里,只有春朝抚摸他的时候,他才会凑过来,把小手伸出一个弧度。
  春朝无比满足,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他自己的,是殷玉从别的地方取来塞进他后面的,但是到底在他肚子里待了一段时间,有了深厚感情。
  大抵是不想伤害他,那婴儿迟迟不肯出来,殷玉伸出手,按在他肚腹上,不知他做了什么手段,那婴儿全身开始发光,慢慢从他肚腹里往下坠。
  十年了,那婴儿长大了不少,起初如同拳头大小,现在如同瓷碗大小,更加难以流出。
  他每动一分,春朝便感觉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就好像肠子也被他带了出来。
  他痛苦无比,声音嘶哑,喊也喊不出来,和他有明显对比的是殷玉。
  殷玉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也没有喜怒,似乎他的死,不过是平常。
  春朝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似乎全世界都冻住了,他全身的热量慢慢流失,身上的体温也慢慢褪下。
  举起的手都变的僵硬无比,他抚摸着殷玉近在咫尺的面容,苦苦哀求,“求你了,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最终也没听到那句我爱你,怀着巨大的遗憾死去。
  婴儿从他腹中刨开皮肉钻出来,爬在他凉凉的身体上大哭。
  看,他比他父亲还要懂人情味。
  起码为我哭过。
  可是……,我是谁?
  一年又一年,一转眼五百年已过。
  春朝苍老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哀求,“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
  五百年过去了,殷玉的面貌始终无一丝变化,依旧俊美年轻,望着他的目光也和当年如出一辙,即便他已经老的如同百年的树皮,干枯,萎缩。
  “你上过我……”他说。
  “我活的不安心,他们都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们造了这么多的孽。”
  “你上过我……”殷玉依旧是那句话。
  “如果五百年前我死了,他们就不会死了,都是因为我,你让我死吧!”
  “可是,你上过我……”殷玉面上始终无一丝波动,依旧面无表情。
  春朝似乎从上面扑捉到一丝异样,他最终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殷玉转身,牵着一个年轻的修士慢慢朝他走来。
  那年轻修士眼神迷离,意识不清,乖乖的被他牵在手里,“阿春,那具身体老了,换一具吧。”

  河神一

  何珞听说最近千秋湖里河神显灵,日日乘坐河蚌与人相会,但凡是个貌美的公子都有机会一睹美人容颜。
  何珞也不甘下风,遣了小厮带上美酒佳肴,稳坐河边一睹芳容。
  夜深,月圆,湖边突然响起歌谣,歌谣像有魔力一般,听了让人昏昏欲睡,何珞左右看看,突然发现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他一个人还是清醒的。
  他摇摇同伴,可惜同伴睡的不省人事。
  抬头间何珞看见了湖中乘坐河蚌,轻撩秀发的美人。
  美人依在蚌壳边,歪头把一头秀发放进水里,白皙如玉一般的手指穿梭在黑发中若隐若现,诱人无比。
  何珞像被勾了魂一样,浑不知觉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进冰冷的湖中。
  痴痴的盯着美人,身体不由自主的爬上了那个巨大的河蚌上,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巨大的河蚌之上了。
  何珞见过不少美人,虽惊艳于美人倾城倾国的容颜却不忘礼节,“见过姑娘,在下……”
  却不想美人性烈,咯咯直笑着扑在他身上,把他压倒在河蚌上。
  被美人压在了身下,何珞抬手抚摸美人姣好的面容疑问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子旦说无妨。”美人轻齿蓓蕾,哈气如丝一般在他耳边喃喃。
  “姑娘貌若天仙,身姿曼妙,为何胸前如此平坦?”何珞说出心里的不解。
  美人不答,只是拿那双秋波一样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白玉一般的手摸上腰带,动作优雅撩情。
  “这是因为……”美人慢条斯理的拉住两边的衣角,突然一个用力扒光身上的衣裳,露出光洁平坦的胸膛,“人家同样是七尺男儿嘛!”
  何珞睁大了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口中喃喃有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难道人家是男儿郎,公子就不要人家了吗?”美人怨念十足的开口,芊芊玉指绕着何珞的一丝黑发。
  “原以为是个貌美的女妖,寻思着收了做妾也不错,没成想居然是个男儿身。”何珞叹一口气,“也罢!也罢!时运未到,既是个男儿身,可愿当我府上的小厮?”
  美人愤愤叉腰,“公子说话好没道理,不愿与人一度雨||水之欢也罢!人家另请高明便是,为何留人做那低下小厮?”
  何珞摇摇头,“你这小妖不知好歹,可知我是谁?又知你座下河蚌为谁所有?”
  美人瞪大了一双圆目,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一个跳跃,游进了水里。
  何珞半撑起身,从蚌上掏出珍珠,吹了一口气,四周的景色顿时变了。
  一个古风古色的楼院出现在河蚌内,何珞走在鹅软石铺成的路上,来到正厅里。
  坐上正厅里惟一的宝座上,手里拿着那颗珍珠,再次吹了一口气,珍珠上开始出现一个光球,光球上赫然是刚刚那男子。
  男子在水下游走了一番,看到身后无人追来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应该追不上了吧!”过了一会儿苦笑着摇摇头,“却不想遇到正主,假冒河神可是大罪。”
  何珞来了兴趣,不由自主的接嘴道,“原来你还知道犯了大罪?”
  “谁?谁在说话?”初听见声音,那男子警惕的左右看看,却找不到声音出处,只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但也不敢太过松懈,只往那深处又游了游。
  那男子躲在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露出一颗脑袋,“这么深,应该不会找来了吧!”
  何珞被他的模样逗笑,好心提醒他,“除非你出了千秋湖,否则都是我的管辖范围。”
  那男子瞪大了眼珠,一溜烟钻进了泥土里透出两个眼球,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左右看看,突然跪地求饶,“河神大人饶命,小妖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有意冒犯,望河神大人开恩。”
  河珞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要我饶命也不是不可,只要你把会的功夫通通使出来,我便绕了你这一条小命。”
  那男子一双漂亮的眼滴溜溜的转,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有劳河神大人把小人送到大人身边贴身伺候。”
  河珞衣袖一挥,圆球里的人儿顿时不见了踪影。
  那男子却出现在正殿下方,河珞冲他勾勾手指。
  那男子身不由己的走到河珞面前,手指摸上自己身上的衣扣,几下子脱的光光的。
  扑进河珞怀里,拉着河珞的手按在他心口,“大人,瞅瞅人家心跳的好快。”
  河珞却不吃他这套,心念一动,人已经转移到巨大的木床上。
  再挥挥手,入眼顿时一片红,红桌红椅,红蜡烛,红窗帘,红床,红被,就连那男人头上的发簪也变成的红色。
  河珞笑得文雅,“把你会的都使出来吧!”
  “那河神大人可接招哦!”那男人也学河珞笑得文雅,“人家会的不多,只从那人间男子嘴里知晓仙人醉,倒要叫河神大人好看。”
  说着他脱了河珞的衣裳,低头含住河珞身下。
  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河珞蜷了腿,手下用力,抓紧了红被子。
  那男子口舌灵活,打着圈的舔在那处,直叫初次体验的这种事的河珞呻||吟出了声。
  河珞倒在床上,头枕着棉花枕头,无神的看着大红的床帘。
  口中喘气如牛,身下却不由自主的打开腿,任他上下吞吐,直到那处坚硬如铁。
  全身发烫的厉害,河珞难受的发疯,突然一个用力,推倒了那男子。
  翻来覆去的在他身上找入口,却不得而入,河珞喘着气皱着眉问他“难受……从哪里进?”
  却不想这小妖居然摇摇头,“河神大人,不是小人不说,而是小人也不知晓,小人也从未做过。只晓得把哪些骗上来的公子们吃掉,那里晓得如何进入?”
  河珞失望的收回目光,又把他翻了一遍,连那肚脐也不放过,甚至是那坚挺处顶端的小孔也试过塞手指,可惜那些都不是梦想之地。
  终于他的目光落在那男子两||腿之间,那双||臀中间有条缝,缝里有抹褶||皱。
  全皱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肚脐上好歹还有个洞,这里却一点缝隙都没有。
  河珞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好歹试一试,如若成呢?
  事实证明,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努力总有回报。
  河珞那根手指居然口了进入,虽说口的很辛苦。
  他动动艰难滑动的手,那男子全身猛地一颤,“好奇怪……痛……”
  河珞全身发热,忍受无端痛苦,只想快快进出,哪里还顾及的上那男子。
  手上动作不减,却又加了一根手指,用力在里面搅了搅。
  搅完又口了一根手指,他惊喜的发现这地方似乎无极限一样,能容纳他三根手指。
  每一次他都以为再也进不去的时候又能口一根手指,河珞口到四根手指才发现这次真的口不下了。
  那男子痛的说不出来话,只是被他强制性的定在床上,动不了的配合他。
  河珞一挺身,下身那处猛地进入那男子身后温热之地,只觉无比舒坦。
  全身上下毛孔舒张,河珞大吼一声,蒙头冲进去,口出来,来来往往数次,身下之人早已气喘不止,呻|||吟出声。
  初时细如喃喃,后如猫叫春。
  良久,河珞抓紧了手下肌肤,一冲到底,无数液体尽数迸发,进入那男子羞人之地。
  那男子皱眉轻呼“不要……”
  河珞松懈了身体,倒在那男子身上,抚摸着那男子的秀发,“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让你做那低下小厮了。”
  那男子惊讶了一番,面上却没有了初时开心之色。
  “全凭河神大人做主。”
  河珞挑起那男子一缕秀发轻嗅,“那好,可愿做我之妻?”
  那男子呆愣愣的看着河珞。
  “便赐名乌琦吧!”河珞吻了吻乌琦淡薄的红唇。
  那男子,不,乌琦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河珞,突然泪如雨下。
  乌琦!吾妻!
  【完】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看有多少人在看我的文?能留留言,或者点击追文吗?目前是两个追文,有人点击我好计数。

  你不在乎我

  自从上次我们吵架之后,你越来越不在乎我了,不管我再怎么吸引你的注意,你总是故意无视我!
  打碎你的杯子是故意吸引你,半夜压在你的身上也是故意吸引你。把你的洗澡水放成冷水是故意吸引你,把你铺的很好的床铺滚乱也是为了吸引你。
  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看我,打碎你的杯子你以为是意外,半夜压在你身上你以为是被子盖的太厚,放成冷水的热水你以为是水淋头坏了。把你的床铺滚乱你以为是小黑滚的。
  哦!我要告诉你,你养的小黑不可爱了,总是冲我叫,以前它不这样的。
  以前它总是屁颠屁颠跟在我屁股后面转,现在一见到我就叫的很厉害。
  声音凄惨凌厉,绝望,每次我像往常一样走进它,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它就会吓的瑟瑟发抖。
  中气十足的吼叫声也变成了低声呜呜,像极了哭,可是它只是畜生,它是不会哭的。
  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想你了,你最近总是回来的越来越晚,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了,不过我还有工作没完成,我再等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还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找到你了我要惩罚你,谁让你回来的越来越晚。
  越来越不顾家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在家都是你做饭,我只顾着吃就好了。
  现在天天要我做完饭等你,我也有工作,每天也很累,而且很枯燥,我每天的乐趣就是等你回家,和你做爱,干到你腿软。
  我听到停车声了,是你回来了吗?
  糟糕!我还没来得急给你做饭。
  算了,留给你做吧!反正以前也是你干的。
  我听到了开门声了,是你要进来了吗?我悄悄躲在门后,准备吓你一跳,我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在颤抖,睫毛像刷子一样刷在我的手心,那么痒。
  “是你吗?陈杰!”你颤抖着声音说话,声线扭曲的厉害。
  陈杰就是我,我不满冷哼一声,“不是我还能是谁?还是你希望是谁?你这个花心的男人。”
  他又不理我了,真是的,明明是他挑起的话题。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刚放下行李包,脱下大衣,就被我推进了厨房,我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这几天都是我做的饭。
  你的身体依旧在抖,是外面太冷了吗?毕竟是冬天,我把整个身体压在你的背上,牢牢搂住你的腰,这样你就不会冷了,看你做饭我闲着无聊问你,“最近为什么回来的越来越晚?是不是有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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